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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有喜了-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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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老爷不耐烦道:“我说没有就没有,你们赶紧走吧。管家,送客!”
鬼影怒道:“蔡老爷,我家主人客客气气跟您协商,您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蔡老爷气愤道:“怎么?你们还想用抢的?还是想杀光我全家?我告诉你们,自作孽不可活!”
鬼影还想再说,被慕容彧喝止了。
“蔡老爷,虽然这五种药材异常珍稀,但若没有用到真正需要的地方,也只是寻常药材而已。蔡老爷何不提出一两个对蔡家更为有利的要求?”慕容彧保持着君子风度。
“莫说我没有那五种药材,就算有,我也不会给你们这种不知民间疾苦、搜刮民脂民膏的世家权贵!”蔡老爷阴沉地怒喝。
“我家主人从未搜刮民脂民膏!”鬼影气道。
“蔡老爷,我以十种世间珍品药材换你那五种药材,如何?”慕容彧提议,“你可以提出任意十种药材,我必定搜寻来跟你交换。”
“你们是聋子吗?我都说了我没有那五种药材!”蔡老爷暴躁道,又喊管家送客。
第1卷:正文 第279章:苏醒
慕容彧无奈地离开蔡府,鬼影气不打一处来,“王爷,那蔡老爷就是欠揍!明明有,却睁眼说瞎话。”
他横了鬼影一眼,“眼下我们有求于人家,等薛神医到了再议。”
鬼影默然,王爷为了求得那五种药材,真够忍气吞声的。
若是以往,王爷有十几种方法让那蔡老爷乖乖地交出东西。
等了半个时辰,薛神医终于赶到。
再次叩门,那个管家凶巴巴地赶他们走,却见一个白须老者被人搀扶着走过来,管家眼睛一亮,不敢再赶人,客气道:“原来是薛神医。薛神医仙踪到此,可是要见我家老爷?”
薛神医被马车颠簸得身子骨快散架了,精神不济,点点头。
管家殷勤地请他们一行人进府,差人去药房请老爷过来。
大厅里,仆人奉上好茶,那蔡老爷得知薛神医来了,立马赶过来,恭敬地做了一揖,“晚辈拜见薛神医。听闻薛神医这些年云游四海,想不到今日来访,晚辈真真荣幸。”
“老夫今日来,是有求于你。”薛神医缓缓道,“这位是老夫的小友,也是忘年之交。”
“原来这位公子是薛神医的友人。”蔡老爷笑呵呵道,与先前凶巴巴的嘴脸判若两人,“公子,方才多有得罪,还请海涵。”
“无妨,本就是在下冒昧了。”慕容彧依然客气,想着为什么这蔡老爷在薛神医面前就变成孙子了。
要说薛神医的威望足以令晚辈医者尊敬,但鬼医世家的名声享誉百年,并不比薛神医的名声逊色。
薛神医喝了口茶,道:“小蔡,老夫的小友急需五种药材,不知你府中可有?倘若有那五种药材,老夫愿以珍藏的六种药材来交换。”
蔡老爷的面色不太好看,勉强笑着,“薛神医,这位公子要的那五种药材,府里正好有,是家父穷极一生寻到的。家父临死之前叮嘱晚辈,那五种药材是家传之宝,必定要守着。不过既然您老开口了,便赠予您的忘年之交,想必家父是不会怪罪晚辈的。”
薛神医点头,“若非他的至亲病重,性命不保,老夫也不会强求。小蔡,我这些年将行医数十年的所得所想写成一本杂记,若你不嫌弃,就赠予你,也算是老夫的医术有了传承之人。”
鬼影咋舌,又觉得肉疼,普天之下,谁不想得到薛神医的绝世医术、毕生心血?
那蔡老爷立马跪下,恭谨地磕头,“晚辈求之不得。多谢薛神医馈赠。”
之后,他吩咐管家去取来那五种药材。
慕容彧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阿辞,你有救了!
那管家带着仆人取来五种药材,交给鬼影等人。
薛神医交代慕容彧如何熬药,如何配合太子殿下的血服用,云云。
慕容彧悄悄地问:“蔡老爷为什么对您这般尊敬?”
“十多年前,蔡老爷的母亲得了绝症,他束手无策,求老夫来医。老夫医治了他母亲,让他母亲多活了十年。他母亲感念老夫的救命之恩,非常尊敬老夫,他这个儿子呀自然也十分尊敬老夫。”薛神医低声道。
“原来如此。”慕容彧明白,种善因,得善果。
事不宜迟,他立即带着五味药材离去,薛神医稍后再走。
蔡老爷笑道:“薛神医,您难得来甘州一回,在寒舍小住几日吧。”
薛神医笑道:“不了,老夫还要赶回京城,老夫担心那公子的病情有反复。”
蔡老爷竖起大拇指,笑眯眯道:“您老悬壶济世,医者仁心,晚辈佩服。”
薛神医掏出一本旧旧的册子递给他,语重心长道:“小蔡,老夫知道你们鬼医世家的家规。老夫把这册子和毕生心血传给你,只希望你将老夫的医术发扬光大,医治更多的病患。你想想,倘若当初老夫不肯医治你母亲,你丧亲之痛会怎样?想想他人,丧亲之痛又是怎样?推己及人,一样的道理。”
“晚辈受教了。晚辈会修改家规,医治更多的病患。”蔡老爷笑道。
“好好好,老夫就不担心这医术后继无人了。”薛神医拍拍他的手,告辞离去。
……
慕容彧等人一路飞奔赶回帝京,马东、沈大人立即将那五种药材煎了。
还需要慕容辞自身的血。
慕容彧吩咐鬼影几句,尔后捧着一只锦盒来到寝房,吩咐琴若把房门关紧了。
寝房里只有他和琴若。他把锦盒打开,金黄色的光亮流溢而出,照亮了昏暗的房间。
琴若见过九龙戏凤金钗,因此并没有惊讶,这时她关心的是殿下快快苏醒。
九龙戏凤金钗放在床边,他拿起阿辞的一只手轻轻地放在金钗上面。不多时,寝房骤亮,如被太阳笼罩,九龙戏凤金钗发出强烈的金色光芒,细碎的光点在四周的墙上流动,熠熠耀目,美不胜收。
慕容彧拿起金钗上凤尾的尖锐处,对准阿辞的中指轻轻地一划。
与此同时,琴若塞过来一只白玉碗,接住了从指头滴落的鲜血。
慕容辞病了这么多日,身躯极度虚弱,这半碗血挤了好久才得到。
之后,琴若用布巾把殿下中指的伤口包扎起来。
他把九龙戏凤金钗收在锦盒里,暂时放在檀木箱里。
等了片刻,沈大人把煎好的汤药送过来。
琴若抱起昏迷不醒的殿下,让殿下靠在自己身上,慕容彧先喂她两口鲜血,再喂汤药,最后再喂鲜血。
慕容辞服药之后,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总算在三日之期的最后喂了药,现在就等她苏醒。
寝房里依然只有琴若和慕容彧,琴若看一眼侍婢送进来的燕窝粥和糕点,“王爷赶了这么多路,吃一点吧。倘若殿下稍后苏醒,看见王爷这般憔悴,殿下会担心的。”
慕容彧还真觉得饿了,许是不再那么忧心之故,于是把送来的膳食全吃了。
宫里的内侍又送来几十本奏折,这是积压了三日的奏折。
他去外间批阅奏折,琴若看着殿下。
她一眨不眨地看着殿下,总觉得殿下面上的青色有一点点淡化,她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王爷,不过见王爷全神贯注地批阅奏折,就不敢打扰。
过了一个时辰,她再也忍不住,万般欣喜地去禀报:“王爷,殿下面上的青色淡化了许多。”
慕容彧惊喜地飞奔进房,果不其然,阿辞的小脸已经恢复了先前的白皙,只是病气严重,憔悴清瘦,气色很差。
“说不准再过不久殿下就苏醒了。”琴若喜极而泣。
“嗯。”他握住阿辞的小手,双目闪亮如晶钻。
琴若去吩咐侍婢备着燕窝粥,殿下苏醒就能吃点粥补充体力。
回到寝房,她看见王爷趴在床边睡着了,便没有惊动他,轻手轻脚地退出来。
这些日子王爷睡的时辰很少,又赶去甘州,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接着又批阅奏折,必定是疲乏至极,身子吃不消了。就让他好好睡会儿吧。
慕容辞睁眸时,看见的便是他趴在床边的这一幕。
她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头有点晕,四肢有点僵硬,身上却是暖和的。而慕容彧呢,气色很差,双唇没有血色,胡须拉杂,憔悴不堪,好似老了三四岁。瞧他这副模样,必定是好几日未曾收拾仪容了。
她病了吗?他一直守在床前照顾她?衣不解带?寝食难安?
一瞬间,她眉骨酸涩,珍珠似的泪滴滚落下来。
她伸手轻轻地抚触他的额头,想抚平他微皱的眉心,心里甜如蜜,却又难过,悲喜交加……为了她,他衣不解带地照顾她,熬成这样,这份情,太深太重太痴。
慕容彧,你对我的心,我知道了。
她轻轻覆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慕容彧的大手忽然一动,接着猛地抬头,在看见她睁着双眸之际,他狂喜地反握她的手,俊眸闪着盈盈的泪光,“阿辞,你醒了……”
慕容辞轻轻点头,挣扎着起身。
他把她搀扶起来,陡然抱住她,喜极而泣,“这一刻,我期盼了多日……阿辞,你终于没事了……”
这个拥抱很紧很紧,好似想要永远这样下去。
“你先放开我……”
“我想抱抱你……”
那种终于把她从鬼门关拽回来的感觉太过惊心动魄,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太过刻骨铭心,他有点患得患失,不知道这是梦还是真实的。不过他还是松了力道。
她轻声问道:“我病了多少日?是什么病?”
慕容彧嗓音黯哑,“没几日。等你痊愈了,我再详细跟你说。”
慕容辞没有追问,也猜得到必定是重症,昏迷了很多日,不然他也不会变成这副邋遢的模样。
他放开她,抚摸她的小脸,“脸色好看些了……阿辞,你可知道,你真的吓到我了。”
“抱歉。那下次轮到你吓吓我。”她轻笑。
“不。我宁愿被吓的人永远是我,但我更希望你好好的。”他低沉道。
“这是在你府里?你没有送我回东宫吗?”她看看寝房,发现是以前住过的房间。
“我封锁了你病重的消息,连你父皇都没有禀告。”
“不让父皇知晓也好,省得他担忧悲伤。”
慕容彧再次抱住她,长长久久不想松手。
第1卷:正文 第280章:老皇帝病重
薛神医回帝京后,得知太子殿下已经苏醒,很是安慰。其他人也是如此,欣喜非常,多日来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慕容辞的身子很虚弱,还需静养几日,她想回东宫,留在御王府一事若传扬出去,总归不好。
慕容彧不赞成,说倘若她恢复的快,过两日送她回东宫。
她拗不过他,就依着他了。
这夜,她吃了两碗燕窝粥,沉沉地睡了。
琴若笑道:“奴才和这两位侍婢守夜便好,王爷连日来未曾好好合眼,今夜好好歇息吧。”
他点点头,再看阿辞一眼,转身出去。
鬼影跟着他回寝房,听了吩咐,把房门关上,尔后退下。
不多时,寝房的烛火灭了,漆黑一片,唯有外面廊下的一盏素骨灯笼在寒夜的风里飘摇。
夜深了,整座御王府只剩寥寥几盏灯笼散发出昏淡的惨光,浓重的夜色里似有诡谲之气蔓延开来。
有几道黑影靠近慕容辞住的那间寝房。
这些黑影是从外墙无声无息地飞窜而起的,极速飞进御王府,似鬼魅掠过,如惊电闪过,雁过无痕一般。
而王府里的守卫毫无察觉,有的还在打呵欠。
屋顶,窗外,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两道人影迅速地潜入寝房。
下一瞬,那两道人影以幽灵般的速度飞出来,似是逃窜,跃上屋顶。
夜幕上一轮凉月孤单地浅泊在那儿,照着这些神秘的黑影。双方对峙,夜色静谧,寒风掠起某人的玄色广袂和头发,飘然如仙。
在屋顶的一角,那人迎风而立,立于天地、苍穹之间,小小的黑色剪影好似潜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以鬼影为首的这一方,似猛兽盯住了猎物,迅疾地飞扑过去。
厮杀惨烈地起幕,半空刀剑铿锵,血腥弥漫,杀气腾腾,而下面的房间里,睡着的人毫无所觉。
不多时,潜入王府的黑衣人负伤逃去,鬼影等人立即去追。
慕容彧未曾动手,轻飘飘地飞下来,去看阿辞。
昏暗的烛影里,慕容辞睡得很香,他拉了一下棉被,取了那只装有九龙戏凤金钗的锦盒回房。
等了一盏茶的功夫,鬼影终于回来。
“王爷,属下无能,让人跑了。”鬼影懊恼极了,这些日子不知道怎么了,总是让人给跑了。
“如何跑的?冲天炮?”慕容彧沉寒地问。
“若非冲天炮,属下必定活捉那几个人。”鬼影咬牙切齿。
“瞧出那几个人的路数了吗?”
“那几个人轻功不俗,武功的路数没什么特别的,瞧不出来。”
“这几个人是冲着九龙戏凤金钗来的,必定跟那个道士、那个中年妇人是一伙的。”
慕容彧断定,今夜来偷九龙戏凤金钗的幕后主谋,就是对阿辞施展摄魂术的人。只是,那主谋头脑不错,不轻易现身,不轻易留下蛛丝马迹,也无从追寻。
他沉沉道:“传本王令,暗中查访,凡是看见行迹可疑之人,都要追查清楚。”
鬼影领命退下。
天亮后,慕容彧去上早朝,下了早朝立即回府,问慕容辞:“上元节那日,你可有见过言行举止奇怪的陌生人?”
慕容辞仔细地回想那日的情形,白日都在东宫,傍晚时分才出宫,在宫门处遇见慕容澜,于是一起去洛河河畔找沈知言他们……不过,和琴若在人潮拥挤的街上走的时候,她遇到一位摔倒的老妪。
“那位老妪被人撞得摔倒,正巧倒在我面前,我就把她搀扶起来。”她蹙眉回忆道,“那老妪拽着我的手,一个劲儿地感谢我。”
“那老妪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吗?”他问。
“没有吧……”她忽然想起,“对了,我看老妪的那双眼睛时,好像她的眼睛有青光闪过。当时街上灯明如昼,我没在意。”
“没多久,你就昏迷不醒。如此看来,那个老妪有点问题。”慕容彧剑眉沉沉,“或许就是因为你看了那老妪一眼,她就可以对你施展摄魂术。”
慕容辞骇然,心有余悸,“摄魂术?你的意思是我中了摄魂术才病了这些日子?这世间当真有这么诡异、可怕的摄魂术?”
他将她昏迷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不过隐瞒了她杀了两个侍婢一事。
她面色凝重,“没想到摄魂术这般可怕,药石无灵,可以无声无息地置人于死地。对了,摄魂术这种秘术不是失传了数十年吗?怎么还有人精通此术?”
慕容彧暂时不想让她知道太多,“我也不知。”
接下来,她问起宫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他说宫里一切安好,她略略放心。
……
在御王府静养两日,慕容辞坚持回东宫,没有亲眼所见,对宫里实在不放心。
即使沈知言、慕容澜来看她的时候说了一切如常,她还是想回东宫。
马车备好了,她和琴若从寝房出来,却看见林管家带着慕容澜急匆匆地奔来,形容慌急。
“皇妹,你怎么这般模样?莫非宫里出事了?”慕容辞预感不妙。
“皇兄,父皇病重……”慕容澜气喘吁吁地说着,小脸满是担忧焦虑。
“父皇病重?什么时候的事?”慕容辞焦急地问,心剧烈地痛起来。
“今早臣妹陪父皇吃早膳,吃过早膳之后父皇忽然昏倒……至此昏迷不醒……”慕容澜急急道。
此时已经过了午时,换言之,父皇昏迷已经有几个时辰。
慕容辞匆匆往外走,对林管家道:“本宫立即回宫,你跟王爷报说父皇病重。”
林管家应了。
她们匆匆地登上马车离去,慕容彧得悉此事,也立即进宫。
赶到清元殿,慕容辞奔进寝殿,但见沈大人、乔太医等太医正在为陛下会诊,在一旁商讨。她坐在床前凝视父皇,震惊非常,父皇的脸庞为什么也变成青色?
琴若惊诧道:“殿下,为什么陛下的脸跟殿下前些日子一样是青色的?”
慕容澜愁眉不展,道:“父皇昏迷没多久,面色就渐渐变成这样子。”
慕容辞蹙眉不语,莫非父皇也是被人施加摄魂术?
“沈大人,父皇的病情如何?”她问沈大人。
“太子殿下,陛下的病症与殿下先前的病情极为相似。”沈大人回道,“不过有一点不一样,陛下的眼睛布满了血丝。”
她立即掀开父皇的眼皮,果然,父皇的眼里缠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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