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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有喜了-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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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带着潮湿的水汽与寒意涌进来,好似带着煞气。

    慕容辞倒也不怕,脑筋急转找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鬼影快步进来,点了烛火,拉着琴若出去。

    “你拉我到哪里去?我要保护殿下……”琴若竭力挣脱,就是挣不脱。

    “你怎么这么没眼力?王爷和殿下有重要的事要谈,你杵在那儿算什么事儿?”

    “不是……你别拉我……你再这样,我动手了!”

    “你打得过我吗?”他自负道。

    “打不过也要打!”她咬牙瞪眼,满目凶狠。

    “我跟你说件事儿,其实王爷早就料到殿下会去书房……”

    “当真?”琴若果然上钩,连忙追问,“王爷如何知道的?”

    “王爷神机妙算。你想呀,王府里的侍卫怎么可能是吃素的?殿下和你两个大活人闯进书房,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王爷是有意让殿下进书房?”

    “当我什么都没说,走吧。”

    鬼影拉着琴若离去,消失在夜雨里。

    这边,慕容彧斜倚书案,姿态闲适散漫,“来书房找什么?”

    慕容辞不答反问:“你故意让本宫进书房的?”

    他邪气地笑,“你想来,我自当成全。我的王府,任何一处角落,你都可以去。”

    她冷笑,“只怕你早已把该藏的东西都藏起来了。”

    他暧昧地挑眉,“甚至我整个人,任何一处,你都可以仔细地看。”

    “下流!”

    她利落地往外走,不想跟他多待一时片刻。

    他慢悠悠道:“不想知道我如何得到这金钗的吗?”

    慕容辞咬咬牙,回转身子冷冷道:“洗耳恭听。”

    慕容彧捧着九龙戏凤金钗站在她面前,“阿辞,我希望有一日,你心甘情愿为我戴上这金钗,嫁给我。”

    这语声,低沉,饱含深浓的情意。

    这眼眸,深邃,涌着真挚的期盼。

    金钗的金芒在两人之间流转,照亮了她精致而冷冽的眉目,照亮了他冷厉而魅惑的眉宇。

    “这辈子,你都不要做梦!”

    她眸色冰寒,一口回绝,冷傲而桀骜。

    心弦不可抑制地颤动,心里的波澜微荡,然而她也知道,她嫁给他就意味着把江山拱手让给他。

    燕国的江山社稷将不再属于慕容氏!

    她绝不会允许有这一日!

    慕容彧微微一笑,“我相信会有那么一日。”

    这一笑,于昏光暗影里绽放如清雅高华的琼花。

    “说说从哪里找到这金钗的。”慕容辞不耐烦道。

    “你知道九龙戏凤金钗最早属于谁吗?”他把金钗小心翼翼地放在木匣里。

    “不知。”

    “最早属于一个消失了很多年的古国皇室,是这古国的国宝。那古国消失了,金钗跟着消失了。很多人在找九龙戏凤金钗,可是谁也找不到,甚至踪迹全无,无从找起。”

    “那你又是如何找到的?你确定你找到的不是赝品?”她讥诮道。

    “我也是前不久才找到的。传闻九龙戏凤金钗不是凡物,具有灵性。有缘、命格相近之人才能佩戴,否则便有血光之灾,危及性命。倘若夺得金钗的人不是金钗真正的主人,最多拥有金钗只能三个月,超过三个月便会死于非命。”慕容彧缓缓道。

    “当真?那你不怕死?”她冷冷嗤笑。

    “不怕,因为很快我就找到金钗真正的主人。”他笃定地凝视她。

    慕容辞毛骨悚然,他说的不会是她吧,他想害死她?

    够阴毒的!

    她淡淡道:“传闻毕竟是传闻,不可尽信。”

    金钗美则美矣,不过她并没有独占的想法,对于那些女子饰物,她向来不怎么在意。

    慕容彧的眸色幽深暗沉,好似深藏着无数秘密,“我寻找多年,终于找到九龙戏凤金钗。”

    有很多事,现在还不是恰当的时机跟她说。

    “本宫一直以为九龙戏凤金钗只是一个传说,没想到是真的。既是如此,诸国皇室应该也在找寻这金钗,可是这金钗究竟有什么用?”

    慕容辞觉着,金钗原属于古国皇室,极其珍贵,又具有灵性,那么应该有它的使命或用处,不可能只是女子的饰物而已。

    他沉缓道:“我也不知。传闻兼有龙、凤命格的人才是金钗真正的主人,只是这种人不好找。至于其用处,待金钗真正的主人出现,自会知晓。”

    “西秦国、东楚国和南越国也在找金钗吗?”

    “西秦国皇帝的确派人在找。”

    “你就这么随便的把金钗放在书房,不怕窃贼来偷吗?”

    “窃贼不就是你吗?我的太子殿下。”慕容彧似笑非笑。

    慕容辞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忽然看见那只小木匣散发出耀眼的金光,“快看!”

    他转头看去,金色的光芒源源不断地从木匣里流泻而出,木匣里的金钗越来越亮,似一轮盛夏骄阳,照得整个书房亮如白昼,那刺眼的金芒在半空流转,令人叹为观止。

    她粉唇微张,震骇不已。

    他也是如此,第一次看见这神奇的一幕。

    忽然,她身心一荡,似有狂烈的热流从生命的深处喷涌而出,淹没了她。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转头看她,眼里涌动着狂热的欲念,似烈焰熊熊地燃烧,似要将她一同焚烧殆尽。

    几乎同时的,他们凝视彼此,慢慢靠近,似有什么牵引着他们靠近彼此……

    慕容彧伸手轻触她精致如玉的下巴,再也不是平时冷静自持的模样。她也是如此,好似裹挟着烈焰的飓风席卷了一切,煅烧他们的灵魂。

    四目相对,灵魂对视。

    她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看见她的眉目娇媚迷离。

    他陡然抱住她,攫住她的嫩唇,几乎是暴烈地蹂躏、碾压。

    她搂住他的脖子,激狂地回应他,急促地喘着,跟平常的作风完全不一样。

    干柴烈火,谁也不能阻挡他们。

    慕容彧把她抱到书案,长臂一扫,有东西掉落地上,他们不管不顾,心里、眼里只有彼此,只有此时此刻的激情燃烧。

    单纯的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们,在急切地撕扯下,衣袍凌乱……

    宛若寒冰投入烈焰,瞬间融化成水,润泽万物,蒸腾消失。

    好似汪洋里小舟沉浮,风急浪高,眩晕里唯有彼此可依靠。

    那是一场浑然忘我的激狂旅程,那是一场脱缰野马似的狂奔驰骋,那食髓知味之后的恋恋不舍……

    不知怎么的,慕容辞清醒了,看见两人这等模样,险些崩溃。

    慕容彧眼里的烈焰也消失了,压着她怔忪地凝视她,泥塑木雕似的。

    怎么会这样?

    他百思不得其解,即使心底的欲念再强烈,他也不会这么疯狂这么可怕。

    更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她竟然主动、激狂地缠着他,好像变了个人。

    一个人的性情不会忽然之间变化这么大,一定有古怪。

    慕容辞推开他,红着脸窘迫地整理衣袍,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啊。刚才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鬼使神差地跟他……哎哟,一想起刚才她那股疯狂的劲儿,她就窘得捂脸。

    见她双手捂脸,他怜爱地把她揽入怀里,轻揉她的香肩,沉声宽慰:“只有我知道,我知道便好。”

    这什么话?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膛,没脸见人呐——

    就是因为对他做出那么鬼畜的举动,她才不敢看他。

    怎么办呐?

    一世英名化成流水啦。

    慕容彧注意到,木匣里的九龙戏凤金钗暗淡了,恢复到寻常的光芒。

    “本宫觉着方才……不太对劲……”她终究推开他,跳下书案,离开他三步远。

    “是有点不对劲。阿辞,我心欢喜。”他轻笑,宠溺的意味溺死人。

    “本宫回去睡觉。”慕容辞仓惶地逃离。

    看着她消失了,他才收回视线,盯着九龙戏凤金钗,方才他们那么的狂野,跟金钗金芒大盛有关吗?

    冲回寝房,她迅速钻进被窝,蒙着头,依然窘得不行。

第1卷:正文 第206章:兰碧色之死

    次日早间,慕容辞吃过早膳立即赶往大理寺。

    可惜的是,对于曹嬷嬷之死,她和沈知言毫无头绪。他们再去案发现场勘察一遍,依然一无所获。

    回城的路上,他们决定再去一趟兰梦色和曹嬷嬷住的客栈。

    客栈的掌柜热情地招待他们,对他们的问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安排伙计带他们去兰梦色住的客房察看。

    仔细地察看了客房,还上了屋顶,没发现跟凶手有关的蛛丝马迹。

    他们找来所有伙计逐个地盘问,所有伙计都说案发那夜没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的事。

    他们心灰意冷地回大理寺,在门口看见一个衙役鬼鬼祟祟地探望。

    “你是哪个衙门的?”沈知言喝问。

    “小的是京兆府的。”那衙役仔细地辨认他,“大人可是沈少卿沈大人?”

    “我是。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卢大人差小的来报知大人。”

    “又发生命案了?”沈知言几乎是条件反射了。

    “不是,今日一早江主簿差人送来一封书函,他向我们卢大人请辞,带着夫人回乡避祸。”衙役道。

    “江主簿带着夫人兰妃色走了?”

    慕容辞惊讶之余却也明白,江主簿宁愿跟夫人回归田园、平静过日子也不愿在京城担惊受怕。

    进衙门后,沈知言琢磨道:“凶手会放过兰妃色吗?”

    她边走边寻思,“兰妃色远离京城,不会泄露兰碧色的秘密,她应该是安全的。兰妃色很聪明,为了保命舍弃京城的繁华富贵。江主簿对她也是爱护有加,为了夫人舍弃仕途。”

    他点点头,希望兰碧色会收手。

    早已过了午膳的时辰,他们用膳后一边饮茶一边梳理案情,却见一个衙役匆匆奔进来,“殿下,大人,又发生命案了。”

    “在哪里?”沈知言弹身而起。

    “在东郊。”衙役回道。

    慕容辞疾步朝外飞奔,琴若也跟上去。

    骑马赶到东郊树林,京兆府的衙役、捕快已经封锁案发现场,由于是郊外,围观的百姓不多。

    沈知言先去看尸体,慕容辞问吴捕头;“谁发现尸体的?”

    吴捕头说是一个出城的菜农,走到这儿人有三急,便走到树林里解决,没想到看到一具女尸,吓得直接尿了。

    尔后,那菜农惊慌地去京兆府他报案。

    她转头看去,那菜农坐在外围,面上犹有惊惧,唉声叹气的。

    沈知言初步查验了没有头颅的尸体,对殿下道:“跟兰氏姐妹、曹嬷嬷的死法一样,脖子的切口很平整,一剑削了头颅。死者身上的衣裳不脏也不凌乱,大约是五更天遇害的。”

    “眼下最重要的是确认死者的身份。”慕容辞面色沉重,没想到这么快又出现一具无头女尸。

    “死者身上有没有容易辨认的胎记,要回去详细查验才能知道。”他转头问吴捕头,“四周可有发现死者或者凶手留下来的东西?”

    “卑职都找过了,没有发现。”吴捕头回道。

    她在附近的草丛里扒拉察看,和曹嬷嬷的伏尸地一样,找不到凶手遗留的蛛丝马迹,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之后,京兆府的衙役把无头女尸送到大理寺,并且张贴告示,若有符合女尸特征的,可以前往大理寺认尸。

    沈知言详细地查验了女尸,跟曹嬷嬷、兰氏姐妹的死法一模一样。

    兰梦色听闻又发现是一具无头女尸,赶到停尸房,却不敢进去,往里头张望,心揪得紧紧的。

    黄姑娘陪着她,心也揪着,“兰姑娘,说不定只是巧合,并非你认识的人。”

    兰梦色小脸惨白,杏眸里有泪光盈盈闪闪,满是忧虑,“我害怕……”

    “不如我陪你进去。”黄姑娘提议。

    “好。”兰梦色好似下了决心。

    慕容辞柔声道:“兰姑娘,你好好看看。”

    兰梦色从女尸的双肩往下看,目光轻移,蝴蝶的翅膀似的轻轻颤动。

    当她看到尸体旁的一方浅蓝色丝帕,面色大变,“这丝帕……”

    黄姑娘取了那方丝帕,看见一角绣着碧色修竹,问道:“你认得这丝帕?”

    兰梦色急促地夺过丝帕,盯着那碧色修竹,由于太过用力,她捏着丝帕的手指关节泛白。

    大颗大颗的泪珠簌簌而落,她失声饮泣,哑声呢喃:“碧色……”

    慕容辞大吃一惊,“你说这死者是兰碧色?”

    沈知言也是一脸的懵圈,这死者怎么可能是兰碧色?

    “这丝帕上的修竹是我亲手绣上去的……我不会认错……”兰梦色哭道,一张小脸泪水涟涟,悲痛欲绝,“这是碧色的丝帕……”

    “兰碧色死了……”慕容辞诧异地看他,难道他们的推测全错了?

    “黄姑娘,你先搀扶兰姑娘回去歇着。”沈知言温润道。

    她们离去之后,慕容辞沉重道:“兰姑娘应该不会认错,这具无头女尸是兰碧色,那凶手究竟是谁?”

    他也是一头雾水,“我们侦查、推演的方向全错了?”

    当即,他们推翻重来,把案情重新梳理了一遍。

    凶手可能是扬州缀锦坊的人,也可能不是,但跟几位死者、跟兰梦色一定是旧识,而且这几位死者应该知道凶手见不得光的秘密,才招致杀身之祸。

    凶手可能是宫里的人,也可能不是,但高强的武功让凶手出入皇宫如履平地。凶手行凶作案的手法非常高明,而且非常残忍,不惜一切代价杀死那些知道他秘密的人。

    由此可以推断,凶手的这个秘密相当的惊人。

    “本宫忽然想起,我们是不是忽略了至关重要的一点?”慕容辞蹙眉道。

    “什么?”沈知言问道。

    “扬州缀锦坊。”

    “殿下的意思是,这几桩无头女尸案跟缀锦坊有关?”

    “缀锦坊的段老板赚得盆满钵满,必定和某些豪富、官员有些肮脏的勾当。而兰梦色和几位死者知道这些勾当,她们又来到京城,那段老板担心她们无意中泄露缀锦坊的秘密,于是杀人灭口。只有死人才永远不会开口泄露。”

    “只要付出足够的银两,就能请来武功高强的杀手,杀害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不是跟切菜一样?”

    “这杀手神出鬼没,武功高强,很容易藏身,想要缉拿归案,很难。”

    “还有一种可能,跟缀锦坊有肮脏勾当的京官担心秘密泄露,未雨绸缪杀人灭口。”

    “京城这么多京官,若要排查,无异于大海捞针。”

    他们陷入了绝境,即使推演、分析再多,也只是纸上谈兵,没有线索,没有证据,什么都是白搭。

    这日黄昏时分,一个自称是富商的中年男子邓飞来大理寺认尸。

    看见那无头女尸,邓飞嚎啕大哭,哭得惊天动地,十分悲惨。

    沈知言让他哭了一会儿,问道:“邓老爷,你确定这是你夫人?”

    邓飞用衣袖抹去泪水,哭道:“我自然认得,是我夫人。”

    “请问你如何认定这女尸是你夫人?”

    “这衣裳是我夫人的,碧色经常穿,我当然认得。”

    “你夫人闺名是不是兰碧色?”慕容辞心思一动。

    “是的。你如何知道?”邓飞克制不住悲伤的泪水,沙哑地问。

    “除了衣裳,你记得你夫人身上有比较明显的痣或胎记吗?”

    “我夫人身上没有胎记,也没有痣,不过她的第三根脚趾比较长。”

    沈知言一瞧,果然如此,双足皆是如此。

    邓飞悲痛道:“为什么我夫人的头颅不见了?是不是凶手……”

    沈知言道:“邓老爷你节哀。对了,你的夫人是扬州人士,是不是?”

    邓飞颔首,“我夫人是扬州瘦马,我花了三千两买的。”

    慕容辞眉心一皱,接着问:“据兰碧色的姐妹说,当年兰碧色嫁给一个京官,好像不是富商之家。”

    “二位大人有所不知。五年前兰碧色的确嫁给一位大官当小妾,不过那大官的夫人是悍妇,三天两头地欺负、虐打碧色。碧色被打得遍体鳞伤,还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整日做粗活……她不堪凌辱,趁府卫不注意从侧门逃出去。”邓飞伤心道。

    “竟然还有这事儿。”她半信半疑。

    “接着呢?”沈知言追问。

    “碧色逃出来,没头苍蝇似的乱撞,正巧遇到我。我可怜她,想收留她,当时那大官的府卫追出来,我带着碧色跟那大官商谈。最终,我花了三千两买了碧色。半年后,碧色的伤势痊愈了,嫁给我。”邓飞又哭起来,“我和碧色情投意合,恩爱有加,没想到今日她惨遭横祸……夫人,你死得好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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