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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有喜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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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呀,八成会,估摸着有人要死。”

    “别胡说八道,小心被总管大人听见了。”

    刘安阴郁的目光扫过去,那些宫人连忙闭了嘴,不敢再议论。

    他问摄政王:“王爷,这事……”

    慕容彧眸色沉沉,“吩咐宫人把殿前清扫干净。”

    刘安得令,自去吩咐宫人。

    顾淮沉思半晌才道:“王爷,今早这事儿应验了那首歌谣里的第二件事。莫非真的跟那首歌谣有关?那首歌谣又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虽然他不相信怪力乱神之说,可这两件事也太巧合了吧。

    慕容辞问:“排查了宫里有宫人失踪或死亡吗?”

    “臣吩咐底下的人排查,据回报,宫里无人失踪或死亡。”他皱眉回答。

    “宫里没人失踪或者死亡,那就是说,这两件事所用的血并非来自宫里。”沈知言道。

    “顾大人,尽快查出真相。”天地间潮湿灰濛,慕容彧的瞳眸深黑灼亮,好似唯有他一人清醒。

    “下官遵命。”顾淮拱手施礼,心里开始焦灼。

    这血雨哪里不好下,偏偏下在天子寝殿,这件事非同小可,比昨日奉天殿的天降血玉还要令人心惊。试想,清元殿下血雨这事倘若是人为的,那么犯事者布局时出入清元殿如入无人之境,谋害陛下岂不是易如反掌?

    因此,陛下的安危成为悬在众人心头的一把利剑。

    他越想越心惊,看见御王与赶来的禁卫军统领低声协商,部署宫里和清元殿的巡守事宜。

    雨停了,众人就此散了。

    慕容辞进去看看父皇,说了几句便告辞。

    刚跨出大殿,她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

    “殿下,借一步说话。”慕容彧低沉道。

    “在这儿不能说吗?”她抬眸直视他,摒弃那些混乱的思绪。

    他径自往东侧殿廊走去,她只好跟上去。

    他乌黑的头发沾染了一两滴细小晶莹的水珠,那张俊脸格外的寒沉。

    “殿下可有发现什么?”他语声清凉。

    “暂时没有发现。”慕容辞淡漠道,经过雨水的洗涤,碧绿的叶子鲜亮清新,娇艳的鲜花依然在风中摇曳。

    殿檐间断地落下一滴滴雨水,宛若断了线的珍珠。

    慕容彧转身看她,眸色清远,“这几日殿下最好不要外出,在东宫好好待着。也请殿下放心,本王已经吩咐禁卫军蒙统领加重清元殿布防和宫内巡防,确保陛下安然无虞。”

第1卷:正文 第019章:歌谣的指向

    慕容辞讥诮地勾唇,“王爷还是花点儿时间管教端柔郡主,以免她三天两头地往东宫跑。”

    他目送她离去,剑眉一扬,郁色消散了些。

    回到东宫,慕容辞更衣后用膳,然后从密道离开东宫。

    因为,她收到容湛的密函。

    漱玉轩是城中风景秀绝、私密性最佳的品茗庄园,青砖灰瓦,亭台楼阁,每个雅间相隔有段距离。

    容湛早已煮好茶水,看见慕容辞推门进来,便起身相迎。

    雅间布置得非常雅致,满墙的书画和盆景花卉营造出淡雅清远的意境。

    容湛嬉皮笑脸,斟了两杯茶,“这天儿真真诡异,竟然出日头了。”

    慕容辞把茶水一饮而尽,“我让你查的事,有结果了吗?”

    “庄主你先缓口气。”他的眉宇堆满了灿笑,“这樱桃毕罗是漱玉轩一绝,快尝尝。”

    “我不饿,你快说。”

    “我把天下第一庄的人手都派出去了,没打听到哪户人家有人失踪了或是死了,不过有意外收获。”他卖起关子。

    “是什么?”她心里着急,瞪他一眼。

    “有五只狗死了,而且死法奇特,血被抽干了。”容湛八卦地问,“庄主,你在查什么事?”

    “狗血……”慕容辞的眉心蹙得更紧了,五只狗被杀,血被抽干,和今早的血雨有关吗?

    太过巧合的事,必有妖。

    然而,那么多狗血,如何带进宫?又是如何让清元殿下血雨?

    倘若有人在清元殿做手脚,又如何避过巡守宿卫的耳目?

    一连窜的谜团堵在心头,她越想越觉得这件事疑云重重。

    “庄主,庄主……”容湛见她呆呆愣愣的,叫了两声。

    “我没事。”慕容辞回神,拿起樱桃毕罗轻轻咬了一口,风味还挺独特的,美味极了。

    “庄主,最近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吗?”他见她今日魂不守舍,觉着一定是发生大事了。

    “嗯。”她忽然想到什么,眼眸一亮,“这两日你听闻京城里孩童吟唱的歌谣了吗?”

    “庄主忘了吗?天下第一庄网罗天下能人异士,在这些能人异士里,就有通晓天下事的,更何况是洛阳城里的事。”被庄主质疑,容湛快呕血了,“庄主定是这两日忧思过重,一时不察。”

    慕容辞的思绪不在这上面,凝眉道:“那首歌谣应该是人为流传的,你派人查查从何处传出来的。”

    他点头,“我会派人去查,不过倘若幕后之人有意行踪隐蔽,相信不容易查到。宫里发生的事,我能帮得上忙吗?”

    她寻思一瞬,明眸掠起迫切的光,“今日凌晨时分下雨,从清元殿殿檐流下的雨水是红色,如下血雨,几个内侍亲眼目睹。几个内侍架梯察看过殿顶,没发现什么异样。”

    容湛含笑的脸庞严肃起来,“竟有这种诡异荒诞之事。你觉得此事是人为?”

    慕容辞颔首,眸色凝重,“怎么做才能让清元殿下血雨?”

    “这件事倒是稀奇有趣,若我想到什么,立即告知庄主。”他隐隐有点兴奋,他这个天下第一庄的管事并没有那么多事做,闲极无聊,有这种诡异荒诞之事让他钻研思索,能不激动么?

    “先有天降血玉,后有清元殿下血雨,与那首歌谣暗合,我觉着那首歌谣有预示之效。接下来或许会发生鱼食人?”她端着青瓷茶杯,茶水的袅袅热气在她面前氤氲成雾,使得她的小脸迷离而恍惚。

    “庄主,血玉,血雨,鱼食人,玉窃国,那首歌谣应该在暗示一个人。”容湛总是嬉皮笑脸,此时难得的一本正经,眼眸无与伦比的锐利。

    慕容辞心神一震,平静的心湖荡起波澜。

    原来他也想到了。

    清元殿下血雨事发之后,她的脑子里就盘旋着那首歌谣和一个人的面容。

    那首歌谣,明显地指向一个人。

    她不敢深入地思索,担心会变成血淋淋的现实,担心天河倾泻,长空骤变,山河倾覆,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无法力挽狂澜。

    看见庄主急速变幻的神色,容湛犀利道:“庄主早就想到,只是不敢深入去想。倘若这首歌谣当真指向那人,那么,幕后之人要警示你和朝廷,是那人的仇敌?”

    慕容辞默然不语,端着青瓷茶杯的右手悄然用力。

    “那人的势力已然坐大,你想与他对抗,或者想要将他连根拔起,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眼下我的实力还不足以跟他对抗,我不会轻举妄动。”她将茶杯放下,眸色冷郁。

    “这两年你暗中联络朝中重臣,培植势力,不过那些官员实力微弱,实在不值一提。若能得到四大世家的支持,尚可一搏。”

    她又何尝不知?汲汲营营五年,或许连自保的能力都不够。

    容湛为庄主的命运、安危担忧,不过眼下朝廷没有异动,只是冰河下波澜暗涌,实在不得不防。

    他安抚道:“庄主,眼下之事最要紧。”

    慕容辞点点头,“我先回宫。”

    “对了,御王府的人每日都来询问你回来了没,每次来两次,也是够了!庄主,你总不能一直避而不见吧。”容湛愁苦道。

    “他又能如何?就让他查去。”

    她勾唇冷笑,告辞离开。

    马车已经停在漱玉轩门口,她正要走过去,却看见一辆外面装饰十分普通的马车行驶缓缓停下。

    那辆马车好像是御王府的。

    她立即低下头,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向马车。

    “殿下。”

    一道沉朗的声音刺破明媚的日光传来。

    慕容辞不得不止步,看见慕容彧朝自己走来,披着一身的金灿日光,踏着一地斑斓。

    雨后长空明净如洗,湛蓝如汪洋,白云悠悠,似棉絮被初夏的风扯着舒卷。

    “王爷日理万机,也有闲暇来漱玉轩消磨时光?”她挑眉冷淡道。

    “本王路过罢了,看见殿下在这儿,便过来打个招呼。”慕容彧风光霁月地说道。

    “这个时辰,王爷不是应该在宫里批阅折子吗?”

    “殿下在漱玉轩会友?”

    慕容辞直接无视他的问题,道:“时辰不早了,本宫该回宫了。”

    他看着她登上马车,薄唇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马车行驶,他猛地跳上马车,马车轻轻一震,车里的慕容辞感觉马车晃震了一下,接着看见一人弯身进来,堂而皇之地坐在左侧。

    她拢了拢眉心,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去,“莫非王爷觉得本宫的马车更为舒适?”

    慕容彧执起矮几上的茶壶,斟了一杯茶,“殿下的马车镶金嵌玉,舒适之外还有一股淡渺的清香,本王逐香而来。”

    慕容辞心头一凛,眉心一跳,他察觉到了?发现了?

    一时之间,她脊背僵直,纤纤素指悄然握紧。

    他悠然品着茶水,一时无话。

    方才艳阳下那一眼,无比惊艳。

    今日殿下身穿一袭白纱无绣衣袍,纯净的白色纱衣在晴灿日光的照射下,宛若千山落雪,又似白芙蓉纤薄柔软,那白瓷般的脸庞灵透明艳,染了轻微的桃花颜色,娇艳得令人怦然心动。

    此时看来,她安静地坐在那儿,若有所思,仿若清雪砌成。窗外流光偶尔流射进来,从她漆黑纤长的睫羽流闪而过,平添几分艳丽。

    他怎么越来越觉着,殿下太过柔秀。

    慕容辞知道他在打量自己,慕容彧也知道她在看自己。

    “那首歌谣,殿下有何想法?”他低缓道。

    “眼下发生的两件事,暗合歌谣里的前两件事。不知王爷有何高见?”她心知他在试探自己,把球踢回给他。

    “你我想到了一处。”他深眸微眯,“可以断定的是,那首歌谣是冲着皇宫来的。”

    “王爷觉得,能查到歌谣的来源处吗?”

    “有心之人散布歌谣,必定不会让人查到。”

    “换言之,我们处于被动的劣势,而且不知布局者的真正用意。”

    “查不到不等于不查。这件事本王会命人查到底,殿下外出还请注意安全,多带几个人。”

    慕容彧看着他,似有关心之意。

    慕容辞漠然道:“下次我会带几个侍卫。”

    因为他也要进宫,因此一路同行。她如坐针毡,很想把他赶下车,可是很难开口。

    这时,外面传来嘈杂的喊叫声:“出事了……洛河出大事了……死人了……”

    慕容彧从车窗往外看去,不少百姓小跑着往前。他扬声道:“去洛河瞧瞧。”

    慕容辞的纤眉蹙起来,洛河发生命案,莫非是鱼食人?

    街上百姓多,马车行驶得慢,他们索性跳下马车。他握住她的纤细手腕,疾步往前赶,“别走散了。”

    她试图甩开手,无奈他握得很紧,努力了几次都没挣脱。

    他究竟是故意的,还是单纯地不想被人群冲散?

    然而,两个大男人这样拉着手在街上疾奔,不是很奇怪、很荒诞吗?

    洛河是洛阳城的主干河道,从城中靠南的地方穿越而过,两岸风光秀绝,垂柳依依,画舫艘艘,店铺林立,是文士墨客、百姓游玩之胜地。

    河畔杨柳下,不少百姓围成一个圈,议论纷纷。

    京兆府的四个衙役已经赶来,在圆圈里保护现场和尸体。

    “后退,后退。”一个衙役大声呼喝,“衙门办事,不要靠得这么近。”

    “都说了不要挤进来,你怎么……”衙役看见一个轩昂男子挤进来,劈头盖脸地斥责。

    慕容彧拉着慕容辞挤进去,脸膛冰犹如覆了一层薄霜,眸光森凛犀利。

    衙役见他器宇轩昂,不后退反而前进,立马拦住他,凶光毕露地说道:“我说的你没听见吗?”

第1卷:正文 第020章:洛河鱼食人

    慕容彧出行不喜带仆从,只有暗卫暗中跟随。

    若非突发无法估量的危险,暗卫是不会出现的,这是他的命令。

    慕容辞也是如此,今早出宫没有带琴若,只身一人。

    因此,这会儿为他们亮明身份的人都没有。

    慕容彧从怀里取出一枚令牌,在那尽职的衙役面前一晃,“让开!”

    金光一闪,那衙役被闪瞎了眼,依稀只见那枚令牌黑底金字,写着一个大大的字:御。

    御王府的人!

    再看那挺拔男子身穿一袭玄色滚金锦袍,头戴紫玉冠,以及那迥异于芸芸众生的卓绝气度,那衙役断定此人来头不小,吓得双腿发软,一脸的生无可恋。

    御王府的寻常侍卫,他都得罪不起啊。

    慕容辞拍一下他的肩膀,“做得好!”

    那衙役愣了愣,哭笑不得,得罪御王府的人还叫做得好?

    两个衙役察看躺在地上的尸首,慕容彧也蹲下来,慕容辞走到另一边,仔细察看。

    死者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从所穿衣裳的质地判断,家境颇为富裕。然而,她湿透了的衣裳破了好些洞,残留着血迹,秀丽的面容残留着几缕鲜血,有几处明显的伤口。

    如此死状犹如女鬼,吓得那些围观的人后退了几步。

    一个衙役正在询问一个中年船夫,那船夫在前面不远的河道看见河面漂浮着一人,便把人捞上来。

    这时,百姓的议论声传进慕容辞的耳朵。

    “这位妇人的脸好像是被什么啄的,那么多伤口,太可怕了。”

    “会不会是鱼食人?这几日不是传唱有一首歌谣吗?里面就有鱼食人。”

    “我看八成是了,你看她的左手,被啄了一块肉。”

    “世上竟有鱼食人这种荒诞可怕的事!不知是什么样的鱼才能吃人。”

    “一定是洛河里的水怪,鱼精!”

    “好吓人啊!”

    慕容彧看过尸首,站起身将目光投向慕容辞。

    她转身站在柳树下,望向潺潺向东流的洛河,河水碧清,天光云影似琉璃世界,却沾染了肮脏血腥的命案。

    水风送来冷凉,柳枝在她周身轻摇,她一身纯净柔软的雪白被翠色杨柳衬得纤尘不染

    他站在她身旁,看见细碎的日光在她白瓷般的小脸闪烁,从她纤长的睫羽滑过。

    “粗粗看来,似是鱼食人。”他压低声音,沉得沙哑。

    “还要等仵作验尸后才能确定死因。”慕容辞的心揪得紧紧的,寒气自脚底蔓延而起,迅速传达到四肢百骸。

    倘若那死者真的是被鱼杀死,那么接下来应验的是不是玉窃国?

    那将是社稷劫难,万劫不复。

    想到此,她的双腿酸软得几乎站不住,脑仁疼得厉害。

    京兆府的捕头带着仵作赶到,仵作立马进行初步验尸。

    水风送凉,慕容辞觉得冰寒刺骨,眼前一黑……

    慕容彧本是看着仵作验尸,察觉身旁的太子软倒,立即眼疾手快地揽住她。

    臂弯里的身躯怎么这么烫?

    他摸摸她的额头,立即把她横抱起来,挤出人群,大步流星地赶往马车。

    发着高烧,殿下竟然不自知。

    马车上,他把她放下来,她幽幽转醒,看见他近在咫尺,精致而冷峻的五官在眼前放大,连忙慌张地坐好,心砰砰地跳动。

    方才她好像晕了?

    “殿下染了风寒,发着高烧,自己竟然没有察觉?”

    慕容彧斟了一杯尚且温热的茶水,递到她唇边想要喂她喝,语气里似有薄责。

    慕容辞默默接过茶杯,悉数饮尽,“或许是今早淋到雨,没及时更衣,染了风寒。”

    脑仁疼得厉害,四肢酸疼无力,作呕的感觉一阵阵的,很难受。

    马车辚辚,急速行驶。

    见她抱着双臂、面色发白,他解开外袍,体贴地披在她身上,还帮她裹好。

    慕容辞接受了他的好意,虽然很不自在。

    这玄色滚金锦袍沾染了他的气息,那是一种夹杂着沉水香与盛年男子的阳刚之气的气息,很好闻。她想到那个暗夜的痴缠,撕心裂肺的疼痛,钢刀般的磨合,健壮有力的躯体,那些屈辱的姿势……梦魇似的纠缠着她,让她不得安生。

    她几乎无法克制,把玄袍扔出去。

    然而,最终克制住了。

    慕容彧温柔地把锦袍拉了拉,“还冷么?”

    “好点了。”她的头痛得有点恍惚,他的一言一行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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