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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在上我在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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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妘家迎陈氏的牌位入宗祠,还当众诵读了致歉文书,向妘瞬赔礼道歉,更重要的是,还推崇妘瞬为妘家族长,只是妘瞬自己拒绝了,用的理由是自己年轻不够资格,对族长之位并未意思,玉珥摩擦着下巴奇怪了,不要族长之位,那他要什么?
“殿下,陛下不是老教您,他国内政不可干涉么?这是人家的家里事,您做到这个程度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就别再操心了。”汤圆扶着茶盖给她倒了杯水,递到她手里,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睛亮闪闪的,握着拳头兴奋道,“都快忘记了,明天可就赛龙舟的日子呢。”
赛龙舟?好像是有这回事,前几天他们说的时候她还不怎么感兴趣,但今儿她心情好,解决了妘家这个大麻烦,就当是去庆祝一下吧。
汤圆还在她耳边激动得喋喋不休,玉珥撑着下巴听着,也有点向往—划船啊,要是那个人在就好了,他就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事。
咦,怎么又想起他了?
玉珥脸上有点燥,用手拍了拍降温,恰好此时付望舒匆匆而来,刚刚跨进门就喊她,吓得原本就有点心虚的她差点跳起来:“怎、怎么了?”
付望舒顿了一下:“殿下已经知道了?”
玉珥呆:“知、知道什么?”
“我看殿下这么紧张,还以为是知道了什么事。”付望舒更呆,将手里已经画了押的供词递给她,“这些供词都是整理好的,很完整详细。”
玉珥看着供词,这其中对安王孟杜衡也略又提及,只是单凭这个还是不够定罪孟杜衡。
“殿下,对安王爷涉案,似乎一点都不感到惊讶?”付望舒看着她。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玉珥放下供词,将关于赃款和冬儿指认孟杜衡企图造反的事告诉他。
付望舒面露讶异,显然是没想到他们竟然瞒着这么多事。
“瞒着你们也是无奈之举,本想着有证据再说来着。”玉珥说着,小心打量他的神色,“你不会生气吧?”
付望舒抿唇,说不介意是假的,只是他也能理解,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安全,所以她瞒着他也是情有可原。
“自然不能。”付望舒微笑,指了指供词,“那么这些供词,要上交给陛下吗?”
如果上交的话,其中涉及孟杜衡的部分怎么办法?
玉珥也有些犹豫,按说这么大的事情是必定要详细上报的,只是她从没告诉过顺熙帝她在查孟杜衡的事,如果此时忽然无确凿证据就来这一遭,会不会被以为她是为了除掉皇位劲敌,诬陷栽赃什么的。
“其实我早就吩咐帝都的线人做好准备,必要时候知会柳大人等人,他们只会上书父皇,只是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安王党盘踞朝堂已久,根深蒂固,想要扳倒,必须有一刀致命的证据。”玉珥凝眉道,“还是等我查清楚这个金玉坊,还有那些运到扶桑的粮食铁矿后再说吧。”
付望舒没有意见,颔首应好。
过了一会儿,玉珥干笑着问:“付大人还有事?”
“无事。”
……无事为什么还不走?还一直坐着看她?她可不敢自信到,自己眼睛看不见这一点不会被这个心细如发的人察觉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付望舒终于告辞,听着他脚步声远去,玉珥长长地松了口气,只觉得他再不走,他心脏也要跳出嗓子眼了。
汤圆忽然说:“刚才付大人看殿下您的眼神,有点像是琅王爷看殿下您的眼神。”
玉珥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心又扑通一声急促地跳动起来,结结巴巴地说:“胡说八道什么,眼神就是眼神,你还能从一个眼神里瞧出门路啊。”
汤圆委屈地眨眨眼—没胡说啊。
大实话好伐。
玉珥瞪她:“干嘛,有意见吗?”
“不敢。”汤圆闭嘴走开,一边走一边扁嘴嘀咕,“明明看不见,怎么瞪人还这么凶。”
玉珥听得清楚,但也只是露出无奈的笑。
这小胖墩,真是越来越无所顾忌了。
眼珠子一转,玉珥笑眯眯地打趣道:“最近你是不是都没去看过乌溪?”
乌溪?汤圆眨眨眼睛:“是,因为我要照顾殿下。”
玉珥端着茶杯撩闲道:“难怪啊难怪,我就说嘛,如果你有去看过乌溪,就肯定会知道,他最近可是变了个样。”
汤圆听着有点云里雾里:“什么变了个样?他给自己易容了吗?”
“不是,人嘛,养得好自然就变得更好看了,他整天都被府里的丫鬟大妈投喂,吃得比我还好,能不变个样吗。”玉珥放下茶杯,用手指分了一缕垂在鬓角的长发在手中把玩,笑得几分蔫坏。
汤圆察觉出不对,警惕地问:“殿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二百三十四章赛龙舟

玉珥一皱眉,恨铁不成钢地说:“我说得这么明显你还听不懂?意思就是你家乌溪要被那些丫鬟拉回去当男人,要被那些大妈拉回去当女婿了!”
晴天一个霹雳,汤圆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乌溪长得白白嫩嫩,又谦和有礼,的确是人见人爱的类型,之前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啊!
汤圆立即就泪奔,玉珥怎么喊都没能把人喊回来。
只是开个玩笑啊……玉珥哭笑不得,怎么这么傻啊,这么傻怎么能抢得到男人啊?
总归是在自己的院子,玉珥也就不喊人来伺候,独自躺在竹椅上思索着—目前几个大麻烦都解决了,接下来可以有时间来操持些琐事了,不如先帮汤圆和乌溪一把?这样也算一举两得,只要乌溪有了别人,她父皇就肯定不会再让乌溪来给她当面首,这样某人也不会再吃醋了。
嗯,算下来,也有好一段时间没见到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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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万众注目下,溧阳县开年第一场盛会—赛龙舟,就此拉开帷幕。
赛会还没开始,南川江边就围满了人,人群嘻嘻哈哈笑声不断,显然个个兴致都很高。
听着这些笑声,玉珥嘴角也忍不住扬起了笑意。
她虽然看不见,但百姓们喜悦的心情她是能理解的,溧阳县经历了一场磨难,好不容易雨过天晴,是该庆祝庆祝。
溧阳县的赛龙舟和玉珥以前在帝都参加的那些盛会大有不同,在这里每个人都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尽情欢乐,尽情挥洒,无需拘束天家威严,也无需忌惮会不小心得罪了哪个官一代官二代,民风这般淳朴,已经算是一种魅力。
就连皇族出身的孟楚渊,和素来的严谨温雅的付望舒,都忍不住挽起衣摆卷起裤口,跳上装潢好的龙舟,和参加赛舟的儿郎们一起把玩起船桨来。
汤圆很是兴奋,一直在玉珥耳边叽叽喳喳地描述着自己看到的种种画面,一会说长长的舟身被画工用五颜六色的颜料画成了龙身的模样,船头还挂着一个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龙头,栩栩如生;一会又说龙须是五颜六色的,被风吹得高高扬起,有几个十来岁的小孩站在岸边,调皮地想去抓住。
玉珥微笑,听着她的描述,她也能想象出那些画面来,走出高台几步,手扶着栏杆,听到船桨入水搅动的泠泠声,不禁遗憾,莞尔一笑:“可惜我看不到。”
汤圆的声音一下子就静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愧疚的说:“对不起啊殿下……奴婢太兴奋了……”
“对不起什么?”玉珥好笑,“我看不到你给我描述,又没什么不对,我还要谢谢你呢。”
汤圆同情地看了一眼玉珥,心想殿下肯定是在故作坚强,其实内心早就碎成渣了,一定不能再说了。
唉,我就是这么善解人意。
完全不知自己在贴身丫鬟眼里成了玻璃心的玉珥还在饶有兴致地四处张望—不是看,而是听。
听听这边有人在做赌注,说等会赛龙舟输的那方给他洗一个月的衣服;听那边有人在分享经验,说想要划得快步骤必须统一……玉珥摇头轻笑,忽然听到台下有人声音带笑喊:“姐姐,快下来,我带你在江上游一圈!”
“我风寒才刚好,回头要是把我给弄水里了,我不又要遭殃?”玉珥知道是孟楚渊,将脑袋扭向声源处,“你自己玩吧。”
“哎呀,姐姐,今天说这些多扫兴啊!”孟楚渊不知从那个地方窜了起来,拉着玉珥就往下走,“我划船技术可厉害了,保证不会把你弄水里去!”
“不、不,我还是不下去了,我在上面看着就好……”
玉珥被拉下楼梯险些摔倒,回头求助地找汤圆,哪知汤圆那个不靠谱的娃看到乌溪一来,整个人就黏上去了,把她这个主子丢到了九霄云外,以至于她一直被拉到了船边,手里被塞了一把船桨,都没能逃脱掉。
感觉出脚下的泥土松软潮湿,可见已经到了江边,玉珥欲哭无泪—瞎子怎么划船啊!
“大人,今天是个好日子,就和我们一起去去晦气吧!”
“是啊!我们溧阳县的赛龙舟一年才一次呢!”
百姓们都很热情地邀请玉珥参加,玉珥在原地踌躇,干笑着说:“这个,这个我不会划船,要是扫了大家的兴,那就不好了。”
“如果你一直拒绝,才是扫了大家的兴。”付望舒轻笑,伸手将她犹如烫手山芋总想办法扔掉的船桨重新塞回她手中,“如果真的怕,那就坐在我身边好了。”
如果玉珥的眼睛没失明的话,大概能看到付望舒此时嘴边噙着一抹从未有过温柔浅笑,眼神深邃柔地望着她,有情绪在其中翻涌,似是在诉说着什么。
盛情难却,玉珥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心想反正划船是很多人同时进行,她就意思意思动动手就是了。
而那边缠着乌溪给她买糖人的汤圆闹弦忽然绷紧,想起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她好像把她家殿下给丢下了!
“糟了!”汤圆丢下糖人跑回高台,左看右看果然都没看到玉珥的身影,她的冷汗就开始从额头滴落,“糟了糟了糟了,殿下不见了!殿下不见了!”
精致可爱的小白兔糖人被汤圆那么一丢,再被乌溪拿起来时已经变了形,乌溪磨磨牙,脸上已然有了不悦:“殿下又不是小孩子,需要你这个笨蛋操心!”
“不一样不一样,以前殿下看得见,现在殿下什么都看不见,要是遇到了贼人怎么办?要是被人拐走了怎么办?”汤圆急得团团转,上蹿下跳地找人,逢人就问,“见过我家殿下吗?我家殿下是钦差大人,你见过吗?”
乌溪听得云里来雾里去,追上她的脚步,雪白的衣袂划过面染尘埃的土地,扬起一道流畅的曲线:“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殿下看不见了?
乌溪心中思量,忽然想起了前几天的一件事。


 第二百三十五章惊变突起

那日他在院子里遇到坐在花圃边晒太阳的玉珥,想起她一直都称病不出门,出于人道主义便上前去打了个招呼问候了一句,谁知她开口就喊他‘望舒’,望舒是付大人的名字,但怎么会把他认成付大人?
后来弄清楚他是乌溪不是付望舒后,她还没头没脑地说:“怎么声音那么像?”,当时他还觉得奇怪,他都站在她面前,她怎么还听声音来辨认人,现在想来,她的眼睛是真的看不见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乌溪心底一沉,也不敢再马虎,和汤圆一起找了起来。
“啊,你们说钦差大人啊?刚才我看到她去划船了。”
我的亲娘啊!殿下那个样子还去划船?!汤圆受到了惊吓,跑到岸边一张望,果然看到了坐在高大英俊的付大人身边的玉珥,她握着一根船桨,动作十分僵硬。
完蛋了啊……
汤圆的内心是崩溃的。
玉珥的内心也是崩溃的。
原本只是想跟着动动手意思意思就是了,可试过了才知道根本就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这讲究整齐配合,但玉珥一没划过船二又看不见,简直划得一团乱。
一个汉子终于是忍不住了,亲自教她,说什么‘殿下你看,手要这样握着’‘殿下你看,动作幅度要这样才好’‘殿下你看,巴拉巴拉’玉珥心里狂飙血和泪—殿下看不到啊!
握着船桨的手忽然被覆盖上一双微暖的手,陌生的淡淡玉兰香从背后侵袭上来,玉珥诧异:“望舒?”
“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么笨拙。”付望舒声音带笑,贴着他胸膛的后背还能隐约感觉到那轻微的震动,他握着她的手教,“是这样子。”
风夹杂着水面的淡淡腥味扑面而来,玉珥的头发被拂到了而后,又被一只手温柔地纳起。
她知道是付望舒,耳根微烫已经泛起了红丝。
“看呐,殿下和付大人多般配啊。”
“是啊是啊,男才女貌呢。”
隐约听到船上的汉子们在交头接耳,玉珥的窘迫更盛,可偏偏付望舒就是不放开她的手,好像没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似的。
玉珥的眼睛看不见,但孟楚渊却没瞎,他清楚地看到付望舒嘴角那舒适的笑,分明是假装听不到!
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也……
呆滞了半响,孟楚渊神色才松缓下来——其实这样也好,姐姐和望舒在一起,总好过和皇叔在一起,起码不会被世人诟病。
玉珥学东西很快,再加上不想和付望舒这样过分亲密,所以没两下就记住了划船的步骤,付望舒收回手,微笑道:“殿下和小时候一样,只要认真学,总是最快掌握技巧的。”
玉珥尴尬地笑了笑。
之前的划船只是热身,现在才是正式比赛,只听见一声哨响,血气方刚的儿郎们便卯足了劲,使劲滑动船桨,带着长长的龙舟冲向终点。
一条龙舟有二十个汉子,总共有八条龙舟在比赛,颜色不一,容易分辨。
南川江很长,他们要从这里滑到南川江下游,也就是清源山附近,然后再调转船头划回来到起点,最先到达的那条船就是胜者。
玉珥所在的船是大红色的,船上的儿郎们本就是不甘服输的人,此时又因为船上有三个贵人,要是这样还输,那真是丢脸,所以他们更加卖力,玉珥虽然看不到,但也能感觉出来这船的航速极快。
轻风掠过江面,船桨搅起涟漪,玉珥能闻到空气里若有若无的清香,像是荷花和莲叶,这一片祥和之气让她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溧阳县不比帝都,四季变化都很明显,现在是春日,是万物复苏的日子。”身后的付望舒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好心情,也轻声说,“荷花都开了。”
“是啊。”玉珥微笑,“年,就该有四季变化才好。”
帝都太冷,一整年都冷,说实在的,她不是很喜欢那个地方。
付望舒低头看了她一眼,想起今日出门时接到的密函,不禁握紧了船桨—她应该是还不知道皇三子和皇四子的事情吧,否则怎么还能笑得那么轻松,那他该不该告诉她?算了,人死不能复生,就算告诉她也做不了什么了,只能徒增悲伤,她现在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就别给她添忧愁了。
“望舒,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玉珥忽然说道。
付望舒收回思绪,停下划船的动作,仔细听了一下,只隐约听到了湍急的水声,他倒没什么惊讶的,现在他们就在江面上,有水声很正常啊。
“只是水声。”付望舒的语气不以为然,但玉珥却越发觉得不对劲:“你不觉得奇怪吗?这里又没有瀑布,为什么会有湍急的水声?”
微微一顿,付望舒才蓦然惊觉过来—是啊!这里没有瀑布,也没有急流,为什么会有湍急的水声?
“啊——救命啊——”
“啊——救命啊——”
不远处又传来呼救声,玉珥心中的不安越发浓郁,她连忙握住付望舒的手,急道:“你快看看,前面出什么事了?”
无意间对上玉珥幽深无神的眼睛,付望舒察觉出了异样,但现在不是深究下去的好时机,他只能将疑问暂且压下,连忙站了起来,朝着前方张望。
付望舒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条长长的绿色龙舟侧翻在水面上,船尾没入水中,船上的二十几人都在水里扑腾,所幸他们都是会水性,并没有人溺亡,还都努力把出龙舟翻转过来。
“是龙舟翻了!”付望舒连忙道,“划过去,帮帮他们。”
“好嘞!”比赛只是图个彩头,这个时候显然是救人要紧,船上的汉子们二话不说立即把船划了过去,然而没想到的是,船身不知为何忽然剧烈摇晃起来,就像是有人在水下要将他们的船翻过来似的。
忽然有人惊呼:“水下有人!!”
玉珥脸色一变—糟了!
船上的汉子们拼命稳住船身,有人用船桨去打水下的不明人物,却被水下的人反握住船桨,将其拽下水。
耳边连续响起几声‘噗通’的落水声,玉珥心中急切却偏偏什么都看不到,心急如焚:“发生什么事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 端午节福利

番外:梦里不知身是客
这一年的春初,草长莺飞,白玉草舍建在江湖边,掩映在层层叠叠的梅花树中,今日天朗气清,云层稀薄,像要断不断的蚕丝,阳光覆满大地,将草舍门前的‘白玉’二字勾勒得熠熠生辉。
“白玉草舍,白玉草舍,既然叫白玉,为何是个草舍?既然是个草舍,又为何要取名‘白玉’?”
这个疑问似乎每个看过这个草舍的人都会由衷发出,有些人觉得草舍主人沽名钓誉,自命清高,有些人觉得草舍主人高深莫测,意义源远,但这些都只是他们以为,这个草舍的名字由来,只有真正知晓的人才知晓。
白玉,席白川和孟玉珥两名各取一字罢了,哪有什么别的含义?
这是他们的住处,但他们一年中却只有一两个月住在这里,其他时间都在游山玩水,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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