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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在上我在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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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只在黑市和黑市间传递,但影响范围已经不小。
第三十章 皇叔快上
而且官僚也有人开始在打探,只是经营画骨香的人非常狡猾和隐秘,反侦察意识非常强,不是百分百信任的熟人绝对不给,她探事司的人用尽办法都没办法从陈武手里骗掉一点画骨香。
再说这个潇湘梦,倒是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介入了画骨香,只是陈武和花姨珠姨等潇湘梦鸨母来往密切,有些可疑罢了。
玉珥一页页看着,心想都发酵一年多了她才刚刚知道,那在此之前是那些人藏匿得太好,还是有人将消息挡在了她门外?
思前想后都想不出个比较合适的处理办法,到最后她还是选择去一趟偏殿,把这件事和席白川说一下。
走去偏殿的路上,玉珥心情还有点蛋蛋的郁闷。
心想自己都及笄了,接触朝堂也有两三年了,但好像还不够成熟,大事上还总是依赖席白川拿主意,真是……活该被欺负!
席白川自从交了兵权,就越发空闲了,平时除了上朝和处理一些分内的公务,就是在偏殿摆弄花花草草,品茶写字,美其名曰陶怡性情,玉珥却觉得他的性情完全不同陶怡,因为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还是不要糟蹋花花草草为好。
“老师。”有求于人,玉珥将自己的姿态放低了些,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
席白川正在种玉兰花,听到她正儿八经喊自己‘老师’吓得差点将脆弱的花根折断。
“太阳是西边起来了吗?晏晏上次这么诚恳叫我老师,似乎是八岁那年。”从那次之后,心情好就喊皇叔,心情不好直接连名带姓地叫,完全把尊师重道的良好品德喂了狗。
玉珥撇嘴:“你想听,我还不乐意喊呢。”
“那你现在喊是有什么事相求啊?”席白川栽好了玉兰花,心情似乎很愉悦,洗了手就来给她泡茶,只是泡了茶却不让她好好喝,非要端着喂她,玉珥窘迫地低头,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然后就直奔主题了:“皇叔猜对了,我真有一个难题想求教你。”
“嗯?”
“不知道皇叔听说过没,如今帝都又流传起了画骨香。”
这回轮到席白川意外了:“你怎么知道画骨香的?”
“那天偶然听说的,觉得里面有问题,就让探事司去查了查,结果发现似乎牵连甚广,连潇湘梦都沾了关系,只是线索不明显,我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玉珥不想再尝试那种奇葩的喝茶方式,见他冲好茶,抢在他之前端起茶杯一口喝掉。
席白川:“……”
玉珥问心无愧地和他对视。
席白川只好放弃继续喂茶的想法,坐在桌子的另一边,很欣慰地点点头:“你还不算笨。”
“好端端的又骂我做什么?”玉珥不满。
“其实我也正想和你说画骨香的事。”席白川支着额头,桌边的玉兰花映入他的眸子里,摇曳着鲜艳的色彩,“那天在淄河,我当真不是去寻花问柳,而是向那个女子打听画骨香的事,但她说着说着就忽然贴上来,又那么碰巧被你看到,我当真很冤枉。”
玉珥漫不经心地喝茶:“哦。”与我何干?况且你琅王以风流名满帝都,就算那次不是为了寻花问柳,想来平时也没少光临,否则人家姑娘会那么热情地贴上去?
“你问出什么了?”
席白川抬起眼眸看了她一眼,这才说道,“那女子原本是潇湘梦的舞姬,只是姿色一般舞技也一般,在美色如云的潇湘梦里很不起眼,也赚不到什么钱,这才离开潇湘梦去了普通青楼。她说她曾无意中看到黑市的人去向花姨购买画骨香。”
玉珥闻言一时激动,倏地从软垫上站了起来:“所以,潇湘梦真的有画骨香?!”
……可是,潇湘梦怎么有画骨香?
席白川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背:“你急什么?且不说现在什么都是云里雾里,就算潇湘梦内真有画骨香,那也不值得你这么害怕。”
玉珥心情哪能有他说得那么轻松,昨晚她又去翻看了关于当年那场画骨香风波的记录,越看越心有余悸,所以才会那么急切想要弄清楚画骨香的来龙去脉,好尽快处理,否则等到将来它成型了,想要再拔除就没那么容易了。
“那女子还说,品级高的舞姬都清楚花骨香的事,她们还会在和客人欢好时借机向客人推销。”席白川说道,“所以与其在这里担惊受怕,但不如找个知道内幕的人彻底了解其中虚实。”
玉珥觉得他这话说得很有道理,抚掌道:“那这个重任就交给皇叔你了,以你的美色,再加上你和颜如玉的关系,当然能从她口中得出其中虚实的!”
席白川黑着脸:“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勾引颜如玉?”
玉珥诚恳点头:“这件事皇叔去做两全其美,一来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嫖娼,二来能有助案情,这个计策非常棒!”
“孟玉珥!”席白川气得几乎咬碎牙龈,字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你的脑袋绝对是门挤了!”
玉珥很无辜地眨眨眼,她这个计划不是极好的吗?
看着她的样子,席白川闭了闭眼长长呼出一口气,又忽然地笑了一声,那笑得有点阴森,玉珥抖了抖,默默往后移动了几步,离他远点。
“没心没肺的女人,我要是真去嫖她,将来你就得哭死了。”
玉珥不以为然——嫖她又不是嫖我,我哭什么?
“不去!”席白川扭头直接丢下两个字,那模样傲娇到不行。
玉珥只好循循善诱,给他讲道理分析,从江山社稷说到百姓民生,从为臣之道说到师生情谊,但某人就是不为所动,他说她刚才那番话从精神侮辱了他,从人格上玷污了他,从肉体上出卖了他,他是个有原则和底线的人,出卖色相什么的绝对不会去做,因为他是个实力派,不靠脸的。
“不帮就不帮!我找别人帮忙去!”玉珥被气到了,“嫦昭仪也是从潇湘梦出来的人,我就不信她什么都不知情!”
席白川慢悠悠地说:“我打赌你从她身上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等着瞧!”玉珥重重一哼,甩袖走人。
第三十一章 你这是亵渎我
玉珥不信了,以她和嫦昭仪的关系,再加上的套话技能,怎么可能无功而返?
这样想着,第二天她就带着西域刚刚进贡的花茶去了漱芳斋看嫦昭仪,美其名曰得了好东西来孝敬她。
“这花茶据说喝了能美容养颜呢。”玉珥殷勤地拿着花茶泡水,递了一杯给她。
那茶水的颜色是浅浅的嫣红色,还有淡淡的花香味,味道清如蜜,是她们都没尝过的味道,嫦昭仪喝了一口,不吝啬地赞美:“味道真不错。”
“我听进贡的使者说这叫做玫瑰茶,玫瑰是一种很漂亮的花,我们顺国没有的,这次他们还特意带了几株来,我向父皇讨来了,如果昭仪娘娘喜欢,我回头让人送株给你。”玉珥笑着说。
嫦昭仪爱花宫里人尽皆知,那些玫瑰顺熙帝本身是打算分一些给她的,玉珥抢在他开口之前都要了过来,然后自己再借花献佛,讨她欢心,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收了她的好处,那她必定会对她投桃报李,这才是两全其美。
“我们的嫡公主殿下可是日理万机,怎么这会儿有空来和我这陪和我喝茶聊天呢?”嫦昭仪很聪明,玉珥这又是送茶又是送花,定然不止是想来联络感情这么简单,她也不喜欢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玉珥笑眯眯地说:“不瞒昭仪娘娘,玉珥当真是有事来找你的。”
“如果是我能帮你的,定然不会推脱。”
玉珥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昭仪娘娘曾在潇湘梦呆过,可知这潇湘梦内有什么异常之处?”
嫦昭仪表情一僵,随即垂下眼睫,慢慢放下茶杯,嘴角的笑也淡了很多:“潇湘梦……你怎么会对这个感兴趣?”
“昭仪娘娘知道些什么吗?”玉珥不答反问。
嫦昭仪抬手揉揉额角,声音慵懒道:“哎呀,你看我这肚子越来越大,人也越来越懒,才坐一会儿就疲惫,但这不休息也不行,否则晚上就会浑身酸疼,觉都睡不好。”
玉珥顿时明白她这是不想再聊下去了,心情顿时郁闷,但脸上还是很不动声色,识趣地起身道:“昭仪娘娘有龙嗣在身还是多注意些身体比较好,玉珥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
嫦昭仪微笑点头。
白来了一趟,还浪费了一盒好茶一株好花,更重要的是还被席白川给说中了,玉珥又肉疼又心塞,回到东宫表情也很惆怅,席白川站在桌案前,不知道在画些什么,抬眼看她:“没问出什么?早就说了。”
“要不是你不帮我的,我至于赔了夫人又折兵吗?”玉珥愤愤道。
席白川没理会她说话,在画卷上添了几笔,这才放下狼毫,把画了一个上午的画作拿起来,轻轻吹干墨迹,颇为满意地微笑:“晏晏,过来看看,这像不像你?”
“你在画我?”玉珥愣了一下,顿时又惊又喜,心想早就听说她家九皇叔画工极好,民间还流传他画一个美人引来蝴蝶缠绕的佳话,但她在他身边十几年却很少看到他画画,更不要说画人,没想到他竟然画了她。
席白川微笑:“是啊,昨日看到西域使者带来的那些玫瑰花,就想你和花一起上画,那定然是极美的。”
哎呦,瞎说什么大实话啊!
玉珥到底是个女孩,自然喜欢被夸赞美丽,连忙起身就凑了过去,本想着肯定是‘人比花娇’‘人面桃花相映红’之类的唯美意境,但一看那画……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席白川这幅画的画工的确极好,把人画得十分相似,栩栩如生。
画中的她有一双清澈潋滟似荡着水波的眼眸,相比现实中的她要少几分英气多几分柔媚,脸色白里透红粉嫩欲滴十分娇俏,而那头如墨的黑发披在水面上,在氤氲的池水中若隐若现,又有些许缠在她的雪白的肌肤上,黑白相映蜿蜒出最性感的美……
这画真能算上鬼斧神工,那池水那雾气都十分形象立体,她真有些相信他的画能招蜂引蝶,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要画她裸!着!身!体!躺!在!水!池!里!
画中那些玫瑰花瓣飘在水池上,她一条腿平摊另一条腿半弯露出水面,他非但把她的腿画出了修长纤细的效果,竟然还把细滑滑腻的意境都表达出来!
盈盈腰身以及某个部位都陷入池水中,上身则穿着鹅黄色的肚兜,但那肚兜是浮在水面上的,这就导致她酥胸半露,可这人还故作贴心地用了几片花瓣去遮掩,可达到的效果却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感!
玉珥:“……”
即便这画中人是她自己,可这么活色生香,她都要脸红了好吗!
这个淫荡的皇叔!!!
“还给我!你这个无耻之徒!把我的画还给我!”
“殿下你这就错了,这画是下官画的,为何要给你?”
玉珥看着他那副令人脸红耳赤的画,气得七窍生烟,立马就要去抢,谁料席白川早有防备,立即就把画一收,仗着身高优势举高手不肯给他。
“你画的是我!”玉珥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勉力地踮着脚尖,一手费力地要去抢。
席白川顺势搂住她的腰,让她紧贴着自己,冲她浅浅一笑:“那又如何,没有哪条律法不准下官画殿下呀!”
玉珥耳根还红着,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是亵渎我!”
席白川大言不惭道:“殿下你又错了,下官这是爱慕你,平日里吃不到,只能寄情画中,聊表求而不得之苦。”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爱之深恨之切,殿下我懂的。”
“席白川你怎么不去死一死啊!”玉珥很崩溃——这人脸皮怎么如此厚,油盐不进啊!
席白川的脸色忽然一变,眼底不知为何闪过些肃然的戾气,玉珥一愣,他又笑起来。
“殿下你这是大错特错,下官的确是死过一次的人。”说着,他低头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顺带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玉珥最敏感的部位就是耳垂,瞬间身子一软,席白川一只手就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书桌上,声音低沉磁性,眼含桃花地看着她,“还是你亲手送我上的断头台呢。”
第三十二章 被公主看上的男人
不知为何,听着他这样说话,玉珥的心有些悸动,眼神有些乱,一把把他推开,低斥了一声:“……疯言疯语。”然后就跳下书桌跑出门去。
席白川看着她远去,又打开画卷看着这水中女子,眸色难辨喜怒。
恍惚间看到这柔媚女子的眼神忽然变得漠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启唇轻声问:“你可恨我?”
门外似又下了雪,空气中也带着彻骨的寒意,席白川慢慢将画卷收起来,珍重地装入锦袋中,藏在了暗格内,这才转身出门。
腊月的天气更冷了一些,仿佛万物都冒着寒气,他的一声低喃却好似柔情万般。
“不恨呢。”
……
玉珥跑了一段路,倏地停下来,觉得有点不对劲——她为什么要跑?
那人胡言乱语口无遮拦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何必反应这么激烈?
真是被气疯了!
不过……他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说这种话呢?
——还是你亲手送我上断头台的呢。
这句话在玉珥心口盘旋了好久都没有散去,让她感觉一阵呼吸不畅。
“殿下?”忽然有人在背后用迟疑的声音喊了她一声。
玉珥连忙转身,一看竟然是付望舒。
他还穿着朝服,看方向应该是从御书房出来的,只是没加狐裘站在小雪中,那身影看着有些单薄,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才疑惑地问:“殿下是要出宫?”
“付大人要出宫?”
“是。”
原本玉珥是没打算出宫的,但听他这样一说,玉珥当机立断点头:“没错,本宫也是要出宫,不如一起走?”
付望舒一愣,清秀的上似出现了浅浅的笑意:“好。”
玉珥嘴角也忍不住扬了扬,转身往宫门走去,按照顺国的规矩,品阶高的人走在前面,品阶低的人偶落后一步,付望舒是个非常遵守规矩的人,当真一直走在她的身后,玉珥有点不满,找借口说:“付大人走上来一些,本宫有话要问你。”
付望舒顿了顿,走快了一步到她身边。
玉珥这才满意,闲聊问:“最近兵部忙吗?”
“天下底定,四海升平,没有战事兵部自然不会太忙。”付望舒笑了笑,看出她没什么要紧事和他说,只是在找话闲聊,便温和道,“倒是殿下,先前为冬狩刺客案花费了不少心神吧?”
“那个案子也不是很难,忙的还是裴大人。”走到宫门口,玉珥自然而然上了付望舒的马车,付望舒顿了顿,抿唇也跟着坐上去。
付望舒的马车自然没有席白川那个佞臣那么奢华,只是在车厢内加了一个炭炉取暖,玉珥把手放在炭炉上方取暖,付望舒坐在她对面,却不知道在箱子里翻找什么。
玉珥眼神忽然粘在了他身上,看着他清俊的侧脸,心头微动。
这个人啊,她从五岁就认识了,本应该是无话不谈亲密无间的好友,可他们之间虽比一般的君臣更亲近一些,但却远远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程度,大概是因为在他心里,只当她是嫡公主吧……
付望舒忽然嘴角一扬,从箱子拿出了他找了一路的东西——一个取暖用的汤婆子。
“这个汤婆子内装有铁粉、活性炭、盐等物,能自行发热。”付望舒抓着她两只手放入汤婆子中,一边说,“只是发热的时间有限,大概两三个时辰,冷却后就和普通的汤婆子一样,如果殿下喜欢,我改天让人送些入宫。”
他的指尖微凉,从她的手背上划过,让她脸上有些燥热。
而就在此时,车夫忽然长长地‘驭——’的一声让马车急刹,玉珥一个猝不及防往前扑,眼看就要撞到炭炉,付望舒连忙一脚把炭炉踢开,伸手接住了她。
玉珥:“!!!”
几乎是在第一瞬间,玉珥就把他给推开了,那速度大概是她平生之快,以至于做完那个动作之后,两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愕然。
玉珥很想直接抽自己一巴掌,她心心念念的都是这个人,怎么被碰一下就吓得和什么似的呢!
付望舒迅速收敛了表情,微微一笑:“殿下小心。”
“……哦。”
一直到付望舒的马车驶入兵部尚书府再也看不见,玉珥才苦涩一笑,转身慢慢走回宫——专门出趟宫就是为了能和他独处半刻钟,这种事情要是被席白川知道了,肯定又要被笑掉大牙。
等回到东宫,天已经半黑,席白川却还在她的寝殿里。
“我的殿下,跑出去那么久都没回来,我还以为你是不敢回来了。”
汤圆伺候着玉珥解开披风,玉珥撇嘴道:“少自以为是了,我只是不想回来听你胡言乱语,所以出去吹吹风赏赏景什么的。”
“这个是什么?”席白川忽然拎起她刚才随手放在桌子上的汤婆子,仔细看了看,表情忽然一沉,“你什么时候见过付望舒?”
“你怎么知道这个是付望舒给我?”玉珥抢回来左看右看,“有写名字吗?”
席白川脸色很不好:“付望舒托宫里的内侍送了几个给付贵妃,我看到过,别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见过付望舒?”
玉珥丝毫没感觉到席白川的怒火,脸上还露出了甜丝丝的笑容,抱着汤婆子说:“从暖阁离开的时候遇到的,我送了他回府,他就送了我这个,还说我要是喜欢下次再给我送几个。”
“殿下对付大人还真是痴心一片啊。”席白川忽然不阴不阳地说。
玉珥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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