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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在上我在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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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辩不下,顺熙帝终于开口:“无论真假,朕已下旨让国师带领白马寺僧人随你们一起启程,付卿,你也一同去吧。”
“臣遵旨。”付望舒躬身道。
玉珥和席白川都是一愣。
让国师带着僧人一同前往这倒是能理解,如果到时真有什么妖魔鬼怪,国师修为高深能帮忙震住,但为什么也让付望舒去?
带着疑惑,玉珥和席白川回了东宫,路上两人讨论了这个鲛神,说着说着,席白川忽然语气有些闷,哼哼说:“你父皇真是用心良苦。”
“什么?”突然转了话题,玉珥还没反应回来。
席白川撇嘴,有些孩子气地说:“让付望舒跟着你一起去昭陵州,目的不就是让你们培养感情?真是老谋深算,绑得一手好姻缘线。”
稍稍一愣,玉珥顿时哭笑不得起来:“怎么可能?你想太多了,此行道阻且长,谁会去想那些儿女私情?”
“以前是不会,现在你父皇是防火防盗防琅王,巴不得我离你远点,巴不得你赶紧找个驸马。”席白川轻哼了一声,语气是说不出的傲娇,“估摸是看中付尚书才貌兼备,所以想促成你们呢。”
苦恼地挠挠头发,玉珥微微皱着眉心说:“可子墨喜欢的是右相之女啊,父皇这样太乱点鸳鸯谱了。”
席白川不说话了,赶她回去寝殿让她早点休息,转回偏殿的时候,他想,老皇帝的眼线遍布天下,玉珥曾爱慕付望舒这事也没怎么隐藏过,估计是一早就知道了,只是出于诸多考虑才没出面促成他们,这次是感觉到了他这个威胁存在,所以才会用这一招。
不过没关系,是他的人就注定一定会是他的人,无论几个付望舒来掺合都没用。
席白川轻哼了一声,背着手回了偏殿,却见颜如玉跪在他的房门前。
皱了皱眉,他走了过去:“你这是做什么?”
颜如玉抬起头,泪眼朦胧道:“奴婢知道王爷明日要启程前往陇西道,奴婢想请求王爷带上奴婢。”
…………
翌日巳时,出发前往昭陵州平复疫情的钦差大队,和出发前往陇西道巡查军务的行军大总管军队皆在神武门集合。
玉珥一身男装利落干脆,身后站着青衣俊逸的付望舒和其余人等,而距离她不远处就是席白川的军队,军队已经集合,但那个大总管却还没来,汤圆都忍不住拉着她小声说:“要不奴婢去看看?别耽误了出发的吉时。”
话音刚落,那白玉台阶上便走下来两个人,当先的是一身牙色的席白川,随后是无论怎么装得像男人但其实还是能让人一眼认出来性别的……颜如玉。
玉珥冷笑:“瞧瞧,人家美人在侧,何须你操心?”
巳时一刻,吉时已到,锣鼓声声送千里行军,玉珥霍然转身,跨马而上。
“走!”
——
顺熙二十一年阳春三月,钦差卫队南下昭陵。
第一百五十章 姑苏野番外
番外: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姑苏野觉得自己一生格外坎坷,简直跌宕起伏,简直险象环生,简直是闻着伤心见者落泪,因为他认识了一个比自己还彪悍的姑娘……孟玉珥。
孟玉珥的大名他还在草原时便是如雷贯耳,不为别的,就因为她是先皇后的独女。
先皇后和顺熙帝伉俪情深,先皇后故去顺熙帝一夜便苍老了几岁,所以可以预见这个公主注定会被一辈子宠爱着,他父王曾在某个午后,躺在王帐门口的竹椅上,手里端着马奶子酒,对着暖阳眯起眼睛说:“崽子啊,要是能把这女娃娃娶到我们草原来,那咱们草原冬天就不愁没有马奶子酒喝喽。”
姑苏世子眼睛一亮——马奶子酒可是这个世上最好喝的东西啊,可惜冬天马要休养生息挤不出奶来,这要是冬天也能喝到那美味,那真是太棒了!
于是自从那之后,在姑苏小世子心里,顺国嫡公主=冬天的马奶子酒。
顺熙六年,天下底定,皇帝召各番臣送子入京为质,彼时草原王只有姑苏野一个儿子,送他入京自然是不情不愿满脸忧愁,可和草原王不同的是,姑苏世子反而是一脸意气风发,还眼神坚毅地对着愁云惨淡的父王和一干大臣们严肃握拳:“等着我把冬天的马奶子酒带回来!”
没错,姑苏世子是奔着马奶子酒……呸,奔着玉珥去的。
质子入京,顺熙帝设宴款待,在宴会上,五岁的姑苏野见到了他心心念念了一年多的女娃娃。
那时玉珥才一岁多,被一个八九岁模样的清秀少年抱在怀里,咬着自己的手指‘吧吧’地往外吐唾沫泡泡,一双黑豆般的小眼睛转来转去灵动无比,像是也要掺合到这热闹的宴会里,他心头一动,忽然想去抱抱他未来的婆娘——没错,他在心里已经把玉珥当成他老婆了。
“给我抱一下。”他对着那少年伸出手。
“你谁?”少年看都不看他一眼,只专心哄着怀里的娃娃。
“姑苏野。”
少年忽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说不出的诡异,看得他有些不自在,他瞧着这少年大不了自己几岁,但却比自己高出许多,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是有些威慑力的,以至于在少年说‘不给’的时候,他也只能悻悻地回自己座位坐下,不敢再争。
质子虽可在帝都随意走动,但却进不了皇宫,于是在这次宴席后,姑苏野再也没有见过他‘婆娘’。
帝都的生活呆一两天还算有趣,但时间一长真心有些腻味了,草原天高地阔,帝都拥挤无比,如果不是想着他的马奶子酒他觉得自己可能真会被烦死。
孟玉珥,孟玉珥,孟玉珥,这个名字刻他的心底好多年,从一开始的马奶子酒渐渐演变出了别的滋味。
十三岁,情窦初开的年纪,质子们收到了各自的父王的家书和‘礼物’,姑苏野收到了他父王送来的两个火辣辣的草原女子,都是妩媚性感,有帝都女子没有的狂野,其他质子都看直了眼,他却觉得讨厌。
有一次,质子们在院子里喝酒,说起各自喜欢女人的类型,姑苏野鬼使神差地说喜欢孟玉珥,所有质子都愣住了,随即都爆笑起来,他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个女娃娃他都七年不见了,长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喜欢上的?
可随后有一个质子说:“我也喜欢啊!那可是嫡公主,我父王说,娶了嫡公主就等于拥有了一个对顺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库,我可是做梦都想娶她呢!”
此言一出,得到了所有质子的附和,他们纷纷开起玉珥的玩笑来,有平令人捧腹的,更有不堪入耳的,姑苏野仰起头喝了一口酒,然后猛地将酒杯砸在地上,随后扑上去和那群人打成一团。
他生来带着草原汉子的蛮力,虽然对方人多,可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公子,最后双方都挂了彩,算是彼此彼此,可那边的质子有人和皇二子关系不错,气不过想要再狠很揍姑苏野一顿,就跑去打小报告,第二天姑苏野上街就被几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围住,领头的那个头戴紫金冠,气焰嚣张地推了他一把,说:“就你这样,也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一言不合,处处不合,最终也不知是谁先动起手,竟然就在街头扭打起来,皇二子也骄傲,不准任何人帮忙,要和姑苏野单挑,结果却是被姑苏野连摔了几下。
姑苏野点到为止,拍拍手就准备离开了,谁知才敢扭头,脸上就挨了一拳,他踉跄站定,一看那少年的模样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还没等他想起来,那少年已经直接把他按在地上揍了一顿。
后来他想起来了,这人是七年前抱着他婆娘的那少年。
不过这一顿揍他当真不觉得疼,反而还觉得很高兴——因为他心心念念了七八年的玉珥,主动来看他了,还送给他两个糖葫芦,和他交了朋友。
接下来的三年,是他在留在帝都十一年来,最开心的日子。
他陪那个人骑马射箭,陪那个人背诵诗书,也陪那个人逃课出宫,陪那个人街头嬉闹,一天天看着这女娃娃长成亭亭玉立的小公主。
顺熙十七年,草原来的一份书函打破了这岁月静好。
他的父王重病,性命垂危,向朝廷索要自己回去,他当时很矛盾,既想速速回到父王身边,却又想继续留在已经长成小姑娘的玉珥身边。
“玉珥,你希望我回去吗?”他坐在树枝上,晃着腿问身边的人。
玉珥眨眨眼,诚恳地点头:“你必须回去,你是草原未来的王。”
少女的眼神清澈干净,里面是不染尘埃的纯粹,那一瞬间有许多心思几乎要破茧而出,他低着头干笑去掩饰:“还不一定真能回去呢。”
一双温软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他诧异地抬起头,对上玉珥坚定的眼眸:“我会帮你,我父皇已经准我入朝为官,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求父皇放你回草原。”
是啊,彼时玉珥已经被冠以殿下之名天下皆知了,再也不是那个只会在街头吃糖葫芦的女娃娃。
“你等我,我还会回来。”他郑重许诺,“在我有能力载你在蓝天翱翔的时候。”
那年的六月,他被准许回草原,车马从南门而出,他在马上三步一回头,看着站在城楼上对他挥手的姑娘,眼底是他从未有过的坚毅,势在必得那般。
顺熙二十年,他父王被抢救回来,依旧是草原的王,而他这个世子却无需再进帝都,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草原的天高地阔,那日他在草原策马猎物,一份帝都急报送到了他面前。
——嫡公主孟玉珥及笄,皇帝赐封号相夫,赐婚新科状元徐市。
相夫,相夫。
他捏紧了信函,仰起头看着蓝天白云,心情是说不出的怅然若失,那个女娃娃……要嫁人了啊……
第一百五十一章病来如山倒
率兵离开帝都,钦差卫队和行军大队一路西下。
陇西道位于顺国最西边,与西戎蛮族接壤,与扶桑国隔海相望。
因为是大部队,走起来速度不快,这一条路起码要走一个月才到,可没想到玉珥才走了两三天,就华丽地在承县病倒了。
玉珥病倒情有可原,她的身子在中了蛊之后就弱了不少,又没有好好休养,为嫦妃案忙进忙出,再后来还淋了几个时辰的雨,再加上对席白川的心病,身体本就被折腾得很虚弱,现在人都还没好透又千里行军往陇西道而去,饶是再强壮的人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
好在这次他们出行带了不少御医和自愿跟随他们前往昭陵州控制疫情的民间大夫,玉珥的病有他们在,倒是不用几天就能康复,所以大部队也就勉强耽搁一两日,在承县外安营暂住,贵人们则入城寻客栈暂住。
玉珥却不肯好好休息,一边咳嗽一边说:“我睡一夜就好,明日我们就出发吧。”
“殿下心忧昭陵州百姓,固然是好事,但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给玉珥看病的还是那个沈风铮。
“好好躺两天!”唐突地插进来一道男声,再一眨眼床前已经多了一道牙色身影,席白川拎着被子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住,瞪了一眼说,“自己都成这样了,还想些什么?”
“……”玉珥愣了一下,“你怎么会在这儿?”虽然他们走的是同一条路线,但毕竟是两拨人马,钦差卫队歇息了,他们的行军大队可不能跟着一起歇。
席白川已经把房里的多余人物都给赶出去了,坐在她床边端着水喂给她喝下去:“我让他们先走,我跟你一起走。”
“你一个大总管都不管军队?”
“有安离他们在,再说我们走的是同一条路,即便出事也都是马上知道,怕什么。”席白川是打定主意不肯走的,玉珥也拿他没办法,加上脑袋沉重,就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听到屏风外隐约传来声音,是席白川和别人的对话,提到了什么‘徐家’,她都还没听仔细些,席白川就绕过屏风进来了。
“醒了?”席白川手里端着一碗药,“恰好,把药给喝了。”
“刚才是谁?”玉珥端着药碗吹散浮在面上的药渣,闭着眼睛一口喝干。
席白川看着她喝完,用手帕擦了擦她的嘴角,才说:“记得徐家吗?徐家的大本营就在这承县,徐松柏得知我们在承县休息两日,派人过来邀请我们去他们宅子里住。”
他们帮徐松柏除掉了一个强劲对手,徐松柏没少以各种名义往东宫送礼,只是一律被玉珥退回去,这次得知他们到了承县,大概就又想来做些什么事尽地主之谊吧。
玉珥怏怏的,提不起兴趣地回了一句:“不要,我是养病又不是度假,不想折腾。”
“我也说了不去,家仆说那就等班师回朝时路过承县再赏脸让他们为我们接风,并且还捐了五万两黄金作为赈灾之用。”
听着前半句,玉珥原本还想翻白眼说‘怎么那么多幺蛾子’,但听了后半句她的脸色立马就多云转晴,连连点头:“好,好,转告他,天灾人祸面前就需要他这样的爱国人士,本宫班师回朝时一定去他家坐坐!”
席白川哭笑不得,捏捏她的脸:“不过是唔万两黄金,就能让你这么狗腿?”
“此行都不知道可能遇到什么,但购买药材需要大避开销这个必不可免,虽说国库充盈拨了不少钱给我去赈灾,但能多个人贡献力量总是好的。”玉珥精打细算着呢。
说了一声‘小财迷’席白川就出门去给她张罗点吃的,玉珥靠在床头想事情,汤圆走进来说:“殿下,外面有一个女子求见您。”
“什么人?”
“叫徐姜蚕。”
自从那次让她去徐家帮他们偷账本后,玉珥就再没见过这个女子——那是因为她被她那端王弟弟藏了起来。
不过听到徐姜蚕要见自己,她还是有些惊讶的,孟楚渊已经回西周,她还以为他会把她也一起带走,没想到竟然把人留在了承县。
承县,承县……玉珥抿唇,让汤圆把人请进来。
一处感官有缺陷,在另一个地方就会超乎常人的好,就像玉珥,一只耳朵先天性失聪,所以另一只耳朵格外的灵敏,而徐姜蚕也是如此,她的眼睛看不见,但‘感觉’却很好,无需拐杖就能摸索着走到玉珥面前,施了个礼:“民妇拜见殿下。”
“徐姑娘不必客气,坐下吧。”玉珥伸手去引着她在椅子上坐下,徐姜蚕扬起脸对她感激地笑了一下,屋内的光线暖暖,照在她的脸上,只觉得那笑容出奇的温暖,玉珥想,其实这女人其实挺不错的,只是命运多舛。
“说起来我还差你一个谢谢。”玉珥微笑道,“那日你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我本是亲自登门去和你道谢,只是不巧去的时候你已经搬走了,我还以为你和我弟弟一起回西周了。”
说起孟楚渊,徐姜蚕的脸色似暗淡了一些,低垂着眸子说:“殿下说笑了,民女有何资格跟随在段王爷身边。”
“啊?你们……怎么了吗?”她是错过了什么吗?玉珥一脸茫然,前段时间不是还你侬我侬,怎么一转眼就沧海桑田了?
徐姜蚕低下头无声地笑了笑:“民妇是被表哥接回徐家的。”
原来那邻居说的‘贵公子’是指她表哥,她一直以为是孟楚渊。玉珥挠挠后脑勺,有些弄不清这节奏:“……那楚渊……是不是我让你去徐家偷东西他生气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解释清楚的。”
她能想到能导致他们吵闹起来的原因也就只有这个了,毕竟她那端王弟弟也曾甩了几个脸色给她。
“不是,是姜蚕与殿下缘浅。”徐姜蚕抿唇笑着摇头,“民女已在半月前遇到自己意中人,嫁为人妇了。”
嫁、嫁人了?
额……
玉珥表情很错愕,呆呆地看了她好久,脑子里已经上演了一处大戏,一直到大戏悲剧落幕后,她找回自己声音,咽了口水反问:“那你来找我是想做什么?”
“民妇罪过,伤了端王殿下的心……”徐姜蚕仰起脸,眼角泪花旋转,哽咽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但玉珥听着还是云里雾里,但再追问下去,徐姜蚕更是支支吾吾,没办法她只能先把人送回去,自己再去让人查。
汤圆送徐姜蚕上了马车,嘱咐车夫把人送回江家。
车轮压着青石板缓缓而去,在转角处遇到了唐突的微风将窗帘掀起,徐姜蚕那张清丽的侧脸在昏暗的的灯光下略显模糊,但汤圆却是忽然闹闹后脑勺,喃喃道:“这个徐姑娘侧脸好似有点像殿下哦。”
————
玉珥真是有颗操不完的心,原本是想好好歇息,却出了徐姜蚕这样的事,使得她只能靠在床头,吩咐萧何去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查个清楚。
席白川恰好此时推门进来,淡淡道:“不用查,我知道这件事的原委。”
萧何被他赶了出去,玉珥有些埋怨地说:“你既然知道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席白川端着一碗燕窝粥到她面前,坐在床沿,用勺子搅拌了一下,就想喂她吃下去。
玉珥避开勺子:“怎么是事不关己?楚渊是我弟弟,徐姜蚕为我办过事,他们这事儿黄了没准也跟我有关呢。”
被她缠到没办法,席白川只好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徐徐道来。
那日孟楚渊带人去接应徐姜蚕,到的时候徐松柏的人已经和徐月柏的人扭打成一团,而徐姜蚕被她远房表哥江陵护在怀里,他上去就把人抢回来,抱在怀里许诺她一世长宁,并想即可进宫向顺熙帝请旨赐婚,被徐姜蚕好说歹说才劝住。
虽然劝住了孟楚渊不即可进宫,可他心里其实一直盘算着要明媒正娶徐姜蚕,花了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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