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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在上我在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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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我主动,你都没对我主动过。”席白川挑挑清俊的眉峰,嘴角勾起一道风流味十足的笑,伸出手对着她,示意道,“来。”
来什么来啊!
亲吻什么的,每次都是被他偷袭,她半推半就就是了,居然还要她主动?不要开玩笑啦!
玉珥脸上的温度噌的一声就上升了,咬着唇别开头:“……不如你再考虑考虑换别的?”
席白川反问;“你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我稀罕的?”
“我……”玉珥欲哭无泪,早知道不要答应地那么直接了,她现在很想要逃,席白川却轻易看出她的想法,伸手一拉把她拉到了自己腿上,声音低沉带着魅惑:“啰嗦,快些。”
玉珥:“……”
半个时辰后,没错,是半个时辰后。
琅王爷神清气爽地从玉珥的寝殿走出来,心情好得简直要飞起来,恰好有宫人从他身边经过,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说:“琅王爷。”然后就起身准备走了,谁料到席白川竟然还回了一句:“头上的珠花不错。”吓得人家小宫女一脚踩空摔下阶梯,一个人坐在台阶下无语泪千行——说好的高冷呢?
而罪魁祸首已经走远。
一瘸一拐走进玉珥的寝殿,小宫女委屈兮兮地说:“殿下,陛下派人请您去御花园。”
彼时玉珥躲在屏风后手忙脚乱地把被某个得寸进尺的禽兽弄乱的衣服整理好,闻言愣了一下——父皇找她做什么?
皇帝召见自然不能迟到,玉珥拎上又跑去骚扰乌溪的汤圆就往御花园跑,远远的就看一队内侍挤在一条石板路上,再往前看,那明黄色的衣裳上绣着一条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毫无疑问这就是她高高在上的父皇。
急急忙忙跑过去行礼,玉珥抿唇道:“儿臣参见父皇。”
“既然是父女见面,就不必拘束这些了,玉珥许久都没陪父皇走走了,今儿听说莫邪花开了,就陪父皇去看看吧。”顺熙帝对她和蔼地笑了笑,示意身后的内侍都不必跟着了。
莫邪花是顺国的国花,花瓣是最浓郁的红色,花芯却是淡淡的嫩黄色,盛开时比牡丹更艳丽,一支莫邪花有不多不少七片叶子,身上还带着馥郁的香味,淡淡的萦绕在鼻尖,很容易将人的心神荡漾。
铺满鹅卵石的小路上,一对父女并肩慢慢走着,小路的左右都是盛开的莫邪花,那浅淡却又挥之不去的淡香味的确令人心情霎间就变得很开阔,玉珥笑道:“莫邪花什么都好,就是偏偏花期太短了,只盛开俩个月。”
“稀有才珍贵。”顺熙帝不以为然道,“若是时时盛开那便如合欢花那般不值得一提了。”
玉珥赞同道:“是啊,否则也不会是我们顺国的国花。”
顺熙帝没再说话,玉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就一路沉默着,倒不觉得尴尬,他们是父女,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在春日的暖阳下散步,其实也蛮温馨的。
走出莫邪花的花丛,转眼就到了空阔的地域,顺熙帝双手背在背后,悠悠地叹道:“玉珥啊,你已经许久没陪父皇这样走过了。”
“若是父皇想走,玉珥天天陪您。”
顺熙帝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嘴角带着一抹不算笑的笑,掺杂着独属于一个父亲的威严:“民间的百姓总是说,女大不中留,朕看玉珥也是如此吧,最近和琅王爷相处得很好吧?”
大概这就是做贼心虚,她和席白川此时大概的关系已经超出了叔侄之间的正常范围,被顺熙帝不重不轻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还没搞清楚情况的玉珥脸上已经露出了慌张的神情,干笑道:“是啊,一起办案自然要相处好些。”
“之前你和他同住在东宫十余年,怎么那时候没见你们的关系好过?”顺熙帝审视地看着她,声音沉沉。
是啊,席白川在东宫住了十几年,也没见父皇多在意过,今天是怎么了?一副不问出点什么不罢休的模样,玉珥心里有些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儿臣、儿臣不知道父皇是什么意思?琅王爷是儿臣的皇叔又是儿臣的老师,这次画骨香案他协助儿臣不少,儿臣自然……”结结巴巴的,玉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顺熙帝愠怒地呵斥住:“够了!玉珥,你知道你现在是在做什么?三个月前你劝朕收回他的兵权以防万一,这不过三个月,你就……”


 第一百三十三章 你们不能在一起

他不堪再说下去,忽然伸手稍稍用力推她的肩膀,玉珥猝不及防连连后退几步,绊倒了一块石头,脚步不稳跌坐在了小池边的石墩上,她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不明白她父皇这是何意,眼角却无意扫到了小池中自己的倒影,定睛一看那影子,她的脸跟着唰一下就白了——唇!
早晨在小厨房里和席白川的激烈亲吻,和刚才在寝殿内那缠绵至久的拥吻,早就在她唇上留下了掩饰不掉的印记。
难堪地低下头,玉珥直接跪在了顺熙帝的面前:“父皇……”
“起来说话!”到底是疼爱这个女儿,不想被旁人看了闲话,顺熙帝压下心底的怒火,宽袖下的手揣得很紧。
玉珥背脊早就是一片潮湿,她从没想过如果有一天她和席白川的事情败露那该如何,所以此时脑子里乱得很,低着头不敢看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顺熙帝神色沉沉,怒气无边:“他虽然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但他还担着你皇叔的称号,玉谍里他的名字和你不在一个辈分!你告诉朕,为何偏偏是他?你是朕最宠爱的公主,是顺国地位最高的女子,你想要什么样的男子都唾手可得,可为何偏偏要是他?!”
苦笑了一声,玉珥低声回答:“……儿臣也不知为何偏偏是他。”大概这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吧。
顺熙帝眯起眼睛:“他逼你的?”
“不是!”玉珥毫不犹豫立即反驳,抬起头时对上父皇愠怒的眼神,又忍不住胆怯,可是她也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她和席白川的事,虽一直都是他主动,但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所以沉默了一会,她低声加了一句,“儿臣自愿的……”
顺熙帝决绝道:“无论你是自愿还是被迫,总之你们绝对不能在一起!”
绝对?
帝王之言,一诺万金,他说的绝对那就是绝对,玉珥心里有些害怕,跑到他面前,拽着他的袖子:“父皇,为什么?为什么说得这么坚决?就因为即便他比儿臣高一个辈分,可太宗皇帝不也纳了自己的皇兄当王夫吗?既然有了先例,那……”
甩开她的手,顺熙帝怒道:“这能比吗?你怎么还不懂?你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不单是叔侄这一层,而是席白川的身份,他是席绛候唯一的血脉!你们在一起,是他娶你还是你纳他?”
玉珥一愣,怔怔地看着他。
顺熙帝压抑咆哮:“席绛候为救先帝而死,先帝将席白川收为义子,为的就是无论将来出什么事,席白川亲王的身份起码能护住他一命,他这么费尽心机护住席绛候的血脉,而你们在一起,就是让席家绝后!”
玉珥动了动唇,仿佛明白了什么:“父皇,我们……”
“先帝遗愿重于泰山,如果你们执意在一起,那这皇位就和你没什么关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暂时不想再看到这个逆女的脸,顺熙帝愤然甩袖大步走远,徒留玉珥一个人站在原地,脸上是罕见的茫然和无措。
顺熙帝一走,跟着他出入的内侍们也都走了,这偌大的御花园好似一下子就空荡荡了不少,玉珥怔怔地站在原地转了一圈,果然没看到几个人在,唯独看到汤圆急切地朝着她跑了。
“殿下,殿下,您这是怎么了?”汤圆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玉珥,紧张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奴婢去请太医来给您看看。”
玉珥坐在池塘边的石墩上,动了动唇:“不用,我休息片刻就好。”
汤圆声音里有些哭音:“殿下,刚才陛下很生气地走了,您是不是惹怒陛下了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别吵,让我一个人想想……想想……”大概是从没看过玉珥这么失魂落魄过,汤圆紧咬着唇不敢说话,只是蹲在她面前,眼神担忧地看着她。
玉珥的脑子现在真是一团乱,嗡嗡响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情绪都蜂拥而来,紊乱地想挤出她的脑袋破茧而出,她抬手撑着脑袋,痛苦地闭上眼睛。
她明白,她太明白她父皇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但也就是太明白了,所以才会如此痛苦,有时候她也希望自己能愚笨一些,能不看得那么清楚。
顺熙帝那强硬的态度是绝对不准他们在一起的,原因也无非两点。
其一:她和席白川这算是罔顾礼法,虽然顺国民风开放,但却也不至于开放到这个地步,百姓都会抵触在这样关系下建立的感情,顺熙帝对她寄予了厚望,希望她当这个国家的君王,一国之君就该为万民表率,她若真和自己的皇叔在一起了,将会成为一个怎么遮都遮不掉的诟病,会影响她的威望。
其二:席绛候只有席白川一个儿子,他担负着整个席家血脉的延绵,如果她只是个的普通公主那就没有这么多顾虑,直接嫁给他就好,可事实是她是未来的储君,如果她非要席白川不可,就必须是‘纳’,而将来他们的孩子,就绝对不可能姓席!
这就是为什么顺熙帝绝不肯让她和席白川在一起,如果他们在一起就绝不可能让她继承皇位的原因,他不是不爱了她了,他只是在遵从先帝的遗愿,保护席家的血脉。
……
春雨润物细无声,开春以来雨水不断,这不,天空又下了小雨,汤圆连忙拉着玉珥起来:“殿下,殿下下雨了,我们回宫吧。”
“你自己回去吧,我一个人坐一会儿。”玉珥用双手掩住脸,不躲不闪任由雨水将自己淋湿,指缝里渗出水,却不知是雨水还是其他。
汤圆急了,她家殿下的身体还没好透,要是又得风寒了怎么办?
“殿下,殿下您别这样,有什么苦您和奴婢说。”汤圆拽着她的手要把她强行拉起来,但尽管自己的体型是玉珥的两倍,可玉珥会武她不会,玉珥一个巧手就把她甩开。
“和你说有什么用!你能帮我什么?帮我一起哭吗?”玉珥第一次冲汤圆发这么大的火,她瞳眸布满血丝,像极了一只困兽,“你滚!别在这里烦我!”


 第一百三十四章 你要娶我啊

汤圆被吓得呆滞在当地,红着眼眶委屈地看着她,玉珥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有些过分,咬了咬牙,说了一句‘你别跟着我’然后转身就跑入了假山中。
“殿下——殿下——”汤圆在原地喊了两声,玉珥都没有回头,她心里焦急,不知道玉珥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左想右想只觉得现在只有一个人能帮得了玉珥,转身就往东宫跑。
淋着雨跑到东宫偏殿,汤圆浑身湿透,狼狈得很,她随意地从擦了把脸,提这裙子一边跑一边喊:“琅王爷!琅王爷!”
偏殿的门紧闭,她刚想闯进去,一旁便走出来了个人,是颜如玉:“姐姐找王爷有什么事?告诉奴婢便可。”
汤圆一时没想起来颜如玉,只当她是个在偏殿伺候席白川,长得好看又有点眼熟的宫女,急切地说:“殿下不知为何心情不好,在御花园里淋雨不肯回来,我想现在只有王爷能劝回殿下,王爷现在到底在哪里?”
哦?颜如玉垂下眸子,轻声问:“殿下在淋雨?那姐姐还不快些拿着雨伞去接殿下。”
“殿下的脾气你不知道,她一执拗起来除了琅王爷没人劝得住的!”
“可是王爷现在不在偏殿,他刚刚出宫了。”颜如玉微笑道,“所以姐姐还是找别人去劝吧。”
不在偏殿啊?汤圆傻眼了,咬牙跺脚:“你怎么不早说!”白耽误她这么多时间!
颜如玉盈盈福了福身:“奴婢罪过。”
汤圆懒得理她,转身急急忙忙又跑出偏殿,拿了把雨伞直奔御花园。
看着那身影远去,颜如玉嘴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恰好安离端着药碗过来,看了她一眼:“王爷睡了?”
“刚刚入睡。”颜如玉垂眸,如蝶翼般弯翘的长睫似锋利的刀又如恶毒的针。
……
等汤圆拿着雨伞跑到御花园,已经到处都找不到玉珥的身影了,急得她都要哭出来了,扁着嘴哽咽地喊:“殿下——殿下——您在哪儿啊?”
玉珥此时蹲在假山的小山洞里,听不见汤圆焦急的呼唤声,只能听到洞外那淅淅沥沥的雨声和面前这人絮絮叨叨的念叨声,她终于忍无可忍,无奈地抬起眸,声音沙哑道:“姑苏世子,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你也有做娘们的潜质。”
“我也才发现你有做怨妇的潜质!”
姑苏野真是要被气死了,他来这御花园其实是因为听了人家说莫邪花很漂亮,是天底下最漂亮的花,好奇来看一眼,结果倒霉催的遇到了雨,而且这雨还越下越大,看着要是冒雨跑回去要被淋成落汤鸡,就躲到了假山里,打算等雨小点再走,没想到竟然看到站在雨下仰着脸故意去淋雨的玉珥!
这可把他给吓得,连忙把人拉到了山洞里,可她这垂头丧气一言不发情绪低落的样子,分明是在发泄!他这个关爱生命的好宝宝能容忍人发泄揍人或者摔东西,可就是容忍不了人作践自己,当即就开始说教了。
玉珥扯了扯嘴角,语气里带着一丝寂寥:“我只是想让自己清醒些,能想清楚一些事情罢了。”
“你有什么事情想不清楚尽管和我说,我帮你想!”姑苏野拍拍自己的胸脯说,“你看,一个人的脑子就不如两个人的脑子好用对吧!”
玉珥轻笑着摇头,分明是不打算就这件事继续说下去,转而说:“你不是要回草原了吗?不在驿馆里准备,还跑进宫做什么?”
因为下雨此时才午时,外面的天色却有些昏昏沉沉,而假山洞内更是黯淡无光,只能借着模糊的光线看清楚视野,玉珥许久听不到姑苏野的回答,有些奇怪地扭过头去,却就看到他在阴暗处那脸色有些奇怪。
“怎么了?”玉珥皱眉,倾身过去伸手摸他的额头,“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受风寒了?”
姑苏野像是不躲不闪却抓住了她的手,玉珥顺势望进了他的眼眸,姑苏野的五官端正刚毅却不算出众,唯独这双眼睛美得不可方物,像是会变色的宝石,在阳光照射是淡紫色的眼眸此时变成了深沉的蔚蓝色,像是无边无际的大海,而那时不时闪过的暗光便如海上被风一吹便泛起涟漪的海水。
顿了顿,玉珥移动视线落在了他抓着自己手腕的手上,才发现他的手掌有些破皮,像是摩擦到了粗糙的土地那样,顿时就皱眉:“你和人打架了?”
“不是打架,是互相切磋。”姑苏野不在意地说。
玉珥无语,挣开他的手:“都是要当草原王的人了,怎么还是小孩子似的。”
说到草原王,玉珥斜睨他:“我听说你们草原都是要先成家后才能立业,那你这个世子回去三年依旧是世子,是不是因为你到现在都没娶妻的原因?”
姑苏野撇撇嘴不说话,玉珥马上就知道肯定猜对了,白了他一眼说:“你都的二十好几的人了,这个年纪还不成家,是想当和尚吗?”
脸色有些不自在,姑苏野低下头,随手捡了一根树枝在地上圈圈画画:“我父皇这次派我出使顺国,其实是有意要求娶一位公主回去。”
这种要求倒是极好,联姻素来是外交的最佳手段,她父皇肯定非常乐意,因为自从把姑苏野放回去,他一直都在担心草原会不会再次叛变,联姻的话便是亲家,唇齿相依,唇亡齿寒,顺国和草原的利益便从此紧紧栓在了一起。
玉珥笑道:“那你看中哪个公主?父皇子女众多,不是我夸,我们的姐妹们可个个都是天姿国色。”
“相夫公主……”姑苏野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说完后脸上有些尴尬,“不过肯定不可能。”
“为很么不可能?你尽管去和我父皇提,他必定会准的……不过等等,相夫公主是哪个啊?”玉珥顿了顿,仔细思考起来,“话说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个姐妹叫相夫的?相宜倒是知道一个……咦,这个封号我怎么还觉得有点耳熟,好像是、是……我?”
玉珥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你要娶我?”


 第一百三十五章殿下失踪了

说起来,玉珥和姑苏野都认识十几年了。
那时他是草原王族派到帝都的质子,顺国对质子素来是以礼相待,除了不能未经允许离开帝都外,行为、交友都是自由的,所以他在帝都没受到什么欺负,除了在十三岁那年和皇二子孟柘殒发生过口角在街头打起来外,从来都是安安分分。
不过也就是那次,他们正式认识了。
那年她九岁,被十七岁的席白川抱着站在街角边吃糖葫芦边看两个丁点大的孩子互相摔跤。
孟柘殒个头要比姑苏野小,完全占不了上风,都被摔了好几次了,到底是自己的皇兄,玉珥觉得自己不能坐视不理,应该帮亲不帮理,就拉着席白川,奶声奶气地说:“皇蜀黍,你去帮二皇兄打那个长的五颜六色的人好不好?”
席白川就上了,以大欺小地把姑苏世子给揍了一顿!
其实席白川下手是很有分寸的,毕竟不能破坏邦交,都是专挑打得疼又不留痕迹的部位,结果这一顿打给姑苏世子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导致即便是过去十几年,他看到席白川仍然心有余悸。
事后玉珥严肃地想,听父皇说住在质子府的姑苏世子是非常重要的人物,可今日他们以多欺少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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