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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在上我在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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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进来禀报:“殿下,姑苏世子来了。”
姑苏野?玉珥倒不怎么意外,她失踪这么多天,他肯定也知道了这件事,会跑来看她也是正常。
“玉珥!玉珥!”姑苏野又是咋咋呼呼地跑进来,毫不避讳地坐在她床边,伸手就把人拽过来,上上下下审视了一遍确定没受伤才松了口气,“吓死我了。”
他坐的位置恰好被阳光普照到,玉珥看到他脸色其实也不算多好,眼圈还有一圈青紫,微微有些诧异:“你这几天都没睡吗?”
“你都丢了我怎么睡得着?我几乎都把整个帝都都翻过来了!”姑苏野说完还有些心有余悸,“乱葬岗我都去很找了,本来打算把那些坟都给挖开,看看你在不在里面,幸好一条野狗阻止了我。”追着他咬活生生把他给吓走了。
玉珥囧囧有神,又有些哭笑不得——这人的思考方式怎么那么稀奇啊?
姑苏野继续说:“其实我都准备好了麻袋和麻绳,要不是你刚好回来了,我都准备带人去把那条狗给绑了。”这样才不会阻止到他挖坟。
“……”玉珥摇头失笑,虽说知道他没事不会去再去干那种事,但她还是教育道,“我知道你们草原棺木都是悬棺安置,沐浴在长生天下,但我们顺国的习俗和你们不一样,在我们这儿,死者为尊,挖坟惊扰死者是犯忌讳的。”
姑苏野撇嘴,直白道:“只要能找到你,别说是挖坟了,干啥都行!”
微微一怔,这话说得有些分量,玉珥消化了一会儿,心想他们可是好几年的好兄弟,他们草原对自家兄弟素来肝胆相照,所以姑苏野说这样的话应当没什么别的含义。
这样一想,玉珥就轻松了许多,道:“好啦,现在我不是回来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要不是那些人都死了,我肯定要亲自把他们扒皮抽筋。”姑苏野气愤地说,“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抓你!”
玉珥靠在床头微笑地看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闲聊,大多数时间都是姑苏野在骂人,可见她被绑架那件事真是给他点了一簇不小的火。
大半个时辰后姑苏野终于良心发现觉得玉珥累了,这才离开,玉珥看着他出门,有些哭笑不得地摇摇头:“难为他担忧了这么多天。”
“是啊,跟琅王爷一样。”汤圆笑着说,“琅王爷也是为了找您连续五日都没合上眼,把您送回东宫,人也跟着撑不住晕了。”
玉珥一怔,随即脸色一变:“你说什么?皇叔晕倒了?”
“是的呢,琅王爷脸色可难看了。”说完又歪着脑袋小声嘀咕,“也不知道醒了没。”
难怪没来看她……玉珥抿唇,掀开被子就想下床去偏殿看看他,汤圆却连忙制止住她:“殿下,您身子还未痊愈,太医说要好好休养才可以。”
“我去看看皇叔。”玉珥坚持要走,汤圆也阻止不了,只能翻找出厚实的冬衣,把玉珥裹成个包子,玉珥都感觉自己有点行动不便,可急着去看席白川,也懒得再换了,快步就往偏殿而去。
一进门,果不其然问道了浓郁的药味。
这药味太丧心病狂了,换成她肯定是喝不下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和席白川有仇的太医开的药,这简直是要把人苦死的节奏,想了想,回头对汤圆说:“去拿些蜜饯红果来。”
虽然席白川不爱吃甜,但喝下这么苦的药,吃点蜜饯会好点。
汤圆立即就出门,玉珥掀开帘子,张口就想喊‘皇叔’,但却先被这室内的景象给震得一愣。
席白川靠在床头,角度原因她也看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表情,只是他床边坐着一美妙龄女子却格外刺眼。
那女子一身鹅黄色的襦裙,挽着一个简单的发髻,簪着一只古朴的木制发簪,不施粉黛却如出水芙蓉一般秀丽,正端着药碗,用勺子一口一口喂着她家皇叔喝药,而床边的小几上放着一个红木盒子,里面别说是蜜饯红果了,连糖青梅、糖冬瓜条也是有的。
玉珥很心塞,心塞完是一股莫名的怒火,她掀开帘子进去,力气有些大,珠帘相撞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终于是把那‘郎情妾意’的‘狗男女’给惊醒过来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你是不是没吃药

颜如玉看到她,有点受到惊吓,这表情落在玉珥眼里就像被捉奸在床的那个‘奸’。
“殿下。”她连忙放下药碗,跪在了她面前。
席白川也回头,原本就白皙的脸此时泛上了病态的苍白,长发披在肩头略显凌乱,整个人看着就十分虚弱,想起他是因为自己变成这样的,玉珥那冒起的怒火忽然就‘噗’的一下灭了,快步走到他身边。
“皇叔……”
“听说你醒来,原本想喝完药就去看你,没想到你就来了。”席白川伸手对着她,玉珥想也不想就握住,顺势坐在了刚才颜如玉坐的位置上,微微着眉头:“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席白川却伸手轻轻碰触她的脸,那模样像是在确认自己的珍宝是否真的回到了自己身边,玉珥看着无端鼻子一酸,眼眶也跟着红了红,。
坦白说,被裴浦和抓去的那几日她根本没受到什么虐待,除了没人身自由以外,她都过得挺好的,可此时看到他这样,她竟然矫情地觉得委屈了,眸子盈盈地晃动着水光,看起来分外的楚楚可怜。
席白川动作一顿,眼底飞快掠过一抹艳色。
玉珥不知道此时自己的模样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都会激起他们的保护欲。
而他们这边暧昧气氛节节升温,那边颜如玉跪在地上风中凌乱,不甘被忽视的她低声说:“王爷,药凉了……”
玉珥一晃神,才想起这这号人物了,脸色唰的一下就黑了,迅速从床头起身,脱离席白川能触碰到她的范围,坐在一旁哼哼唧唧——差点被这厮的温柔攻势给欺骗了,都忘记质问这丫的怎么把颜如玉给弄进宫。
席白川看了一眼玉珥,再去看一眼颜如玉,似明白了什么,轻笑了一声,淡淡道:“你先下去吧,药本王自会喝。”
颜如玉眼神还有些犹豫:“可是……”
“有殿下在,没你什么事。”
这话听得玉珥又酥麻又不爽,但她没说什么,只是端起药碗,快速舀了一勺药汤塞在他嘴里,一点都不温柔,还有些药汁顺着嘴角留下来,落在了衣领上,这服务和人家颜如玉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席白川被苦得微微皱眉,偏开头低声咳嗽。
颜如玉心疼了:“殿下,您轻点……”
玉珥有些悻悻,看他咳得双颊泛起潮红,后知后觉明白自己有些过分,把药碗递给颜如玉:“算了,还是你来吧,这伺候人的事,我真不会。”
颜如玉伸手接过,又快速坐在了床头,轻轻搅拌了一下,又才舀了一勺递到了席白川嘴边,看到他嘴边还有药汁,连忙就从怀里摸出手帕,轻轻擦了擦,别提多温柔多贤惠了。
玉珥腮帮子微微鼓起,但却不移开眼神,看他们你侬我侬地喝完一碗药,药喝完颜如玉就自动退下了,看着门被关上,玉珥再把视线移到席白川身上,发现他不知为何脸色又不好了,这回不是苍白,而是漆黑,跟谁欠了他银子没还似的。
认识他这么多年,玉珥自然自然知道他是生气了,撇嘴说:“你要是舍不得她走,我去给你叫回来就是。”说着就往外走,心想要不是看在他是为了她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她才不伺候这位大爷呢。
伸手撩开珠帘,身后的人忽然声音略带愠怒地开口:“你要是敢叫她进来,从今儿起你就别来找我了。”
莫名其妙!
不是不高兴颜如玉没留着伺候他吗?
她好心去帮他把人叫进来,他丫的还不高兴?
玉珥愤怒都转身,跑到他面前:“你怎么那么难伺候啊?”
手腕忽然被他拽住,用力一扯,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玉珥已经给他压在身下,后背深深陷入柔软的被褥内……若不是此时他那潋滟的眸里正在燃烧这熊熊怒火,相信这个姿势是足以令人喷碧血的。
“孟玉珥,你是不是女人啊?”他怒到了极致,就变成了深深的无力感,语气也十分的无可奈何。
玉珥一愣,下意识低头看了一样差一点就被他坚硬的胸膛压到的胸,确认那个部位还是耸起的,就真诚地回答:“应该是的。”
席白川嘴角抽搐,好笑又无奈:“女人该有的性子,为什么你都没有?”
玉珥心底顿时就涌起一股深深的悲呛,心想这太侮辱人了吧,你爱颜如玉就爱颜如玉,干什么又要贬低她,她就是不够温柔,就是不够贤惠,你看不上眼就别看,外面大把人等着要我呢!
越想越气,这个混蛋太无理取闹了,不给他点颜色瞧瞧,真是对不起自己了。
这样想着,玉珥立即就付诸行动,忽然按住他的肩膀,用自己的额头狠狠撞一下他的额头,‘砰’的一声闷响,两人的脑袋都徐徐升起两个包子,各自疼得滚到一边揉脑袋去了。
席白川咬牙切齿:“孟玉珥,你疯了?!”
孟玉珥揉揉脑袋,虽然有点疼,但感觉还是蛮过瘾的,于是她还想再来一下,哼了一声,又翻身重新压上他,打断再来一击,争取把人给撞晕,可惜这次才把头伸过去,就被一只大掌给接住。
席白川紧紧咬牙,特别想把这死丫头踹下床:“孟玉珥,你是不是没吃药啊?!”
吃了!
一个人吃的!
没有美人!
没人伺候!
更没人又是喂又是擦嘴!
玉珥在心里愤愤地回答,但嘴上却咬着唇半个字都不说——毕竟有句话,叫做‘脑袋在他手,服软必须有’,她的小脑袋被他握住,谁知道他有没有练什么碎头功,要是把他给激怒了,没准他一怒之下就把她给爆头了呢?
不过这完全是玉珥脑补过度,席白川怎么就算会什么碎头功也绝不可能用来对付她,他只是用力让他们的体位改变了一下,变成了男上女下,这个姿势有点不纯洁,但事实上席白川要做的事,也的确没多纯洁。
他一低头,直接咬住了她的唇瓣。
原本以为以他的性子,刚才那么生气,现在就算要来亲她,也肯定是如同暴风骤雨一般的,可没想到他竟然分外温柔,动作很轻很轻,薄唇在她唇上轻轻摩擦,仿佛她是易碎的珍宝,动作稍微猛烈一下她就会如泡沫般灰飞烟灭。


 第一百一十七章你想我怎么赔

然而玉珥真不是瓷娃娃,他这种逗弄一般的亲吻只会让她感觉很痒,那痒让她浑身都酥酥。麻麻起来,她有些想笑,可她又不是白痴,这种情况下要是笑场了,那后果肯定很严重,所以她只能紧紧咬着牙,控制自己别笑出来。
咬紧牙关的动作被他察觉,他似闷笑了一声,手不知从何处滑到了她下颚,不重不轻地一捏,她就微张贝齿,他亦同时闯了进来,开始调戏起她的舌头。
玉珥尝到了他口中那涩涩的药味。
“你这个笨蛋……”
有时候他真想什么都不管不顾,可偏偏他就是没出息地舍不得。
就在刚才,分明是盛怒,可在一接触她唇,想起她下落不明的那五天,他心底就彻底什么怒气都没有了,只余下深深的心疼。
他的吻游移到了她眼皮上、鼻尖上、双颊上,脸上都是他密密麻麻,缠缠。绵绵的吻,他声音沙。哑地低语,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上,惹得她敏。感地缩着脖子避开,稍稍平复呼吸,玉珥发现自己的思绪乱成了一团,半响后才低声回应:“我的确是笨蛋。”
身上的人一顿,复而又重新在她耳垂边徘徊,声音低沉却有了些笑意,十分磁性好听:“没关系,我不嫌弃。”
说得好像她已经成他的似的……玉珥伸手推开他,阻止他继续犯上,不满地皱眉:“现在很多事情都还等着我们去处理,你要是有力气胡扯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跟我去收拾残局。”
“那些事现在不急了,我们想来处理处理我们之间的事。”席白川虚压着她,双眸幽深,其中流转着迷离的暗光,“你就不想知道,为何颜如玉会在此?”
说起这件事,她心里那口气又堵着了,别开头:“你的老相好,不在这里在哪里?”
“那你不生气?”
嗤笑一声,玉珥反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席白川跟街头杂耍那变脸的艺人似的,脸一下子又黑了:“所以我才问你是不是女人?正常女人此时不应该嫉妒吃醋吗?”
原来是说她不吃醋啊,还以为他是在嫌弃她没颜如玉会照顾他呢。
玉珥扁扁嘴,赌气说:“怎么说我都是千辛万苦才能回来,你不来看我就算了,还跟颜如玉在房里孤男寡女……我真是有容乃大,这样都没被气疯。”
“气?你要是会生气,你就不会把药碗给颜如玉,让她来喂我喝药。”
他刚才气的是这个,这种事情都能推给别人去做,那她是不是还想把他推给别人?他做了那么多,心意都表达得那么清楚,她不可能不明白,但还能把他推开,那就是当真对他无感。
天知道刚才那一刻,他长袖下的手几乎要捏碎,可偏偏她还站在旁边,不以为然地看着,还想去帮他喊离开的颜如玉回来……
玉珥垂着眼睑,嘟囔着说:“我学习一下怎么喂药嘛?下次就能不让她来了呀。”没经验怪她咯?她从小达到只有被人伺候的份,何曾为别人瞻前顾后过?也就只有一个他。
话说才说完,他就抬起她下巴,狂风骤雨地吻下来。
“晏晏,晏晏……我好欢喜,你那颗心总算能为我动了动了……”他的吻从她的唇一路下滑到下巴,咬着她的下巴舔。了舔,随即唇。舌又游移到她的脖子,嗓音听起来沙哑无比,“晏晏,我等这句话,等了近四十年呐,你真是好狠的心,怎么舍得……”
玉珥原本是有些感动,鼻子泛酸来着,谁知听到那句‘四十年’,她的脑袋就当机了。
等等,她家皇叔今年才……二三还是二五吧,哪里来的四十年等她呢?
哎呦我的亲娘啊。
她家皇叔该不是吃错药把脑子吃坏了吧?
“你要赔我,赔我……”说到最后,他的嗓音已经变了,手不知何时把她的腰带解开,被汤圆裹得圆润的玉珥,竟然已经被他剥干净了,他的唇已经印在了她的锁骨上。
其实刚才他说要赔的时候,她是在想要赔多少钱,谁知他是要她肉。偿啊!
玉珥整个人都僵住了。
窗外阳光明媚,雪花渐渐融化成春水潺潺,而偏殿内隐约能听见女子轻轻的喘。息声,玉珥被他挑逗得浑身都不可抑止地轻轻颤。抖,她的眼角有些湿。润,低声喊:“皇叔……”
他俯在她的胸口,低声地‘嗯’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唇色潋滟,眸光流转似琉璃晶莹,其中写满了她从未见过的情。欲,衬得他的凤眸,越发……妩媚。
玉珥颤了颤,脸似乎更红了。
她在心里严肃地谴责自己,真是堕落啊堕落,回想一两个月前,这厮在她的寝殿内坦。胸。露。乳,她都特别不动如山,这才过去多久啊,现在她就在他的美色面前,溃不成军了。
“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玉珥还没糊涂到现在和她做这种事,咬咬牙,推开他的脑袋。
察觉出她的抗拒,席白川一张嘴直接咬在了她的肩膀上,玉珥吃疼地闷哼一声,他才离开,舔舔那个牙印,半响才离开,声音却有些闷闷的:“下官不敢,下官哪敢对殿下干什么?”
玉珥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却忍不住伸手把他散落在鬓边的发丝都整理到耳后,忽然心头一动,想起一件事:“我记得我昏迷前还在老汉的家里,怎么突然就回东宫了?”
“裴浦和点了迷香,你昏迷了所以后来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席白川翻身躺在了一旁,又把她捞到自己怀里,“我们拷问了老汉机关的位置,打开了机关,把躲在密室里的裴浦和等人逼了出来。”
玉珥长睫颤了颤,仿佛预感到了什么,手不禁捏紧他的袖子:“然后呢?他被抓了吗?父皇怎么判处他?”
判处?席白川轻轻摇头,声音淳澈悦耳,但却分明带着一股压抑:“他当场自杀了。”
玉珥身体僵住。
裴浦和把她给绑架了,她的确很恼恨他的背叛,也在心里暗暗发誓不会轻饶他,可却从没想过要他的命,毕竟是数年的挚友……
玉珥闭了闭眼,心口有沉闷的疼:“他的尸身交给我。”不能交给她父皇,否则以她父皇的性子,必定会将他挫骨扬灰。


 第一百一十八章女尸案尚有疑点

席白川到底是明白她的,早已提前安排好了:“已经收在京兆府的停尸房里,我已和陛下禀报,他的尸体丢弃在乱葬岗。”
“我真相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怎么值得他这么为他卖命。”那么才华横溢的人,却因为这种事情没了命,她都觉得可惜。
席白川低头:“你没问过他吗?”
“问了,他不肯说,只说是还债。”玉珥叹气,“只是那几天我在气头上,根本不想和他多说话,一心想着等抓到他再审。”现在人死了,什么线索都断了。
席白川一顿,目光落在了玉珥敞开的衣襟上,天人交战了一瞬后,主动伸手把她的衣服重新束好,然后在心里赞了自己一下,真是太正人君子了。
玉珥受不了他这个衣冠禽兽的模样,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席白川干咳了一声:“你被裴浦和抓走的那天,我在城郊抓到了珠姨,而珠姨和蜉蝣刺客团的人在一起,更重要的事,孟杜衡的护卫展赫也在。”
“孟杜衡的护卫?”玉珥惊愕,“这件事怎么又和孟杜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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