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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在上我在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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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珥躺在美人榻上,用眼角斜睨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那你是以什么身份呢?”
“中书侍郎,如何?”席白川径直走到了她身边,把她抱了起来,自己坐在了榻上,把她放在了自己腿上,玉珥有点别扭,挣扎了几下没用,只好不悦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就心安理得地靠在他身上,懒洋洋地闭着眼睛,“你兼了多少官职我都记不清楚了。”
席白川一直都很受顺熙帝器重,这次也只是收了他的兵权,可他身上的其他官职却还不少,诸如什么中书省的侍郎甚至禁卫军里也有他的分,有些是无足轻重的,有些却是机关紧要的。
“现在你只需要中书侍郎。”席白川含笑道。
“的确,今日就算你不来见我,我也要去见你。”玉珥从他身上起来,一手撑着软榻的扶手,一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似笑非笑地说,“中书侍郎啊,你今日可是把本宫狠狠耍了一顿,本宫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呢?”
席白川挑眉,摇摇头说:“下官惶恐,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
第六十七章 公主要糟蹋良家子
“惶恐的本宫,是本宫啊。”玉珥凑近他,眯起眼眸,“我思来想去,能想出那么一箭数雕的计谋的人只有你这只老狐狸。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之前你不是说,储君之位应当由父皇自己提出,我们不要刻意干涉吗?”
她回到东宫后一直在想,她觉得四公主不会平白无故说那些话,所以那个‘座位之争’中肯定还有别的玄机,后来付望舒和裴浦和都跑来见过她,分析了这起事件其实是剑指储君之位,那时候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此计出自席白川。
因为这太像他的手法了。
又能借刀杀人又能全身而退,他最运用自如的手段,说这件事跟他没半点关系,她可不信。
席白川握住她的揪着自己领子的手,另一只手直接楼主她的腰,用力一揽直接把她压在自己怀里,低声笑道:“看来你还是挺了解我的。”
“果然是你!”玉珥皱眉,此时也没理他们之间的亲密姿势,十分疑惑地问,“你闹出这么大的事,到底有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父皇虽宠我,可他到底是个君王,最不喜欢被人左右,你越是逼他,事情越会往相反方向发展,再者说,现在众皇子都在帝都,此时立储君无疑是激怒他们,到时候事情可能会往更严重的方向发展。”
席白川听着她说完,才慢悠悠道:“就是因为皇子们都回来了,我才要这样做,这样一来,陛下必定优先考虑你,也让朝臣们都知道,你这个嫡公主手上到底是有多少权利。”
“别找借口,如果是真心想要拥戴我的人,就算皇子们都回来又如何?孟杜衡离开帝都三年,但朝野上下谁比安王党还坚定不移?但若是朝三暮四的人,就算我人站在他们面前,也阻止不了他们爬墙,那样的人我也不稀罕。”玉珥觉得他这解释太敷衍了,越想越气,“你做之前怎么也不和我商量一下?”
席白川一边顺毛一边忽悠:“陛下以年迈,储君之外必定是要立,而且宜早不宜迟。我得到消息,安王打算以为皇后生辰庆祝为由留到三月再走,于情于理陛下到时候都会答应,这就意味着他将要以非常活跃的姿态在朝堂上蹦跶将近三月,这段时间里请立储君他的胜算几乎能超过你,所以我只能先下手为强,在他行动之前行动,先入为主,让陛下考虑你。”
这话听起来是没错,但玉珥又不是傻子,想达到同样的目的,多的是其他温和办法,根本不需要用到这个偏激,所以她觉席白川是在扯淡,没一句话能信。
从他怀里起来,玉珥气鼓鼓地坐到一边去,不想和他继续说下去。
席白川躺在榻上看着她,目光柔和:“你只要知道,我绝对不会害你就可以,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那么多。”
玉珥肩膀动了动,最后还是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玉珥深深叹气,心想着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画骨香案好不容易解决了,还没喘口气,马上又开始新一轮的争夺。
席白川离开后,汤圆就从外面跑进来,脸蛋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跑的还是兴奋的,连着喊:“殿下殿下,刚才奴婢听的玉坤宫的宫女说,陛下和淑妃娘娘提起给您招驸马的事呢。”
玉珥耷拉着眼皮看了她一眼,懒洋洋地‘哦’了一声。
“殿下,选驸马啊,您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啊?”汤圆对她的平淡反应表示了不满。
玉珥的确不觉得高兴,选驸马什么,听着就很无聊。
汤圆把脑袋伸到了她面前:“殿下,难道您不喜欢付大人了?”
“这和付大人有什么关系?”玉珥动作一顿。
汤圆喜滋滋道:“按照祖例,五品以上官员以及其家中直系子弟,若有年满十五以上三十以下,且无婚配的良家子,均要上报礼部,再由礼部组织人员进行审核,完全符合条件便要入宫让殿下过目。”
“这个我知道。”玉珥点头,因为她身份特殊,选驸马的程序是按照太子选妃的规格的。
汤圆忽然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说:“所以这可就和付大人有莫大关系了呀。”
玉珥皱着眉头细细琢磨。
五品以上官员以及其家中直系子弟,年满十五以上三十以下,且无婚配的良家子……欸,不对,等等!
五品官员以上……子墨乃当朝三品哇!
良家子就是没有和女子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子墨并没有吧?!
玉珥瞬间醍醐灌顶,整个人都清醒了。
汤圆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想明白了,嘿嘿笑着说:“当初陛下提出要为殿下选秀时,付大人不是也在场吗?他没反对呀,说明他心里其实也是有殿下的呢!”
玉珥怔愣住,心情有些微妙,说不起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她很肯定自己曾经非常喜欢付望舒,那个男子对她的意义很不一样,她也曾有过嫁给他这种强烈想法,但现在这种感情似乎淡化了不少,好像开始有了‘驸马是不是他都无所谓’这种想法了。
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一直都把付望舒当成自己可望不可即的目标的啊,现在是怎么会回事?
是因为自己成熟了吗?
玉珥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性,也许是她成熟,所以比较冷静,不会再和以前一样,心情因为一句话就受到强烈影响。
玉珥躺平在床上,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数年前的供玉山下,又看到了那持伞含笑看她的少年,只是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少年的模样,画面又是一转,变成了某夜东宫梅花树下,提着鱼形羊角宫灯凤眸盛满璀璨星光的席白川。
……
顺熙帝果然是想起她的婚事了,第二天就召她去御书房,去的时候礼部尚书也在,他去回禀选亲名单已经落实,随时可以安排良家子们进宫选亲,顺熙帝十分满意,抚着胡须笑着看玉珥:“那朕就为你择正月初十选驸马,你意下如何?”
正月初十?
还有六天……玉珥眉心皱了皱眉,下意识用眼角去看了一眼不知为何也在御书房的付望舒,依旧是自己熟悉的脸,依旧是自己喜欢的温雅模样,但却不知为何,她竟兴奋不起来,意兴阑珊地躬身道:“谨遵父皇安排。”
第六十八章 王爷要犯上
席白川的眼神从这一刻开始就死死地黏在了她身上,片刻都没离去,那眼神幽深看不出喜怒,玉珥假装没注意到。
从御书房离开,玉珥正边走边和汤圆说话,席白川忽然从后面冲上来,拽着她的手,不由分说就把她拉走。
玉珥皱着眉头默不作声地挣扎,席白川力气很大,手紧紧地锁着她手腕,连拖带拉把她往东宫方向带,玉珥也生气了,抱住一根廊柱不肯松手,和他死磕起来。
两人僵持间,忽然有一道清冷,却充满威严的声音插入进来。
“琅王爷,你是要犯上作乱吗?”
一双手伸出来,一只握住席白川的手,一直握住玉珥的手,用力把他们的手分开。
是付望舒。
玉珥从没见过这样的付望舒,他愠怒着,一改平日的温润如玉,此时犹如是被风雪孕育出的修罗,紧绷着脸,眼底翻滚着寒冰,和席白川的怒火互相冲撞,竟然不露下风。
好一会儿,就在玉珥的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时,席白川终于是松开了她的手,付望舒立即挡在了她面前,竟是保护的姿态。
席白川扯扯嘴角,露出一个不知道是嘲讽还是自嘲的笑,不看玉珥一眼,转身独自走开了。
“殿下,你没事吧?”付望舒和连忙转身,关切地看着她。
玉珥目光追着席白川的背影远去,心里像是被揉了一把沙子,有密密麻麻的特别痛感,她动了动嘴唇,喃喃道:“……没事。”
“可是你的脸色不大好,下官送你回东宫吧?”付望舒伸手要来扶她,换成以前她是求之不得的,可不知为何,在被席白川莫名其妙闹了一场后,她心里的烦躁让她本能地拒绝任何人的碰触。
推开他的手,自己往前走了几步想回东宫,眼前的路却好像摇摇晃晃的,她感觉胸口一阵悸痛,脚步不稳,连忙伸手扶住了廊柱。
隐约感觉到付望舒扶住了她,还在喊她,但她听不清楚,唇动了动,还没说出一句话,她便昏了过去,不省人事了。
醒来时已经在东宫,她昏迷的时间似乎没多长,付望舒正在询问女医细节,他不算结实强壮的背影背对着她,声音温和低沉,让玉珥本来就迷糊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恍惚,有几个似曾相识的画面从脑海中飞快掠过,最后又停在了他的背影上。
这个人,是当朝正三品兵部尚书,是朝堂上一个无法忽视的存在。
十五岁参加科举,一人夺得文武双冠,从一个小小从六品翰林院修撰,到正六品承议郎,又因破案有功,直接被晋升为正四品吏部侍郎,彼时少年不过二八年华,任谁都看得出他日后会是朝堂上一株新秀。
要知道吏部侍郎虽仅是四品,但却是叩开中书省大门的通关贴。
但没人想到的是,少年在年末考绩优秀被褒奖时,却提出自己要去比兵部任职。
兵部掌管天下兵马听起来威风,但谁都知道是个苦差,平时一大堆零散责务,累死累活讨不到好是一回事,每天还要提心吊胆不要出个什么战祸,否则麻烦又是一大堆,怎么算都没有在吏部来得油水多。
但少年态度却坚定,陛下到底是爱惜人才,准了他的请求,让他去兵部当了个侍郎……
十年仕途生涯,少年此时已经脱去稚气,褪去青涩,锋利的刀刃不再咄咄逼人,收敛了锋芒却也无人敢轻视和冒犯,将当朝正三品尚书的权威凛然呈现。
世人称他当世奇才,也有人言他背靠贵妃才仕途坦荡,可这些都不是玉珥眼中的他,她眼中的他,是她九岁那年调皮跑出宫,爬供玉山失足摔下,被撑伞经过的他所救,背着她走了冬夜长长一条路的子墨。
她还记忆清晰,伞下少年眉眼如画,不顾锦袍遍染尘埃,半跪于雪地中,担忧地看着她:“姑娘,可伤到了?”
他那时尚不知她身份,却能屈尊背浑身脏兮兮的她去求医问药,还守了她一夜,她发烧昏昏沉沉间半睁开眼,那少年单薄的背影到底是刻入了她脑海深处,无法再抽去。
“……子墨。”玉珥低声喊了一句。
付望舒迅速转身,看到她醒来,脸上一喜,快步走了过去:“殿下,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汤圆扶着她起身,又找了几个枕头垫在了身后,玉珥声音沙哑,问:“我是怎么了?”
女医道:“回殿下,殿下是感染风寒发烧了,下官开了几服药,按时服用,三五日便可痊愈。”
只是风寒吗?
玉珥很疲惫,从没这么有心无力过,长睫微微颤了颤,她终是抵不住一阵阵的困倦之意,又睡了过去。
这次睡着她很不安稳,陷入了一个又一个的梦境中,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有一层层的雾朦胧了整个画面,她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感觉到很不安,很不安。
忽然,一张脸渐渐清晰起来,她本能地觉得危险不想深究,可那张脸却是缠着她不放,如同影子一般和她形影不离。
她心一横,倏地转身!
毫不意外地和那张布满沟渠,苍老又狰狞的脸撞个正着,她正在用她那双的犹如深渊一般的黑窟窿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是吴三儿的母亲!
她的身形从黑暗中显现出来,她没有坐着轮椅,而是僵硬地迈动着双腿,一步步走近她。
玉珥想逃,可脚却不听使唤,一直定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她靠近。
忽然,她停下了步伐,扯动着松弛的皮,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然后她的脑袋忽然从脖子上掉下来,像是球一样,落在了地上滚了几圈!
在玉珥惊疑未定时,她的身体有迅速分裂成许多块,如同雪块那样瓦解了,血流了一地,蔓延到了她脚边,那冰冷的触感太明显,就像是正在真实发生那样。
玉珥崩溃了,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尖叫。
“啊……”
“晏晏,晏晏……醒醒,醒醒……”
有人急切地呼喊着她的小名,那一声声熟悉无比的‘晏晏’丝丝缕缕伸入到她的梦境中,将她那可不安恐惧的心慢慢安抚。
黑暗中,有一盏灯亮起,橙色的烛光暖着她的身体,她不再惧怕,而是追随着灯火方向一步步前进,最后……坠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第六十九章 蛊虫
玉珥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格外温暖的怀抱,虽然看不到脸,但怀抱有熟悉的檀香味,她就知道这是她的九皇叔,那颗扑通扑通不安跳动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皇叔……”玉珥一开口才感觉自己喉咙格外干燥,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水。”
席白川看到她醒来,紧绷着的脸总算是松了一些,让汤圆倒了杯水过来,小心翼翼地喂给她。
一杯温水入喉,玉珥才感觉喉咙舒服了许多,缓了一会神智,人也清醒了许多,发现自己被席白川整个抱在怀里,虽然他衣冠整齐,但她却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衣,贴得太紧她甚至都感觉到他肌肤的热度,顿觉有些难为情。
“别动。”席白川看出她的意图,立即呵斥了一声,然后伸手摸摸她的额头,玉珥扯扯嘴角,“我没事,睡了一觉精神很多了。”
席白川怒极反笑:“睡了一觉,你知道自己这一觉睡了多久吗?整整三天!”
玉珥震惊,从他怀里起来:“三天?你开玩笑吧,我最多就睡了一夜!”
她觉得席白川肯定是在恐吓她,玉珥扭头问汤圆:“我睡了多久?不许说谎!”
汤圆一直红着眼眶,听到她问,顿时就哭起来:“殿下,真的是三天!您一直发高烧,什么药都不管用,把大家都吓死了,幸好最后陛下请了国师,国师开坛做法事才把您唤醒,否则、否则……呜呜呜……”
玉珥怔住了,脸上写满了茫然。
她记得她昏睡前女医告诉她,只是风寒啊,怎么会严重到发了三天高烧,还一直昏迷不醒,甚至要国师做法事?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玉珥被席白川横抱起来,重新塞回了被窝,被从头到尾盖得严严实实,然后他也躺了下来,把她抱在了怀里,玉珥顿了顿,不明白了:“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
席白川闭着眼睛没说话,但抱着她的手却没松开半分。
汤圆在一边小声解释:“国师说,王爷是整个皇宫和您八字最相合的人,能给您带来驱邪避凶之气,所以离您越近越好……”
玉珥抽抽嘴角,这种话听着怎么那么像是江湖卖大力丸的,吹嘘各种不切实际的功效什么的。
汤圆问:“殿下,您饿不饿?”
当然饿,都三天三夜没吃东西了。
“去给我准备一座好酒好肉。”玉珥舔舔嘴唇,想起狮子头的味道就馋,但席白川却直接说:“要清淡。”
玉珥抗议:“我都三天没沾一点油水了。”
“就是因为三天没沾油水,现在突然暴饮暴食,你的肠胃受得了吗?想再晕一次吗?”
……好吧,你说了算。
饭桌上玉珥还是对自己昏睡了三天三夜这件事耿耿于怀,她抓着汤圆让她把这三天的情况都描述给她听,一个细节都不能漏掉。
汤圆说,她一直高烧昏迷,叫不醒来,药水喂进去都是吐出来,整个太医院的御医都无可奈何,却也查不出除了感染风寒外其他的病症,顺熙帝心急如焚,最终想到了国师莫可,他是白马寺的方丈,全国上下佛法最精深的人。
国师在东宫外设坛做法,最后得出玉珥是被下了蛊毒,被困在了梦境里。
“我中蛊?”玉珥一脸不信,“开玩笑的吧?”
席白川盛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从你体内引出来一条比你的拇指头都大的白胖胖虫子现在还养在太医院里,你要不要去看看?”
比她的拇指头还大……玉珥一阵恶寒,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们都是亲眼看到蛊虫从殿下身体里爬出来,国师说那是青镯虫,能制造梦魇将灵魂困在梦境中,却不让灵魂安睡,而是不断地恐吓不断地折磨,让灵魂精疲力竭,到最后人便会枯竭而亡。”汤圆说着还心有余悸,红着眼眶说,“殿下受苦了,这件事陛下交给付大人去查,一定会把害您的人揪出来的。”
这样说起来,玉珥倒是想起那些梦境:“我的确做了几个恐怖的梦,而且我感觉我现在又困了,你说我这一睡会不会又醒不来了?”
“你的灵魂被折磨了三天,等于你三天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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