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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在上我在下-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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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医冷笑:“养身体也不一定要回帝都,帝都那个鬼地方,天寒地冻,还不如南方呢,起码在气候上,就有利于她伤势恢复。”
付望舒也是摇头:“江南更不妥,江南目前是我们和反军在争的地方,马上就要开战了,战起来刀枪无眼,陛下身边虽有诸位高手保护,但也不是完全令人放心。”
得了,两人建议都被否定,都别五十步笑一百步了。
沈风铮揣着袖子不言语,老太医冷哼:“这不行那不行,那你们说,现在哪里最好?”
孟潇漱叹气:“战争一日未停,哪里都不好;战争若是停了,便是哪里都好。”
“模棱两可。”老太医不屑。
孟潇漱失笑摇头。
沈风铮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陛下国之根本,本就不能离开帝都太久,回帝都合情合理。”
“你又没当过皇帝,别一副你很懂的样子。”老太医道,“与其我们在这里争,倒不如直接去找你们皇帝陛下,让她自己说。”
沈风铮真是要被他这口无遮拦气得没脾气。
孟潇漱摸摸下巴:“对,问问陛下自己的意思。”
于是,四人又折转回竹园,不过玉珥已经睡下,长乐不让他们进去,他们只好打道回府,明日再来。
长乐守了一会儿玉珥,想着她最近需要多吃些补身体的东西,可这战火滔天的地方,哪里有什么好东西可以补身体?琢磨了半天,他决定自己去钓鱼。
带着渔具去了郊外的小溪边,长乐看这里的溪水清澈,鱼肉也应该味道不错,于是就心满意足地坐下了。
钓鱼是一种很考验耐心的东西,运气不好时一坐几个时辰钓不到鱼也是正常,长乐其实也只是碰碰运气。
大约半个时辰后,身后忽然快速闪过一道黑影,他很警觉,抬了一下眼:“出来吧,速度还不够快,内力稍微好点的,都能感觉到你的存在。”
千鸟从树后走了出来,有点不服气地辩解:“除了主子你,从来没有人能发现我。”
“所以我还是发现了你。”
千鸟被堵得无言以对,静默了一瞬,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主子,您真的不管闽河道的事了吗?那个安离,把军营弄得乌烟瘴气,简直是顺者昌逆者亡……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军心大乱。”
长乐慢慢一笑,却答非所问:“你知道怎么钓鱼吗?”
千鸟愣了一下,下意识去看他的鱼篓,想了想答:“鱼饵?”
长乐神色不变,目光只落在水面上,看着鱼饵之下已经荡开层层涟漪,想必是有什么东西潜伏在他的鱼饵下,伺机动手。
清风拂过见面,吹得芦苇悠悠,他的声音清冷如这溪中水:“鱼饵有时候并不是特别重要,当一条鱼饿疯的时候,它可以把看到的所有东西都当成食物,直接扑上去咬住——即便只是个鱼钩。”
千鸟似懂非懂:“所以……”
“所以,钓鱼竿最重要。”这时候,他的鱼竿一动,果然是有猎物上钩了,长乐满意地勾起唇角,一边想着炖汤时药放几片姜才能去腥味一边动作一边说话,一心三用,“看。放,让鱼儿自以为自己吃到的真是食物,等它将鱼饵吞了下去;然后,收,钩子勾住了鱼儿的喉咙,疼痛使它开始挣扎,疯狂地想要逃跑;这个时候,再放,它又自以为是了,以为自己安全了,开始放松了挣扎,殊不知那个钩子趁机深入,直到它的腹部,靠近它的脏腑……”
千鸟听着他慢悠悠地讲评,心里竟也跟着紧张起来,好似那条鱼在水里挣扎的一幕幕就在眼前发生,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就在这时候,长乐疾声喊了一句:“最后,收!”
鱼竿一抖,出了水面,鱼钩上果然挂着一条肥美的鱼儿,嘴巴和喉咙流着血,那鱼钩刺破了它的肚皮,白嫩的腹部透出一点铁灰色的锋利铁刃,长乐看着那伤口,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看,深入脏腑,无法挣扎,无处可逃,只有等死的份。”
千鸟闭上了眼睛,平复刚才的震撼,半响才道:“属下明白了。”
长乐收起渔具,姿态随意得近乎纵容,就好像只是在看一个小孩子自导自演地胡闹一般:“回去吧,继续留意就好,他想做什么,任由他随意。”
千鸟弯腰拱手:“遵命。”
千鸟走后,长乐也就提着鱼篓回了营地,玉珥站在帐篷边不知在看什么,他走了过去,从背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转过身,像是松了口气:“你去哪里了?”
长乐温柔一笑:“钓鱼,今晚给你炖鱼汤,补补身子,改善伙食。”
玉珥点头:“好。”
——
翌日,玉珥一反之前两日的状态,不到辰时就醒来,精神也比昨天好很多,靠在床头准备吃点东西,恰好这时,福德全就来说付望舒和孟潇漱有事求见。
“宣吧。”
付望舒和孟潇漱一起进来,孟潇漱行礼后就绕到屏风后来喂她吃饭,付望舒则隔着屏风上奏,说希望她能回帝都疗养身体,玉珥听着一头雾水,躲开孟潇漱的勺子,莫名其妙地问:“为什么突然要我回帝都?而今当务之急,不应该等长孙大人和姑苏世子的消息吗?”
此言一出,不单是付望舒,满室的人都怔愣了。
孟潇漱惊讶地看着她,玉珥很茫然,仔细反思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好像没什么不对。
“朕……说错话了?”到最后,玉珥都怀疑自己了。
孟潇漱神情复杂道:“陛下……姑苏世子和长孙大人,前天就回来了啊。”
玉珥更惊讶了:“前天就回来了?那你们为什么没告诉朕?”
室内又有一瞬沉默。
过了会儿,孟潇漱才试探着问:“陛下,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什么?”
玉珥茫然的模样不是装的,但长孙云旗和姑苏野从北沙回来的事,她自己还亲自见了一次,他们在她面前也提了数次,就算记性在差也不可能忘得这么干净。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是真的不记得了。
付望舒掌心微湿,隐隐感觉玉珥的情况,要比他们所有人想象中的还要糟糕,他立即出门,扬声喊:“沈御医!老太医!”
付望舒很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他的慌张让原本守在门口长乐感到很不安,立即大步走进来。
沈风铮和老太医听了付望舒的话,就一起对玉珥进行更加详细的诊断,约莫过去半个时辰,两人才脸色凝重地从屏风后出来。
三人齐声问:“陛下怎么样?”
老太医让沈风铮自己说,他走到窗边靠着窗,揣着手站着,像是在走神,也像是在想事情。
沈风铮叹了口气:“我们也是刚刚发现,陛下虽在关键时候杀死了老妇,没有让蛊虫彻底反噬,但蛊虫在她体内发狂,终究还是损到了神经,大脑在某些方面,有趋于退损的征兆……简单通俗地说,就算陛下现在的情况就是,每过一天,就会忘记前一天发生的事。”
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明天天一亮,她就都会忘记,那些记忆如泡沫,一戳就破,一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是从来都没经历过一般。
长乐拳头倏地捏紧。
付望舒的身体晃了晃,扶着桌子才能面前站稳。
孟潇漱捏紧掌心,强做镇定地问:“失忆?”
沈风铮摇摇头:“可以简称为失忆,但她的情况要比妘瞬更复杂,很难治。”
“没有……治疗之法吗?”
第五百章挑衅
“我们刚才做了测试,陛下的记忆从放血驱蛊开始出现问题的,之前的记忆没有半点损坏,由此可见,问题还是在蛊虫身上。”沈风铮说完,那边老太医就冷哼一声,“你想说的办法,不还是取出蛊虫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天方夜谭!”
是啊,老太婆已经死了,她是改造情蛊的人,她死了之后,这世上大约没有人再能解开情蛊了。
所以,玉珥到最后,还是只有这数月不到的寿命吗?
所有人的心情都是沉重的,长乐走到屏风后,看着已经睡着的玉珥,眼底闪过一抹痛心。
这一天,注定是一个灰暗的日子,天空也是阴沉沉的,压得人喘不过气,付望舒靠着门,听了一夜的风雨。
第二天清晨,骤雨初歇,阳光直照,天边出现来一道彩虹,是战争以来难得一见的美景。
玉珥已经忘记昨天发生过的所有事,在早膳时,又问了一边长孙云旗和姑苏野是否回来了?孟潇漱鼻尖有些酸,抿唇点头说回来了,你若想见,我去帮你传。
玉珥点点头:“好,传。”
长孙云旗和姑苏野来得很快,他们已经知道玉珥情况,没有多惊讶,隔着屏风重复自己已经说过四五次的话,玉珥点点头道:“此行辛苦两位爱卿了。”
长孙云旗在心里叹了口气:“陛下言重了,这些本就是臣等该做的。”这样的话,他也重复好几遍了。
他能演,姑苏野却演不了,直接冲入屏风后,看到脸色苍白的玉珥,心疼不已:“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玉珥很茫然:“朕如何?”
姑苏野张了张嘴,终究是说不出半个字,似不忍在看下去,转身快步出了房间。
长孙云旗也道:“臣告退。”
他们都默契地隐瞒着玉珥她身体的事,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玉珥也不是傻子,总会感觉到不对劲。
这日,她靠在床头苦思冥想,长乐捧着刚摘下来的栀子花进来,插在花瓶里,微风拂来,隐约能嗅到藏在空气里的淡淡花香。
“长乐,你站住。”玉珥道,“你告诉朕,朕是不是忘记了一些什么事?”
长乐没说话,但玉珥却在他眼里看到了怜惜,她越发觉得不对劲,再三威逼利诱之下,长乐终是松口了——其实长乐本就觉得没有瞒着的必要,告诉她,起码她心里有个底,瞒着她,让她一日一日都在过没有昨天的日子,这才是对她的不公平。
他们都不是她,都没有资格替她做决定。
玉珥听完久久沉默,长乐走到她身边,就在她面前蹲下,试探着去握她的手,她的掌心果然冰凉一片。
“没关系,陛下你不记得的昨天,都有我帮你记得。”
玉珥苦笑出声:“这种稀奇古怪的病都能让我遇到。”
“一定能治好的。”长乐这样说,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
玉珥没有应答,只让他去找来笔墨纸砚,她要写些东西。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天,玉珥的伤好得七七八八,终于能下床走路,只是走不了多远,只能在屋内绕两圈,她自己都取笑说她这个样子,简直就像刚学走路的婴儿,不能走远,还需要人扶着。
长乐对她的冷幽默并不买账,一心只希望她能躺下休息。
午后,玉珥在房里看公文,远远的,就听到姑苏野在喊她,她看向窗外,果然看到他那张过分灿烂的笑脸:“陛下!”
玉珥嘴角轻勾:“何事?”
姑苏野跑了进来,把背上背着的东西放到她面前:“看,我给你做的轮椅!”
原来,他用木料打造了一把轮椅。
玉珥一直都知道姑苏野看似粗狂,但其实在工艺上还是有些造诣的,短短几天,竟就让他做出了一张轻巧方便的轮椅,足见功底。
姑苏野兴高采烈地邀功:“这样我就能推着你出去散步啦,我是不是很厉害啊!”
玉珥看着那做工精致的轮椅,再去看窗外风和日丽的景色,微微一笑:“很厉害。”
“那我们出去转转?”
“好。”
姑苏野伸手将她从榻上抱起来,慢慢放在轮椅上。
这个糙汉子,难得如此细心谨慎的一面。
“来,慢点。”
姑苏野推着她在屋内转了一圈,高兴地喊:“走喽!”
——
长乐做了一道清热降火的绿豆汤,端到玉珥的房间,却见房间里头空荡荡的,他立即问守卫:“陛下去哪儿了?”
守卫想了想,指了一个方向:“好像跟姑苏世子到那边去了。”
闻言,长乐脸色骤沉。
他按守卫指的方向跑去,果然看到在山坡上两道身影,他们似乎在说什么好玩的东西,离得很远都能听到姑苏野爽朗的笑声。
长乐原本就不善的脸色更黑了。
他三步做两步上了山坡,一把将玉珥的轮椅抢了过来,怒视着一脸懵的姑苏野:“她不能吹风,你带她出来干什么!”
姑苏野莫名其妙被人呵斥,呆滞了几秒,莫名其妙地觉得这种感觉似曾相识,顿了顿,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人只是一个士卒,登时大怒:“现在又没什么风,出来透透气怎么了?你没看到她现在很高兴吗?难道一直呆在那个充满药味的房间里就能好?还有,你一个下人哪里来的胆子这样跟我说话?”
长乐紧抿着唇,显然是气的,玉珥头疼地看着他们两人,摆摆手说:“是朕让世子带朕出来的,你们别吵了。”
“你伤口都还没愈合,万一又裂开了怎么办?”长乐推着轮椅转了个方向,“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他倒是想走,但姑苏野岂是那么容易放人的:“站住!”
长乐顿住脚步,姑苏野冷冷地说:“跟陛下说话,用‘你’‘我’?谁准你这么放肆的?!”
玉珥心想自然是她……
“世子,你知道朕不在意这些虚礼的。”
“但你怎么说都是皇帝,总不能连一个下人都能对你这么没大没小吧?”姑苏野不高兴道,“以前是席白川,现在是他,以后就是别人,你这皇帝当得没有半点威严,怎么威慑天下?”
提起席白川,玉珥脸色有些变化。
姑苏野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懊恼地绕绕头,心想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不是故意的……”
玉珥摇摇头,其实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席白川这三个字成了禁忌。
大概也被她忘了吧。
长乐忽然转了个身,朝着她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小人一时嘴快,陛下恕罪。”
“下不为例。”玉珥看了他一眼,“长乐,送朕回去吧。”
长乐嘴角微勾:“遵旨,陛下。”
推着轮椅下坡时,长乐回头看了一眼姑苏野,那眼神充斥着满满的挑衅,把姑苏世子差点气自燃了。
第五百零一章纳你为良夫
晚些时候,玉珥觉得后背有些痒,皱了皱眉头,感觉自己好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沐浴过,她本身是有洁癖的,这些年在外蹉跎已经将就了很多,但数日未曾净身,她想着就真有些痛苦。
她忍不住对长乐说:“你让四姐过来帮朕擦擦身。”
长乐愣了一下,想了想说:“四公主好像跟付大人去看地形了。”
玉珥一脸失望:“哦,那就算了。”
长乐想了想,很真诚认真地建议:“不然,小人帮陛下擦?”
玉珥汗毛一下子都竖起来了,立即道:“不必。”
长乐似乎笑了一下,玉珥以为他只是开玩笑,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心想他越来越放肆了。
长乐出去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就打了盆水回来,不由分说就来解她的衣服,玉珥大惊失色:“朕都说不必了!”
长乐不管她反对,竟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她瞪圆了眼睛:“你干什么!”
长乐勾唇一笑:“帮陛下擦身。”
“你敢碰朕!”
玉珥挣扎的手被他按住,他的力气很大,不是她此时能敌的,就这样被按倒在榻上,她瞪圆了眼睛,一声‘放肆’还没喊出来,他先起了半边身,不卑不坑地和她对视,那双墨色的眸子,是难得一见的强硬。
“陛下身子不干爽,睡也不踏实,精神不好,伤也好得慢,小人既然奉命照顾陛下,自然要照顾周全。”
玉珥呼吸急促,明明是恼怒的,却一时忘记将他推开。
长乐解开她的系带,悉数脱下她的衣服,微凉的指尖偶尔碰触到她的肌肤,她立即就取了一阵战栗。
他在她耳边柔声呢喃:“没关系的……小人早就说了,小人是陛下的人。”
几刻钟后,玉珥身子被擦得清爽,换上干净的中衣靠坐在,双颊微红,长乐倒掉了水回来,自然而然地抱起她,将她放躺在床上,拉着被子盖住。
“陛下安寝吧。”
玉珥睡过去之前,残留在脑海里最后的念头是——如若不是因为你太像他,我怎么会容许你如此放肆?
长乐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躲开了巡逻的士兵,去了偏僻一条偏僻的巷子,等了一会儿,千鸟才一身黑衣,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身边。
长乐问:“拿到了吗?”
千鸟将牛皮卷双手呈给他。
长乐接过,摊开看了看,果然是他要的东西。
千鸟看着他,有些欲言又止:“主子,您……”
“怎么?”
忍了忍,千鸟还是忍不住,她上前一步说:“我以为您这次回到长熙陛下身边,是在江山和她之间选择了她。”
当初他让她带人埋伏在山上,等付望舒带军上山时,就冲出来将他们挡住,步步将他们逼下山,好让他们来得及在地震来之前撤走,还要她假装追杀他和玉珥,目的是让他能领一个‘救驾有功’,能顺理成章留在她身边……他安排了这么多,看起来好像处处都是为玉珥着想,她以为他是做好决定,要美人不要江山,可没想到,他留在她身边,竟然只是为了摸清这样东西在什么地方,好让她利用驱鸟能力去偷出来!
千鸟心塞,现实和想象中的,差别太大了吧。
长乐声音无波无澜:“我从未如此说过。”
千鸟咬了咬下唇,语气莫名的有些为玉珥委屈:“长熙陛下如若知道了,一定会很难过。”
他闭上了眼睛,长睫在眼睑上落下阴影,声音低低沉沉:“我知。”
静默了许久,长乐将那张纸收入袖中,重新开口:“两军岁山议和之期在即,我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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