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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在上我在下-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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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茶香,便在唇齿间溢开。
缠绵的一吻结束,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眸光朦胧得像月下池塘,相顾无言了许久。
“不要以为你是我皇叔,你以下犯上我就会饶了你!”说着的是被强吻的那个,也就是如今已经贵为皇太女的玉珥。
养心殿之变后,顺熙帝的身体大不如前,此时百官又提起立储之事,如今孟杜衡已倒,皇储该是谁,已经一目了然,顺熙帝并没有犹豫多久便下旨立了玉珥,连带着先前她在陇西道立的功也一起奖赏了。
“我还是太子太傅呢,老师教导学生,不是天经地义的么?”这事世上敢把玉珥压着强吻,吻完后还敢这般厚颜无耻调笑的,自然只有一个席白川。
席白川大败西戎,功不可没,但因为已经是一等尊爵,没办法再升官,顺熙帝只好升他兼职的那些职位的品级,还给了太子太傅的头衔。
此举看似平常,毕竟他是玉珥的老师,玉珥如今是皇储,他是太子太傅也正常,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个头衔的重点是——从今往后,席白川可以名正言顺留在帝都了!
在他们去陇西道治瘟疫之前,朝野上下还在议论琅王会被外放到哪里,毕竟自古以来,还没有成年亲王留在帝都的例子,他前些年在外征战是无可奈何,如今战事已定,他也该出京了,但谁都没想到,随着安王倒台,楚湘王上位,他竟然得到了特例,以太子太傅的身份,长留帝都。
这不得不说,也是一件稀罕事。
玉珥笑着推开他,整理整理衣服:“以后那些话还是不要乱说比较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虽然现在朝堂上的大臣都是我们的人,但也别忘了还有护皇党。”
“只是在你面前随意说说罢了。”席白川笑了笑,伸手去泡茶,泡茶的水是泉水,自有一股甘甜,热水注入茶壶,氤氲出的雾气也有别样的清香,他在雾气后问,“最近我看你似乎很忙,怎么今日有空约我到郊外来?”
玉珥笑了笑,漫不经心道:“只是刚刚被封太女,跟礼部走些程序罢了,今日休沐的,自然要出来放松。”
“我看最近探事司出入东宫也很密切,如果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尽管告诉我。”席白川左手捏着右手的的宽袖,将注满茶水的茶杯放在她面前,抬起头对她微微一笑。
玉珥不由得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后者以及是那副平淡却又柔和的模样。
养心殿之变已经过去一月,如今已经是顺熙二十一年的金秋八月。
万事仿佛已经尘埃落定,但玉珥的心,却开始真正的浮沉动荡,她开始疏离席白川,没被封为太女之前,便借口处理孟杜衡后续时常夜不归宿,被封为太女之后,她又是以各种公务避开了他,这一个月他们单独说的话,比当初一天的还少。
席白川自然知道,但他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完全没有拆穿,每次见面依旧是和以前一样,喊她晏晏,对她微笑。
但今天反常相约,并不是想重修旧好,而是出于公事。
“倒真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帮忙。”玉珥放下茶杯,神情凝重道,“探事司查到,孟杜衡和苏域逃往蒙国,但萧何带人赶到时发现,那其实只是替身而已,而真正的孟杜衡和苏域已经去了北沙。你也知道,北沙的情况很复杂,虽臣服大顺,但到底是不是真心臣服还有待商榷,恰好今日老王去世,新王需要朝廷册封,我想来想去,你是最合适的人选,要不你去走一趟?”
第三百八十八章你想我去北沙么
是的。
养心殿之变,叛军虽全被歼灭,孟杜衡的罪行也全部暴露,但孟杜衡和苏域却走了密道,趁乱逃出宫,以孟杜衡这些年的经营,出了宫马上就有人接应,快速将他们送出帝都,朝廷追捕到如今都没能将其抓回,而他们一日不归案,玉珥便一日不得安心。
而北沙,北沙王室姓长孙,和南海慕容、东原姑苏、西城徐家并称顺国四大家族,先皇时期臣服大顺,朝廷赐玉煞令握十万大军,但因为天高皇帝远,也疏于管辖,这些年虽然没做什么对朝廷不利的事,但从其纳贡的态度上看,不难看出他们的敷衍之意,怕也是快不安生。
席白川听到她这句话,倒没多大反应,只是凝眸看着她,秋日金灿的阳光沐浴着他,那般夺目又那般刺眼。
他问:“你想我去北沙?”
玉珥面不改色道:“孟杜衡夫妻在此时逃往北沙,我怕会生事,但朝廷也不能北沙交恶,否则回头他们去投靠恭国,对我们百害无一利,你主意比较多,你去的话,我放心。”
席白川没有立即答话,玉珥也没催他,慢慢喝下一杯茶。
许久之后,席白川忽然发出一声,绵长的,却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的叹息:“晏晏,你真的长大了。”
玉珥一愣。
“从破鲛神,到诈安王,再到赴北沙,你行事作风,越发有自己的个性,终于不是那个只会问‘皇叔你的意思呢’的孟玉珥了。”席白川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不悦,没有讥讽,只有淡淡的笑意和赞赏,甚至还有一丝欣慰。
玉珥垂下眸子,无声笑笑。
破鲛神还有莫可国师和郑和帮忙,但诈安王,从头到尾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甚至是席白川,也是直到面见顺熙帝才知晓,这一切都是玉珥唱的独角戏,而她以一人之力,竟然将包括孟杜衡在内的所有人,都引上了钩,这就不得不赞她一声有胆有谋了。
这件事还要从慕容家和魏家被斩立决前一晚说起。
那天玉珥接到了一个消息——苏老三死了。
苏老三死了,玉珥暂时不想去追究到底是谁杀了她,她只想知道:“书信拿到了吗?”
萧何咬牙摇头:“禁卫军带着苏苏找到苏老三时,他还没断气,告诉苏苏书信藏在腌菜缸里,可等我们找到那腌菜缸,书信都被腌菜给泡坏了,上面的字迹也根本看不清。”
玉珥理解苏老三是在情急之下才将书信塞入腌菜缸里,但她不理解:“全部泡坏?不是有很多封吗?”
“腌菜缸里只有一封。”萧何猜测道,“属下怀疑,苏老三这一路跑回老乡,已经将书信都分别藏在不同地方。”
的确有这个可能,苏老三以为这样就能确保书信的安全,却没想到,他自己会死得这么快,都来不及告诉他们其他书信的下落,而他们也不可能猜得出他到底把书信藏在哪里,所以走书信揭发孟杜衡谋反的路,似乎也行不通了。
没了书信,那就只能从慕容颂身上下手!
可是慕容颂软硬不吃,即便禁卫军将各种酷刑都在他身上用一遍,他都咬紧牙关,不肯说出孟杜衡,他倒不是忠心,纯粹是觉得自己死定了,能多恶心他们一次就多恶心他们一次。
“必须要想给办法,让慕容颂开口。”玉珥在房间里渡步,神情凝重地喃喃自语,“他笃定我不可能放过他,也不可能放过他家人,而且我也不可能放人,所以打亲情牌打不通。我必须要想出一个,既能让慕容颂动容,且不会违背我原则的办法。”
萧何安安静静站在一边,听着自家主子神神叨叨。
而就在这时候,汤圆端着甜汤来给她,一脸的受气包子,玉珥好笑:“你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还是想乌溪了?他现在就在东院,你想见他可以直接去啊,没人敢拦你。”汤圆和乌溪的事似乎成了,那天乌溪还很含蓄地问起,汤圆是否二十岁后也会被放出宫?摆明了是打着出宫后就求娶的主意。
“才不是呢!”汤圆脸一红,娇嗔了一声。
玉珥笑笑,喊了萧何一起喝汤,但萧何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特别讨厌吃甜。
“那是什么?”左右想不出办法,玉珥干脆暂时放下不去想,随口问了句。
汤圆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殿下不是让奴婢偶尔去看魏南烟嘛,她好像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个阶下囚,竟然还对我们送去的吃食嫌东嫌西,还说什么她有身孕在身,要吃好的,还要红枣炖老母鸡,哎呦我去,她是不是失心疯了?不知道自己明天就要被砍头了么?”
玉珥顿了顿。
魏南烟被她的三菱刺捅了一刀,非但大难不死,甚至肚子里的孩子都保得住,后来因为要养伤,又是个孕妇,玉珥就格外开恩没让她去牢房,本想有空了再想想怎么处置这个毒妇,没想到后来事情一多都给忘了,如果汤圆今天不提醒的话,她还真没能想起来这号人物。
想起魏南烟,她自然会想起慕容英死前说的话——魏南烟肚子里的孩子,是老太爷的。
老太爷的……
慕容颂的……
‘吧嗒’一声,勺子落回碗里,玉珥猛地站了起来,神情有些诡异。
“殿下,您怎么了?”汤圆小声地问。
玉珥微微勾唇,她想到让慕容颂开口的办法了!
就是利用魏南烟肚子里的孩子!
魏南烟这个人她厌恶反感到极点,绝对不可能放过她的,但她肚子里的孩子说白了并没有罪,如果能用这个孩子的生路去和慕容颂做交换,让他说出些什么,也是赚到。
打定主意,玉珥便往大牢去,这是她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慕容颂还是不肯说,她就真没办法了,毕竟第二天午时三刻他们就都要被斩立决了。
出门时,她遇到了席白川,席白川问她大晚上的要去哪里,玉珥急着去谈交易,匆匆回了一句:“等我回来再说。”
去了大牢,她见到了慕容颂。
第三百八十九章 最合适的人选
顺国对即将被执行死刑的囚犯还是有照料的,会给他们一顿饱饭,一身干净的衣服,让他们体面些上路,所以此时的慕容颂,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囚衣,只是身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又把衣服给弄脏了。
“慕容颂,你明天就要带着你一家老小上路了,我现在再来问你最后一遍——你说不说?”
慕容颂理都没理她,和死人一样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玉珥对他的反应倒是半点不意外,她继续说:“那好,我和你做一个交易。你应该没忘记魏南烟吧?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的?”
说到这里,其实玉珥还没弄明白一件事——为什么慕容颂那么缺德,自己睡过的女人却要让自己儿子娶?以他和魏家交好的程度,就算他老了些,但要魏南烟去做妾侍,魏家应该不会反对的吧,何必祸害自己儿子?难道是因为知道了,慕容英喜欢男人,怕他不娶妻没孩子会给慕容家丢脸,所以干脆‘事必躬亲’,弄了个老婆和孩子给他?
还有,魏南烟之前虐待死了那么多人,据说是因为那些人勾引慕容英,这种行为如果是在魏南烟喜欢慕容英的前提下,倒是可以理解成因爱生恨,但魏南烟都和慕容颂那样了,难道心里还有慕容英?
玉珥真是怎么想都没能想明白这慕容家人和魏家人的思维。
不过这件事并不是很重要,玉珥也没放在心上,更没特意去问,她现在的目的是从慕容颂口中套出话。
慕容颂听到她提起魏南烟和那个孩子,脸色总算是有些变化,他直直地看着玉珥,想看她还想玩什么把戏。
玉珥道:“魏南烟必须死,她杀了太多人,不死不足以平众怒,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我可以放他一马,只要你肯说,我答应你,我会让那个孩子平安来到世上,无论那孩子是你儿子还是你孙子在,都是你慕容家的血脉,也算延续了你们慕容家的香火,如何?”
慕容颂的眼底清清楚楚闪过希翼,但很快又慢慢湮灭,他沙哑着声音说:“不,不可能,你在骗我,你是骗我的,你怎么可能会放过慕容家的人。”
“我为什么不可能放过慕容家的人?”玉珥笑了笑,反问道,“说白了,我抓你们是为了公务,我本身跟你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何必要将你们逼上死路?”
慕容颂无言。
“一个孩子的性命对我来说无足轻重,但如果能换得你这里得到更要价值的线索,我为何不去做?”玉珥直言不讳,在他面前慢慢渡步,诱哄道,“只要你告诉我了,我马上就把魏南烟转移走,好吃好喝供着,等她生下孩子了,我再处死她,但她肚子里的孩子,我则会让人好好抚养。”
慕容颂动容,对于一个以为自己一族血脉都要断在这里的人,突然告诉他,他能有个后代留下,这比其他什么威逼利诱都要管用!
“我、我怎么相信你?”
玉珥傲气道:“我孟玉珥不屑说这种谎,只要我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会做到。”
慕容颂没有办法了,没有能力再讲条件了,他现在只希望这个骨肉能活下来,其他的都不关他的事。
至于,他无力再拿乔,叹了口气,虚弱无力道:“我说。”
玉珥不动声色地抿唇。
“孟杜衡的确在密谋造反,但他非常谨慎,几乎不留下任何证据,所以你们想拿到他造反的证据,没那么容易。不过,我知道皇宫金吾卫上将军和他手下的禁卫军都是他的人,他还将军队伪装成普通百姓留在了帝都,大约有一万多人。你们想找突破口,可以从这里下手,而且动作要快,南海这边的事情已经惊动他了,他很可能会藏起来。”
玉珥挑眉:“还有吗?”
慕容颂笑了笑:“如果你们能拿到他和蒙国怀王勾结的证据,自然最好,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玉珥轻轻一颔首,转身就往外走。
慕容颂忽然反应过来,支着体无完肤的身体起身:“你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如果你敢骗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玉珥没有回答他的话,但第二天他在法场没看到魏南烟的身影,便知道她没有食言,便安心赴死了。
魏南烟被玉珥派人送到了溧阳县,交给蒋乐易,让他看守着,并告诉他,等她生下孩子便将魏南烟处死,孩子找户普通老实的人家托付,不要告诉他姓什么。
这边安排好,玉珥便开始演戏了。
她在行刑后便快速骑马回京,路上片刻不停,极速前进,让所有人都以为,她真的有扳倒孟杜衡的致命证据,毕竟任谁去想,如此行色匆匆日夜兼程,从青川县跑回帝都,说没大事发生谁信呢?
她就是要给人这种感觉,而事实证明她也做到了,孟杜衡的确惊慌失措,开始不淡定。
而那个心腹,早就被萧何抓到,他用他和他家人的命威胁力他,让他去告诉孟杜衡信件已经给苏苏带走了,这无疑是火上浇油,本就怀疑玉珥手上有致命证据的孟杜衡,一下子就断定那证据一定就是那些书信。
他很清楚自己在信里都写了什么,所以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便如玉珥所想,召集了叛军的,围攻养心殿。
这些事情都是玉珥有料到的,那么他们自然不可能完全没有防备,她早就安排好了精锐部队躲在养心殿内,她和孟杜衡说话,原因一是真有些事情要问清楚,原因二就是拖延,给席白川带人从后包抄争取时间。
事情发展完全是按照玉珥的推测进行的,所以他们赢得意料之中,唯一出乎意料的就是孟杜衡和苏域竟然跑了,这是一大失误,而且这两人不除,始终是隐患,所以在得知他们到北沙后,玉珥必定要让人去走一趟。
而人选,她觉得席白川是最合适的。
“皇叔,孟杜衡必须死。”玉珥伸手握住他的手,言辞恳切,“北沙情况复杂,不是有勇有谋的人不能去,我想过子墨,但子墨最近被父皇安排去重新编排天下兵马,不可能能抽出时间去北沙。”
席白川垂眸,看着她放在自己手背上的手。
第三百九十章相思情蛊断人魂
这双手,从她不过两月大时便被他握着,他曾牵着她蹒跚学步,也曾牵着她簪花策马,更曾握着她并肩作战,一眨眼这么多年过去,这双手依旧是在自己手上,可他却忽然有种感觉,自己是不是快握不住了?
“我说过,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帮你。”席白川对着她微微笑,那一笑像这秋日姣姣的日,晃人眼球,玉珥都有些看呆,却发现他抽回了自己的手,随后起身,宽袖潇洒地一摆,在半空划出流畅的弧度。
她愣愣地看着他大步走出长亭,背影似有一层寒气,令人望而却步,她也就站在长亭里,脚像生了根一样走不动。
他有四个字,被秋风送到她耳里,那般决绝,几乎让她以为他是要一去不回。
“北沙,我去!”
有那么一瞬,玉珥想脱口而出,让他不要去。
可终究是想想而已。
他必须去,只有他走了,只有他离开帝都了,她才能随心所欲去查自己想查的事,才能将他瞒着自己的所有事,都挖出来。
席白川走得很快,第二天便从顺熙帝那里领了北上的任务,次日便要出发,他出发前的一晚,到暖阁来找玉珥,那时玉珥正在挑灯看奏折,传堂而过的风拨弄得烛光忽明忽暗,她支着额角在书桌前,明明灭灭的烛火映得她的脸有些模糊。
“皇叔,这么晚有事吗?”
席白川一言不发,快步走了过来,倏地吹灭了拉住,将她压在了地毯上,她大骇,下意识动手去推他,但他是用了力气,怎么都推不开,眼睁睁看着他如同一只困兽,将她的一切撕毁,粗暴的吻住她唇,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
他在发泄,玉珥似乎知道他在发泄什么,又似乎不知道……
这一晚,他是狠下心折磨她,一晚上都不让她歇息,玉珥也不求饶,就这么配合他纵欲到天明。
这是他们回帝都后的第一次亲近,也是最狠的一次,等到天亮,她已经疲惫不已,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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