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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在上我在下-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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愠怒之后,宁绍清反而渐渐冷静下来,慢慢调整坐姿,冷冷道:“别装腔作势了,你会回来,应该是发现了你体内的蛊毒了吧?”
他又讥笑,“蛊毒发作的滋味不好受吧?我虽没尝过,却也见过,抽筋扒皮也不过如此吧。”
“蛊毒虽痛,但忍过去便无妨,王爷的蛇毒才叫真厉害,我因尝过,所以可以和王爷分享经验……王爷有没有感觉,自己视线越来越模糊?”
她也笑了,“这便是毒发第一阶段,双目失明。我想扶桑王再怎么倚重你,也不会让一个瞎子来当这个国家的主子吧?到时候你这苦心经营了十几年的江山可就成了别人的嫁衣了。”
宁绍清拳头缓缓松开,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半响,才沉沉道:“你是来和我交换解药的?”


 第二百九十五章一等尊爵,楚湘王

“我手上倒是有王爷的解药,但王爷手上有我的解药吗?”玉珥到了两杯水,推了一杯到他面前,眉梢微扬,“空手套白狼可是生意场最为人不齿的手段哦。”
上位者喜欢把话说三分留七分,慢慢磨,这一招宁绍清也是学得极好,但换成他被磨,他就有些不耐烦了,将茶杯推开:“本王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和你耗,把你来的目的说清楚!”
玉珥嘴角一弯:“王爷真是暴脾气。”
宁绍清神色不变,眉间阴郁。
“也罢,我也不能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那我就简单地说说我的来意。”玉珥后背缓缓往后靠,姿态悠闲,一字一句,“我要扶桑不再助西戎扰我顺国边境,我要扶桑主动与我顺国谈和结交,我要扶桑下一任王后是我顺国皇女!而我——”
她嘴角轻勾,露出一个无比自信又无比嚣张的笑:“助你体内蛇毒全清,助你拿下洛水六城,助你登基!”
宁绍清怔愣。
起先听着她提出的三个要求,他心里是冷笑连连的,甚至已经想好怎么反击她了,但没想到她而后竟然还说出了那三个对他来说,极度诱惑的条件。
他承认在某一瞬间他心动了。
洛水六城在扶桑和冬雷的国界处,那六座城池一直都是他们必争之地,只是数十年来久攻不下,如果他能拿下六城,那他的王位几乎就落在掌中了……但理智终究是占了上风,他紧抿着唇,冷笑道:“你不过是一顺国公主,凭什么许给我这么重的承诺?!”
这回轮到玉珥愣了愣了,她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宁绍清半响,看得他浑身发毛的时候才收回,又低下头自己思考了半响,像是在回忆着什么重大事情。
她这般故弄玄虚,宁绍清眉头皱得更深。
好一会儿之后,她舒开眉宇,说了一声:“难道你不知道我还有另一个身份?”
另一个身份?
宁绍清眯起眼睛。
她盯着他的眼睛,声音轻缓:“我是顺国皇帝亲封,一等尊爵——楚湘王。”
扶桑不比顺国开放,在这里女子地位普遍要比男子低下,也没有女官,对邻国那女子可以入朝为官的恩赦有些鄙夷,隔三差五就要批斗一次有辱斯文和罔顾纲常,但其实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他们心里都清楚,有些女子比男子更好,有些女子配得到尊荣。
玉珥这个嫡公主的名号传得五洲大陆人人皆知,他这个时刻盯着顺国动静的人,更比谁都清楚她的存在,但在听到‘楚湘王’这个封号时,他还是怔愣了好一会。
不是不知道,而是忘了。
他竟然忘记了,他这个危险程度媲美席白川的人的身份!
她是孟玉珥,也是嫡公主,更是楚湘王!
一等尊爵,亲王封号,她是一个有实权的亲王,她是一个有资格光明正大评论国事的女人,她刚才那些言语,不是信口开河的阔论,而是言必有据的许诺!
宁绍清怔愣之后便是缓缓闭上眼睛,心中思绪翻滚万千,但开口时却依旧是冷静和质疑:“你是亲王又如何?我想要那个位子,我自己能靠自己得到,如果我需要靠敌国亲王相助,那那个位置我不坐也罢。”
“你倒是清高,但你真以为没有我的帮助你能够得到吗?”玉珥脸上笑容忽然一收,伸手入怀取出几封信件丢在他面前,冷冷道,“你亲弟弟的字迹你不会认不出来吧?这是你弟弟宁永清写给我的信,只要我助他登基,他非但不与我顺国为敌,还要帮我打西戎,还要给我金,给我银,给我男人和女人!”
宁绍清震了震,脸上流露出不可思议,他连忙打开信件看起来,这的确是他弟弟的字……
“你以为你那唯一的弟弟真和你兄友弟恭吗?我告诉你,他早就对你阳奉阴违,他嫉妒你,他怨恨你,他说他才是皇后所出,他才是宁氏嫡子,立储立嫡,凭什么立你这个嫔妃所出的卑贱之人,就凭你比他大一岁么?”
玉珥眼底的讥讽几乎要溢出来了,“其实你自己也知道,这些年他的动静很频繁,娶郡主,纳门生,扩势力,在朝堂上早就足够分量和你分庭抗议,只有你还揣着那份廉价的兄弟之情不放,殊不知他早已将手伸向那属于你的九五至尊之位!”
宁绍清的手缓缓收紧,将信件捏成了一团。
“贤王爷,你可掂量清楚了,现在的局势分明是我略胜一筹。”玉珥适才一口气说了太多话,有些喘不过气来,静静地吐纳了片刻才继续说。
“你不和我合作,我需要费的功夫仅是此时从你手上逃脱,这个过程或许会很累,或许会受伤,但都没关系,只要我逃出去了,我就可以去找你弟弟合作,我之前要求你做的那些,照样能从你弟弟身上得到,还省去费脑子帮扶桑从冬雷手上拿走洛水六城,反观你贤王爷,不和我合作,便是灰飞烟灭呐。”
“你少恐吓我!”宁绍清听着自己的命在她的嘴里那么无足轻重,不由得怒上心头,“你不知道我扶桑是什么地方吗?区区蛇毒,就想要我的命,没那么容易!”
玉珥眉梢一挑,笑得漫不经心:“我当然知道,扶桑最擅巫蛊之术,阴邪之术,我国开国皇后还是你们扶桑的公主,说起来我们还是一家人呢,可是贤王爷啊,这烛阴蛇是顺国的,你们这儿就算能治,也要摸索一段时间吧?等到解药摸索出来,估计你早就瞎了瘫了,到那个时候,你还能当君王吗?”
宁绍清紧抿着唇,感觉他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他顿时一阵心慌,忍不住扶紧了椅子的扶手。
玉珥不再开口,静静地喝着水,看到他桌子上放着自己喜爱的五色糕点,便顺手抓了一块垫肚子,不打扰他,让他自己慢慢考虑。
其实这个根本没有什么好考虑的。
按照玉珥所言,宁绍清除了答应合作,根本别无退路。
但,宁绍清就是觉得不甘心。


 第二百九十六章 祝我们千秋万代

先前他败在席白川手里,尚可安慰自己,对方是个征战沙场十载,有丰富领兵作战经验,人称战神的老将军,他虽自负聪明,但也是第一次真刀真枪上战场,输给他不丢人,来日再决高低便是。
可这次他是败在孟玉珥手里!
这是一个不过十六年华的女孩!
这让他用什么借口说服自己?
用对方假装失忆诈他?
用对方不顾尊严做小伏低骗他?
还是用年轻气盛,被桃花陷阱所迷情理之中?
都不行,他骗不过自己的心,他清楚知道这段日子的朝夕相处,自己是对她动了什么心思。
因为动了不该动的感情,所以所有的理智和戒心便都灰飞烟灭,他甚至荒唐到就这样把她当成白莱……
半晌之后,宁绍清才开口,这次他的语速很慢,像是每个字都在斟酌:“孟玉珥,小看你是我轻敌,但这也足见你心机深沉,狡诈善变,和这样的你合作,我何以放心?”
“我没必要骗你。”玉珥扬扬下巴指着桌子上的信件,笑得意味深长。
宁绍清又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抬起头正眼看她,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容,同时也回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楚湘王,将来有一日你顺国换代,若新帝不是你,那我必定是第一个提出异议的人。”
玉珥起身,将一个药瓶置于手中,正儿八经地行了一个平礼:“那就祝我们彼此千秋万代。”
宁绍清接过她的药瓶,也无需找人试药,便直接喝了下去,无需一刻,他便感觉眼前清明了不少,只是肺腑间有些微微疼痛。
玉珥也是这个时候才用突然想起来似的语气说:“忘记说了,这药虽然能快速解毒,但会有点伤五脏六腑,不过这不是问题,你按照之前老太医给我看的药方去喝药,一个月就能好。”
宁绍清:“……”
完成了此次来的目的,玉珥弹弹衣袖就准备走了,宁绍清抿唇道:“我还有件事想问清楚。”
玉珥这才转回来:“问啊。”
“你到底,曾不曾失忆?”他的手不自觉地捏紧扶手,虽说这件事他提起一次就等于自取其辱一次,但他还是固执地想听一次实话,好断了自己心里那些不该有的奢望。
玉珥想了想,在眉间拧起一个好看的结:“一开始我是失忆的,是拜桑雅那一巴掌所赐,我才想起来。”
不知为何他竟然松了口气,好像有什么忽然被释怀掉似的,宁绍清安静了一会又问:“那后来我领你去花园看的那具尸体,你又知不知道他的身份?”
“第一眼看他的确很像席白川,我蹲下去细看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了。”玉珥笑笑,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席白川的身体,他的后脑鬓发中有一颗凸起的痣,她一摸就知道。
宁绍清微微颔首,轻声道:“你很能忍,在去看尸体之前我当着你的面,说了那么多要将席白川碎尸万段的话,你的脸色都可以不变一下,这一点我很佩服。”
玉珥微笑:“那是我父皇教得好。”在没有看到尸体之前,她联想到那场暴风雨,的确很不确定席白川到底是死是活,在听到宁绍清说要把席白川的尸体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时,她心里早已经翻云覆雨,只是她想起她父皇说的话——为君者,喜怒不显于色,方能活得长久。
她想活下来,所以她只能将所有情绪都压在这一层脸皮之下。
话已经说完,玉珥也没有再留下的必要:“贤王爷,记住我们刚才的约定。”
“我答应的事情,定会遵守承诺。”宁绍清看着她,勾起一道五味交陈的笑,轻声道,“但,我也不能就这样放你们离开,这场戏要演得天衣无缝不让人怀疑,接下来的事情我才能运作。”
“这我明白,你该做什么继续便做什么吧。”玉珥颔首转身,打开房门,大步走出,招呼萧何走人。
走了三步,晚风拂面,她好似听到了藏在在风声里一道痴痴的呢喃。
“白莱。”
玉珥眸子微垂,脚步不停,转眼消失在了院子里。
——
离开贤王府天色已黑,街上却来来往往都是军士,还有挨家挨户搜查的,一时间天水镇人心惶惶。
因为二道门被关,他们也就只能绕远路,从郊外绕出城,骑马疾驰时,萧何忽然问了一个和宁绍清问的一样的问题:“殿下,您到底失忆没失忆过啊?”
玉珥握紧缰绳,声音浅淡:“从来都没有。”
从来都没有。
在那艘完全陌生的船上睁开眼,看清楚自己戴脚铐正在被囚禁,她就开始将她目前的敌人一个个罗列出来,其中就有扶桑和西戎,所以在看到那两个穿着扶桑衣服的侍女时,她便打定注意装疯卖傻——她很清楚,如果她不装,就一定会被严刑逼供问出军防国情,她不能泄露,所以这是最好的办法。
萧何由衷露出了一个佩服的眼神:“殿下刚毅。”
玉珥只是苦笑。
“对了,我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妘瞬会和你们在一起?”
萧何闻言就笑了:“妘瞬不知怎么了付大人成了朋友,这次我们前往扶桑营救您,付大人就拜托了妘瞬帮忙,真看不出来,那小子武功可高了,我都打不过,这次也幸亏有他。”
玉珥听到这,倒是明白了几分,心想那人不素来不喜欢欠人人情,这次帮他们,大概是想还她送他母亲入宗祠的人情。
一路有惊无险回到了涂府,进门时玉珥还在和萧何说自己和宁绍清谈判的内容,她准备让他代她去和大家说,她有些撑不住了。
跨入二门时,萧何脚步忽然一顿,玉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再顺着他隐隐发亮的眼神看过去,就看到几步之外,一身青衣站在廊下,手中撑着一把油纸伞,神情淡然若水,但一双黛黑色的凤眸却含着温柔笑意的席白川。
浑身的血液似在这一瞬间沸腾起来,烫得原本有些迷糊的脑子又清醒过来,烫得原本软弱无力的身体又重新蓄满力量,她的脚也停在了原地,怔怔地看着几步之外的人。
一个月,一个月……


 第二百九十七章晏晏,过来

南海上惊心动魄的分别至此不过一月,但两人均是觉得仿佛过去了十年或数十年,也不知怎的腾起一股强烈的悸动,驱动得浑身都在躁动,却不知该怎么缓解这难耐。
席白川缓缓勾唇,眼神平静又眷恋,仿佛天上地下,他只能看见她一人。
须臾之后,他一手撑伞一手伸手:“晏晏,过来。”
那眼泪便是这般猝不及防地夺眶而出,她低低地呜咽一声,便什么都不管不顾地扑过去——这个怀抱在她身陷敌营时,被她无时无刻恋念着,若是思念能成字,那她的四肢百骸必定也都被写满了。
席白川抱紧她,嘴角勾出一道温柔的笑,半阖着眼睛,近乎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他的晏晏……
他的晏晏……
“我还以为我把你弄丢了呢。”席白川稍稍分开她些,捧着她的脸仔细看了看,脸上有失而复得的庆幸。
玉珥眼泪还在掉,但又觉得这么多人看着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抬起手擦掉眼泪,随口一扯转移话题:“你为什么要撑着伞啊?现在没下雨啊。”
“撑伞也不是为了遮雨。”席白川嘴角忽然勾出一道狡猾的笑,玉珥却还懵懂无知:“那是为了什么?”
话音才落,唇就被人咬住。
竹伞微倾,遮半面涟漪。
她没想到他竟然这般急不可耐,在这大庭广众,十几双眼睛下就敢来吻自己,那一瞬间她只觉得天地将陷入了一片沉寂,她感官被震撼得全无,只能感觉到唇上不断传来的缠绵和炙热。
想推开,舍不得。
想接受,又害羞。
席白川一开始吻得清浅缓慢,缠绵又温柔,仿佛是在对待自己易碎的珍宝,可柔情过后便是狂风暴雨的掠夺,几乎把她就地拆吃入腹,一阵激吻之后便使得她喘息连连,几乎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到这个时候她也才彻底明白,撑伞的作用是什么。
“咳咳——”一声提醒的轻咳之后,席白川才微笑着放开玉珥,将竹伞收起,玉珥脸上分明是烧起来了,却还故作镇定地转身,看着脸色又黑又红的沈无眉说:“沈大夫。”
“殿下倒是越来越能耐了,竟然都学会装病了。”沈无眉一脸幽怨地看着她,“要不是十娘解释,我们都以为你又被宁绍清抓了,真盘算着要不要再攻一次贤王府。”
玉珥看了一眼苦笑着举手求饶的杜十娘,摸摸鼻子老实认错:“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
杜十娘走下台阶,搂着玉珥的胳膊往房间走,一边走一边说:“幸好你平安回来了,否则我肯定是要被骂死了。”
被拉着走的时候,玉珥下意识回头看了一下席白川,看到他也跟着过来这才放心。
“殿下先躺到床上去,让沈大夫帮你再号号脉。”杜十娘扶着玉珥躺下,玉珥看她挺着给五六个月大的肚子忙进忙出,有些过意不去,皱眉道:“十娘,今天你也累了,去歇息吧,这里有别人呢。”
杜十娘温软浅笑:“那好,我回房休息了,顺便让厨房给你们做点点心。”
“多谢十娘。”
目送杜十娘离开房间,玉珥心中闪过一个疑惑——怎么没见十娘的夫君?
席白川在床边坐下,握着她的手,宽厚的掌心包裹她的小手,暖心的温度不断传来,玉珥笑了笑,眸子里却多了一些从未有过的庆幸。
“都出去都出去,看个病围观个屁啊,围观就能把病治好吗?”一声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不像是沈无眉的声音,玉珥有些惊讶,探头一看,竟然是老太医。
“老太医,你怎么会……呃……”玉珥看到了席白川脸上那怎么看怎么坦然,但却怎么看在怎么不对劲的笑,忽然就明白了什么,于是不敢再说下去了。
老太医气呼呼地提着药箱走过来,不客气地把席白川给挤开,然后坐在床边瞪着包括席白川在内的围观群众,席白川无奈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这一走,萧何刘季安离等人也没理由再看下去了,没一会房间里就被清场,只剩下两个大夫一个病人,房门关上前还隐约听到安离一声嘟囔:“怎么当医生的都是这个怪脾气?”
老太医长长吸了口气,对着房门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仿佛是想传过房门将那聒噪的人给瞪出三四个窟窿出来。
“安离的性子就是这样,老太医莫怪。”玉珥连忙道。
老太医冷哼:“以现在老夫的处境,怪又如何,不怪又如何?反正我都是你们阶下囚罢了。”
玉珥也一脸严肃地说:“如果老太医怪的话,我回头就让安离去刷一个月的茅房。”
老太医没好气地对她翻了一个白眼,但脸色倒是缓和了许多,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沈无眉,淡淡问:“以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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