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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多癖-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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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半天已经从血腥氛围中脱离出来,先前的种种不适被胜利的喜悦冲淡,想起路经榆昌的时候只是听说她爹隋凤带兵来拦截,便拉着谢平澜改路它行,远远避开,忍不住有些想笑。
  “没事,我去同我爹说,有师兄和白先生帮忙,打动他不难。”
  谢平澜将信将疑。
  明月叮嘱道:“你放心去打石安吧,战场上刀枪无眼,千万要小心。还有,别忘了帮子约报仇。”
  说到正事,谢平澜点点头:“放心。拿下双桥镇,把司徒翰挡在外边,最艰难的关口我们已经闯过去了,与之相比,全无防备的石安应该好打得多。”
  谢平澜所料不错,他率领大军刚刚离开双桥镇,便收到了王桥卿的密信。
  信里告知他,王桥卿已经亲自带着手下混入了石安,以便赶在大军杀到之前,联络策反一批文臣武将,到时候里应外合,助他拿下朝廷的新都。
  另外鉴于汤啸已被囚禁,王桥卿想早日抓住官仓外头袭击谢平澜的杀手,押送回京,定汤啸个罪证确凿,免得夜长梦多。
  王桥卿的计划谢平澜早就知道,此时得知他那边进展顺利,不由长松了口气。
  事关十余万人生死,天下百年气运,谢平澜此番坐镇中军,虽然一直看上去气定神闲,心中压力之大,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且说大军主力开拔,费长雍、明月随着常锋的先锋营留下,不过两个时辰,费长雍就联络上了前来接应的隋凤等人。
  隋凤带来了八千余人,白策随行参谋。
  这支人马原本是前来运粮护粮的,士兵不多,都是精锐,正面对阵司徒翰的嫡系或许力有未逮,但牵制敌人,同童向雁的大军夹击配合,却足以改变战局。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

  ☆、东引

  明月其实有些打怵见父亲隋凤。
  不过战事到了紧要关头; 总避而不见也不是那么回事。
  当着谢平澜; 她没表现出半点勉强,只是拉上了费长雍做挡箭牌。
  隋凤带着大军一到便投入战场; 手下的简经文、台昂雄等人各率手下死死咬住司徒翰的后军,他们从邺州方向直接杀过来参战,大大出乎司徒翰预料; 骤然面临两下夹击; 险些直接溃败。
  大半天之后,隋凤终于有空闲见闺女了。
  挡箭牌也有不好使的时候。
  “小畜牲,你还有胆子回来!”
  明月瘪着嘴不吭声。
  细算起来; 她确实是有很久没有与父亲见面了,这还是小事,父女二人都心知肚明,真正令隋凤愤怒的是明月不但胆大妄为; 自己跑去跟着谢平澜出生入死,还把母亲和弟弟也捎带跑了。
  隋凤劈头盖脸一通臭骂,明月知道这不是顶嘴的时候; 纵有千万个理由,也只能忍着; 叫隋凤先消气了再说。
  白策在旁不敢相劝,由着隋凤发泄一阵; 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以目示意费长雍,暗示他赶紧打圆场。
  费长雍苦笑; 人家的家务事,确实不怎么好参合,硬着头皮劝道:“隋叔,先打仗吧,平南王嚣张了大半辈子,杜昭手底下还没人能在他面前讨得了好,眼下正该隋叔扬名立威,千万不要错失了良机。”
  他的话隋凤多少还能听得进去,加上正面打败平南王司徒翰的诱惑确实很大,隋凤气哼哼地吩咐白策:“你把这白眼狼带下去,看好了,等打完了仗再同她算账!”
  明月觑着父亲出帐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心说这第一关算是挨过去了。
  她捞不着上战场,只觉时间过得格外漫长。
  隋凤带着兵马鏖战大半日,一直不见回来歇息,中间用饭是白策相陪的,外边喊杀声震天,明月没什么胃口,道:“白先生,您多用些,这段时间跟着我爹,日子不好过吧?”
  白策有些感慨:“最难捱的是缺粮,其它的还好。大当家憋了一肚子火气,到是没有随便迁怒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毕竟冤有头债有主,哈哈。”
  明月“嘿嘿”笑了两声,小声揶揄:“还迁怒?他就不怕众叛亲离,身边一个人不剩。”
  白策也压低了声音,和她几乎头碰着头:“太太和少当家可还好?”
  明月眨了下眼:“都在京里,好着呢。”
  隋凤一心闹别扭,结症还是在于夫妻不睦。白策当年还帮着明月出过主意,糊弄外婆跟着忙前忙后,可惜治标不治本。
  明月悄悄同他说心里话:“我娘这段时间过得舒心,气色比从前可好多了,我爹若是还放着好日子不过,我肯定是要帮我娘的,他生气也没法子。”
  白策安慰她:“别急,总能找着两全其美的法子。”
  “大不了我带我娘她们离京,以后他俩各过各的。”
  “不至于吧大小姐,夫人还好说,少当家怎么办?”
  是啊,娘肯定舍不得同弟弟分开。
  明月皱了眉,咬着筷子不吭声。
  之前江氏带着一家老小怒而出走,独将隋凤留在邺州,还可以用躲避战乱遮掩,勉强保住隋大当家的颜面,可等各州一统,杜昭登基之后,隋凤多半会入京封官受赏,到那时一举一动都有许多双眼睛盯着,等着看热闹。
  唉,真麻烦,得给他找点事情干。
  在京城那会儿,明月便想叫父亲对上谢家众人,“恶人自有恶人磨”嘛,这会儿这个念头不经意间又冒了出来。
  白策不知明月心中所想,打了个岔,跟她打听起了京里的各方势力。
  “杜大帅手底下的人分了京城和密州两个派系,密州派是大帅在北方打仗时带出来的,他们同京城出身的文武素来不和,眼下是京城一系大获全胜,不过等谢平澜彻底退下来就难说了。不管怎么说,邺州这边虽是降将,投过去却也大有可为。我估计着杜大帅心里肯定不愿见那两派针锋相对地闹腾。”
  白策若有所思:“真该叫大当家也好生听听。”
  且说司徒翰猛攻密州军大营,童向雁存了雪耻的决心,加上得到谢平澜的传信,知道外头来了帮手,不惜代价,寸步不让。
  直到天色将黑,双桥镇往石安沿途朝廷的地盘不断失守,消息传来,平南王一方不得不转为守势,收拢兵力,以做它图。
  战事稍缓,费长雍带了人提前一步去与童向雁会合,白天一直在战场上督战的隋凤也有余暇回来略作休整。
  台昂雄跟在他身旁,盔甲上全是血污,人没进来,笑声先至:“哈哈,隋爷,平南王名声这么响,原来也不是三头六臂,今日战场上看,确实是老了。英雄迟暮,不复从前,难怪前段时间会打败仗。”
  隋凤“嗯”了一声。
  明月和白策闻声双双站起来。
  台昂雄抢先几步,帮着隋凤撩起帐帘,笑着打招呼:“白先生也在,哎哟,大小姐回来了。”
  明月回应了他,偷眼去看父亲。
  隋凤这会儿神情看上去平静多了,目光在明月身上一扫而过,没有多停留。
  亲兵上前,为隋凤盛饭。
  明月连忙接手,给父亲端过去。
  白策趁机问台昂雄:“台兄,情况还不错?”
  台昂雄摘了头盔:“咱们在这里拖住司徒翰,密州军长驱直入,半天时间接连拿下三座城,照这个速度,顺利的话明天中午就打到石安城下了。”
  “司徒翰什么反应?”
  “我看他无心恋战。”
  隋凤打断二人交谈:“老台,你也坐下用些,吃饱了好再去会会那平南王,他要打咱们奉陪,他要走,咱们也用不着拼死拼活拦着。”
  白策看隋凤心情似是不错,拉了台昂雄道:“大当家,我陪台兄到外边用饭。”
  台昂雄会意:“隋爷,万一司徒老儿还有什么后手,我还是出去盯着些吧。”
  他二人出去了,亲兵们见机到帐外守着,里头只剩下了父女俩。
  隋凤吐了口浊气,把碗重重放到一旁,气哼哼道:“你个混账,看到你,老子就气饱了。”
  明月低声嘟囔了一句:“那可省粮了。”
  “你说什么!”
  明月嘟嘴不答,半晌方软语道:“爹,您不是从小就教我,遇事要冷静,有理说理吗,干嘛这么凶?骂也骂了,要不你打我?消消气嘛。我都回来这么久了,你也不问问我娘怎么样了,还有弟弟。”
  隋凤本来在战场上厮杀半天,火气没那么大了,却被她一句话拱了起来。
  “你还有脸提你娘和弟弟!为了嫁那姓谢的,竟然违抗父命,将你娘和弟弟送去京城,有你这么胳膊肘向外拐的么,你这是断老子的后路!你爹和姓杜的可是敌人,混账东西!”
  明月提醒他:“爹,您可小点声吧,什么敌人,您就不怕回头传到杜帅耳朵里?”
  隋凤哼了一声,这会儿木已成舟,连费长雍都不准备再同杜昭争了,他自然知道形势比人强,还犟着不低头的是傻子,若不是急着立功好好表现,叫杜昭看重,他也不会把自己的那点家底都投入战场,尽心尽力帮着密州军拖住司徒翰。
  明月觑着他的脸色,小声道:“您是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么,同谢大哥定亲可是我娘做的主,王桥卿王大人做的媒人,礼数周全着呢。”
  敢情只撇开了他一个,他这当爹的既不在场,也不知情。
  隋凤气得心口堵得慌。
  明月又道:“爹啊,谢大哥救过月儿的命,待我也是真心的,大家彼此知悉根底,女儿觉着跟他在一起心里踏实,不管以后过的日子是穷也好富也好,心里只有欢喜。爹,您就成全我好不好嘛?”
  隋凤怒道:“他敢让你过穷日子!”
  明月差点乐出来,晃着隋凤的胳膊:“我就那么一说。”
  隋凤对改换门庭到底有所顾忌:“那姓汤的……”
  “您说汤啸啊,他已经被下到大牢,等候发落。”
  明月没有同父亲细说,有王桥卿和谢平澜联手,等着汤啸的必是死路一条。
  隋凤暗自松了口气,想想杜昭待谢平澜还真是偏心,明月铁了心要嫁那姓谢的,亲事若成,日后自己固然能得到诸多照应,可老被女婿压上一头,也挺憋气的。
  明月对手指:“爹,等打完了石安,谢大哥就要跟杜帅辞官了。”
  啊?
  明月早过了一心想得到爹娘夸赞的阶段,眼珠转转:“他家里的情况,有些复杂……杜帅看他的面子,花了很大的代替才把人都从朝廷那边赎过来,谢家人眼界很高,不怎么好相处,谢大哥不想给他们做依仗。”
  隋凤登时就上钩了:“怎么,他们竟敢给你难堪?”
  明月撅着嘴,露出难过的神情。
  隋凤登时就找到了撒气的地方:“奶奶的,给老子来这套!老子还没嫌他们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为讨好昏君,什么没廉耻的事都敢做,结果丢人丢到全天下,他们到是恬不知耻,真是不知死活!”
  他骂完了想一想,喝问道:“你娘怎么说?”
  照他想,老婆儿子丈母娘有一个算一个都软弱可欺,他们几个在京里,整天和谢家人打交道,还不知道被挤兑成什么样子。
  果然就见明月欲言又止:“娘叫我少招惹他们。”
  真真岂有此理!
  隋凤拍案而起,恨不得立刻杀到京城,把隋家的门户顶起来。
  就在此时,帐外传来一阵喧哗,脚步声杂乱,很快由远渐近,探马被亲兵们拦下,在外头大声禀报:“隋爷,石安方面传来急报,李太后母子听说双桥镇失守,密州军距离他们不过几十里,彻底慌了手脚,景国公李韶安遣使谢大人,商量献城归降!”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
发烧,重感冒,一个多星期没能上班,感觉已经变成废人。
每天就是晕睡,把以前欠的睡眠一下都补上了。

  ☆、平南王的条件

  司徒翰还在拼死拼活试图力挽狂澜; 景国公李韶安降了。
  双桥镇失守; 司徒翰没能阻挡住密州军,跟着费长雍治下的邺、彰、白三州易帜; 连番打击之下,大赵的文武直接就懵了。
  先一步赶到石安的王桥卿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以陈华舟为首的一众文官同杜昭没什么过节,还有些香火情; 原本老皇帝活着没人敢吱声; 老皇帝一死,剩下孤儿寡母,好多人不觉有了想法。
  至于武将们更不用说; 明眼人都看出来,司徒王爷独木难支,王桥卿发动亲朋好友,游说起来特别容易。
  赶在谢平澜的大军杀到之前; 王桥卿还做了件事,将藏身在京兆尹衙门的秘谍悄悄抓捕。
  那厮还不知道是他当日在齐虎处的口供有了破绽,还当汤啸犯事之后没有替他遮掩; 对自己在官仓外头箭射谢平澜的事情供认不讳。
  王桥卿松了口气,立刻派亲信押送他回京城。
  他敢打赌; 只要此人押到,汤啸也就彻底完了。
  李韶安知道带兵来打石安的主将是谢平澜; 虽然往军前遣使,说是要献城归降,却不敢就这么把身家性命交出去。
  因为谢贵妃; 他父子之前将谢家险些连根拔起,深仇大恨不可能化解,李韶安怕谢平澜趁机报复,又同时联络王桥卿,派出使节赶往京城去向杜昭递降表。
  李太后和小皇帝不过是他手中的傀儡,李韶安好言安抚,道天下未定,杜昭必会善待对他全无威胁的母子二人,做个降王可比偏安一城,整天担惊受怕强多了。
  李太后抱着儿子痛哭一场,唯唯应了。
  怎么对待长公主,李韶安却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细论起来他同司徒家有杀子之仇,李家虽然不像司徒翰两口子膝下只一根独苗苗,但那些庶子实在上不了台面,全都无法跟李克明相比。
  只是因为大敌当前,李韶安才勉强同司徒翰两口子达成共识,暂时把仇隙揭过去。
  司徒翰在外还有好几万兵马,长公主身边也留了不少人保护,这时候若是撕破脸,谁知道会引出什么后果,李韶安不想这时候多生事端,这么一犹豫的工夫,长公主已经得了消息。
  石安自己人太少,朝中文武都要投降,她做不到力挽狂澜,一咬牙,将追随她夫妻俩的亲信召集起来,抢出了被严密监视的皇二子、皇六子,带着两个侄子半夜叫开城门,不敢迎着密州军去和丈夫会合,只好先往南行避祸。
  李韶安没有料错,杜昭眼看登基在即,不能不为了治理江山考虑,觉着这仗打下去很是劳民伤财,一听说大赵君臣有意归降,大大松了一口气。
  至于李韶安所提的条件,他逐条看过,觉着并不如何过分,召集自己人简单商议之后,决定停战纳降。
  考虑到李韶安惴惴不安,派来的使节还特意提出归降之后的安全问题,杜昭专门给远在前线的谢平澜写了封亲笔信,半是解释,半是安抚,他也担心谢平澜放不下仇恨,背地里暗下毒手。
  李韶安若是有个好歹,刚刚归降的大赵文武不免人心惶惶,再生波澜。反正那人是个草包,做为降将,以后也只能老老实实夹着尾巴作人,到不如放他一马。
  与那封信同时到达的,还有杜昭对邺州众多降将的封赏。
  费长雍自己要辞官归野,除了他,邺州一系就没有什么才能出众的人物,即便如此,杜昭依然从优安置,墙头草马康才和几员副将品阶未变,调往定靖以及南明州任职,三州文官保持原状,算是信守了原本法令不变的承诺,命陈佐芝的两个女婿携家眷入京,到时若是识趣些表现得好,会封两个散官养起来。
  最叫人羡慕的当属隋凤,杜昭对他大加褒奖,叫他等战事一了便直接入京相见,据小道消息称,隋凤此去京城正可赶上杜昭登基大封群臣,很可能获封爵位,反正来日前途一片大好。
  表面上是因为此次他带兵阻击司徒翰,力保童向雁大军不失,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杜昭爱屋及乌,冲着谢平澜,没把隋凤当外人。
  杜昭对谢平澜重视到什么程度,没见打发了长子整天跟在谢平澜身边,当初手下还有汤啸能与他别别苗头,如今姓汤的也彻底倒了,杜昭把他交给京城派系的文官们会审,公布了十余条罪状,明正典刑,多年经营的势力亦被连根拔起,接替他的王桥卿和谢平澜私交深厚,两人好的就差穿一条裤子了,谢平澜若是不退,明摆着便是杜昭朝的第一权臣。
  不管旁人怎么看,谢平澜接到杜昭的亲笔信,看完之后皱起眉头半晌无语。
  他已经答应费长雍等仗打完了便向杜昭辞官,其实急流勇退的想法一早就有了,即使对方不提这个条件,他也准备找个时机抽身。
  不过在那之前,谢平澜还有一件事要做。
  就在两天前,退而持守势的司徒翰派亲信自投罗网,进入隋凤的大营送信,其实是通过明月联络上谢平澜,约他私下里见面。
  与此同时,司徒翰尽起大军,绕过双桥镇往南方而去,目的十分明确:他已经得知大赵君臣的举动,索性放弃石安,前去与妻子会合。
  论及危险性,司徒翰夫妇可比李韶安等人要大多了,别看现在如丧家之犬,天下之大连个容身的地盘都没有,一旦有了喘息之机,势必要卷土重来。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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