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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娇娇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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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宴看她不停地发呆,有些不满,咬了她手腕一口。
  顾阿纤轻轻“呀”了一声,揉揉手腕,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夜晚入梦,黑兔子依然热情,虽然不能口吐人言,但是总在她身上蹭啊蹭的。
  白兔子悠悠道,“每年端午都是我给阿宴编五彩绳,如果今年阿宴能给我一个他编的五彩绳就好了。我觉得一整年我都会无病无灾。”
  “不过我觉得很难,阿宴别的事情都做得很好。女红他就笨手笨脚了。哎,”白兔子无比忧伤地伏在地上,“我怕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了。”
  第二日,卫宴一大早起来饭都没吃就去书房了。
  顾阿纤起来,收拾妥当便吩咐侍女摆饭。这时卫宴进来,二人慢慢吃着饭。顾阿纤还给他剥了个粽子。
  吃完饭后,顾阿纤拿出编好的五彩丝线给卫宴带上,叮嘱道,“遇到第一场雨水才可以扔啊。”
  “偏你主意多。”卫宴笑道,平常人也就端午带一天便解下了。顾阿纤却坚持让他带到下雨那天再扔,说这样灾厄就会随着雨水一道被冲走了。
  “换你给我带。”顾阿纤拿起另一条五彩线递过去。
  卫宴犹豫了一下,从荷包中取出一条编的歪七扭八像虫子的东西。
  “这是什么”顾阿纤惊讶地睁大眼睛,不要告她是五彩线啊?
  卫宴清了清嗓子,“唔,五彩线。”
  “你编的?”顾阿纤眨眨眼,捧着这条丑绳子。
  “嗯。”卫宴垂眸笨手笨脚地给她系在手腕上,“第一次编,多编几年就好了。”如果阿纤带了他编的彩绳可以去病去灾,就是让他天天编他都愿意。
  “特别好。”顾阿纤抱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心里面暖烘烘的。她知道他是谁了。她也知道以前那么多巧合是为什么了。一到她遇到难事,卫宴总能即使站出来,为她解决。
  原来他就是那只黑兔子。
  怪不得他这么喜欢兔子。
  “下午要去接兔奴回来。”想起兔子,她心里就冒出一张粉嘟嘟的小脸。
  卫宴皱皱眉头,“不是说好在那边住他个十天半个月吗?”那小子一回来,阿纤就不喜欢他了。想起那张与他相似的脸得意地咯咯笑,他就觉得不爽。
  “阿母说想念他。”顾阿纤道。
  “这样。”卫宴眉头松开,心里有了主意,“那就让他去阿母那边住吧。”
  下午,日头落下,暑气散了一些。顾阿纤来到顾府,迎面就碰到福玉公主蒙着眼睛在和兔奴玩儿捉迷藏。
  兔奴五岁了,身段极灵巧,福玉公主被他气得嗷嗷叫,“今天你不许回去,抓不住你,我跟你姓。”
  顾阿纤“噗呲”一笑,福玉公主连忙摘下蒙眼布,看清来人,脸红了一红,知道那些胡话都被听到了。
  “让阿兄陪你玩嘛,阿兄可喜欢捉迷藏呢。”
  “胡说八道。”顾弦过来弹了一下顾阿纤的脑门,“不要逗你嫂嫂了,她爱害羞。”
  顾阿纤悄悄翻了个白眼,那个爱拿鞭子抽人的彪悍公主爱害羞?谁信啊,也就哄哄你罢了。
  扭头去看福玉公主,果然如阿兄说的那样,一下子变得特别小鸟依人。
  “夫君,我在陪兔奴玩耍,你要觉得太闹腾,我就陪他玩别的,嗯,画画好了。”福玉公主忙凑上去干巴巴道。
  顾阿纤又是一乐,福玉公主跟她的水平一样,只能画画火柴人。而兔奴才五岁已经会画山水了。
  见顾弦没说话,福玉公主搅着双手更鹌鹑了。婆母总嫌她不够庄重,虽然夫君从未这样说过,但她总担心夫君喜欢明媚温柔的建康女郎。何况自从嫁进来,她一直无出。婆母塞过来的女子,夫君都给退回去了。她对夫君又佩又愧。
  “做你喜欢做的。”顾弦摸摸她的头。
  那年大京北虞交好,北虞派使团来访,妹妹跟他说,跟着来的北虞公主是阿宴的狂热粉丝。他不知道粉丝是什么东西,但明白狂热。大概是说公主非常心慕阿宴。
  他原本跟着去看热闹,谁知正好救下了被失控马儿颠得惊慌乱叫的福玉公主。从此他就明白了妹妹的那句狂热粉丝是什么意思。
  每日清晨,福玉公主必羞答答地来他家门口报道。他去哪她就跟到哪儿,也不靠近,就远远地看。如果他跟她说句话,她就脸红扑扑,两手捂着脸一直笑。无论他说什么无聊的话,都能换来她银铃般的笑声。
  “你吃饭了吗?”
  “嘻嘻嘻。”
  “那里路抖,看着点。”
  “嘻嘻嘻。”
  阿宴说他喜好清奇。也许吧,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栽入这个傻乎乎地姑娘裙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有一更,在15点~
  推介一下我的接档文《带着系统去春秋建城》,专栏里就可以找到,双手合十求收藏~
  文案如下:
  雯萝穿越成一个偏僻小城主的女儿。
  正值战乱、又是荒年、四面受敌。
  看着老城主留下的残破小土城,雯萝愁容满面,这怎么搞?
  要不她收拾一下细软跟着本城富户一起跑路吧。
  “叮”的一声,她绑定了一个图纸系统。
  农业、城建、守卫,应有尽有。但是只有图纸怎么破?
  想起老城主救过的一群墨家子弟今日就要离城。
  她眼睛一亮,跑到墨家巨子面前,对着坐在木制轮椅上一脸淡漠的墨染流,小声道,“我给你做个新轮椅好吗?电动的。”
  总想跑路的女城主X心理扭曲残疾大佬
  Ps:男主腿会好。


第60章 
  刚过了端午,宫里下发宫人们的夏衣,各个场合穿的一共四套。顾明蓉分到手的却只有一件。她秀眉蹙起,将新衣收到箱笼里就去找分派衣裳的大宫女。
  大宫女阿秀正坐在自己屋里,让位份低的宫女捶腿。她分派了一天衣裳,自觉累得要死。见顾明蓉进来,也不过是挑了一下眉而已。
  “阿秀姐,为何我只有一套衣裳?宫里人人都是四套的。”
  阿秀将碎发别在耳后,瞥了顾明蓉一眼,慢条斯理道,“你活儿做的不好,讲究还挺多。一套衣服怎么了?够穿不就行了。”
  顾明蓉秀眉气得快要竖起,她自小娇生惯养,自打进宫后倒受了无数委屈。
  见她生气,捶腿小宫女忙打圆场,“阿蓉姐,或许是尚衣局数错了件数,才少的,也怪不到阿秀姐头上。”
  阿秀微微一笑,件数到没错,是她故意扣下的。每年她都会欺负一些没权没势的宫女,借机扣下一套两套她们的衣服。然后等有需要的宫女,再便宜卖出去。只不过这顾明蓉,她手黑了点,扣了三套。
  “罢了,我知道有人不讲道理,我去掌事姑姑那里问去。”顾明蓉气急败坏地转身就走。
  “阿秀姐,没有事吗?”小宫女讨好地问道。
  “让她去,不会有人向着她的。郑郎君吩咐过了,不必把她当人看。”
  想起太子殿下身旁那个身段柔软,五官妩媚的郎君,小宫女抖了抖。听闻郑樱桃偶尔一次看见太子妃亲近殿下,竟把殿中摆设乱砸一通,气得太子妃直哭。太子却转身去追着郑樱桃哄。
  郑樱桃在东宫异常跋扈,连太子妃都退避三舍。也不知道顾明蓉是怎么惹着他的。
  顾明蓉自然讨不着衣裳,不仅讨不着,她还被张氏姑姑一顿训斥,说她想要那么多衣裳做什么?可见是个不安分的人。
  她受了这样的气,立即回房大哭一场。一个小宫女走到她的房间门口叫道,“郑郎君想吃梅子糕,你去御膳房要一下吧。”
  她抬起泪蒙蒙的脸,现在就连一个普通小宫女都敢指使她了。郑郎君?呵,郑郎君肯定没有吩咐过,就是这些懒货不想跑腿反推给她。但是若去问郑樱桃,得到的一定是没错,我说的这种回答。
  郑樱桃默许所有的人欺负她。
  她擦干眼泪爬起来,朝御膳房走去。
  转过一处大殿,前面一对男女让她顿下脚步。男子一身玄衣,眉目间柔情无限,伸手扶着女子走下步舆。
  卫宴?
  她眼一亮,卫宴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风华绝佳的郎君。她脸色突然沉下来,卫宴都来了,那么那个人就是顾阿纤咯?
  顾阿纤微微扭头,发髻间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险些闪瞎顾明蓉的双眼。她眯起眼看着这个昔日的姊妹。
  看到那张清丽的脸,她就气得想咬人。若不是顾阿纤,她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明明该嫁给卫宴的是她啊。那些宝石也是她的。
  顾阿纤也注意到了顾明蓉。她上下打量一眼顾明蓉,看着她穿的宫装,袖口都磨破了。
  顾明蓉忙把手背到身后,目光里含着一丝耻辱。她见顾阿纤根本没有要和她说话的意思,卫宴更是连看都懒得看自己一眼。她心底恶意立刻冒出来,“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弄丢吗?”
  顾阿纤微微一顿,偏头看向她,“难道不是你的小娘做的?”
  顾明蓉嘶嘶地笑,笑得眼泪都飚出来了,“我小娘那天虽然跟去了,但是扔掉你的却不是她。你真想知道吗?这世上恐怕知道真相的,除了扔了你的那个人,就剩我了。你来求求我,好好的求。求得我满意了,或许会告诉你。”
  “不用了。我不想知道。”顾阿纤扭回头去,不甚在意地跟卫宴往皇后的宫殿走去。
  顾明蓉半张着嘴,直到人快走远才喊道,“你回来,我告诉你。只要你把我弄出去。这对你不难啊。”
  但是,顾阿纤再也没有理会她。
  顾明蓉暗恨不已,气咻咻地去弄糕点。
  梅子糕拿回来时,郑樱桃要了过来,拿出一瓶药水,每只都抹了点。盖好盒盖推了推,“去给太子妃送过去吧。”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着惊恐和退缩的目光。
  郑樱桃嘴角一勾,溢出一抹嘲讽,“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送去吧,殿下一直想要个孩子,我给不了他。太子妃知道。”
  原来是催情的东西。顾明蓉这才明白。
  想来是郑樱桃在这件事上妥协了,但是殿下虽然想要孩儿,但是他实在不愿碰女子。
  端着这盒糕点,她突然心里突突一跳。殿下现在在书房,如果她去把糕点送过去,殿下会不会?
  她需要这个孩子,比太子妃还需要。
  *
  顾阿纤坐在席上,垂眸抿了一口茶汤。对面的顾胡图还在眉飞眼笑地说话,说他搬到北宅后的生活,显然非常满意。
  “顾叔,”她打断道,“我想听你把捡回来的事情。”
  顾胡图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在道,“你突然问这个干吗,那么远了,我都不记得了。你当时小小一只,包在被子里睡得香香的。。。。。。”
  “我不是想听这个,”她微蹙眉头,“我想知道是谁把我丢在江边的。我觉得,你一定看见了。”
  “我可没有。”顾胡图讪笑着,低头喝了一大口茶汤,却不小心把自己呛着了。连忙扭过头大声咳着。
  她并不着急,静静等他咳够了才说,“我如今是汉安侯府的世子妃,卫郎对我十分好。”
  顾胡图点头道,“我如今也全托世子的照顾。”
  “顾叔,我也会照顾你。”
  顾胡图点点头,注视着窗外,良久才叹口气,“那夜,扔掉你的,是顾司空。”
  顾阿纤心下一颤,明知顾胡图给不了她答案,还是问了遍“为什么?”
  顾胡图面露回忆,但是同时目光又很疑惑,“我也不知道,我那是正在小解,躲在树丛中。记得他的神情很愤怒,就像看一个不洁的东西。所以后来我把你身上那个玉佩拿出来,其实是很忐忑的。我只能装着并不知道你生父是谁,拿出玉佩到处问人买不买。”
  离开顾胡图的家,她有些茫然地坐上犊车。
  阿父对她怎么样,简直都不用多说。她嫁去卫家,阿母给她配送的已经极多,但是阿父又给她加了许多土地和庄子。生怕她受委屈。这样的阿父,实在想不出来,是那个丢弃她的人。
  下了犊车上,她恍恍惚惚走着,直到一声“阿纤,你怎么回来了?”在背后响起,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回家,而是径直走到了娘家。
  顾司空大步走过来,皱着眉上下看了看她,“可是卫宴让你受了委屈?怎么失魂落魄的?”
  她呆呆看着顾司空,摇摇头。
  “或是你的婆母?”
  她又摇摇头,突然间眼泪簌簌落下,心头涌起无限委屈,“是阿父你。”
  顾司空神情愕然,“我?”
  她更难过了,抹着泪,“我知道了,当年是你扔的我对不对?什么找不着,堂堂大京的司空做什么找不到一个婴孩?你根本就没有去找。王小娘她知道,所以将顾明蓉认到阿母名下也是你的主意。你怕她将你的所作所为全盘托出,所以算作给她的补偿。怪不得,你那么痛快就打杀了她。一丝情分都没有。”
  顾司空默默看着她,许久才道,“你随我来。”
  顾阿纤跟在他后面,一边抹泪一边走,泪眼婆娑中,看见他的身躯弯了很多,白发也比以前多了。这么一看,泪更是止不住。
  到了书房,顾司空把所有人都遣出去。他看了一眼窗外,就像看着遥远的过去,“你阿母年轻的时候是建康最负盛名的女郎。在圣上还是太子的时候,都传她要入宫做太子妃。圣上也很喜欢你阿母,常常约她出来在江边玩耍。”
  “但是后来,当时的皇后选了别的女郎做太子妃。王家就迅速给你阿母挑选了人家。但是我知道圣上并不死心。他总是偷偷去见你阿母。”
  顿了顿,顾司空叹口气,“你阿母怀你之前,曾今去城外的寺庙烧香,但是那夜雨太大,江水上涨,便留宿寺里。事后我才知道,那日圣上也在。你阿母回来后,我便处处怀疑。后来生下你以后,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像我的亲子。”
  “那夜你阿母跟我负气离家后,说要抱着你跳江以证清白。我没有拦她,只偷偷跟在她身后。看到她将你放在树丛下就跳江,连忙救人。但是你,我一心认为你是孽种,便拿着放到江边,想着你动一动就会自己掉下去。就此一了百了。”
  “谁知,你被找回来后,与我的血相合。我才知道,你阿母从来也没有骗过我。我只能加倍补偿你,以求少一点内疚。”
  “阿纤,阿父错了。”
  顾阿纤离开顾府,回到自己家。兔奴蹦蹦跳跳过来,抱住她的腿,脸在上面蹭啊蹭,“阿母去哪了,怎地这会儿才回来?”
  顾阿纤摸摸他嘟嘟的小脸,神色温柔了下来,“阿母去问一个问题,这不就回来了。”
  兔奴立刻吵着要看连环画。
  连环画是她画的火柴棍小人打恶龙的故事。
  “解救公主,冲冲冲。”兔奴握着小拳头喊道。
  看着他可爱的模样,她心中的伤心顿时减少了许多。
  璎珞快步走进来,在她耳旁轻语,“宫里传出消息。顾明蓉死了。”
  顾阿纤猛地抬起头。
  “听说,这回是东宫发怒了,亲手将她鞭死。陛下万分愤怒,说要太子残忍,要废太子。已经宣各个大臣进宫了。”
  顾阿纤沉默了一瞬,太子与他们有嫌隙,如果这次可以废掉,皇后的儿子六皇子上位,那么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件大喜事。
  她搂过兔奴,“你喜欢你六阿兄吗?”
  “喜欢,六阿兄上次说等我再长高一点,要带我骑马呢。”兔奴笑着说。
  “嗯。”她捏捏兔奴的小脸蛋。只要你平安一世,阿母就再无所求了。
  夜晚入梦,黑兔子又开始绕着白兔撒欢,死劲往她身上蹭。把采来的蘑菇用嘴叼着往她身边放。
  她觉得有些好笑,白天里,卫宴最正紧不过,风华绝代翩翩佳公子。一到梦里,可能以为自己披着一张兔子皮,就肆无忌惮起来。
  “阿宴天天画画,他能不能少画些兔子,画一次我啊。”她笑着提要求。
  黑兔子耳朵竖得直直的,一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睛,闪出些,啊,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的意味。
  第二日,顾阿纤就被卫宴拽到书房,“坐这儿,”把她按到一张席上。旁边低矮的窗户开着,旁边沙棠树伸过来开满小花的枝杈。
  “这是要做什么?”她看着他把纸铺开,调颜料的模样问。
  “画你。”卫宴笑着说。
  她适时地露出惊喜的目光,“呀,你不画兔子啦?”
  画兔子专业户还不知道马甲掉了,微翘的桃花眼溢出些许温柔,“不画了,以后就画你。”看着对方仿若星辰的眸子,暗喜,以后要捂好兔子皮,这真的是讨好妻子的利器啊。
  微风吹来,纱幔如云烟一般拂动。顾阿纤看着那个认真画她的郎君,愉快地翘起嘴角。
  她的郎君,一点都没变呢,一如当年在书肆里,画金盏花山坡的少年一样,眉眼温柔,沁着往日时光的芳香,永远都专注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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