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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娇娇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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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好不容从亲戚家找到了花,卫家管事已经急的满头冒汗。
  顾弦心中好奇,干脆跟过来看看。等进了二楼的雅室,立刻被满屋的鲜花吓了一跳。“这是要做什么?”同时有点委屈,“阿宴,我不是你的唯一啊?我以为你只要这盆花。”
  卫宴不理他,站在窗边向外看。
  顾弦丝毫不计较,他随意拨弄了下花瓣,“我好不容易才弄到,你怎么谢我?”
  卫宴看到拐角处出现了一个杏黄色的身影,嗓音疏懒,“好了,你可以滚了。”
  “太绝情了吧?”听到他这么说,顾弦更不想走了,凑过去,“你在看什么,一个小娘子?”
  卫宴嘴唇抿出不悦的直线,一双桃花眼没有什么情绪地看着他。
  “好啦,好啦,我走就是。”顾弦嘟囔着转身离开。
  顾阿纤拎着竹篮忐忑地走进书肆,见一位陌生的郎君从楼上下来,她连忙垂首让到一旁。那人好奇地盯着她看了一眼,突然眼露疑惑停了下来。
  顾阿纤心中吐槽,看什么看。等那位郎君走了后,她才在掌柜的指点下上了楼。
  阿母让她买鸡蛋,才刚走到街角就被人拦了下来。说他是汉安侯府的人,郎君要见她。
  卫宴?想到那个外表俊美却行事狠厉的少年,她就有点害怕。
  昨天除了从他家顺走点金子,似乎没做什么呀。
  慢慢吞吞地爬上了楼,顾阿纤蹭进房间。
  一进去就看见卫宴,一袭白袍,坐在各色鲜花围绕的书案后。姹紫嫣红,都不及他一双净如琉璃的双眸。
  顾阿纤忙垂下眼,“郎君找我何事?我还要去买鸡蛋。”花香扑鼻,忍不住又加了一句,“这个时候,还有花啊?”
  卫宴嗯了一声,“温室养的,你喜欢哪一株?”
  “我?”顾阿纤睁大眼睛呆呆地望着他。
  “你帮我选一株,我来丹青。”似乎瞧出她疑惑又补充道,“我有些犹豫,正好瞧见你。所以想你帮我选。”
  顾阿纤有些无语,好闲。她每天起来有做不完的活计,而这些勋贵却可以在温暖的室内陶冶情操。本想随便指一株。但是目光触到那盆金黄色的花,她顿了顿,“这个。”
  卫宴睫毛微微颤动,遮掩住波动的情绪,“金雀花,你喜欢它?”
  顾阿纤点点头,其实也不是喜欢,她只选熟悉的。
  卫宴把花放在案头,调好颜色,“你觉得应该怎么画。画一支?两支?”
  “满山坡。”想起梦里的景象顾阿纤脱口而出。
  甜糯糯的嗓音让卫宴不自觉露出一抹笑。挽起袖子,开始落笔。
  顾阿纤歪头看着他认真绘画的模样,心下微动。但是片刻她就在心里把自己爆打一顿,别胡思乱想,你还没人家长得好看呢。有可能是选择困难症才找人选的。
  满山坡的金雀花在微风中摇曳着金色的花瓣,卫宴停下来,“然后呢,再添点什么?”他侧着头,阳光将他的睫毛染成金色,眸子温柔的像一汪春水。
  顾阿纤心头一阵慌乱,“添,添蝴蝶。”
  “蝴蝶?”卫宴顿了顿,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越与纸上,“还有吗?”
  卫宴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喉结的弧度以及如寒玉般修长的手指,每一样都好好看。这些画面加在一起让她的脸颊热度不断上升。听到他甘冽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心跳更是加速,“不,不需要了。这样就很好看。”
  “不需要了?”卫宴稍稍有些失望,他回转头看着画纸,眼眸黯淡了一些,“这画送给你吧。”


第3章 
  今日顾胡图休沐。因他在家中,曹素娥终于舍得用柴火蒸了一陶釜豆饭,配着水煮菘菜蘸虾酱,以及两样咸苴,韭菜和萝卜丝。
  顾阿纤舀了半勺虾酱拌饭,觉着不够准备再舀一点。抬头发现曹素娥不满的盯着自己看,于是立刻放弃改夹咸苴。曹素娥这才恢复脸色。
  “好了,你们少吃点,小娘子都讲究窈窕。”曹素娥见顾阿纤还想再盛点豆饭开口道。
  燕女莲女听话的搁下箸。顾阿纤也只好收回手。
  直到顾胡图吃饱了离开案几,她们才散去。
  后面几天,曹素娥突然找出一大堆活儿让顾阿纤干。而且一到了吃饭的时候就不停地念叨女儿家要苗条。
  好了,现在连吃糗糒都吃不饱了。
  顾阿纤怀疑是因为自己那天多吃了点虾酱导致招来曹素娥的怨恨。
  这日干完活,她溜进庖屋想看看有没有剩饭。但是屋子里收的极干净,柜子也都上着锁。
  她叹口气从没想过自己会为饿肚子烦恼。她揉揉肚子走出家门。走到巷口见到地上扔着一堆不要的干白果。大概秋天晒了太多用不完就扔了,这东西一般是入药的。
  顾阿纤犹豫半响还是捡了两把。她回家取了火镰和火绒便出了城。家离城门很近,不过几百米就走到了。
  到了城外,她捡了几块大石头垒在一起成为一个简单的灶。又拾了点枯树枝点燃。把白果通通扔进去然后蹲在旁边等着。
  白果发出“噼啪”的爆裂声响。她见外壳炸开后,便熄了火用树枝将白果们够出来。等稍凉些,剥开皮,里面翠绿的果仁发出诱人的清香。
  这玩意有微du,不能多吃,一次不能超过十枚。但不管怎么说,肚里填了一点东西到底是不那么难受了。
  等春天到了就好了,遍地都是野菜。秋天到了更好了,哪里找不到点吃的?还用受曹素娥的拿捏?
  她往嘴里扔了一颗白果仁。
  一辆华丽的犊车从身边掠过,但没几步就退了回来。少女柔和的嗓音从犊车中传出,“樱桃,去看看她在吃什么?”
  一个穿水红衫子的婢女应声从车里钻出,几步走到顾阿纤身旁,拿眼辨认了一下大声道,“女郎,是白果。”
  “这也能吃?”车中少女笑问。
  顾阿纤皱了皱眉,只有出身显贵的人,才能说出这种何不食肉糜的话。白果为何不能吃?饿极了什么都能吃。
  “买两枚来瞧瞧。”车中传出少女吩咐的话语。
  “诺。”樱桃取出几枚铜钱。
  顾阿纤此时心情正不好,扭着头看也不看,“不卖。”
  “多给她些。”少女又道。
  樱桃索性从身上背的褡裢里抓了两把,“这下够了吧?”
  顾阿纤瞥了一眼,足有二三十枚。
  谁能跟钱过不去呢?
  她收了下来,尖尖的下巴翘起,“拿吧。”惹来犊车里少女温和的笑声。
  樱桃拾了几颗白果递给车里的人之后,便驾着车走了。
  “女郎,你为何多给那个小娘子钱?”
  顾明蓉纤指捏起一枚烤的乌黑的白果。车厢里弥漫着又苦又甘的香气。她轻声道,“靠这个果腹怎么能饱。”
  樱桃不再言语,她家女郎心肠最好了,那个小娘子也确实可怜。
  车夫甩了一下鞭子,黄牛速度加快了一些,犊车微微摇晃,太阳照耀着车楣上挂着的顾字木牌流淌着金色的光芒。
  顾阿纤注视着犊车远去的背影,攥着那几十枚铜钱抿了抿嘴。
  犊车穿过荒野朝城门驶去,樱桃突然瞥见车外的一个身影忙指给顾明蓉看,“女郎快看,世子在那放鹰呢。”
  顾明蓉忙直起身看了看,抿嘴一笑,“靠过去。”
  车夫听到后调转方向朝卫宴驶去。
  “卫郎,你在做什么?”顾明蓉在窗后露出半边脸,巧笑倩兮。
  卫宴扭头见是顾弦的妹妹,淡淡回道,“放鹰。”
  顾明蓉点点头,沉默了一下又笑着说,“你送来的孔鸟我可喜欢呢。开起屛来好像一把大团扇。阳光底下看,绚丽极了。”
  “阿弦托我找的。”卫宴依然一副淡漠的模样。
  “那我也只领你的情。”顾明蓉温柔的浅笑。可惜卫宴根本没有扭头,专注地梳理着白鹰的羽毛。她咬咬嘴唇坐回去,吩咐车夫回家。
  “世子他对谁都是冷冰冰的。”樱桃低声道,“不过,他从不曾跟别的女郎说话,我觉得世子对女郎你很特别。”
  “别乱讲。他只不过是因为跟阿兄要好,对我大概只当做妹妹看。”顾明蓉眼睛恢复了几分神采,“我们快些回去吧,阿母见不着我该担心了。”
  另一边,顾阿纤仔细地把钱币收好,准备到集市上解决一下腹中空空的问题。
  她心情不错地走在荒野上,刚刚干枯的风景立刻变得好看起来。有了这些钱,她可以吃米糕、吃水引。阿母一定想不到。
  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鹰鸣,顾阿纤连忙抬头,一只硕大的白鹰在天空盘桓了一下,突然朝不远处的郎君身上扑去。
  她惊得后退一步,刚要大声提示,白鹰就直直落在那人带着的皮手套上。再仔细一看,那不是卫宴吗?瞧那只鹰与他亲昵异常,应该就是他养的。
  卫宴显然也发现了顾阿纤,朝这边望过来。衣袍被荒野上的风吹的猎猎舞动,桃花眼轻眯着,眼尾红色的小痣染出三分迤逦风情。
  顾阿纤犹豫了一下还是遥遥行了个礼。
  卫宴薄唇轻抿,转头对侍从流光低语一句。流光立刻奔过来。
  “女郎,我家郎君请你过去。”
  顾阿纤微怔一下跟着流光走过去,心里有些疑惑。
  “你来这儿做什么?”卫宴将鹰再次放飞,微仰着头看着飞向空中的白鹰。
  “不做什么。”顾阿纤不好意思讲自己饿肚子的事。
  她也抬起头目光随着白鹰盘桓了一会儿,感觉那几枚白果仁已经消化完了。饥饿的无力感又浮现上来,本想跟卫宴告辞,脱出口的却是,“它平常吃什么?”
  “吃肉,偶尔放出来也抓田鼠或者兔子吃。”
  “吃兔子啊。。。。。。”顾阿纤喃喃道。
  卫宴瞥了她一眼,因为这句回答,心中激起一片涟漪。


第4章 
  曹素娥一大早就催着三个女儿梳妆。
  昨日她收到汉安侯府的请帖,高兴的一宿没睡。觉得自己从此挤入了建康的上层,曹夫人的闺中圈,
  她瞧请贴上并未写人数,就动了带仨女上门蹭一顿的打算。
  莲女分外高兴。顾阿纤去汉安侯府让她眼红不已。因此,她打定主意要好好表现。
  她们刚进入府邸,就听到前面有两个少年郎君笑着说,“阿宴怎么请了这么些女郎?”
  “是啊,真真奇怪,他叫得出女郎们的名字吗?”
  一路碧瓦朱甍,层楼叠榭,数不尽的穷极伎巧,繁华千种。莲女、燕女恨不得长出八只眼。
  宴席设在花园的暖阁中,阁中摆着许多花草,营造出春日即将到来的感觉。
  顾阿纤见到这么多珍馐,觉得在角落里不会有什么人注意,遂快速小口的吃起来。曹素娥虽动作缓慢但也吃了不少。燕女年幼看到这样好的食物自然忍受不了。
  仨人的这幅模样到底还是被附近的两个贵女发现了,她们掩着嘴不出声的笑,交换着目光。这些肉羹不是家中常食的东西吗?即便有几道复杂的菜肴,也用不着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吧。
  其实仨人的吃相没有任何不妥。唯一不妥的是,贵女们在宴席上只是浅尝辄止。吃很多就是异类了。
  莲女好不容易参加一回宴席,巴不得装出自己也是个贵女才好。她穿着自己最好的衣衫,学着贵女的模样品尝食物。那些鄙夷的目光她自然看到了,面上发烧,恨不得离曹素娥等人远远的,装出不认识她们的模样。
  “你怎么了,在家里吵闹着吃的不好。今日这么多肉羹怎地不吃?”曹素娥从自己食盒里夹出一块肉放到莲女的碟中,“这个顶顶好吃,你尝一尝。”
  “是啊阿姊,”燕女也扭头道,“这肉可好吃呢,我从没这么大块的嚼,真痛快。”
  那两个贵女眼中的兴味更浓了。莲女脸红的要滴血,恨不得钻进案下。
  宴后,婢女们撤去食盒换上茶汤和酪,好让贵妇们自在交谈时润喉用。
  郎君女郎们则到了西边的厢房玩耍。
  这里极阔,高大的柱子顶着房梁,柱身上绘着浅绿色的卷草纹。左右两边墙壁上镶满糊着轻纱的格窗。日光倾泻进来,照耀在地板上铺的席子上,显得异常艳丽。
  莲女燕女暗暗称奇,平常人家的席,坐的时候才会用。而卫家竟拿来当做地衣,只为脚踩上去不被地板冰到。
  因怕别人笑话,只敢跟着顾阿纤行动。见她做什么,她们俩就做什么。毕竟顾阿纤来过一次。
  她们坐到了摆着小食的案几旁。
  顾阿纤因为席间吃得很饱,因此只捡了几粒梅子吃。而燕女尝完酪又去尝蜜饯,连腌橄榄都不放过。莲女打定主意不吃,她坐的端端正正,就像旁边那些聊天的贵女一样。
  卫宴漫不经心地与郎君们玩投壶,目光时不时掠过角落。因他分了神,羽箭就没有投中,落到了莲女脚边。
  莲女的脸瞬间红透,犹豫着捡还是不捡。
  “阿宴,你怎么回事?投个壶还能投不准,咱们都要输了。”顾弦不满的唠叨着,“我可不管,彩头由你出。阿父要知道我输了一匹马定会打得我屁、股分五瓣。”
  卫宴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旁边的人哈哈大笑纷纷打趣,“为何是五瓣?而不是八瓣,十七瓣?”
  莲女终究还是拾起羽箭,小声询问,“我要不要送过去?”
  顾阿纤扭头看着她,眼神中透着古怪,“为何要送过去?地上羽箭还少吗?也不见谁捡起来啊。”
  燕女也笑,“阿姊,你瞧我们穿的这样,土死了,干吗要惹人嫌。是蜜饯不好吃吗?还是梨脯不够甜?”
  “可是卫郎每次都能投中,怎么单单一次投不中就扔到我旁边呢?”莲女眸光闪闪,她低头想了想,低声道,“就是送过去也没什么。都扔我脚旁了,我装作看不见也不好。”
  顾阿纤刚想出声阻止,莲女就捧着羽箭走了过去。
  “郎君。”莲女含羞带怯地将羽箭递到卫宴眼前。
  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将莫名其妙的目光对准了她。
  卫宴迟迟不接,也没说话,面无表情的在手指间转动着一支羽箭。
  莲女觉得脸颊热气直冒,眼眶开始泛红。
  顾弦嗤笑一声,转身投了一支,正中壶中,“阿宴,该你了。连中我们就赢了。”
  卫宴点点头,很随意地将手中羽箭抛出,双耳壶发出叮的一声响。周围郎君们轰然叫好,开始热烈地议论输家交什么马出来好。没有人再注意窘在一旁的莲女。
  莲女低着头捏着羽箭失魂落魄地走回座位。
  贵女们掩着嘴露出讥讽的目光。好大的脸。世子向来不与女郎们说话,想出这样的招数搭话,也要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样。
  就在这时,一个婢女走进来低声禀报,“庄子里送来了几只小鹿,夫人问,郎君昨日提到要一只养在院中。现下如果主意未变,就挑只温驯的留下。”
  卫宴颔首,“挑两只牵过来,我看看。”
  婢女应下躬身退出去。
  “阿宴,你要鹿养在寝院做什么?”顾弦颇感奇怪地问。
  “作画,清晨醒来看到小鹿衔草嗅花,不觉有趣吗?”卫宴淡淡地说。
  “咦,的确有趣得紧,”顾弦赞道,“那我回去也养一只。”
  卫宴是顶级世家的郎君。他随手做的小事都会引起争相模仿。于是其他人也纷纷称赞雅致表示自己回去也要养一只。甚至争相攀比,要养两只、三只。
  “这可不是几只的事,”顾弦笑道,“阿宴要养小鹿那就绝对只能是小鹿。”
  这话一说完,空气立刻安静下来。众人皆知小鹿长得很快,如果一直是小鹿的模样,一年下来,得换多少只啊。有些家境不足以支撑如此奢侈举动却夸下海口的人,立刻面红耳赤不敢再说话了。
  莲女燕女则在一旁暗暗瞠舌。莲女原本已经熄灭的心又重新燃起来。这种富贵,只要见识过一次,就不想再放开。
  一时小鹿被婢女牵来,懵懵懂懂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一室的人,歪着头可爱极了。女郎们立刻围了上去,又摸又搂。
  顾阿纤一点都没想过去凑热闹。她知道她们姊妹三人在这里并不受欢迎。因此燕女拉她和莲女过去时,她只站在外圈看看而已。
  不成想,卫宴却将一只小鹿牵到她面前。
  顾阿纤怔了一下,微微睁大眼睛。
  阳光从窗棂撒进来,给卫宴如墨的发丝镀上了一层温暖又柔和的光泽。手指干净修长,白的都有些透明。长袍如雪,牵着小鹿看着她。
  “你喂给它,它就会吃。”卫宴从婢女手中的托盘拿起一片薄饼交给顾阿纤。
  顾阿纤捏着饼愣在原地,想起前几日在荒野上面容冷峻放鹰的卫宴,立刻觉得不真实起来。
  “卫郎,她恐怕都不知鹿为何物。给她看就是暴殄天物。”一个红衣女郎眼含妒忌之色嗔道。
  “就是嘛,还不如让我们看。”粉衣女郎撅起红唇。
  “你们怎知她就没见过鹿?”顾弦斜睨。他对顾阿纤很有好感,那日书肆就觉得非常面善,好像很久之前就见过似得。听到旁人讽刺,想都不想就呛回去。
  “瞧她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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