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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娇娇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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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即便如此,速度还是很慢。卫宴为此被不断赶上来的人搭话然后被超过。先时,他还耐心地回两句,后来发现都是顾阿纤搞的鬼,便闭上嘴,冷凝着脸色瞧她。
  “我是真没力气了。。。。。。”顾阿纤讪讪道,“我们扔些东西吧!”
  卫宴不语。
  “或者把里面的东西吃点?”顾阿纤又提议道。
  卫宴还是一脸沉默的表情。他抬头看了看望不见尽头的石阶路,走过去将食盒拎起。心中郁闷,吃了将近一个月的冷眼,本来是想作弄她一下,但最终还是得自己受。
  半山腰上有座亭子,名唤青溪亭。狭长弯折的溪水沿着亭下缓缓流淌,溪水清澈见底,两旁碧草如茵,厚重的如褥子一般。
  文人雅士皆着轻薄的纱袍,束着冠,坐在溪水的两侧。旁边数十个侍女、姬妾、仆役穿梭着忙碌。奏乐的鼓吹、丝竹声声入耳。伶人在旁跪坐着吟唱西曲,“耶婆尚为眠,肝心如推橹……”
  溪水中沉着许多甜瓜和串起来的莲蓬供人随时取用。每隔几步还有一个盛酒的大瓮。
  “阿宴,你没带塌?”顾弦惊讶道,“就带着一个侍女?”
  “你不是带塌了吗?”卫宴在他身边坐下。
  “可我一会儿还要搂着美人喝酒呢。”顾弦不乐意地说。
  卫宴侧过脸看了一眼他说的美人,“这样的美人抱在怀里,不怕恶梦成魇吗?”
  “那我瞧瞧你的?”顾弦恼火道,伸手就要揪顾阿纤。
  卫宴一把掐住他的手腕,皱眉道,“谁你都敢碰。”
  “阿宴,”顾弦一脸惊奇的瞧着他,“这是什么珍珠宝贝,怎么就看不得了?你什么时候对我这样吝啬了?”
  他心中好奇,频频望向顾阿纤,“为何白纱覆面?”
  “长得丑,怕吓着人。”卫宴回答道。
  “眼睛挺美。”顾弦又看了一眼,见卫宴冷冷瞥来,只好歇下心思。他伸出空了的酒盏,美姬连忙将酒斟满。
  为什么感觉似曾相识?
  他趁着卫宴没注意,又扭头瞧了一眼,若有所思。
  顾阿纤自从看见顾弦就一直垂着头。她不想被认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尤其不想在顾弦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卫宴瞧她这样,立刻猜出是因为顾弦的缘故。心中涌出几分烦躁。
  顾阿纤瞧见别的郎君面前堆满了食物,记起自己的任务,忙从食盒中取出酒盏,倒好酒放在卫宴手里。又将食盒盖子扣过去,把盛着腌橄榄、鲜羊枣、葵仁的盘子放上去。
  “你的这个法子好。”顾弦赞道,也让美姬将食盒盖子作案,放上下酒的小食。
  忙完这一切,顾阿纤环顾四周,见像她这样单纯只是服侍的婢女几乎没有,大部分都身兼数职。比如妖娆着坐进自家郎君的怀里。她想起卫宴那句别后悔,突然有所明悟。偷瞄一眼,发现卫宴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一位在郎君怀里扭着撒娇的美姬。
  顾阿纤一阵恶寒,悄悄离卫宴远了点,生怕他提出什么奇怪要求。
  卫宴看出她在想什么,微微一笑,“你倒是想得美,咱们俩,谁占谁便宜?”
  顾阿纤眨眨眼,看着他的俊颜,竟然有种被他说服的感觉。
  对面一名男子酒至酣畅处,等不得婢女斟酒,干脆自己捏着杯子伸进翁里去舀。接着搂过一旁的美婢,将杯中残酒喂于美婢口中。
  “我是不喝那翁酒的,”顾弦低声道,“谁知道那里面沾了多少人的涎水。幸好我自己带了素酒。”
  宴至中,伶人已唱完一遍欢闻变歌,开始唱西洲曲。“忆悔下西洲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
  “这么好的日子吟什么哀哀之音?”在山下见过的陈淼突然对伶人发难,掷过去一大块香瓜。伶人躲避不及,被香瓜直直扣在脸上,瓜瓤瓜子连同汁水滑下来,可怜狼狈极了。
  陈淼平日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扔起香瓜时举止威猛,丝毫看不出哪里无力。
  其他人非但不同情伶人,反倒直呼有趣,有人还立即做了一首香瓜美人的诗引来众人赞赏。主人觉着丢脸,叱责了伶人命她换一曲欢快得来。伶人用袖子拂去汁水,含着泪换了一首浓艳的曲子。
  顾弦身边的美婢脸上露出一副兔死狐悲的神情,“那个伶人原先也是名士的姬妾。但是年纪大了渐渐不复宠爱,被名士随手赠了出去。”
  顾弦道,“这算什么?我阿耶在北地时,因东道主的美妾劝酒不喝,东道主便抽剑当下斩杀美人,又换一美妾劝酒。”
  美婢听的身体一颤,“那后来郎主喝是没喝?”
  “那我就不知道了。许是喝了,许是又添一美人头。”
  顾阿纤听了戚戚然,更坚定了绝不做妾的想法。
  卫宴见她沉默,以为顾弦说的事情血腥,吓着了她。他想了想,将一小碟松子糖推到她面前。
  顾阿纤瞥到他的动作微微一怔,他是以为我害怕所以拿糖来安抚我吗?
  她捻了一枚放入嘴里。甜丝丝的,她杏眼弯成了月牙。
  卫宴撇了一眼,暗暗记下她吃糖就会很开心。
  饮宴结束时,顾阿纤觉得自己简直累瘫了。山其实并不高,只是弯曲的道路太多。下山比上山还要费力。她看着自己的裙子,上面尽是在草地上沾染的绿色草汁,皱的不成样子。
  车驶回建康,路过一处叫卖梨花饴糖的小摊时,她注视了两眼。卫宴瞥见后让车停下。
  “想吃?”他一路看她心事重重,有心想让她高兴起来。
  顾阿纤想到有次生病时,阿父给她买来梨花糖让她喝完药含着去苦味。因为这个,曹素娥还跟他吵了一架,嫌乱花钱。到底是从她这里分走一半。其实阿父除去胆小、贪婪,还是对她不错的。
  她轻轻点点头。
  卫宴微微一笑,准备吩咐车夫去买糖,但是顿了顿,还是自己亲自去买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种事情不能假手旁人。
  顾明蓉从一间书肆出来,后面跟着抱着书的婢女樱桃。见顾明蓉突然停了下来,一脸疑惑,“女郎?”
  顾明蓉冷冷看着街对面停着的那辆犊车,顾阿纤满面笑容地从卫宴手里接过荷叶包裹的事物。她打开取了一枚放入嘴中。卫宴嘴角噙着一抹笑,是从没见过的热望。
  “我许久不去参加诗会了。”顾明蓉轻声道。
  “女郎你不是不喜欢参加吗?觉得那些女郎都没有才学附庸风雅。”樱桃有些疑惑,不明白女郎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
  “有些时候,诗会是传播消息最快的地方。这也是它的优点。”顾明蓉轻笑,目送那辆犊车离开。
  就那么想做妾吗?


第25章 
  越到六月,天气越热。没钱买冰,曹素娥让雪盏用井水把院子的地泼湿降温。但是不过顷刻间,那点水分就被蒸发干净。
  “今年不是要大旱吧?”曹素娥瞥了一眼太阳,“这都多久没有下雨了。”她回头看了一眼正吃用井水败凉果子的莲女,“那东西凉,少吃点。”
  “我去不了大户人家吃酪冰,还不能吃点凉果子?”莲女有气无力地摇着扇子抱怨道。
  曹素娥知道莲女又在嫉妒去顾家做客的顾阿纤,叹口气,“人家自己凭本事结交的贵女,有什么办法。。。。。。”
  “真羡慕她,”莲女嘟囔道,“顾家肯定不缺冰,在那待着可比家里好过。”
  顾阿纤此时并不好过。顾明蓉除了邀请她,还邀请了几名高门的贵女。贵女之间都相互认识,顾明蓉只好歉意地对顾阿纤笑一笑,然后细细地介绍了一下她。
  “阿纤是我的好友,虽是小士族,但是见识并不低。”
  “我就说嘛,”羊曼娘欣喜地瞪大眼睛,“哪里觉得怪怪的,这么一说就不怪了。”
  顾明蓉眨眨眼,柔声道,“这是什么意思?无头无尾的。”
  见她询问,羊曼娘绘声绘色地把卫宴在春光宴上维护顾阿纤的事说了出来。“所以我当时奇怪,还以为她是什么高门的贵女。结果是个小士族。”
  顾阿纤皱了皱眉,“我从没有说过自己是高门的贵女。我也不觉得小士族怎么样不好。谁会嫌弃自己的家族呢?”
  羊曼娘撇撇嘴。
  一个女郎盯着顾阿纤恍然道,“怨不得我最近听说卫郎要纳一个小士族的女子为妾,原来就是你啊?”
  “你不要乱说,阿纤门第虽不高,但也不至于给高门做妾。”顾明蓉皱着细眉维护道。
  “我没有乱说。听说那女子家住泔水巷,因为家境贫困,主动勾引卫郎。也不知卫郎吃了她什么钩心肝的药,就同意了。”
  不等顾阿纤开口,顾明蓉先板起脸来,“阿细,话可不能乱说。你这是当面诋毁阿纤的名节吗?”
  “做什么诋毁她?我跟她第一次见,也没仇怨。这都是我听别人说的。”
  “别人是谁?”顾明蓉又问。
  被叫做阿细的女郎皱皱眉,“就是王将军家的女郎告我的,不过她也是听别人说的。”
  “若说卫郎纳妾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另一名女郎道,“不过我半个多月前就知道了,只是不知是哪家女郎。”
  顾明蓉神情大变看了顾阿纤一眼,“阿纤,你莫要急,这事还没定论。回头我让我阿母查一查。”
  顾阿纤点点头,我没急啊。倒是阿蓉你看起来比我急。
  她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反正又不是真的。但回到家后,才知事情的严重。
  顾胡图早早回了家把她叫了过去,声音严肃道,“阿纤,你告诉为父,你是不是私下跟汉安侯府世子订了终身?”
  顾阿纤本垂着眼帘想心事,听到这个猛地抬起脸,“阿父听谁说的,绝无此事。阿父知道我根本不想做妾的。何况私下约定做妾,更是无稽之谈。”
  顾胡图定定看了她两眼,似是不信,“这事已经传了一个月了。如果你没有做,那是谁传的?你先告诉我,你私下有没有跟世子有过接触?”
  顾阿纤呆怔了一下,她想开口说世子帮了她一些事情,但是突然想到帮的那些事都是冲着曹素娥去的,连忙闭上嘴。
  “你可真糊涂。”顾胡图叹口气,“这种事无论是真是假损害的都是你的闺誉。传出这种事,以后还有哪家士族敢聘你为妇?倘若汉安侯府根本没有这个心思,就等于把你公开架到火上烤。倘若有,你是做妾还是不做妾?”
  顾阿纤这才知道事情不像她想的那样,“阿父,我该怎么做?”
  顾胡图沉吟半天,叹气道,“似乎只有做妾这一条路。传这话的人心思真狠毒。你做不做妾,都没有后路。做妾也是自己上赶着要做的。也不知道汉安侯府那边是怎么想的?”
  *
  卫宴刚回到家中就被曹夫人唤了过去。
  “阿宴,我听人说你要纳妾?”曹夫人神色奇怪地瞧着她的儿子。
  纳妾?卫宴觉得有些好笑,“阿母,我尚未娶新妇,怎会纳妾?”
  曹夫人松了口气,“我就觉得是这样嘛,也不知道是谁传的。既没有我们就不用理会。”
  卫宴皱皱眉头听出一丝不对,“阿母,是何人传的我要纳妾,纳谁?”
  “传的人已经找不到了,你知道这种事都不知道过了多少人的嘴。”曹夫人道,“但是都指向曾来过我们家打秋风的那个顾家小姑娘,顾阿纤。”
  卫宴放在膝上的手握起来,垂眸道,“阿母,没有的事。”微动的睫毛下,掩盖的是冰冷的眸光。
  “嗯,我就问问你。若有我就给你张罗,没有就不理它了。”曹夫人点点头。
  卫宴走出堂屋,招来流光道,“去查,看看都怎么传的?”
  *
  这边曹素娥也知道了,不住冷笑,“我说嘛,怎么汉安侯府世子关心起夫君的私事,原来是惦记着我们家的阿纤。哎呀,现在可怎么办,要真去做妾吗?”
  顾胡图听出她的讥讽之意,瞪了一眼,“没有出主意的脑袋,只有说风凉话的嘴。”
  曹素娥知道她如今在顾胡图那里宠爱接近没有,怕被小妾上位,忍了又忍,终是闭上嘴。
  顾胡图又叹气,目光隐隐打量着院子里的那棵树。
  就在这时,院门被人拍响。顾阿纤走过去打开,见是流光。
  “女郎,郎君就在巷口。”
  顾阿纤听得蹙起了眉,这个时候来找她是嫌她流言不够盛吗?但是她也明白,卫宴很可能就是为了流言而来。
  她点点头,随着流光来到巷口。
  卫宴果然在犊车里,面无表情,单手撑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四周光线暗淡,唯见一轮弯月远远挂在天际。


第26章 
  顾阿纤走到犊车旁,卫宴让她上车,她摇摇头。
  卫宴扫了她一眼,尽管隔着浓浓夜色也能感觉到她的抗拒。大抵明白她在想什么,“虽然我派人去查,但是这是一个月前传起的。已找不到源头。”他非常自责,传话的人很聪明,只选择内宅。等他知道了都已是传了很久的消息了。
  顾阿纤点点头,没有说话。
  卫宴犹豫再三,他想跟她说不必急,再给他一点时间。但是顾阿纤的门第太低,之间的差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顾阿纤弯弯眼眉,“郎君不必忧虑。我会说服我阿父将我许给寒门。虽然士庶不婚,但是民间这么做的也大有人家。充其量就是不被士族瞧得起罢了。但是个人冷暖,各人知。”
  卫宴皱皱眉,心里那种烦躁更加明显。眼里也渐渐露出一抹阴郁。
  “多谢郎君这么久的照顾,以后我就不再见郎君了。”顾阿纤笑容轻快,“我记着与郎君的约定,有朝一日有了钱一定好好做顿红豆糕还给郎君。”她最后盈盈行了礼,转身离开。
  卫宴看着黑漆漆地巷子将顾阿纤的身影完整地吞进去。他神色复杂,轻声吩咐流光,“派人盯着这里,见到冰人就打发掉。”
  顾胡图有心想等传言自己消下去,但是官署里越来越多莫名的眼光,让他暗自心惊。也不知道这传言已加料成什么样了?如果他再任其发展下去,顾阿纤真得上门自求做妾了。
  他请了假回到家,让曹素娥请了一位冰人来家。但是还未开口,冰人就说这事很难。
  “不瞒顾寺丞和夫人,顾女郎如今已是建康后宅茶余饭后的笑料。卫世子是江左风华第一的郎君。想与他家结亲的人家不知多少。自荐为妾,实在是太荒渺不经了。”
  “谁说小女是自荐为妾的?”顾胡图瞬间勃然变色。明明之前他才听说是卫世子有意纳妾。
  冰人道,“传言就是这样,曾有传言逼死人的也不少。顾寺丞还是早做打算。”
  “我做了啊,这不是请你来了吗我们也不需要士族,寒门都可以。只要对方愿意,我愿多多地出嫁妆,只求速嫁,好平息传言。难不成真要把小女逼死吗?”
  “夫君,别忘了你还有两个女儿呢。”曹素娥听到顾胡图要多出嫁妆着急道。
  顾胡图连白眼都懒得给她翻一个。
  冰人叹口气,“我尽力吧,顾寺丞也可以将顾女郎嫁到远一点的地方。虽然往来不再方便,但是胜在流言传不过去。”
  顾胡图沉吟良久,点点头。
  冰人虽然答应下来,但是她刚准备说亲,就有人送钱上门。冰人得了钱,哪里还管有没有等她。
  因此顾胡图等了许多天也等不来。
  他叹口气走进顾阿纤的房中。见她正在缝一双罗袜。
  顾阿纤抬起眼,放下手中做了一半的布,笑盈盈道,“阿父,今日怎这样早归家?”
  顾胡图拿起那箩筐中的东西瞧了一眼,不懂装懂道,“手艺越发好了。”
  顾阿纤抿嘴一笑,“给阿父缝的罗袜。”
  顾胡图一怔,又重新看了一回筐里的东西,点点头。环顾着狭窄逼仄的小屋叹口气。
  “阿父可是冰人没来?”顾阿纤问,她拿起做了一半的罗袜接着缝制,“冰人想来也为难,哪有推出去不做的生意?阿父不必担心,总有好转的一天。人的运气也不可能永远都是差的。”
  顾胡图见明明是她最受伤害,她却反过来劝他。他将视线移到院中的大树,停了停道,“那树还是我娶你阿母时种的。现在已经长到这么壮了。”
  顾阿纤跟着也瞥了一眼,点点头。
  顾胡图又叹气,也不知道那东西取出来是福是祸?
  他又坐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拿了小花铲来到树下。铲了许久才撅出一个坑。
  曹素娥听到动静隔着窗棂纳闷地看着自家夫君,大晚上刨个什么地?
  顾胡图感到铲子突然挖不动了,知道到了地方。放下铲子三下两下用手刨出一个小木盒。用袖子拂去上的土,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朵手指长的白玉折枝花。两只萤火虫飞过来,映出白玉无暇。
  第二日,他就拿着去官署到处问人,想拿着换钱给女儿做嫁妆。有人问他须钱几何?他就答道,“只需万金。”
  一时被传承笑谈。一个玉佩,又不是古物,即便玉质再好也不值万金,是不是疯了?
  这日,顾胡图刚回家中,曹素娥就一脸喜色地迎上来,“夫君今日有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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