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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要造反-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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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才会把一腔说不得的恨意,转移到姜樰身上吧。还有她屈于人下的不忿,被夺风光、后位的愤怒,她统统都要报复回来!

    “如果你那时候,不去福源寺上香,没有叫他看到,我不会如此恨你。”

    时至今日,姜樰才敢确定,当年贺氏的确钟意过蔡期的。但贺氏这话就可笑了,她去上香,被谁看到,岂是自己能够左右的。贺子芝这样怪她,着实没有道理。

    可如今,也没什么分辨的必要。

    “感情,能有什么对错。”从她这个方向看贺子芝,有些遮住了,她便起身坐到贺氏刚刚坐过的位置上。

    “对,你没错,错的是他。”贺子芝给自己加了块靠垫,看着坐过来的她,笑笑,“还说这些做什么,不如说说孩子吧。听说,生得很可。”

    “是,很可。”姜樰惊讶于自己的平静。她生产得很是凶险,差点把命都丢了,一切拜贺氏所赐,这会儿竟能心平气和回答她。

    如果没有那次栽赃,她现在才刚临盆。

    “没有让我落胎,或者被废后,你一定很失望吧。”

    有什么事,她摊开来说,毫不回避。

    也如她一样,贺子芝是直接的人,把头一点:“是啊,还挺失望。我特意让父亲想方设法绊住陛下,可还是没能拦住他去救你。你还真是他的心头肉啊。也数你福大命大,竟然没有难产而死,叫我好生失望。看来,还真是老天不帮我,不是我笨,对不对。”

    这说话的语气,颇有评头论足的味道。

    姜樰没有回答贺子芝,她发现桌上有一坛子酒,顺手拿起来摇一摇。酒坛满满的,很沉,没动过。

    “你不喝?”

    贺氏摇头:“喝酒救不了命,得用脑子,不过现在再聪明的脑子也不顶用了。这酒,只能用来浇愁。可惜,我不愁。”

    “为何不愁?”

    “坦然,所以不愁了。”她耸耸肩,反正都是死路一条,还有什么怕的呢。左右都是死路一条,为什么不安安心心等死,非要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才好吗。

    姜樰打开酒坛,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因为坦然,所以不愁,贺子芝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像自己这样总是瞻前顾后的人,必然有数不完的愁。

    酒她只闻闻,不准备喝。

    “说了这么久,还有别的吗?”她想到所谓的“愁”,一时念起出来前收到的那封急报。也不知魏恒这会儿回去没有,若是贺氏没什么说的,她打算走了。

    她与贺子芝之间的恩怨纠葛,毕竟隔了世,她没有贺氏那么多的感概,也不想落井下石,逞什么威风。

    “没了啊。”贺氏的脸上始终保持着笑意,如她所说的,十分坦然,“只是叫你来聊聊天儿,话别而已。哦,对了,麻烦皇后娘娘帮个忙,日后赐死的毒酒别弄太苦,最好是甜的。”

 第70章 旧事

    姜樰回到崇光殿的时候,魏恒刚刚回来,两个人很巧地在宫门口打了个照面。既然碰到了,就一起进了寝殿,皆先看了孩子,才回到里间关起门说话。

    “刚才去哪儿了?”

    “贺氏求着见臣妾,臣妾看还不晚,就去了。”

    “她说什么?”魏恒听得蹙眉,有心想责怪她这个时候还敢去看贺子芝这个危险人物,话到嘴边,看她好好的,想想算了,便没往下说。

    “也没什么,她说自己命不久矣,想找臣妾说会儿话而已——陛下呢,太尉那边如何了?结果是什么?”

    临走前答应要给她讲的,眼瞅着这会儿天色不早了,她也一副焦急的样子,魏恒也就不想再关子,两人在沿坐下,他这就开始解释。

    “太尉和朕都觉得你父亲反的可能性不大,反倒是这封信的真实性存疑。所以,朕派了两拨人出去,一拨去查凉都郡守,一拨去查西北军。”

    “就这样?”

    “对,就这样。”

    姜樰这个不懂朝政的人也觉得不妥,他难道不觉得吗?倘若当真是父亲反了,等查清楚再派兵抵抗是不是已经晚了。

    “陛下,这……”

    “你别急,听朕慢慢说。”他摸摸她的头,娓娓道来,“朕之所以派雍王监军,一方面德太妃还在宫里,他总要有所顾忌,另一方面,朕曾经将他和亲信间的信件换成了一张盖了朕私印的白纸,他当时很震惊,除非吃了熊心豹胆,否则是轻易不敢反的。第三个原因,朕如今手握大权,他即便是反,也要看有无人拥戴。至于你父亲,他的手下陈豹早已是朕的人,况且不只陈豹一个倒戈。除非你父亲把雍王和朕的人都杀了,隐瞒要反的迹象,导致凉州郡守不得不暗送急报。”

    要把他的人都杀了,才能隐瞒点兵集结之事,恐怕是十分有难度的。要么错杀,要么打草惊蛇,况且雍王也不是吃素的。

    听到这样的解释,姜樰稍稍放心了,但还是觉得哪里欠了。毕竟只是推断,他就这么有信心,连一兵一卒都不调动吗?

    “你也许觉得欠妥,不过朕还有一个理由。”

    “陛下快说。”

    魏恒却把眉一挑,开起玩笑:“你让朕说,朕就说,多没面子。不行,你得求朕!”说完,把手放在耳边,就等着听她求人的话。

    “……陛下!”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开什么玩笑,姜樰一记粉拳捶到他胸口上,“不说我可生气了。”

    “……”果然是夫纲难振,魏恒颇有些尴尬地清清嗓子,往下道,“有件事,朕一直没有告诉你,你也从来不问。你是上一世去世后再生,朕既然也是重生在世,自然逃不掉先有一死。”

    这个她知道,魏恒大约也是死过了的。但是她一向回避这个话题,尽量不去想上辈子的事,所以就从来没有问过他。

    “那陛下……是怎么死的?”

    “不如听朕从最后一次南山狩猎开始讲。”他低头看她,得到她一个肯定的眼神,才继续往下说,“朕有话直说,当年对你,算得上是日久生情。不幸的是,这份儿情,朕自己也没弄明白。你想想,如果朕对你没有感情,也不会还带你去行宫狩猎。朕总在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你忘了灭族之仇恨,可惜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果然还是提起了上辈子令她痛苦的往事。姜樰咬咬唇,没有打断,听他继续说着。

    “你在行宫挡剑重伤,朕当即就传令下去,命所有尚在京中的太医赶过来诊治。就在你受伤昏迷的当天,从西北传来军报,齐北南侵了。那时有几位大员因年迈之故没有跟来行宫狩猎,朕不得不赶宫中,主持大局。然而就在朕离开之后,行宫的太医却突然疯癫,神志不清,别说给你医治了,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了。而朕从宫中急诏过去的太医,在半途遭遇野兽,延误了时间。”

    她听得愣了。原来她昏迷的那几天,是这样的情形。也就是说,不是魏恒不来看她,而是当时他根本不在行宫,她苦苦挨着想等他来,其实根本就等不到的。

    那么贺子芝和她说的那些话,说这场刺杀是魏恒策划,而她的兄长也被处决,只是为了令她气绝身亡,是根本没有的事!

    她当时气昏头了,根本没深想过这件事有哪些地方不合理。

    “朕回到行宫的时候……”他缓口气,在她额头深深吻了一口,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似有些怕的样子,“朕回到行宫时,你已经咽气了……朕悲痛之下,没有及时想到是贺氏作祟,等到怀疑到她头上的时候,所有的罪证已经被她销毁。朕除了怀疑,什么证据都没有,鉴于当时还要依靠贺家,又一直疲于和齐北作战,便没有精力再查。”

    他说到这里,顺势叹口气,带着许许多多的遗憾。

    “后来呢?”

    “后来?后来朕御驾亲征,死在战场上。”

    “……”姜樰听罢,只剩下震惊。原来,他是这样死的。没了父亲率领的西北军,国中缺少出色将领,以至于他不得不御驾亲征。

    她猜,也许是这样的。

    “不过朕比你幸运,朕成为一缕亡魂,好歹飘回宫中,看到了贺家人的真面目。你问朕为什么更偏向于怀疑凉都郡守伪造军报,朕现在回答你,因为当时朕战死沙场,与这位扣押粮草的凉都郡守,周庸有关。而周庸,他私下是贺齐的人。”

    姜樰已经是震惊得说不出话。她还以为,魏恒除掉姜家之后,从此皇权在握,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贺家除了她姜家以后,便登峰造极。想必没了魏恒,扶小太子上位,贺家就成了真正的掌权者。

    所以,魏恒重生过后,为什么一直时紧时松地打压贺家,原来是这个缘故。

    他说周庸是贺齐的人,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贺家自知身处险境,想要自救。而自救的办法,就是把水搅混。不管这封军报是真的还是假的,朕势必要迅速调西南军防备,以防万一。一旦调军,你父亲又是绝不服软的人,发现朕有动作,很可能也开始调兵防卫。等到事态成胶着之势,贺家总可以找到机会给自己脱罪。”

    “那现在陛下选择置之不理。”

    “对,朕既然知道周庸是贺齐的人,怎么会上当。”

    这还真是惊险啊,如果魏恒事先不知道,这场仗很有可能就避免不了了。到时候不管贺家是什么样子,贺子芝有没有被赐死,总之她捞不了好。

    这贺家人心思之歹毒,死到临头还不忘拉人下水。

    “现在懂了吧。”

    她大大松口气,终于没再纠结父亲会不会反,摸着自己的胸口说:“懂了。”

    “懂了就好。”魏恒往后一仰,倒在上,“哎呀,夜深了,睡觉吧。”

    “……陛下还没沐浴呢。”

    “累了。”他说着话,眼睛已经闭上了,一副累的不行的样子,却还记得把腿翘起来,要她脱鞋的意思。

    姜樰才不干,拽着他的胳膊,使了好大劲才把他拽起来,捏着自己的鼻子说:“下午弘儿尿了几滴在陛下身上,陛下顶着一身骚味儿去见了太尉不说,这会儿还要睡上,脏死了!”

    孩子尿的时候,亏他眼疾手快,只被尿了两滴在袖口,哪儿来的尿骚味儿。罢了罢了,洗就洗吧。

    “好好好,去洗。不过……”他突然站起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

    “啊!”姜樰猝不及防地腾空起来,下意识地尖叫出声。

    “走,陪朕鸳鸯浴。”

    “不要!”

    “那朕不洗了。”

    “……”

    !

    ——————

    收到兄长的回信,是在两天后的午后。自从听了魏恒的话,她已经不太在意这件事了,收到信的时候也就没有了那种迫切的心情。

    只是信捏在手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让她好奇之下赶紧把信拆了。

    这次的信和往常的寥寥数语不一样,兄长写了很多。内容她才看了个开头,便傻掉了。她怀疑自己眼睛看花了,反反复复地看,然而每一次看到的文字都一样。

    笔迹是兄长,信的落款处是兄长的私印,还带着轻易不示人的族徽以示重要。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和魏恒说的不一样!

    信中说,雍王策反了越州郡守,父亲的确已经点兵,不仅如此,越州郡守不知借着什么由头,已经帮着西北军瞒天过海,长驱直入,等京中得到西北军攻下来的消息时,西南军已经来不及调过来了。

    但禁军配备精良,又是守城,父亲势必会遇到阻挠,如果不能尽早攻下皇城,拖延到西南军赶过来增援,这次逼宫必败。

    所以……所以要兄长交了一个任务给她。擒贼先擒王,这包药粉是给她的……要她毒死魏恒。

    她要疯了,究竟应该相信谁……分析得头头是道的魏恒,还是至亲兄长。魏恒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其实父亲真的反了。

 第71章 毒酒

    她要做的,就是在毒死魏恒之后隐瞒死讯。三日后,当西北军马不停蹄,以清君侧为由开始攻城之际,她便放出皇帝死讯,不论什么理由,务必嫁祸给贺家。

    而那时候,不到百天的小太子就成为了新帝,到时候她下令开城,做她的太后。

    为确保进展顺利,她必须提前下手,因为父亲离京城越近,行军消息越容易暴露。所以,需要她提前毒杀魏恒,对死讯秘而不宣。

    光是想一想,她已经不寒而栗,慌得坐立不安。她要杀魏恒,魏恒对她真心实意,到头来她却要下手杀他。

    她觉得自己下不了那个手。

    可是如果她不下手,父亲的兵争分夺秘赶到时,有魏恒坐镇,足以撑到西南援军赶来。到时候,姜家造反罪名路人皆知,又是死路一条。

    她不怕死,可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上辈子的结局,再一次在眼前重演。

    留给她的时间,只有两天,她该怎么办……

    “想什么呢?如此出神。”

    魏恒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在面前响起,她吓得心跳漏了半拍,感觉好像别人从背后射了一箭,拿信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所幸魏恒只是扫了她一眼,正抱着儿子逗呢,说完这句便没再看她。她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先平复下来。

    她把信塞在针线筐里,冲白芍使了个眼色,便迎了上去。

    “陛下不是上朝去了吗,怎么又回来?”

    他正和儿子玩抢手指的游戏,回答得漫不经心:“哦,没什么事儿,天下太平……让那帮大臣松懈几天,再没本奏,朕要不客气了。”

    “呃……哦,那……陛下今天都不忙吗?”

    “不忙。怎么了?”

    他不忙啊……姜樰感觉舌头快要打结:“既然不忙,那不如,陪臣妾好生吃顿饭吧,准备一坛好酒……陛下已经连着好几天晚膳时候被叫走了。”

    “呵,是不是要朕陪着,才吃得香?”抢手指的游戏,他抢不过儿子,就扭头过来在她这儿寻开心。

    “……陛下对大臣们,是不是也这么说话?”

    “哪里,他们还没资格听呢。”

    趁着两人说话,白芍已经做出个要整理屋子的架势,把针线筐收起来,放到柜子里了。

    弘儿长得肉嘟嘟的,越来越讨人喜爱,小家伙也不怯生,看着谁都笑,看到爹娘更是笑得欢。只是这孩子贪玩,没抱他一会儿他就要往别处看。这不,看到了她案上放着的象牙镂空雕花扇,伸着小爪子要抓。

    “这是什么?”魏恒顺着儿子手抓的方向,问。

    “哦,母后送的。”

    “什么时候送的?”

    “早些日子了,一直没拿出来用。”

    他发出一声笑,眼睛都要笑弯了:“看来母后很疼你这个儿媳啊!知道吗,母后收藏这副象牙扇已经好几年了,偶尔拿出来看看,从来没舍得当俗物用。现在送给你,你还真拿来扇风了?”

    “……”她哪儿知道不是用来扇风的,诧异道,“母后也没说呀,只说天气热了,送把好些的扇子给臣妾扇扇风。”

    魏恒笑笑,看看扇子,又看看她,拿扇子敲敲她的头:“她老人家自个儿舍不得扇,给你总不能说不能扇只能看吧。左右也是母后的心意,你爱怎么用就怎么用。”

    听了姜樰的话,他这心里好一阵舒爽。看来太后是真心实意,决定接受她了,这把扇子权当重修于好的礼物。姜樰不知道收藏起来,反拿出来用,不就是遂了太后的意思,让他这个懂内情的看到吗。

    唉,母子俩,还打这个暗语。

    姜樰不爱收藏,有什么东西,拿来便用了,不用的直接收进库里就是。魏恒这么说,她都有些不敢动这把扇子了。

    “对了,不说这个了。”魏恒把孩子交给青霜,自己则拉着她坐下,“鸩酒已经准备好了,下午送去和风殿。”

    这么快?!这才两天过去。

    “怎么?不忍心了?”

    “不,怎么会,只是觉得太快了。”贺子芝那样的人,早该死了才对。她只是前两日听了贺氏的话,觉得她也是可怜人罢了。认真说起来,贺氏弄成今天这样,她也有无心之过。

    “不快,早就该有结果了。朕留她这么久,好几次差点害了你。而今终于能除了她,朕还觉得晚了呢。”

    她默了一阵,问:“那,贺家什么反应?”

    “不敢有什么反应,或者说,束手无策——你要去看看吗?”

    “不了,那晚去过。该说的也都说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怎么都那么堵心。她想着,不禁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淡淡的焦躁之色。

    她到底该怎么办,今晚用膳,是不是就……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有些头疼,大概是早上透气时吹了些风吧。”她揉揉额角,觉得头真的有些痛。

    “那就先去睡会儿,刚出月子,身子就是弱。”魏恒扶她到上,盖好薄被,在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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