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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花式作死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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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哥哥名讳?还晓得他处事之法?”宫姒锦知道他两脚蕴了内力,便紧紧抓住他背后的麻衣。
林若言听她这般问,却只淡淡一笑,“我既劫了你的亲,自然也晓得你身世家底,你开出千金的赏金,总要调查一番,看你有没有能力交付赏金。”
宫姒锦大吃一惊,“你知道是我传的信?”
“自然。”
听着他淡笑如常,宫姒锦怔忡喃喃,“我匿名的啊……”
“你们富贵人家的少爷小姐,父母健在,大多任性。”林若言轻笑一声,喉间轻动,引得那颗晃了宫姒锦双眼的晶珠儿滑下,带出一条水线,宫姒锦不禁咽了咽口水,纤细清凉的小手下意识地抹了一把,男人白皙的脖颈微微一僵,宫姒锦怔怔看着自己手心,被男人汗水浸湿了一片,问道:“我是不是太沉了?”
男人沉吟片刻,面具后的脸上浮出一抹笑意,却是一如既往的慵懒。
宫姒锦见他不回答,也不追问,只是一双大眼睛始终没离开衣襟处那抹白肉,呐呐自言自语,“天天风吹日晒,怎么还这么细皮嫩肉的……”
林若言眉心一跳,嘴角抽动道:“我是舵主……”
☆、无奸不商
“到了。”
林若言放下肩上的女子,眼前一驾破破旧旧的马车,架在马背上的车辕都生了锈,宫姒锦皱了皱眉,身旁之人也不催,就懒洋洋地笑着,那副面具将他整张脸都覆了起来,然而那双眼却明亮清澈,宫姒锦看得清楚,里面写满了讥讽。
俏脸微沉,翻了个白眼,宫姒锦迈腿进马车,林若言哂了哂,便朝身后侍立的三十来个兄弟道:“你们先回去,沿路小心有人跟踪。”
兄弟们纷纷道了“舵主放心”,便匿了踪迹,飞身离开了。
此时只剩宫姒锦与林若言二人,他摘了那破铜烂铁的面具,却又换上了一块新的,动作迅捷,行云流水,宫姒锦只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林若言的白玉面具只遮了脸颊以上的半张脸,露出来的半张,薄唇细腻,棱角分明,宫姒锦看得呆了,这人是真白,烤瓷似的,白玉尚且有瑕,这半张脸却是精美绝伦,但就这般白润,却又丝毫不失阳刚之气。
林若言跳上马车,拽住缰绳喝了声“驾”,马车虽破,马儿却是良驹,前蹄扬空,绝尘而去。
一路上,宫姒锦都在犹豫是否要告辞离开,她本来只是想让江湖帮派插手,助她从大哥眼皮底下脱身,如今事宜办妥,她便想酬金交付,远走高飞,可是外面驾车那人显然是没这意思,看他行驶的方向,应是朝厉都城去了,大哥此时肯定已经赶往厉都求助官府了,单是地方官员出动还好,若是惊动了慕府,慕云清那小子出动一个师来抓她,她可就插翅难飞了。
想到这,宫姒锦不禁打了个哆嗦,也不顾大家闺秀的风范,直接掀帘,想扔一袋金子给那驾车之人,没想到恰巧地上躺着一块乱石,车牙轧过去,一阵颠簸抖动,宫姒锦没站稳,手一抖,那金袋抛出,本应是一道弧线,但因她身材纤细,体格柔弱,沉甸甸的金子愣是刚一脱手,就垂直落下,只听“嘭”的一声,一记脆响,然后传来一阵阵裂纹的清响,宫姒锦瞠目结舌地看着,却在金袋掉落的一瞬,撇嘴闭目,不忍直视。
林若言闷哼一声,呼吸也随之一滞,绣着杏花春雨图的荷包滑至胸前,这猝不及防地一下,眼冒金星倒还不至于,但是左额一阵阵热辣的疼痛却是切肤。
林若言将那荷包拿在手里,掂了掂里面的分量,又伸手探到额前的面具,脸上再也挂不住笑,嘴角抽搐几下,语气生硬,“我这白玉面具才换了没两日。”
宫姒锦艰难地睁开眼,惭愧地扫了一眼那满是裂痕的白玉,陪笑道:“我这还有点金子,算我赔你……”
林若言黑眸一缩,将那些金子收到怀中,又拿过宫姒锦手里的金子,冷冷道:“你想走?我只劝你一句:你此刻下了我的马车,不出一个时辰,你大哥就会把你抓回去。”
宫姒锦不服气,皱着眉头瞪他。
“你若不是逃了多次都没成功,恐怕也不会上我这条贼船。”林若言面不改色,掏出一张叠得规整的信笺,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我当初签的协议是要我派人劫持你逃婚,你在委托信上明确注明了‘逃婚’二字,又以飞鹰送信,咱们彼此都签了姓名,又都印了手印,若我不助你逃得彻底,只怕将来你还要找我后账,如若你被家人抓回去,而记恨我无能,再以证人身份指控我正武盟打家劫舍、落草为寇,只怕我三十多个兄弟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宫姒锦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从他口中道出这些,是连她自己都没想过的,没想到他竟将那封委托信掰开了揉碎了,一个字一个字分析利害,这样斤斤计较工于心计虽然让她心生了几分排斥,但却又有点刮目相看,一介武夫而已,竟然精明如斯。
看着宫姒锦怔怔思索的样子,林若言自讽,“我跟你之间有交易,计较这些也是迫于生计。”
“那你准备怎么办?”宫姒锦问。
“先回十七舵,朝廷与武林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他们要搜也要顾及正武盟的面子。”
“好,我且信你。”宫姒锦笑道。
然而当她正打算坐回马车时,却听身前飘来林若言懒懒的声调。
“我于你,是生意人,无奸不商。”
宫姒锦自然晓得他什么意思,不过这样正好,就像他刚才说的,彼此不亏不欠,免得将来找补后账。宫姒锦唇角一扬,淡淡笑道:“我在正武盟,每日吃喝住都付你钱,高于外面物价的一倍,直到我大哥离开厉都,此事平息为止。”
林若言轻笑着道了声“好”,抽了下马鞭,飞快朝厉都而去。
……
进了厉都城,林若言早已安排好,宫姒锦随着他先后换了三次马车,又绕着厉都城转了整整一圈,就算是有跟踪,应该也已甩掉了。
进城前,宫姒锦在破旧的马车上换下了红妆喜服,一身朴素的家常妆扮,却瑕不掩瑜,宫姒锦的那双明眸是无论如何也遮盖不了,单这如花美貌,走在厉都这偏远小城就能引人频频回头。林若言灵机一动,从集市上买了块帕子,蒙住宫姒锦眼眸以下,偏巧,又是一副杏花春雨图。
宫姒锦心中只觉好笑,他们两人一个蒙上脸,一个蒙下脸,走在路上反而比之前更显眼,时不时还会跟林若言打趣两句,宫姒锦发现,这个人虽然话不多,又处处攻心,但从那双眼睛就能看出来,他这人不赖。姐姐之前和她讲过,一个人的眼睛清澈得能映出人影,这人能坏到哪去?真正坏的,那是心都被蒙蔽的,双目通心,藏得再深,也深不过一汪清水下的污浊尽现。
申时,日暮渐渐西斜,厉都城常年战乱,城里街上异邦人颇多,这里的人已经习惯忽视法度,滋事捣乱者甚众,虽然官府从没设置过宵禁,但是良家百姓却都自发的入夜前归家,免得牵扯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宫姒锦二人辗转了几个交换点,中途路过正武盟十七舵三次,林若言却都视而不见,过而不入。第四次路过,她看着他谨慎的面容,以及紧抿的嘴唇,本以为还要接着换,没想到这次却极其闲散地步了进去,宫姒锦一时没回过神,有些茫然地望向林若言,却被他凝重的神色惊了一惊。
“甩不掉。”林若言寒着把声,面色凝冻。
这一句来得突然,宫姒锦琢磨着他的意思,然后试探着问道:“你就算甩不掉我大哥,也不能半途而废啊?这样他不就知道是正武盟劫走了我?我金子都付给你了,难道你要弃我不顾?”
“他早就知道是我正武盟下的手。”林若言道,眸色平静,“我等为了全身而退,弃刀卸重,那兵器都是我正武盟的兵器,上面刻了‘正武盟’三字。”
宫姒锦大惊失色,瞠目结舌看了他好一会,便失声埋怨,“你这么做不是明摆着会暴露行迹吗?哪有人打劫用自家刀枪的!”
林若言冷乜了一眼,轩眉一挑,出声反驳:“你宫家护卫武功精纯,在大周朝也算得上是佼佼者,我十七舵只是正武盟一个小小的分舵,能出三十名高手已是河涸海干,不用顺手的刀枪,你以为胜算有多少?”
宫姒锦摇了摇唇,脸色微沉,支吾着问他:“那……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自然有办法,你我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被抓回去,我也要受波及。”
宫姒锦扬眸看他脸色凝沉,心中有些微异样,大概晓得他在气什么,难得地服了软,有些扭捏道:“我并非怀疑你人品,也不是担心你收了钱不办事,我心急罢了。”
林若言却扫都没扫她一眼,只“嗯”了一声,就命人带她先回房休息了。
一连过了三日,外面都没有消息,宫商就像销声匿迹一般,再没出现在宫姒锦眼前。思略着大哥阴谋诡计颇多,因此暂且观望乃是上策,不然以她三脚猫的功夫,出了正武盟只怕就要被人生擒,左右是付了钱的,宫姒锦便好吃好喝地住了下来。
林若言则一次未来,据听说十七舵的这位舵主素日里事务繁多,因地处大周边境,又环境恶劣纷杂,江湖势力盘根错节,官府不想管,也管不了,如此一来,没有规章法令,自然就是以实力为尊,谁的拳头硬谁说话管用。正武盟近年来跻身江湖最强门派之一,又是几百年的名门正派,自然而言肩负起了协调秩序、为民除害的艰巨任务,虽然收效甚微,但有总比没有强。
也正因如此,当日送出飞鹰后,宫姒锦心中一直是七上八下,正武盟的名声实在是太好了,恶名几乎没有,所到之处皆为人称道,老百姓夹道欢迎,这样端正良善的门派能接她的委托,连她自己都不信。最后只能以“慕云清仗势强抢民女,丞相之女早已私定终身。”这样的由头来书写这封委托信,假意以宫姒锦情郎的口吻控诉慕云清抢夺民女,兴许还能指望正武盟道德至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宫姒锦小算盘打得好,可是正武盟的人也不傻,一边是镇国将军,一边是当朝宰相,正武盟就算摊子铺得再大,也只是个江湖帮派,在慕云清十万兵马面前,无异于以卵击石。
至于林若言二话不说接了她的委托,将她从水深火热的送亲仪仗中救了出来,宫姒锦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她不明白,也想不通,思忖着这几日无论如何也要试探他一下,别真是上了贼船,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正想着,外面传来一阵喧哗,砸门声、喝斥声充斥着整个院子,传到宫姒锦耳朵里,心里陡然一颤,来了来了,黑白无常来了。
☆、嘴炮功夫
夜幕降临,正武盟十七舵门前却是人声鼎沸,许多住在附近的居民探头看着热闹,久不升堂久不露面的厉都父母官张天正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来到正武盟的朱门前,那张油光锃亮的肥脸此时一脸赔笑,趋奉着身边一袭锦衣华服的男子,转脸朝身旁小厮模样的捕快使了个眼色,那捕快得了令,上前敲响正武盟的大门。
门开出一条缝隙,官兵一拥而上,连推带踹,将大门开得敞亮。张天正狠厉地瞪着,看那门前再无妨碍物,便侧身点头哈腰,让那华服之人先进,那人也不谦让,看也没看张天正一眼,就昂扬优雅地步了进去。
这般傲慢之人,不是宫商,还能是谁。
一行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闯进前厅,沿途守卫的弟子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官兵制服,刚要破口大骂,却被宫商冷目一扫,到嘴边的话被噎回嗓子眼,浑身一个哆嗦。
林若言正与手下在前厅议事,听到动静便放下手头上的事务,定神走出查看,却被宫商带人怼到了自家大厅,两人对视一瞬,皆是冷笑。
“林舵主,今日有事造访,多有打搅啊。”张天正皮笑肉不笑,以往他来正武盟,多是有事相求,从来一副阿谀奉承的嘴脸,今日显然狗仗人势,语气也嚣张了几倍。
林若言冷笑抱拳,“张大人这么着急忙慌,莫非是又丢了官印,想让在下帮着找找?”
“胡说!”张天正猛地喝住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小心翼翼地看向身旁静立的宫商。此前他为官的官印曾被江洋大盗偷走过一次,丢了官印那可是杀头的重罪,张天正不敢张扬,暗中委托了正武盟处理此事,好在官印找回,虚惊一场,为此他可是付了不少金银。此时正二品的朝廷命官就在身边站着,林若言将这事抖露出来,显然是成心要让他为难。
“林舵主不必担心,今日老夫来此,不过是要搜个人出来,林舵主只要配合即可。”张天正扯了个笑,试图安抚道。
林若言略一挑眉,张天正继续说道:“近日宫大人从京城远道而来,却在厉都城郊玲珑山遭遇劫匪,有证据显示此事与正武盟有关。”
林若言面色平平,扫了一旁同样神色平静的宫商一眼,道:“宫大人远来是客,可有丢失什么宝物,若有需要尽管开口,我正武盟义不容辞。”
“呃……这……”张天正乖觉地侧了侧身,那双鼠目惶恐地看着身旁雍贵男子。
宫商摇了摇手中折扇,淡淡笑道:“被劫去一个婢女。”
这时,门廊暗处传来一个诡异的声响,似是花盆倒了,宫商顿了顿,狡猾的眸子含了一丝促狭,眼梢扫了一眼声音来处,接着道:“丢了一个婢女而已,本来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可是种种证据都指向正武盟,涉及到名门正派的声誉,本公子可就不敢轻视了。”
“宫大人可需要在下配合什么?”林若言挑眉,淡淡问道。
宫商折扇一收,在手掌里敲击三下,眸色一寒,道:“林舵主只需让开,让我们搜院!”
身后官兵早已蓄势待发,得令就要冲进十七舵内院,王二赵四从林若言身后闪出,急眉瞪眼,一肚子暴脾气,拔刀就要与那些官兵斗在一起,就算是名门正派,规矩严明,可说到底还是江湖人士,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事例就算是正武盟,也比比皆是。行走江湖嘛,凭的就是一腔热血,让人这么欺负冤枉,还敢上门来搜人,他们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大不了要头一颗,鱼死网破。
而林若言却冷静如常,手一弹,内力嗖提,隔空将手下人拔出一半的刀锋给打了回去,兵器没亮出手,王二赵四也是一呆,回头彼此看了一眼,晓得是老大出了手,也就站定不再出头。
林若言却像没事人一样,仿佛刚刚的剑拔弩张未发生过一般,负手笑了笑,明眸看向宫商,道:“宫大人是否太心急了些?我十七舵虽只是正武盟一个小小的分舵,但毕竟在这厉都也有一席之地,宫大人闯进我这里,二话不说就要搜人,自始至终我正武盟都好言好语的赔笑着,但我舵里上百个兄弟也不是好惹的,宫大人可不要太看不起人。”
张天正这时已是一头冷汗,刚刚那一瞬差点窒息,此时回过气来,指着林若言的鼻子,气喘不平地怪嚷道:“臭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宫大人是朝廷来的正二品大官,今次又是与镇国慕将军有公务要事,这……这都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是吗?”林若言唇角斜扬,神色讥嘲,“可是在厉都这地方,我正武盟也是不好惹的。”
林若言这话说得绝不是危言耸听,十七舵在厉都驻扎多年,黑道白道两面逢源,一国边境多有江湖侠士与边塞流寇,这厉都大有以正武盟马首是瞻的趋势,许多官府处理不了的棘手案件,也都是林若言出面解决,厉都行走,谁都得给他留三分面子。想那镇国将军慕云清扎营厉都,对林若言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不好听了,正武盟的十七舵还真不是寻常人惹得起的。
宫商双眼微眯,抱臂问道:“林舵主言下之意,就是不配合官府查案了?”
“搜也可以,除非拿出证据。”林若言定定道。
听到这话,原本吓得不轻的张天正哼了一声,扬了扬手,阴阳怪气地朝身后手下命令道:“把东西都拿上来,让林舵主看看证物。”
手下官兵干事麻利,说句话的功夫就提上了几大包重物,麻布裹着,边走还边发出“咯楞咯楞”的声响,一股脑扔在地上,麻布系的扣随着抖动松开,烛火一照,锋利得晃人眼瞎。这中间,一把大刀最为显眼。
林若言眉头一挑,但有那白玉面具遮着,又加之他眸色极深,其他人只觉这人异常冷静,贴身的兵器被人亮了出来,却仍是不动声色。
“林舵主应当认得这把龙天刀吧?”张天正问道。
“自然是认得。”林若言面不改色。
“那你还有何辩解?”
“我倒是要感慨,这次厉都府衙的办事效率竟赶在了我正武盟前面。”林若言道,“这三日我十七分舵正焦头烂额,本来是帮派中的私事,家丑不可外扬,也没想着要报官,可既然二位大人将我十七舵遗失之物亲自送还回来,那在下也就不好再隐瞒了。”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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