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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花式作死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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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姒锦掩着口鼻,长袖扇了扇灰尘,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林若言捞在怀里,“你同我睡一间。”
  又是不容置喙的口气。
  “不要!”
  宫姒锦双手叉腰,退到文婉清身边。
  林若言却像是怒了,往日的好脾气好耐心顿时烟消云散,将她重新拉回怀里,也不管她拳打脚踢,大掌一钳,便将她制得服服帖帖。
  “你师姐要靠今晚运功解毒,你在她身边,只会耽误她进程。”
  宫姒锦惊讶地看向她,师姐何时中了毒?!
  还没等到回答,她便已被提进了林若言的房间,入眼所及倒没有想象的那般脏乱差,简单收拾一下将就一晚不是问题。
  林若言将她撂在一边,寻了块抹布开始收拾,明明擦出两把椅子,再将木床收拾干净就可以凑合一宿,可看他那架势却像要清理出整间屋子,宫姒锦茫然地看着,一点都插不上手,她就想不明白,平时平淡如水的男人,怎么今日这般犟。
  “你到底在气什么?”终于忍不住,问出这一句。
  她前前后后回忆了一遍,林若言变得现在这般执拗低落,就是从在渝州吃完那顿中饭开始。但她当时只顾着吃,中间两人闲聊几句,在她看来也都是无关痛痒,实在不懂他在较什么劲。
  林若言闻声顿了一顿,只是一瞬,之后便又开始他的大扫除,宫姒锦忍无可忍,干脆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抹布。
  “你要是嫌我又蠢又笨,做了你的累赘,你大可明说,不必像现在这样,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林若言停下来,一言不发地夺门而出,他不会与她道出心中秘密,何所为秘密,自然是那不可言说的晦暗经历,既然说不出,回避开总可以罢。
  客栈是一小围楼,临近西疆的建筑大多异域风格,走下木阶便是天井,中央种着些花花草草,还有一棵大月桂,四散飘香。
  林若言大步迈出时,门口守着的掌柜也只扒拉开一只眼,便又合上继续睡。偌大的花坛,林若言靠在一角,徘徊怔忡。
  他怎么可能告诉她原由。“是我配不上你”这句话,难道要面带微笑地说与她听?
  她有爹娘兄姊,而他一无所有,自幼丧父丧母,独自一人闯荡江湖官场,这么多年也只是靠着报仇来支撑信念,还有……手里的荷包锦囊。
  小心翼翼地拆开,生怕这十年的摩挲将其磨烂揉碎,也怕里面的残花被他一个粗鲁而灰飞烟灭。
  凋零的花瓣,枯萎的颜色,躺在他白皙的手心里,就像是珍宝,林若言将其视为至宝,恍若十年前刚被那雨夜催落一般,娇嫩新鲜。
  宫姒锦追过来时,就看到一个高大宽阔的男人坐在树下,对着一枚残花顾影自怜,一双长腿微微蜷缩,像是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伤口。心尖上一软,单从侧面看,他与那人倒有几分相似。
  绕到他身后,在月桂树的另一侧坐下,要问的太多,可是不知从何开口。
  “你……你怎的不高兴?”支吾了半天,最后只问出这一句。
  “没有。”
  干愣愣的两个字,宫姒锦撇了撇嘴,耐着心没话找话,“喂,看不出来,你做家务挺熟练嘛?”
  夸他总没错罢。
  谁知对方却是无声无息,似乎还有点颓意,林若言自然不会告诉她,自己从小便是寄人篱下,为了不亏欠太多,身边的佣人奴仆都缩减到最少,能自己做得活,他从不加于人,做饭洗衣亦是从年初干到年末,没有一天闲着。心中苦笑,就算不说,她也会这般认为,在她眼里,她就是个边城长大的穷小子,一个布衣武夫,会做这些有什么稀罕。
  过了好久,有轻轻收拾东西的声音传来,小心翼翼地触碰那面料,宫姒锦耳力极佳,早已听出他是将那残破锦囊收回怀中。
  “那荷包……你用了很久?”宫姒锦问道,“是你娘亲给你做的吗?这么多年都没有爱慕你的姑娘再赠予你个新的?”
  背后的男人似乎一怔,随后传来一声冷漠的“没有”,少女犹然不觉,仍是清清浅浅地笑着,“即便有人送与你,你也不会用的罢,这个这么珍贵,想来是非常重要之人相赠。”
  “你会赠我吗?”
  “嗯?”宫姒锦一愣,随即自嘲,“我向来不善女红,否则以你助我这么多次,你若想要,我定然会给。”
  “好。”男子沉声应答,嗓音里透着股压抑的沙哑,“你给我的,我必定换。”
  听到这句承诺,宫姒锦趴在地上,透过一人环抱的树干,略惊讶地向他看去,“这对你不是很珍贵很重要吗?怎么说弃就弃了?”
  林若言笑了一下,那笑声里有他一如既往的促狭,却独独洋溢着喜悦,像是吃到了糖的孩子,无比甜蜜。
  “媳妇送的,我当然要用。”
  还以为要说出什么,结果却是一句不成样的调侃,宫姒锦气结,起身拍拍屁股就要走人,林若言望着她的背影,淡笑了一下,面具下的眸色亦是无比温柔。
  “不给我吹首曲子再走?”林若言出声将她叫住。
  宫姒锦站定回眸,这么低落,这么温顺,全然不似自己认识的那个林舵主,脑海中的他,只有狡猾,当然,还有无赖,可是今日,怎么感觉他受伤了呢……
  “你想听什么?”
  “我不懂,我只是粗人一个。”
  “那就上次那首,如何?”
  “好。”
  箫音袅袅,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空怆,却又仿佛能抚慰人心,平复那午夜寂寥而熊熊焚心的伤痛。
  但,并不是谁的音律都可如此。
  唯有她。                        
作者有话要说:  自从在文案上揭露谜底之后,男主的感情流露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有读者反应说看着心累,加之女主憋屈。
ok,本文本就不是爽文,不憋屈的话jj有大把的宅斗可供参考。
本文就是舵主走着钢丝花样作死,等到了最后女主知道一切,一巴掌打过去,舵主摔下钢丝绳,玩了一出自作孽不可活,难道还憋屈么?

  ☆、雪山拜帖

  第二日一早,三人在楼下集合。
  宫姒锦与林若言同住一间,这次,他终于没让她睡在地上,而是将大床让给了她。但她知道,他整宿未眠。
  辗转反侧了整夜,每每醒来,那个人都像是石塑一般,笔直地站在窗前,无端的,遮了月光,然而他就像能反射月光一般,让人温暖安心。
  宫姒锦顶着一双黑眼圈走下阁楼,哈欠连天,到楼下时,文婉清已等候在桌案前,而林若言,则在一旁慢慢喝着粥。
  “没见过有人睡这么死的。”
  是他一如既往地揶揄。
  不知怎的,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这人,终于又正常了。
  “我睡得死又怎样,好过某些人睡都睡不着。”宫姒锦一副讨打的模样,拉了把椅子,坐下。
  “你占了我的床,我自然睡不着。”林若言举起瓷碗,喝下最后一口粥。
  宫姒锦翻了个白眼,转脸朝文婉清关切问:“师姐身子可好些了?”
  文婉清始终端坐一旁,笑看他二人吵嘴打闹,此时听她关心,便点点头,笑答:“多亏了林舵主的解药,疗伤一晚,事半功倍。”
  文婉清身有内伤,若要恢复经脉,便要运功于周身,使其各个血脉经络充盈真气。然她此前受人暗算,中了自家迭罗香,虽已过去不少时日,但体内真气仍有部分受阻,因此才会恢复得如此缓慢。而这解药只有齐桑才有,之所以一路上寻觅同门姐妹,不光是要探寻听香榭如今境况,也是需要借得云游姐妹们随身携带的迭罗香解药,来解体内留下的残毒。
  昨晚林若言交给她的那只玉瓶,里面装得就是迭罗香的解药,只消放在鼻端轻闻,便可使迭罗香的药效消散,有此解药,文婉清内力恢复如常,疗伤的进程自然也就快了许多,今日气色是比前些日要好了。
  “倒是你,内功受限,为何不与我说?”道完谢,文婉清凤眸扫向她,面色含霜,轻斥道。
  “平白多了五十年内力,任谁也受不了。”一旁悠悠喝茶的男子轻轻道,宫姒锦正愁不知该如何解释,林若言便替她化解。
  他这话说得也不无道理,照理说宫姒锦已经十六,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学了三重内功,实际上却如初学稚子一般,不光经验不足,脉络也尚不稳,一夕之间却得了如此深厚的内力真气,却是她应付不了,这些真气积攒在丹田,呼之不出,运之不往,反而堵塞了百会、膻中、气海三大要穴,使得她连那可怜巴巴的三重内功也用不出来,全然成了废柴一个。
  都说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此言用在宫姒锦身上最合适不过,她现在不光没吃成胖子,还不小心把收纳吐息的穴位堵了,如今就是给她十年,也不过是荒废罢了。
  文婉清于此事上,虽一点就透,然她二十年来按部就班地练功习武,对于宫姒锦这种状况,她亦是一无所知,没什么好的对策,正愁眉不展时,忽然神思一动,忆起昨晚因刺客暗杀,林若言未说完的话,忙求问道:“林舵主昨晚言说,雪山冰封可有治愈之效?”
  “有点用罢。”林若言淡然道。
  期待太高,失落太大,林若言的回答实在是不尽人意,宫姒锦被他这个大喘气憋得险些打人,有点用罢?语尾的声调上扬,表情上的不以为意,都让人觉得往日里他对她的关心爱护,全是假的,他还是那个劫亲时,计较得失,谋求小利的山野村夫,而这些天来,她从他身上看到的熟悉的、高大的、雍雅的身影,都是错觉。
  可笑,可笑至极。身材有几分相似,怀抱里的温度有几分相近罢了,其余的,天壤地别。
  心里莫名的烦躁,放下手里的筷子,一碗粥只淡淡喝了两三口,她起身,蹙眉问:“什么时候动身?”
  有点用,那也要试试,不就是冰封嘛……
  林若言一直将她们二人护送进了雪山派,只说她们二人一伤一残,若是再遇刺客,恐怕伤上加伤,残上加残。而他所托之事,也确实是微不足道,并且还是她们此次必须要做的事,便是让他一观拜帖。
  江湖上的正经大派几乎都有一个规矩,就是进派需得拜帖,雪山派也不例外,每个门派有每个门派的规矩,照着规矩一步一步做,便会有人出来相迎,如果是上门闹事,便会有一大波人出来“相迎”。
  林若言想看拜帖,而并没说要闯山,虽然不知他意欲何为,但对于宫姒锦来说,也不会少块肉,看也就看了,应了他便是。
  从山下买了三件黑貂皮的披风,林若言仍嫌不够,又买了风毛护耳与围脖,一并给宫姒锦盘戴好,才引路上山。
  文婉清不喜言辞,一路上便是宫姒锦与林若言在说话,两个人你来我往,彼此调侃,大多是以林若言不再言语为止。
  江湖上大多门派收纳弟子,只收男弟子,也没着什么原由,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长此以往,倒成了一种习俗,像听香榭与雪山派这样只收女弟子的门派屈指可数,在这其中又数雪山派最为高调好客,江湖传言,雪山派乃仁善之门,对于无家可归的女子从来都是施以援手。
  山上愈高,风雪便愈大,那雪山派在武林成名,便是靠其一派纯净干粹的内功心法,都说内功足,即便是身处冰天雪地,亦如在春江水暖一般。宫姒锦原先不信,此番倒是妥妥地信了,要是这内功没法御寒,那雪山派的人下山买些补给,都得给冻成冰人不可。
  就这样,还敢号称本门派可收留天下孤女?宫姒锦觉得这句话本身就有问题,她们这慈善做得极精明,发出这口号时,肯定早已料到,天下孤女压根没几个人能登上她们雪山派;而真有能力拜帖进去的,也都不必再靠她们收留了。
  脚下一块滑石,林若言伸手向她,毫不费力将她拉上来后,便问出了他已经重复问了无数遍的问题——“冷不冷?”
  宫姒锦摇头,说实在的,还好。
  “坚持一下,再有半个时辰也就到了。”林若言耐心安抚。
  宫姒锦虽人小体力不佳,但好奇心驱使着她,四肢百骸就觉得无比充盈,这雪山派在武林上也算是知名的门派,行侠仗义,除恶行善,一般正道门派都会有这八个字的形容,真正吸引她的不是这些所谓道义,而是在这雪山之巅,据传闻有一片乐土。她曾听三哥说过,那处平静祥和、四季如春,绝对称得上“世外桃源”四字,而雪山创派便是在那净土之上。她倒真想看看,这外面风雪交加,冰天雪地,怎么能到里面就四季如春了,如此神奇,她要开开眼界,届时回了家,也可和三哥好好吹嘘一番。
  “拜帖罢。”
  正想着,身前的人突然顿住脚步,宫姒锦险些撞上他的身,这才恍惚有点明白,之所以不太冷,好像是前面的人都将风雪挡下了,她就站他身后,隐约还有点暖和。
  还没闹明白他说的拜帖是何意,只见前方雪丘突兀,文婉清已上前一步,亮剑出鞘,内力提劲至指端,长剑应声嗡鸣,与她方寸之间,那片飞雪似骤停,旋即逆行,瞬息之间,纵雪于剑锋,一声轰然绝响,文婉清已收剑站定,顷刻间,雪丘倾覆。
  慧,心。
  白玉石碑上,洋洋洒洒刻着两字。
  这就算完事了?宫姒锦眨了眨眼,从开始起,她就自觉地躲在林若言身后,直到这人侧了一步,将她暴露在石碑前,她才忽然觉得,眼前似乎明亮了。
  “前面的路,你们自己走。”林若言淡淡道。
  “当初也不知是谁说过,再也不让我逃出他的手掌心,今日我要是逃开了,你我当日那约定也就该生效了,你得还我自由。”宫姒锦洋洋得意,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当日那约定早就作废了,这次重逢便是我捉到了你,你逃的机会就一次,早用了。”林若言淡笑。
  “早知道你要耍无赖的。”宫姒锦啐了一口,随后望着他,道:“记得等我,可不要自己完成了任务,就不等我了。”
  对方似乎一怔,旋即自然,他本身人就高大,他所站地势又比她脚下高,此时只能屈膝蹲下,将她的风帽又整了整,围脖又紧了紧,着实像个送闺女离家的父亲。
  宫姒锦有几分不耐,抻着被裹得严实的脖子,一脸痛苦,挣扎道:“别围了,我都快憋死了,都说了不冷。”
  那人像没听见一般,仍然是将那扎肉的风毛围脖系紧扎严,嘴里还不忘嘱咐,“你们这次进人门派,是佯装避难,你包得严实点,还能显得可怜,兴许人家一怜悯你,赐你一颗仙丹灵药,你这业障也就去了。”
  “去你的。”宫姒锦一掌将他手打下,随即想起什么似的,问道:“话说,你这次在宛城的任务可困难吗?”
  林若言将手放下,略一挑眉,意味深长地笑问:“怎么,怕我不来接你?就这么离不开我?”
  “你,把休书给我,然后永远都不出现才好!”宫姒锦朝他撅了噘嘴,“不过,那冰封到底是什么?你们俩到现在都不和我说。”
  “若在山下就与你说了,你肯定就不上来了。”
  “这么夸张?”
  宫姒锦吃惊,再怎么说,她也是受过柳扶风毕生内力的洗练,那疼都能受得了,还有什么她受不得的。
  “到时你师姐就会与你说了,受不受得住,全靠你自己。”
  “我要受不住怎么办?”宫姒锦懵然问。
  “受不住,还有我呢。”
  雪山上的阳光刺目,林若言的眸色却是深邃如古井,无端的,显得温柔,又自然而然的,让人心里安稳。
  宫姒锦茫然,这跟是否有他似乎没太大关系,突然,一阵疾风扑脸,林若言半遮住她身,修长五指覆在她眼上,只听身前不远处,似有刀剑琳琅的声响,朗朗女子声随风入耳。
  “来者何人?”
  “在下听香榭大弟子文婉清,与师妹途经渝州,遭遇暗敌追杀,逃到此处,特来投靠贵派。”文婉清上前拱手,扬声答道。
  “原来是听香榭的道友,请罢。”芷秋侧身让礼。
  林若言这才将她放开,宫姒锦仿佛从他眼里看出了几分担忧与依依不舍,她知道,一定是他遮住她眼的时候,忽然眼花了,他那人,促狭的很,怎会有这般温柔动情的一面。
  “快去罢。”
  后背被人轻轻推了一把,随着那芷秋与师姐一同上山,不禁回眸,那人已经背转身,下山去了。
  

  ☆、玄极寒冰

  玉龙冰霜,冰川莹蓝。
  穿过绵长的雪峰,风雪逐渐减弱,暴风雪一点点化成冰晶,堆积成雪丘,雪山派已屹立在眼前。
  汉白玉堆砌的门头巍然胸围,傲对碧空,金光射在其上,如同一条玉龙穿梭行云,几柄银剑直插在门前石台,祭剑庄严。
  宫姒锦随芷秋一同走进山门,汉白玉石龙横过头顶,白亮得刺眼。
  “师姐,咱们听香榭也这般气派?”宫姒锦手指拂过石壁,好奇地问道。
  文婉清只淡淡一笑,并不言语。
  门前有四名身后佩剑的女子守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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