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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之贤妻难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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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虽然早就知道,但到底跟亲眼看到的不一样。摸着母亲肚子的时候,别提有多开心了。木婉晴也是急于跟着他分享这一切,便唠唠叨叨的将着见了母亲之后如何如何,任双也不嫌她啰嗦,竟然很仔细的听着。

    “那照你说,你母亲现如今,却是住在这里很不方便了?”任双拧着眉头问道,看上去颇为忧心。

    “是啊,住宿条件不好,营养又跟不上,我真担心。但是一来母亲不肯跟我走,二来却是想把人偷出去也难。这里一重门一重门的,白天层层有人把守,晚上全部锁住了,就凭着咱们三人,那是插翅也难飞的。”木婉晴说到这个就忧心。

    “这个不急,总是有转机的,至少在你娘生产前得走,要不然这家人肯定容不下你娘跟孩子,而且你也会被发现。”任双咬着手指的想着,然后过了半天才继续说,“不过再瞒上两三个月,你有把握不?”

    “这个,倒是不难,只是缺些东西。”木婉晴想了想说道,她之前便想了些隐瞒的办法,但是都比较粗劣,如果有任双这个内应在的话,稍微调整下却是一直瞒到生产都不难了。

    之所以生产瞒不住,是因为那个时候肯定需要稳婆,木婉晴却是没办法替代了。

    “缺东西不要紧,你列个单子给我,我想办法给你弄来。”任双点了点头,信心满满的说道。

    “好,那明晚上你来便是,我给你单子。”木婉晴点点头,想了想却有几样东西是要紧的,她正好也记得住,便将着药名报了出来,“你若是明天能拿这个来给我,便是最好。”

    “行。”任双默念了一遍,把东西记住,然后看着她,忽然又意识到,“吃的东西,你这里也是不够的吧?”

    “我跟抱琴倒好将就,只是母亲,”木婉晴觉得已经麻烦任双很多,不好再张口,便摇了摇头,“没所谓的,这样已经很好了。”

    “你跟我之间还用客气什么,”任双哼了一声,满脸不悦的看着她,“反正你都麻烦我了那么多,再多上一两桩也无所谓了。我做事不喜欢半途而废,既然要做就做到最好。你且一并列出来吧,我尽量去做,若是做不到,我也不会为难我自己,你放心。”

    “你这人嘴巴怎么这么坏,明明是帮着人,却是偏偏说的让人想感激你都没办法感激的。”木婉晴忍不住笑着说道,却也没往心里去,“好,那我就一起写上吧,主要是娘需要一些安胎药,还有一些滋补的粥汤……你能带进来吗?”

    那汤汤水水的不方便,纵然任双能飞檐走壁,似乎也是极其不易。

    “你只管写,怎么拿来,我自己想办法就是。”任双抱着臂,看着木婉晴仍然不十分信他,便骄傲的说,“你家这别庄里根本没几个能看得上眼的护卫,一到晚上对我来说就跟不设防的大门一样,我爱上哪儿就上哪儿,容易的很。”

    “希望吧。”木婉晴苦笑着说了说,只希望一切真有这么简单。

    **

    那夜见了一面之后,两人白天再也没有撞到过,只是夜晚却经常在这墙根儿下接头。任双陆陆续续带来了不少东西,食物棉被倒在其次,最重要的是,木婉晴需要的药材,他却是都找到了。

    “母亲,你看看怎么样?”木婉晴将着最后一笔画完,满意的打量了打量,然后将着铜镜递给了玉钏。

    玉钏捧过镜子,看着镜中脸色蜡黄,眼睛浮肿,脸色有青气的妇人,啧啧称奇了几句,有些无心的说道,“晴儿,几个月不见,你在哪里学到了这本事啊。”

    木婉晴听着这话,心里头咯噔一声,却是有些心虚。

    任双跟抱琴都是没见过她的,所以她会什么也不奇怪,但唯独母亲,在这个世界里,她与自己分别才不过几个月,自己会什么不会什么,她却是最清楚的。

    要是表现的太过超常,却是有些难以解释。

    “这,是我之前从古书上看到的,那时候只觉得好玩,自己找着小丫头试了两回,也没当成事,却不想再这里竟然能派上这个用场。”木婉晴干笑着说道,胡乱的掩饰道。

    这项本事,却是她上辈子被徐梓卿软禁时,深闺寂寞,自己无聊下跟着抱琴试验出来的。那个时候抱琴怕徐梓卿再对她伸魔掌,便竭力掩饰自己,但却又方便丑化的明显,于是就只能装病容了。

    “哦。”玉钏应了一声,便也没说什么。木婉晴以前沉默寡言,总喜欢一个人躲在房里,具体做什么,她这个娘却也是不甚明白的。

    “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看上去比我先前还要憔悴些,她们恐怕看不出来。”玉钏自己照着镜子看了看,险些也疑心自己绝症了。

    “这只是开始,等过些日子,我再把你脸上的症状化重些,到时候说你得了什么急病传染病,吓得他们不敢再来,那便轻巧多了。”木婉晴收了东西,将着化妆工具藏在床底里,然后爬出来笑着跟母亲说道。

    “这东西,会不会对你弟弟有影响?”玉钏站在那里晾着脸,有些担忧。她也知道,孕妇若是怀孕,

    “这些药草都是滋补的,没有大凶之物,母亲放心。”木婉晴早就注意过这个忌讳,所以并不怕。

    “哦,好。”玉钏得了这个话,这才放下心来。吃完早饭按照木婉晴的要求在这院子里散步,却是有些感慨的看着她,“晴儿,才过了几个月,母亲却觉得你长大了好多。唉,这回要是没有你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你眼里不过三个月,可是在女儿眼中,却是有数十年都没有见过母亲了。想起那些被软禁的日子,木婉晴神色一黯,低着头悄悄调整了心绪,再抬起脸来却仍然是笑容满面,“以前都是爹娘护着女儿,可如今爹爹不在,女儿肯定要赶快长大,护着母亲和弟弟,这样才能对得起爹爹嘛。”

    “你爹,”玉钏笑了笑,想起生死未卜的丈夫,却又有些心酸,喃喃自语道,“你爹,真的还会回来吗?”

    “一定会的。”木婉晴斩钉截铁的说道,提及父亲,便不免想起自己家的家当来,“母亲,你果真把所有东西都交给伯父他们了?”
第二十章 最赚钱的东西

    木万霖十四岁行商,二十八岁才有了木碗晴这个女儿,如今三十七岁,经商二十余年,商号遍布全国各地,甚至有人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铺子,多少钱。

    木碗晴自然是不信这种话的,父亲是个精细人,对于生意上的事情不曾糊涂,只是她上辈子觉得沾钱俗气,从来没有过问过父亲的生意,连着那场大难父亲被抄家,都不知道家里头有多少钱啊。

    “你向来不爱搭理生意,怎么现在忽然想起了这个?”玉钏觉得颇为意外,笑着问道。

    “我只觉得,这些东西放在明面上,有些太过扎眼了。”木碗晴抿了抿嘴唇,还是痛痛快快的说出了这句话。

    银子俗气是事实,可人人都爱银子,更是事实。

    如果她父亲不是家财万贯,那么就算此事出事,也不会让她母女受累如此。

    同时,若不是父亲的财产太过于惹人觊觎,也不会新帝登记后,处处算计,最终找了个结果将父亲抄家,把他的全部身家填充国库的窟窿了。

    只不过,木碗晴皱着眉想到,她可不是上一世的傻姑娘,只为着这东西扎手,便拼命的将着东西扔开。她只是琢磨着,如今她们母女俩被欺负成这个样子,倒是个好机会,可以趁机将着父亲的产业化整为零,隐藏起来。

    藏富这招父亲不是没想过,只是他当年的名声在那里,哭穷都没有人信,所以眼下若是办成,倒真个不用担心被人惦念了。

    这年头,富是必须的,但是就不要摆在台面上敌国了。父亲已经入仕,那就好好的把着官场这门生意做好,若在沾染金银连累官声,那就划不来了。

    “你,”玉钏听着她的回话,皱了皱眉,却明显是有些想说又不知如何说起。

    “母亲,你不要紧张,我不是劝你把产业都给大伯他们,”木碗晴见着母亲这样子,忽然记起自己这个时间常做的举动,赶忙解释道,“我现在不比往日,知道他们不是好人,就算咱们把肉割给他们吃,他们也未必能惦记到咱们的好。我只是想说,若是有了弟弟,母亲得为弟弟留些东西才是,不能将着产业都予了那些白眼狼。”

    她上辈子长的这个时间,正是自尊敏感的时候,分外在乎自己父母都不是什么正经出身这件事,偏偏家族里的那些姐妹又都爱拿这话来刺她,说五伯跟五伯母太过爱财,紧抠着家中财权不放,又说木万霖小气,生意也不知道照顾着族中子侄,都信任个外人。木碗晴听了这胡话,经常回家里哭,要父母把财权都交给家族里,不要再插手生意上的事。

    现在想来,却是那些个人早有了谋财之心,故意在她这里用闲言碎语像母亲施压呢。

    “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这般毒,什么白眼狼,那些人都是你的叔叔伯伯,这话要人听到,又说你没个尊卑体统了。”玉钏训斥了木碗晴两句,然后才说,“这个放心,别说是你弟弟了,就算是你的那份嫁妆,母亲也为你留着,将来短不了你的。”

    玉钏因为出身卑贱,所以比所有的夫人都要在乎体统这种事情,从来不曾对着木家那堆恶形恶状的妯娌叔伯们口出半分恶言,连带木碗晴从小被她教养的也是半句脏话都没说出口过。

    听着母亲这般,木碗晴在心里头吐了吐舌头,然后却是不信的问,“当真?”

    她可记得上辈子,母亲却是交了不少东西出去的。

    “瞧你这鬼灵精,我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着想。”玉钏见着女儿不信,好笑的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然后低声说道,“府里那几位,都是金尊玉贵的小姐,不若我常年跟在你爹身边,知道这些生意上的事,她们眼里头无非就是田地,再多不过是京城那些个铺面,却不知道咱们生意里,最来钱的却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木碗晴也是头一次听母亲说,瞪大了眼睛。

    玉钏本来不打算让女儿沾及这些事情的,但是她又一思忖,只觉得自己不知道能活多久,生孩子向来是生死大关,当年生木碗晴时便是九死一生,这次环境比上次糟糕的多,她对女儿总是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自己心里却是没底儿。她若死了,女儿诸事不晓,恐怕将来要吃亏,于是思虑了一番,便决定趁机为女儿提点两句,于是扶着腰在树下的石凳上坐了起来,然后按着木碗晴在身边,低声说道,“是人,以及钱。”

    “人,钱?”木碗晴听着这话,满头雾水。可她也知道这是父母总结了半生的经验,一定要专注,于是竖起了耳朵。

    “房屋也好,田地也罢,房租的产出跟土地上作物一样,都是固定不变的,虽然随着时价有高有低,但是却总在一个范围内,不会翻了天去,要靠这个赚钱,始终有限。”玉钏摇了摇头,在木碗晴手中划了一个人,“可若你把人当着庄稼种,那收益就不止翻倍了。”

    “东北的野山参,在着土人手里头,还没有白萝卜值钱,可是送到京中,到了达官贵人手里,那简直是一寸参一寸金的价格,你说这中间翻了多少倍?这利润难道没有人看到么?可为什么别人从中赚不到钱,偏偏你爹却能从中赚钱呢?无他,因为他有人。”玉钏见着女儿难得的对丈夫的事业感兴趣,也想借机扭转女儿对丈夫的印象,于是乎讲解的便越发的耐心了起来,“人人都知道土人手中有野山参,可从来都没有人能从土人手里头买到,因为土人根本就不信汉人。但凡有入长白山的,非死即伤。你爹是因为有人引荐,才跟他们土人交上了朋友,花了好几年时间,才在那里建立了渠道,让土人帮他找需要的人参、皮毛、药材等等。”

    “善于跟土人、黎人、白人、各种人打交道的伙计,善于算账做买卖的伙计,善于看马看牛给牲口瞧病的人,甚至于擅长种地赶车的人,只要有一技之长,你爹都收拢着,就是聚集了这么一大帮三教九流各种被人看不起的人,你爹才能挣下这份家业。”玉钏语重心长的说,“他们是大地上的小溪小河,从各处源源不断的运送着物资和消息到你爹这里,最终才能汇聚成这一片大海,填平各处的湖泊池塘。”

    “那些大宅院的人,不晓得这些人的厉害,他们只看到那些明面上的店铺,抢了去安插自己的人,却等于堵住了向池塘输送的水源,最终不管多大的湖泊也会干掉。”玉钏淡淡的说,“我在你爹一出事的时候,就拿着你爹的印信给了汇通大掌柜的授权,凡事咱们家的人,只要不是我辞退的,咱都无条件的养着。但凡有要走的伙计,给三个月的工钱作仪呈。”

    “啊,母亲你那个时候就猜到这天?”木碗晴听着惊讶的叫了出声,她一直以为母亲木讷,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深谋远虑。

    “我哪里就猜到了。”看着空荡荡的院落,玉钏惨惨一笑,有些低落的说到,“我当初只是怕你爹不在,有生意场上的人搅局打压,便想着哪怕是损失些钱,也要将人稳住,可谁想到,可怕的是自家人。”

    木碗晴拍了拍母亲,一时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能岔开了话题。“那汇通就是母亲所说的钱了?”

    “是,人是河沟、溪流,那么钱就是水。河沟没有水的滋润,只能是废物,而有了水,就能活起来。”玉钏点了点头,“养人要钱,做生意也要本钱,但仅仅把钱放在库房里是不行的。那是死钱,生不了钱的,要想生钱,就要把钱放出去,让它生东西,把它发给人,然后再把它赚回来。”

    玉钏想了想,怕木碗晴理解不了,便打了个比方,“例如你爹之前贩生丝的时候,一直买不到足够多的丝,为此他十分苦恼。后来他就想了个法子,在那个地方借钱给当地的农人,然后派人教他们种桑养蚕漕丝。他花了很多钱,那里的百姓以及被他派出去的人都赚了许多,而你爹收到了足够的丝,纺了丝绸,然后再拿到那个地方去卖。那里的人最初是买不起丝绸的,但是因为你爹,他们收入增加,买得起丝绸,于是又将着钱买了丝绸。你瞧瞧,你爹投进去了一笔不小的钱,可是他最后收丝赚上了一笔,卖丝绸又赚了一笔,然后还收获了几百顷桑田,上千户丝农,以及一大批对他死心塌地感恩戴德的人。

    木碗晴听着母亲这话,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心想怪不得父亲的官声不好,可是在民间却一直声誉很高。她后来去江南别庄小住时,一直有农人自愿送来瓜果蔬菜。

    “那现在这些人,都留着?”木碗晴吞了吞口水问道。

    “都留着。这个也亏了木家的人,”玉钏苦笑了笑,他们这般对咱们,却是不敢说出去,所以外面的人也不知道咱们遭了灾。你爹虽然不在,但有着木家的声望在,也不至于树倒猢狲散。可是我只担心,你爹久久不露面,明面的生意又被你几个伯父那般折腾,怕真的有人生出离意。

第二十一章 疾病蔓延

    听着母亲这么说,木碗晴面上露出了难色,“这样一来,咱们岂不是也没办法动用这部分力量了?”

    “是。”玉钏点了点头,“如今咱们二人的状况,非但不能向你爹的老部属们求助,就算是他们知道,来打探消息,也不能把实情告知于他们的。”

    听着这话,木婉晴不由得从希望变成了失望,怪不得她说自己母女受苦的时候,父亲的那些朋友下属一个都不知道,现在看起来,却是不管木家人还是母亲,都在竭力掩盖这个事实。

    木家是怕苛待妻弟的名声传出去了被责罚,而玉钏则是怕根基不稳的消息传出去会乱了部属的心。

    左右都要靠自己了。木碗晴叹了口气,想起任双,心中略微的有了些安慰。

    好歹不算是孤军奋战。

    **

    任双不但能帮忙,还能帮大忙,每夜偷偷的送衣物药品来不说,他最后还甚至觉得木碗晴抱着那对东西不方便走路,直接将东西送到了玉钏住的小院里。

    “你要这么多药品做什么。”任双陪着木碗晴坐在院中趁着月光碾药,看着她专注的将着那些东西弄成粉末。

    “为了让我娘大病一场,好让所有人都不敢来看。”木碗晴擦了擦头上的看,示意任双凑过来。任双不明所以,凑了脑袋过来,却只见这着木婉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兜里拿出了什么塞在了他嘴里。

    “呕……”任双心中大愕,正想把东西吐出来,却被木婉晴捂住了嘴巴,“别吐,咽下去。”

    任双口不能言,只能拿眼睛瞪她,最后不情不愿的将着那苦涩难耐的东西吞了下去。

    “这是什么?”等着木婉晴松开手,任双才来得及问。

    “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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