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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之贤妻难为-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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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为了一己之私,令万民陷入兵戈,流离失所,是不是很可恶?”容若见着他来了,将着书往脸上一扣,懒洋洋的问着他。

    “嗯?”木婉晴没想到容若会问这么正经的问题,愣了一下。

    “那你说,为了救万民于水火,舍一人之身,是不是很蠢?”容若又问。

    “你在看什么?”木婉晴深深的疑惑着,走过去一伸手,发现上面写的是青莲笔录。

    青莲,是其中一代天师的别号,理论上算是容若师祖辈的人物,只是容若从来没有承认过就是。

    容若拿的是那位的私人手札,记录了些无关紧要的小事,都是几日几日吃饭喝酒之类的,拿着容若的话评价就是,完全没有任何浪费时间的价值。他理论上都看过,怎么这个时候又重新想起来翻看了?

    “没什么,一个傻瓜吃喝嫖赌的记录,”容若翻了个白眼,然后将着那书扔在桌上,“我也是闲着无聊看看。”

    木婉晴有些疑惑,走过去翻了翻,却也是发现没什么特别的,看着满篇都是比较岐州城里哪家饭馆好吃哪家酒馆好喝哪家卖酒的小娘子长相标致,忍不住咂舌,“你们,难道没一代都不做正事么?”

    容若算是不爱跑的,但是也不见着他承担半点责任,像是这几位,更是几十年跑的不落屋。

    “天底下正事哪有那么多,一辈子遇上一件就顶天了。”容若打了个哈欠站起来,“我们这种人,也就是关键的时候站出来那么一刻就行了。”

    “哦。”木婉晴懵懂的点了点头,往容若身上溜了一圈,却发现他今日的打扮跟往日很不同,没有着便装,穿的是正儿八经的那套天师官袍。

    “怎么,又被我帅的移不开眼了?”容若看着她望自己,笑着张开了手,“来来来,师父让你免费抱抱。”

    “别闹了。”木婉晴无奈的避过他,然后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面圣。”容若理了理衣摆,然后站端了说,“为了向上天祷告,他们举行了斋蘸仪式。”

    “斋蘸?”因为外面的人进不来,所以木婉晴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当下震惊的望着他,“你怎么才说?”

    “嗯,怎么了?”容若无聊的摆摆袖子,“又不是什么大事。”

    “这不是大事那什么是大事!”木婉晴着急的推着他,“主持大蘸之前不都得斋戒沐浴三日么,还有焚香祷告,那些程序,你,你……”

    木婉晴专门研究过道教典籍,对着那些仪式倒是门清。

    “哪里那么麻烦,心诚则灵,心诚则灵~”容若一脸轻松的摆摆手,好像没事儿人一样。

    “你怎么能这么敷衍!”木婉晴都快被他气哭了。

    “好了好了,我,”容若一见势头不对,立刻脚底抹油的溜走,“他们都在外面等了三个时辰,我差不多该露面了,你自己在这里好好吃好好睡,别管我啊……”

    说完,酒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跑走了。

    “你,”木婉晴在后面气的没办法,直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抓起桌上的书就朝他头上扔去,“你什么时候才能正经点!”

    **

    就如同容若所说的那样,司礼官们在这松林外已经等了大半日了。若是容若还没有醒来,仪式自然由其他人主持,只是现在他已经醒来,又遇上日食如此事关重大的事情,有哪个人瞒着他。

    不过,仪式准备妥当之后,他们才发现面对着一个空前的难题,那就是该如何通知容若。容若封闭了通往松鹤殿的道路,又将着所有人撵了出来,他们只能试图用隔空喊话的方式通知他。不过等着他们嗓子都喊破了,也没见里面有个影儿,而松鹤殿服侍的人也说,当容若关闭阵法时,外面的声响完全传不进去,他们这是在做白费功。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众人忽然发现眼前的场景变了,那稀稀疏疏的松林忽然消失,密密麻麻的松柏间露出了宫殿的檐角,他们忽然意识到是容若撤消了禁止,正要欢呼,却发现来邀请的正主已经站在了面前。

    “时辰到了,带路吧。”容若站在众人面前时,脸上已经恢复了清冷的样子,出尘脱俗到凛然不可侵犯。那些开始还有些腹诽的人在着这种气场下都低下了头,恭恭敬敬的在着前面带路,“请国师大人随我等来。”

    容若跟着他们,慢慢的朝着祭台走去,十丈高的祭台虽然是仓促中简称,规制却很完备,而下面皇帝并着文武百官都已经穿戴整齐,正在祭台下等着容若的到来。当容若走到时,人群自然而然的分开,像是被忽然截成两半的河水一样。

    容若从人群中走过,看着站在最前方的皇帝,面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讽笑。

    “国师,”不过数月不见,皇帝却憔悴了许多,显然是纵情声色所致,他拈香点燃后递给容若,容若看了他一眼,却是没有接。

第二百零一章 国师

    历来皇帝都是首献,像是容若现在这种举动,分明是在皇帝正统的地位,所以皇帝的脸色当下就难看了起来。

    容若却是不在意,自己拈了香点燃祭拜,若无其事的仿佛皇帝并未在他身边站立一样。

    所有人看着这一幕都惊呆了,场上一片寂静,只听得到风吹幡动的声音。

    这么多人中,也就是容若不受影响,泰然自若的坐着自己所该做的一切仪式,旁边的礼部官员忍了很久,终于再不出声容若就要结束祭祀时,赶忙张口小声提示,“大人,陛下,陛下,”

    他努了努嘴,示意容若不要真的彻底无视了皇帝。

    “天狗食日,是因为天子无德,惹怒了上苍。”容若淡淡的瞥了一眼皇帝,然后袖手在旁边说道,“你们问问陛下,日食的时候,他在做什么吧。”

    他的声音不大,可是场面这么安静,所有人的视线都唰的一下投向了皇帝。

    虽然日食自古都会认为是天子德行不够引起的异相,但是像着容若这样光明正大说出来的,却是绝无仅有有。

    皇帝站在那里,脸色红的像是猪肝,却无从辩驳。

    日食时他在做什么,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他却无法回答。

    因为他正在新纳的美人身上努力耕耘。

    白日宣淫,本来就是失德之举,足以让言官们用奏折把他打得满头包了,更何况在现在这个敏感的时候。

    见着众人这样,容若淡淡一笑,然后平静的说,“继续吧。”

    种子已经种下,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他再动手,自有人会去查,自有人会去求一个结果。

    **

    典礼完毕的时候,容若疲惫的正要离开,却被几个宰相挡住了。

    这几个儒生,向来是不信神鬼之说的,对着容若也不甚尊敬,不知道这次又要出什么妖蛾子。

    不过容若也不怕他们,所以只是冷冰冰的站在那里,等着他们开口。

    就这样僵持了许久,终于右仆射耐不住性子,拱了拱手张口问容若,“国师大人刚才所说的话,可是真的?”

    “我又不是你奶娘,没必要回答你的十万个为什么。”容若懒洋洋的说道,语气十分恶劣,“想知道自己查去。如果拦住我是为了问这种问题,那么让开吧。”

    他这话把那老头子噎在了那里,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见着容若大大咧咧的正要走,忙再次拦住了他,“请问大人,如何做才能平息上天的怒气?”

    容若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帮老狐狸是想抓自己顶缸,当下没什么好脸色的回答道,“我只负责解读上天给予的暗示,并没有帮你们想出解决问题方法的义务。如果什么都由我来做,还要你们做什么!”

    这帮老头子留下他,无非是想从他口中明确的听到“篡国”这个信号,但是这种话他是万万不能说的。

    这一帮老头被容若训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我的话你们未必信,那我告诉你们,预兆绝对不仅仅是天狗食月这么简单,洪涝,干旱,地震,台风,天谴会接二连三的发生,我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到了,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容若知道自己也不能真的什么都不说,所以丢下这句话后快速的离开。

    接下来的十多天里,事情真如他所言的那样,几乎每天也都会有坏消息。天像是被捅了个口子,哗啦啦一连下了十几天的暴雨,而有的地方则像是地牛睡醒了一样,不停的翻身。

    当然,这坏消息里中也有好消息,例如某处下雨冲毁房屋,结果竟然露出了一个武库,某王爷试图谋反的心思昭然若揭,当下被抓。又例如某处地震,某位准备的兵刃火药都被埋在了地里,多年心血毁于一旦……

    这种事情发生了好几起,便是最坚定的认为“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儒生,都不得不开始慎重考虑起把皇帝弄下台这种事情了。

    至于皇帝本人的惶惶不安,谁管他。

    **

    当一件事万众一心时,做起来就很容易了。

    于是不自觉的,各方都在向着皇帝施压,要求他主动禅位于太子。而赵瑾这个时候自然也不能继续装病,他倒是走了出来,一副惶惶不安的样子对着众人表示,自己能力鄙下,威望不足,还望众卿多考虑考虑其他人选。

    这消息传出去,诸王自然也是有同意有反对的,赵瑜远在燕山的奏报却是最早到达,他旗帜鲜明的直接支持赵瑾,说是诸位兄长中以太子能力最强,继位是众望所归。

    于是朝堂中的嘴皮功夫打的不可开交,更是有人爆出太后还在丧期中,皇帝本应为母亲守孝,但谁知道他却在后宫中纵情声乐,还连连晋封宠妃。此外,太子的遇刺也展开了热议,禁宫之中出现了带有武器的刺客,到底是谁之过。

    在着这一片喧哗中,皇宫却平静的有些可怕,无论是东宫、还是皇帝,还是松鹤殿,都保持着沉默,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重伤初愈”的赵瑾,找了个机会私下里到松鹤殿外感激容若的救命之恩,他本来是走个过场,不认为容若会接见他,可谁知道容若根本没有推辞,竟然真的让他进门了。

    “为什么帮我。”花园里,赵瑾看着坐在水边品茶的容若,觉得自己从来都没猜明白过这人的心思。

    他本来想借机看一下木婉晴,可谁知道木婉晴压根儿就没露面。

    “我不是在帮你。”容若百无聊赖的看着自己的掌心,然后懒洋洋的告诉他,“我是在尽我的义务。”

    赵瑾没想到是这个答案,愣住了。

    他盯住了容若,容若抬起头来,看着他忽然一笑,“别忘了,我可是国师。”

    皇帝惹恼容若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他妄图挑起战争。

    他将着诏书分别送到了诸王手中,有些人或许会进宫勤王,有些人或许不会。进宫勤王,自然是一路上打到京城,这其中会有多少无辜的百姓被卷进这场战争?

    这部分先蹦跶起来的,还有可能被赵瑾收拾掉,可是那些龟缩在封地的无疑会躲过这一难。与着他们的兄弟想必,低调的王爷们显然更聪明些,于是也更难以对付。

    他们躲过灾难,野心又被挑起,于是便会伺机而动。将来若是皇帝稍微露出弱点,他们就会扑上来撕咬,反正到时候只要拿出诏书,说皇帝继位非正当途径,自己是拨乱反正就够了。

    就算是继任的皇帝勤于政务,英明神武,只要地方藩地的势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也有人头脑发热的会想挑战皇帝的权威,这样的话,还是以战争解决问题。

    不管哪条路,都是流血漂杵,赤地千里。

    皇族的内斗,容若无心插手,可是天地苍生之命,他不能不管。

    他的存在,他的一切力量的源泉,并非皇族赐予他的,而是这些百姓的供奉送给他的,所以不管内心愿不愿意,他都得为这些人负责。

    相比较兵祸,干旱洪水这种灾害造成的影响小多了。

    一队士兵,屠杀抢掠一座城池或许只用一天,但是要将一座城池从无到有的发展,至少需要十年。

    破坏永远比建设容易,所以容若不可能让他们掀起兵祸,这一切的阴谋,都要在未萌发时掐断。

    为了防止以后有人用皇帝的遗诏说事,那现在皇帝的名声,当然是有多黑抹多黑了。

    容若没有刻意的帮助赵瑾,只能说赵瑾刚好站在他这边。

    “你这人,”毕竟年纪相仿,况且赵瑾无愧,也不必太巴结容若,当下只能苦笑着说,“顺水推舟的说几句好话,让我承你一份情,不好吗?”

    “没必要。”容若说的很骄傲,可偏偏,他就是有那份骄傲的本钱。

    他在这世上,的确是不需要求任何人,反倒是别人都来求他。

    赵瑾见状,只能摇摇头,不再说话。

    “你应该不是专门来见我的吧?”两人坐了一会儿之后,容若忽然张口。

    “你不是能掐会算吗?”赵瑾反应不慢,视线从着四周景色上收回来,然后看着容若,开玩笑的问。

    “这种事情,不算也知道。”容若撇撇嘴,端着茶碗转了几转,然后忽然说,“可以。”

    “什么?”赵瑾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弄的有些莫名其妙。

    “我是说,你想娶她,可以。”容若喝着茶,慢吞吞的说道,“不过,记得要对她好。”

    “你,”赵瑾坐在那里,已经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种**裸将着心事摊开给人看的感觉别提多难堪了,他蓦然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皇帝都不愿意与着容若这类人走的太近。

    他只要一眼,就能看透你灵魂深处的渴望,你在他面前根本就是无遮无挡的。

    “虽然你是快要当皇帝的人了,自古以来当皇帝的人许诺都跟放屁一样,没几个做的准,但是我还是想确认,你会始终对她好,不管无论如何都不会强迫她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对吗?”容若慢悠悠的问着赵瑾,将茶碗放在了桌上。
第二百零二章 疯子
    木婉晴一早起来就看到容若坐在桌子面前打瞌睡,正要让他振作起来,却没想到容若打了个哈欠先说,“那个东西,你帮我送到东宫去吧。”

    “呃?”木婉晴看了桌上摆放好的包裹,第一个念头是容若竟然会包东西还包的这么漂亮,第二个念头则是,“为什么要我去。”

    “这里只有你跟我两个人,这跑腿的活你不干谁干?”容若理直气壮的撇了撇嘴,然后催促道,“赶快去赶快去,有事弟子服其劳。”

    “懒鬼。”木婉晴嘟囔了一句,也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只能就这样出了门。

    那盒子看上去华丽无比,但是手一掂量却极轻,倒是也不费力。

    待着她走了之后,容若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的掌纹,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

    木婉晴出了门,这几日宫里头奇怪的很,似乎人少了不少,一路上半个人影都不见,安静的像是鬼城;木婉晴走着不由得有些心里发毛,不由得脚步匆匆了许多。

    这种情况下,赵柔芳的出现就奇怪多了。

    她今天倒没有做那些金灿灿耀花人眼的打扮,而是一身素衣,未施粉黛,虽然憔悴的不像样子,但总算不再像个大龄熟妇了。

    “淑妃娘娘。”木婉晴行了个礼,想要绕着走开,却没想到然后赵柔芳不依不饶的又贴了过来。

    “你师傅还好吧。”赵柔芳看着木婉晴,有些疲倦的回道,木婉晴愣了下,觉得容若跟她又没什么关系,她干嘛要这么好端端的说这个问题?不过碍于面子,她还是当下点了点头,“挺好的,谢谢娘娘关心。”

    赵柔芳站在那里盯着她,仔仔细细的将她打量了一遍,然后忽然噗嗤一声笑了,“话说起来,他能醒过来,我还居功至伟呢。”

    木婉晴不明白她在说什么疯话,皱了皱眉眉头,却是想要绕开她,“我还有东西要送,麻烦娘娘让让。”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疯子?”赵柔芳拦住她问道。

    “你,”木婉晴不好说这句话,只能恼怒的看着她抓紧自己衣袖的手,冷着脸说,“麻烦你放手。”

    “不放不放,我就是不放!”赵柔芳闹了起来,她唰的从袖子里取出一把匕首,然后一只手缠住了木婉晴,不让她跑开,“你死去吧!”

    “你想做什么!”木婉晴吓了一跳,看着她的情绪很不稳定,生怕被她戳到,只能小心的挣扎着,想要夺下她的刀,“这是皇宫,哪怕你是娘娘,纵刀行凶是死罪!”

    “我知道,可我死了又怎么样?又没有人会为我难过,又没有人为我流泪,从来没有人在乎过我,也没有人真心疼爱过我,利用,你们全部对我都是利用!”赵柔芳哭着叫道,然后举起刀就要朝着木婉晴劈去。

    前几天她的姑姑德妃告诉了她一些事情,原来她查出了她们不合是因为惠妃在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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