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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白月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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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明珠弹山雀
  文案:
  甄素泠死了一回,什么事都看开了,重新睁开眼发现自己仍身陷教坊,也不寻死觅活伤春悲秋了,也不见花就断肠对月就流泪了,只一心等着那个痴恋自己腰缠万贯的傻子来赎她。
  程庭朗心中高贵的白月光 落难了。贵小姐一朝从云端跌落充了贱籍,他暗搓搓的迟疑好久,终于装的若无其事,将白月光连同做掩护的 七八个歌姬一起买了回来,并冷着脸对她们道:“从今天起,你们就是程府的人了,以后最重要的就是恪守规矩,姿态端方,谁要是不守规矩,直接杖责二十,赶出程府!”
  话音刚落,只见向来步履轻盈身姿窈窕的白月光哎呀一声,一脚踩空跌倒了,她侧过头,露出一段白皙的颈子,小声道:“……老爷,脚疼。”
  程庭朗:“……”
  流落成歌女的清高才气贵小姐VS满身铜臭味痴心不改的霸道巨富
  灵感来源:琵琶行
  想写出一个不一样的歌女和富商
  朝代架空,不喜欢请点叉,不用和作者说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重生 甜文 姐弟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甄素泠,程庭朗 ┃ 配角:新文《吾家娇娇恁多情》求预收~ ┃ 其它:

第1章 素泠
  承平五年,隆冬。
  烟阳城里,天色一片灰蒙蒙,彩绣坊屋子外头滴水成冰,宽大的屋檐下顺溜着一排粗壮的冰棱,在寒风中映出泠泠微光。
  刚下过一场絮雪,可坊里还是早早就遣了小丫头去外头扫雪,免得一会引客的灯笼挂上了,碍了前来寻欢的贵人们的眼。
  两个小丫头将将七岁,是坊里前一阵刚买来的苗子,还没正式开始调|教,性子存了些活泼,打扫间隙趁着四周不见人影,干脆抱着扫帚闲聊几句。
  左边的丫头抓鬏上扎了朵红色的小绒花,被地上的素雪一衬,分外喜庆,她转了转眼睛,用胳膊顶了顶同伴,“你说,咱们坊里最好看的姑娘是谁?”
  右边的稍微谨慎一点,“前几天不是选出了花魁吗?应该是流音姐姐吧。”
  流音是前几天斗艺刚胜出的彩绣坊花魁。
  “嘁,什么啊,要我说,那个‘贵小姐’才好看,可惜总是生病,把嬷嬷气得不行,要是她去上台斗艺,有那个……那个什么事啊。”左边的丫头翻了个白眼,说到名字时,含混了一句。
  流音眼高于顶,上次自己在她房间里擦桌子,只不过不小心蹭湿了她的一片裙角,她就让自己脱了衬裤,光着膝盖在碎瓷上跪了半个时辰,简直恶毒至极!
  柳柳想到这里,就气得不行。一等的姑娘又怎么了?又比她高人一等到了哪里?还不是要去陪老头子睡觉!等她长大成为花魁,流音肯定年老色衰了,到时候自己再好好“款待”她!
  听同伴提到贵小姐三个字,右边的丫头吓了一大跳,她连忙先前后看了看,见没人才缓了口气,拍拍胸口道,“柳柳你可快别说了,嬷嬷不让我们多讨论姐姐们的私事,特别是她,”她加重语气,“坊里人多眼杂着呢,你也不怕祸从口出!”
  “你怕什么?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她真以为自己还是贵小姐呢?告诉你紫苏,我娘以前说了,这种情况啊就叫小姐身子丫鬟命……”柳柳摆了摆手,可能是说到了兴头上,有点忘乎所以,接下来也越说越偏。
  紫苏急得要去捂柳柳的嘴,柳柳笑着偏头躲开,“你抓不住我!”
  话音刚落,就见对面紫苏面色陡然变得苍白。柳柳张张嘴,下一句怎么了还没来得及出口,就感觉头发一下子被人狠狠卯住,接着头皮一阵剧痛,一道因气愤而变得格外尖利的声音唾道,“小浪蹄子瞎说什么呢!没脸没皮的,真把自己当个玩意了!”
  骂人的女子一身丫鬟打扮,梳着最简单的如意髻,暗红的比甲里衬着水团花的棉布裙,她一手死死抓着柳柳的头发,迫使柳柳偏着头起不了身,一手叉腰,脚下穿的棉鞋厚重又结实,毫不犹豫一脚踹向柳柳的膝弯,“最低贱的洒扫丫鬟也敢随便议论姑娘们的是非了,碎嘴的小母狗。”
  紫苏早已经吓得面无血色,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求饶道,“金铃姐姐我们错了,求姐姐饶了柳柳罢,柳柳虽然说话随意了些,但她其实往往口不由心,没有坏心思的!”
  金铃正是伺候那位“贵小姐”的丫鬟,闻言,她眯起那双较常人更为细长的眼睛,冷笑着问,“口不由心?彩绣坊可不需要会惹人心烦的东西,干脆告了嬷嬷,让人乱棍打死算了。”
  她说得随意,仿佛人命在她手里是如此低贱的一件玩意,柳柳是又疼又怒,挣扎着呛她道,“你以为你又是谁啊?嬷嬷以后还得靠我赚钱呢,你说打死就打死?你的主子现在半死不活的,你不赶去伺候,还杵在这里耍横,等那娇气鬼一命呜呼,我看你又能去哪里!”
  谁不知道那娇气鬼隔三差五就闹得人不得安生,寻死觅活了好几回,早就成了全坊的笑柄,连嬷嬷都暗自咒骂,恨不能一条绳子勒了她的脖子,送她早早归西。
  紫苏眼泪都要下来了,拼命给柳柳使眼色,急道,“柳柳你快别说了!”
  金铃怒极,反而冷静了下来,她锐利的目光扫过紫苏瑟瑟发抖的身子,松手轻轻一推,柳柳站立不稳,朝前一个踉跄,她转过身张口欲骂,金铃根本不给她机会,伸手就是重重的一巴掌。
  啪!
  柳柳被打的跌坐到地上,她捂着脸,盯着金铃面带恨意。指缝的空隙里,五条红痕清晰可见。
  “是我错了。”金铃呵了呵自己的手,又看了眼坐在雪地上的小姑娘,干脆伸出手将她头上的绒花拔了,用脚碾在雪泥中,直视着那双几乎要喷火的眼眸,冷冷说道,“对待心比天高的蠢货,就应该直接教训。”
  还想彩绣坊靠着你挣钱?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说完昂着头,指了指紫苏,“你,去给我把石桌子那的药端来,跟着我走。”
  紫苏不敢反驳,低声应了。
  *********
  跟着金铃绕了几个弯,直到裙摆被雪水逐渐泅湿,终于走到了流水轩——那个“贵小姐”住的地方。
  之前紫苏不太清楚为什么进了这种地方,还叫什么“贵小姐”,后来才知道,这是别人对流水轩主人的嘲讽。身陷欢场,还拿捏着世家贵小姐的派头,瞧不起坊里的姐妹,简直可笑可怜。
  紫苏对此倒是没什么感觉。听说“贵小姐”原本出生高贵,是天上的清云,只不过受了她爹爹的连累,在朝廷一朝触怒皇帝,清云就跌落成了浊泥,一家老小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嫡系女流全部沦为了贱籍,入了花柳巷,做起卖笑的行当。
  确实可怜。但是进了这里的女孩,哪个没点有关血泪的故事?她垂着眼,对于“贵小姐”几天前再次寻死的做法,不予置评。
  正走神,就听金铃道,“把药盘给我。”
  紫苏听到这话,马上回过神来,将托盘递给了金铃,金铃看也不看紫苏一眼,“行了,你走吧。”
  紫苏应声说是,正打算走,金铃的声音在身后再次响起:“别说我没提醒你,在彩绣坊,最重要的就是守好自己的嘴巴,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紫苏头皮一麻,转身再次恭敬应声,“……是,多谢金铃姐姐提醒。”
  再抬头时,却看不见前方的人影了。
  金铃端着药盘进了房,又小心翼翼的关好门,仔细着不发出声音,她拨了拨炭盆,感受下温度,将最后两块银丝炭扔了进去,看着微微闪动的炭火,叹了一口气。
  嬷嬷已经不肯再供应流水轩最好的炭火和吃食,就连煎药的人也闻弦歌而知雅意,熬药也开始推三阻四,不愿尽心。
  金铃想着心事起身,想要去床边看看主子醒了没有,谁知刚走一步,不期然对上一双冷静至极的双眸,差点没惊叫出声!
  “姑娘?!”金铃吓了一大跳,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你醒了?”
  床上躺着的人慢慢起身,同时仔细用绣被裹住自己仅着里衣的身体——这身子之前失血过多,可不能再受寒了。
  做完这些,甄素泠才轻轻瞥了一眼自己的丫鬟,简短回道,“醒了。”
  一梦多年,睁眼醒来的第一时间,甄素泠眼泪簌簌而下,怀疑这是不是又是一场梦。二十四岁的她刚刚不甘心地闭上眼死去,转眼就回魂在十六岁刚进教坊的那一年,她用手狠狠地掐住自己掌心的软肉,直到皮肉都沁出了细线般的血丝,才怔怔放开——
  不是梦!是真的!!她回来了,回到了一切事情还未发生,还可以挽回的时候!
  果然,先贤说的十分正确,死生亦大也。死了一遭,什么都看开了,这世上就北北没有过不去的坎。
  想到这里,甄素泠垂眸靠在拔步床的床沿,眼中闪过微微冷光,前世也是自己蠢到了家,才被那些小人欺瞒陷害,与程庭朗离了心,辜负他良多,如今她不再盲眼迷心,境况又会如何呢?
  一想到那傻子为自己付出所有,腆着脸只想看到自己的一个笑脸却还是得不到一句软话的情景,甄素泠不禁眼眶酸涩起来,泪水不由自主地蜿蜒而下,浸进了绣被里。
  她怎么那么蠢!怎么就这么蠢!
  金铃并没有立刻发现甄素泠的变化,只是对她回复了自己这件事万分诧异,要知道以前姑娘知道自己寻死未成,醒来都是一副心如死灰,万念俱灭的模样,别说跟自己说话了,十天半个月不开口都是好的,往往不添衣裳就坐在窗边,望着外面的景色一望望半天,眼泪能流湿几摞帕子,第二天眼睛肿的宛如核桃,嬷嬷训斥她,她也不理,只一味的用沉默抵抗。
  如今……倒是肯说话了?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甄素泠不知怎么就开始落泪,金铃忙掏出绣帕,替主子拭掉眼泪,语速飞快道,“姑娘,可不能再哭了!你身子虚,禁不住过多伤心的。”
  甄素泠觉得金铃说的颇有道理,她现在的确不能再哭下去了,得保养好身体,等着那个痴心恋慕自己的傻子来接她,前一世就是因为自己太过糟践自个,导致身体夏天虚热冬天阴寒,一点风吹就头疼脑热,吃药像是吃饭一般,甚至连癸水都不准时,每次来都腹痛难忍,这回再不能这样了。
  “你说的对,金铃。”
  甄素泠点点头,表示赞同,接着她道,“往炭盆再加几块炭,我觉得有点冷。”
  她说完,见丫鬟愣愣的,半天不动弹,忍不住加重了语气,“……金铃,还愣着干嘛?”
  金铃……金铃听完甄素泠的话,早已经惊呆了!这还是她那个喜欢伤春悲秋,默默垂泪的主子吗?自己不过是老调重弹,压根没指望主子能听进去,结果主子竟然回复了自己,还说自己说的对?!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啊?……哦好,奴婢马上就加炭。”
  金铃应了,扭过头才想起房内已经没炭了,一时停在原地,双手不断搓着帕子。
  “没炭了?”甄素泠靠着床柱闭目养神,张口就来,“去问花嬷嬷讨,说流水阁要二十斤银丝炭,五床厚实绵软的新床褥,要全棉絮的。以及……至少十件新冬衣,并且要荣华布庄的老师傅来亲自替我裁衣。”
  金铃:“……”
  银丝炭如此昂贵的东西,就算是坊里的一等姑娘,冬日里都是两个人凑合着用的,分例也有严格的定量;至于新棉被,大邺朝的棉花产量本就不高,平时倒也不算什么,现在天寒地冻的,新棉被价格早就翻了五倍不止,寻常人家压根不舍得盖全棉花被,都是棉花掺了丝麻,而十套新冬衣,还要荣华布庄的老师傅亲自来,谁不知道荣华布庄专门是替世家贵小姐量体裁衣的?怎么会来一个花坊替你量衣?
  金铃真想问一句,姑娘你没开玩笑吧?狮子大开口不说,这几个要求抠门的花嬷嬷恐怕一个也不会同意!
  “姑娘……”金铃神情奇怪,她咽了一口唾沫,“你要求的这个……恐怕花嬷嬷不会那么痛快的同意……”
  ——岂止是不会痛快的同意,是根本不会同意。
  金铃本以为姑娘听到这话会再次流泪,然后沉默不言,没想到只听见主子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
  “……同意?她肯定不会同意。”
  “要的就是她不同意。金铃你记住,把我的话原原本本的带到花嬷嬷那里,就说是我说的,别的……”
  甄素泠顿了一下,那天生冷淡,犹如冷泉的嗓音缓缓流泻开,“你不用管,一切有我呢。”


第2章 怒火
  从前主子只会哭,现在倒是会揽事了。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金铃莫名被震住了,对着花嬷嬷时不觉就把话说了出来,只不过没敢将要求全说完,只说了要炭火。
  “二十斤银丝炭?哈哈……金铃,你确定你的主子真这么说?”
  坐在一旁媚眼如丝的女子瞥了眼面色不虞的花嬷嬷,抚了抚鬓角,笑盈盈的抢先开口。
  金玲弓着腰,说完才刚反应过来,后背一阵汗意上涌,手心冰凉,她垂着眸,嘴上仍然坚持,“……姑娘确是这么说的。”
  流音听罢无声勾唇,偏过头,眼尾绘着的一朵娇艳牡丹映入人眼帘,殷红牡丹露出一点嫩蕊,似绽未绽,让人想到天色晦暗的河下,女子放灯时朦胧眼神中那欲说还休的丝缕勾缠。
  “还真是敢想,张口就来啊。”
  花嬷嬷听完流音这话,神色不变,眼皮微阖掩住其中的不耐,坐在绣墩上再次向金铃确认,语气听不出喜怒,“她说,她要二十斤银丝炭?”
  金铃顿了顿,咬牙道,“……是。”
  哗啦。
  瓷杯猛然重磕在地上,茶盖倒是完好无损,顺着刺耳的裂声在地上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热茶则从碎了的茶杯缝隙破出,肆意淌了一地,接着缓缓升起淡薄的白雾。
  金铃一下子屈膝跪倒了地上。
  “小娘皮,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她还当她是贵小姐,想要什么随口一说,就有人卑躬屈膝地奉上?不过是人尽可夫的贱娼!”
  花嬷嬷重重哼了声,面色陡然阴沉,扭头吩咐身后侍候的龟公,“去,把十二十三叫上,往流水阁走一趟!”
  见嬷嬷果真动了怒,连专门调|教硬骨头的工具十二十三都使唤了出来,流音眼睛闪了闪,勾唇伸出葱根一样的手指,慢慢抚着身上轻透的薄红披帛,不痛不痒的来了句,“嬷嬷别气坏了身子,妹妹不听话,多半是还没想通,也是,毕竟她曾是人上人,现在却落到这番境地,想必也是郁结于心,难以忘怀,这也可以理解……”
  “流音,之前跟你说的,你好好考虑一下,两天后给我答复。”花嬷嬷并未理会流音,打断她说了一句,起身步伐沉稳地出了门。
  流音听这话笑容收敛,一双乌黑瞳仁重新漫上倦怠与不忿,一直盯到花嬷嬷因发福而粗壮的腰身一扭一扭消失于房内,才恹恹道,“……知道了,嬷嬷。”
  *********
  金铃现在内心后悔到了极点,主子不懂事,自己常年待在彩绣坊,还不知道花嬷嬷是个什么脾气吗?怎么就鬼迷了心窍,一股脑全说了出来呢?
  现在不仅自己要吃挂落,主子也要遭殃。
  十二十三的威名在坊里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光是折磨人的手段就不下百种,再硬的骨头,再烈的脾气都得被一点点压折了敲碎了,任你跪在地上,像狗一样毫无脸面地乞人笑脸。
  主子那种性子,让她如此作态,还不如杀了她!
  踏进流水阁的那一刻,金铃急得顾不得许多,跪下直接抱住花嬷嬷的腿,“嬷嬷,是主子不懂事,金铃求您了,看在主子姿色出众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吧,我以后一定看好她,绝不让她再忤逆您。”
  要是跟老鸨说什么怜悯之心,简直就是笑话,还不如直接说中她的痛处,还能令她动摇一下。
  果然,花嬷嬷听金铃这么说,怒气平复了一些——这总是哭哭啼啼的小|贱|人还没开|苞,更没替她把本赚回来,现在就直接收拾了,未免可惜了。
  男人嘛,寻欢作乐是常事,但他们又不喜欢女人太过主动,一个气质清冷脾气硬倔还喜欢甩脸子的清妓,总好过一个被调|教过后欲|求|不满的荡|妇。后者男人尝多了觉得也就那么回事,令人感觉乏味,而前者,则无比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花嬷嬷别的不擅长,却精通此道,想到这里,她强按下心中怒火,面色稍霁,只不过还沉吟着没开口。
  金铃精乖地发觉花嬷嬷的脸色阴转多云,正松了口气,就听卧房里一道声音飘出,语气随意道,“金铃,你回来了?银丝炭呢?”
  金铃的心瞬间坠沉下去,整个人像是完全泄了气一样委顿于地。
  完了。
  花嬷嬷听见这懒散又理所当然的话,好容易压下去的怒气登时窜上了天,瞪着眼将金铃一脚踢开,又自顾自地掀了珠帘,几步进入房内,瞅着半倚在床上面色苍白的人,将帕子自身上扯下来,捏在手里把玩,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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