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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妃君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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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行素恍然,“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小春是个知恩图报的性子,滴水的恩情也会报答。若真是如此,这就说得通了。”
  “殿下,那么如今睿王下一步该如何走呢?”卫六好奇,因为他们殿下不说料事如神,但是绝对了解睿王的。
  窗外繁花如海,阡陌横幽。
  他负手挨着窗棂,笃定道:“征兵。”
  “既然他已无人马可用,当然要征兵,睿王他……”白慕熙耸了耸眉梢,没有再说下去。幼年时候,他很对不起这个弟弟,因为他夺走了皇帝所有的瞩目,因为睿王的母妃死时,他并不知晓,皇帝始终陪着他,直至睿王母妃横死的消息传来。那一天,睿王淋了一夜雨,他走时的眼神,他至今都记得,像寒夜里刺入骨骼的风刀霜剑。
  睿王身边无人可信,无人可近时,他唯一的仰仗,便是手里的兵权。他在北关带兵多年,恐怕从未尝过手中无兵的滋味,当发觉无人可用时,便会犹如一只没头乱窜的老鼠。
  可是这样的人,他并不是一开始就是如此冷血暴虐。如果不是父皇和他……
  “你在想什么?”柳行素已经走入了厢房,卫六也已不知所踪。
  他下颌微张,却没说话。
  “睿王变成什么模样,都是他咎由自取。”
  白慕熙微微错愕,“潺潺,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写在你脸上了,我看得出来。”柳行素可惜地叹道,“那晚汤我不小心弄洒了,你等着,我再去盛一碗来。”
  白慕熙忽然拽住她的衣袖,“潺潺。”
  “嗯?”
  “我不饿。”
  柳行素狐疑,“真不饿?”
  “嗯。”
  “那好,那我一个人吃。”
  柳行素做的东西,他总疑心有毒,就算没毒,吃了对孩子怕也有害无益,他无可奈何地再次拽她的手,“好,我吃。”
  不过在夫妻两个踏入厨房的时候,碗已然空了,柳承徽小孩儿正扒着一只土陶小碗,砸吧砸吧舔着手指。顺带着,放在厨房里的小半碗木樨清露也见了底,只剩下烈酒余香,他小脸通红,看到赶来厨房的父母,傻兮兮一笑,还没来及得把一声“娘亲”喊出口,“轰”一声,就一头栽倒下来。
  白慕熙手快地抱住小孩儿的腰,将他抱起来,“竟然喝醉了。”
  这酒量真随柳行素。
  柳行素脸红,羞恼道:“他这点儿像我,哪里是个人就像太子殿下你千杯不倒的。”
  白慕熙笑得淡淡的,“我小时候,也是喝一口就倒。”
  “那后来怎么……”柳行素问到一半,看到他忽然蹙起的眉,便将后面的话堵了回去,心头涌起无数的酸楚和疼惜来。
  从一个酒量极差的人,变得千杯不醉,他至少醉过百回千回,喝过无数的酒。可醉酒的原因呢?
  柳行素不爱饮酒,但也知道,每一回动了对酒的念头时,心中都是苦涩难言的,妄图借酒浇愁。
  喝醉了的柳承徽趴在白慕熙的肩头,脸颊红得仿佛烧着了,嘟嘟囔囔、含混不清地喊:“爹爹。”
  白慕熙惊讶,望向柳行素,她也不晓得,她没说过,皱眉回应道:“怕是……太想你了,梦里头胡言乱语的。”
  虽然她没有告诉徽儿,但私心里还是期望白慕熙答应的。她知道,只要他的病能好,徽儿就能拥有他真正的父王,不再是别人眼中有娘无爹的怪孩子,他再也不用困惑,也不用抬不起头。可是这样的幸福,却要用另一个人的生命来换,如何能够……
  柳行素眼眶涩然,她用手悄然抹了一把眼睛,转了过去。
  柳承徽还趴着,小手动了一下,“爹爹。”
  白慕熙抱着他回厢房,小孩儿不该饮酒,但梅先生来看了一遍,说没有大碍,醉几个时辰便会醒了。
  说到那碗酒,梅先生有些歉疚,“我闲来无事,就喜欢喝两口,昨晚将那小半碗剩下的酒放在饭桌上便走了,没来得及收拾,想不到这小孩儿会偷喝。”
  “不怪先生。”白慕熙见他脸色并不好看,有些疑惑,“先生近来,是有心事?”
  “没有。”梅先生吐了一口气,“也许一路舟车劳顿,还没缓过来,春光太盛,在下斗胆请公子,明日泛舟湖上,可好?”
  他的口吻小心翼翼,甚至带点儿期盼,叫人没法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  柳柳炸厨房系列没写,过程一定相当精彩。哈哈哈哈。

  ☆、第85章 泛舟碧溪上

  “好。”白慕熙应许了。
  春光明媚,湖上雨雾朦胧; 沿着长廊直没入晓雾深处。
  白慕熙本是独自应许的梅先生的邀约; 没有知会过柳行素,但一叶轻舟从水榭尽处飘来时; 他发觉她就在船上,言笑宴宴; 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笑看着自己。
  船只靠岸; 梅先生在小船上用炉子煮着茶,柳行素将撑船的竹篙递给他一头; 稍稍用力,将他拉上船; 小船容易颠簸,他上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检查她的身体; 皱眉道:“你怎么跟来了?”
  已经显怀的肚子; 摸起来圆滚滚的,柳行素眨了眨眼睛,梅先生笑道:“这个孩子顽强得很; 有我在; 不会有事。”而且这沿岸都被白慕熙的人控制住了; 盯死了,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柳行素将放在兜里用油纸包着的桂花酥捧出来; “小白,我特地做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他拿起至少卖相还算不错的糕点; 咬了一口,沁着木樨香的浓郁直往肺腑里钻去。梅先生见他犹疑,笑了笑道:“在下不才,指点过夫人了,应当不会有错的。”
  确实是没什么错。
  白慕熙用了一点糕点,将东西重新包裹起来,塞到柳行素掌心,“等下再吃。”
  柳行素将东西收好了,放到身侧。
  此时曦光初上,河水粼粼,荡起艳红的波光,水草在船底柔软招摇。一支竹篙下去,便能捣起一串清涟。
  古风古韵的水榭在错落雾水里,若隐若现。
  梅先生坐在船头,听他们说了好一会儿话,才道:“公子母族系出衡阳,可惜当年……便没落了。”
  由此南望,似乎还能看到衡阳北归的南雁,在云上水上,在画上,誊出一道齐整的影子。
  韩家在江南是大户,也算望族。韩皇后名倾一时,韩诀才华大躁,更是太子母族,可谓风头无量。但如今的白慕熙,走入韩家的祖堂,却几乎只剩一个祖堂了,皇帝不允存在的世家,在几番挤压之下,便难有活路。也是太子和韩大人多年照顾,才留下一个不算家业的家业,守着那方土地罢了。
  “公子,我在衡阳城外的草庐定居之前,曾游历过江湖四方,但在那之前,更早之前,我却是衡阳人。”
  梅先生今日话有多些多了,白慕熙疑惑,觉得梅先生要说的话应当远不止这些。
  梅先生有些怅然若失,嘴角的微笑,却又是像是想到了某个人,心尖上最柔软的那个人,让他整个犹如沐浴在春晖、滴水的湖光里,碧水杳然东逝,而云水间凝着他犹如木塑的影子。
  “衡阳此处江南,风土人情都有股江南味道。就像她。”
  白慕熙的眉宇微微一收,“先生在衡阳,遇到过难忘的人?”
  柳行素从袖下伸出一双温暖白净的手,勾住他的,严丝合缝地紧握住。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梅先生走上甲板,坐了下来,东边初升的圆日将湖水晒出水汽,自妖娆的水草上腾挪辗转起来。雾茫茫的一片水,在徐徐地恢复清晰。
  “确实难忘啊。”
  韩家小女,温婉灵秀。那时候,江南大户向韩氏求亲的公子几乎踏破了门槛,但韩小姐眼高于顶,硬是一个没看中,她心底真正惦记着的人,却是他的私塾先生。虽说发乎情止乎礼,但只要他写字时,弹琴时,或者回眸温笑,她就能心跳很长时间,脸颊生晕。那时候,她同一般小姑娘没什么两样。
  是皇帝一手打碎了她的单纯和憧憬,给了她荣耀权势,让她留恋龙帐里的温暖,让她的心一点一滴地走失。
  韩家家主与他谈了一宿的话,让他放弃她,也让她安心远嫁,那一晚,梅长卿彻夜无眠。
  回廊下摔碎的酒坛,弥漫过梅花的浓香。
  冷月像一道蜿蜒讽刺的目光,高高在上。就如同,他永远比不了上京城里的那个人,永远无法堂而皇之对她说爱,拥有完整的她。
  很多年之后,他走过塞外的荒漠,走过南疆的密林,走过吴乡水榭,走过险峻蜀道,每当抬头时,总能望见那一轮明月。那时候天底下已没有什么是他们共有的,除了月色,还有,那酿酒的手艺。
  她与别人生了孩子,做了母仪天下的皇后,韩氏一荣俱荣,皆大欢喜。
  只有他一个人落寞地穿行在汉道之中,风与沙灌满了衣袖。
  当一切尘埃落定,他终于能回到衡阳,只可惜却再也无颜见家中父老。他在城外密林深处结草为庐,研读师父留下来的医术,成了一位医道精湛的医者。每一位经由他手得以痊愈的伤患,都会在草庐外埋下一颗梅花种子。
  若干年之后,草庐外长了蓊蓊郁郁的一片桃花林。
  偶尔眼风里会拂过一片罗裳,她俏丽而温婉的身影就在梅花雪海之中拂过,清脆的声音犹如嘤嘤泉响,那是少女姿态的她,那是眼底还只有私塾先生梅长卿的她。
  这么多年,在他想忘不敢忘的时候,心上朱砂,早成了心魔。
  七年前,白慕熙带着一个垂危的伤者闯入梅林,他看白慕熙的第一眼,便觉得熟悉,那双眼睛,像极了梦里过了千遍的丹凤眼,可丝毫不见妩媚,全是清澈纯净。
  那人救不活了,但白慕熙没有丝毫责怪之意,只是惋惜,将手底下的那个横死的影卫厚葬了。
  他们在梅林相交,把盏言欢,他酒意醺然时,透露了身份。
  那时候他恍然大悟,原来,那是她的儿子。
  可惜世上早无梅长卿,他只是一介布衣平民,他没资格怪皇帝夺他所爱。而他所有的遗憾,后来都给了白慕熙。
  “先生说的那个人,若是果真难忘,为何不找?”白慕熙皱眉,不知什么缘故,他总觉得,也许梅先生今日所言,都另有深意。
  而他只是暂且无从揣测,猜不明白。
  梅长卿走过来,将煮好的茶倒了一杯,“这是去年开得正好的梅花煮的。”
  梅花……白慕熙的眉眼犹如风吹过的湖心,荡起一波细浪。
  柳行素早已在梅先生这儿听过这段故事,她一直在想,没有人该无怨无悔地对另一个人付出,梅先生这般无欲无求的世外高人,凭什么要为白慕熙放弃性命?可她后来才知道,梅先生为的,还是他心底最爱的的女人,求而不得,或者不求而不得,怎样都是遗憾,怎样都算错过。
  当梅先生提到白慕熙时,说到他的“小友”,也不止是小友这么简单。
  白慕熙将手边的茶水呷了一口,淡淡的梅花香噙在水雾里,依旧藏不住那股清冷如霜的味道。就如同母亲亲手酿的梅花酒,泡的梅花茶,也总有一股含而不露、风骨铮然之感。有些事他七年前就该看出来的。
  可如果不是梅先生今日一番提醒,他恐怕永远也不敢想……
  他不动声色地拂下眼睑,低声道:“到底还是,往事已矣。先生不愿意见也罢。”
  柳行素看他模样,便知道他已经猜到了。
  梅先生对皇家无怨,尤其是对他,白慕熙也知道,否则梅先生不会如此耗费心力来治自己的病,可知道了他的身份,白慕熙却再也无法坦然自得地接受他留在自己身边,还如此费心劳神医治自己。
  “梅先生。”
  “你要的木樨清露,我已经让人拿给你了,这么多年,因为我的事,怕是多多少少给你带去了些麻烦。”他抬起眼眸,一字一字清晰地说道。
  清隽的眼波下,是深不见底的浓郁如墨。
  梅先生也几不可察地揉起眉,淡然一笑,“不麻烦,为公子尽心,是在下的荣幸。”
  “先生是闲云野鹤、世外高人,我一直怕劳驾先生。没想到……”他抿了抿薄唇,“我可以安排人手,护送先生回衡阳。”
  病尚未治愈,这么快便要赶客了?即便明知他的心思,梅先生也只得苦笑。
  柳行素更是握住了白慕熙的手,冲他轻轻摇头。
  她是不愿意梅先生为了救白慕熙做出什么傻事,可人是自私的,她的贪恋,让她不容许白慕熙再有任何闪失。
  梅先生拂了拂手掌,“不用,既然说了是闲云野鹤,野鹤要去之处,怎能人来指点?我一个人这么多年自在惯了,没什么好求的,眼下却只求你能好。所以在治愈公子之前,在下不会离开上京。”
  多年走南闯北,唯一始终不敢来的,就是上京城,唯一好奇的,便是那层高居九天睥睨苍生的皇帝,生得又是如何模样。听说帝后恩爱,他虽心痛如绞,可却想看看,又是什么样的人,让她动了心。如今人虽来了,却寄居郊外,始终未能入城。那个被他的小儿子从皇位上拉下来的男人,被颓丧地囚禁在万国寺,软禁不能出。
  他怕是再也没有那个机会了。因为这一切,已经迫在眉睫,间不容发。
  面对梅先生的固执,白慕熙只是耸了眉,并未强求。下船的时候,他一直心不在焉,直到柳行素踩到一颗石子,脚崴了一下,他才如梦初醒,一手拦住了她的腰,沉声道:“怎么走路也不专心?”
  “那你就专心了么?”柳行素反驳。
  “我……”他也是,一直在想事,只不过恰恰好是没有踩到石子的那一个人罢了,却还五十步笑百步。
  白慕熙脸色微暗,“潺潺,你是不是知道?”
  柳行素握住他的手,“嗯,我和韩大人事先都知道了,我想梅先生愿意透露给你,那便是说明他已经释然了,他不想你将来再得知,因为这些陈年旧事对他觉得亏欠。梅先生说,最无辜的就是你了,叫你不必自责。”
  “我怎会自责?”他是在为父皇,当年无端拆散的一对情人而觉得惋惜。可若是没有父皇,依照韩家之势,恐怕也难以接受梅先生。天道轮回,太多事到底是不能跳脱的。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打个预防针,梅先生要领盒饭了。
对于他来说,救回深爱女人的儿子,再去陪着她,就再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第86章 两害何相权

  梅先生似乎有了特别的事,时常数日之间不见踪影。而白慕熙的身体在医药和针灸的调养下; 暂且不好也不坏; 柳行素偶尔想到什么好吃的,便想法设法弄来; 他坐在书桌旁看书,她就挨着他一起看。
  柳承徽小朋友时常被他大伯和师伯两人拉出去遛弯; 小孩儿无聊; 韩诀为了讨好他,为他买了一条狗; 黝黑的气势汹汹的大狼狗,没事就冲人吠两声; 凶恶得很,但对主人却十分乖巧; 于是柳承徽遛弯的任务改成了遛狗。他一手牵着狗绳; 一手托着小巴,坐在书房外歪着脑袋思考人生,好看叔叔身体不好; 娘亲身体也不好; 就他一个人好; 也很无奈啊。
  阿七坐到了小孩儿身畔,柳承徽悚然一惊; 牵着大狼狗跳起来,“大黑,咬他!”
  七叔叔只会欺负他; 过去拎着他跳二楼的事儿还没完呢,虽然好看叔叔已经罚他罚过了,可是他还没完。大黑听话得很,立即伸长了脖子冲着阿七狂吠不止。
  阿七也骇了一跳,“承徽,我没……欺负你啊。”
  小孩儿手一叉腰,大嚷:“就是你欺负我!”
  “大黑,上!”
  黑色鬃毛的大狼狗立即前爪一扑,勇猛地朝阿七跳了一步,阿七虽说经过特训,对阿猫阿狗应当不惧的,但他从小碰到狗毛猫毛就呕吐不止,是人都有弱点,小孩儿明明知道,还故意问韩大人,要他买了这条大狼狗。
  过去治这个皮猴子容易,长剑出鞘恐吓恐吓便完了,但自从得知他是殿下的儿子,他哪里还有胆子威胁柳承徽,待他已经和和气气了,因为前倨后恭被卫六笑了老久,一路从衡阳到上京,他没少受窝囊气。
  “承徽小公子,我有事问你。”
  阿七正色地按住了剑,如果为了自保,他乱剑劈死了自己的大黑,好看叔叔也不会责怪他,但柳承徽可怜自己的大黑,将手里的绳子拽了拽。“大黑,过来。”
  他的小包袱里装着几只肉骨头,大黑听话地走下台阶,小手从兜里摸出两块辣骨头给大黑,它嚼得有滋有味的。
  柳承徽坐回台阶,小脸高傲地扬起,“有什么你问吧。”
  一团婴儿肥的脸蛋鼓鼓的,神气又可爱。阿七也情不自禁地翘了翘唇角,坐到他身旁,粗糙有力的手掌,一下勾住了小孩儿的肩膀,柳承徽骇了一跳,在大黑虎住脸色要朝阿七发飙时,阿七垂头一叹,“承徽,你要相信我对你是绝对善意的。”
  “凭什么?”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吃一堑长一智,要不是好看叔叔和娘亲在房间里说话,他铁定不会和颜悦色同坏叔叔阿七坐这儿说话。
  阿七为难地皱眉,这个不好说,现在还没人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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