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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生存手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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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没出去,以至于后来皇帝赐婚时,很多人都惊奇“什么?宫中还有个朱赢公主?”是以,如果电视剧里看来的不靠谱的话,她还真没见过真正无权无势不受宠的公主。
  “奴婢见过,前朝的,这朝的,宫中什么都缺,惟独不缺不受宠的人。朱赢公主,您确是不受宠的人,但您不像。数月观察下来,对您,我只能用四个字概括,静水流深。”
  朱赢捂脸,甚不好意思道:“尚嬷嬷您委实过奖了,有时候不动声色,不过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而已。”
  尚嬷道:“便是这点,没有一定的功力,也是做不到的。”
  朱赢正了正神色,看着尚嬷道:“尚嬷嬷您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眼下形势不容乐观,我也不能向您承诺什么。但您这份情,我记下了。”
  尚嬷对她行了一礼,道:“公主万福,定能遇难成祥。”
  朱赢站起身,不料牵动伤处,忍不住腿一软,差点又跌了下去,尚嬷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扶住她。
  “书桌可布置好了么?”朱赢问。
  “布置好了,只公主的书还未归拢。”尚嬷道。
  “我才有几本书?”朱赢觉得好笑。
  “所以奴婢很好奇公主的见识到底从何而来。”
  朱赢:“……”她能说是上辈子带来的吗?
  “我想梳理一下底下那帮人,嬷嬷您帮我参考参考。”朱赢在书桌前坐下,尚嬷很自觉地替她磨上墨。
  看到朱赢写的字,尚嬷更惊诧了,这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没有师傅经年累月的教导督促,哪里练得成?
  然而对于朱赢而言,自她穿过来后,要啥没啥,也就时间多得是,总不能一直枯坐等死,于是自拿得起笔开始,每日都得花个几个时辰写写画画,十几年下来,自然而然也就有些功力了。
  “姓名,年龄,籍贯,家中人口,卖身原因,技能特长,爱好兴趣……”看到最后一条,尚嬷嬷看了朱赢一眼。
  朱赢微笑:“若是做得好,赏赐时投其所好岂不事半功倍?若是做的不好,这也是个惩罚的参考。”
  尚嬷嬷道:“还缺一条,以往的奖惩情况。这些人都是皇后作主给您挑的,皇后未必肯费神来为难你,但福阳公主……你可知福阳公主为何为难你?”
  朱赢睁大双眸道:“于我而言这可算千古之谜,在皇上赐婚前,我连福阳公主的面都不曾见过,实不知她为何处处针对我。”
  “那你可知福阳公主的驸马是谁?”尚嬷问。
  朱赢想了想,道:“听说是傅阁老家的公子。”
  “公主常年幽居,不想消息倒也灵通。”尚嬷似笑非笑。
  朱赢双颊泛起淡淡嫣红,道:“您也说了,三七为人油滑,好打听。”
  “福阳公主的驸马傅攸宁傅公子是傅阁老的嫡次子,真正是温雅如玉一表人才,前年殿试得了探花,皇上甚是喜欢他,福阳公主更是对他一见钟情。”尚嬷道。
  朱赢不解:“挺好的一桩姻缘,可这与我何干呀?”
  尚嬷扔出炸弹:“这位傅公子得了探花之后,第一件事便是上书皇上求娶您——朱赢公主。”
  朱赢:“……”
  “在皇后的干涉下,皇上最终将福阳公主下嫁于他。”尚嬷继续道。
  朱赢捧头:“果然都是飞来横祸,我连这位傅公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多想无益,还是先解决眼下的事要紧。”她在纸上添下一笔。
  凌霄风风火火地回来,说是人已经都在花厅了。
  朱赢问:“一共多少人?”
  凌霄道:“连王妃给的芳美芳满在内一共62个人。”
  朱赢想了想,将手中写好的纸递给凌霄,道:“你和鸢尾按照我纸上写的这些先去将每个人的情况都问清楚记录好,我一会儿过来。”
  凌霄抱着笔墨纸砚兴冲冲地去了,尚嬷也跟了去。
  这一松懈下来,身体各处又疼了起来。朱赢伏在桌上,想想也是委屈,穿过来就没娘,有爹等于没爹,困在那冷冰冰空荡荡的燕贻阁坐了十多年的牢。好不容易嫁出来,公婆不待见,老公拔鸟无情,更兼还有个沾亲带故的老公前未婚妻虎视眈眈……
  有时候朱赢真想一头撞死重新投胎算了。
  可前一辈子疲劳驾驶撞车死,这一辈子霉运当头自杀死,想想也太衰了点。
  耳边传来脚步声,朱赢抬头一看,是郑嬷。
  “公主,吃些点心垫垫肚子吧。您的午膳本来放在小厨房的,这一走水,也就没了。”郑嬷将三碟糕点一盏热茶放到朱赢手边。
  朱赢这才想起从昨天到现在自己就没吃什么东西,早饿过了头,当即喝了点茶,吃了块芙蓉莲子糕。
  郑嬷站在一边,看着朱赢叹气:“公主自幼就苦,原指着出嫁时,不求多显赫富贵,但求有个能体贴心疼公主的夫婿就好。这下可好,显赫富贵有了,可姑爷看着,着实不是个会心疼人的。”
  朱赢心道:指望他心疼人?他不让我疼我就感谢他八辈祖宗了。
  “昨天刚成亲,今天便离府,这满府众人也不知如何看待公主呢。”郑嬷絮絮叨叨。
  朱赢看着郑嬷,暗想:庆幸他走了吧,如若不走,今夜再来几次,明天你就可以给你家公主收尸了。
  郑嬷仔细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劝诫朱赢:“俗语云,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公主,眼下看来皇上和姑爷您都靠不上,只能指望儿子了。不如您去求求王爷和王妃,让您和姑爷同去那什么营,好歹等您有了身孕再回来。”
  

  ☆、表妹啊表妹

  朱赢吃完点心,便让郑嬷扶着去了花厅。
  彼时凌霄正在收拾做好的笔录,鸢尾的桌前还站着两三个人,其余人在一旁站得倒还整齐,就是都有些垂头搭脑的模样。
  见朱赢来了,众人纷纷行礼,朱赢朝鸢尾摆摆手,示意她继续,然后在北墙下的主座上坐下,尚嬷嬷来到她身边,递给她一张单子,道:“62个人基本情况都在这儿了。”
  朱赢接过一看:庄头两户,11人,浆洗,8人,针线,2人,大夫,1人,司药,1人,厨子,2人,采买,2人,厨工,4人,司茶2人,司衣2人,司寝,2人,司灯,2人,司仪,2人,花农,2人,洒扫,2人,器管,2人,倒夜香的,1人,丫鬟,10人,太监4人。
  其中,两户庄头,大夫和司药,厨子,器管都是福阳公主送的。浆洗,针线,司茶,司仪,司衣,司寝,司灯,都是宫里的,但都是入宫不足半年的菜鸟。采买,厨工,花农,洒扫,倒夜香是婚前福阳公主从人牙子手里买的。而丫鬟里面,鸢尾和凌霄是朱赢自带,其余冰糖,雪梨,银耳,枸杞也都是婚前福阳公主从人牙子手里买的。郑嬷是朱赢自带,尚嬷是皇后送的,外加王妃送的芳美芳满,正好10人。4名太监中,三七是朱赢自带的,其余陈皮,大蓟和当归都是皇后从宫里挑的。
  看到这份名单,朱赢就知道,自己嫁给琅琊王世子李延龄这件事,怕就是皇后和福阳公主一手促成的。
  傅攸宁傅公子,您到底何方神圣啊?老娘被你坑惨了知道不?
  朱赢弹了弹名单,笑道:“皇后娘娘和福阳公主替我考虑得挺周全,看看,人配的挺全。”
  尚嬷嬷瞥她一眼,冷冰冰来一句:“公主下嫁,陪嫁众丫鬟奴仆只负责伺候公主一人,月钱也都从公主手里领取。”
  朱赢:“……”尼玛,待会儿赶紧问问一个丫头一个月工资多少?
  这么一会儿,鸢尾那边已经全部登记完毕,凌霄捧着厚厚一叠纸往朱赢面前一递,一脸邀功地大声道:“公主,都做完了。”
  朱赢点点头,示意她放下,然后看着众人道:“今天小厨房走水之事,大家都知晓了吧?”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人作答。
  尚嬷厉声道:“公主问话敢不应声者,杖二十!”
  众人一个激灵,忙道:“回公主,都知晓了,知晓了。”
  朱赢扫一眼众人,道:“别觉着我年小便来欺我,你们是跟着我来这儿的,管你们生的只有我,但管你们死的却不止是我,通过今日之教训,你们应当明白这一点。一家有一家的规矩,你们中有些人已经在宫里或者公主府里学过规矩,但来了琅琊王府,都别托大,老老实实重新学琅琊王府的规矩。王府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列出来的规矩,你还去犯,没人会去保你。从今天开始,所有人每天这个时辰都到这里来学规矩,三天后本公主要根据府规条例进行抽查,抽到之人,一个问题回答不上来,罚10个钱,两个问题,20个钱,三个问题40个钱,以此类推。所罚之钱都从你们这个月的月钱中扣。都听明白了吗?”
  “回公主,听明白了。”听说有打奴才板子的,也有饿奴才肚子的,但罚奴才的铜钱,这公主真是……众人更垂头搭脑了。
  “公、公主殿下……”有个女人的声音低低怯怯地响起。
  朱赢目光穿过人群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个黄瘦黄瘦的女人,一个五六岁的女孩抱着她的腿,母女二人都似兔子一般看着她。
  “你想说什么?”朱赢放柔了语气。
  许是她态度温和,那女人也就犹豫了两秒,又看了一旁的丈夫两眼,被丈夫推了一下之后,就鼓起勇气道:“公主殿下,奴婢的孩子还小,怕、怕是记不住。”
  嫁妆中没有田庄,却有庄头……
  朱赢无奈之余,道:“十岁以下的孩子我不会问,但父母要严加管教,若犯错,父母代其受过。”
  见无人再有异议,朱赢便把手边那本王府家训递给凌霄,道:“你识字,声音又大,就由你负责每天读府规给他们听。读下人篇就可以了。”
  凌霄这丫头禁不住夸,当即欣然领命,接过册子大声读了起来。
  朱赢对鸢尾和尚嬷道:“你们两个陪我去见王妃。”
  方才起床时朱赢只简单挽了个纂儿,要去见王妃自然又得重新装扮一番。
  戴手镯时,朱赢套了两只龙凤金镯,又翻出皇后赏的那串红麝香珠手串,一起套上了。
  来到敦睦院正房萱宁居,穆王妃正与其妹穆元禧及穆元禧之女,也就是表姑娘文静姝在东厢房内一起喝茶闲聊。
  朱赢依旧是端端正正规规矩矩地行了礼,穆王妃不咸不淡地赐座。
  朱赢站着没坐,先就小厨房走水之事向穆王妃赔罪。
  穆王妃没什么表情道:“大婚第二日就走水,本就不吉,若再杀人,便更不吉了。这次是念你刚刚过府,一应规矩都不知晓,才不予追究。但你记着下不为例。送你的那本王府家训传了几代,所有人都得按府规办事,即便你是公主,也不可能为了你一再破例。”
  朱赢低着头道:“谢王妃提点,朱赢谨记于心。”
  穆王妃扫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珠串上,淡淡开口:“你腕子上戴的什么,怪好看的。”
  朱赢看了看手腕,抬头便似孩子受到夸奖般没心没肺地笑了,道:“这是皇后赏的,说是叫红麝香珠,我瞧着它颜色好看,还有香味,就戴着了。若王妃喜欢,我房里还有一副挂珠,待会儿给您送来。”
  穆王妃摆摆手道:“这珠子颜色鲜艳,也就合你们这些年轻人戴,我们这个年纪戴着未免有些不庄重。”
  朱赢想了想,目光转至一旁的文静姝身上,道:“那,那串挂珠便送给表姑娘吧,晨间认亲时未料到姨母和表姑娘在,失礼了,朱赢正不知该补什么见面礼给姨母和表姑娘呢。”
  穆元禧道:“此珠串既是皇后所赐,公主理当诊视才是,我等草民,也不敢擅受皇家之物,公主心意,臣妇心领了。”
  朱赢闻言,便也作罢。
  “延龄他自幼好武成痴,十二岁便在骁骑营里磨炼,一年到头也没几天着家,否则也不会拖到现在……他今日便丢下你回兵营,乃性格使然,实非故意冷落你,你要体谅。”穆王妃忽然道。
  朱赢垂眉顺目:“世子是做大事之人,自然不会被儿女之情牵绊,朱赢都省得。”
  穆王妃点头道:“你明白就好。”
  又说了些场面上的话,朱赢便告退离开了。
  见她消失在门外,穆王妃转头问自己的姐姐:“你觉着怎样?”
  穆元禧道:“观她晨间在院外言行,实不像个没城府的,这俯首帖耳逆来顺受,怕也是装出来的居多。”
  “不管她是真是假,如今进了琅琊王府,便由不得她翻浪。”穆王妃轻轻抿了口茶。
  “那你的意思,还是暂时不动她?”穆元禧皱眉问。
  穆王妃放下茶盏,修长的指拈起帕子掖了掖唇角,道:“她虽有公主之名,但无权无势好拿捏,她若愿意做低伏小更好,也省得我们麻烦。若弄死了她,难保皇帝再嫁个有权有势或者脾气不好的来,反而更难对付。”
  “那,静姝怎么办?”穆元禧转头看向自己眼眶发红的女儿,说实话她觉着李延龄虽为王子,但好武粗鲁实非良配,偏这女儿对他情根深种,觉得他英武不凡,非一般男人可比。连脾气不好性子耿直都能说出好来,说什么脾气不好一般女人不敢往上贴,性子耿直不好女色,将来不必担心侧室小妾作祟。
  李延龄那个武夫经年呆在兵营里,于是文静姝便一等再等,一直等到十八岁,眼看着再等不得了,于是穆王妃逼着李延龄回来成亲,谁知就在这当口,那缺德皇帝一道圣旨,赐下个公主来。
  “我又没说不动她,只不过此时不动她而已。动了她,就得让静姝能顺顺利利地嫁给延龄,否则便是白动。眼下来看,只有一个契机,动她之后,能让静姝嫁给延龄。”穆王妃道。
  “什么契机?”穆元禧急忙问。
  “猋族向旻朝宣战之时。皇帝赐婚不过就是为了拉拢琅琊王府,让王府在猋族入侵之时能帮着他旻朝将领一起保卫边关而已。只有双方正在交战,皇帝才不会在意一个公主之死,也不会冒着得罪琅琊王府的危险来干涉延龄再娶。”
  “那谁知道猋族什么时候向旻朝宣战啊?静姝已经十八了,这过了年可就十九了。”穆元禧急道。
  穆王妃看了看文静姝,沉吟片刻道:“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要委屈静姝。”
  穆元禧猜测:“你是说,让静姝先做妾?”
  穆王妃点头,道:“不管那丫头是真傻还是假呆,戴着那串红麝香珠,延龄又长期不着府,一年内该是难有身孕。一年不孕,王府便有理由给延龄纳妾。到时弄死那丫头,直接将静姝扶正便是。”
  穆元禧转头看自己的女儿,文静姝拭着泪,微微摇头,道:“我愿意等。”她与李延龄自幼相识,八岁那年便与他定了婚约,到如今等了整整十年,不是为了以妾的身份悄无声息地被抬到他身边。她要的是三媒六聘明媒正娶。
  穆元禧愁眉不展,道:“这也不知要等几年,若是延龄在这期间喜欢上了那公主,你又该当如何?”
  文静姝猛然睁大泪眼,似吓着一般,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表哥他的心思,从来就不在儿女之情上,否则他也不会……”不会迟迟不娶我。
  “傻丫头,那哪有准数的?”穆元禧心疼地拭着文静姝泪湿的脸颊。
  文静姝猛然想起昨夜她心心念念的表哥便和朱赢睡了,以后每次回府,说不定都会和那女子睡觉,忍不住心中大恸,伏在穆元禧怀中大哭起来。
  

  ☆、陪嫁众人的简历

  这些日子朱赢不管是体力还是精力都透支太多,用过晚饭之后,本该上床养精蓄锐。但穆王妃今日话说得很明白,她是公主,又是千里迢迢从帝都来的,为免两地差异给她造成不便,崇善院一应生活起居由她自行安排,如有需要,王府可提供帮助,但不会干涉。
  为了避免由于缺乏有效管理而继续出现各种麻烦和混乱,朱赢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好人事安排,以便崇善院各处能正常运作起来。
  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朱赢都没有这方面的相关经验,眼下也无人能帮她,于是只能本着知人善任的原则,先从看众人的简历开始着手。
  疲累之下挑灯夜战,朱赢本来还觉着自己也许看不到最后就会睡着,谁知第一份简历就让她精神抖擞,看到第三份时睡意全无,看到第十份时,其感觉只能用惊悚来形容。
  “这、这都是怎么问出来的?”朱赢一脸不可思议地指着被她赐名枸杞的那位侍女的简历,问一旁正在做针线的鸢尾。
  也不怪朱赢反应这么大,这枸杞的经历实在是够写一部传奇了。她母亲是个暗娼,父不详,枸杞十三岁时,与她母亲的一个恩客有染,母亲大怒,就把她给卖了。她在第一个主家与人家少爷有染,被那家人暴打一顿,卖了。到了第二家又与人家老爷有染,再被暴打一顿,卖了。到了第三家,老爷少爷没事,她与人家姑爷有染……本来这次是要被打死的,但那家主人正好是嵩阳公主驸马表姨的外甥女,福阳公主也是神通广大,居然知晓了这件事,并赶在枸杞被打死之前,将她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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