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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殿下有喜了-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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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收掌,燕南铮也收回双臂,刘岚彻内息狂乱,喷出一口鲜血,兰卿晓连忙扶着他,“没事吧。”
“死不了。”刘岚彻玉容惨白,可见内伤不轻。
“下去。”燕南铮一臂搂住她的纤腰,一臂拽住刘岚彻,飞下去。
她连忙挣脱开来,去扶着刘岚彻,燕南铮视若无睹。
云露气不打一处来,本以为今日一定可以杀死那贱人,没想到燕王又来插一手。
“燕王殿下,您最好不要插手!”她咬牙切齿道,“区区一个贱人,何必劳您大驾?”
“皇姐,这就是太尉府的教养?”燕南铮讥诮道。
“本公主瞧不出她哪里没有教养了?”昌平公主冷笑,“本公主奉劝一句,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引火烧身。”
“本王最喜欢插手那些引火烧身的事。”他风光霁月地说道,“你的宝贝孙女为什么非要杀这绣娘,你不问问清楚吗?”
“她自然跟本公主说过,不过即使她不说,本公主也会把刀递到她手里,让她去杀。”她不动声色道。
兰卿晓服了这位护孙狂魔,有这么宠孙女的吗?是非不分,颠倒黑白,到头来害的还是她的孙女。
燕南铮并不惊讶,淡漠道:“在皇姐看来,律法如无物,一切仅凭喜好。若泉下有知,文圣、武圣定会被你这个不肖子孙气得诈尸。”
昌平公主不屑道:“你不用拿文圣、武圣来压本公主,他们已经作古,看不见现在已经变了天。”
他陡然喝问:“如此说来,你孙女要杀皇家、宗室的人,要谋逆,你是不是也递一把刀给她?”
她挑眉道:“本公主相信露儿不会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你把她纵容得无法无天,是害她,不是宠她。今日她杀一个宫人,明日她就会犯下更可怕的罪,后日她就会引起民愤。你是不是想亲眼目睹她被太后娘娘下令斩首?”燕南铮语重心长道。
“本公主的孙女,本公主自会教导,无需你操心。”昌平公主没有半分动摇,依然冰冷。
“云露谎称这绣娘绣的新衣有问题,害得你晕厥,接着用你的名义要处死她。依照宫规,外臣不能随意随意处置宫人,更何况云露是外臣家的庶女,更不能滥用私刑。按照宫规,云露滥用私刑、屡教不改,要判处杖一百,终身不得入宫。”他语声凌厉,眸色清寒。
兰卿晓骇然,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闻言,云露骇然变色,惩处这么重?不过不用担心,有祖母在,谁也不能处置她。
昌平公主森冷道:“露儿没有滥用私刑,是本公主下的命令。若你不满,就去向太后娘娘告发本公主!”
第1卷:正文 第188章:暧昧
兰卿晓没想到世间竟然有这样的祖母,私心袒护、宠溺到这地步,这种袒护最终会变成坑害,毁人一生。
刘岚彻气得想杀人,怒火烧到头顶,“你以为本将军不敢吗?你以为本将军……”
昌平公主冰寒地冷笑,“大将军以为太后娘娘会因为一个卑贱的绣娘而处置本公主、处置本公主最疼爱的孙女吗?”
他竟然无言以对,的确,太后娘娘不一定会。
太后娘娘的脾气,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太尉府出了不少武将,正在军中效命的就有三个将军,云家在三军里的威望不可小觑。可以说,太尉府掌控了燕国将近三成的兵力,太后娘娘怎能不忌惮?怎么会为了区区一个绣娘就处置太尉府的人。
昌平公主的底气便是来自于此。
燕南铮的眼里寒气森凛,“若有下一次,本王一定会把云露送到太后娘娘面前!”
“谁敢动露儿一根汗毛,本公主绝不善罢甘休!”昌平公主冷厉道,满面戾气,“就算是燕王你,也不例外。”
“那就试试看。”他冰寒道。
“这贱人谋害本公主,本公主要扣留审问,你们最好把人交出来!”她蛮横地下令,好似手握生杀大权的女王。
那十个黑衣人蠢蠢欲动,一副要歼灭敌人的架势。
兰卿晓心里冷笑,昌平公主这般强硬,若非他们赶来,只怕她今日就要死在这儿。
燕南铮冷漠道:“这绣娘有没有谋害你,本王这个大理寺卿定会查清楚。律法大如天,本王绝不允许有人滥用私刑,知法犯法!”
昌平公主眼里的怒火喷薄而出,“那就要看你们是不是可以全身而退!”
他的语声轻飘飘的,如青烟袅袅,“二十年前,太尉府的三房老爷与二房媳妇偷情,不知二房的长子生父究竟是谁。十年前,太尉府二房子孙在私吞军饷三十万两,不知道是哪一个,只要本王去查一查,说不定就会水落石出。”
刘岚彻惊喜交加,好似活了过来,“原来太尉府有这么多香艳的秘密,私吞军饷这个罪名不大不小,不过倘若继续查下去,必定还有不少肮脏的勾当。太后娘娘最憎恨的就是私吞军饷,有人把脖子送过来,太后娘娘没道理不斩下去。”
他不得不佩服,燕王的“天罗地网”就是厉害,连二十年前的香艳私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昌平公主气恼地攥紧拳头,目光如冰如火。
不愿受威胁,但又不得不妥协。
最终,云露眼睁睁看着那贱人活生生地离开太尉府。
“祖母,就这么让她跑了吗?”她嘟嘴撒娇道。
“要顾全大局。”昌平公主谆谆教诲,“有的是机会,怕什么?过年之前,你哪里都不许去,在府里好好待着。”
“为什么嘛?”
“现在他们有所防备,你有本事杀了那贱人吗?”
“好吧,孙女什么都听祖母的。祖母对露儿最好了。”
云露挽着祖母的手臂,把头轻轻靠在她肩头。
昌平公主森冷地笑,拍她的小手的时候面上却堆满了怜爱。
站在角落里的云袅袅,依然望着燕王消失的方向,痴迷而惆怅。
……
太尉府距离燕王府比较近,燕南铮坚持到自己的王府歇息,刘岚彻拗不过,只好同意。
刘岚彻受了内伤,鬼煞给他一颗药丸,他吃了以后自去运功调息。
兰卿晓想回宫的,不过后背实在太疼,也找鬼煞要了药膏,找了侍婢先抹药,这才舒服一点。
之后,她去找燕王辞行,燕南铮正要进膳,淡淡道:“饿了吧,吃点吧。”
此时已经是午后,她的确饿了,想着要找个机会跟他说说每日早上送羹汤的事,现在不正是好时机吗?
“谢殿下关怀。奴婢的身子已经不虚了,今后不必再让小武送羹汤给奴婢。”每次吃滋补的羹汤,她就叹息、惆怅,心里对他的恨就少一点。接连半个月,心底对他的恨只剩下一小半。
“气色还不好,还这么清瘦,你的身子还虚着。”燕南铮语气轻淡,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真的不用了。万一被人知道就不好了,再者奴婢……不想再吃药膳。”
“不喜欢那药味?”
“吃多了也会腻。”
“那明日开始不放药,或者减量。”
“……”兰卿晓的唇角抽了抽,重点不是这个问题好吗?
“刘大将军还在练功疗伤,你不等他出来跟他辞行吗?”燕南铮优雅地吃起来。
兰卿晓纠结了,刘大将军为了她涉险,还受了内伤,她就这么走了,招呼都不打一下,岂不是太过无情无义?
罢了,就等等吧,也不急于一时。
她坐下来风卷残云地吃,确实也饿了,像是饥不择食。
他夹了一块鹿肉放在她碗里,“小心噎着。”
她正在吞咽,忽然看见他这举动,心一慌,竟然呛着了,激烈地咳起来。
燕南铮立即走过去拍她的后背,举止温柔。
兰卿晓用力地咳了几下才好,从他手里接过一杯茶,咕噜噜灌进去。
忽然,他坐在她身旁,移过她的小脸,以洁白的指腹擦拭她唇角沾染的水渍和一粒白米,眼神专注,漾着轻柔的水泽。
她愣愣地看他,一时之间被他的举动与温柔的神色吸引了,移不开目光。
他拭去她唇角的米粒,变成了轻缓的摩挲,丝绸般光滑细柔的触感,令他的心颤了颤。
只是轻微的碰触,就引起他内心的风起云涌,他也没想到。
她推开他的手,默默地扒饭,双腮烧起来,绯红朵朵如春醉海棠,颜色娇艳得勾人魂魄。
这一幕,恰巧让刘岚彻看见。
他疗伤完毕过来找他们,却看见他们暧昧的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
还好,燕王没有下一步举动,否则他必定冲过去,一拳打过去。
燕南铮早已察觉外面有人,猜到是他,此时优雅从容地坐在她身旁进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刘岚彻坐在她另一边,不客气地拿了碗筷吃起来。
“卿卿,今后你务必当心,无论云露要你做什么,你都拒绝便是。”他叮嘱道。
“嗯。”兰卿晓点点头,脸颊的热度渐渐消散。
“本王救你一命,你打算如何偿还这恩情?”燕南铮问的是对面的刘大将军。
“咳咳……”刘岚彻没想到他突然提起这件事,不当心呛了,咳了好几下才好,“本将军又没求你,你自愿的。”
“本王不需要你偿还,只需你做一件事。”燕南铮淡淡道,很慷慨的模样。
“什么事?”刘岚彻知道,他这么郑重地提出来,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昌平公主的寿宴,你去参加。”
“本将军才不去!今日本将军在太尉府大开杀戒,你还要本将军去参加寿宴?你脑子被驴踢了吗?”刘岚彻气愤道。
“倘若你不去,云露就会伤心愤怒,就会迁怒于卿卿,就会千方百计地害她。”燕南铮道。
刘岚彻说不出反驳的话,的确,云露必定会再次杀卿卿。
他问:“那你去不去?昌平公主好歹是你皇姐。”
燕南铮淡然道:“看心情。”
刘岚彻气恼道:“你不去,为什么要本将军去?”
燕南铮细嚼慢咽道:“云露喜欢的是你。”
刘岚彻再次无言以对,好好好,他忍!忍!忍!
兰卿晓搁下碗筷,道:“大将军,奴婢先回宫了。”
他搁下碗筷立即起身,“我送你回宫。”
她拒绝,他非要送她回去,还说昌平公主、云露太可恶了,谁知道她们会不会又生一计。
燕南铮没说什么,他们走了、消失了,他依然津津有味地吃着。
……
这夜,叶落音给兰卿晓抹了药,才去睡觉。
兰卿晓侧身躺着,忽然睡不着了,脑子里尽是在太尉府发生的那一幕。
刘大将军为了救她不惜涉险、受了内伤,燕王也及时赶到……尤其是燕王,之前他要杀她灭口,为什么之后又一次次地帮她、救她?为什么他这么善变?
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他究竟在想什么。
通铺房里静谧如死,外面寒风肆虐,浓夜深沉。
忽然,似有什么东西弹在她的棉被,她摸黑摸了摸,摸到一颗小石子。
是什么人?找她还是要杀她?
这时,死寂的寒夜响起鹧鸪的叫声,一声,两声,三声。
兰卿晓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在针工局附近从未听见过鹧鸪的声音,怎么听见忽然有了?
还有这莫名出现的小石子,太奇怪了。
犹豫再三,她起身穿上棉衣,轻手轻脚地出去。
外面黑漆漆的,只有那边的檐下挂着一盏灯笼,微光缥缈,暗影重重。
她环顾四周,看见东南处有一圈温润、微弱的白光,闪一下,暗了,又闪一下,又暗了,很有节奏。
莫非那人找她?
她大着胆子走过去,不敢靠得太近。
“本王找你有事。”
一道低沉里带着胸腔的微震的声音随风传来,是燕王。
兰卿晓暗暗松了一口气,却又犹豫了,要去见他吗?
不想牵扯,不想纠葛……不见也罢……
她转身回房,步履匆匆,却感觉到一阵疾风席卷而来,鬼魅似的抄起她,转瞬之间消失了。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燕王强势地带走。
第1卷:正文 第189章:给她上药
寒夜里飞跃重重暗影,疾似鬼魅。
巡守的宿卫察觉到有一阵凛冽的寒风刮过,不过有人看见半空飞过一抹黑影,疑惑道:“我好像看见有人影掠过,我眼花了吗?”
另一个人不屑道:“你肯定眼花了,有人飞过我怎么可能看不见?”
兰卿晓抓着燕王,以防掉下去。搂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那么强势那么有力,她感觉他掌心贴着的侧腰烫热得可怕,浑身不自在。
终于来到存墨阁,燕南铮搂着她落地,她立即挣脱开来,气恼道:“殿下带奴婢来这儿做什么?”
暗影绰绰里,他的容颜如冷月泛着温润的光华。他不发一言,牵着她的小手走进寝房。
她用力地甩开手,义正词严道:“夜深了,奴婢要回去就寝。”
“你一人回去,不担心被宿卫发现,当作刺客杀了?”燕南铮清冷道。
“奴婢的事与殿下无关。奴婢告辞。”兰卿晓转身就走。
忽然,一股强猛的气劲攫住她,她迅速地往后飞移,尔后看见燕王搂着她飞速入内,疾如幻影。“砰”的一声,房门立即关上。
极为短暂的一瞬,极为神速的一连串举动,她根本来不及反应,脑子是懵的,身不由己,心砰砰地跳动。
现在,他依然抱着她,将她压在墙上,身躯紧紧相贴。
心跳越来越剧烈,快要跳出嗓子眼,她感觉身子暖热起来,尤其是搂着她的燕王,身躯热得惊人。后背抵着的墙壁却是冰冷的,忽然,她察觉到丝丝的痛,是那两道鞭伤撕裂了。
寝房里黑漆漆的,她看不间眼前这个男子是怎样的神色,只觉得他像一座大山压着她。
她蹙眉,用力推开他。
燕南铮搂着她,体内风起云涌,血脉疾行,胸膛腾起一股灼热,心跟着剧烈地颤起来。
有多少午夜梦到这样的情景,他抱着她,温香软玉在怀,他可以亲她吻她咬她爱抚她,倾尽潮水般的思念;有多少话想对她说,可是当抱着她的时候,所有的言语都化作浓烈可怕的热念,只想沉沦于她馥郁的娇躯、柔软的香甜里……
他制住她的双臂,紧紧地抱着她,把她的头按在肩头,却听到暗黑里一声“嘶”的轻音。
对了,她后背有鞭伤。
他放开她,低沉地问:“碰到你的伤口了?”
兰卿晓颔首,趁机推开他,与他保持两三步的距离。
方才她激烈的挣扎,加上他比较用力,的确撕扯到后背的鞭伤。
“奴婢乏了,明日还要早起赶绣活,奴婢告辞。”她再一次道,火速逃离。
“你逃不掉。”燕南铮淡淡道,五指微转,雪色气劲蔓延开来,似是雪色的水雾,笼罩在房门四周。
她用力地开门,怎么也打不开。她气急败坏道:“殿下究竟想怎样?”
他招手,“本王给你上药。”
兰卿晓无语地翻白眼,“奴婢已经抹过药,是鬼煞给的药膏。”
鬼才要他上药!
他是她什么人呀,再说男女授受不亲好吗?
“鬼煞的药膏需七日才能好得七七八八,本王的药膏四日就能痊愈。”燕南铮轻淡道,但骨子里是霸道的,“过来。”
“不必了。奴婢只是小小的绣娘,用不起殿下高贵的药膏。”
“过来。”
“奴婢告退。”
兰卿晓又去开门,还是打不开,气得想踢门。
今夜燕王是怎么了,有病吗?脑子进雨水了还是被门夹了?
燕南铮走过去拉她,她激动地甩开手,气愤道:“殿下忘了吗?奴婢与殿下再无任何瓜葛,桥归桥、路归路!”
他好似没听见她的话,无视她的怒气,不由分说地拉她。
她激烈地挣扎,“殿下,放手!”
他索性从身后搂住她,扣住她两只手,半挟持她走向床榻。
她动弹不了,怒得用脚踩他的脚。他早有防备,躲开了。她气得大叫:“奴婢不抹药!放手!”
他在她耳畔道:“再动来动去,本王封了你的穴道。”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她浑身战栗,不再反抗。他一向言出必贱,为了自由,还是暂时先按兵不动。
燕南铮要她趴在柔软的床榻,她气得咬牙切齿,却也只能乖乖地听话。
寝房里有两个火盆,暖气蔓延开来。
他点燃烛火,接着抽开她腰间她的衣带。她按住他的手,“奴婢自己来。”
他一定有病,而且病得不轻,才会霸道地要给她上药!
兰卿晓慢吞吞地解衣,脑子里滚过几个逃跑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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