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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殿下有喜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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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见愁也叹气,这下好了,卿卿姑娘必定不会原谅殿下了。

    刘岚彻在宫里没有寝殿,不过堂堂镇国大将军,歇脚的地方自然是有的。

    来到一座楼阁,他把兰卿晓放在小榻,斟了一杯热茶递到她唇边,“卿卿,喝杯茶吧。”

第1卷:正文 第147章:密信

    兰卿晓已经不颤抖了,冷静了一点,却依然呆滞,眼神空洞,一动不动地靠躺着,没有任何表情。

    刘岚彻被她的样子吓得又紧张又心疼,温柔地扶起她,喂了她两口水,“还想喝吗?”

    她还是没有出声,不过他喂了,她就喝了。

    尔后,他让她靠躺着,把布巾弄湿了,细细地擦拭她满是泪痕的小脸。

    他举止轻柔,小心翼翼,好似担心碰坏了这脆弱白瓷一般的小脸。

    此时她感受得到他的细致与呵护,却没有看见他眼里的怜惜与心痛。

    擦脸之后,他默默地陪在一旁,默默地凝视她。她双目红肿,不发一言,沉浸在无尽的悲痛里。

    “卿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吗?”

    刘岚彻忍不住问,心里急死了,却又不能操之过急,再次伤害到她。

    兰卿晓的双眸又蒙上一层水光,乌溜溜的眼珠好似浸在清泉里,濯洗得黑亮,却死气沉沉。

    “若你不愿说,我不会勉强你。不过现在你想怎么做,告诉我,我定会帮你。”

    他低低道,急得快发狂了,但只能无奈地叹息。

    这时,墨七在外面低声唤道:“公子。”

    刘岚彻出去,看见墨七手里拿着一身秋衣,疑惑地问:“这是谁的衣物?”

    墨七回道:“这应该是丽嫔娘娘的秋衣,卿卿姑娘送这身秋衣去毓秀殿,不过属下有发现。”

    “什么发现?”

    “这身秋衣夹着一封密信。”

    墨七取出来那封卷得小小的密信,递给公子。

    刘岚彻打开密信,剑眉渐紧,这是东楚国传来的密信!

    这节骨眼,东楚国摄政王会传来密信吗?为什么这密信会在卿卿绣的衣物里?

    对了,燕王不是在清查东楚国细作吗?莫非这是他为了揪出所有细作而布下的局?那么,这封密信怎么会在卿卿手里?

    “你亲眼看着卿卿拿着这衣物从针工局出来?”刘岚彻心惊肉跳,绝不相信卿卿是东楚国细作。

    “那会儿属下……去了一趟茅房,回来时看见卿卿姑娘已经拿着这身秋衣前往毓秀殿……”墨七心虚地解释。

    “你擅离职守,没有保护好卿卿,今夜回去领军棍。”

    “是。”

    里面躺在小榻的兰卿晓,眼皮动了动。

    那秋衣里有密信?什么密信?密信写了什么?

    外面,刘岚彻挥手让墨七退下,皱眉寻思。

    卿卿怎么会有东楚国细作的密信?为什么有人要杀卿卿?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连窜的疑问充塞在心里,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他回到阁内,发现卿卿已经睁开眼睛,于是欣喜地问:“卿卿,你还好吗?”

    兰卿晓支起身子,哑声问道:“那密信写了什么?哪里来的密信?”

    刘岚彻把密信递给她,决定先不提燕王清查细作之事,“是东楚国细作传进宫的密信。”

    她看了两眼,眉心紧颦,小脸苍白如雪。

    叶落音绣的秋衣里藏着这密信,但她绝不可能是细作,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飞羽是细作。

    “这密信,与你有关吗?”他谨慎地问,“卿卿,我相信你绝不是东楚国细作。”

    “嗯,我不是。”兰卿晓淡淡道。

    却忽然想起,之前燕王和王副总管在那殿室的隐蔽角落说话时也提到东楚国细作,好像燕王要清查宫里的东楚国细作……那么,燕王之所以要杀她,是因为怀疑她是东楚国细作?

    不,不对!

    燕王根本不知道她手里拿着的秋衣里藏有密信,不可能怀疑她而要杀她。

    最大的可能是,当时燕王必定察觉她的存在,而她无意中撞到燕王和王付总管接头,更知道了他在宫里布下的耳目王副总管,因此燕王才要杀她灭口。

    “卿卿,你在想什么?之前你那样……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刘岚彻不甘心地追问。

    “没什么。”事关燕王,兰卿晓不想说太多。

    这封密信是东楚国细作暗中传递的,那么,应该是飞羽借送秋衣到毓秀殿的良机,把密信传给下一个接头人,没想到她会强硬地拿走那身秋衣。

    那么,当时她察觉到的跟踪她的黑影,应该就是东楚国细作要夺回这封密信。

    今日算是阴差阳错才招惹了杀身之祸。

    她是不是应该问问燕王,为什么杀她灭口?为什么这般冷酷凶残地舍弃她?她根本比不上他在宫里布下的耳目吗?他担心她会泄露他的耳目、他的事吗?

    她万念俱灰地冷笑,需要问吗?这不是明摆着吗?

    燕王在听见她的呼救声之后,毅然决然地离去,可见在他的心里,她根本没有半点份量。

    “卿卿,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总会在你身边。只要你需要我,我就立刻出现,为你分忧解难。”刘岚彻深沉地凝视她,情深款款,令人感动。

    “大将军,今日谢谢你救奴婢一命。”兰卿晓感激地致谢。

    真真可笑,同一件事,却反映出截然不同的态度。

    她被喜欢的男子伤得心碎欲绝,险些丧命,却被喜欢她的男子救了一命,呵护在手心。

    此时此刻,她不知道应该痛哭一场还是庆幸地笑。

    或许,世间的事就是这么荒谬吧。

    “你无需谢我。我说过,我会呵护你一生一世。”

    刘岚彻爽朗不羁地笑,以此掩饰心里的失落。

    兰卿晓轻软地解释:“大将军相信奴婢不是东楚国细作,奴婢感激在心。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绣房有东楚国细作吧。”

    “无妨,会有人查清的。”

    “奴婢还要送这身秋衣到毓秀殿。”她下了小榻。

    “我陪你去吧,反正我没什么事。”刘岚彻不放心她一人独去,方才她那样子真的吓到他了。

    她没有拒绝,跟他一起前往毓秀殿。

    ……

    回到针工局,兰卿晓才知道,飞羽被侍卫带走了。

    拂衣激动地复述当时的情形:“就是刚刚,几个侍卫闯进来,一声不吭地抓走飞羽。飞羽反抗,被侍卫持剑划伤了,流了不少血呢。”

    叶落音沉重道:“听说那几个侍卫是奉了上头的旨意,金公公都不敢吭声,站在一旁低着头发抖。”

    “我也听说了,最近宫里好像在查什么,每日都有宫女、太监莫名其妙地不见了。”拂衣神秘道,“昨日衣房也有一个宫女忽然不见踪影,估计也是被抓走了。”

    “不知那些消失的宫人犯了什么事,弄得人心惶惶。那些侍卫会不会忽然来抓我们?”叶落音惊怕地揣测。

    “叶姐姐,你别吓我。”红绡惊惧地捂着胸口。

    “好好好,我不吓你。这几日我们要警醒点儿,出去时尽量不要独自一人。”

    叶落音忽然察觉身旁的兰卿晓面色有异,不发一言,于是蹙眉问道:“卿卿,你怎么了?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兰卿晓摇头,意兴阑珊道:“没什么,我回去刺绣了。”

    二人看着她走向苏姑姑的寝房,拂衣嘀咕道:“卿姐姐怎么怪怪的?”

    叶落音没有闲暇多想,连忙赶绣活。

    兰卿晓一边走着一边思索,飞羽被侍卫抓走,只有一个可能:东楚国细作的身份被发现了!

    而燕王不是对王副总管说要揪出所有东楚国细作吗?那么燕王负责清查宫里的东楚国细作?又是刘太后吩咐他办的?

    然而,真相到底如何,她没有空闲去想,专心刺绣。

    这夜,苏姑姑已经歇下,她还挑灯刺绣。

    直至眼皮耷拉下来,头重脚轻,她才决定回去就寝。她站起来伸伸懒腰,晃晃手臂,扭扭脖子,尔后吹熄烛火,关好门,回通铺房。

    忽然,背后“咻”的一声,似有一阵寒风迅疾扫过。

    兰卿晓心神一凛,他立即转身,却什么都没有。

    她警惕地举目四望,心想着该不会又是白日那个王副总管来杀她灭口吧。这时,她看见左前方闪过一道黑影,犹豫着要不要追过去,倘若遇到危险,谁救她?

    还是回去吧。

    “卿卿,过来。”

    冷冷的夜风送来一道沉哑似呢喃的声音。

    兰卿晓的心狂烈地跳起来,是燕王的声音!

    既然他找来,那就去吧。

    她往他出现过的那个方位走去,走了一阵,看见那抹黑影在前面一丈处,步履不快不慢,清逸有致。

    她跟在后面,来到附近的一处隐蔽角落。

    今夜星光黯淡,清月如勾,孤冷高远地停泊在广袤的夜海,洒下遍地清辉,似霜水漫过。

    兰卿晓没来由地觉得一阵奇寒从脚底升起,看着他站在那儿,清乳般的月色笼了一身,似仙气缭绕;他瑰美的雪颜似被水乳抹过,细腻浓滑,又如寒玉精心雕琢,散发着丝丝寒气。

    若非那华紫广袂随风飘飞,会误认为他是一尊伫立千年的石像。

    他还是那样,满身清寒,万丈山巅的皑皑雪,广袤夜空的琉璃月,令人无法触摸。

    她静静地凝视他,心剧烈地痛起来,眉骨酸痛,珍珠般的泪珠潸潸滚落。

    燕南铮走过来,伸手拭去她面上的泪水,低沉的语声带着胸腔的些微震动,“不要哭。”

    兰卿晓猛地拍掉他的手,厉声呵斥:“别碰奴婢!”

第1卷:正文 第148章:断情绝爱

    燕南铮垂下手,清冷地看着她,无悲无喜。

    清霜似的月华他勾勒出他冷峻瑰美的五官,然而兰卿晓不再像以前那样沉迷于此人的美色。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哑声问道:“今日在那处偏僻的宫殿,是不是殿下?”

    “是。”他漠然道。

    “与殿下在一起的是不是王副总管?”

    “是。”

    “王副总管杀奴婢,是殿下的意思?”她声音暗哑,语气却冷厉了几分。

    “是。”燕南铮没有半分犹豫地回答,将她悲痛、失望的表情看在眼底。

    “就因为奴婢撞见你与公里的耳目接头?”兰卿晓无法克制,热泪盈眶,最终潸潸滚落。

    “是。”

    “奴婢明白了。”

    他爽快地连说四个“是”,也算敢作敢当,没有欺瞒她。

    她吸吸鼻子,任由泪雨倾盆而下,“从今往后,奴婢与燕王殿下再无任何瓜葛,桥归桥,路归路。”

    语声混着哭声,干嘶暗哑,五分悲愤,五分痛恨。

    说罢,她转身离去,一瞬也不愿停留,飞奔远离这个诡谲善变的男子。

    泪雨纷飞,心碎一地。

    在他的心里,她没有半点份量,连他布在宫里的一个耳目都比不上。

    那么,她还有什么理由喜欢他,为什么还要付出自己的真心、真情?

    这种没有心肝、冷酷无情的男子,转身忘掉是最好的选择。

    从今往后,她要把全部心思放在刺绣上面,为以后查清兰家惨遭灭门的真相铺路。

    而燕南铮站在原地,直至她消失在浓墨般的夜色里,依然没有收回视线。

    鬼见愁走过来,看见殿下的面庞清郁孤冷,眉宇藏着深深的伤。

    “殿下为什么不解释清楚?为什么不挽回卿卿姑娘的心?”

    鬼见愁无奈地问。

    燕南铮没有回答,大步流星地离去,尔后猛地提气飞上殿顶,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

    “太后娘娘,臣清查了整个皇宫,共查出东楚国细作二十八人,暂时收押在地牢。”

    燕南铮站在大殿禀奏,面庞如初冬的碧湖,寒气袅袅。

    刘太后欣喜地赞道:“好!燕王出手,总能马到功成!那二十八个东楚国细作,燕王处置了便是。”

    “是。臣会让他们悄无声息地离开人世。”

    “短短数日,燕王就为哀家除去心腹大患,哀家可以睡个好觉了。你想要什么赏赐,说。”

    “此乃臣的本分,臣应该做的。”他淡冷道,“太后娘娘若真想赏赐臣,臣倒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燕王请说。”她豪爽道。

    “存墨阁乃武圣早年在宫里歇息、读书的殿阁,阁内存有不少珍贵的藏书,臣想在阁内阅书。”

    “存墨阁本就是燕王的嫡系血脉在宫里歇息的殿阁,阁内的藏书,你可以随意阅览。”刘太后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讨自由出入皇宫的恩旨,“这样吧,每逢三六九,你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到存墨阁看书。”

    “谢太后娘娘恩典。”燕南铮打揖谢恩。

    之后,他告退离开宁寿宫,却遇到刘岚彻走进宁寿宫的宫门。

    二人相遇,互相打揖致意,尔后错身而过。

    在这过程里,刘岚彻的左道剑眉高高地掀起,颇有挑衅的意味。

    而燕南铮依然高冷,风光霁月地走过去。

    刘岚彻踏入大殿,象征性地行了个礼,问道:“姐,燕王当真清查了东楚国细作?”

    刘太后颔首,望向殿外的目光悠远而森冷,“四日,清查了二十八个细作。”

    “二十八人?这么多!”他吃惊不已,“真是无孔不入。东楚国摄政王不可小觑。”

    “东楚国摄政王颇有当年武圣为摄政王时的气魄,的确不可小觑。”

    “那‘天罗地网’,究竟重启了没?”

    “这不是明摆着吗?”刘太后瞪他一眼。

    刘岚彻摸摸鼻子,燕王于四日内清除二十八个东楚国细作,可谓雷厉风行。若没有“天罗地网”相助,只怕不会拔除得这么彻底。看来,“天罗地网”早已重启,而且相当的完善。

    他担心地问:“燕王手握‘天罗地网’,势力只会越来越大,你有何打算?”

    她冷冽地凝眸,“无需担心。满朝文武皆知,燕王不会、也不可能谋逆篡位,更不会拥戴他。在那些老臣的心目中,只有陛下是正统。”

    刘岚彻点点头,笑道:“那就好。”

    ……

    各个宫殿、各局各司,都有宫人莫名地消失,共有二十余人,极有可能已经被秘密处死。

    此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传遍了整个皇宫。宫人人人自危、人心惶惶,既害怕又私下里议论纷纷。

    过了几日,这类事再也没有发生,宫人们才渐渐安定下来。

    不过,兰卿晓专注于绣《千山飞流图》,对外面的纷纷扰扰漠不关心。

    她不眠不休地绣着,已经连续一个月只睡两个时辰,苏姑姑见她气色很差,让她好好歇一下,她不听,一直这么绣着。

    这日,绣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瑶华郡主。

    瑶华郡主架子十足,鄙夷的目光居高临下地扫过那些卑贱的宫人。金公公陪在一旁,哈腰赔笑,“郡主有什么事吩咐奴才便是。”

    “本郡主要绣一身新衣。”她娇蛮地宣布,“本郡主要那个卿卿绣。她在哪里?叫她出来!”

    “还不快去叫卿卿出来!”金公公厉声吩咐旁边的小太监,不过忽然想到刘大将军的嘱咐,于是对另一个小太监打眼色,那小太监立即去了。

    衣房、绣房的宫人时不时地抬头偷看瑶华郡主,慑于她趾高气昂的架势与霸道凶残的性情,不敢私下议论。

    很快,那个传话的小太监回来道:“金公公,郡主,苏姑姑说卿卿没有闲暇接别的绣活,无法为郡主绣新衣。”

    闻言,瑶华郡主火冒三丈地厉声呵斥:“混账!竟敢忤逆本郡主!来人,把那个该死的卿卿抓出来!”

    那个小太监冒着被惩处的风险,怯怯道:“郡主息怒。苏姑姑说,卿卿正在绣重要的绣品……”

    “什么东西比本郡主的新衣重要?”她怒不可揭地嘶吼,用力地推金公公,“还不去把苏绣司和卿卿抓出来!”

    “郡主容禀,苏绣司和卿卿或许正在为宫里的主子,比如太后娘娘、丽嫔娘娘或惠嫔娘娘绣刺绣……”金公公紧张得快哭了,今日遇到瑶华郡主这个姑奶奶,一定没好果子吃。

    “是吗?”瑶华郡主的尾音拖得长长的,满目戾气,显然不信。

    “是真的,奴才怎敢欺瞒……”他看见她直接往里面闯,紧张地追过去,“郡主,您要做什么?”

    “本郡主就亲眼看看,那个贱人在绣什么,绣什么人的东西!”瑶华郡主怒气冲冲地穿过绣房,直奔苏姑姑的寝房,一干侍婢、太监跟在后面,气势惊人。

    一些看不惯兰卿晓的绣娘和衣房的宫人窃窃私语,有人大快人心道:“太好了!今日终于有瑶华郡主来收拾她了!看她还怎么嚣张!”

    另一人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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