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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殿下有喜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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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少卿已经死了,卫宁你还顾虑什么?”燕南铮似笑非笑地问。

    刘太后失望地问:“卫宁,你可知罪?”

    卫宁长公主仿佛站在金碧辉煌的坟墓里多年,灵魂被暗无天日的死气浸染透了,变得行尸走肉一般,没有呼吸,没有言语,没有表情,等待她的只有,死亡。

    刘太后沉缓道:“你知道驸马临死前给哀家写了一封忏悔的信函吗?他什么都没说,只求哀家不要迁怒于你,在他死后两年再为你寻一个待你一心一意的如意郎君。”

    所有人都看着卫宁长公主,依稀记得年少时的她天真烂漫,记得她婚后温柔优雅,是个幸福的女子,而如今,她失去了心与灵魂。所有人都等着她的自辩,等着她认罪还是否认。

    忽然,她纤长的眼睫轻轻一颤,眼眸扇了一下,轻柔道:“忏悔?驸马绝不会忏悔!”

    后面一句,尖利而嘶哑,好似灵魂被什么狠狠地刺激了。

    兰卿晓不禁在想,驸马究竟有没有私挖银矿、私卖银矿物给外邦?为什么长公主这般相信驸马?

    “你还是坚信驸马没有私挖银矿?”燕南铮冷笑,“本王查到,驸马的确没有私开银矿,是驸马的父兄打着他的名义私挖银矿,私卖银矿物到东楚国、西秦国。驸马考虑到父兄的身家性命,才忍着没有揭发他们,于此也得到银矿的一半收益。”

    “是!是驸马的父兄犯事!”卫宁长公主咬牙道,声音暗哑,大颗的泪珠滚落苍白的脸颊,她悲愤地质问高高在上的刘太后,“明明不是驸马,为什么把所有罪责推到他身上?为什么驸马的父兄只是遣回原籍乡下,为什么驸马要承担所有后果?”

    “这桩旧案罪证确凿,无需再提。”刘太后冷漠地眨眸。

    “凭什么?凭什么要驸马承担所有罪责?”卫宁长公主终于崩溃,声嘶力竭地吼,声音干嘶晦暗。此时她吼出心里积压了半年、对刘太后的愤恨不满,怒指刘太后,目光怨恨,凌厉如刀,状若癫狂,“就是你!若非你的密令,三司也不敢作伪证害死驸马!你毁了卫宁的一生!你是刽子手!”

    “皇姐,你冷静一点。”慕容文暄劝道。

    “长公主殿下,这桩旧案另有内情,你不明真相,莫要怨怪太后娘娘……”凌疏影道。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刘太后被人指控,却依然面不改色,甚至连眨眼都没有,气定神闲。

    忽然,卫宁长公主阴戾地笑起来,尖利,悲愤,痛苦,绝望……她双臂微伸,回荡在大殿的可怕笑声连绵不绝……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她,本朝最尊贵、最优雅的长公主,变成一个疯魔的女人。

    泪水潸潸滚落,笑声渐渐变成压抑着痛楚的哭声,她面朝文武大臣与女眷,因为极度的怨毒与痛恨而五官扭曲,阴戾狰狞,“即便驸马当真撕挖银矿,也罪不至死。陆大人、曹大人、徐大人,他们作伪证逼死驸马,统统都该死。本宫要让他们尝尝被火烧、痛不欲生的滋味!”

    尔后,她怒指刘太后,广袂飘荡,却看向众臣,“陛下已经十八岁,为什么刘太后还不让陛下亲政?因为她恋栈权位,把持朝政,意图篡取国朝。诸位没有察觉吗?她逼死卫宁的驸马,以后也会逼死你们!你们心甘情愿任她宰割吗?”

    慕容文暄连忙道:“皇姐,别说了。”

    刘岚彻怒道:“长公主殿下,你莫要胡说八道,空口白牙地诬陷太后娘娘。”

    福宁公主双眸盈盈,悲伤不已,为什么皇姐变成这样?

    燕南铮不言不语,冷眼旁观。

    兰卿晓暗暗地想,卫宁长公主这是想煽动群臣逼宫?

    不过,这些大臣工于算计,都不是省油的灯,怎么可能会被这个触犯律法的疯魔长公主蛊惑?

    “这个女人,一定会窃取国朝,一定会!到时候你们都会死在她手里!”

    难以想象,冷寂寡言的卫宁长公主忽然性情大变,变得阴刻冷戾,张牙舞爪。

第1卷:正文 第135章:丑陋的真相

    紫宸殿大殿,坟墓般死气沉沉。

    众臣不敢回应卫宁长公主,低着头,深怕被刘太后盯上,那就要全家遭殃了。

    刘太后依然无动于衷,好似未曾听见那些戳心、大逆不道的指控。

    燕南铮冷冷道:“卫宁,你以为以你一人之力就可以扭转乾坤吗?”

    福宁公主哑声求道:“皇姐,你向母后认错吧。认错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卫宁长公主指着众臣怒道:“你们一个个都是孬种!父皇这般信任你们,你们竟然让这老妖婆把持朝政十几年,你们对得住父皇吗?本宫告诉你们,父皇早就瞧出刘太后野心勃勃,预料到她会窃国,因此留下一份遗诏,这份遗诏与刘太后有关……”

    “放肆!”燕南铮陡然怒斥,“卫宁,不可胡言乱语。”

    “太后娘娘,不能再让她胡言乱语。”凌疏影轻声道。

    “胡言乱语?”卫宁长公主疯魔了似的,诡异地笑,“我说的是真的,只要找到那份遗诏,就可以扳倒这老妖婆……”

    “长公主殿下,你以为驸马是无辜的吗?驸马并不无辜。”见刘太后一直不出声,凌疏影再也忍不住,气愤道,“驸马私挖银矿,的确罪不至死,可是他担了所有罪责,这是他自己要求的。然而,让驸马罪无可恕的的真正罪名是,私通敌国,贩卖机密。”

    大殿鸦雀无声,众人纷纷屏住呼吸。

    兰卿晓也惊愕不已,驸马私通敌国?这怎么可能?

    她看向燕王,他的面上没有半分惊讶,这么说,他早已知道了?而且这件事是真的?

    卫宁长公主愣住,眉心紧蹙,眼眸急剧收缩,她嘶哑地喊道:“不可能!驸马不可能私通敌国!你妄想污蔑他!”

    刘太后依然安之若素,慕容文暄和福宁公主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凌疏影义正词严道:“罪证确凿,无需污蔑。长公主殿下,驸马没有实权,太后娘娘何须置他于死地?若非他犯了死罪,通敌卖国,太后娘娘也不会铁石心肠杀他。”

    刘岚彻道:“通敌卖国是诛九族的死罪,太后娘娘没有牵连驸马的家人,已经是网开一面。”

    燕南铮知道兰卿晓心存疑虑,朝她微微点头,以示肯定。

    她心潮起伏,刘太后非杀驸马不可,真的是另有隐情,而卫宁长公主一直蒙在鼓里。

    可是,驸马娶得美妻,恩爱有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为什么私通敌国呢?

    真相都是丑陋不堪的,让人无法接受。

    “不会的……不可能……”卫宁长公主仿佛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按着剧痛的头,神思恍惚,脚步虚浮,喃喃自语,“驸马怎么可能会私通敌国……不会的……”

    “据驸马自己招供,他遭人投毒,中了一种慢性剧毒,半个月不服半颗解药就会奇痒、剧痛,非常难受。他遭人胁迫,不得已私通敌国,三年来贩卖朝廷机密。”凌疏影道。

    “九皇叔,真的吗?”卫宁长公主满目期盼地问,希望有人告诉她,他们说的不是真的。

    “是真的。”燕南铮淡淡道。

    她觉得心口被人刺入一刀,那么尖锐的痛,那么令人绝望的真相……

    双腿忽然酸软,她好似站不住,轻飘飘地跌坐下来,宛若一片飞离枝头的落叶。她的双手插入嵯峨高髻,扯得发髻松散了些,珍珠般的泪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双唇微张,无声地一翕一合,面容诡异地扭曲。

    是真的。

    仅仅三个字,足以击溃这个冷静到极点、枯寂到极点的女人。

    兰卿晓忽然有点同情她,她所坚信的一切,因为这三个字悉数崩塌,这叫她如何自处?

    燕南铮转头看她,兰卿晓察觉到他的目光,也看向他。

    这一刻,他们望进彼此的心,探进彼此的灵魂——只要他们信任彼此,就没有走不过去的坎儿。

    凌疏影又补充道:“太后娘娘隐瞒此事,是为保全驸马的体面,保全长公主殿下的颜面。太后娘娘为驸马、为殿下思虑这么多,到头来却被骂作老……你对得起太后娘娘的苦心吗?你残忍地烧死三司大臣,对得起太后娘娘,对得起皇室列祖列宗,对得起他们的家属吗?”

    这番质问,掷地有声,振聋发聩。

    福宁公主哭得梨花带雨,哑声道:“皇姐……”

    慕容文暄也是感伤不已,怎么会变成这样?

    刘岚彻严肃道:“长公主殿下,太后娘娘待你一片拳拳之心,你却与太后娘娘作对,甚至诬陷、谩骂、羞辱,此乃以下犯上之罪,你可知罪?再者,你烧死三司三位大人,你可认罪?”

    “这不是真的……你们说谎……你们都是骗我的……”

    卫宁长公主忽然撕心裂肺地嘶叫,泪雨轰然倾落。

    她崩溃、狂乱的情状,令人唏嘘又感慨。

    兰卿晓不由得心生恻隐,不知此时她是懊悔多一些,还是悲愤多一些,或者是痛楚更多一些?

    “皇姐……”福宁公主奔过去,想搀扶起皇姐,想安慰她,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卫宁长公主拉着她的手,痛哭流涕,悲伤欲绝,“你告诉本宫,为什么会这样……”

    “皇姐,我们先回去好不好?”福宁公主的心堵得慌,很难受,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拉起来。

    “太后娘娘,三位大人死得冤,还请太后娘娘、陛下圣断。”刘岚彻严厉道,给燕南铮打眼色,“若不处置卫宁长公主,只怕会寒了文武百官的心。”

    “律法不可废,即便是天潢贵胄,也不例外。”燕南铮淡漠道,“卫宁,在你起了这个念头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来人,将卫宁长公主收押天牢,择日处置。”刘太后面无表情地下令。

    殿外的侍卫得令进来,这时,卫宁长公主忽然挣开福宁公主,转身往东侧飞奔。

    福宁公主不明所以地叫道:“皇姐……”

    兰卿晓暗道糟糕,卫宁长公主是活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在此起彼伏的惊呼声里,卫宁长公主飞速撞向雕着翔龙的圆柱。

    大殿出现了一瞬间的死寂。

    有人捂眼,有人别开脸不敢看,有人震惊地睁眸,有人扼腕叹息,有人冷目旁观……

    福宁公主手足发软,颓然地滑坐在地。

    慕容文暄悲痛地捂额,刘太后则是轻轻地闭眼。

    刘岚彻叹着气摇头,燕南铮依旧淡漠如秋水,好似旁人的死与他没有半分关系。而实际上,今日宫宴的变故,便是由他主导的。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卫宁长公主宛若一片清雪缓缓飞落,萎落尘泥,雕龙圆柱留着一抹凄艳的血色。

    变故发生在转瞬之间,想阻止也来不及。预料到这个结果的,凤毛麟角吧。

    兰卿晓的心里也有点难受,没想到震惊朝野、让满朝文武人心惶惶的火烧凶案会演变成这样的结果。

    侍卫探了探卫宁长公主的鼻息,回禀说她已经气绝。

    凌疏影吩咐侍卫,把卫宁长公主的遗体抬到她大婚前住过的寝殿。

    福宁公主哭成了泪人,由宫女搀扶着离去。

    衣房的张华云被侍卫拖出去,乱棍打死。

    盛世葳蕤、华彩流光的中秋宫宴,就此落下帷幕。还有谁有心思继续吃喝下去?

    刘太后率先离去,接着是慕容文暄、玉肌雪等人,再接着是宗室子弟、文武大臣与女眷们,留到最后的是燕南铮、刘岚彻等人,还有收拾大殿的一干宫人。

    兰卿晓怔怔地望着雕龙圆柱那触目惊心的血色,感慨万千。

    即使尊贵如卫宁长公主,嫁得如意郎君,恩爱美满,也有飞来横祸、不能随心所欲的时候,也有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遭难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的痛苦,也有堕入魔障、不能自已的时候,也有必须承担的责任与后果。

    人生在世,必定有一个接一个的无奈与坎坷迎接你,关键是你选择哪一条渡劫的路。

    披荆斩棘还是腥风血雨,风和日丽或是风刀雪剑,全凭自己,不要后悔便可。

    刘岚彻见她呆呆的,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在想,卫宁长公主选择去陪伴驸马,或许是一种解脱。”兰卿晓不由自主地看向燕王。

    “的确是解脱。”燕南铮朝外走去,步履清逸。

    她跟着往外走,刘岚彻连忙跟上,“卿卿,我送你回针工局吧。”

    燕南铮道:“大将军有更重要的任务。”

    她看见瑶华郡主站在前方,蓦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看见刘岚彻,瑶华郡主惊喜地飞奔过来,“彻哥哥。”

    刘岚彻有一股就地消失的冲动,只可惜不会那种诡异的武功。他干巴巴地笑,“郡主怎么还没出宫?”

    她抓住他的左臂,亲密地搂在手里,“我等你呀。彻哥哥,你要送我回府。”

    “这么晚了,本将军的确应该送你回府,不过本将军还要去宁寿宫一趟,你先出宫吧。”他试图抽出手,无奈她抓得太紧了。

    “你要去见太后娘娘?”瑶华郡主惊诧道,“无妨,我跟你一起去,在宁寿宫外等你好了。”

    刘岚彻欲哭无泪,恨不得将她踹到天边去,“本将军有要事和太后娘娘协商,不知要说到什么时辰。郡主你还是先出宫吧。”

    瑶华郡主阴冷地眯眼,“这样啊,那我先去找那绣娘陪我。”

第1卷:正文 第136章:武圣祠引发的血案

    兰卿晓和燕南铮走在前头,听见瑶华郡主的话,不禁对视了一眼。

    瑶华郡主明摆着拿她要挟刘大将军。

    刘岚彻冷厉地拂开她的手,眉宇布满了戾气,“郡主,本将军不受任何威胁。本将军奉劝一句,不是任何人、任何事都会如你的愿。”

    兰卿晓和燕南铮止步,转身,看见瑶华郡主嘟着嘴,摆出一副天真刁蛮的范儿。

    “彻哥哥,你以为我要找她的麻烦吗?”瑶华郡主一脸的委屈与无辜。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啦,我只是想找个人陪着我罢了。”她伤心地撅起粉嫩的唇。

    “针工局有不少绣活等着她,她怎么有空陪你?再者时辰不早了,你也该回府了。”刘岚彻的语声温和了一些。

    “好吧,那我先回出宫了。”瑶华郡主三步一回头地离去,依依不舍。

    直至她走远了,他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应付她比带一个孩童还累。”

    兰卿晓默默地想,瑶华郡主翻脸比翻书还快,是个难缠的角色,刘大将军以后有得受了。

    燕南铮冰冷道:“本王不希望你招惹的桃花伤害到卿卿。”

    这话说得出其不意,刘岚彻愣了一下,激动道:“本将军当然也不想卿卿受到伤害,可是郡主这么胡搅蛮缠,就跟苍蝇似的,赶也赶不走,本将军能怎么办?再者,她老爹是八贤王,本将军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不好用那些残忍的手段对付郡主。”

    “本王不管那么多,只要瑶华对卿卿下手,本王就当你是罪魁祸首。”燕南铮的语气十分霸道。

    “喂,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刘岚彻气得咬牙。

    “你最好在三日之内搞定瑶华。”

    “总之,本将军绝不会让卿卿受到半分伤害!”

    刘岚彻信誓旦旦地保证,对兰卿晓叮嘱:“今后郡主要你做什么,或者传你去,你不要去,不要听命于他,就说是我的意思。”

    兰卿晓点点头,心里热乎乎的,却是因为燕王的极致呵护。

    三人就此分别,直至看不见她的身影,他们才转身往午门走。

    进宫赴宴的人太多数已经走了,迷离夜色下的宫道漫长而寂静,刘岚彻忽然觉得,与死对头燕王在疏淡的星光下并肩而行,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他想起查案一事,气愤道:“你查到物证,为什么不告诉本将军?”

    燕南铮清冷道:“莫非你忘了,你与本王分开查。”

    刘岚彻竟然无言以对,气哼哼地指了指他。

    “你输了,没有机会与本王争。”燕南铮再次补刀。

    “本将军才不管有没有机会。能不能赢得佳人芳心,各凭本事。”刘岚彻语气坚定,“卿卿,本将军要定了!”

    “飞蛾扑火,从来都只有一个结果,化成灰烬。”燕南铮不客气地刺了一刀。

    刘岚彻的心蓦然一疼,不过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反正从燕王、从卿卿这儿受到的内伤已经够多的了。

    总有一日,卿卿会明白他的真心,会回报他的真情。

    ……

    翌日,兰卿晓开始裁燕王的新袍。

    叶落音的伤势恢复得七七八八,来到绣房开始刺绣。入秋了,绣房的伙计繁重起来,各个妃嫔都要裁绣秋衣,而且提出各种要求,衣房、绣房忙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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