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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殿下有喜了-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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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时光好似静止了,浮尘在明亮的光柱里漫游。

    燕南铮静静地看她,目光变得深浓。

    魂魄归位,她陡然回过神来,尴尬地站起身。

    “当心些。”他的掌心轻抚她的柔腮,掌心的暖透过薄薄的肌肤偎贴她的心。

    “嗯。”她沉醉于他这细微举动的体贴与温柔里。

    忽然,外面响起脚步声,她惊得后退一步。

    徐夫人由嬷嬷搀扶着过来,哭得双目红肿,满面泪痕。

    兰卿晓宽慰道:“还请徐夫人珍重,徐大人需要您照顾,徐府还要依靠您支撑着。”

    徐夫人用丝帕拭泪,收拾了情绪。

    “徐夫人,这几日徐大人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或者府里可有发生古怪的事?”燕南铮淡淡地问。

    “近来凶案频发,老爷忙着查办凶案,一般很晚才回府,回来了也是待在书房,没什么古怪的事。”她回道。

    “府里一切如常吗?可有发生怪事?或者徐大人可有见过陌生的来客?”

    “一切如常。”

    “敢问徐夫人,在朝上或是私下里徐大人可有仇敌?徐家可有与人结怨?”燕南铮盯着她,目光轻淡如烟,兰卿晓却知道,他的目光可以洞穿人心。

    “家里的确与一两户人家结怨过,不过不至于纵火烧死人吧。至于老爷在朝中是否有仇敌,妾身不太清楚,老爷甚少在府里说大理寺与朝上的事。”徐夫人凝眉回忆。

    “与徐家结怨的是什么人家?徐夫人可以简单说说吗?”兰卿晓追问。

    “一家是住在城东的许家,一家是住在城南的赵家。”

    “徐夫人可以简单说说如何与许家、赵家结怨的吗?”

    “一定要说吗?”徐夫人迟疑道,想着家丑不可外扬,不太想说。

    “或许这正是侦破凶案的关键。夫人放心,我们不会泄露出去。”兰卿晓莞尔道。

    “跟许家结怨是五年前的事了。五年前,我们与许家是邻居,妾身的长子尚且年幼,与许家的公子时常一起玩耍。有一日不知怎么回事,两个小孩打起来了,都受了伤。许家老爷心疼儿子受伤,非常生气,非要去京兆府告,后来京兆府尹居中调解,但许家老爷认定京兆府尹与我家老爷勾结,愤然搬走。”徐夫人停了一下,接着道,“赵家是做买卖的,在帝京有八家铺子,大约半年前,赵老爷想儿子在大理寺谋个小吏的差事,找到老爷帮忙,许诺老爷,倘若办成事,就把他的小女嫁给老爷为侧室,还馈赠老爷五万两。老爷怎么会做这种事?这可是要杀头的。老爷严词拒绝赵老爷,赵老爷恼羞成怒,就此结了怨。”

    兰卿晓看向燕王,燕南铮静静地听着,浓密的长睫遮掩了所有心思。

第1卷:正文 第126章:找到新线索

    徐夫人忐忑地觑着燕王,担心燕王上报这件事,那徐家就要遭殃了。

    兰卿晓瞧出她的不安,转开话题问道:“此后许家、赵家没有找过你们或徐大人麻烦吗?”

    徐夫人回道:“没有,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这几日徐大人的膳食茶饮、衣物有什么问题吗?是平常那些下人负责的吗?”

    “跟往常一样,都是那些下人负责的。”

    兰卿晓见燕王没有开口的意思,便又问了几个问题,不过依然没有收获。

    燕南铮不发一眼地离开书房,不过刚走到外面就问道:“徐夫人,近来府里的仆人有新来的或是刚离开的吗?”

    徐夫人想了想道:“应该没有吧,这些事由管家打理,妾身不太过问。”

    之后在徐府看了一圈,兰卿晓与燕王告辞离去。

    在大门口,临行前,管家匆匆走来,“燕王殿下,小人有事禀报。”

    燕南铮缓缓转身,语声清凉,“什么事?”

    管家回道:“之前殿下问起府里的仆人,小人想起大约十日前,府里来了一个做粗活的丫头。这丫头名为喜鹊,到府上哀求小人让她进府做粗活,因为她的老母亲病重,需要不少银子买药。小人一时心软就让她进府。这几日,她应该在西苑做粗活,打扫,洗衣。”

    “带过来。”燕南铮冷沉道。

    “方才小人吩咐人去找她过来,不过管西苑的陈大娘说两个时辰前就不见她的踪影,衣裳都没洗。”

    说着,管家朝站在后边的一个中年妇人摆手示意。

    那中年妇人上前两步,低着头怯生生道:“小人拜见燕王殿下。”

    燕南铮冷声问道:“这几日你一直看着那个喜鹊?她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举动?”

    她的双手绞着粗布衣角,惊惧不安地抖着。平生头一回面见尊贵的宗室亲王,自然是这般反应。她回道:“回殿下的话……小人一整日都看着喜鹊,她每日都打扫、洗衣,小人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夜里呢?可有发现什么?”

    “好像没有……”

    “认真想想!”他的语声冷沉了几分。

    “是……”陈大娘抖得更厉害了,忽然想到什么,惊喜道,“昨日夜里,小人起夜,看见她鬼鬼祟祟地回来……小人也不知她去了哪里……

    燕南铮吩咐管家道:“去喜鹊住的房间看看。”

    管家立即去了。

    燕南铮又问陈大娘:“徐大人的衣袍是你们负责洗的吗?”

    陈大娘回道:“是小人负责,小人一般吩咐手下的丫头们洗。”

    “这几日徐大人的官袍可有洗过?或者官袍有不妥吗?”

    “还真有。两日前,喜鹊主动跟小人说,她可以清洗老爷的官袍,小人就交给她去洗了。”陈大娘气愤起来,“没想到她笨手笨脚的,把老爷的官袍扯坏了。她很害怕,又是磕头又是哀求的,小人就罚她一日不准吃饭,尔后把官袍送去修补。不过老爷每日都要穿官袍,夫人就取出一身新官袍让老爷穿上了。”

    兰卿晓心思微动,官袍!徐少卿穿的是新官袍!

    燕南铮匆匆前行,“跟本王来!”

    她立即跟上,想着他一定想到了关键的线索。

    经仆人带路,他们来到西苑,正巧管家从一间通铺房出来。兰卿晓满怀希望地问:“可有找到什么?”

    管家摇头,“小人愚笨,没找到……”

    燕南铮径自走进去,她也跟进去,清冷的目光在通铺房一寸寸地扫过。

    通铺房简陋,家具、物件都是斑驳残破的,空气里萦绕着一股古怪的气味。

    喜鹊的铺位只有一条薄薄的破棉被和几件换洗的衣裳,凌乱地散落着,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殿下,什么都没留下。”她断定道,“这只能说明一点,她进徐府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她知道今日便会事发,于是今早就逃之夭夭。”

    “嗯。”燕南铮忽然上前,靠近她。

    兰卿晓一愣,本以为他想做什么,却看见他蹲下去,从床脚捡起一样小巧的东西。

    她看见他手里拿着一只水滴形碧玉耳坠,疑惑道:“这耳坠会不会是喜鹊的?”

    他把耳坠递给她,“你看看。这耳坠虽然玉质不太好,不过也不是穷人家的女儿能拥有的。”

    她赞头地点头,走到外面问陈大娘:“你看看,这耳坠是喜鹊的东西吗?”

    陈大娘认真地看了看,点头道:“这耳坠的确是喜鹊的。”

    燕南铮问管家道:“府里可有擅画的人?本王想要喜鹊的画像。”

    管家忙道:“夫人擅画,小人去跟夫人说。”

    之后,燕南铮和兰卿晓又去徐少卿的寝房看了一圈,这才离开徐府。

    回大理寺的路上,兰卿晓凝眸道:“殿下,这个名为喜鹊的丫头很可疑。”

    “鬼见愁,去曹府。”燕南铮朝外面道,尔后看向她,“你怎么看?”

    “倘若喜鹊是凶手,她混进徐府是要杀害徐大人。首先,她趁洗衣之机扯坏徐大人的旧官袍,旧官袍送去修补,徐夫人便取出新的官袍给徐大人穿。”她大胆地推测,眉目洋溢着自信,“陈大娘作证,昨夜喜鹊外出,很有可能潜入徐大人的寝房,把新官袍做手脚,或是调换了,今日,徐大人穿着有问题的新官袍外出,午时便身上起火。”

    “与本王所推测的差不多,进步不小。”他心潮起伏,目光深深,“只是,即使知晓喜鹊的容貌,也不一定能找到她。她必定在帝京消失了。”

    “是啊,若想藏起来,根本不可能找到。再者,帝京这么大,如何找起?”兰卿晓蹙眉琢磨,“她究竟受何人指使来杀害徐大人呢?”

    “今日总算有点眉目。”燕南铮眯眼,正巧,一丝流光落在他的桃花眸,宛若利剑凛厉的银芒。

    “左都御史曹大人被烧死的那日,觐见太后娘娘后便出宫,也穿着官袍……”她好似发现新的线索,惊喜道,“那么刑部尚书陆大人呢?当日他在刑部,必定也穿着官袍。如此看来,这三名死者遇害的时候又多了一点相似之处。”

    这就是燕王立即去曹府的目的!

    而她到现在才想到,她自惭形秽,比他的头脑慢了好几拍呢。

    燕南铮轻笑,“还不算慢。”

    这一笑,宛若千树万树梨花开,又似云破月来花弄影,月下昙花初开,水光潋滟。

    兰卿晓痴迷地看他,一瞬间灵魂沉陷。

    抵达曹府,他们熟门熟路地进去,守卫没有阻拦。

    曹夫人悲痛欲绝,病倒了,管家接待了他们,把他们请到正厅。

    兰卿晓开门见山地问:“曹大人遇害前的两日,穿的官袍是新的,还是旧的?”

    管家回想了一下,道:“好像是新的。”

    “要确定,是新的吗?为什么换新官袍?府里的仆人可有无故失踪的?”燕南铮郑重地问。

    “哦,小人记起来了。”管家道,“老爷遇害那日的前一日,洗衣的仆人送洗好的旧官袍过来,被一个送饭菜的丫头撞到了,那丫头毛手毛脚的,把整碟鱼汤倒在官袍上。洗衣的仆人只好把官袍拿回去重洗,夫人很生气,嫌弃那官袍洗干净了也会有鱼腥味,于是取出新的官袍让老爷穿上。没想到,刚穿上新官袍的这日,老爷就……”

    “那个送饭菜的丫头是灶房的?把她带过来。”燕南铮道。

    管家连忙吩咐人去找那个丫头,道:“殿下,那个丫头名为春柳。”

    不多时,下人回来禀报,那个春柳不见了,灶房的管事说老爷遇害的那日就不见了。

    兰卿晓冷笑,果然又是这样。

    管家吩咐人去搜查全府,务必找到那个春柳。

    她低声问燕王:“要去春柳的房间看看吗?”

    燕南铮点头,在管家的引路下,在春柳住的通铺房看了一圈,一无所获。

    兰卿晓早已猜到是这个结果,不过总要来看看。

    临走前,燕南铮吩咐管家,画一张春柳的画像,送到大理寺。

    之后,他们前往刑部尚书陆大人的府邸,得到的答案差不多。

    陆大人遇害的那日也是穿着新官袍,前一日,旧官袍不知怎么的破了个大洞,陆大人决定扔了旧官袍,拿出新官袍来穿。而府里一个干粗活的丫头莫名其妙地失踪。

    回大理寺的路上,兰卿晓娓娓分析:“殿下,陆大人、曹大人和徐大人遇害前的一日发生的事惊人的相似,旧官袍不能再穿,拿出新官袍,接着就身上起火,烧死或烧伤。显而易见,新官袍不是被人做了手脚,就是被人掉包。”

    燕南铮颔首,“可惜的是,陆大人、曹大人的新官袍已经烧光,没有留下半片。徐大人的官袍没有全部烧毁,希望给我们一点启发。”

    她用手支着下巴寻思道:“凶手为什么杀害陆大人、曹大人和徐大人?会不会再杀人?”

    一个是刑部尚书,一个是都察院左都御史,一个是大理寺少卿,这三人究竟有什么关联?

    尚书,左都御史,都是一部之首,大理寺!

    她忽然想到,燕王是大理寺卿,大理寺最高的官!

    凶手会不会杀错徐大人?凶手要杀的应该是大理寺卿燕王才对?

第1卷:正文 第127章:官袍残片

    兰卿晓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寒气从脚底升起。

    燕南铮看见她神色有异,关心地问:“你怎么了?想到什么了?”

    她说了自己的忧虑,眉心紧颦,“凶手会不会对殿下下手?”

    他伸手,掌心朝上,眼神轻柔。她把手放在他掌心,他把她拉到身边,握着她的小手,低沉道:“关心本王?”

    “这不是小事。我们还没破解凶手的杀人手法。”她一本正经道。

    “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杀得了本王。”他的眼里溶着愉悦的笑意,“放心吧。”

    “嗯。”兰卿晓点头,“对了殿下,奴婢觉得寻常百姓、豪富之家不敢杀朝中大臣,这幕后凶手必定大有来头。而这凶手是胡乱杀人呢,还是这三名死者的共同仇人是凶手?”

    “你先想想如何在新官袍做手脚,让新官袍自行起火燃烧。”燕南铮的目光带几分欣赏,虽然她还没探索到最关键的部分,不过以她的头脑,是迟早的事。

    “好。”她欣然应允,开始琢磨这关键的一点。

    回到大理寺,他们刚进门,就看见一团妖红、艳烈的红雾朝她扑来。兰卿晓敏捷地一闪避开,刘岚彻扑了个空,双臂伸开着,格外的尴尬。

    燕南铮扫他一眼,目光冷冷。

    刘岚彻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你们怎么才回来?天都快黑了,你不饿,卿卿也饿了。”

    兰卿晓连忙道:“奴婢饿了,会在街上买东西吃。”

    他追过来,含笑献殷勤道:“卿卿,饿了吗?累了吗?我已经派人去云仙楼买了菜肴回来,现在就去吃吧。”

    “殿下不是让你在大理寺清查吗?找到可疑的人了吗?”她退开几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清查了,不过没有可疑的人。”刘岚彻别有深意地挑眉,“这年头呀,能指使我做事的,还真没有人有这个胆量。”

    燕南铮看向站在一旁的几个小吏,问道:“有人送来画像吗?”

    一个小吏回道:“没有。”

    燕南铮冷若冰霜,令人不寒而栗,又问:“今日大理寺没有面生的人?”

    几个小吏面面相觑,尔后纷纷摇头。

    刘岚彻极为不爽,这是怀疑他的办事能力,“燕王,你不信本将军,为什么还要本将军清查?”

    兰卿晓神补刀,“大将军究竟有没有认真、仔细地清查一遍?”

    他捂着心口,心口好似被人刺了一刀,“卿卿,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你对得起我吗?”

    “奴婢人微言轻,相信大将军与否,无关紧要吧。”她努力憋着笑。

    “大将军的确认真地清查了一遍。”一个小官吏帮腔道。

    “既是如此,那就用膳吧。”燕南铮转身入内。

    却在这时,一个衙役领着两个人走进来。那两个人声称是曹府、徐府的下人,奉命送来画像。

    燕南铮盯着两张画像,一张是喜鹊,一张是春柳,皆是年轻的姑娘。

    兰卿晓接过来看了看,道:“殿下,要派人去找这两位姑娘吗?”

    刘岚彻不解地问:“这两位姑娘是什么人?找她们做什么?”

    她没有回答,听见燕王冷冷道:“先用膳吧。”

    说到用膳,刘岚彻自然欢天喜地,殷勤地布菜、摆碗箸。

    徐少卿重伤在府里歇息,大理寺群龙无首,众小吏和衙役见燕王都没回去,都不敢离开。

    兰卿晓的确饿了,风卷残云,刘岚彻一边吃着一边喋喋不休地说着,她恨不得封住他的嘴,不让他说。

    而燕南铮吃得很慢,那双冷寂的桃花眸跟以往进膳的时候不太一样,她瞧得出来,他有心事。

    “卿卿,下午你们去哪里了?查到什么线索了吗?”刘岚彻装作随意地问。

    “没什么进展,你呢?”他想打探消息,她才不会上当呢。

    “我也没什么进展。”他就是想知道,这一下午他们究竟去了哪里。

    燕南铮居然把卿卿拐走一整个下午,害得他一个人待在大理寺,无聊透顶,太不划算了。

    刘岚彻灵机一动,问道:“卿卿,不如今夜不要回宫,去我府上逛逛,如何?”

    兰卿晓立马摇头,懒得搭理他。

    燕南铮眉睫未抬,忽然问道:“大将军,就你所知,刑部尚书陆大人为官如何?”

    刘岚彻瞳眸一转,打着官腔道:“陆大人啊,尽忠职守,才干……”

    “不愿说就别说。”燕南铮温润道,“卿卿,本王考虑不周。大将军常年驻守北疆,回朝不久,如何知道朝中大臣为官如何呢?”

    “可不是吗?大将军每日操心的是边防军事,朝堂的事必定知道的很少。”她配合地演戏。

    “谁说我不知道?”刘岚彻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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