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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殿下有喜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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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以想象,温柔善良的暮雪是那种心思狠毒、残忍杀人的人。
“或许,暮雪隐瞒了一些事。”燕南铮冷冽道。
“殿下还有什么发现?”
“本王问过苏绣司,她说这半年来暮雪的刺绣功夫一落千丈,照暮雪现在的刺绣功夫,根本不可能进针工局。”
他的声音很低,只有她听得见,她有点窘,可是他不侧身,旁人就会听见这些话。
在那些目光怨毒的人看来,他们这般交头接耳,一定是她施展迷魂术勾引他。
果不其然,已经有几个名门闺秀注意到他们,恨不得一掌拍她出去。
兰卿晓早就觉得古怪,暮雪的刺绣功夫还不如拂衣,按说暮雪的手早就好了,怎么可能变成这样?这当中是否另有隐情?
更古怪的是,燕王带她来参加寿宴究竟有什么目的?
“殿下,那些绿矾真的不是奴婢的。”
“本王知道不是你的。”燕南铮道。
“那殿下为什么收押奴婢?”
“掩人耳目。”
兰卿晓就知道是这样,这样就能迷惑杀人凶手,他更方便查办命案。
她气得咬牙,“那殿下查到什么?”
燕南铮靠近她,夹杂着酒气的灼热呼吸喷洒在她的面颊,“用绿矾栽赃陷害你的人,本王已经找到。”
她本能地往另一边移去,避开他的靠近,腮如雪玉,流红芳菲,娇艳之色令人垂涎。
这么说,他找到凶手了?
那边,玉肌雪舞毕,徐徐下拜,气息急促,“陛下,臣妾献丑了。”
掌声如潮,慕容文暄轻快地离案,过去托起她的手臂,扶她起身,“爱妃这支舞妙绝,艳惊四座,朕喜欢。”
玉肌雪玉容生晕,霞光流彩,娇媚道:“陛下谬赞。”
然而,她更想得到燕王的赞美,极度地希望燕王看她一眼,一眼就好。
她辛苦了这么久,为的就是今日在寿宴献舞,让他看看她的美、她的才华。
可惜,从头到尾,他只看了寥寥几眼,而且眼神那么的冰冷。
谢皇后如泥塑木雕般一动不动,痛恨地盯着她,美眸深处藏着冷厉的杀气。
这个贱人,胆敢跟她争夺、跟她抢,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
歌舞继续,寿宴气氛融融,满堂华彩,言笑晏晏。
几位才艺不错的名门闺秀循序上去献艺,希望得到皇帝陛下的青睐或是燕王的赏识。
寿宴接近尾声,众人吃饱喝足,一边欣赏歌舞一边闲聊。
忽然,燕南铮站起身,似是从天庭下凡的高冷谪仙,纤尘不染,“陛下,臣奉了太后娘娘的懿旨查办后宫命案,时至今日,臣已经查得差不多。不如趁此良机,道出命案真相。”
慕容文暄迟疑道:“这不太好吧。不如明日九皇叔到宁寿宫向母后禀明。”
“后宫两桩命案颇为离奇,宫里宫外流言蜚语甚遽,臣想趁此机会对众人言明命案经过,如此便不会以讹传讹,胡乱揣测。”
“九皇叔所言极是,那就说吧。”
“谢陛下。”燕南铮淡淡沉沉道。
“太后娘娘驾到——”这时,外面传来太监尖利的通报声。
慕容文暄和谢皇后立即站起身,寂静的大殿响起窸窸窣窣的轻响,所有人都起身迎驾。
刘太后不是说不来的吗?怎么又来了?
众人大气不敢出,兰卿晓悄然抬眸,刘太后步履极稳,淡冷的面容流露出几分凤威。
刘太后身穿深青凤袍,头戴龙凤珠翠冠,妆容精致端庄,长眉的尾部向上挑起,萦绕着几分王者霸气。
倘若不分男女,刘太后自然比皇帝陛下更显王者之气。
众人躬身下拜,山呼万岁,比方才迎接皇帝陛下的时候更加恭敬。
谢皇后亲自搀扶她坐在早已设好的宴案,与帝后的御案平行而设。
刘太后拂开广袂,霸气隐隐,“平身。”
众人落座,她扬声道:“皇后寿辰,哀家本该过来瞧瞧。皇后,不会怨怪哀家来得迟吧。”
“怎么会呢?母后能来,儿臣开心还来不及呢。”谢皇后温柔道。
“方才你们在说什么?”
“九皇叔说差不多查清后宫两桩命案,想趁众人都在,解析案情,查出真凶,以免宫里宫外妄加揣测。”
“燕王,你查到了什么?”刘太后意味深长地问。
“太后娘娘,臣先说说两名死者是怎么遇害的。”燕南铮从容不迫地说道,“两名死者都是针工局的绣娘,二十岁出头,皆死于子时到丑时之间。凶手杀死她们之后,用绿矾油泼在她们面上,毁她们的容貌。”
低低的议论声从各个角落响起,众人皆惊奇,杀人还毁容,太残忍暴戾了!
兰卿晓不太明白,为什么燕王非要在谢皇后的寿宴揭露案情?莫非凶手在宴上?
谢皇后蹙眉摇头,一副怜悯惋惜的模样,“这凶手太过凶残,这得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能下此狠手。母后,陛下,一定要抓到凶手,从严处置,以正法纪。”
慕容文暄皱眉问道:“九皇叔,为什么凶手要毁她们的容?凶手是谁?”
第1卷:正文 第066章:凶手变脸
燕南铮陈述命案,眸光依然清逸凉凉,“因为杀人凶手不想让人知道这两名死者的身份。”
众人点头,恍然大悟。
福宁公主急于知道结果,催促道:“九皇叔,快快说凶手是谁,凶手是如何杀人的。”
“绿矾油是宫里禁品,不容易得到,若要得到绿矾油,必须从宫外带进宫。”他接着道。
“本宫听闻三日前九皇叔已经抓到嫌犯,并且在嫌犯住的地方搜到杀人的罪证。”谢皇后诧异道,“那嫌犯……不就是伺候九皇叔饮宴的绣娘卿卿吗?她是凶手吗?”
这番话成功地引起众人的惊慌与憎恨,好似凶手卿卿随时会兽性大发而行凶杀人。
那些名门闺秀得知卿卿是凶手,更加鄙夷、怨恨,难听的话一茬接着一茬,不过声音不大。
兰卿晓心里冷笑,忽然站起身,抬起精致的下巴道:“凶手用绿矾油令死者毁容,但绿矾并非杀人凶器。”
众人对这话将信将疑,不过她是凶手,自然知道杀人凶器是什么。
玉肌雪为她着急,这可怎么办?燕王也认定她是凶手吗?
谢皇后气定神闲道:“九皇叔,倘若她真是凶手,理当将她押下,从严审讯,以免伤到母后和陛下。”
燕南铮道:“没错,从卿卿的住处搜到绿矾,但绿矾并非杀人凶器。”
“本宫听闻,针工局有人作证,在死者遇害的那夜,看见卿卿在子时出去。人证物证齐全,罪证确凿……陛下觉得如何?”谢皇后征求皇帝陛下的意思。
“九皇叔,这绣娘是重要嫌犯,先押下较为妥当。”慕容文暄道。
“不急。”燕南铮轻巧地转移话题,“两名死者的致命伤在于后颈的风府穴。凶手很聪明,在隐蔽的风府穴刺下细长的银针,致人死亡。风府穴可施针,但不能长针全部刺入,否则一针毙命。太后娘娘,臣与仵作反复验尸才发现这细微的致命伤。”
兰卿晓心里惊骇,这杀人手法当真是隐蔽高明。
众人吃惊的抽气声此起彼伏,窃窃私语。
谢皇后精致美丽的面容风平浪静,美眸轻眨。
刘太后不动声色道:“也有可能绣娘卿卿用绣花针杀人,绿矾没用完,就藏在房里。”
慕容文暄连忙道:“母后所言极是。九皇叔,绣娘卿卿的嫌疑依然最大。”
燕南铮薄唇微勾,“太后娘娘,陛下,臣还有一个发现。两名死者的衣襟里藏有一模一样的香包。”
接着,他示意兰卿晓呈上香包。
她将两只香包举起来,让所有人都看得见。
福宁公主道:“这两只香包倒是精致,不过有什么稀奇的吗?或许是她们故意做同样的。”
“这两只香包的做工、刺绣、样式都一样,出自同一人之手,再者香包都绣有一个字,雪。”兰卿晓不卑不亢地讲解,“殿下推测,这两只香包是一个名字里有‘雪’的女子赠予她们的。”
“这位女子的刺绣功夫不俗,照苏绣司说,应该是针工局的绣娘绣制的。”燕南铮补充道,“两名死者遇害的时候,身上带着一模一样的香包,很有可能绣制香包的人就是凶手。”
“女子带香包在身上也属正常,并不能说明两名死者遇害跟香包有关。”谢皇后提出异议。
“那香包是谁绣制的?”刘太后问道。
“臣问过苏绣司,针工局那么多人,只有暮雪的名字里有雪这个字。再者,香包的刺绣功夫与暮雪曾经绣过的东西一样。”燕南铮的神色依然云淡风清。
“如此说来,暮雪有杀人嫌疑?”慕容文暄兴奋地问,对这两桩命案越发想知道凶手是谁。
“既然暮雪有杀人嫌疑,不如传她上殿当面审讯,母后以为如何?”谢皇后温和地提议。
“太后娘娘,臣早已拘了暮雪,眼下她就在凤藻殿外候着。”燕南铮道。
“传。”刘太后沉沉道。
殿内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原来杀人凶手是针工局的绣娘。
兰卿晓蹙眉寻思,凶手怎么会是暮雪呢?
虽然她进针工局才一个月余,但每日都跟暮雪在一起,暮雪温婉和善,不可能残忍地杀害昔日姐妹。
莫非暮雪是那种表里不一、城府极深的人?可是她为什么杀死盈盈和静香?
忽然,兰卿晓想起一件事,发生在半个月前的一件事。
诸多疑惑充斥在心里,她冥思苦想,却还是理不出思绪。
暮雪进殿的时候,所有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探究,鄙视,憎恶……
她垂首敛额,躬身下跪,行了大礼。
听见那些议论,她恍然明白,原来传她来寿宴是把她当作杀人嫌犯,要审讯她。
顿时,她的心慌乱起来。
“本王问你,你务必如实作答,若有虚言,谁也救不了你。”燕南铮冷沉道。
“是。”她轻声道,悄悄地抬眼,先看见左边的卿卿,接着看见御案的皇帝陛下与谢皇后。
“你进针工局多久了?”
“回殿下,奴婢进针工局大约九个月。”
“苏绣司说半年前你的手受伤了,此后刺绣的功夫一落千丈,根本达不到针工局绣娘的水准。你的手如何受伤的?伤势如何?”燕南铮语声微厉。
“……奴婢出宫的时候不当心被歹人袭击,手伤了筋骨……奴婢的手痊愈以后,就无法动作自如……”暮雪迟疑了一下才回话。
“这两个香包是你绣的吗?”他拎着香包问道。
“……是奴婢绣的。”她抬眸,又立即垂眸。
“你进针工局后,跟盈盈、静香交情最好,以姐妹相称?”
“是。”
“为什么杀她们?”燕南铮的话锋陡然一转,语气凌厉如刀,令人心惊胆战。
“奴婢没有杀她们。”暮雪严词否认,下垂的眉梢眼尾布满了慌惧,却尚能冷静地辩驳,“奴婢跟盈盈、静香曾经以姐妹相称,即使现在不经常在一块儿,也不会杀她们,奴婢杀她们做什么?有什么好处?”
“两位死者遇害之时,身上都带着香包,凶手不是你,又是谁?”慕容文暄厉声喝问,“速速招来,否则大刑伺候!”
“陛下,奴婢真的没有杀人……奴婢为什么杀她们?”她惊慌失措地解释,心急如焚地看向兰卿晓,想求她出手相助。
卿卿一向脑子好使,心地好,对她也不错,会帮她的是不是?
福宁公主冷冷道:“你为什么杀人,只有你自己知道。或许是她们抓到你的把柄威胁你,或许是你不甘心刺绣功夫一落千丈,输给曾经的姐妹,或许是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担心她们泄露出去……总之,你的嫌疑最大。”
暮雪颓软地坐在地上,呆若木鸡,怎么会变成这样?
兰卿晓黑琉璃般的瞳仁转来转去,若有所思。
谢皇后美眸微眯,道:“陛下,她始终不认罪,可见此人极为狡猾。”
暮雪惊诧地抬眸,双眸睁大,面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慕容文暄严厉道:“来人,将她押出去,杖毙!”
“陛下,奴婢没有杀人……奴婢是冤枉的……”暮雪骇然变色,小脸惨白如纸,她声嘶力竭地喊,“燕王殿下,奴婢真是冤枉的……皇后娘娘,您救救奴婢……”
“还不押出去?”谢皇后娇声厉喝,眼角藏着一丝杀气。
很快,两个侍卫进殿押人,暮雪激烈地挣扎,死亡的恐惧化作泪水轰然而下,“卿卿,救我……卿卿……”
燕南铮不动声色,似笑非笑地看着兰卿晓。
兰卿晓觉得他的神色古怪又神秘,不过眼睁睁看着暮雪即将被押出大殿杖毙,她于心不忍。
“且慢!”
她大声喝道,快步走到中央,不慌不乱道,“殿下,陛下,皇后娘娘,奴婢有要事禀奏。”
大殿门口,那两个侍卫硬生生止步,暮雪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四肢发软,若非他们拽着她的双臂,她早已软倒在地。
谢皇后疾言厉色地呵斥:“九皇叔已经查出她是杀人凶手,你想为她求情?”
“奴婢并非为她求情。”兰卿晓面对燕南铮,清澈的瞳眸亮如星辰,“殿下,奴婢想做一件事,还请恩准。”
“准。”燕南铮高深莫测地扬眉,其实他也想解开暮雪身上的诸多疑团。
她走过去,把暮雪带回到御前,接着取出一方丝帕,把茶水倒在丝帕上,染湿。
谢皇后心尖一颤,隐隐地担忧,“你做什么?”
兰卿晓并不回答,对暮雪低声道:“不要怕。从现在开始,一切听我的。”
暮雪点头,任由她用丝帕擦拭她的眉目与发黄的脸颊。
谢皇后的美眸瞪得大大的,布满了惊慌,但更多的是杀气。
刘太后、慕容文暄,还有其他人,都莫名其妙地看这场戏,那个绣娘为什么擦那凶手的脸?只有燕南铮无动于衷,好似早已料到会这样,耐心地等待结果。
兰卿晓把暮雪转了一圈,让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张白皙的小脸,那双杏眸乌黑明亮,顾盼生辉,与方才下垂的眼尾、小小的眼睛天差地别。如今,这是一张五官精致、容色娇媚的脸。
第1卷:正文 第067章:李代桃僵
万众瞩目里,暮雪有点拘谨,不过很快就适应这个局面,落落大方地让人看。
众人惊奇不已,这个绣娘为什么变化这么大?竟然变得这么美,太不可思议。
兰卿晓特意看向谢皇后,谢皇后泥塑木雕般坐着,四肢僵硬了似的,一张美艳倾世的小脸紧紧绷着,美眸冷凝,目光森冷。
燕南铮不发一言,气定神闲,好似早已预料到这一幕。
议论声越来越大,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她和皇后……”慕容文暄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绣娘和皇嫂有六七分相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呢。”福宁公主玩味地打趣。
“是啊,为什么这个绣娘和皇后娘娘容貌这么像?”不少人窃窃私语。
刘太后不动声色,凤眉挑起,沉着冷静。
兰卿晓明白所有人的惊奇与震动,半个月前那个凌晨,她小腹不适跑去茅房,出来时惊讶地看见暮雪。而当时的暮雪跟平常不太一样,眉梢眼尾不再下垂,面色也不再蜡黄,娇美许多。
当时,她就觉得暮雪的容貌和谢皇后有几分相像,不明白暮雪为什么扮丑。
暮雪解释说,她不想留在宫里,想寻个良机出宫,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兰卿晓明白,以暮雪的姿色,倘若被皇帝陛下、宗室子弟看上,就只有被强纳的下场,一生被困。
因此,兰卿晓答应为她保密。
然而,就在刚才,兰卿晓看着那两个香包,联想暮雪身上诸多的神秘事情,断定暮雪应该隐瞒了一些事。
方才事情紧急,她只想救暮雪一命,逼暮雪说出隐瞒的事。
最关键、最令人费解的是,为什么暮雪和谢皇后长得那么像。
燕南铮清冷地问暮雪:“你与皇后娘娘容貌相似,你二人可是亲姐妹?”
“不是……”暮雪的眼神有点闪躲。
“皇后娘娘,你家中可有姐妹?”他又问谢皇后。
“九皇叔说笑了。暮雪与本宫没有半分关系。”谢皇后冷冷道,端庄的皇后风范完美得无懈可击,倾城的妆容却失了血色,惨白惨白的。
这时,一个中年贵妇走上前,特意来到暮雪面前,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左看右看。
兰卿晓心里有数,客气地问:“请问夫人是……”
燕南铮煞有介事地问:“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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