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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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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匙轻碰碗壁而发出的声响伴着皇上平平缓缓的话一道响起,却每一声都像撞进太后的心里似的,让她的面色变得愈来愈难看,僵直的身子微微发着颤。

    “若是朕与千语的孩子长大,如今当是十七岁了吧,与月涟一样的年纪,母后您说对是不对?”说到这儿,皇上终于转头看向面色惨白的太后,也停下了手上搅动汤药的动作。

    “哀家不知皇上在说什么。”太后还在强制冷静道,“皇上与千语的孩子不正是月涟么?皇上这是怎么了?”

    “是么?”皇上依旧是平静的神色,仿佛不知喜怒似的,“事到如今,母后仍想将朕当三岁孩童一般来欺骗么?”

    “哀家……哀家何曾欺骗过皇上?”太后紧紧抓着盖在腿上的被褥,紧张得手心里尽是冷汗,便是额上鬓角也都沁出了细细的冷汗来。

    太后的这个反问,皇上并未回答她,他只是看着她,眼神由平静变为怨恨,由怨恨变为冷漠,终又变回平静。

    只见他站起身,走到了床榻边,坐在了床沿上,对太后道:“不管母后做了什么,您终究是朕的母亲,朕不能不孝,所以,这碗汤药,朕来喂母后喝下。”

    皇上说完,舀起一匙汤药,递到了太后嘴边,谁知太后却受惊似的胡乱地将他的手用力往旁一推,洒了汤匙里的汤药,也碰掉了皇上手里的药碗。

    浓黑的汤药洒在上等布料订成的被褥上,污了被褥。

    汤碗掉落在地,摔成了数片,汤药洒到皇上的鞋上,脏了他整个鞋面,但他却不在意,只轻叹了一口气,道:“母后何必如此慌乱,朕说过,不管母后做了什么,母后终究是朕的母亲,朕不能不孝,朕不会在这碗汤药里下毒来让母后服下,只是,朕本想最后再给母后尽一回孝,母后却是连这儿机会都没有给朕。”

    “皇上你说什么……!?”太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什么……最后尽一回孝!?”

    太后说着话,一边胡乱地伸出手来想要抓住坐在床沿上的皇上,皇上却是在她的手碰到他的一瞬间站起了身,让太后碰也碰不到他。

    皇上站在床榻旁,看着慌乱不已的太后,依旧是那副平静的模样,道:“这云慈宫,从今起,再不会有人来,母后好生歇着吧。”

    皇上说完,再不看太后一眼,转身离开,坚定且决绝。

    太后唯感不妙,大声唤皇上道:“皇上!皇上你先别走!哀家还有话要与皇上说!”

    只见太后急急掀开盖在自己腿上的衾被,欲下床来拦住皇上,谁知她慌忙得站都站不稳,跌到了地上,那碎裂在地的碗片正正好扎进她的膝盖里,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按照脑子里对自己寝宫的记忆,跌跌撞撞地朝宫门方向跑去。

    太后跌撞着跑到宫门时,皇上已经走出了她的寝宫,不仅是皇上,便是本当留在这宫里伺候她的宫人也全都退出到了外边,只见两名侍卫各自抓上宫门上的衔环,将宫门慢慢阖了起来。

    太后虽已看不见,但她却听得见,她清楚地听到了那两扇厚重的宫门阖上时门轴发出的声响。

    她作势就要往前冲,可她才跑了几步,因为太过慌乱不安而又跌倒在地。

    宫门就在她几步开外的地方,正慢慢地关上。

    只见她慌忙爬起来,忘了膝上的伤与眼睛上的疼痛,对着正阖上的宫门迈腿冲去。

    然就当她的手终于碰到宫门时,只听“砰”的一声沉闷声响,那厚重的宫门,稳稳地关上了!

    寝宫内瞬间暗去许多,唯有门上的镂花中有阳光洒进来。

    可不管这殿内是明还是暗,这殿内唯一的人,都无法再看到。

    宫门关上后,太后那颗慌乱到了极点的心骤然往下沉,只见她用力拉着门要将门拉开,但那厚重的宫门却是纹丝不动,拉不开,她便用力拍打,大声唤着外边的皇上:“皇上!皇上你这是做什么!?哀家可是你的母后啊!”

    背对这紧闭的宫门而立的皇上在听到太后这一句话时,双手猛地握成拳。

    就在这时,被关在寝宫内的太后听到了另一种声音,一种……铁锁打开再锁上的声响,就在这扇宫门外!

    铁锁就锁在这宫门上!

    这扇关起的宫门不仅是关住她,而是——锁住她!

    皇上……竟是要锁住她!

    门上不仅上了锁,便是那一扇扇窗户,此时也正由侍卫用木板将其死死封住!

    皇上没有回头看那已经由侍卫上了锁的宫门,只是对身后的德公公淡漠道:“方德,一日三顿饭菜照送,由你来安排了。”

    “奴才明白。”德公公将身子躬得低低的,恭敬应声道。

    “其他的……”皇上似是还要说什么,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吧。”

    “喳!”

    吩咐完了,皇上又在太后的寝宫前站了一小会儿,这才抬脚离开。

    就在这时,一名年轻的姑娘提着繁复的裙裳正惊慌失措地跑进云慈宫来,朝太后的寝宫跑来,但她没想到竟会在这儿碰到皇上,使得她惊愣地停下了脚步,震惊道:“父皇……!?”

    来人,正是太后最为疼爱的月涟公主!

    皇上本是平静的面色在看到月涟公主时骤然沉了下来,他并未应月涟的话,只是用一种冰冷得无法形容的眼神看着她而已,看得她不仅震惊,还有害怕。

    月涟察觉到自己的失礼,赶紧行礼道:“月涟见过父皇,父皇万安。”

    谁知皇上依旧沉默着冷眼看她,根本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

    月涟咬咬牙,又道:“月涟来见皇祖母,月涟……先去看皇祖母了。”

    她要见皇祖母,她要知道外边传的那些话都不是真的!

    她不是……她不是……她和华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是皇祖母的宝贝孙女儿,不是女儿!不是!

    她的父亲是当今圣上卫凌,不是镇南公白岳!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月涟公主说完,便要绕过皇上身侧朝太后寝宫走去。

    然就当她才走出两步时,忽然有侍卫挡到了她面前来,挡住了她的路。

    月涟瞳眸大睁,不可置信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皇上,悲伤道:“父皇为何不让月涟见见皇祖母?”

    看着皇上那冰冷的神情,月涟知道她不会从他口中得到答案,便是一个字都不可能得到,是以她咬咬唇,朝太后寝宫方向大声唤道:“皇祖母!皇祖母!月涟想要见您!”

    被锁在寝宫内的太后听到月涟的声音,双手死死抠住门上的镂花,努力的踮起脚尖,朝外边的月涟大声道:“月涟!哀家的月涟!”

    “皇祖母!皇祖——”月涟公主本是悲伤又激动的声音此时戛然而止,因为这一瞬,她看见了太后寝宫门上扣着的铁锁,也看见了那些钉在窗户上将窗户死死封住的木板,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她不敢也不能相信皇上竟会如此对待他的亲生母亲。

    “父皇您……您怎可如此对待皇祖母!?”

    皇上看也不看月涟一眼,就像她是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让他连一眼都不愿意看,只见他神色冰冷地从月涟公主身旁走过,要离开这个云慈宫。

    当他将将走过月涟公主身侧时,只听他冷冷道:“方德。”

    “奴才在。”

    “传朕旨意,月涟公主作为和亲公主前往西戎与其君上完婚,今日便启程,永不得再踏入召南国土!”

    本要推开拦住自己去路的侍卫而冲往太后寝殿的月涟,听到皇上这一句话,她整个如遭了一记晴天霹雳,定在那儿一动不动。

    “奴才遵命!”德公公应声道。

    “镇南公白岳,通敌卖国,罪不可赦,处凌迟极刑,满门抄斩!”

    “喳!”

    “太后身染重疾,病入膏肓,药石无灵,召成十八年七月,崩!”

    今时今日,正是召成十八年七月,然,太后还好好地活着,还正在那被封死的寝宫之中喊叫着,皇上却是要下旨宣告其死亡,可见他心中对太后那种无法言说的恨意。

    “……喳!”

    “这两日京中的流言蜚语,朕不想再有耳闻,传命下去,日后若是再听到有人论及此事,无论长幼尊卑,格杀勿论!”

    “是!”

    在月涟公主身旁说完这些,皇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月涟公主听罢皇上的一道又一道命令,最终跌坐在地,像受了巨大的惊吓似的,频频摇着头,喃喃道:“不,不,这不是真的,这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不——!”

    *

    “太后身染重疾,病入膏肓,药石无灵,崩?”莫府里,云有心坐在叶柏舟对面,在棋盘上落下一枚黑子,道,“前几日太子的洗尘宴上太后不还是好好的,哪里像是身染重疾的模样。”

    “有心你应当说她前天夜里还活得好好的被人剜了眼珠子,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叶柏舟落下一枚白子,纠正云有心道。

    “也是。”云有心一副虚心的模样,脑子里想着棋盘上的局势,将棋子拿在手上,并未急着出子,“镇南公如今什么实权都没有,便是想要通敌卖国,怕也没有这个本事。”

    云有心说完,将手中的黑子又落到了棋盘上。

    他虽看不见,但他却像是什么都能看见似的,下的每一步棋子,从没有错。

    “正因没有实权,所以想要将权力再握回到自己手上。”似是云有心的这步棋堵住了叶柏舟的去路,他正看着棋盘思量,“纵是他无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他罪不可赦,他该怎么死,为了什么而死,无非皇上一句话而已。”

    “说来月涟公主何其可怜,这些丑恶的事情本与她无关,如今却不得不负罪。”云有心轻叹一声。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叶柏舟很冷漠,“你若是心疼她,大可把她娶回家。”

    叶柏舟的话让云有心无奈失笑,道:“柏舟你总是这般尖锐,终是会伤人又伤己。”

    “又何妨。”叶柏舟将思量了片刻的棋子落到了棋盘上。

    紧着云有心的棋子也落到了棋盘上,只听他温柔笑道:“柏舟,你输了。”

    只见棋盘上,黑子将白子吃得死死的,显然黑子赢了。

    “嗯。”叶柏舟并未觉得自己输给云有心这么个什么都看不见的人有何不妥,倒是云有心轻叹一口气,道,“柏舟你总是看着面上平静,心里却总难平静。”

    静不下,自然就不会赢。

    叶柏舟没有回云有心的话,只是静默着将棋盘上的棋子分色归进棋盒里。

    只听云有心又道:“也不知阿风找到他的那个小王妃没有?”

    “照他被他那个小王妃在众目睽睽之下扇了的那一巴掌来看,纵是找到了,怕是他那小王妃也不会理他。”叶柏舟一脸平静地说事实。

    云有心不由又笑了,“阿风要是知道我们都知晓那就是他的小王妃却都不告诉他,不知他该恼成什么样。”

    “那也是他活该自找的。”

    云有心笑着摇了摇头,又归回到这两日京中所发生的事情,似叹息般道:“太后这件事情,是长情做的吧。”

    “除了长情,这天下间怕是没人会有这个胆子与皇权作对。”

    “若是阿风回来知道这个事情,不知他心里可会好受些。”云有心声音很轻柔,话音里除了温和便是关切。

    “阿风总好说自己无情无心,若真是真的无情无心,又怎会一直对太后下不去这个手,如今长情这般做,也算是了了阿风心中的这桩事。”

    “阿风的母妃,不过是在先皇后生产那夜到过先皇后的寝宫而已,便只因这般,便遭太后痛下杀手,可怜当时不过四岁的阿风便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母妃被毒害,当时他母妃还有着五个月的身孕。”事实太过丑恶,云有心面色有些沉重。

    “若是阿风的母妃还在,怕是如今这太子之位也轮不到卫骁来坐。”叶柏舟眸也未抬,似只专心将棋子放进棋盒,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云有心道,“棋子分好了,可要再来一局?”

    “不了,我出来的时候小慕儿那丫头嚷嚷着要与我一道出来,怕你嫌她太吵闹,便让她留在了家里,但答应了她两个时辰内定要回去,还要给她带城南的梅子糖,估摸着这会儿到城南去买了梅子糖,再回府刚刚够两个时辰。”云有心温和道,面上带着浅浅的笑。

    他喜欢笑,却不像是卫风那般仅仅是表面上笑着而已,更不像官无忧那般笑里藏刀,他的笑是由衷的,就像是他对这个世间的热情一般。

    “不过是些糖食而已,遣了下人去买便可,你又何必亲自跑这一趟。”

    “小慕儿嚷着非要我亲自去买,道是我买的她才觉得好吃,答应了她,便不能对她食言不是?”说到云慕忆,云有心本就温和的语气总自然而然地揉进了一分温柔。

    叶柏舟冷淡道:“你总这么惯着她,难怪你大哥对你有意见了。”

    “惯着她怕也没多少时日了,小慕儿年已十七,已到了嫁人的年纪,大哥早已在为小慕儿寻合适的夫家,待她嫁了人,便是我想再惯着她怕也没机会了,看着她在身边从小长大,总想多疼着她些。”

    叶柏舟冷淡的语气里充满了嫌弃,“说的好似你真是年长了她一两轮的小叔一样。”

    叶柏舟的话让云有心笑得很是愉悦,“那我也总是小慕儿的小叔不是?好了,我当走了,不然当买不着城南的梅子糖了。”

    叶柏舟不做声,甚至看也不看云有心一眼,转身便回了屋。

    只见抬起手来看看自己的掌心,那条血红色的线已经完全越过了他的手腕,向着掌心方向继续延伸。

    ------题外话------

    注意这个满门抄斩和株连九族不一样,满门只是这个府邸里的人,所以小白华没在这个“斩”的队列里,本人知道你们想让他领盒饭,但是各个都领了盒饭,你们看甚!允许本人抠一下鼻。

    还有,我要吐槽!对!就是我要吐槽!

    这写配角吧,你们嫌弃配角多,这不写配角吧,你们说咋都不写某某某,这写渣渣吧,你们说快让领盒饭不让他们蹦跶了,这该让他们领盒饭了,你们说这咋没蹦几下就死了,我打你们吧行不行!还能不能好好做朋友了!


111、你有情我有意

    不管外边如何,也先不管那道可恶的圣旨,先把三哥的喜事办好了再说!

    这会儿,沈流萤心里只有这么个想法,虽然她有些同情无辜的白兄,但她也忙不了什么忙,还是不掺和的好,指不定白兄这会儿正心烦得不想任何人打扰呢。

    这般想着,沈流萤赶紧跑去找方雨灵。

    沈望舒那处,因为已到夏末,纵是白日,于沈望舒的身子来说还是有些受不得已经微凉的温度,是以他只能呆在屋里,加上昨夜他似乎有些着凉,今日自打起身后便一直咳嗽不已,他本是想坐到窗户边看书,但看他的情况,清幽不放心,便劝他还是在床上坐着好,若是再凉着怕就不好了。

    为免清幽担心,沈望舒便只是坐在床榻上,靠着清幽给他垫在身后的软枕,翻看着手里的书。

    可他今日却很是心不在焉,许久才将手中的书册翻过下一页,清幽站在一旁,注意着沈望舒的举动,见着他在书上某一页停了约莫两炷香的时间还未翻到下一页,不由关切地问他道:“公子怎么了?可是有心事?”

    清幽的话让正想着其他事情的沈望舒猛地回过神,赶紧将手里的书翻至下一页,但他却紧张得一连翻过去好几页,让清幽看着好笑,因为她几乎不曾见过沈望舒这般慌乱过,倒是方雨灵来伺候他的这几日,她已见了他不知多少次这么慌乱甚至是手足无措。

    清幽默了默,又问道:“公子可是在想方姑娘今日为何没有来?”

    “刺啦……”清幽的话音还未落,沈望舒便紧张得不小心将手上的书页给扯坏了。

    清幽忙伸出手拿过沈望舒手里的书册,道:“奴婢帮公子把书页给糊好,奴婢再给公子拿一本书来。”

    “……好。”沈望舒惭愧地点点头,“麻烦你了。”

    清幽没说什么,替沈望舒拿来了一册书,递给他后便转身去拿浆糊,站在在一旁沈望舒的书桌旁小心地为他把扯坏的书页给黏糊好。

    沈望舒看着清幽重新给他拿来的书,却没有把书打开,只是看着那崭新的封皮,心有所思。

    沈望舒喜爱看书,是以沈斯年总时不时地给他带来市面上新出的书,或是特意到一些老书肆去为他挑选的书,他手上这本书,便是三日前沈斯年刚为他买来的一批书中的其中一本,还有着很浓重的油墨味。

    大哥为这个家为他们弟妹三人操碎了心,尤其是为他……

    沈望舒想着,不由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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