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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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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糖糕不动。

    “好了,我不打你不骂你也不训斥你,这总可以了吧?”沈流萤无奈道。

    这回,她的话才说完,白糖糕便蹿到了她手心里来,用湿漉漉的脑袋轻轻蹭着她的掌心。

    沈流萤失笑,将湿哒哒的它抱了起来,“你跑什么跑,身上还都是水,又是夜里,着凉了我可不理你啊。”

    谁知就在这时,白糖糕忽然抱住她的手臂,就着她的衣袖,在她手臂上蹭蹭身子,再蹭蹭。

    沈流萤的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又……又来了!

    她是不是就该听绿草的话,就不该管这只流氓兔子!

    只见白糖糕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事似的,耷拉着耳朵一副可怜兮兮模样地看着沈流萤,就好像再说“不这么做我就会憋成死兔子”一样,沈流萤只能忍了,没有将它拎开,而是催促它道:“你快点!”

    要是让绿草那丫头看到的话,不知道要嚷成什么样儿了,她可不想听绿草嚷嚷,而且还是持续嚷嚷。

    白糖糕好无辜,我也想快点,可是这种事情,能快吗?

    然后,沈流萤好不容易伺候完了兔大爷的生理问题,还要帮它擦干身子,再给它用干棉巾捂捂身子,还给它倒了些温水来给它喝,真是将它当大爷一般来伺候。

    “你!”沈流萤手指着乖乖蹲坐在小几上的白糖糕,真想抽它一巴掌,可她方才已经说了不骂它不打它的,她要是对一只兔子出尔反尔,不好吧?

    沈流萤就只能自己消火,白糖糕则是慢慢蹭到她身边,用毛茸茸的脑袋在她手背上蹭了又蹭,讨好似的小模样,使得沈流萤终是恼不起来,反是将它抱到了怀里来,使劲揉着它毛茸茸的脑袋及身子,笑道:“小东西,可真是会卖萌,和那个呆萌傻面瘫一样就会卖萌!”

    沈流萤说完这话时自己愣了愣。

    她怎么会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那个呆萌傻面瘫了?也不知道那个呆货现在是不是睡下了?

    沈流萤忽摇摇头,那个呆货睡没睡的关她什么事,她白日里才和他分开的,这会儿又想他做什么?

    心里念着不想,但她嘴上却是道:“白糖糕你说,那个呆萌傻面瘫现在是不是已经睡下了?”

    白糖糕当然不可能回答她的问题。

    只见沈流萤又笑道:“说来好像你和那个呆萌傻面瘫都没有见过呢?改日应该让你俩见一面,你俩都总是傻愣愣的,你一定会喜欢他的。”

    “怎么样?”沈流萤说着,将白糖糕提到了眼前来,晃着它的两只小前爪。

    白糖糕的心则是咯噔一跳。

    它和他,是永远不可能打照面的,久而久之,萤儿一定会有所觉察。

    并且,再过不了多少日,“白糖糕”就不会再出现,若是再要它出现,该到明年今时了。

    他必须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还有那个呆货的事情,三哥今日还没机会问我,明日当是要问我了,白糖糕你说,我当是怎么和三哥说比较好?”沈流萤又晃晃手里的白糖糕,面上有些为难之色。

    这事必须先与三哥说了才能同大哥说,不然依大哥那性子,不得慌得整个家都乱了?

    也不对,还是待三哥的婚事办完了再同大哥说吧,否则大哥都无心办三哥的婚事了。

    三哥的婚事,就让方雨灵自己与三哥说吧,三哥终究是要自己面对的。

    真好啊,终于等到了三哥的良人。

    “嗯,三哥的喜事,也要和那个呆货说一说才是。”沈流萤用手指点点白糖糕的鼻头,笑道,“白糖糕,你说是不是?”

    小东西竟然点了点头。

    沈流萤笑了。

    此时,沈望舒那屋。

    灯火还亮着,他还未睡,他还坐在床榻上看书,不时咳嗽着。

    可他手上的书册,已经停在翻开的那一页大半个时辰了都没有翻过下一页。

    那只总会在夜里出现在他身旁的彩蝶扑扇着翅膀停到了他的手背上来,轻声问道:“公子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题外话------

    祝福什么的不如来个二更实在,表扬本人吧!哦呵呵呵~

    身为一个没存稿的裸奔人士,二更真是个难产儿,心好累~


108、饭桌上的眼珠子

    翌日巳时,一辆两骑拉驾的马车驶进京城,驶向城东,在白府大门停了下来。

    白清从驾辕上下来,亲自撩开了车帘,白华从马车上下来,紧着兰珠从马车出来,她本以为白华会伸出手扶着月涟公主下车,至少月涟公主也是这么认为,谁知白华只是站在一旁,温和道:“公主当心些。”

    白华的话让正微微掀起帘子的月涟公主的手微微僵住,而后见着她笑得温婉地点了点头,将手伸向了兰珠。

    兰珠赶紧上前搀扶着月涟公主下了马车。

    只见月涟公主走到白华面前,有些娇羞地问道:“华,还没有与老夫人和夫人通传一声,月涟便这般冒昧来府上,她们可会觉得月涟不懂礼数?”

    “祖母与母亲向来很是高兴公主来府上。”白华温和浅笑,“只不过在下还有事在身,怕是不能招待公主。”

    月涟一听白华这般说,本是欢喜娇羞的面色变得有些难过起来,只听她有些迟疑着问:“我有些饿了,华可否陪我用了饭再去忙?”

    白华本是要拒绝,但看着月涟公主眼下明显休息不好而出现的青灰及她眸中的难过与期盼,终是温和道:“好。”

    月涟公主即刻满足地笑了起来,带着些羞赧。

    明明是如芙蓉一般貌美温婉的女子,偏偏融不进白华的眼,亦进不了他的心。

    白华吩咐了白清去让厨子准备好饭菜,同月涟一道进了府。

    然,白华才跨进大门的门槛,便察觉到今日的白府,与往日不一样。

    因为那守在大门两侧的家丁,正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他与月涟公主,偏偏又不敢多瞧以免被他察觉出什么似的一副小心模样。

    不止守门的家丁,便是他这一路走往平日府上用饭所在的偏厅,所瞧见的所有下人,都与那些个守门的家丁一般,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们,只是不敢多看,更不敢多言而已,毕竟白家家规森严,向来严惩乱嚼舌根之人,是以下人们从不敢乱嚼主子舌根。

    月涟公主没有察觉,但白华却是感觉得到,必是有事发生。

    只不过有月涟公主在身旁,他此时不便查问。

    月涟公主虽与白华并肩而行,然一路上她都是微垂着眼睑,双手紧抓着锦帕,似心事重重的模样,白府很大,廊腰缦回,待经过一条小曲桥时,只听月涟公主忽然道:“华,我想问你些话,你能告诉我么?”

    月涟公主说完,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目光楚楚地看着白华。

    白华还是寻日里那般温和的模样,“在下能回答的,自然都会回答公主。”

    白华温和的模样却是让月涟公主瞧着只觉难过,以致眉眼间尽是哀愁之色,只听她难过道:“那位沈小姐在华心中,真的很重要么?”

    使得他抛下手上紧要的声音也非去找她不可么?

    “公主怎的突然问起这件事情来?”白华温和的面色不改,亦不见他有任何紧张的反应,“在下与沈小姐是朋友,既知她有危险,在下前往帮助自是应当。”

    月涟却是摇了摇头,神色更为难过,眸中的哀愁似化成了哀伤的水雾,“华你骗我,你若只当她是朋友,又怎会唤她的闺名,你都从未唤过我……”

    月涟说到这儿,自己打住了自己的话,像是再说下去就是自取其辱似的,只见她眼眶红红,哀伤道:“可是华你没有看见么,她的眼中根本就没有你。”

    她的眼中,根本就没有你。

    这一句话,让白华温和的眼神变了变,但他却未回答月涟公主的话,只是温声道:“在下的事情,不敢劳公主费心。”

    虽是温和的话,却有着一种无声的疏离与淡漠。

    月涟紧抓着帕子的双手颤抖得厉害,她眸中的水雾化作泪水流出了眼眶,却见白华已经转身迈开了脚步,不再看她一眼,只是依旧温和道:“白清当是快让厨子准备好饭菜了。”

    月涟将帕子紧抓得指甲在掌心都嵌出了深深的印子来。

    她含着泪的眼眸里,除了哀伤,还有恨意。

    华是她的,只能是她一个人的,谁人都不能与她抢!

    皇祖母说过会帮她的,皇祖母一定会帮她的!

    白府很大,使得月涟与白华到了用饭的偏厅后未多久,便见着白清领着婢子将准备好的饭菜端了上来。

    精致的菜品,色香味俱全,即便仅仅是两个人用而已,却是上了足足十五道菜。

    月涟心有所思,且满心想着的都是白华,并未注意其他人或事,然这到了偏厅的每一个人,他都有注意着,注意着他们的神色举止,他发现,这些平日里这些敬重他的下人,今日他们的眸中面上,除了敬重,还有畏惧以及……同情。

    白华心有沉思,欲唤白清到身旁来,让他即刻下去查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端着最后一道菜走进来偏厅里来的婢子将手中的盘子放到了月涟公主的面前,低着头恭敬道:“禀家主,公主,这道菜是厨子特意为公主做的,道是要趁热吃着才好吃。”

    这是第十六道菜,白清看着那倒扣着一只雕花的精致大银碗的盘子,忽然间觉着有哪里不对。

    “退下吧。”月涟公主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是,公主。”婢子低头躬身慢慢退出了偏厅。

    兰珠上前要替月涟公主将那倒扣在盘子上的精致大银碗打开。

    就在这时,白清忽然想到哪里不对劲。

    方才在庖厨,他亲眼看着婢子将菜端来,是十五道菜,而非十六道菜!

    与此同时,白华也察觉到方才端上这最后一道菜来的婢子不对劲。

    因为,她在退出偏厅的时候,扬起嘴角笑了一笑。

    只见白清当即朝那正退出厅子的婢子掠去!

    白华则是站起身伸出手来要按住兰珠那正将银碗拿开的手,但——

    迟了!

    白清没有抓住那呈上最后一道菜来的婢子,只见那婢子动作敏捷得像一只猎鹰,轻易地便避开了他的擒抓,同时只听她“嘻嘻嘻”地笑出了声,那笑声,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待白清再看向她时,她竟已经掠开了数丈距离,唯留下她那悚然的笑声在耳畔回响。

    偏厅里,白华的动作也迟了。

    兰珠已经拿开了银碗,被着银碗上的精致雕花而吸引了注意力的月涟公主正盯着这盘子里的菜肴,想要看看白府的厨子是给她准备了怎样的美味,竟是用这般漂亮的银碗来扣着。

    “当啷——”白华的手碰上了兰珠的手,可兰珠的手已经因为碗下扣着的菜而惊得僵住,银碗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紧着是月涟公主惊骇到极致的尖叫声“啊——!”

    白华温和的面色倏变。

    白清转身冲回来,当他看到盘子里的菜时,他的面色也变了,双目大睁。

    只因,那盘子里装着的,根本就不是一道菜,更不是一道美味佳肴,而是——

    两颗血淋淋且还有些腐烂了的眼珠子!

    人的眼珠子!

    如此还不算,只见这两颗眼珠子上还插着两块小小薄薄的竹牌,就好像在为这两颗眼珠子立碑似的。

    竹牌上有字,腥红的血写下的字,此时已呈暗红色。

    月涟公主被这两颗血淋淋的恶心眼珠子吓得只觉恶心一直往喉间涌,使得她连厅门都跑不到,而是转过身捧着肚子呕吐了起来,面色苍白得难看至极。

    白清当即将伸手将那插在眼珠子上的小竹牌拿了起来,然当他看到竹牌上用血写成的两个字时,只见他的双手猛地一抖,双眸睁得更大,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看一眼正在呕吐的月涟公主,并未向白华道出这两个字,而是走到白华面前,将这两张小竹牌摆到桌上。

    白华在看到这两个血字时,眸中有明显的震惊之色。

    这是——

    月涟公主此时正好抬头来看白华,见着他那向来处变不惊的温和面上竟是露出明显的震惊之色,当即有种不好的预感,一时间也顾不得喉间的额心,着急地问他道:“华,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白华没有回答,只是温和地对兰珠道:“公主受惊了,兰珠,先扶公主下去休息。”

    白华的避而不答让月涟公主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强烈,只见她站起身来到白华身旁,不敢看那可怕且恶心的眼珠子一眼,而是紧张地抓上他的衣袖,不安道:“华你怎么不回答我的话?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月涟公主说完,眼角的余光瞟到了摆在桌沿上的那两块小竹牌,竹牌上暗红色的血迹让她连忙低下头来看。

    白清正要伸手来遮挡,却被月涟公主用力推开。

    当她看清小竹牌上那暗红色的血迹并非只是血迹,而是两个清晰的字的时候,她的双眼睁大得好似看到了什么极致可怖的东西,受到了极致的惊吓似的,使得她这个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便是双唇都颤抖不已,“太……太后!?”

    月涟公主颤抖着双唇道完这两个字,昏了过去。

    同样害怕不已却不得不撑住的兰珠赶紧扶住她。

    那写在小竹牌上的两个字,正是“太后”二字!

    白清见着月涟公主这般,当即喝还在惊骇中回不过神来的兰珠道:“还不快扶公主下去!?”

    兰珠赶紧扶着月涟公主离开前厅。

    白清眉心紧拧成了一个“川”字,面上写满了不安,“家主,这竹牌上边,怎会写着这样的两个字?”

    白华没有回答白清的问题,只见他伸出手,拿起了摆在桌沿上的小竹牌,举到眼前细看,看罢用血写成的字,再将小竹牌的背面翻过来。

    这小小的竹牌背面,竟不是空白,而是刻着什么东西!

    是一把小小的蜘蛛。

    白华看着这小小的蜘蛛图案,眼神沉沉。

    他依旧没有回答白清的问题,而是将手中的小竹牌背面朝上递给他。

    当白清看到刻在竹牌背面的小小蜘蛛图案时,他再一次惊得双眸大睁,“这,这是——”

    “这是毒娘子的标志!”白清无比震惊,只见他又看向桌上盘子里的那两颗血淋淋的眼珠子,“方才那个女人是毒娘子!?可毒娘子十年前就已经在江湖上销声匿迹,这怎么可能!?还有这两颗眼珠子——”

    这两块小竹牌插在这两颗眼珠子上边,竹牌上写着“太后”二字,竹牌背面刻着北刹楼的标识,这是……

    白清不敢往下想。

    只听白华沉声道:“白清,给你两炷香的时间,即刻将白闻传来见我。”

    “是!家主!”白清当即领命退下。

    一炷半香时间后,一名灰衣男子来到白华面前,单膝跪地,极为恭敬道:“属下白闻,见过家主!”

    “起来吧。”白华此时神色淡漠,丝毫不见平日里的温和模样。

    “属下谢过家主!”白闻站起身,却依旧恭敬地微垂着头。

    只听白华开门见山问道:“我不在京的这两日,云慈宫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回家主,前日夜,云慈宫有此刻潜入,剜了太后的双眼。”白闻恭敬如实禀告道。

    白清虽已猜到如此,但亲耳听到白闻说来,他还是不能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但,白闻的消息向来最是灵通,且绝不会对家主有一句假话。

    白华面色沉沉,问道:“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皇上虽已下令追查,但尚未有结果。”白闻道。

    “云慈宫那儿有何说法?”白华又问。

    “太后至今未醒,那桂嬷嬷于前夜被杀害,唯有一个见过凶手的宫女,偏偏被吓丢了魂,已疯疯傻傻,任是怎么问,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便是说,查无所查?”白清忍不住插话问道。

    白闻点点头,“目前尚是如此。”

    “宫中向来戒备森严,凶手是如何避过重重防卫悄声无息地到得云慈宫?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全身而退?”白清的眉心才方才在偏厅时拧起后就没有舒展开过,“且对方是太后,他这么做,无疑是在与皇室作对,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个事情,不得而知。”白闻道,“是何人因何目的而这样做,无人知晓。”

    “若是毒娘子,白闻你觉得她可否能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白清又问。

    “毒娘子?”白闻微有震惊,而后见他微微摇了摇头,肯定道,“不可能,且莫说毒娘子十年前便从江湖上销声匿迹,纵是她还在,也不可能做到在宫中来去自如,甚至大闹了云慈宫还能做到神鬼不知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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