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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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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明白,就不会太悲切。

    “看来,你们是认定了我和上古封印有关了。”沈流萤道。

    “难道你想说不是?”顾尘反问。

    “我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沈流萤浅笑着,道得不紧不慢,“我可没有说你问我什么我就回答你什么。”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背过身去的段秋水此时怒不可遏地转过身来,抓起拳头就要朝沈流萤面上抡。

    沈流萤非但毫不畏惧,反像没有看到段秋水那满是杀气的拳头似的,懒洋洋地笑了一笑。

    这一次,顾尘没有阻止段秋水。

    可段秋水的拳头在只差一寸就要揍到沈流萤面上时却忽地停了下来。

    不是他自己停下的,而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了,不得不停下,从他那咬牙切齿手上使劲发力的模样就可以看得出不是他自己想要停下的。

    可不管他如何发力,他都拳头都再近不得沈流萤一分,反是那烈烈的拳风震得整个马车震荡不已。

    顾尘的手再一次按上段秋水的拳头,依旧平静道:“师弟,不用白费力气了。”

    段秋水满腔怨愤地收回手。

    沈流萤只是浅笑着一下又一下地抚摸自己的肚子,一边抚一边道:“孩子们乖,别怕,娘亲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的。”

    其实,沈流萤很清楚,如今不是她在保护她的孩子,而是她的孩子在保护她。

    那股保护着她不受伤害的无形力量,不是来自于掌心的墨衣墨裳之力,而是来自她的肚子,来自她的孩子。

    她觉得很震惊很不可思议,可的的确确是她的孩子们在保护她,替她化解所有危险。

    可孩子们的这股力量,又是如何而来的?

    顾尘看着沈流萤凸起的大肚子,平静的眼神黯了黯,恍惚间很是沉重也很是痛苦。

    稚子无辜,如若可以,他根本就不想取她性命。

    只是如今已由不得他。

    段秋水用满是杀意的眼盯着沈流萤,冷冷道:“你休想从我和师兄的手中逃走!”

    “放心,我还没有那么看得起自己。”沈流萤不慌不忙道。

    段秋水看不得沈流萤这副平静的模样,咬牙切齿地死死盯着她,不再说话。

    倒是听得顾尘像是拉家常一般又是平静道:“那个叫做山索加的青年,是不是已经死了?”

    当时整个十万大山大动,无需猜想,他就知道极乐之地的封印破了,那个叫做山索加的不知活了多久的男人定是死了。

    沈流萤不答,只是看着自己的肚子,轻轻抚摸。

    是啊,山索加死了,往生去了,去等他的阿蘅去了,便是墨衣墨裳也不见了,她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没有问墨衣墨裳呢。

    只听顾尘又道:“你们能好端端地从十万大山回来,就证明无心真人和我三师弟失败了,你们拿到了苍龙古剑,可对?”

    这回,沈流萤不再只是沉默,而是平静道:“你自己说的,生死有命,技不如人,怨不得别人。”

    “是。”顾尘赞同道。

    “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想要做的事情,立场不同,那和自己不同立场的人就成了敌人成了恶人,非除之而后快不可,谁是谁非,从来就没有个准,你认为我该死,我认为你该杀,总不能你都要杀光我全家了我还什么都不做就等着你来把我也杀了,对不对?”沈流萤说着,慢慢抬眸,又看向顾尘。

    “很有道理。”顾尘依旧赞同。

    “所以——”沈流萤忽然浅浅笑了起来,“你们杀我与我三哥还有我相公不成,那待到某一日,你们天枢宫被我们杀了也不足为奇。”

    沈流萤的话听起来就像是随口说说,却是让顾尘的目光沉了下来。

    只听段秋水讥讽道:“就凭你们!?”

    沈流萤且笑不语。

    顾尘却是默了默后沉声道:“你说得对。”

    “大师兄!”段秋水显然是不满顾尘对沈流萤所说的肯定。

    顾尘又恢复了他平静的目光及语气,道:“师弟,她说的并无错,我们有杀人之心,为何就不许别人有报仇之恨?这天下间的事情,有时候不公平,有时候却又公平得很,就看对决之时谁更胜一筹而已。”

    “这位大师兄倒是个明理之人,不然我还以为天枢宫全都是一群‘唯我独尊’不讲理的人。”沈流萤这话说得不无嘲讽。

    段秋水气得发抖。

    却听得顾尘客气道:“我姓顾,单名一个尘字,这位是我的四师弟,段秋水,我的二师弟与三师弟你已见过,如今也没有介绍的必要了,我的小师妹与小师弟你想必也不陌生。”

    “方梧桐与白华。”沈流萤道得很肯定。

    “是。”

    “我姓沈,名流萤,不过不用我介绍,你们应是连我家有几口人几块地都知道了。”沈流萤笑了笑,随后问顾尘道,“你们杀不了我,这是准备把我往哪儿带?”

    “天枢宫。”顾尘直言,“杀不了你,自然要将你带到一个能困住你不让莫长情带得走你的地方。”

    “行,我知道了。”沈流萤非但不紧张不害怕,反是了然地点了点头,而后竟是没事儿一样嫌弃这马车道,“不过我说,好歹你们是堂堂天枢宫弟子,马车就不能挑个好点儿的?你看这马车这么小,连一张卧榻都没有,我坐累了的话你们让我睡哪儿?”

    “待到了有城镇的地方,记得千万要换一辆宽敞舒服的马车,不然我真坐着不舒服又没法躺下来,我跟你们说啊,我近来身子不大好,容易犯困,动不动就想睡,你们既然杀不了我,那就要好生照顾着我,你们天枢宫不会有虐待女人而且还是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的毛病吧?要是没有的话,就照着我说的做了,不然你们天枢宫日后就沦为天下人的笑柄,说你们心狠手辣连个大肚子的女人都不放过。”

    “哦,还有,让车夫将马车赶得平稳一些,拿出点作为一个好车夫的本事来,我这肚子经不起颠簸折腾什么的,我就这么一点小要求你们两个大男人不会连这都不答应吧?如果你们是男人的话,应该不会不答应的。”

    “……”饶是顾尘,此时都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段秋水更是气得一口钢牙都快咬碎了。

    这到底是什么女人!?到底有没有作为一个阶下囚该有的觉悟!?

    ------题外话------

    这是抓了一个能把自己给气死的大肚婆!哈哈~


418、我等着你接我回家!【二更】

    江湖近十年来才崛起的却又位于江湖之首的势力北刹楼,震天动地地行动了!从来都像影子一样夺命于无形的北刹楼,如今竟是震天动地的大肆行动了!震动了江湖,更是震骇了人心!

    可没有人知道他们要去做什么,只知道他们就像一群集结了的狼,正朝东山方向狂奔,好像那儿有他们的首脑,更像那儿有他们的命!

    官无忧坐在一辆虽是疾驰却行驶得平平稳稳的马车里,一手拿着一个人头盖骨,一手拿着一把精致的小匕首,正慢悠悠地往头盖骨上刻着什么,嘴角及眼梢挂着吟吟笑意,正不疾不徐道:“这些个养着吃白饭的野狼们,终于有派上用处的时候了,你说是不是?”

    跪坐在马车里的一名黑衣男子本就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此番听闻官无忧的话,更是浑身抖得像筛糠,只听他狠狠咽了一口唾沫,颤巍巍道:“二……二楼主说的是!”

    “是么?”官无忧专心刻着自己手中拿着的头盖骨,眼睑也未抬,看也不看这浑身颤抖的男子一眼,只有慢悠悠懒洋洋道,“既然你觉得我说得对,那你在发什么抖?”

    “小的,小的没有抖,只是这马车跑得太快,有些晃,小的身子有些不稳,不稳而已。”男子说话时,额上冷汗直流,只见他的背绷得笔直,头却垂得低低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显然害怕极了。

    “原来是这样。”官无忧轻轻点了点头,“不过你这么说的话,是说我这千挑万选出来的车夫车驾得不好嗯?”

    “小的不敢!”男子冷汗如豆,当即匍匐在地,惊慌不已。

    官无忧这是才懒懒地抬了抬眸,看向男子匍匐在地的背,缓缓道:“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绰号狂刀,曾一夜之间奸淫了二十妇人,然后杀光全村一百零五口人,老人孩子都没有放过,最后还一把火烧光了村子,可谓是十恶不赦,你说这样像野狼一样的你,会乖乖顺顺地给我北刹楼当一条狗?”

    “小的本来就是一条狗!”男子头磕着地,那低三下四的乖顺模样的确不像一条十恶不赦的野狼,而像是一条任打任骂的狗,“甘听二楼主使唤!”

    北刹中人但凡见过官无忧这个北刹楼二楼主的,都怕,怕得胆寒,因为他狠他毒,若说他是这世上第二狠毒的人,绝没有敢称第一!

    他可以在你觉得自己得到他信任的时候当场将你的眼睛挖出来让你吃下去,他可以在你觉得你有用处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将你的手脚砍下来让你看着它们被剁成肉泥,他甚至可以因为你说的一个字跑了调而将你钉在墙上当箭靶子使!

    他心情好的时候可以掷你千金,他心情不好的时候随时都能让你生不如此!

    所以,没有人不怕他,可却也没有人敢反抗他!

    就算是再凶恶的虎狼,来到他面前都只会变成听话的猫狗。

    他要你拼命,你不敢不从,就算明知前边是刀山火海,你也得奋不顾身往前冲,若非如此,他会有比这痛苦上千百倍的法子来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跪在这个人的面前,如何能让人不怕?

    也正因为如此,能让这样的人甘愿臣服的楼主也才神秘到可怖。

    “这样啊,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何要叫你到马车里来和我一块儿坐么?”官无忧颇为满意地点点头,继续刻他手中的头盖骨。

    “小的不知。”男子背上的衣裳,此时已被惊惶的冷汗浸湿,不说是狼,他现在是一条狗都不如都不像。

    “因为我瞧着你好像对我这次所下的命令不太满意,动作不够利索呢。”官无忧轻轻徐徐吐气,眼梢的笑纹更深了一些。

    “小的万万不敢!”官无忧的话吓煞了男子,使得他猛地朝他磕头,惊恐万状道,“小的岂敢不从二楼主的命令!”

    “我没说你不从,我只是说你不满,瞧瞧,你连我说什么都听不清,留着不是浪费我的粮食么?”官无忧似是无奈又不满地叹了口气。

    男子惊恐得浑身冷汗如雨下,正要再解释什么,官无忧那本是拿着头盖骨的手此时罩到他头顶上来,忽又满意道:“你这头盖骨摸着不错,给我吧。”

    语毕,还不等男子从惊骇中反应过来,便见官无忧手中的那把精致小匕首像一把锋利的菜刀切过脆嫩的青菜一样,竟是从他的眉骨上方处将他的头盖骨给切了开来!

    明明只是一把小小的匕首,却锋利得像一把大钢刀!轻而易举地就将一个人的头盖骨给切了开来!

    不仅如此,他甚至将这被切开的头盖骨拿了起来!

    血水与脑浆飞溅!

    几乎是与此同时,官无忧脚一伸,将这个眼睛还大睁着但是已经断了气的男子给踢下了马车,很明显地嫌他太脏。

    马车里,官无忧打量着自己上拿着的满是血污的头盖骨,看着上边那沾了血的头发,他忽然眉心一皱,也将这个头盖骨扔出了马车,随后用帕子细致地擦拭自己的手,不悦道:“脏东西,还脏了我的马车。”

    “马叔。”官无忧边擦手边叫驾车的车夫道。

    “爷有何吩咐?”马叔恭恭敬敬应声,没有惊骇,更没有慌乱,依旧平平稳稳地驾着车,就好像刚才马车里发生的事情他不知道,方才被踢下马车去的尸体他也没有看见似的。

    “前边看哪儿能把马车换了就停下把马车换了,脏得很,我不想坐了。”

    “是,爷。”

    官无忧擦净了手后又将匕首上的血擦净,这才继续拿起他方才放下的干净头盖骨来刻。

    只见他刻的是三个字。

    天枢宫。

    宫字只刻到一半,还没有刻完。

    他边刻边吟吟笑着自言自语道:“这个小主人可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就这么领着人直接杀往天枢宫了,要知道天枢宫作为不入世的门派几千年不倒不灭真可说是龙潭虎穴,极有可能是有去无回的,不过……”

    “为一人而战一天下的勇气和决心可不是人人都有的,看来我官无忧倒真没有跟错主子。”

    说完这话时,头盖骨上的“宫”字也刻完了,官无忧将它往上抛了一抛,重新接在手里,笑意更浓,“拼了拼了,生即生死即死,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生生死死又何妨。”

    *

    从得到沈流萤去向的消息的那一刻开始,长情便再坐不住,任卫风怎么劝他从长计议他都没有听进去,他满心满眼想的都是他的萤儿,他只要见到他的萤儿,其他的他都不管!其他的都不重要!

    卫风无可奈何,却又放心不下长情前去东山天枢宫,哪怕有官无忧有北刹楼紧跟其后,卫风也还是不放心,终是扔了他才朝堂不管,跟着长情去了。

    若没了他这个小师兄,他要这江山也没有用!

    不过,纵是马不停蹄昼夜不分,长情也没能在沈流萤被带进天枢宫前将她抢回来,当他眼睁睁看着沈流萤被带进天枢地宫的那一瞬间,他根本就克制不了自己冲天的怒火。

    *

    由京城到天枢宫的这一路,沈流萤的确没有被苛待,相反,她所要求的,顾尘都满足了她,给她换了舒适的大马车,有软榻可以躺下,车夫自然也是顶好,哪怕道路再崎岖颠簸,马车也能行驶得平平稳稳,顾尘甚至还考虑到了她怀着身子胃口怕是不好,一路上可谓是把能买的吃的玩的都给她买了,段秋水看得那是火冒三丈,道是他们这哪里抓了个囚徒,简直就是抓了个大小姐来伺候来折磨自己。

    沈流萤倒好,得了便宜也不卖乖,一路上说的话没少把段秋水给气个半死,多少次都想一刀捅了她,偏偏又奈何不了她。

    从京城离开的第四日傍晚,马车驶进了东山。

    东山的山没有天阙山的巍峨,也没有十万大山的连绵青翠,马车倒是不算难行。

    不过,这山上除了草木山石,不见人影,更不见房屋楼阁,那存在了数千年之久的天枢宫,却又是在何处?

    马车在山中行了一个时辰,在一个颇为宽阔的山间平地停了下来。

    “到了!下车!”段秋水凶神恶煞地冲正在小榻上睡得舒服的沈流萤吼了一声,若不是有顾尘在旁,且还叮嘱过他莫要对一个妇人如此凶恶,只怕段秋水这会儿已经一脚踹到沈流萤身上将她踹醒了,哪里还会只是朝她吼叫而已。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怎样的一颗心,明明死到临头了还一路好吃好睡的,她还没被他们杀死,就已经先把她给气死了。

    沈流萤在段秋水的吼叫声中醒了过来,只见她抬手揉揉眼睛,一脸困倦道:“什么?到你们的天枢宫老窝了?可以睡床了不用再睡马车了?那赶紧下车下车!”

    段秋水将拳头捏得咔咔作响,顾尘则是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女子,当真是与众不同,心可真是大得不得了。

    看来,她是很自信也很肯定他们天枢宫困不了她多久,她终是会安然无恙地从天枢宫离开,否则她又怎么可能如此坦然。

    只不过,他们天枢宫又岂会轻易让她离开。

    “你不是叫我下车?那你还杵在这儿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你的个头很大,大到你搁在这儿我根本就下不去么?”沈流萤本是要下马车,可是看到段秋水还杵在马车里不动,她不由拧起秀眉,抱怨道,“赶紧地下车啊,我还等着快些洗澡呢,你们已经四天没让我洗澡了好不好,你们知不知道我一天不能洗澡就难受得慌,这已经是第四天了,你们——”

    “别说了!”段秋水受不了沈流萤的喋喋不休,冲她大吼了一声即刻转身跳下马车。

    沈流萤掏掏被震到的耳朵,哼了一声,便也扶着车壁下了马车。

    她的肚子很大,马车有些高,而且还在马车里坐了四天四夜,这会儿她腿脚有些发麻,根本不能像段秋水那样轻而易举地跳下马车,只能慢慢往下挪。

    还在马车里的顾尘本是想搀她一把,不过想着这个女子肯定不愿意接受他的搀扶,便作罢,只等她慢慢挪下马车后才也从马车上跳下来。

    就在顾尘从马车上下来时,一只颜色灰白模样奇怪的鸟儿从已然漆黑的夜色中斛旋而下,一落便落到了顾尘肩上,嘴里还咕咕有声,就像在欢迎他回家似的。

    “小灰。”顾尘抬手摸了摸肩上小灰鸟儿的脑袋,叫了它一声。

    沈流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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