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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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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奇怪,很奇怪,一个寨子就算人再少,也不可能想这般迟迟遇不到一个人,他虽看不见,可他却能凭感觉得到,而且从来不会感觉错,他方才所走过的地方,是真的一个人都没有遇上。

    这个寨子,莫非是生了什么事情?

    云有心正要与长情说一说自己所发现的异样,却在张口前感觉到他们身旁有一个陌生人,不由问道:“弟妹你们可是有旁人同行?”

    棵里听着云有心的话,觉得很震惊,脱口而出问他道:“你都看不见我,你怎么知道我与姐姐他们在一块儿?”

    云有心听着棵里出声先是一愣,而后微微笑了,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道:“我虽看不见,感觉却是比较敏锐,所以要发现小姑娘你并不难。”

    “那你是真的看不见?”棵里还是有些不能相信,不能相信云有心不是看到她而是感觉到她。

    “千真万确。”云有心并未因棵里赤裸裸的问题而愠恼,他依旧笑得很温和。

    棵里盯着云有心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道:“你好像真的看不见,不过你既然认识姐姐他们,怎么没有和姐姐他们在一块儿啊?”

    棵里似乎有很多疑问。

    云有心温和地回了她的问题,道:“我本是到你们寨子里来寻人,问了想知道的事情便离开了,长情他们在下边等着我,倒不想你们的巫姑大人将他们请进了寨子里来,我从你们族长那儿出来正要来找他们的,却不想在这半路上遇上了。”

    “寻人?”棵里眨眨眼,“你要到我们寨子里来寻什么人?”

    云有心这可是好不容易在这寨子里遇到人,自不可能放过这个询问的机会,遂问道:“一个姑娘,十七八岁的姑娘,长得清秀水灵,喜穿嫩绿色的衣裙,小姑娘你可有见过?”

    “没有。”棵里想也没想便道,“我们寨子除了你们几人,再没有外人来过。”

    至少已经二十年没有外人来过了。

    云有心觉得自己的心在往下沉,他该到哪儿去找小慕儿?

    这会儿,达木由前边走来,停下脚步后看向长情,客气道:“这位兄弟,巫姑有请。”

    ------题外话------

    二更大概在下午6点左右或者晚上10点以后

370、恩人!?【二更】

  长情看着达木,并未说话,而是转了头来看向身旁的沈流萤,还未等他开口,沈流萤便知道他想说什么,是以先笑着对他道:“既是巫姑有请,那你就去吧,我和七公子一块儿,放心。”

    这货无非就是不放心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会遇到危险。

    其实沈流萤还想说,她可不是没有自保能力的弱女子,相反,她不仅有着满满的自保能力,如今她还有墨衣的戟,也是有战斗力的人,别总把她当做需要时时刻刻都保护着的人。

    不过在棵里与达木面前,她没有把话说得这么明白而已,她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就是赤裸裸地说他们这个寨子有危险,棵里与达木尚未做出什么事情来,他们就先这么明着打脸可不行。

    云有心此时也对长情点了点头,温和道:“我会照顾着弟妹,长情你且随达木兄弟去见巫姑吧。”

    前边不知飞到哪儿去了的小麻雀这会儿也扑扇着翅膀朝他们飞来,落在了小若源的头顶。

    长情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道:“那我去去便回。”

    沈流萤也没有多理会长情,而是对棵里道:“棵里妹子,继续带我们往前走呗。”

    “好。”棵里笑着,带沈流萤等人拐往了另一条路。

    在棵里转身拐往另一条路之前,她看了达木一眼。

    她眼波轻转,却很快转了头,走了。

    达木只是在她转身后看了她的背影一眼,然后朝长情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客气道:“跟我走吧。”

    没有谁问巫姑为何独独请长情一人,也没有谁非要跟着长情去不可,似乎在沈流萤他们心中,谁人都不为巫姑独独请长情一人前去而诧异,更不对其中因由有所猜疑。

    倒是转过身去在前边给长情领路的达木面色沉了下来,只因他觉得这一行人不同于他见过且接触过的外边人,他们给他的感觉很奇怪,可具体奇怪在哪儿,他也说不上来。

    他只隐隐有一种感觉,他们会与木青寨的命牵系在一起。

    不,准确来说,不是他们,而是他身后的这一个年轻人。

    所以,巫姑请的独独有他,而不是他们。

    已经二十二年了,除了前些日子那个误入进来的小姑娘,巫姑已经二十二年没有见过外人了。

    也是他们寨子已经二十二年没有人来过了。

    巫姑不会轻易见外人,偏偏让他们带回了那个误入到寨子脚下的小姑娘,不仅如此,还救了她只剩下一口气的命,甚至还将她留在了身边。

    是不是巫姑也像棵里那样,太久太久没有见过人,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说感觉,以致哪怕是寨子一直都排斥的外边人,她们的心都生出了一种想要见一见说一说话的期盼来?

    可是,她们还有心吗?

    他们这些活着的却又早已不算活着的人,还有心吗?

    这样的日子,他们还要撑多久?

    他们撑了多久了?十几年?几十年?百来年还是三四百年?他们早已经记不清了。

    他都已经感觉他快要撑不下去了……

    他尚且如此,何况是棵里……

    可棵里身上背负着的,又岂会比他少。

    达木有些痛苦地闭起了眼,待他再睁开眼时,眸中只剩下平静。

    他是木青寨的儿郎,为寨子生为寨子死,莫说让他像现在这样,就算让他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他也不会有任何迟疑。

    长情走在达木身后,他虽看不见达木面上的神情,但他可以看得出也感觉得到,达木的脚步很沉重,就好像他的心中压着千斤巨石一般,以致压得他的脚步变得沉重。

    而他心中为何会有巨石压着?

    长情不知,但他心中却没有丁点猜测,因为他很快就会知道答案。

    见到巫姑,就会知道答案。

    或许连这个寨子藏着的秘密,他也会知道。

    他很肯定,却没有为什么。

    直觉。

    他直觉向来很准确,他对自己的直觉也向来很有自信。

    有时候,在有些事情上,他总是能很自信,不需要理由的自信。

    *

    长情跟着达木来到巫姑那倚着大树搭建的屋子前边时,云慕忆已经不在那儿,不在屋外也不在屋里。

    屋外只有遮天蔽日的大树和屋前那几盆不知道名字却开得正好的朱砂色花儿,为它们浇水的木桶靠着花盆边放着,木瓢放在桶里,浮在水面上。

    花盆里的泥土湿漉漉的,显然是今日才浇过水。

    长情垂眸看着盆中的花以及湿漉漉的泥土。

    看起来很有生机的花,可却和这屋后的参天大树一样,和这寨子里与寨子外的所有草木一样,仅仅是看起来充满了生机而已。

    既是如此,又为何还要给其浇水?

    早已经不需要水土的东西,又为何还要多此一举来浇水?

    是浇水的这人根本就不知道这花根本就不需要浇水?

    这寨子里的人,若是不知道这个事实的,那便不值得疑问,可若是都知道这个事实,就只能证明给这花浇水的人并不知道这个事实,而即是整个寨子的人都知道的事实,这个人又为何不知晓?

    除非,其并非这个寨子里的人。

    但那名为棵里的小姑娘却说寨子除了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外人来过了。

    可她说的话就必然可信?若是是连她都没有见过的外人呢?

    这般想着,长情微微躬下身,伸出手碰了碰放在木桶里的木瓢,再轻轻碰一碰朱砂色花儿的花瓣,然后直起腰抬起手,将手指放到鼻底轻轻嗅了嗅。

    是他所接触过的味道。

    云慕忆身上的味道。

    他虽未与云慕忆有过什么接触,但偶尔会碰上,云慕忆的味道,他尚且记得。

    留在木瓢与花瓣上的味道,正是云慕忆身上的味道。

    但阿七却说没有云慕忆的消息。

    是他所见到的木青寨族长不知云慕忆在寨子中?还是他有意隐瞒?

    而一族之长,又岂会不知道寨子里进了一个外人?

    既是知道,又为何要隐瞒?

    木青寨,要用云慕忆做什么?

    就在这时,达木站在轻闭着的屋门前,对长情道:“巫姑在里,请进。”

    站在巫姑屋外的达木,神色极为恭敬,哪怕他并没有进屋。

    长情没有再看达木一眼,他不紧不慢地走上前,轻轻推开了屋子轻掩着的门,同时客气道:“打扰了。”

    长情在说这一句“打扰了”的时候,达木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因为在达木眼中,这个面无表情的年轻人身上有一种迫人的冷傲之气,且不说目中无人,但给他的感觉却绝不是会如此客气有礼的人。

    长情推开了门后走了进去。

    达木没有离开,而是将被推开的门又轻轻掩起,而后就站在了屋门外,就像个守卫似的。

    长情见到了在苗人寨子中有着绝对权力的巫姑,与他想象中的差别有些大。

    佝偻的身子,枯瘦如柴的双手,满脸褶皱的脸,整个人就像一个完全失去了水分的树,干枯不已,仿佛随时都会在一阵大风中从泥土中抽离而出,倒下。

    她的眼皮耷拉得厉害,几乎要将她的眼睛遮盖住,她的眼睛也已不再明亮,甚至可以说是浑浊的。

    可偏偏是这样一双眼,在看到他的时候竟忽然间亮了起来!

    不仅如此,这个苍老不堪的巫姑竟还颤抖着身子站了起来!

    她需要双手撑着面前的桌案才能站得起来,即便是这样,她的身子依旧颤颤巍巍,站都站不稳。

    她的背已经佝偻得几乎要与桌案平行,即便是站着的她,却还不及长情的腰身高。

    可就是这样的她,却努力地抬起头来看他,眼睛大睁,双唇颤抖,不可置信道:“恩……恩人!”

    ------题外话------

    我觉得我好烧脑,烧脑,烧脑,脑干水了




371、关于爹娘的过往

    长情看着震惊不已的巫姑,只是微微一怔,瞬间又恢复了他那毫无表情的模样,他淡漠好像木头人似的模样与巫姑震惊颤抖的模样可谓是霄壤之别。

    巫姑看着长情毫无表情,竟是激动得身子颤巍得更厉害,她甚至激动得要从桌案后走出来,如果她能走得动的话。

    只见她紧紧盯着长情,颤声道:“没想到卦象给老身指示的贵客竟是恩人……!恩人,你,你不记得老身了?你离开木青寨的时候,可还是说过待成了婚还要带着媳妇儿和喜酒来给老身喝的啊……”

    长情面无表情,极为淡漠道:“巫姑想必认错人了,我从未到过木青寨,更从未见过巫姑。”

    “不可能,不可能……”巫姑本是发亮的老眼忽地黯了下来,同时不相信地摇摇头,“你明明就是恩人,又怎可能从未到过木青寨,老身虽老,但眼睛还没有问题。”

    长情不再说话,对于对方咬定的事情他向来从不会再多说一句,既是对方的事情,他又何必多管。

    对亲人对兄弟对重要的人,长情的心可以火热到极点,可对不相识不相干的人,他的心则可以冰冷到极点,就算有不相识的人在他面前被千刀万剐,他也可以无动于衷,甚至可以当做视而不见。

    所以就算这个苍老的巫姑在他面前死了也好,他也可以冷漠视之,更何况是站着多说几句话。

    可巫姑话才说完,她又兀自摇了摇头,喃喃道:“不对,不对,恩人离开寨子的时候是二十二年前的事情,恩人是活生生的人,不可能二十二年过去还是年轻时候的模样,你说得对,你从没有到过木青寨,你也从没有见过老身……所以,你不是恩人。”

    说到最后,巫姑眸中的光亮已经完全黯淡了下去,可她眼眶依旧大睁着,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长情看,还是有些不能相信道:“可是,真的太像了,太像太像了啊……”

    长情可以从巫姑的反应以及她所说的话明白得了,他的模样和她口中的恩人年轻时的模样极为相像,若非如此,她就算老眼再昏花头脑不清,也不可能认错人。

    且看这巫姑苍老至极,那双浑浊的老眼更好像看不见似的,可她说话却依旧清楚,眼眸虽浑浊却仍有一股锐利在里边,可见她根本就没有到老眼昏花头脑不清的程度,所以也不至于到认错人的地步。

    可这世上除了孪生兄弟姐妹,还能有谁两个人模样相似得能让人认错?而且还是相差了二十二年的人。

    这般想着,长情脑海中忽有白光闪过。

    巫姑这时已经恢复冷静,枯槁的双手吃力地撑着桌案,慢慢坐回到身后的蒲团上。

    当巫姑坐回到蒲团上时,只听长情忽然问道:“巫姑口中所说的恩人,可是姓莫?”

    “你怎么知道!?”才坐下的巫姑又激动地抬起头来,甚至激动得想要再次站起身来,可她实在太老太老了,老得她根本就没有再站起来的力气,哪怕是有面前的桌案作为支撑,她也无法再次站起来。

    长情没有回答巫姑的问题,而是又问道:“他可是叫莫凛?寒风凛冽的凛。”

    巫姑震惊更甚,也激动更甚。

    她没有说什么或是问什么,因为她已经震惊得忘了要说的话,只睁大着老眼紧紧盯着长情,肩膀颤抖得厉害,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只听长情又道:“我也姓莫,莫凛是家父。”

    巫姑似已经呆住了,盯着长情久久说不出话来,也忘了叫长情坐。

    长情纵是心中有再多的疑问,此刻也没有打扰这个苍老的巫姑,因为他在她眼中看到了与故人久别重逢的那种没有办法言说的感情,让人不忍打扰的沉静。

    总归是会知道的事情,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也不知过了多久,巫姑才回过神来,感慨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是恩人的骨血,却是让老身以为老身又见到了恩人,没想到老身无缘再见恩人,却是有缘见到了恩人的骨肉,这样老身也知足了……”

    “坐吧,坐下说话吧。”巫姑终是恢复了平静,这才想起叫长情坐下。

    长情隔着桌案在巫姑对面的蒲团上跪坐下了身。

    巫姑虽是恢复了平静,却还是定定看着长情,问道:“你父亲,可还好?”

    “家父很好。”长情的回答很简洁,对于外人,能少说一个字的,他似乎都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但仅仅是这四个字,对于巫姑来说似也足够了,只见她浑浊的老眼中闪动着感触,末了轻声道:“这就好。”

    长情不语,似乎对巫姑如何认识他爹莫凛又是为何把他爹当做恩人没有任何疑惑,仅是静静坐着而已。

    倒是巫姑问他道:“小伙子便不想知道老身是怎么认识的你父亲,又为何会将他当做恩人的吗?”

    “巫姑若愿意相告,我自愿意听,巫姑若是不愿意相告,就算我想知道又如何?”长情的语气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没有情感。

    但他却还给巫姑一种感觉,不同寻常,不管头脑才智还是为人,都非常人可比。

    “这要说到二十二年前的事情了……”巫姑边说话边伸出手拢起了被折断散在桌案上的蓍草,那双苍老枯槁的手已经伸都伸不直,且就算是这样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动作,她的手都一直在不由自控地轻轻颤抖。

    人上了年纪总是这样,很多时候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二十二年前,你父亲误打误撞进了这个寨子,然后和你娘保护了这个寨子,也替我们守住了寨子的宝物。”巫姑说得很简单,简单得就像在说关于别人的一件小事一样,可若真的是小事,于她这个在寨子中有着绝对权力的巫姑来说,又怎会轻易将一个外边的人当成恩人,甚至时隔二十二年还能如此激动。

    巫姑说得简单平静,但一直面无表情的长情神色却微微变了变,此时轮到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巫姑看,本是垂眸看着慢慢拢在手心里的蓍草的巫姑这会儿也微微抬起眼帘,道:“要是我这个老婆子没有记错的话,你的母亲,名叫纯苓,对不对?”

    那是一个纯净得好像不受这世间尘泥沾染的女子,柔韧而坚强,美好而健朗,任是谁见着,都不会轻易忘记这样的一名女子。

    长情的眼眶微微睁了睁,很显然,他震惊于巫姑竟是知晓他母亲的事情。

    因为他自小长到而今年岁,从未听过他爹与他说过任何一件关于他母亲的事情,他唯一知道关于母亲的事情,就是他的母亲失踪了,在他正正一岁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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