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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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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仅是因为他毫无察觉地情况下被断掉的右臂,更是因为——

    沈流萤!

    只见那本应喉管被两次穿破失血过多而断气倒下的沈流萤此刻不仅依旧稳稳立在地上,甚至……缓缓抬起了头来!

    天枢宫众人倏然心惊,看着沈流萤如看着什么可怕的鬼魅一般,面色发白。

    尤其是她脖子上以及身前衣裳上仍旧腥红黏稠的前一瞬才从她被穿破才咽喉中涌出来的血水,衬得她的面色苍白非常,就好像将将从墓穴里爬出来的死人似的。

    可死人既是死人,又怎么可能再从墓穴里爬出来。

    眼前这个女人明明已经被二师叔杀死,他们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瞧见她的咽喉被二师叔穿破,再穿破,是绝对不可能还活着的,又怎么可能还动得了!?

    此刻眼前这女人,究竟……是人还是鬼!?

    越温婉亦震惊得睁大了双眼,看着明明已经死了此刻却正缓缓抬起头来的沈流萤。

    却见沈流萤的眼睛此刻不再是平日里的明眸善睐,而是黑沉幽深的,瞳眸没有丝毫光亮,就好像已死之人的眼睛似的,黑沉得可怕!

    在她抬起眼睑来看向天枢宫人时,天枢宫人骇得这一瞬之间竟是忘了呼吸。

    只因,沈流萤的这一眼,太凛冽,太……可怕!

    蓝衣男子面上此刻不再是方才的冷静与轻蔑之色,他虽没有身旁师侄那般的惊骇之色,但他心中的惊骇绝不在他们之下。

    但他的面色却比身旁任何一人都要难看,因为剧痛,因为失血。

    就在这时,他身旁的人提起剑就要朝沈流萤攻去,谁知却被蓝衣男子低声制止,“莫妄动!”

    “可是二师叔……”

    “先退再说。”蓝衣男子当即下达命令。

    不是布阵非杀死沈流萤不可,而是——撤!

    此女人太过诡异,已非寻常方法能取其性命,眼下不清楚对方能力几何,暂退再说。

    不过,此女人断断不能留,必须尽快解决!

    “是,二师叔!”没有人不从,知己不知彼,不可胡乱行事!

    话音落,有人扶上蓝衣男子,作势便要从沈望舒的小院中撤离。

    然就在这一刹那,天枢宫人只觉一阵凌厉的气劲将他们罩住,压制着他们的腿脚,压制着他们的身子,让他们根本无法移动双脚展开身形,更无法从这小院中离开。

    与此同时,只听“死而复生”的沈流萤冷冷一声笑,道:“想走?”

    “我沈府虽小,却又岂容你等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沈流萤边冷声说着,边慢慢朝天枢宫人走去,目光落在蓝衣男子身上,说不出的阴森,“想走,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只见她的脖子完好无伤,除了黏稠的血水外,哪里有丁点受伤的痕迹!

    可明明,方才她的脖子被刺穿是眼睁睁的事实!

    就在沈流萤话音才落时,本是正要撤离的天枢宫人突然又四散开来,将她团团围住,他们手中的剑化作无数剑影,变幻无穷,瞬息间便能取人性命!

    但沈流萤非但不害怕,反是鄙夷一声笑,扬声道:“找死!”

    沈流萤扬声之时,她横着手中长戟,将其由自己身前呈一个弧度用力一扫!

    没有华丽的招式,甚至她的动作看起来极为笨拙,她这样的招式这样的动作在任何江湖中人眼中,本当极其可笑,可此时此刻,却无人笑得起来。

    不仅笑不起来,相反,让人觉得可怕,毛骨悚然!

    因为她这笨拙的一个动作,竟是让天枢宫八人的剑阵停了下来!

    只一个瞬间,这变化无穷瞬息取人性命的剑阵便停了下来!

    从来没有人这样来破阵,也从来没有人能用这样的方法来破阵!

    天枢宫的青天剑阵,虽算不上无坚不摧,但要破阵,没有极深的内力身手以及精绝的头脑,也绝破不了!

    可眼前这个诡异的女人,却是用最不入眼也最普通的攻击方式,破了阵!

    她手上明明就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一把武器,可她的手中却又像握着这世间最锋利最威力无穷的武器似的,轻而易举的就能将他们的青天剑阵击得溃不成军!

    “噗——”但见围着沈流萤的八名天枢宫人齐齐喷出一口鲜血,且以剑拄地半跪在地方能稳住身形!

    而他们每个人肚腹前的衣裳,皆被他们自己的鲜血染红,因为他们每个人的肚腹上,此刻都被拦腰似的划开了一道极深极深的血口子,深得只要将手伸进去便能扯出自己的肠子来!

    这样的伤,若不能及时医治的话,必死无疑!

    这当是何等可怕的身手及力量,才能在一瞬之间将八个人同时重伤!

    越温婉震惊得不禁伸出手来,死死抓上了沈澜清的衣袖。

    流萤……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有可怕到让人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见的力量?

    沈流萤却是看也不看这些个被她手中长戟所伤的天枢宫人,她只是拖着她手中长戟一步一步朝蓝衣男子慢慢逼近,就像他方才傲慢鄙夷地朝沈澜清他们逼近时一般的模样。

    只听沈流萤边走边一字一句道:“我从不滥杀,你们却逼得我忍无可忍,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蓝衣男子此刻又在沈流萤眸中看到了修罗一般的寒芒。

    他没有逃,更没有求饶,相反,他从身旁师侄的手中夺过剑,用他还完好的左手。

    可用惯了右手拿剑的人,就算内力再如何深厚,武功再如何上乘,换了左手,威力必然大打折扣,更何况还是一个方才才被断了右臂的受伤的人。

    再听沈流萤冷冷一声笑,“垂死挣扎!”

    她话音落时,蓝衣男子挥出了自己手中的剑!

    然——

    蓝衣男子挥出来的剑却被沈流萤手中的长戟生生劈成了两半!

    不是横向拦腰劈开,而是抵着剑尖,分开薄薄的剑尖,将打造得薄而锋利的剑身直直劈成了两半,直达剑柄!将剑柄也一道劈开成了两半!

    明明她手中的长戟比蓝衣男子手中的利剑要厚去不知几多倍,可它将长剑劈削开时却像比长剑薄去不知几多倍似的!

    而沈流萤手中的长戟劈开的又岂止是蓝衣男子手中的长剑以及剑柄,还有——

    他的人!

    只见沈流萤手中那劈开了蓝衣男子手中利剑的长戟此刻正正钉在他身体正中央!且不待男子发出丁点声音或是有上丁点反应,便见沈流萤将手中长戟往上剌划,竟是将蓝衣男子生生劈开成了两半!

    一道腥红明显的血口子从他的脑门沿着眉心而下,劈开他的唇鼻,也劈开了他的胸膛肚腹!

    就像她将他手中利剑劈开那样,将他的人也生生劈成了两半!

    血水喷溅!飞溅到沈流萤面上身上,她却没有任何反应,眼睛一眨未眨,阴寒冰冷的面色变也不变。

    只听她对着男子被劈分成两半跌落在地的尸体冷冷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既然如此,你们这九个人,谁也休想从这院子活着走出去!”

    所有妄图伤害她家人的人,都——必、须、死!

    她绝不再让任何人伤害她的家人!

    她绝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三哥体内的妖元!

    “天枢宫是么?”沈流萤将手中长戟朝八名男子一甩,当即见他们的脖子上也开了一道如同他们肚腹上的血口子,血流汩汩,加速他们的死亡,她依旧面色阴冷,“欺人太甚!”

    想要抓她便也罢,竟还想要杀了三哥和小若源!

    妄想!

    所以知道三哥和小若源情况的人,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小萤萤。”将手心攥得冷汗涔涔的沈斯年这时朝沈流萤掠了过来,唤了她一声。

    谁知沈流萤并未理会,依旧冷冷盯着地上已被她劈成两半了的蓝衣男子而已。

    哪怕将对方杀死,她仍未知对方姓甚名谁。

    沈澜清瞧着沈流萤模样似有些不对,不由抓上她的肩,又唤了她一次,“小萤萤!”

    沈流萤这才转头抬眸来看沈澜清,在瞧见沈澜清时,她黑沉得没有丁点光亮的眼眸这时才有了丁点光泽。

    然,就在这时,她昏在了沈澜清怀里。

    “小萤萤!”

    至于秋容,此时正在飞速去找长情的路上。

    并非他胆小怯懦方才没有留下来保护沈流萤,而是沈流萤在方才被包围时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且不要上前来更不要出现,否则她要保护的就多一人。

    虽然秋容是属下,但是是对长情忠心耿耿的人,沈流萤不忍心他受伤,毕竟方才的情况,就算秋容出来,她不出手的话也完全没有胜算,他出手了最多不过是拖延一些时间而已,倒不如让他去找那个呆货。

    不过沈流萤自己倒没有想到,她自己竟能解决得了这番麻烦。

    而就在前边沈流萤的咽喉被洞穿的一刹那,本已随卫风入了宫门的长情突地心跳加速,而后他忽然掀开车帘,一言未语便掠了出去,任卫风唤他他都没有理会。

    萤儿……长情紧紧抓着自己心口,萤儿有事!

    可就在他将将掠进繁华的集市时,忽有一道黑影不知从何处出现,无声无息地靠近他,然后,不轻不重的一掌打在了他的心口上!

    力道虽不轻不重,但是这一掌,打得长情猝不及防!

    ------题外话------

    哦呵呵呵~奏是喜欢把你们卡得挠墙的感觉!

 320、这个家,有甜甜的味道【一更】

    秋容没有见到长情,不管是沈府还是宫中,他都没有见到长情。。

    “四爷!”秋容见到卫风时一副急匆匆的模样,以致他习惯性地唤了卫风一声“四爷”而非“皇上”,“爷可在四爷这儿!?”

    “小馍馍?”卫风懒洋洋抬眸,“将将进宫时他急不可耐地跑了,瞧他那着急样儿,除了他那凶巴巴的媳妇儿能让他那么着急,还有谁能让他那样儿?要找人就去他媳妇儿那找咯。”

    “不对。”卫风话才说完,忽觉不对,是以又道,“小容容你不是就小馍馍媳妇儿身边呆着呢吗,应该见到那个臭馍馍了啊,干嘛跑到我这儿来找人?”

    秋容此刻将眉心拧得紧紧的,极为不放心道:“回四爷,爷没有到夫人那儿,亦没有回府,秋容以为爷会在四爷这儿……”

    “你的意思是……”卫风微微眯起眼,一瞬不瞬地盯着秋容,“小馍馍不见了?”

    *

    沈府。

    沈澜清将昏过去的沈流萤交到越温婉怀里,他则是抱起了沈望舒,本是要将他们抱进这个小院的屋里歇着,然沈澜清看着满地的尸体以及血污,想也不想便转了身,对越温婉道:“去小萤萤的映园。”

    小望舒这小院,没洗个干净怎么能让小望舒再住在这里边。

    就在越温婉也要抱起沈流萤时,只听沈澜清一脸严肃道:“我说越温婉,你力道轻点儿啊,别把小萤萤的骨头给捏碎了。”

    越温婉点点头,“我会注意的,沈澜清你放心好了。”

    越温婉说完,将沈流萤打横抱了起来。

    沈澜清这会儿低下头对紧抓着他裤子紧跟着他的小若源道:“若源源,你快去找管家大叔,让他把刚刚才离开没多久的大夫再请回来,到映园去。”

    “嗯嗯!”小若源用力点点头,“药药这就去!”

    越温婉在随沈澜清走出小院时,道:“那三弟院子里这些人……”

    “待会儿我来处理,趁着府上还没有人发现之前,万不能闹出什么动静来,不然大哥不得着急得吐血。”沈澜清边走边飞快道,“还有你,今天的事情绝不准提起,要是大哥给着急坏了,那就全怪你!”

    “沈澜清你放心好了,今天的事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提起。”越温婉此时面有笑意,“你大哥就是我大哥,我不会让他着急到吐血死的。”

    沈澜清这才颇为满意地点点头。

    谁知越温婉又补了一句,“不然咱俩成婚那天就没有高堂可以叩拜了。”

    “……”

    *

    沈澜清将沈望舒放到映园屋里的床榻上后,小若源正好跑回来,沈澜清便让他留在沈望舒身边照看着,他则是折回沈望舒的小院。

    沈澜清在朝沈望舒小院走去的路上遇着了也正要去找沈望舒的清幽,赶紧将她拦下,道是沈望舒在映园,需要她照顾,清幽当即急急忙忙地朝映园跑去了。

    沈澜清回到沈望舒的小院,看着满地的血污以及死状凄惨的天枢宫人,有些头疼地抬手挠了挠头,心忖道:“这些尸体怎么处理好?还有这满地的血污,没个倾盆大雨冲刷,怎么干净得了。”

    就在沈澜清蹲在尸体边捏着自己下巴思考时,忽然有人将好几个大麻袋递到他眼前来,伴随着越温婉清脆的浅笑声,“沈澜清,你现在是不是需要麻袋?”

    沈澜清抬头。

    越温婉笑得嘴角更上扬了些,“我到厨房拿的,我来一起帮你呗,两个人可比一个人动作要快得多。”

    沈澜清抓过越温婉递来的麻袋,站起了身,没有赶她走,反是与她一起将尸体一个个塞进了麻袋里。

    越温婉什么都没有问,却是让沈澜清有些不自在,是以忍不住问她道:“越温婉,你就什么都不想问?”

    她心里一点疑惑都没有?他不信。

    “我想问啊,但是我问了你肯定也不会告诉我,还会嫌我烦人。”越温婉很诚实,她面上没有丝毫委屈之色,反是只有爽朗,就像她心中没有疑惑似的,“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问了呗,流萤和三弟都还好好的,那就够了咯。”

    沈澜清像看一个傻子似的盯着越温婉看。

    越温婉不介意,只又道:“对了沈澜清,以后你还是时刻把你的剑背着吧,不然再遇到像今儿的情况,你弱得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你也不看看我是为了谁才受的伤!”沈澜清没法忍了。

    “呵呵,呵呵呵呵……”越温婉呵呵笑了笑,“我一时忘了,谢谢你啊沈澜清,不过你身上没留下窟窿就好,不然我这还没嫁人就要守寡了。”

    “……”沈澜清几乎要咆哮,“就应该让你被捅好几个窟窿!”

    这个狗皮膏药,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越温婉没生气,而是催沈澜清道:“哎,沈澜清你那头抬起来啊,不然这个尸体装不进麻袋。”

    于是,就在越温婉这乐呵呵的一句又一句与沈澜清总是被她逼得没法忍的呵斥声中,他们二人将地上的尸体处理了个干净。

    “轰隆隆——”就在沈澜清将最后一个麻袋系上带时,本是蓝白的苍穹忽然变得暗沉沉的,竟还伴随着隆隆雷声,大有大雨来袭的意思。

    “天公今儿个这么作美!?”沈澜清抬头看向由远方慢慢压过了浓云,眨了眨眼,“我真怀疑天公今天是咱沈府的亲爹,正需要大雨呢,它就酝酿着来了。”

    “沈澜清你就别感慨了,趁着还没下雨,先把这些尸体抬到后门外的马车上去,我去拿麻袋的时候让人备了马车在偏门了。”越温婉说话时朝沈澜清伸出了手。

    她本是要推推沈澜清,但她的手伸到一半却收了回来,倒不是她突然想到自己的力道会吓到沈澜清,而是她的手上此时满是血污。

    她可不想让这些血污沾到沈澜清身上。

    沈澜清则是转过头来盯着越温婉看,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力大无穷的狗皮膏药也有心细的一面,竟已让人先备好了马车。

    沈澜清本想亲自驾车去处理了这些尸体,却又担心他若不在府上若是再有什么天枢宫人杀来连个应对的人都没有,是以遣了个信得过的家丁去办这个事情。

    待他与越温婉重新回到沈望舒的小院里的时候,大雨忽然倾盆而下。

    他们将将走到小院的月门,便被大雨拦去了路,迫不得已就只能两人挤在月门下躲雨。

    雨势很大,月门不大,雨水刷刷而下,溅湿了他们的裤子鞋袜,便是连他们的头顶及肩膀似都快要被雨水打湿。

    沈望舒小院的月门旁种着一株芭蕉树,眼下正是芭蕉树生长的好时节。

    沈澜清伸出手,折了一大张芭蕉叶,而后举到了越温婉头顶。

    越温婉微微一怔,然后开心地笑了起来。

    “沈澜清。”忽然,越温婉唤沈澜清道。

    “干什么。”沈澜清没好气。

    对越温婉,沈澜清总是没有好气,就好像习惯了似的。

    越温婉的不介意也像习惯了似的。

    只见越温婉将双手往前伸出,掌心向上,接住哗哗而下的雨水。

    雨水再从她的掌心往下淌,她根本就什么都接不住。

    接不住,她却笑得更开心,看着眼前雨帘,眼睛盈盈亮,道:“沈澜清,我很喜欢你们家,有一种甜甜的味道。”

    是她那只有她独自一人的家所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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