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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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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琴声罢,温凉公子掩嘴咳起嗽来。

    过了良久,他的呼吸才平缓下来,面色很是难看。

    他将双手轻放在琴弦上,抬眸看向西原县的方向,语气幽幽道:“松动的封印,溢散的妖帝之气,怎是寻常百姓所能承受,是劫还是难……”

    “啪嗒,啪嗒……”夜风起,拂动树上坠挂着的小竹牌碰撞到一起,也撩起了温凉公子的长发。

    他的长发本是墨黑,可此时,他两鬓的发却已都变为霜白!

    便是他的眉梢,亦如此!

    夜风之中,温凉公子轻柔的声音随风而散。

    “我的这副模样,又还能维持多久……”

    *

    许宅,天将亮。

    晏姝依旧在沉睡,未有醒来过。

    卫风仍旧陪在她身侧,寸步不离。

    他的下眼睑上有明显的青黑,因为他一整夜都未曾阖过眼。

    此时此刻,他的紧张与不安全都写在了脸上,时间每过去一点,他的紧张与不安就多重一分。

    天亮时,他似乎再也受不了,只见他握上晏姝的手,紧拧着眉心,轻声对她道:“喂,黄毛丫头,天亮了,你也睡了快一天一夜了,睡够了没有?”

    回答他的,依旧只有安静。

    ------题外话------

    今天的二更在晚上10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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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再见温凉公子【二更】

 天明后不久,晏姝的屋门便被沈流萤从外边推开,她人才进屋,便着急地问一夜未眠的卫风道:“小姝可有醒来过?”

    卫风微微摇了摇头,只见往日里总是嬉皮笑脸的他此时一脸阴郁,见着卫风这般,沈流萤的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她没有像昨日那般再与他争吵什么,而是走到床榻边看晏姝。

    长情没有进屋来,他只是将沈流萤送到晏姝屋前来,再叮嘱了卫子衿一些话便转身离开,将他最不放心的人交给了卫风来看着。

    秋容并未随着长情一道离开,而是和卫子衿一样候在了晏姝屋外,待长情走后,只见卫子衿淡漠地看他一眼,问道:“你是做了什么事让莫爷对你这般不信任以致让我和你一起守着少夫人?”

    秋容瞄着长情离开的方向,确定长情的确已经走了后才凑到卫子衿身旁,小声道:“昨夜没将夫人看好,让夫人被人给劫走了。”

    说到这事,秋容这会儿还有些后怕,他可是险些变成一个残废。

    卫子衿嫌弃地看了秋容一眼,然后往旁退开两步,秋容见状,瞪他道:“我说卫子衿你这是干什么!?”

    “离你远点儿。”卫子衿一脸冷漠,面不改色。

    “为什么?”秋容不解。

    “以免被你的无能传染。”卫子衿面无表情道。

    “……你能不能不要落井下石了!?”对方动作太轻太快,他也没有办法啊!

    还是夫人好,没有怪他,要不是因为有夫人在,他绝对是保不住他的左臂了的。

    *

    长情离开许宅后直接往相思情树的方向去。

    白华与方梧桐的行踪已被长情发现,是以他们今日没有再跟着他,毕竟他们今番来西原县不是为了与他正面交锋,并且有昕帝转世的卫风在,此事交到卫风手上,且此处封印只有他能固化,非到必要时刻,他们最好不要妄动。

    今日的相思情树,只有一名老妇跪在树下虔诚叩拜,叩拜之后只见背部早已佝偻的她颤巍巍地站起身,抬起手要将手上拿着的小竹牌挂到树枝上,可哪怕她再怎么努力地踮起脚抬起手,也还是够不到顶头的树枝,更可况是要把她手中拴着红绳的小竹牌挂到树枝上去?

    老妇努力了许久,还是未能如愿地将手中的小竹牌挂到树上,就在她已不知是第几次失败时,她收回手,用粗糙的手背抹了一把满是皱纹的眼睛,颤抖的手将小竹牌在手中抓得紧紧的,伤心道:“真的不能让老伴儿多留一日吗……”

    老妇眼中有泪,沾在了她的手背上,她在伤心地自言自语地说完话后再动作迟缓地抹了一把老眼,然后还是没有放弃,而是左右看看,最后走向一块大石头,将小竹牌小心翼翼地收进衣袖里,躬下身就要将那块大石头搬起。

    就在老妇的手碰到大石头上时,一双年轻人的手忽然伸了过来,将大石头搬起,并且搬到了方才老妇踮脚要将小竹牌挂到树上去的地方。

    老妇先是震惊,然后动作迟缓地转过身,看向这个“抢”了她大石头的年轻人。

    当她看到这块大石头此时就放在她想搬过去的地方时,热泪顿时盈眶,感激地对这个年轻人道:“小伙子,感谢你,感谢你!”

    老妇说完,着着急急地走到大石头边,先是将收在衣袖里的小竹牌拿出来,而是小心翼翼地踩到大石头上,昂起头抬起手,动作颤巍巍地将拴着小竹牌的红绳挂到顶头的树枝上。

    当红绳挂上枝头时,老妇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颜,她小心翼翼地从大石头上下来后再一次朝这个帮助她的年轻人感谢道:“真的是太感谢你了小伙子,要是没有你帮我,我这祈愿牌都不知能不能挂得上去,挂不上去,愿望便不能实现了。”

    这个小伙子不是这西原县的任何一人,而是将将来到这树下的长情。

    他只是站起一旁,面无表情地听着老妇感谢的话,一声不吭,似乎根本就没有在听这老妇说什么。

    老妇也好像根本不在意长情有没有听她说话,依旧感激道:“我家那口子昨日忽然病倒了,很痛苦的模样,我要给他请大夫,他说他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他说他只想吃我烧的糖醋排骨,因为今儿是我们成婚五十二年的日子,每一年的这一天,我都会给他烧一碗糖醋排骨,要是请了大夫,就没有银钱买排骨了……”

    “我怕他……我怕他等不到我给他烧好糖醋排骨……”老妇说着,浑浊的泪淌在脸上,只见她赶紧抬手来抹眼眶及脸上的泪,惭愧道,“不好意思啊小伙子,和你说了这么多不该说的,人老了总是一不注意就说多了话,我该走了,不然要买不到新鲜的排骨了。”

    “谢谢你啊小伙子,要不是你,我这其余安排都挂不上去,挂上去了,相思情树便会让我家那口子吃到我烧的糖醋排骨的,我走了,我走了,不然老头儿等不到我了……”

    长情看着老妇脚步颤巍巍的佝偻背影,良久良久。

    他本是可以替老妇将小竹牌挂到树上,可他没有这么做,因为愿望这种东西,只有自己亲手挂上去,才会灵验,虽然他从来不相信这些,可世人相信。

    而他为何会出手帮这个老妇一把,他自己也不知,只是自然而然地便这么做了。

    直到再也看不见老妇的身影了,长情才收回目光,转头看向老妇挂到树上的小竹牌。

    小竹牌上用炭灰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让他再吃一碗我做的糖醋排骨。

    字是写上去的,而不是刻上去的,因为这个愿望,本就不求长久,只是求今日而已。

    并非祈愿之人不够虔诚,只是写而不是刻,而是太匆忙,根本就没有时间把自己的愿望刻下来,且看这些字,如此歪扭,显然是出自方才那名老妇之手而非请人代笔,那样贫苦的老妇,怎会写字?可想而知,她要写下这些个字,必然是用尽了她所能。

    可,这世上本就无神明,就算愿望再如何虔诚,又如何能实现?

    长情绕着相思情树慢慢走了一圈,认真地看着感受着,当他重新走回到他方才站着的地方时,他并未察觉到任何异样。

    他抬起自己的左手,看向戴在他左手腕上的晶玉手珠。

    只见这晶玉手珠晶亮透明,没有任何变化。

    长情放下手,又微微抬头看向这巨大的绿荫伞盖,看向上边挂了满树的红绳与小小祈愿牌。

    不是这儿么?他猜错了?

    就在这时,只听有悠扬琴声响起。

    长情眸光微凛,循声而望。

    但见本是只有他一人的相思情树下,蓦地便多出一人来,正盘腿坐在绿荫下,膝上枕着一把瑶琴,琴声正从他指尖流淌而出。

    长情只是冷眼看着这抚琴之人,面上并无任何诧异或是震惊之色,他亦没有任何举动,仅是听着他抚琴而已。

    这抚琴之人正是三日前他曾在这相思情树下见过的那名为温凉的男子。

    温凉公子一曲抚毕,余音仍袅袅,鸟儿落在他身边不愿离开,仿佛他的身侧便是它们的栖息之处。

    “阁下方才帮了那名来祈愿的老妇人,可对?”温凉公子将手轻按在琴弦上,抬起头来看向长情,温温和和地浅浅笑着,似乎看不见长情眸中的冷冽似的,只听他又道,“不知公子可否再帮她一次?她的愿望很简单,她只是想让她的丈夫再吃一碗她烧的糖醋排骨而已,阁下可愿意帮她?”

    ------题外话------

    差点就赶不及在审核编辑下班前码完二更,裸奔的感觉真的是太没有安全感了!

    明天早上9点要是没有更新,那姑娘们就下午5点这样来看啊,卡文ING

291、最绵长的情意【一更】

    老妇家住在西原县最南边的一小小村子里,村口有一株年老的疙瘩树,歪歪扭扭地长着,孤零零的,就像这村子里的老人。

    由这小村子去往相思情树,对于年轻人来说尚需要不少脚程,更何况是已经年迈的老人,所以那到相思情树下祈愿的老妇从相思情树下离开后到西原县里买排骨再回到她的家时,时间过去了大半天,日头已然偏西。

    离开相思情树的长情便也将大半天的时间花在了这个老妇身上。

    因为他应下了温凉公子的请求,不是因为他可怜着愿望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老妇人,而是因为温凉公子对他说的一句话。

    ‘明日你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这是温凉公子在请求长情帮助老妇后对他说的话,抑或说,这是交易的条件。

    温凉公子什么都没有问长情,仿佛他知道长情来这相思情树是为了什么。

    长情也什么都没有问温凉公子,他甚至一句话一个字都未与温凉公子说上,他只是在听完温凉公子的请求以及交易条件后默了默后便离开。

    只不过,在他抬脚离开后,那悠扬的琴声又响了起来,带着温凉公子一句浅淡温和的话拂到了他的耳畔。

    长情没有出现在老妇身旁,他只是不远不近地跟着她而已,看她走得匆匆忙忙气喘吁吁却不舍得停下歇一歇,看她在买排骨时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摸出一块叠得整齐却早已洗得发白的碎花布帕,用颤巍巍的老手从布帕里点数着铜板递给卖排骨的男人,再像收宝贝似的将买到的排骨放进她挎在臂弯的竹篮里。

    长情便这么跟着她一路,跟她回到了她低矮破旧的茅草搭建的家。

    她的家粗陋简单,但屋前却有一方小小的庭院,庭院里种着些青绿的时蔬,打理得很好,可见平日里照料之用心。

    老妇家中的床榻只有一张,老旧的床榻,床榻上躺着一名干瘦的老头儿,老头儿见着老妇回来,一边吃力地撑起身一边喘息着问她道:“老……老婆子,你这是……上哪儿去了啊……?”

    只这简单的一句话,老头儿却说得仿佛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似乎下一瞬便会闭起眼再也睁不开了似的。

    “我去给你买排骨啊,老头子你等着啊,我这就去给你烧糖醋排骨,你等着我,你一定要等着我啊……”老妇紧紧抓着老头儿的手。

    老头儿点点头,咳嗽得厉害。

    老妇却没有为老头儿抚背顺气,而是赶紧提了篮子从屋里出来到厨房去了,因为她怕自己若是不抓紧的话便再也没有机会让她的老伴儿吃到她做的糖醋排骨了。

    长情发现,这个家里,只有两个老人,没有年轻人,更没有孩童。

    这个家里,也没有任何一件年轻人的衣裳用品或是小孩童的玩意。

    这个家里,只有两个老人,从年轻到如今,只有他们夫妻二人。

    没有孩子的家,一直相依为命的男人一旦离开,已然年迈的老妇又还能再活多久?

    长情看着提着木桶从厨房里出来的老妇,微微垂下了眼睑,心有所思。

    这世间最绵长的情意,皆不过于一生相伴吧。

    一生相伴……

    长情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睑垂得更低。

    就在这时,只听老妇诧异的声音在他面前响起,“小伙子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儿啊?你是不是从咱这路过想要讨碗水喝什么的?”

    老妇的语气很慈蔼很亲切,诧异中还带着些惊喜,因为她很感激长情帮助过她。

    长情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小伙子要是不嫌弃,就进屋坐啊,我家那口子在屋里躺着,别怕啊,家里没有水了,我这就去提水回来。”老妇很热心,她边说边要将长情往她家的篱笆小院里领,谁知长情没有动,反是伸手拿过了她手上的木桶,终是说话道,“我帮你吧。”

    “这,这怎么使得?”老妇推拒,“我老妇自己去就好,自己去就好。”

    “无妨。”长情很执意。

    木桶入手很沉,若是再装满水,依这老妇的身子,怕是根本就提不回来。

    老妇对长情感激不尽,硬是要将他留在家里吃饭,道是她今儿烧糖醋排骨,她烧糖醋排骨的手艺可好了,她家那口子吃了一辈子都吃不腻。

    长情替老妇将水提回来后老妇便让他到屋里坐等着,喝些水。

    屋子很小,床榻以及吃饭用的桌凳都挤在这屋里,桌凳摇摇晃晃好像稍微用力摇晃便会散架了似的,床榻上垂挂着的帐子已经旧得发白,并且打了无数个补丁,可见家境贫寒。

    床榻上躺着的老头儿没有理会长情,因为他的鼻息已然很是微弱,莫说说话,便是睁开眼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

    方才他与老妇说的那一句话,仿佛抽空了他身体的所有力气。

    他的情况他自己很清楚,他想要再尝一口老妇给他烧的糖醋排骨,可他好像等不到了,他觉得自己等不到了。

    只见老头儿干涸发白的唇抖动得厉害,他的眼睑也动得厉害,他想要睁开眼,他想要说话,他想要再看他的妻子一眼,想要再唤她一声。

    正当此时,长情咬破自己的食指,将血水从咬破的口子挤出来,然后轻轻捏开老头儿的嘴,将指尖的血滴进老头儿的嘴里,看着他咽下后才将手松开。

    渐渐的,老头儿的鼻息竟是恢复如常!

    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有力气睁开眼了,甚至有力气坐起身!

    老头儿震惊地看着站在床榻前的长情,睁大着老眼抖着声音道:“你是,你是……”

    “受人之托。”长情神情淡漠,“不过,仅是让你有气力与你妻子吃完最后一顿饭而已。”

    “这就够了,这就足够了。”老头儿激动的眼泪刷的就从眼眶里流了出来,他激动地从床榻上下来,作势就给长情跪下,甚至给他磕头,感激道,“感谢恩人成全!”

    当老头儿抬起头来时,眼前已没有了长情的身影。

    长情已然离开。

    这是温凉公子在他离开相思情树时抚着琴曲告诉他的方法,所以,他才会说老妇人的愿望很“简单”。

    老头儿没有惊于那流入他喉间的血为何会让他恢复力气,更没有疑惑,因为他这个将死之人求的,不过就是还能有一点力气来吃下他的发妻给他烧的糖醋排骨而已,就算是毒药,只要能让他有吃下老妇给他烧的糖醋排骨的力气,他也愿意服下。

    只要能陪老太婆过完他们成婚的这第五十二个年头,他已然知足。

    当老妇人捧着烧得一锅黑的糖醋排骨回到屋里看到老头儿坐在桌边等她时,她激动得热泪盈眶,道是相思情树的神明显灵,成全了她。

    老妇人今次烧的糖醋排骨并不好吃,甜到发苦,可老头儿却吃得个底朝天儿。

    老妇人忽然就哭了,泣不成声,老头儿像哄小姑娘一般将她搂进了怀里,一如他们年轻时那般。

    次日,村里人发现这小屋里没见着有人出来,有人觉得不对劲,便推开门去瞧。

    只见床榻之上,两位老人相拥而眠,却已永远睡去,再也不会醒来。

    生病的只有老头儿,可永远睡去的却还有他的妻子。

    没有人知道老妇人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致本当好端端的她竟也长眠了,但所有人都知,没有了陪伴了她一生的老伴儿,她也没有了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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