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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谋,邪王恕不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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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
  侍卫刘航在门口喊道,
  “进来。”
  “启禀王爷,暗卫那边传来消息说,笑爷受伤了。”
  左长临蹙眉,五年前的事情基本都是薛凝笑在查,现在好端端地受伤了,肯定是因为这些事,
  “伤得重不重?”
  “中了一箭,但所幸箭上无毒,大夫已经看过了,没有性命之忧。”
  “知道了,备马。”
  “是。”
  正在吃饭的薛半谨闻言,心思一动,连忙开口道:
  “我也去!”
  左长临看向她,薛半谨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太过激动了,所以解释一下,
  “因为…因为我上次也算是见过凝笑兄,所以去探望一下也是应该的。”
  “好,刘航,去准备马车。”
  “是,王爷。”
  薛半谨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反应,但是内心其实真的有些激动,薛府…不管怎么说,那可是她住了十八年的地方啊,她所有的记忆,都在那里,虽然是一百年后的薛府。
  薛府在这一代的时候,已经是皇商了,皇城里鼎鼎有名的首富之家,想嫁进薛府的女子数不胜数。
  甚至有些人想尽办法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府去当丫鬟,就盼着哪一日可以被几位主子看上,就算当个通房丫头也是长脸的事情啊。
  薛半谨下了马车后,抬头看着眼前写着薛府两个字的匾额,一瞬间竟然红了眼眶,左长临上前握住她的手,
  “走吧。”
  “嗯。”
  “小的见过王爷,王妃。”
  “凝笑如何?”
  “笑爷正在房内休息,大夫已经来看过了,说是需要静养。”
  “好。”
  那个家丁领着左长临和薛半谨往薛凝笑的住处走,薛府很大,装饰得金碧辉煌的,薛半谨一边走着,一边细细打量着这里的一物一景,虽说相隔了一百年,但是布局什么的基本都没变,一切都是那么地熟悉。
  在走廊转角处她停顿了一下,如果往另一条小径走去,便是她的住处似谨苑,不过现在那边就算有院子也不可能叫这个名字。
  她叹了一口气,继续跟上左长临他们,穿过层层回廊后,又经过了一个小花园,薛半谨心中却起了疑惑,
  “这位小哥哥,你们笑爷是住那边么?”
  “回王妃的话,是的,再走几步便是笑爷住的笑园了。”
  “怎么了?”
  左长临轻声问道,薛半谨摇摇头表示没事,其实心里却有些讶异,再往前可就是薛府的禁地了啊,那边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据说是太爷爷的意思,所以就连爷爷,也不能进去。
  薛凝笑…明明是薛家的养子,为何百年后会不允许任何薛家后人提起呢,住处也成了禁地,难道真的像府里下人说的那样,他恩将仇报,想谋夺薛家的财产?
  可是她觉得他不像是那样子的人啊,一个有能力创建凝笑楼的人,会是那样势利贪财的么?光是一个凝笑楼,便等于拥有了无数财富了。
  “你对我的关心还不如对他呢!”
  他们刚到笑园门口,便听到了一道尖锐的控诉声,听上去应该是个年轻女子。
  他们走进去后发现院子里有两个人,一个身着彩衣的女子,还有一个薛半谨认识,她的太爷爷薛挽辛。
  “他是我大哥,现在受了伤,我关心他怎么了?”
  薛挽辛的声音虽然还是温温和和的,但是已经透了几分不耐烦意味了,
  “我也没说不允许你关心他呀,可是大夫都说了他没事,你为何还要守着,人家只不过是希望你可以陪我去一趟幡城嘛,又不远,也就三四天时间罢了。”
  “那是你的舅舅家,他有喜事你去是正常的,可我去算什么?!”
  “你…我们迟早都是要成亲的嘛!”
  “至少现在还没有。”
  “薛挽辛,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可以毁了你整个薛府!”
  薛挽辛淡淡地看向她,
  “司徒大小姐,你大可试试。”
  “你!挽辛,你为何就不能哄哄我呢?”
  薛挽辛懒得多说什么,转身看到门口的一行人时愣了一下,薛半谨有些无语地看着一脸怒火的司徒芸,额,不要告诉她这个就是她以后的太奶奶啊,这未免也太…泼辣了点吧?!
  “长临,你们来了。”
  “嗯。”
  “沈将军,好久不见。”
  薛挽辛笑着朝薛半谨打了个招呼,薛半谨回过神来,
  “哦,是啊,对了,上次多亏了太…额,薛公子你出手相助,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怎样呢,一直也没机会道谢。”
  上次在凝笑楼外,要不是太爷爷的话,她就那样子晕倒在街上的话谁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呢,薛挽辛淡淡一笑,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你们先聊着,我进去看看。”
  左长临说道,薛半谨点点头,左长临是神医,有他在或许薛凝笑的伤会好得快一些呢,下人带着左长临先进了屋子。
  院子里就只剩下薛半谨,薛挽辛和司徒芸了,司徒芸有些不满,
  “为何你对所有人都这么温柔,唯独对我这么冷淡?”
  “若你愿意解除婚约的话,我们或许还可以成为朋友。”
  “薛挽辛!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我这么喜欢你,为何你却从不多看我一眼呢?我到底哪里不好?你可以告诉我啊,只要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改的。”
  “你为何这般执迷不悟呢?你自己的人生为何要因为别人的喜好说改就改呢?”
  “因为我喜欢你啊!”
  “一厢情愿的喜欢是没有结果的。”
  “难道你想毁约?你别忘了,我们的婚事是长辈定下来的,你要是毁约的话,你九泉之下的父母会怎样想?你对得起他们么?”
  “我让你先提出解除婚约,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但如果你不肯的话,我也不会毁约,我可以娶你。”
  司徒云闻言有些开心,
  “真的么?”
  “真的,但是,娶不娶你是一回事,爱不爱你却又是另外一回事,我不喜欢你,即便我们成了亲,你也要独守空房,就算这样,你也愿意?”
  薛挽辛语音淡淡的,没多大情绪,司徒云脸上满是受伤的神情,
  “或许成亲后相处久了就…”
  “随你怎么想,决定权在你手里。”
  “你真就这么讨厌我?”
  “我不讨厌你,只是也不喜欢而已。”
  “薛挽辛,我就不信你一辈子都不会爱上我!”
  司徒云丢下这句话就哭着跑开了,走之前还瞪了薛半谨一眼,在一旁看热闹的薛三小姐被瞪得一头雾水,她什么话都没说,这是怎么招惹到这位大小姐了呢?
  就这脾气,怪不得太爷爷会这么不喜欢她呢,感情的事本来就不能强求,何必呢!
  “见笑了。”
  “没什么,刚才那位是?”
  “尚书府千金司徒芸,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薛半谨一怔,司徒…不对呀,爷爷说太爷爷一生中最恨司徒家的人了,平时连提都不能提,所以当初他喜欢上了一个叫司徒水儿的女子太爷爷反对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因为那个女子也姓司徒呢。
  按照刚才的事情来看,太爷爷应该只是不喜欢司徒芸,可是并没有爷爷说的那样恨吧?
  而且薛家族谱她也看过,似乎并没有司徒芸这个人啊,她曾经问起过太奶奶的事情,但是爷爷每次都不肯说,就跟薛凝笑的事情一样,是个谜。
  这时从屋里出来一个丫鬟,手中似乎还拿着一张纸,
  “去哪里?”
  “回家主的话,王爷在替笑爷诊治,然后重新写了一个药方,让奴婢按照这个药方去抓药,说是还要配上针灸。”
  “那快去吧。”
  “是。”
  “左长临是医仙世家的人,想必凝笑兄应该很快就能痊愈的,薛公子…”
  “别薛公子薛公子的了,叫名字便是。”
  薛半谨闻言忍不住腹诽:会不会天打雷劈?!
  “长临想必正在替大哥针灸,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我们也不好去打扰,不如我带沈将军四处走走?”
  “好呀。”
  她早就想在薛府里四处逛逛了,看看跟一百年后相比相差了多少,有些开心地跟在薛挽辛身后离开了笑园,
  “我叫你挽辛兄吧,你也别喊我什么沈将军了,叫我兮卓便是。”
  “好。”
  薛半谨走在他身边,偷偷地用余光瞟着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见到传说中的太爷爷,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如果能回去的话,她肯定要跟爷爷还有爹爹哥哥们好好炫耀炫耀!
  但是,她还有机会回去么?
  薛挽辛很尽责地跟薛半谨介绍着府里的风景,很多地方以前的薛半谨都觉得看腻了,但是现在再看起来却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置身薛府,她时不时会觉得恍然,这一切究竟是真的还是只是一个梦呢?
  “你喜欢下棋么?”
  “啊?”
  “围棋。”
  “我…会一点点。”
  “那一起来一局吧,反正也没事。”
  “好呀。”
  薛挽辛带着她往后院走,薛半谨有些疑惑,
  “不是要下棋么?为何去祠堂啊?”
  “祠堂?”
  “那边不是祠堂么?”
  “你如何知晓的?”
  “额…”
  是哦,她是沈兮卓,如何会知晓薛府的祠堂在哪里呢,唉,怎么总是管不住这张嘴呢,每次说话都不经过大脑思考,所以常常说出一些别人听起来莫名其妙的,
  “我是觉得,大部分人家,祠堂都在后院的方向。”
  “呵呵,是的,但是我们要去的不是祠堂,你随我便知道了。”
  当她跟着薛挽辛穿过一条回廊,走到回廊尽头后转了一个弯,一处院子便呈现在了眼前。
  院子中种了一些花花草草,还有几棵桂花树,现在桂花已经盛开了,整个院子里都飘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院子中间有一条石子小径,小径的尽头是一处凉亭,薛半谨随着他慢慢地靠近亭子,总觉得眼前这一切似乎很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
  “望风亭…”
  待看清楚亭子上的匾额时,忽然一惊,这不就是她当时偷偷进入藏宝库里见到的那个亭子?
  她有些急切地加快了步伐,走到亭子里看了一眼中间的石桌,没错,石桌上有一副石头制成的棋盘,抬头望去,上面是八卦阵,不同的是,现在的这里没有封印末阶剑的盒子…
  她当时一直想不通,为何爷爷他们会在藏宝库里造一座亭子,现在看来,原来这座亭子原本就在这里,不远处就是祠堂,爷爷他们只是扩建了祠堂,将这座亭子也圈入了藏宝库内。
  可是如果只是扩建的话,直接拆了亭子便是,为何又要留着它呢?还有当时的那局残棋,难道不是爷爷和爹爹他们下的,而是原本就在的么?
  “怎么了?”
  薛挽辛察觉到薛半谨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劲,薛半谨收起心思,摇了摇头,
  “只是觉得这里风景真美,薛府不愧是首富之家。”
  “过奖了,请。”
  薛半谨选择了黑子的一边坐下,薛挽辛则坐在她对面,
  “兮卓你先来。”
  “好。”
  她捻起一颗棋子放到了棋盘上,
  “这座亭子是专门拿来下棋的么?”
  薛挽辛神色温和地笑笑,
  “算是吧,亭子是五年前大哥找人修建的。”
  薛凝笑建的…薛凝笑创建的凝笑楼还好好的在经营,派人修建的亭子却被保存在了藏宝库里,住处被归为禁地,名字也成了禁忌,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呢?
  这些事想不通,因为这一切现在都还没有发生,所以无迹可寻,想到这里她忽然又想起,对面坐着的太爷爷,不到四十岁便去世了,这样温和的一个人,为何没有一个好的结果呢?
  太爷爷是爷爷心中解不开的执念,因为太爷爷是为了救爷爷才死在强盗的刀下的,可是在那几个时辰之前,爷爷却因为一些误会跟太爷爷大吵了一架。
  直到太爷爷死后,爷爷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他,但是人已经不在了,所以也没办法求得他原谅了,每次说起这些,她都能感觉到爷爷内心深处的悔恨。
  “挽辛兄,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
  “说来听听。”
  “我有一个朋友,他喜欢上了一个酒家女,后来那个女子有了身孕,他便想要娶那个女子过门,可惜他父亲却极力反对,所以因此他和他父亲大吵了一架。”
  “他父亲为何要反对?”
  “他父亲的理由是门不当户不对,因为他们家是鼎鼎有名的商户,但是他觉得他父亲是因为那个女子的姓氏,刚好和他父亲的仇人一个姓,所以才会棒打鸳鸯。”
  “结果呢?”
  “那次他们是去外地视察商行,半路中因为这件事吵了起来,他对他父亲说了很重的话,然而到了晚上的时候,他们遇上了强盗,他父亲为了救他,死在了强盗的刀下。”
  薛挽辛这次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静静地听着,薛半谨说起这些,心里有些难受,停顿了一下之后才道:
  “他很后悔,后来过了一个月,那个酒家女也消失了,他那时候才听管家将实情道来,原来知道他喜欢酒家女之后,他父亲原本是赞同的。”
  “但是有一次却看到酒家女跟一个陌生男子动作亲密地在一起逛街,所以他父亲便找人查了一下,才知晓,原来那个酒家女接近他,只是为了钱而已,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他的,他父亲私底下找了那个酒家女,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去找寻自己的幸福,之所以用那样的借口反对他们,只不过是不想他知道真相后太伤自尊罢了,而他,却误会了。”
  薛挽辛叹了一口气,
  “这个世上本来就有很多事情的真相是很难让人接受的。”
  “我朋友因为这件事一直很自责,很后悔,可惜他没机会道歉求得原谅了,久而久之,这件事便成了他的心结。”
  “哪有真正生自己孩子气的父母,我想他的父亲肯定没有真正生他的气,自然也没有什么原不原谅之说,若是真的生气,后来又怎会为了救他而牺牲自己的生命呢,父母对孩子的爱,永远都是最真的。”
  “倘若你是他父亲,你会怪他么?”
  “我不会怪他,在这件事里,他原本也是被欺骗感情的那一个,我只希望他可以尽快抚平那段感情给他带来的伤害,不要为了那样一个女子而伤心难过。”
  薛半谨鼻子有些酸酸的,她忽然好想回去,回去告诉爷爷,其实太爷爷根本没有怪过他,所以他可以不必那样执着地想寻求太爷爷的原谅了。
  “谢谢你。”
  “我并没有帮上任何忙,你为何要谢我?”
  “谢谢你肯听我说这段我朋友的经历,若有机会,我一定会告诉他,其实他的父亲没有怪他。”
  “嗯。”
  “聊什么呢?”
  左长临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薛半谨收起略带伤感的情绪,转过头看向走来的他,
  “没什么,我在向挽辛兄请教棋艺呢。”
  “只是切磋一下,对了长临,我大哥他没事吧?”
  “无妨,但是最近一个月都不能下牀走动,最好能静养一段时间,药一日三顿不能间断,伤口处的药也得每日替换,这一个月不要让伤口沾水。”
  “大哥那个性子,让他一个月不下牀还挺难的。”
  “他听你的话,你劝着点便是。”
  薛挽辛心事重重地点点头,然后继续和薛半谨下棋,左长临站在旁边看着,忽然有些惊讶地发现,他家大字不识几个的王妃,居然会下棋。
  更甚的事棋艺还不赖,很多时候运用的技巧都有些兵法,平时还真是看不出来呢。
  他们一共下了五局,两胜两败一和,居然不相上下,
  “兮卓不愧是一代战神,鼎鼎有名的女将军,看你下棋就像是在排兵布阵,竟是将所有兵法都用到了这棋局上。”
  “额…其实我也就是想到怎么走就怎么走罢了,你过奖了。”
  她真没想太多,也不像他所说的是在排兵布阵,只不过她从来下棋都是这样下的,十五岁后臭名传遍了整个皇城后,她原先的那些闺中姐妹的家人都不允许她们来往了,也便没人再跟她下棋了。
  “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下过棋了,总也找不到肯跟我下棋的人。”
  “那你往后若是棋瘾犯了的话,尽管来薛府便是。”
  “真的?”
  “自然,我和大哥都喜欢下棋,绝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薛半谨有些开心,她的太爷爷就是好相处啊,
  “大哥该喝药了,我先过去看看,你们请随意。”
  “我们也该回去了,改天再来探望。”
  “不留下来一道用晚膳么?”
  “改日吧,今天还有事。”
  “如此,那就下次,阿桂,送王爷和王妃。”
  “是,爷,王爷王妃这边请。”
  左长临和薛半谨向薛挽辛告辞过后便离开了薛府,但是却没有坐马车,只是带着她慢悠悠地走在街上,薛半谨有些不解,这么悠闲逛街?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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