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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谋,邪王恕不约-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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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冽一脸无语地站在院子入口处看着她在房门口自导自演的,他觉得她脑子里装的肯定和正常人不一样。
  “你在这做什么?”
  听到声音,左景惜吓得连忙转身,然后有些尴尬地看着走过来的百里冽,额,她竟然没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是自己的警惕性太差,还是百里冽的武功太好呢?
  “那个,我想…和你一起睡。”
  “……”
  百里冽觉得有些头痛,真切体会到了一失足成千古恨是何感受了,此生最大的错误就是娶了她!
  “我的意思是,我们两个房间会不会也…离得太远了点啊?”
  就是要离得远才好,但是目前看来应该还是不够远,要不然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没空陪你闹,你自己回房吧。”
  接下去要面对的事情比较多,所以他也懒得跟她多废话,径自绕过她进了房间,并且还顺手将房门关上了。
  左景惜原本是打算跟进去的,但是差点被关上的门夹到,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有些哀怨地看着紧闭的房门。
  “百里冽!”
  她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刚坐到床边的百里冽蹙眉,就听得她在外面继续喊道:
  “百里冽,百里冽,百里冽!”
  房间里还是没有传出任何回应,她咬了咬牙道:
  “我警告你,你若是不开门的话,我以后就再也不喜欢你了,明天你就见不到我了,以后你想见我也没机会了!”
  百里冽嗤笑了一声,这算威胁么?简直求之不得!
  左景惜垮了脸,怎么她喜欢一个人就这么难呢?!难不成自己上辈子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所以这辈子才要受这种罪?
  我就不信了,搞不定你!
  她索性直接坐在房门口的石台阶上,今晚他不开门她就不走了,感情的世界里,总得要有一个人厚脸皮才行啊,要不然永远都不会有进展。
  房门口守着一个人,房内的百里冽自然知晓,他有些无奈地躺在床上,不清楚左景惜到底是想做什么,竟然真的赖着不走了。
  翻来覆去到半夜的时候,还是起身走到门口打开房门,见她坐在台阶上,头靠着柱子,他慢慢走过去。
  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有些无奈地弯腰将她横抱起,想了想还是往她房间的方向走去,怀中的人不安地动了一下,呢喃道:
  “百里冽…”
  百里冽停下脚步低头看去,她并没有醒过来,似乎只是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阿冽为何不喜欢我…”
  “那你又为何喜欢我?”
  他淡淡反问道,原以为她睡着的没办法回答,没想到还真的听到了她接道:
  “就是喜欢。”
  仔细确认了一下,不像是在装睡,有些无语地笑了一下,睡着了居然还能跟人对话,真不知道该夸她还是损她。
  “这世上你喜欢的人有多少?”
  想起关于她喜欢美色的传言,他忍不住问道,左景惜将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
  “只你一个。”
  百里冽不动声色地听着,抱着她的双手紧了紧,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继续往前走去,一路上穿过回廊绕过假山,才明白她所谓的两人的房间离得有点远是多远。
  这座别院比较大,他们两个人的房间基本属于一东一西,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
  他不知晓左景惜为何对他这般执着,可能就像是他对蓝盈裳的执着一样,一点都没有道理可言。
  其实有时候他也分不清自己对蓝盈裳是何种感情,只知道从很小的时候就是蓝盈裳在照顾他,整个千鬼宫,他只愿意听蓝盈裳的话。
  蓝盈裳虽然是千鬼宫的圣女,在宫里地位很高,可他总觉得她不开心,每次的笑容都很勉强,他很想知道她为何不开心,怎样才能使她开心起来。
  后来蓝盈裳为了救他受了重伤,那时候他便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救醒她。
  来到左景惜的房间,见里面灯火似乎亮着,有些疑惑地走进去,只见洛沄深正坐在桌边,一只手撑着头,听到声音后抬头看过来。
  “你怎会在这?”
  百里冽自然知晓洛沄深其实是擒风寨的人,也知晓他是男子,如果真的是陪嫁丫鬟出现在这里还算正常,可他,总觉得不应该在这里。
  洛沄深见百里冽抱着左景惜回来,一时间有些惊讶,然后回过神来连忙站起身。
  “上次她去找你,你将轰出来后她自己回房后就坐在地上坐了一晚上,我怕这次又重蹈覆辙,所以在这里等一等看看。”
  看样子这次的进展似乎出乎意料的好啊!
  百里冽蹙眉,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走进屋后将左景惜放在床上,想了一下还是替她脱了鞋袜,然后盖上薄被。
  “既然你送她回来了,那我也去休息了。”
  洛沄深的房间跟左景惜的是在同一个院子里的,所以很方便,他退出房间后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
  百里冽也出了房间,将房门关上,这时有个手下走了过来。
  “宫主。”
  “何事?”
  “殷左使在四处找您。”
  “他现在在哪?”
  “在书房。”
  百里冽点点头,然后离开了院子,往书房的方向而去,洛沄深放在房门上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将关上。
  忽然觉得心里有些烦躁,上次在客栈殷画祈知晓他是男的后就不见了踪影,他也算是过了几天清净日子,原本这是好事,可为何总觉得这样的清净似乎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呢?!
  他在也烦,不再更烦,想不通自己到底怎么了…
  有些心烦意乱地走到床边,解开外衫躺下,想不通的事情还是不要想的好,睡着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书房内,殷画祈刚准备离开便看到走过来的百里冽。
  “宫主。”
  “事情查得如何了?”
  殷画祈索性往椅子上一坐。
  “云烟城内魔教的弟子并不算多,也就几十人罢了,我仔细观察过,发现慕容谦诺似乎真的只是打算让白溟煞来争个第一罢了,暂时看不出其他企图。”
  坐在书桌后的百里冽双手交叉在自己面前,似乎在思考事情,昨晚他便让殷画祈提前过来,目的是想调查清楚魔教此番突然重出江湖的目的。
  若是一点目的都没有,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他并不关心天下是否会乱,也不关心他们是否想搅乱正道,只是魔教和千鬼宫一直不对盘,如果他们要闹事情,千鬼宫也不得不防。
  “白溟煞…他今晚救了左景惜。”
  “白溟煞居然会救夫人,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
  “他的身世如何?”
  “能查到的不多,只知道貌似十多年前前任教主慕容昌为了替他儿子慕容谦诺选拔十个暗卫,所以找了一百个乞丐小孩,然后进行培训,白溟煞似乎是那一百个中最厉害的一个,所以后来慕容昌亲自收他为徒传授武功,现如今虽然是慕容谦诺继承教主之位,但其实真正管事的,是白溟煞。”
  “十多年前…”
  “是,但具体时间没查到。”
  “左景惜说她大哥是十五年被掳走的。”
  “宫主的意思是,有可能他大哥也是那一百个中的一个?那么现在可能也成为了魔教弟子,甚至有可能是慕容谦诺的暗卫。”
  “如果真是这样,地位应该不低,否则白溟煞怎会知道左景惜的名字。”
  “我听说邪王府的大公子名为左景白。”
  “左景白?”
  “是,左景白,白溟煞,会不会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呢?”
  殷画祈猜测道,百里冽蹙眉,虽然不能凭借一个白字就认定白溟煞是左景白,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白溟煞会救左景惜就说得通了。
  “也不是不可能,你再加派人手调查清楚。”
  “是,宫主想知道左景白的消息,是为了夫人么?”
  百里冽没说话,殷画祈笑了一下继续道:
  “若白溟煞真的是左景白的话,那也算是逆袭了,原本是被抓去的人质,最后却成了魔教的骨干,现任教主的心腹,这手段可是一般人比不了的。”
  “这件事调查清楚之前不要说。”
  “明白。”
  毕竟只是个猜测,并且左景白当初是被抓去当人质的,后来继云国皇帝赵熠文死了,他便失去了价值,一般上来说都会除掉他,就算勉强让他活下来,也不太可能让他跟在慕容谦诺身边。
  被抓去的人,怎么可能会对魔教不怀恨在心呢!

  ☆、番外020 眉来眼去做什么呢

  洛沄深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床边坐着一个黑影,吓得连忙坐起身来,但是外面天没亮,所以黑漆漆的也不怎么看得清楚。
  “什么人?”
  “是我。”
  很简单的两个字,却让洛沄深怔住了,刚才已经知道殷画祈回来了,但是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出现在他房间里。
  “你来做什么?”
  感觉到眼前的人在靠近,洛沄深下意识往后仰,但因为坐在床头退无可退,刚想发火便觉得脖子上一凉,眼前的黑影稍稍退开了一下。
  他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挂在脖子上的似乎是块玉。
  “那个玉镯我扔了,我重新买了一条玉坠,希望你会喜欢。”
  洛沄深也看不到刚被挂在脖子上的玉坠长啥样,但是触手冰凉,很舒服。
  “冬暖夏凉的。”
  殷画祈补充道,洛沄深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很想不通他怎么又变成之前那副样子了。
  “我是男子。”
  “这个玉坠上也没什么图案,男女皆可佩戴的。”
  “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女的,你不需要对我这么好。”
  “我这两日想了很久,觉得你是男是女跟我对你好不好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关系,知道你是男的我也只是惊讶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因此减少对你的喜欢。”
  “你这两日就是去想这些了?”
  “哪有啊,宫主突然安排了任务,刚刚才回来呢。”
  “你是去执行任务?”
  “对啊,累死了,两天没合眼了,现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不知为何,听到他是因为去执行任务才突然离开的,洛沄深的心里忽然好受了一些,这时殷画祈忽然往他旁边一躺。
  “你干嘛?”
  “我困死了,让我躺会儿。”
  “要睡回你自己房间去睡!”
  “我刚回来,还没安排房间呢。”
  说着还伸手搂上洛沄深的腰,将他带了下来,抱在怀里,洛沄深有些气急,推了一把没推开。
  “放手!”
  没有得到回应,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睡着了,他叹了一口气,但是却也没有再挣扎。
  翌日一早,左景惜起床是由别院里安排的丫鬟伺候洗漱的,一般来说洛沄深都起得比她早,不知今日为何迟了。
  “难道是着凉了还未好?”
  想起之前让他喝药他也没喝,顾不上用早膳,有些担忧来到洛沄深住的房间外,抬手敲了敲房门。
  “小深深,你起来了么?”
  等了一会儿没回应,心里的担忧更甚,准备再次敲门,但是手还没落下,房门就被打开了。
  “早啊!”
  殷画祈笑得一脸灿烂,左景惜长大了嘴巴看着他,然后回忆了一下,之前洛沄深是被安排在这间房的啊,难道自己记错了?
  “你…你住这儿?”
  “你如果问的是昨晚的话,确实。”
  “那小深深呢?”
  殷画祈退开一步,左景惜见洛沄深脸色铁青地坐在桌边,刚才他让殷画祈从窗户走,可谁知道殷画祈非但不肯,还亲自去开了门,现在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你们…”
  左景惜伸手指了指他俩,实在是没办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大当家,其实…”
  然后洛沄深刚准备开口解释,就见左景惜迅速地拉着殷画祈跑开了,留下他一个人莫名其妙地坐在桌边。
  百里冽刚往这边走来,还没到院子口,就看到左景惜拽着殷画祈拼命往外跑,然后往小花园的方向而去。
  他不禁拧了眉宇,身后的弟子一个个都不敢出声。
  “你拽我做什么?”
  殷画祈一脸无奈地跟着跑,待跑到花园内后左景惜才停下来,四处看了看发现没有其他人才松了一口气。
  “你是怎么办到的?快教教我。”
  殷画祈一头雾水。
  “哈?”
  “就是你看啊,我之前以为我和小深深同是天涯沦落人,可后来我发现,其实按照角色来分的话,小深深的性格其实更像百里冽一些,而我们两个的遭遇要相近一点,可你看啊,我死乞白赖地也没能成功跟百里冽住在一间房内一个晚上。”
  左景惜一脸苦恼,殷画祈总算听懂了。
  “你的意思是,你想让我教你如何才能让对方同意和你共住一间?”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这个嘛,其实我俩还是有些区别的。”
  “什么区别?”
  “你想啊,若是宫主跟深深一样不会武功的话,你是不是得逞的几率要大很多啊?”
  左景惜考虑一下,忽然觉得确实如此。
  “也就是说,你用强的啊?”
  “说什么呢,我的意思是,如果宫主不会武功,你就可以直接用强的了,而我根本不需要用强的,因为深深比宫主的性格好多了。”
  就比如抱着洛沄深不撒手的话,洛沄深顶多推一推,推不开就妥协了,可如果抱着百里冽不撒手的话,后果肯定是被扔出来,甚至可能被一掌劈死,简直没办法作比较啊!
  想到这里他有些同情地拍了拍左景惜的肩。
  “你的路可比我的难走多了,宫主从小就是这样的性格。”
  “那我岂不是没有机会了?该想的办法我已经都想过了。”
  “要不你时不时送些礼物,然后每天表达几遍爱意?”
  “听上去不错。”
  左景惜脑子里快速地想着怎么样才能表达爱意,结果一侧脸便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百里冽,眼前一亮,然后直接跑向百里冽。
  百里冽刚才看到她拉着殷画祈往这边跑,便鬼使神差地跟了过来,但是没有靠近,所以没听到他们两个在商量着些什么。
  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阿冽,我喜欢你!”
  左景惜刚跑到面前便大声喊道,旁边的弟子丫鬟之类的闻言都愣住了,百里冽有些无语看着笑容灿烂的她。
  “百里冽,我左景惜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到每天见不到你就喝不下水吃不下饭!”
  “那你之前的十几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额…全凭对你的爱意支撑着我。”
  百里冽转身就走,左景惜连忙跟上。
  “我想每天看到你,跟你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聊天,一起做每一件事。”
  百里冽的脚步有些不稳,
  “当然,这些里面最最最重要的就是一起睡觉,百里冽,你啥时候跟我一起睡觉呢?”
  百里冽停下脚步,左景惜蹿到他面前,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我想给你生个小宝宝啊!”
  那样子两个人就算有了联系了,哪怕有一日他心里的那个女子回来了,她也不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了。
  血缘关系,大概是这世上最扯不开的了吧!
  “宫主,邪王夫妇来了。”
  “我爹娘来了啊,在哪呢?”
  “在正厅。”
  弟子刚说完这句话,左景惜便朝着正厅飞奔而去,分开一个多月了,这还是第一次分别这么久呢。
  “爹,娘。”
  刚跑进正厅便看到了坐着的薛半谨和左长临,左长临倒是没多少反应,薛半谨看上去挺高兴的。
  “小包。”
  “娘,我就猜到你们肯定会来的。”
  “我们倒是没猜到你会来。”
  “那你们原本是来找谁的呢?”
  “在路上遇到蓝左使,才知晓的。”
  百里冽走了进来,薛半谨眯起眼打量了一番,其实自从十五年前见过九岁大的百里冽逼不得已定下亲事后,她也没再见过了。
  不再是印象中的那个小孩了,但是气场却更强了。
  而百里冽对于这个总是宣扬他坏话的所谓的岳母,也没多少话好说,原本两家的亲事就是互相利用罢了。
  “怎么?见了岳父岳母,都不行礼?”
  薛半谨故意不悦道,百里冽蹙眉,左景惜在一旁打哈哈。
  “娘啊,都是一家人,讲究些什么虚礼啊。”
  “胳膊肘往外拐!”
  “我本来就是嫁出去的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嘛。”
  薛半谨忽然有些怪异地打量了左景惜一番。
  “小包,我怎么觉得一个月不见你似乎变了很多。”
  左景惜愣了一下,然后看向后面的左长临,眼神表达的意思是娘亲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真性吧?!
  左长临笑了一下,薛半谨一心想将女儿培养成才貌出众的大家闺秀,所以既然有些时候察觉出不对劲,也不愿意去面对现实。
  “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做什么呢?”
  薛半谨有些不悦地说道,左景惜一脸无语,这成语不是这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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