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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夫君(杏遥未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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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璇想着丁见欢那副严肃认真地样子,实在无法想象他是用什么样的语气说出这番话的,愣了好一会儿才笑道:“我倒是想不到丁家大少爷那副严肃的样子,心里面其实整天想的竟然是这种事情。”
  “关于丁家大少爷,你想不到的多了。”封陵殊无奈的笑了笑。
  荆璇闻言仔细盯着封陵殊,认真的道:“这些日子婉儿姐姐和丁家大少爷两个人老往我们这里跑,我和菀儿姐姐在房间里面聊天,你便和丁家大少爷在院子里面下棋……你们两个走得那么近,他不会把你也带坏了吧?”
  “咳……”封陵殊刚好舀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听到荆璇这句话,差点把茶给喷出来,顿了一会儿之后,封陵殊才道:“我能被带坏成什么样子……”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便抬首见到了荆璇站在自己面前两眼发亮的样子,封陵殊就算闭上眼睛也知道了,荆璇大概是又朝着某个方面想了。果然,他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话,荆璇便将整个脑袋凑了过来,在封陵殊的唇上啄了一口,满足的眯着眼睛道:“我倒是很期待你被那丁家大少爷带坏。”
  “……”封陵殊无言,就知道荆璇的想法是这样。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荆璇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得去做饭,恋恋不舍的又在封陵殊脸上啃了啃,荆璇这才准备往后院走去。然而荆璇刚一转身,便听身后的封陵殊道:“阿璇,今天你在外面的时候有没有听人说起,为什么最近镇里来了那么多人?”
  荆璇闻言道:“今天一早出去便见街上多了一群不认识的人,我也听说了,好像是那个四年一度的试琴大会又开始了,这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选了我们这个镇举办这个大会。”
  听到试琴大会这四个字,封陵殊不由微微一愣,道:“天下第一名琴醉引?”
  “不错。”荆璇点头。
  荆璇是扬州荆家的大小姐,自小便见识了许多旁人都见识不到的东西,这试琴大会她也是在九岁的时候就参加过了,试琴大会说的是试琴,试的便是天下第一名琴醉引琴。醉引琴被称为天下第一名琴,乃是有着许多渊源的,传闻说用这把琴弹奏出来的曲调,能够引来百鸟共鸣,能使天降异象,更有甚者说这把琴能够使死人复苏。但传说仅仅是传说,荆璇九岁时见到这把琴的时候,别说天降异象了,每个人上去试琴的时候,声音都难听得让人难以忍受,要说它是天下第一名琴,荆璇还真有些不大相信。
  “据说没有人能够真正驾驭这把琴,弹奏出传说中那种奇像,所以许多人才会举办这试琴大会,让天下的名琴师都去试这把琴,若是谁能够驾驭这琴,便将琴送给谁。”荆璇这样说着,又有些不大相信的道:“不过这试琴大会已经举办了一百多年了,也没见有人真正能够用那醉引琴弹出一首完整的曲子的。”
  封陵殊沉默的听着荆璇的话,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良久之后他才道:“醉引琴的传说是真的,我曾经见人用那琴弹出过曲子。”
  “当真?”荆璇微有些惊讶。
  封陵殊颔首:“七年前的试琴大会在当朝丞相的府中举办,那醉引名琴便放在丞相府的大堂之中,那丞相之子便趁着试琴大会开始之前的那个晚上偷偷溜进去弹了醉引琴。”
  “丞相之子……那个曾经名满天下的神童?”荆璇对这个人早就耳熟能详。
  封陵殊无奈的笑笑:“别人早就不能称为‘童’了好吗……”
  荆璇吐了吐舌:“没办法啊,他小时候名气太大了。”顿了一会儿,她又问道:“那个丞相之子当真用醉引弹出了一首完整的曲子?那么有没有出现什么异象?你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弹出来了,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至于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因为我四处当食客啊,那个时候刚好在丞相府当食客罢了。”封陵殊解释道。
  荆璇若有所思的道:“这样说起来那醉引琴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大约是质材比较特殊,所以很难弹奏出来?”
  “也许吧。”封陵殊点头,“只是许多琴师依旧拘泥于传统的弹奏方式,所以无法驾驭那把古琴。”
  两个人结束了谈论,荆璇终于去了后院开始做饭,封陵殊在酒坊呆了一会儿也坐不住了,来到后院帮荆璇的忙,最后两个人一起坐下来吃了饭。
  两人刚一吃完收拾好,便听见酒坊的大门处传来了敲门声,那声音很是轻缓,若不是仔细听兴许还无法察觉。
  “我去开门好了。”站起身来,封陵殊朝着大门走去。本就已经是晚上了,酒坊的大门本都已经用门扣扣上了,封陵殊只得将之打开,拉开大门才看见门外站着一名看起来二十多岁的黄衫女子,女子的身前推着一辆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人,但那人被用狐裘紧紧地包裹着,看不清究竟是什么模样。按说虽然天气已经不再炎热,但也远远到不了披狐裘的时候,这人这幅打扮着实有些怪异了。
  见封陵殊开了门,那女子声音微有些沙哑的道:“今日客栈已经满了,我和我的夫婿实在找不到地方住,不知道可否在你们酒坊借住一宿?”
  “阿殊,是谁来了?”正巧这时荆璇也从后院走了过来,见到了站在大门口的女子和她所推的轮椅,不由微微一怔:“你是?”
  “我的名字叫沈云,这是我夫婿陈酒。”女子指了指轮椅中沉默的男子,见荆璇依旧不解的样子,不由又解释了一遍自己的来意:“我们是来参加这一次的试琴大会的,但是客栈已经没有空房了,我们二人无处落脚,不知可否在你们这里借住一宿?”
  明白了两人来意之后,荆璇很快和封陵殊对视了一眼,见封陵殊没有反对的意思,便点了头让那女子推着轮椅里面的人进了屋子。见女子身形有些单薄,荆璇又道:“你们应该还没有吃饭吧?我帮你们弄些吃的来好了。”
  名唤沈云的女子本相拒绝,但见荆璇已经进了后院去准备东西了,只得作罢,低声道:“多谢姑娘了,不过姑娘只准备我一人的饭菜便够了。”
  “你的相公……”封陵殊微有些惊讶的看着沈云。
  沈云略一沉吟,道:“他睡了许久了,也不知何时会醒来。”
  封陵殊知晓自己无意间说到了沈云的痛处,也不再多言语,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封陵殊有些不好意思,沈云却似乎看得极开,自己一个人忙着为那轮椅中的人揉捏身体。没多久荆璇便端着一些吃的回到了房中,将吃的递给沈云。沈云谢过,不过略略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碗,又帮着荆璇收拾了一会儿才回到了轮椅之前,将那人身上的厚厚的狐裘稍稍整理了一下,这时封陵殊和荆璇才看清轮椅中人的脸。那据说是沈云丈夫的人看起来很年轻,眉目深邃,若不是脸色太过苍白,身体太过消瘦,绝对称得上是美男子。
  “沈姑娘若不嫌弃的话,今晚就住在客房吧,我现在就带你过去。”荆璇将视线从那名叫陈酒的男子身上收回,低声道。
  沈云点了点头,沉默的跟着荆璇穿过小门往后院走去,只剩下封陵殊一人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盯着沈云的背影。
  夜里,荆璇布置好一切从沈云那里回来的时候,封陵殊还没有入睡,只披了一件薄衣,一个人背着双手站在窗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殊在想什么?”大好春光在前,荆璇自然不会放过,很快凑了上去从身后抱住了封陵殊的腰。
  封陵殊将手覆在荆璇的手上,低声道:“我刚刚突然想到,你爹似乎对琴十分喜爱,每次的试琴大会应当都有你爹派来的人吧?”封陵殊所指的荆璇的爹,自然便是扬州的富商荆闻。
  荆璇听到封陵殊的话,微微一愣才苦笑道:“阿殊,这种时候干嘛说这个……”
  “这几年,你有没有想过要回去?”封陵殊低叹一声,转过头看着荆璇道。
  荆璇低下头来,迟疑了片刻才道:“当然有,毕竟是我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地方,毕竟那里有我爹和我娘,当然有时候会想回去……但是,既然选择了离开便不容后悔,就算这次试琴大会我爹亲自来了,我也不会让他们发现我们,更不会让他们把我带回去。”荆璇无比认真地盯着封陵殊的眸子说道。
  封陵殊也直视着荆璇,见她眸光清澈,眼神坚定,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将她用在怀中低声道:“说起来,我真是个自私的人……”将荆璇从扬州带了出来,却一直在让她受苦,而他,依旧丝毫不愿意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说到做到来着┭┮﹏┭┮
  其实这边真的日更过……
   


☆、34章节三十五死而复生的男子

   
  第二天便是试琴大会举办的日子;听了封陵殊对那醉引古琴的说法,荆璇倒是突然对那琴又有了兴趣,一大早便起来准备早饭,然后说要去试琴大会看看。封陵殊由着她;也不多说什么,荆璇本就聪慧,若想要不被荆家的人发觉,自己应该也是有办法的,他也不需要过多的担心。
  而让两人没有想到的是,两个人等了许久也没有见沈云从客房里面出来,到后来试琴大会都已经开始了;荆璇终于没忍住先离开了酒坊,去参加那试琴大会;留下封陵殊在酒坊里面呆着。
  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沈云才推着陈酒从客房里面出来,正好看见封陵殊正在院子里面浇花。封陵殊见她出来,便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对沈云道:“沈姑娘。”
  沈云点头应了一声,又同封陵殊寒暄了几句,听到封陵殊说起试琴大会已经开始了的时候,才终于道:“既然如此,我也该去离开了。”
  封陵殊点点头,想了想又问道:“不知姑娘为何想要得到那醉引古琴?”
  沈云脚步一顿,片刻之后答道:“实不相瞒,我其实并不怎么会弹琴,我只会弹半首曲子,还是陈酒昏睡之前闲来无事教我弹的,我来参加这试琴大会其实并不是为了得到醉引古琴,而是听说醉引古琴的琴声有着奇特的效果,所以想来试试那曲子可否让陈酒醒来……”
  封陵殊认真地听着沈云的话,迟疑了片刻之后又道:“沈姑娘,有个问题不值当问不当问。”
  “但说无妨。”沈云对封陵殊的印象不坏,是以许多事情也都乐意同封陵殊说。
  封陵殊点了点头,将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不知姑娘是否住在苏州的宴琴斋之内?”
  听到封陵殊的话,沈云微微一愣,继而凝眉认真地看着封陵殊道:“你怎会知道陈酒的宴琴斋?”她本事一副什么事都淡然处之的样子,这一刻却突然警戒起来,让封陵殊也是一怔。
  然而沈云的答案却是封陵殊意料之中的,封陵殊轻叹一声之后才勾起唇角有些复杂的笑道:“那便没错了。”
  “什么没错?”沈云下意识的觉得封陵殊必然是知道些什么的。
  封陵殊果然也没有让沈云知道,顿了片刻之后封陵殊道:“几年前我曾经有幸在丞相府见有人用那醉引古琴弹出过一首曲子,而那曲子却并没有引起什么天降异象,而是……”
  沈云没有说话,紧握着双拳认真地盯着封陵殊。封陵殊看她紧张的样子,也干脆直言说了出来:“醉引古琴的确当得上是天下第一琴,从那琴声当中,我竟然看到了一个故事。”
  “一个……发生在宴琴斋的故事。”封陵殊笑着说了出来。
  沈云听着封陵殊的声音,却觉得每一声都像是烙在心上,让人难以承受。为什么醉引古琴的曲声会呈现出宴琴斋当中的故事,为什么陈酒会一直昏迷不醒,那么久以来,沈云突然觉得一切的真相都摆在眼前了。
  “是了,陈酒从前有一把古琴,但自从他昏迷不醒以后,那把琴就不见了。”沈云推着轮椅的手微有些颤抖,她低下头来看轮椅中依旧毫无醒来的迹象的男子,想着从前这个男子浅笑着为她弹琴的模样。
  封陵殊颔首道:“也许那把琴便是醉引古琴。”思索了片刻,封陵殊才道:“沈姑娘,你方才说陈酒公子曾经教过你半首琴曲可是?”
  “不错,当时陈酒的确是有心教我琴曲,但我心思并不在其中,故而只学了半曲便没有继续学下去,陈酒对我虽然无奈却也没有办法。”沈云苦笑着说着,这个时候才突然觉得自己当时实是太过任性。
  “也许这次试琴大会上,沈姑娘你可以试试用那醉引古琴弹出那半首曲子。”封陵殊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沈云的眼神微微一变,好似突然有了主意,想了一会儿才颔首,却许久没有说话。封陵殊知道许多东西需要沈云自己去想清楚,故而也没有开口,两个人沉默的站了一会儿之后,沈云终于声音微哑的道:“多谢公子提醒,还未请教公子的姓名。”
  “封陵殊。”封陵殊颔首笑道。
  沈云迟疑了片刻,也是一笑,只是笑容依旧带了些顾虑,然后她朝封陵殊道了别,推着陈酒离开了酒坊,往着举办试琴大会的酒楼而去。
  。
  。
  而在酒楼之中,试琴大会已经举行了许久了,试琴大会由江南许多富商一起策划举办,每一次都会安排许多琴使专门护送,而试琴大会整个大会上不过只有一个过程,便是试琴,让参加试琴大会的各名琴师都上来用醉引古琴弹奏一曲,能够成功弹出完整的一首曲子的人便能够成为醉引琴的新主人。这说起来十分简单,但一百多年来的试琴大会上,却没有人能够真正驾驭这古琴。
  荆璇不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但是昨日听了封陵殊说了那些关于醉引古琴的话,仍是忍不住起了一丝好奇心,是以一大早也混进了人群当中来到了举办试琴大会的客栈,而刚一走进客栈,她便见到了站在客栈大堂中央围着一把古琴站着的高瘦男子。那人锦衣玉带,面目俊朗,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乃是荆府的管家荆驳,也是荆家老爷最器重的人。巧的是荆璇进门便躲在人群当中,而那人正好低头看着古琴,没有发现荆璇的存在,荆璇很快便缩到了角落当中荆驳看不见的地方。
  试琴大会开始之后,各地慕名而来的琴师都纷纷上去试琴,荆璇站在角落里面听着那些人的琴声,皆是生涩难听,别说天降异象了,就连弹完一曲都是问题。荆璇正听得百无聊奈,便见大门之处一人推着轮椅走了进来,正是昨日住在酒坊之中的沈云。
  沈云走进客栈,很快便发现了荆璇,并朝她微微颔首,荆璇本想唤她一声,忌惮着荆驳在场,也只敢朝她点了点头。沈云很快便来到了荆璇的身旁,低声道:“姑娘,请问试琴大会开始多久了?”
  “有些时候了,现在只有三名琴师没有上去试琴了。”荆璇很快答道,过了一会儿又笑道:“沈姑娘叫我阿璇就好了,不用那么见外的。”
  “嗯,阿璇姑娘。”沈云应了一声,顺口答道。
  荆璇扯了扯嘴角笑了笑,发觉面前的女子一心只看着那大堂中央的醉引古琴,完全没有同她聊天的打算。荆璇稍微有些沮丧,不过很快便又道:“沈姑娘一会儿也要上去试琴吧?”
  沈云闻言,这才将视线收回,重新落到荆璇的身上,点头道:“也许吧。”
  “说‘也许’,大概是还有什么不能够明确的?”荆璇猜测到。
  沈云微微一怔,看着荆璇的目光也更加认真了些,良久之后她道:“方才在酒坊之中,那位封公子同我说了一些话,让我想通了许多事情,所以我准备来印证我的猜测。”她一面说着一面认真地看着荆璇,这才发觉自己似乎一直都错看了这个姑娘,她看起来开朗得有些过分,但实际上心思却是极其细腻的,细腻到单凭一点蛛丝马迹便能够猜测别人的想法。
  荆璇听了沈云的回答,自己也是一怔,继而笑道:“阿殊他总是能知道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嗯。”沈云应了一声,又抬首看向大堂中央,见一名琴师坐在古琴面前艰难的弹奏着不成曲调的音律,似乎还要用上许多时间,她也稍没那么心急了,转回视线对荆璇道:“那么我也对你说一个稀奇古怪的故事,你愿意听吗?”
  “十分愿意!”荆璇眯着眼睛满足的笑着。
  沈云点了点头,开始说了起来:“我曾经是是苏州沈家的继承人,但是我的哥哥迫害我,派人追杀我,使我重伤之下只能跳入河中以求生路。”沈云认真的说着,荆璇却注意到,沈云口中所说的那苏州沈家,她竟是从来没有听说过。
  沈云没有注意到荆璇的异样,继续道:“跳入河中之后我便失去了意识,待我醒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身在一间酒坊之中,而将我救起来的是一个不能说话的男子,那个男子便是陈酒。”
  “陈酒他……不能说话?”荆璇有些惊讶。
  沈云点头:“陈酒是个哑巴,我同他交流也只能是我说话,他摇头或者点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会找来笔墨写在纸上。我当时身受重伤无法离开,便在陈酒的酒坊之中住了下来,这一住便是好几个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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