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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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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五章 算是捉奸

    天气正好,太阳也不毒辣。

    方婉茹带着李妈妈走穿堂来到外院,李妈妈跟在方婉茹的身后,抬头看了看太阳,以往夫人怕晒,哪怕日头不大也总是走在廊下,今天却走了穿堂,可见她心里急着呢!李妈妈看到远处有一个青衣小厮,忙扬声问道:“老爷在何处?”

    那小厮连跑带颠的来到近前,见过方婉茹,道:“此时老爷正在书房里。”

    方婉茹转身往书房的方向走,李妈妈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

    远远的,方婉茹便看到书房外的廊下站着两名小厮,秦从文在书房时一向不喜下人打扰,因此下人们都知道他的规矩,没有吩咐时便远远的站在门外。

    往日里倒不觉得怎么样,偏今天看了极碍眼。

    方婉茹心跳得慌慌的,脚下步子又快了几分,几个下人还是有眼色的,大概知道夫人是为何而来,一个个虽然都行了礼,却没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来。

    方婉茹推门而入,气势十足。

    李妈妈赶紧挥手让一旁候着的几人退下,保不准一会儿夫人会发脾气,可不能让下人们听了去。

    果然,不一会儿的工夫,里面便传来方婉茹非常恼火的声音。李妈妈心知肚明,怕是老爷做了荒唐事,被夫人捉个正着。

    方婉茹捂着胸口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喘气,脸色发白,嘴唇发青,几乎说不出话来,她用手指着跪在她面前衣衫不整的海棠痛骂道:“你这个下贱的小娼妇,青天白日的勾引老爷做得什么浑事!”

    海棠嘤嘤低泣,连头也不敢抬,她此时狼狈得很,头发散着。衣裳也胡乱穿在身上,不像秦从文,已经趁着方婉茹骂人的空档,穿戴整齐了,正道貌岸然的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方才不还晕倒在院子里吗?怎么这会儿人倒精神了?”方婉茹抬手便是一个巴掌,打得海棠的脸当下红肿了起来。

    “夫人饶了我吧!”海棠不住的磕头,“夫人,饶了我吧!求求您饶了我吧!”她看似在不断的哀求方婉茹,实则是做戏给秦从文看。那么娇艳如花的一个人儿,方才还躺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柔情蜜意,这会儿却遭受着他妻子带给自己的痛苦。无论多么无情的一个人,也不会坐视不理吧?

    方婉茹跟府里的几位姨娘斗了几十年,岂会看不透海棠的这点小把戏?

    “下贱的东西,想让哪个来救你?如今攀上老爷这个高枝,竟然以‘我’自称了起来。你以为你爬上了老爷的床,就不是奴婢了?”方婉茹也顾不得许多,一脚踹在海棠的肩上,海棠倒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

    “夫人。夫人……饶了奴婢吧!”

    秦从文看不下去了,怎么说他也是一家之主吧?这海棠现在可是他心尖上的人,若是责骂两句也就算了。偏偏还动起了手,打了脸还不够,还要踹人,难道她是想海棠死吗?

    “够啦!”秦从文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扶起倒在地上的海棠。海棠体力不支,刚起身。便“柔弱”的倒在秦从文的怀里。

    “老爷……呜。”海棠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她用感激且充满企盼的眼神望着秦从文,好像他是一个从天而降的英雄一般。

    “别怕,有我呢!”秦从文轻轻的环绕着海棠纤细的腰,柔声安抚着。

    海棠柔顺的点了点头,就这样肆无忌惮的靠在了秦从文的肩上。

    方婉茹恨红了眼,他们居然在自己面前恩爱起来!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他竟然对自己这个正妻视而不见,把一个贱婢搂在怀里当宝一样,实在可笑至极!

    “夫人,我敬你这二十年几来与我相濡以沫,风雨同舟,平日里事事谦让于你,如今你可有把为夫的放在眼里?”秦从文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显示出了无比的英雄气概。

    秦从文的一颗心,眼下全在海棠身上。事到如今,一朝看透,方婉茹反而冷静下来,她倒要看看,这小娼妇能有多大的能耐!

    “老爷这话从何说起?”语气很平静,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只是有人被美色蒙了双眼,看不出来。

    “我看上了海棠想收她做姨娘,你心里不高兴我也理解,可她好歹也是你房里出来的人,以后是跟你一条心的,你就算有气,也该看在她服侍我的份上,原谅了她才是,怎么能如此不通情理,如市井泼妇一般动手打人呢!”

    男人,你的心怎么如此之大,竟装得下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情爱。

    方婉茹是官家小姐出身,自幼也读了许多的圣人诗书,片刻之间便想到了对策。

    “老爷以为,我该如何呢?”方婉茹声音放得很轻,听在某人的耳朵里,竟成了妥协的前奏曲。

    “你为人妇,该明白妇德所指其意。”意思就是你该大度一点,从容一点,丈夫有了小老婆,你不但不该吃醋,反而该高兴,成全他们才是。

    方婉茹不慌不忙的道:“老爷,您可是错怪我了。”

    “哦?”

    “您以为我是真的想这样对海棠吗?她待在我身边这么久,又是个得力的,我怎么会那么狠心呢!”方婉茹缓缓地道:“其实我的丫头还不早晚是您房里的人吗?海棠她虽然不是我的陪嫁丫头,可她年纪轻,长得又好,说话办事也有分寸,如果不是你们先成就了好事,她早早晚晚也是您的人。”方婉茹这话说得很不情愿,可是她又不得不这么说。

    秦从文和海棠都愣住了,谁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

    “那你为何那样狠心,让她跪在院子里那么久?”秦从文的口气依旧很重,还是不相信的样子。

    方婉茹暗暗吸了一口气,委屈道:“要不然您想让我怎么做?她是我最倚重的大丫头,却不明不白的成了老爷的人,这算怎么回事?全府上下指不定有多少人在看我的热闹呢!我是谁,我是您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您就是想碰我房里的人,也该跟我打声招呼,让我好好准备一下,给她开了脸,梳了头,再送去您房里也不迟啊!到时候她也就明正言顺的成了府里的姨娘,我的脸面也好看些,谁还会说什么不成?可您却什么也没说,就这么给了为妻一个耳光,您让我这张脸往哪放?您又不是不知道。过两天就是诚儿的生日,我们家是要有贵客上门的,到时候如果哪个下人说了什么让贵客听到了。只怕会觉得老爷行事偏差,恐子承父德,怕是要改主意了。”

    秦从文不爱听这话,什么叫“恐子承父德”啊!难道他的德行真有那么糟不成?可他却不得不听着,万一真是如此。可是大大的不划算啊!

    方婉茹沉默了一下,又道:“我本想着,事情既己如此,不如补救一下,只要海棠肯认个错,在院子里跪那么一阵子。我便也有个台阶下,假装消了气,再去娘那里说一声。海棠这个姨娘也是当定了的。

    秦从文细想了一下,觉得好像真是这么回事,这么说来,是自己错怪了夫人了?

    “夫人,为夫错怪你了。”秦从文的手当即从海棠的腰间移开。来日方长,夫人都同意了。还怕没有亲热的时间吗?

    方婉茹假意难过了一下,掉转过头去道:“我方才去了娘那里,为的就是说海棠这件事,还没说完,就听说人在院子里晕倒了,我便匆匆忙忙的往回赶,谁知道……”

    谁知道竟看到这么荒谬的一幕!

    秦从文红了一张老脸,对海棠道:“你还不去谢谢夫人?”

    海棠在方婉茹身边久了,最是熟悉她的性情,千想万想的海棠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方婉茹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最是妒忌心重,见不得别人跟她分丈夫的人,难道会突然转性了不成?海棠也算是个心思灵秀的人,不论如今她说得这话是真是假,都只有留到日后去计较了,眼下重要的,是要让老爷觉得自己听话,让方婉茹放低对自己的戒心!

    海棠连忙跪倒在方婉茹面前:“夫人,海棠知道自己不配伺候老爷,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如今海棠不求别的,只求夫人能够原谅海棠,让海棠在您身边侍候,哪怕做个粗使婢,奴婢也绝无怨言!”说完便重重的给方婉茹磕了一个头。

    “说什么胡话,夫人大人大量,怎么会跟你计较,夫人不是说了,会为你正名的。”这么娇艳的人去做粗使婢,那怎么能行?

    方婉茹心中冷笑,面上却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她亲自扶起海棠,道:“我知道你是受了些委屈的,就算如此,你也不能说出这般让老爷寒心的话来!你已经是老爷的人了,日后还要为老爷开枝散叶,为咱们秦家后续香火,这些可不是粗使婢能做的。你且安心,日后我定为你正名,让老爷给你个姨娘的名分。”

    这一番话,句句说进了秦从文的心坎里,他脸上像开了朵花似的,心想娶妻娶贤,果然不假,全然忘了方婉茹方才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行径。

    “你看看,还是夫人明理。”秦从文上前道:“还不谢过夫人,莫要在说胡话了。”

    海棠当然不是真的想做粗使婢,那样说不过是为了博取秦从文的同情罢了,如今有现成的台阶可下,她自然不会不识好歹的忤逆秦从文的意思。

    “多谢夫人,奴婢一定不忘夫人的大恩大德。”随后又是一个重重的头磕在了地上。

    方婉茹道:“你身子弱,先下去梳洗休息一番,我与老爷有要事商议。”

    海棠知道自己的没得选择,便小声道:“是。”随后收拾了一番,推门离开了书房。

  

 第一百四十六章 小妾冯氏

    书房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李妈妈回首看过去,出来的人却是海棠。尽管她先前略微整理了一下,但松散的头发,红肿的脸颊和皱巴巴的衣服仍旧出卖了她,李妈妈用脚丫子想也知道屋里发生过什么。

    奴婢凭借着几分姿色上了老爷的床,就以为自己能成为姨娘了?从此就有荣华富贵了?李妈妈眼中尽是鄙夷之色,她原本以为海棠是个心高气傲的,没想到她竟也是个贪恋富贵的俗人。

    海棠在方婉茹身边多年,最会的就是察言观色,揣测人心,她年纪不如李妈妈,经验道行自然也略着一筹,可即便如此,李妈妈眼中的不屑之色那么明显,她又哪里会看不出来。心里虽然有气,却也发作不得,此时她的身份尴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待日后她坐上姨娘的位子,还怕没有出怨气的机会吗?

    想到这里,海棠微微一笑,轻摆腰身,慢慢的朝李妈妈走来,她想的好好的,她要缓缓的从李妈妈面前走过,连个招呼也不打,好好的气气她。

    海棠的如意算盘打得虽响,却没想到李妈妈的反应更快,待海棠走到她现前时,李妈妈迅速从袖子里抽出手绢来,捂住了鼻子,另一只手还不停的扇着,似乎闻到了什么让人作呕的气味一般。

    “你……”海棠大气,没想到这婆子会如此行事,真是欺人太甚。

    李妈妈毫不介意海棠的态度,还睁大眼睛故意问道:“好大的一股骚味,海棠姑娘没闻到吗?”随即又像想起什么了似的,自言自语道:“不对,现在不该叫你姑娘才是,只是你又没有名分,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海棠怒不可遏。却也拿李妈妈无可奈何,她虽气愤,但理智还在,知道此时声张不得,只得吞下这口怨气,来日再报!想到这里,她一甩袖子,便气鼓鼓的走人了。

    李妈妈拿下捂在鼻子上的帕子,望着海棠的背影哀叹:“不知天高地厚……”

    书房外两奴仆争斗未休,书房内同林鸟各怀心思。

    秦从文想尽快落实海棠的名分。总不能让她这么不明不白待在府里呀,哪知道一提这事儿,方婉茹的脸当即就沉了下来。比晚娘脸还晚娘。

    “我就知道,什么贤惠,大度,都是你装出来的。”秦从文气不过,一屁股坐一书案后面。连看都不肯看方婉茹一眼。

    方婉茹深吸一口气,努力把自己的情绪调整到可以谈话的地步,这个男人的心已经偏向了那个贱人,自己如果说服不了他,只怕会让那贱人白白捡了一个大便宜。

    “老爷,您急什么。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听为妻的就是了。”

    秦从文看她态度还算好,口气也还温和。便道:“你且说来听听。”

    方婉茹一笑:“老爷,初六就是子诚的生辰,我们可是请了齐家人来做客的,那齐老爷来是敲定两家孩子的亲事的,这件事怎么也比你纳个妾要重要的多吧?”

    秦从文虽然行径荒唐。但触及家族利益的事情,他还是比较重视的。

    “那是当然。”

    方婉茹又道:“给海棠开脸的事。一天两天的也办不完,到时候匆匆忙忙的,难免会有想不周到的地方,那岂不是委屈了她?咱们先办子诚的生辰,等定下了他的亲事,把齐家小姐娶进门了,在给海棠正正经经的操办一回,既有面子,又合礼数,难道不好吗?”

    “这……”秦从文犹豫了起来,那也太久了吧?

    方婉茹见了自己丈夫的那副拿不定主意的样子,当下笃定自己的主意准成,便又道:“您想想,与齐家结亲之事,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事啊!对咱们秦家来说,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老爷难道忍心白白错过?”

    秦从文脸上有痛惜之色,心里的天秤开始倾斜,但还抱有一些幻想,“这两件事并不冲突吧?”

    “老爷,您也不想想,齐家嫁女儿,那得是多大的排场啊,咱们给子诚好好的操办婚事才是正经,这劳心费力的事儿,可是不能出一点纰漏的,您是一家之主,许多的大事儿还得您拿主意啊!在这期间要是被齐家知道了您还有心思内妾,岂不是会猜测咱们不重视这门亲事?”方婉茹叹了一声道:“为妻知道您是怎么想的,您放心,我会让海棠以通房丫头的身份侍候您的,虽然委屈了她,但这毕竟只是暂时的,咱们还是应该以大事为主,想来海棠这么为您着想,也一定不会怪您的,只要齐家的女儿一进门,我即刻让您纳她为妾,如何?”

    方婉茹的这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有依有据,秦从文就是想反对也找不着错处,更何况夫人还同意让海棠服侍自己,这更是大大的难得,夫人这般为自己着想,自己又怎么能给她出难题呢!名分的事儿,迟早会解决的,想来海棠也不会说什么。

    “夫人说得是,一切就听夫人的。”秦从文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夫人事事为他着想,他也不好在说什么。

    方婉茹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话,此时听他应了,不由得喜上心头,海棠啊海棠,枉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二月初六,说话便到。

    这天一大早,秦黛心便早早的起来梳洗,让春丽帮着梳了可爱又不失大方的双螺,绑上两条颜色艳丽的彩带,带了珊瑚的耳塞,挑一只水头十足的镯子带上,整身装扮既喜庆又不失活泼,也是这个年纪该有的风彩。

    “小姐,今天外面可热闹了,奴婢早起去看了一眼,大家都忙着呢!”少爷不过过个生日,怎么如此隆重呢?又不是老爷过大寿,怎么还布置起了厅堂?

    秦黛心知晓春丽这丫头的性情,她是喜欢热闹的。

    “听说今天有贵客来,大概是为了贵客特意布置的吧?”秦黛心心里有数,这贵客一定是齐家人。

    “可是,以往大少爷生辰,都是摆家宴的呀!今年怎么不同了呢?若是请了外人,小姐们还能去给大少爷恭贺生辰吗?”

    如意道:“往年的旧例是晚上庆祝,今年改在中午了,可想晚上是重头戏,留着招待贵客呢!”

    “可不是,要不然我哪里用得着这么早就起来。雪晴,东西可拿回来了。”

    雪晴捧过来一只锦盒,“按小姐吩咐,晚天晚上便取回来了,您过目。”

    秦黛心打开锦盒,见里面放着一只精美的画轴,打开一看,正是她画的那幅三尺长的“劝免图”,图中画有一顽童和一老者,顽童嬉笑玩耍,不知人间烦恼,反之那老者白发苍苍,目光浑浊,心事重重的看向远方。秦黛心不过寥寥数笔,却把人物的精气神都画了出来,画上一老一小的两个人物都表现的十分传神。画的右下方附小诗一首:“盛年不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

    “小姐,您画的真好,这诗也别有新意,相信大少爷一点会喜欢的。”燕氏略懂文墨,觉得秦黛心这一幅画应时应景,再好不过了。

    秦黛心笑,她不过剽窃了陶渊明的杂诗一首,哪来的新意之说?她自嘲道:“字画一般,倒是这装裱字画的师傅,手艺精湛,堪称一绝啊!

    “小姐您就别谦虚了,奴婢虽然不懂什么书画,但也知道这礼物可比荷包啊什么的好太多了,只要您把它亮出来,准保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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