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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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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怕不是只有衣服才伤脑筋。”春丽鼓着嘴,一副气不过的样子。这些下人摆明了克扣小姐的月例银子,这样下去怎么能行?
  说到底不过是个孩子,虽然什么都做的有模有样了,但却不及如意稳重,毕竟才十二岁。
  “又怎么了?”还没等秦黛心发问,如意已经忍不住开口了。教过不知道多少回,不要总是把心思挂在脸上,做奴婢的,除了本分,还要学会不喜形于色。
  “这三个月来,每日都吃青菜,一点肉都没有。小姐的下巴尖得都能扎人了,这怎么能行?”说完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只是声音实在太小,秦黛心没听清。
  “怎么?吃不消了?”瞧她发脾气的样子,倒像足了发飚的小野猫,十分好笑。
  春丽不好意思起来,连忙摇头:“小时候跟着爹娘逃难,草根树皮也是吃得的,奴婢哪有什么挑的,只是担心小姐受不了。”
  如意也有些担心,小姐已经十三岁了,却不曾来过癸水,前阵受了惊吓生了病,怕已经影响了,现在连顿好的都吃不上,营养怎么能够?
  “厨里用的是什么人?”这伙食还真得改善改善了,天天吃青菜,体力怎么能跟得上?没有好体力,她哪来的力气训练。
  “是府里跟过来的,原是给姨娘们做小灶的,在府里也是比较有名气的。”这话明显有了打趣的意思。
  “哦?”秦黛心来的兴趣,“怎么说?”
  如意忍着笑,道:“这婆子原也是府里的丫头,不知怎么就被指给了府里的家生子,本来也能当个管事妈妈,可此人好酒,没事就想喝上几口,酒瘾比爷们还大,喝酒后就想赌些小钱,就因为这个,没少闹笑话。恶习难改,却做得手好菜,也就留在了厨下。”
  “也是个没福气的。”秦黛心听了这话,心里便有了主意。正在这时,突然听门外小丫头禀,说是姑奶奶身边的李妈妈求见。
 

第十二章 是虚是实?
 秦黛心穿了鞋,亲自到门口接见。
  李妈妈原就是夫人身边的人,是陪嫁给了秦凤歌的陪房。当初秦凤歌嫁到公孙家时,方氏就怕她身边没有个得力的,这才让李妈妈跟了过去。这位在夫人和秦凤歌面前都吃得开的红人,自然受得起秦黛心的一接。
  小丫头挑了帘子,进来一位身材矮胖的妈妈,一身亮面的素纹短袄,把她显得更圆润了几分,头上插了金镶玉的钗子,上面嵌了两颗大小相同的豆绿色翡翠,耳朵上只挂了两只样式简单的玛瑙耳坠子。看这一身的穿戴,竟比小户人家里的当家还要神气几分,光是那两颗指甲大小的豆绿翡翠,就得不少银子。
  秦黛心没有了往日对郑、丁两位妈妈的怠慢,连忙对着李妈妈行了个半礼。可对方似乎更明白这里面的道道,连忙拦了,嘴里还喊道:“不得了了,老奴哪受得起这一礼,小姐莫要折煞了奴婢。”
  嘴上这样说,可李妈妈心里还是挺受用的,不论是个半礼是因为谁,都算是给自己长了几分脸,怕是哪个府里的妈妈也做不到的。
  “妈妈说哪里话,虽不得见妈妈,却总听府里的老人念叨着,李妈妈在母亲那里可是吃得开的。”语气颇有几分恭敬的意思。
  两个客气了一番,各自落了座。秦黛心顶着大病虚弱的晃子,倚在了炕上的迎枕上。李妈妈拧不过秦黛心的坚持,半推半就的也坐在了炕上,却只坐了一半,终没有全坐。
  “本来是打算明天就走的,可是夫人突然受了些寒,喘了起来。”神色忧虑,好像秦凤歌真的得了什么不是了的急病一般。
  秦黛心面露忧虑,问道:“可是旧疾了?”
  “在公孙家操持了半辈子,身子骨也不如当姑娘时自在,哪能一点毛病没有?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休息几天,吃几贴药也就好了。也正因为这,才误了回府的行程。因为早早的报了信,怕老夫人惦记,这才想让家丁去送个信。”话里话外都有试探的意思。
  秦黛心面上神情一缓,放心道:“这也好,休息妥了回也把握些。”喘了起来?怕是为了公孙锦的事,才改了主意吧!
  “妈妈来,可是有事?”客气话说得差不多了,总得拉回正题吧?
  李妈妈故做热心道:“奴婢原也没事,只是想着天冷了,看看小姐可缺什么?要不让人带话回府,一并给小姐带回来。”
  秦黛心故做惊喜道:“妈妈真是有心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还希望妈妈能找人去我的院子,多带些衣物过来。”说完竟然坐起身子,拉了李妈妈的手。
  李妈妈面上带着笑,眼里却闪过一丝不屑,直道:“这是应当的。”
  秦黛心看得清楚,却根本没放在心上。“会不会太麻烦了?”眼底有着深深的担忧,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一般。
  “怎么会呢?三小姐多虑了。既是这样,老奴就先回去了,也好跟报信的家丁交待一下。”说完直径起身,冲着秦黛心行礼。
  秦黛心忙让如意扶了,直说受不起,又让如意和春丽把人一直送到了院门处。
  李妈妈差事办完,脚步也轻快了起来,急急的往后院秦凤歌的院子走。谁知一进院子,便被告知夫人不在,说是去了大爷的院子,这个大爷,指的自然就是公孙锦了。
  李妈妈又改往公孙锦处,一进屋便看到母子两个亲密的说着话。李妈妈脸上露出了难得发自内心的笑容,多少年没看到大少爷和夫人这般亲近了,如此这般自然是最好的。她不敢打扰,转身吩咐了小丫头一句,扭着屁股走了。
  秦凤歌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就命人找来了李妈妈,把左右伺候的支开后,急忙的问了起来:“怎么样,如何?”
  李妈妈信心满满道:“夫人大可放心,还跟以前一个样子,话说不上三句,就先露了心思,一听说有人回府,连忙让人捎些穿的用的。奴婢的眼睛也看不错人,还是那副没心肝的样子,把奴婢简直当成了救苦救难的菩萨。”说完便把去秦黛心处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学了一遍。
  听了李妈妈的一翻话,秦凤歌心中大定。要说身边跟着的两个妈妈,都是她的亲信,二人为她效力也是一样卖命的,可不知道这什么,她就是偏信李妈妈多一些,都是从秦府带过来的老人,却还是难免有亲疏之分。
  “有你这话,我也就放心了。”两个妈妈一翻打探,却没有关系锦儿受伤的半点线索,这不能不让她心里害怕起来,若是对方真的留下马脚,以两位妈妈的眼力一定打听得出,但寻遍了庄子上上下下,却一点进展也没有,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担心,晚上连觉也睡不着了。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那天秦黛心的样子,镇定,大方,一语就能道出自己的不是,心里当时凉了起来,她出事也和自己有些关联,要真是这丫头报仇来了,怕是不好对付。心里放心不下,只好让李妈妈去探探口风,按照她的话来看,确是自己太多心了。一个半大的庶女,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来?
  “是我太过紧张了,才会这般糊涂。”口气当下松了几分,面子也好看了些。
  “就是。”李妈妈讨好道:“这事怎么说也不可能和她有关,瞧那个样子,也不像是个厉害的,胆子从来就小,还有能力买凶不成?”
  是啊,她现在的处境,怕是自身都难保,哪还有精力来祸害别人呢!如果她不是那个女人生的,自己也许就不会这么疑心了。只可惜那么厉害的女人,竟能生出这样的蠢货来。
  “罢了罢了,不过是自己吓自己闹了个笑话。”谁愿意让下人看到自己灰头土脸的样子?
  “是是是。夫人,回府送信的就要动身了,这三小姐的事,我们还真帮办了不成?”李妈妈是个看眼色行事的人,在宅门里的权斗中可算是如鱼得水,深谙其道,说话从来都是留上半分,从不说满。
  “帮她?哼,怕是她受不起。”秦凤歌来到案前,提笔写了一封信,装好交给李妈妈吩咐道:“交给回去的人,就说亲自呈给我表姐。”
  这个表姐,指的自然就是小方氏方婉茹。
  李妈妈接过称是,下去办差去了。
  秦凤歌看着李妈妈下去的背景冷笑,苏家已经落没了,苏怡兰早也不是当年的那个苏家小姐,看她还拿什么跟自己斗。
  就在秦凤歌还暗自得意的时候,如意也向秦黛心道出了自己的担心,“只怕这个李妈妈来者不善,答应的话也未必做准。”
  李妈妈的话自然不能做准,她来不过是要探查一般,看自己还是不是软弱可欺而已。
  “我心中有数。”秦黛心不愿在这件事上多说,却问了些旁的。“庄上可有负责采买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多久去城里一次?”
  “奴婢不知,想来不是跟着过来的。庄上也得有负责日常采买的,不如奴婢找个时间去问问。”如意不明就里,却也不愿在犯以前的错,只能试探着问了问。
  “问的细些。”这是对如意的表现做了肯定。
  “奴婢省得。”如意知道自己说对了话,连忙应到。
  说了会儿闲话,秦黛心又看了会儿书,心里惦着玄铁盒子,也没翻几页。好不容易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胡乱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吩咐丫头们撤了去。
  往日里秦黛心吃过晚饭总会喝喝茶,逗趣几句。今天却只交待累了,想早点睡,便让丫头们侍候着洗了脸,拆了发,胡乱洗了洗脚,便躺下了。
  两个丫头只当她是心烦了,便也不在打扰,各自办着个自的事,直到院里落了栓,才各
  自散去。留下值夜的吹了灯,躺在处间的炕上睡下了。
  秦黛心坐在床上,却毫无睡意,直到确定外面没有了动静,这才小心的拿出玄铁盒子仔细研究起来。
  盒子背部的突起应该是两个机关,秦黛心向其中一个按了下去,却发现没有任何异动,在按另一个,却突然从其中一侧的细孔中,探出一根细且有韧性的玄铁丝来,玄铁丝的前端,被做成了尖尖的形状。难道……
  秦黛心迫不及待的按下先前的机关,果然,玄铁丝速度内缩,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再次按下机关,玄铁丝飞快的探出头来,狠狠的钉向对面的墙壁,竟然笔直的插了进去。这么复杂的工艺,寻常的工匠是绝做不出的,单是把玄铁加工成丝,就不知道要花费多少精力,更何况把它们做成现在这样。
  在武功,轻功盛行的年代,用这玄铁做这种辅助性工具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可是对于秦黛心这种只有外家功夫的人来说,这根本就是老天赐给她的宝贝。
  因为这玄铁极细,把它整盘缠在腰上也绝不会让外人看出门道,待遇到较高,较险的路时,可以通过机关把玄铁的前端发射出去,使其紧紧的钉进山石或木头中,人就可以通过玄铁,或攀或爬的离开险境。当然,如果你把它缠在手臂上,也可以在利用它一口气飞出十几米……
  说白了,它其实就是一个可以用来快速逃跑,翻越的工工具。
  “啧啧,这手工,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匠人才能制造出来。”秦黛心突然想起货郎说的那个买酒喝的老头,会是他吗?
  

第十三章 老蚌怀珠

 清晨的台州城略显宁静,街道上三三两两的路人行色匆匆,不知道去往何处,街道两旁的店铺也开始陆续的营业,伙计们勤快的跑前跑后,好不热闹。这里商铺林立,经营项目之多足以让人眼花缭乱,酒楼、客栈,金银玉器铺子不记其数,各式各样的招牌挂满了整整三条横竖交叉的街道。这里都是台州的商业圈,因为街道呈横三街,竖三街的样子交叉,每一条横街和竖街都会组成一个十字路口,所以台州人把这三街叫做三十字街。
  秦府就落在这三十字街较为僻静的一处地方,虽说离正街不过百十来步,但依然能够感受到街上热闹的气息,偶有百姓从府门前经过,见秦府高墙深院,气派非凡皆不敢驻足,生怕惹上什么祸事。
  这样让寻常百姓们羡慕的宅院里,少不了的是美女贵妇,缺不得的是华衣美食,路过的人无不暗暗羡慕一番,却又不知道府里的日子其实也不好过,勾心斗角的内宅争斗又是怎样一副不为人知的光景。
  方婉茹端坐在铜镜前闭目养神,身后站了位手巧的媳妇子,正在给她梳妆。这媳妇子的男人也在府里当差,因为梳头梳得好,便被唤来侍候大太太。
  只见她拿起牛角梳略沾了些桂花头油,手指灵活的打理着手中的发丝,几下的工夫便梳了一个漂亮的高髻,随后在妆匣子里拿出一套祖母绿的头面,一一帮着戴好,又找出一对红翡的耳坠小心翼翼的穿过耳洞,这才退后一步,规矩的道了句:“夫人,梳好了。”
  方婉茹这才睁开了眼睛,对着铜镜看了又看,“庆收家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这样打扮起来,我看着像年轻了几岁呢!”
  庆收媳妇忙道:“哪当得起夫人这一夸,这是我的本分,夫人本来就年轻,皮肤也好,许多小姑娘都及不上呢!”庆收家的努力让自己忘却刚才看到的一根白发,语气倍发诚恳,听起来可信的很。
  谁人不爱听这奉承的话,更何况方婉茹也只是一个俗人。
  “一个比一个会说话,就知道逗我开心。”方婉茹本是个聪明人,哪里会分不清这话的真假,只是她毕竟也只是一个女人,是女人就会在意自己的容貌,就会喜欢有人称赞她的容貌。此时话的真假已勿需多想,最重要的是她听到了自己想听的。
  庆收媳妇自然是一阵奉承,逗得方婉茹又是一阵开怀,赏了庆收媳妇一只银镯子。
  小丫头打帘子,却是大丫头海棠来了。
  “夫人,几位姨娘在次间等了好一阵了,可还在次间摆饭吗?”这种戏码几乎每天都要上演几次,明知道这些女人碍着夫人的眼,她却不能不禀。
  方婉茹一想起府里面的这些个姨娘,胸口不自觉的闷起来,“摆在外室吧,见过几个要债的在用。”
  海棠应诺,扶起方婉茹去了次间。
  六位姨娘分两排站定在次间的厅里,自是一派花团锦簇的模样,身上的衣着颜色各异,首饰珠宝各放异彩,晃得方婉茹的眼睛都花了。
  刚坐稳到罗汉榻上,各位姨娘们便按规矩给她见了礼,方婉茹命人搬了三足的木凳给众人坐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下面足足坐了两台戏。
  “夫人这对红翡的耳坠子可真好看,这颜色红的透亮,定是珍品。”李姨娘是几位姨娘中最小的一个,虽模样生的一般,毕竟岁数小,生得一身赛雪的肌肤,倒显得有几分姿色。这李姨娘是方家的远亲,前年刚生下一个哥儿,正是得宠的时候。
  “早些年我进门时,母亲赏下的。”方婉茹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讨论,淡淡的应了她的话。这个李氏是秦家的远亲,看着是个听话的,背地里却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在人前她总是做出一副以方婉茹马首是瞻的样子来,伏低做小的事情也没少干,可方婉茹就是觉得她是个不安分的,哪怕她的孩子才三岁,可毕竟也是个哥儿啊!
  李氏一笑,显然并不在意:“难怪了,太夫人那儿的东西,无一不是精品,我们这些俗人哪里见过,也只有夫人这样的身份,戴起来才显得出贵重。”
  紧挨着李氏坐的王氏心中冷哼,在心里把李氏从头到脚的骂了一遍。可是面上却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外的人事情都与她无关,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一言不发。
  接着便是齐氏、赵氏又各自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都被方婉茹不温不火的回了。
  “子信最近可是大有长进,连学里的夫子也说他是勤奋好学的,平日里你也多去看看,该尽心的还要尽心才是。”能让方婉茹另眼相看,特殊对待的姨娘,除了二少爷秦子信的亲娘冯姨娘外,就在无第二人。这个女人原是方婉茹的陪嫁丫头,后来给了秦老爷做通房,怀了身孕以后,才被抬成的姨娘。也许是多年伺候的情份不同,到底是娘家跟过来的,所以方婉茹对冯姨娘是不同的。
  果然,穿湖色褙子的女子站了起来,连忙道:“奴婢知道。”说完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改口道:“我知道了,多谢夫人。”
  把一切看在眼里的李姨娘心有不份甘,面上难免带出三分难看来,同样给秦家生了儿子,怎么就她入了夫人的眼?她不过是个丫头出身,自己还是方家的远亲呢,也没见怎么招待见。
  方婉茹把李氏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却也不以为然,直接忽略掉愤愤不平的李氏,目光在另外两个一言不发的女人身上打起转来,一个是刚才不屑李氏的王氏;另一个则是三小姐的生身母亲苏氏。
  一个美艳俗气,不过是老爷喝醉了带回来的,如果不是她的肚子大了,又怎么可能进得了秦家的门?
  一个娴静温婉,知书达理,也难怪老爷会一直把心系在她的身上,只可惜到底是爱冷脸子的人,又生下一个那样笨的女儿,自讨不了什么好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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