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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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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富贵点了点头,突然问道:“宝珠呢?”
  “今儿是二月二,台州城里有花会,小妹最是不甘寂寞的,早就央着我要去花会上看看了。”
  齐富贵不自觉的拧眉,一个女孩子家,又是订了亲了,整天这样胡闹,如何事好。
  齐猛知道自己父亲的心事,忙道:“父亲放心,我派了妥当的人跟着呢,定不会让妹妹若什么乱子的。再说宝珠虽然偶尔顽皮一些,但并不是个不懂事的,这会儿怕是已经回去了,父亲放宽心就是了。”
  一想起自己这个女儿,齐富贵就有些头痛,许是被自己跟夫人宠的,天真有些过头了。她上头有三个哥哥护着,在家里又是说一不二的,也难怪她看不透门里的那些弯弯道道。相比之下,宝婵就让人放心多了,心思玲珑,举指有度,比宝珠更适合嫁到楚家去,只可惜,她是庶出,母亲不过是个洒扫的丫头出身,若不是如此,他也不舍得把她嫁到秦家去做平妻,只比宝珠小半年……
  齐猛见父亲不说话,便知道他没有怪罪的意思。也难怪,母亲一连生了三个儿子,好不容易盼来个女儿,当然倍加宠爱。
  父子二人一路无话,马车一路轱辘轱辘的驶回了父子俩休息的地方,一个刚刚买下不久的宅院,位置相对偏僻一些,只是一座二进的小宅,虽然有些小,修整的也很简单,但毕竟时间很紧,能买到这样一个不被外人打扰的地方,已经很好了,总比一大家子人去住客栈强得多。
  马车刚刚停稳,便有家丁出来迎。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急急的迎了出来,“老爷,二少爷,你们可回来了,大小姐呢?”声音里有一丝冀望。
  “宝珠还没回来?”齐猛一愣,都什么时辰了,她答应过自己要早些回来的。
  齐富贵道:“回去说。”
  三人急忙进了府门,来到外宅的一间花厅里。有小丫头奉了茶来,齐富贵端起白瓷青莲的盖碗喝了一口,问道:“有福,大小姐身边的人可曾回来了?”
  管家有福忙道:“老爷,怕是出事了。”
  “你说清楚。”齐富贵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并不是全都靠运气得来的,眼下他虽然紧张自己的爱女,却依旧镇定自如,佛若无事一般。
  “回老爷,下午小姐身边的几个人匆忙回了府,说是小姐甩掉了他们自己带着丫头走了,他们四下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小姐的身影,这时候天已经不早了,他们就回到府里看看小姐是否先一步回了家,结果……”管家一摊手,“我得了信,又派出了不少人,就是没见大小姐。老爷,大小姐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齐猛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发出“呯”的一声,他后悔,自己怎么没拦着妹妹,如果她真出了事,自己怎么跟娘亲交待?
  齐宝贵想了想,对管家道:“派人撒开了找,找人把小姐的样子画下来,拿着画像去找,另外留意一下家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有线索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管家急急忙忙的下去安排去了。
  “父亲,你看这事儿是谁做的?”
  齐富贵还不确定,家里也没有收到什么勒索的信件,暂时还不知道谁会做出这样的事。
  “宝婵呢?”
  旁边有小丫头上前道:“二小姐未时三刻便回来了,正在屋里看书呢!老爷可是让二小姐过来问话?”
  齐富贵道:“不用了,你下去吧!”总有一个省心的。
  齐猛对那个小丫头挥了挥手,后者行礼退下了。
  “父亲,秦家的晚宴我们还去不去?”
  齐富贵用手摸了摸手上的玉扳指,轻声道:“这个节骨眼儿了,自然是不去了。吩咐人拿上我的名帖,去秦府送信儿,就说老夫有要事在身,改日摆宴请罪。”
  这话说得极为客气,几乎有些伏低作小了。齐猛知道他不过是看在王爷的面上,才会如此做,若是没有王爷的意思,只怕父亲根本不会把这个秦家放在眼里,更不可能出席他们的晚宴。
  “孩儿知道,这就吩咐人去办。”齐猛转身出了花厅,安排事情去了。
  齐家上下都知道大小姐出了事,老爷的脸色简直比锅底还黑,二少爷更是个暴脾气,不少人受了牵连平白无故的挨了不少骂。整个齐府都被笼罩在一片乌云之下,下人们人人胆战心惊,就怕一个不小心被波及上。往日里犯了小错被罚也就算了,如今怕是一个小错,就能被二少爷用眼神杀死。
  同样笼罩在这种阴影下的,还有秦府的下人。
  当日如意和春丽二人买了零食回到塔院,左右瞧不见秦黛心,起初二人并没有担心,以为小姐只是四处走走,并无不妥。可找了一圈以后,还是不见秦黛心的身影,二人这才有些慌了,忙把秦黛心不见的事情禀了林氏。
  林氏当下命人四处寻找,身边的丫头,婆子和一干家丁几乎把普法寺翻了个遍,可就是找不见秦黛心。林氏略作思考,当下吩咐如意领路,去主仆三人最后见面的地方看一看,她素来心细,很快便在青砖的缝隙中发现了那枚秦黛心故意遗留下的金瓜子。
  林氏知道出了大事,不敢耽搁,立刻带着一干人等回了秦府。她先是警告下人们不要乱说话,管好自己的舌头,随后去了方婉茹的院子,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方婉茹。
  两家的千金,竟然同时失踪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哄骗苏氏
 秦从文正坐在偏厅的黄花梨椅子上喝茶。
  茶是上好的,却不及人的心情好。
  商会的聚会虽然已经结束,可是他却还有些意犹未尽。毕竟是难得一见的盛会,实在是太难得了。他不仅见到了四大家族的代表,与之相谈甚欢,而且还邀请到了齐家的掌舵人来家里吃饭,让他怎么能不欢喜呢!
  齐家是什么样的人家,肯接受他的邀请,那便是说明了一个态度。子诚娶平妻的事情,八九不离十了。
  一想到这个,秦从文更加高兴了起来,一天的疲劳似乎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要子诚娶了齐家的女儿,还怕秦家在北方没有生意可做吗?只怕连皇宫那里,也少不得要赚上几笔,秦家就要平步青云了。还有子信,是块读书的好材料,已经考过了童生试,只要发挥的好,今年的秋闱,必定榜上有名!这样一来,他的身份可就变了,只要中了举,便是有功名在身的举人,连带着秦家上下,自然有许多数不尽的好处。他尚年幼,若是能继续读书也好,假若有幸,得祖上庇佑成就了功名,那就更好了。兄弟二人,相互扶持,秦家的日子还愁不红火吗?
  正想着,秦从文突然听到门外有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下人们是知道他的规矩的,这个时候,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是不会有人打扰他的。
  秦从文难得清静了一刻,却眼见着要被打扰,心情十分不爽,人还没到,他便先恼了三分。方婉茹带着林氏推门而入,因担心事情太大,便顾不得那么多礼节,只低声叫道:“老爷,不好了。”
  她哪里知道秦从文正烦着,听了她的话便又恼了三分。
  “何事如此慌张?竟连个规矩也没有了?”秦从文一心想要散发心里的怨气,却没料到林氏也在。当着儿媳妇的面,落了方婉茹的面子,他也十分不自在,假意咳了几声,以掩饰脸上的不自在。
  林氏一直是个守礼的,方才那一幕,她假装没有看见,上前一步给秦从文见了礼,努力忽略方婉茹黑着的脸。
  “老爷倒是会躲清闲,可不知道家里生发了大事?”方婉茹也是一肚子气,家里家外的事儿都是她一手操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怎么的还当着儿媳妇数落起自己来?要知道为了今天晚上这个重要的晚宴,她可是脚不沾地的忙了小半个月,推了不少正月里的亲朋聚会,怎么到头来就换来这么一句?
  “夫人何事?”秦从文稍稍整理心情,打听起方婉茹为何而来。
  方婉茹无故受了气,也懒得理会他,便让林氏又把事情从头至尾学了一遍。
  “这个不孝女。”秦从文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眉头紧紧的拧成一个“川”字。晚上齐家人就要上门了,这么关键的时刻,她居然给自己惹这么大的乱子。
  “把下人的嘴给我管严实点,这事儿给我捂严实些,尤其是老太太和怡兰那里,绝对不能透露半点的口风。家里的晚宴照常准备着,找几个靠得住的人,撒开了找去。”事情已经发生了,急也没有用,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这件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齐家的人知道。有女如此,家门不幸,只怕到时候会因为这件事,影响了齐家人对秦家的好感。
  林氏急道:“公公,不报官吗?”
  秦从文一挥手,“先找着,如果没有消息,明日再说。”
  林氏心里一凉,一个好好的闺女,竟然如此不重要?
  方婉茹明白秦从文的想法,知道他把子诚娶平妻的事情放在了首位,心里又高兴了几分,道:“娘那里倒好说,几日不见也是有的,瞒瞒也就过去了。只是苏氏那里,平日里小三儿是一天三趟的去,如何瞒得住?”
  “怡兰有着身子,绝不能让她知道。”口气不容质疑,让方婉茹很不高兴。只是她也知道此时不是拈酸惹醋的时候,当然是大事为重。
  “子诚媳妇,这事儿便交给你处理吧!”方婉茹大概是觉得林氏跟秦黛心走得太近了,便把这个棘手的事情交给了她处理。明知道自己对三丫头一向不喜,还不分远近的与她走动,难道这不是她向自己这个婆婆赤裸裸的示威吗?
  其实她想太多了,示威这种事情,林氏是不屑做的。
  可既然方婉茹吩咐下来了,她也只能照做,她可不想被人说成是不个不孝的。只是府里平白无故的丢了一位小姐,难道除了悄无声息的找人以外,真的不能想想别的办法吗?
  林氏抬头看了秦从文一眼,觉得他这个当父亲的,也不过如此,当初三小姐受贼子挟持受伤时,他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突然间变得冷冰冰的呢!等她一对上方婉茹的目光时,便全然明白过来,这二人有话要说,可能是要谈晚上有贵客登门的事,如此这般,肯定是怕这件突如其来的事情打乱他们的计划。
  林氏想到这里,便屈身行了礼道:“公公婆婆,儿媳先行告退。兰姨娘那里,儿媳自会去说。”
  方婉茹道:“下去吧!”接着便无示意秦从文她有话要说。
  林氏悄悄的退出了偏厅,心里一片凄凉。
  秦黛心的畅晓园里,如意和春丽正在抹眼泪呢!春丽更是哭得有些泣不成声了,都怪她,怎么嘴就这么馋,若是听如意姐姐的,陪在小姐身边,哪会有现在这样戳心窝子的事情。
  林氏进屋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景象。如意眼睛红红的给她行了礼,春丽则是一个劲的哭,站都站不稳了靠在另一个二等丫头打扮的丫头身上。
  连丫头都这般情深意重,可公公竟然只准府里人偷偷的找,不去报官。如果人真的是被绑走了,林氏不自觉的咬了咬嘴唇,只怕……
  她收了心思,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目光看向这屋子里唯一镇定的人。
  燕氏。
  她也只是见过一面,知道是秦黛心房里的管事妈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着的时间还不长,林氏在她的眼里看不到一丝的悲伤。
  主子出了事,做奴才的镇定自若,要么是心里没有主子,连装模作样的悲伤也觉得多余,要么便是稳得住。“稳得住”也有两个意思,一是遇事不慌乱,沉稳;二是……
  林氏想到这里,不禁上下打量起燕氏来,整个人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她本就白皙,略微打扮一下便让人觉得很舒服,既不张扬,也不浮夸,看起来就是本分妥贴的。
  难道说此人才是三妹妹真正的心腹?
  林氏指了燕氏问话,“三小姐出事的事,只有少数几个人晓得,你们是她身边的人,自然知道这事儿的厉害,且不可胡乱去说。只是眼前倒有一件为难的事……”
  如意几个人听了,忙凑到跟前,“少奶奶,何事?”
  林氏叹了一声,“姨娘那里,总要有个交待才好。”
  几个丫头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所措起来。姨娘那里,要如何交待?小姐每日都是要去姨娘屋里坐坐的,今天早上走的急,并没有去。小姐临行前,特意吩咐了雪晴给姨娘传个话,说回来时必然到她屋里坐坐,可如今……
  燕氏自告奋勇,上前道:“少奶奶若是放心,这事儿便交给我办了。奴婢必定办得妥妥当当的,绝不出一点纰漏。”千算万算,还是没算到三小姐秦黛心会出事,不过事发突然,又是刚刚发生,现在应该还来得及。只要她得了空档去通知主子在台州安插的人,应该很快就有小姐的消息,最迟晚饭前一定会有结果的。
  现在只盼那些贼人是个爱钱的,没伤到三小姐,不然后果真不是她能想像的,不光是那些贼人,只怕她们娘俩也得交待了!
  林氏心想,这燕氏果然是心里有底的,如若不然,她怎么能说出这么有底气的话来?这样一来,林氏便放了七分的心,轻声问道:“你可有十足的把握?”
  以她所见所闻,那苏氏并不是个好糊弄的。
  “少奶奶放心就是。”声音沉稳有力,不卑不亢,让人听着就踏实。
  林氏道:“此事便交与你办了。”说完便转身出了秦黛心的屋子,带人回了自己的院子,当天晚上便把秦黛心给她求的灵符郑重其事的压在了枕头下面。在林氏眼里,秦黛心是个有福气的,哪怕她此时下落不明,可身边有像燕氏那样的仆妇,可想是个不简单的。希望她这一次也能够遇难成祥,平安归来。
  燕氏简单整理一下,安慰了如意和春丽几句,便去了苏氏的兰园。
  燕氏进屋子时,雪晴正同芳俏在暧阁外间做针黹,苏氏和奶娘在里间说话,见燕氏来了,便很自然的往她身后看了看,却空无一人。
  也是,主子哪有走在奴婢后面的道理?是她太心急了。
  “你们小姐呢?”苏氏这话的另一个意思是问——秦黛心可回来了,一路上可有事发生,可还安好?
  燕氏施了一礼,道:“这个时辰了,小姐自然回了,只是夫人兴致高,拉着少奶奶,二小姐,问了许多的话,三小姐和四小姐自然也得作陪。今天小姐出行一切顺利,东西倒是没买什么,人多不说,又挤又吵,小姐记着姨娘的话,怕有什么乱子,便一步也没离开少奶奶,姨娘放心就是。只是她从夫人处回来时,怕是已经晚了,便不过来了,免得扰了姨娘休息,明个赶早给夫人请过安后,再过来陪姨娘说话,也好说说昨天花会上的热闹事儿。”
  燕氏这话,说得合情合理,让一向聪明的苏氏也挑不出一丁点的毛病。
  “如此,我便也放心了。说实话,要不是惦着阿离,我可早歇下了。”她身子越发沉重,早就困倦了。
  “姨娘早些休息,我带着雪晴丫头回去了,小姐回来时,免不了要问这丫头几句姨娘的事儿。”
  苏氏笑,这个女儿是越来越贴心了。
  “你二人且一同回去吧!”
  燕氏要的就是这话,连忙辞了苏氏,带着雪晴出了兰园,一路往畅晓园走。
  雪晴不知内情,还道:“娘,小姐此时可还在夫人处?”
  燕氏猛的停住脚步,转回身看着雪晴,“小姐出事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天字令牌

 戌时刚过,秦从文手里攥着齐家的名贴,疲惫不堪的坐在书案后面。屋内点了好几盏灯,可他却依然觉得看不真切,看不真切齐家的态度。
  虽然说家里出了事,但是他还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不让下人张扬,除了已经知道秦黛心出事儿的几个人外,其他的人他全都瞒着,只找了几个得力的偷偷的出去找,虽然人没找回来,但他更担心的却是齐家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
  按道理说,齐家人在这个时候推了晚宴是好事,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就是慌慌的,有一股不祥的预感。难道三丫头真的出事了吗?这可不是他乐意见到的。
  这个三丫头,从来就没让人省心过。内宅的事情,他一向少有过问,可这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自己这个三女儿,向来不是个让人省心的,脾气性情一直都让他不喜。只是她是苏氏所生,自己对苏氏又有亏欠,难免会纵容她几分,就是这三分的颜色,竟让她开起染房来了。平日里嚣张跋扈也就算了,场面上也不知道收敛,让人白白的笑话了去。自己的夫人又是个小心眼的,平日里就见不得自己对这丫头好,再加上老太太那里也护短,渐渐的他便也对她失了关爱的心思,父女俩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秦黛心小时候,长得是粉雕玉琢的,几个姑娘里头,她的容貌是最拔尖儿的。不仅是随了她生母苏氏的容貌,眉眼间也遗传了他几分,这个孩子很会长,专挑父母的优点,生得如同一个玉娃娃般,别招人疼爱。
  只是随着年纪的渐长,她慢慢的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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