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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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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黛心笑笑,他这到底是在为楚天衡说话,还是在为自己说话?

    “那也有可能。”秦黛心走到尸体旁边,拉着死者的后手道:“从死者头上的伤口上判断,死者应该是右手施力,抓碎了自己的额骨。”

    那仵作也点点头,十分头意秦黛心的说法。

    “可你看他的手指。”

    仵作疑惑,手指怎么了?自己可是仔细检查过的,并没有看出他的手指有什么问题啊!

    “死者是习武之人,常年练武,一身的蛮力,虽然死者家世显赫,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可他毕竟是习武之人啊,手上怎么会没有茧呢?不瞒众位,我也小有身手,一双手虽然不沾阳春水,可却免不了要握些兵刃,手指上也有老茧数枚。”她摊平自己的手掌给众人看,又问那个小头目模样的人道:“这位捕头,您说呢?”

    何家盛点了点头,“习武之人,整日操刀弄剑的,手上哪里会没有茧。”

    那仵作恍然大悟,上前仔细的翻看了死者的两只手,果然没有见到一丁点的茧。

    “或许,或许也有例外呢!”他还不死心,试着反驳秦黛心的话。

    秦黛心敛了笑容,才道:“楚天衡一身的功夫,不说别的,就说这鹰爪功吧,初练时,时时用手掌做爪装去抓瓶子,石球一类的东西,以练习指力,可你再看看他这手指,有铁爪的样子吗?”人死了已经有二十多个时辰了,尸身有些微微发涨,死者的手指也有些肿,不过即便这样,那手指看上去也十分修长,整齐,跟女子的手指一样,哪里有半分铁爪的样子。

    那人一愣,又听秦黛心道:“你再看看他的右手,按道理,如果真是他自己抓碎了自己的头骨,那么死者的手指甲缝里应该会残留一些血迹,甚至有些脑浆吧?可为什么他的手会这么干净,难不成你们谁动过他的尸体,悄悄的把这痕迹擦去了?”

    “这不可能!”那仵作道:“衙门有衙门的规矩,人不管死在哪儿了,只要一经发现,案发现场都要围起来,衙门里的人都是懂规矩的,谁会动尸首?”

    秦黛心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当下道:“既是如此,这尸体身上的痕迹想必也不会被人抹去,还抹去的那么干净。”秦黛心让几人上前查看死者的指甲,果然看到指甲缝里干干净净的。

    “别说是抓碎头骨而死,就是他在牢中关了那么些时日,手上,指甲中也该是些污迹了吧?”秦黛心笑了笑,又问黄有道:“知府大人,您说呢?”

    黄有道的两条眉毛紧紧的拢在一起,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十分不好看,听秦黛心这么一问,心里就是一凛,脸上的表情也不自然起来。

    那仵作对秦黛心的话置若罔闻,只是不住的拧着眉头,对于一个经验丰富的仵作来说,这的确是一个致命的疏忽!自己怎么就没有留意到这一点呢?或许是因为楚天衡的身世,自己认定了他养尊处优,手应该是光滑无污的,而疏忽了这一点?

    不管怎么样,都是自己的错。

    那人朝着秦黛心深深施礼,“是在下狂妄了,姑娘好本事,某,心服口服。”然后他又对着黄知府道:“大人,是下官失察,失职,还请大人治罪。”他这么说,就是等同于认同了秦黛心的说法,承认了这尸体不是楚天衡。

    只是,这人不是楚天衡又是谁?他又是怎么被偷龙转凤的送了进来,成了楚天衡的替死鬼的呢?

    几个人都看向了何家盛!

    他是知府衙门里赫赫有名的捕头,武功高,头脑精明,对于破案很有一手,可以称得上是知府的左膀右臂,整个知府大牢里的守卫分配和调度都是何家盛一手安排的,此时地牢里逃了重犯,众人自然不由自主的看向他。

    何家盛目光炯炯的道:“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啊?这事儿……”他犹豫了一下,道:“大人,还是私下说吧!”

  

 第六百一十七章 谁来探监

    黄有道听了这话,当下点了点头,对秦黛心道:“这里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您看,咱们府衙后堂一叙可好?”

    秦黛心眼中精光一闪,微笑着道:“正好,我摆弄了半天尸体,手都脏死了,知府大人让人打些洗手水给我,顺便给我煮壶好茶。”

    旁人听了一愣,只有黄有道似小鸡啄米似的道:“好好,正该如此。”

    “行了,都别愣着了,钱仵作,这事儿也怪不得你,嗯,你先回家去,事情如何咱们日后再做计较。何捕头跟我去后堂,其他人哪儿来回哪儿去!”黄有道不耐烦挥挥手,身上半点官威也无,全然像一个不耐烦应付应酬的居家老头。

    怎么会这样?

    大伙都觉得知府大人今天晚上实在反常,下午的时候因为街上出了命案,大人还暴躁的摔了一方砚台,只说当街死人,到底是他管治不力,还是手底下人混水摸鱼拿着晌不做事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怎么这会儿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却反倒一脸的平静呢?

    怪哉,怪哉。

    当然这话众人也只敢想想而已,决计是不敢说出来的。大家按照黄有道的说法各自散去,只有何家盛和那两个随着黄有道而来的文人,连同黄有道,秦黛心,雪晴三人一起去了知府衙门的后堂。

    黄有道让人给秦黛心打了洗脸的温水,又殷勤的命人备茶水,点心。

    秦黛心一点也不客气,只道:“我先去净净手,有话等我回来再说。”

    秦黛心叫上雪晴,主仆两人去了后边洗濑。

    等人走远了,黄有道打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在厅里不停的走来走去,动作之大,差点要把地上的青砖踩碎一般。

    黄有道的额上冒了汗。

    是哪个王八羔子说他平静的?事实上他一点也不平静,他心里已经掀起一阵的惊涛骇浪了!

    牢里死的那个人不是楚天衡。也就是说真的楚天衡跑了!

    他这是让人设计了啊!

    “江同。蒋略,你们说,这事儿怎么办?”

    两人被点到名字的人相互对看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恐和无策。

    一旁的何家盛暗爽,心想当初老子就说你们这事儿办得不地道,千劝万劝的话也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可你们一个个都爱装大尾巴狼,说他没见过世面,说他胆子小,说什么地牢固若金汤。说什么楚家人不敢耍心眼子。结果怎么样?这会儿急得团团转了。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何家盛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瞧,心想自己顶多算一个知情人,还是被胁迫的。不算什么重罪,天塌下来也有别人顶着呢!他可不慌。

    江同想了想,连忙道:“大人,恕下官多嘴,问一句不该问的。”

    黄有道听了这话,眼中便闪过一道喜色,江同别的能耐没有,鬼主意是一堆一堆的,转眼便是一个。他这么问。莫不是想到什么法子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话?有什么话快问。”

    江同道:“大人,今天晚上来的这两个人是什么人啊!下官看大人您对她们好像颇为忌惮的样子……”

    “唉,这二人得罪不起,此事由她揭发出来。才更是难办。”黄有道虽然没有公开秦黛心的身份,但话也说得十分明白了,想过秦黛心这一关,不容易。

    “大人,到了这个时候,拖着还不如实话实说,属下看那位姑娘可不是凡人,一个姑娘家,竟身怀武艺,对验尸也颇为精通,再加上她的身份……”江同道:“大人您看,要不属下等人告退,您把事情从头到尾跟她说一遍,或许,她能有什么主意也说不定。”

    黄有道皱着眉头听了,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自作孽不可活啊!

    另一个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蒋略思忖一番,才道:“事情固然有些棘手,但依属下之见,最要紧的还是应该把人缉拿归案,方为上策,不管怎么样,人如果在咱们手里,话语权便是咱们的,事情到底如何,还不是咱们说了算的?”

    黄有道愣住,心里暗暗盘算着这方法行不行得通,那人可并不好糊弄,蒋略没跟她打过交道,可能不知道,但自己跟她打交道可不是一回两回了,哪次不是被她的手笔惊得一身的冷汗?像秦家老夫人那事儿,藏了三十多年的秘密,还不是被小丫头三两下就翻了出来?人家年纪小,可心眼儿多啊!靠山还硬,真要是这样的话……

    不行,不行。

    “人是一定要抓回来的,蒋略说得对,只要人在咱们手里,怎么的都好说。”黄有道冲着在一旁装死的何家盛道:“何捕头,这事儿就交给你办了,带着人把台州给我翻个天翻地覆,也务必要把楚天衡捉回来。”

    何家盛道:“只怕人都跑出台州了。”

    这话说得是不客气,可也不是全无道理的。

    黄有道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只道:“先找着,若是有了线索证明人确实跑远了,咱们再发公文,跟其他地界的同行交涉,让他们帮一把,总得把人捉到再说。”

    “大人,案子都结了,您这么做,只怕名不正,言不顺吧?到时候人家要是问起来,咱们怎么说呀?楚天衡已经死了,他罪不及家人,楚家是没罪的,咱们不能兴师动众的问到楚家头上去,又不好明说楚天衡没死,这,拘人总得有个理由吧?”江同看了一眼蒋略,道:“我还是觉得,这事儿应该先理清,再有所动作。”

    “非也!江老弟,你我同在大人手下为官,今天我要驳一驳你这话!如果楚天衡被咱们找回来了,死罪是一定逃不脱的。不说他先前便是死罪,而今逃狱,那便是罪无可赦!咱们杀了他,便是为民除害,此事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就算走漏了什么风声,这功过相抵,咱们也不用担心。”

    江同摇了摇头,似笑非笑道:“蒋兄,名不正,言不顺,况且上边真要是知道此事的话,怎么做完全是凭心情的,不追究也就罢了,真要是追究下来,这失职的罪名可是赖不掉的。”

    黄有道顿时觉得天要亡他。

    “都别吵了。”文人当真酸腐,这么半天了也没吵出什么结果来,害得他头都痛了。

    黄有道忘了,他也是文人啊!

    就在这时,秦黛心洗完了手回来了。

    黄有道连忙迎了出来,恭恭敬敬的把秦黛心迎到主位上去坐。

    秦黛心挥了挥手,随便挑了张圈椅坐下,方才道:“你是主,我是客,怎么好喧宾夺主呢?”

    雪晴暗暗笑笑,稳稳的站在秦黛心的身后。

    主仆二人一身黑衣打扮,只是去了脸上的面巾,看着颇为怪异。

    除了黄有道,何家盛以外,江同和蒋略对秦黛心的态度可谓十分不友善。

    二人也知道她是得罪不得的贵客,怎奈不知道秦黛心的身份,见她年纪不大,还总是用不客气的眼神打量众人,心里不喜,因此多少带出了一些怨气在脸上。

    秦黛心也不介意,自顾拿起黄有道备下的香茶品着,喝了一口,只觉得满口生香,真是好东西啊!

    “黄知府,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儿了?怎么愁眉不展的?说来听听,或许小爷能为你分忧也不一定。”

    话音刚落,江同和蒋略脸上便有怒色浮现。

    听听,听听,这叫什么话?一个姑娘家,张口闭口以小爷自称,这……

    黄有道倒是不以为然,听了秦黛心的话,他反倒有点豁然开朗了。

    先不管这位出身怎么样,反正看那气度,根本不像是商人之女,不仅这样,你别看人家年纪小,可心中谋算颇多,多的让人以为她是个修炼千年的狐狸!铁家门户高不高,铁义侯能耐不能耐?还不是让人家三下五除二的就给算计了?人家靠山硬,脑子活泛,而且半夜三更的特别跑来跟自己说楚天衡的事儿……

    黄有道眼睛一亮,当下道:“何捕头,你先下去,事情到底怎么办,咱们容后再议。”

    何家盛正不耐烦呢,听了这话,当下便一抱拳,立刻转身走了。这样一来,屋里除了秦黛心和雪晴以外,便只剩下黄有道和两个幕僚了。

    “姑娘救我。”黄有道掀了袍子,朝着秦黛心便跪了下去。她的身份不能言明,自己也不能叫她什么小姐之类的称呼,权衡之下,黄有道只好叫了一声姑娘。想必像她那样的人,也不会计较这些东西吧!

    黄有道这一跪不要紧,可把江同和蒋略二人吓了一跳。

    “大人……”

    “大人……”

    二人齐齐出声,欲上前搀扶!

    那女子何得何能,竟当得起四品大员这一跪,而且,还一副受之泰然的样子。

    二人脸色不虞。

    秦黛心面色不变,只道:“黄知府快快请起,这事儿,我本就是要管一管的。”

    黄有道听闻此话,大喜,当下又拜了下去,只道:“姑娘只要愿意救我,下官日后必定竭尽全力为姑娘效命,鞍前马后的侍候姑娘,绝无二话。”

    雪晴听了这话没忍住,不由得笑出声来。

    秦黛心也笑,“黄大人严重了,快快请起。”

    黄有道听她这话不似客气,当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

    秦黛心道:“你说说吧,谁来探过楚天衡的监?”

 第六百一十八章 谁来探监(下)

    黄有道一惊,心想你怎么知道。

    不光是他,此时江同和蒋略二人看向秦黛心的目光也与之前不同起来,他们都没有想过,这女子一言便道破了天机。

    “你忘了我让人知通过你什么?明知道南边来人了,还那么粗心大意。”秦黛心放下手中的茶杯,只道:“他们不敢明着劫狱,自然得想虽的法子迂回救人。楚天衡是楚家独子,难不成楚家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死?若不是事情闹得太大,只怕楚家散尽万贯家财也要救他,可事情闹得大了,便只有另想法子了。”

    秦黛心想着,便道:“楚家人也算聪明,想了桃带他僵这么一招儿……”

    众人心想,是啊,地牢固若金汤,那栓人的铁链子有成人手腕子那般粗细,如果不是有人吃里扒外的做了下作事,那便是外头的人自己想了办法来救人。

    劫狱的动静不小,谁也不敢轻易尝试,楚家虽然是富贵之家,可是想必也不敢轻易以身试法。那死者有七八分像楚天衡,想必应该是楚家的亲戚吧?不然怎么能轻易的骗过衙门众人的眼睛呢?

    只是他们是什么时候把这人送进来的?又是如何把那手臂粗细的铁链打开的呢?

    秦黛心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道:“坐下说。”

    黄有道战战兢兢的坐下。

    秦黛心又道:“都这个时候了,也别藏着了,说说,怎么回事。”

    黄有道只觉得浑身是汗,“下官一时糊涂,做了蠢事。”

    “说重点。”

    “是是是,事情是这样子的……”

    原来楚天衡下狱没多久,便有人递了贴子要见黄有道,那一段时期递贴子的人不少,黄有道掂量着避祸。便谁也没见,总以公务繁忙,事儿多脱不开身为借口,拒绝了好多人的宴请。

    可唯独这次,贴子一递上来,他犹豫了。

    对方来头太大,若不是见,只怕不好。

    秦黛心听到这里,便问道:“递贴子的人是谁?”

    黄有道吞吞吐吐的不肯说。

    他那个样子分明是再告诉秦黛心,递贴子的人他得罪不起。

    会是谁呢?应该是官场上的人吧?

    “黄知府。事情的轻重缓急。你可得分分清楚。按说呢。那人来头应该比你大,你怕得罪他,想瞒着不说也在情理之中。可你想过没有,这私助重犯越狱一事儿。可大可小,如果他真是位高权重之人,既做了这番打算,定有脱身的良计,到时候这罪名只怕还要黄大人你自己担着了。自古下属替上司背黑锅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哪朝哪代还不死几个没用的?就算侥幸活了下来,只怕这官运也到头了。”秦黛心的口气冷冷的,一番话说得冻骨刺肉,把黄有道伪装的那点面子撕了个干干净净。

    黄有道不敢吱声。一是碍着秦黛心背后的靠山,二是人家说的确实都对。

    可是有人不干了。

    蒋略脸红脖子粗的跳了出来,用手指着秦黛心道:“哪里来的无知村妇,竟敢口出妄言,你面前坐着的是朝廷四品大员。台州的父母官,你日女子,又尚未出嫁,身无功名,诰命在身,见了知府大人不但不跪,而且百般羞辱,这,这是何道理?”

    雪晴听不下去了,手按着腰间的刀便要上前,这老匹夫,活得不耐烦了,自己当场结果了他,算是给主子出气了。

    一个小小幕僚,竟敢对未来的睿亲王王妃不敬,这胆子也太大了。

    就在雪晴要上前的时候,秦黛心伸手拦了她。

    秦黛心笑眯眯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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