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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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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姨娘生孩子可痛快了,不像头一胎,而且我还在冯姨娘……嗯,冯姨娘,得罪了。”

    冯氏知道她要说什么,点了点头。

    于氏这才又道:“冯姨娘大腿内侧有一颗红痣,让我觉得有些怪。”于氏的思路越来越清晰,当年的事儿就好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有什么怪的?”涉及女子身体隐私,王应石不好细问。

    屋内众人也连忙聚精会神的听着

    于氏道:“当年秦夫人生产时,老妇就在她的大腿内侧看到过这么一颗红痣,位置,颜色,大小都是一模一样的。老妇没见过秦夫人的样子,却见过冯姨娘,难不成她们二人都在大腿里长同样的一颗痣?再有。秦夫人生两位小姐的时候,也都是老妇接生的,这两次老奴都看到了夫人的模样,却没有看到痣,而且秦夫人生大小姐的时候,特别慢,折腾了一晚上才生下了,我当了一辈子的产婆,还没听说过生头一胎快,第二胎反倒慢的情况。”

    大伙瞬间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秦从文也清醒了,这两个女人都是他的人,这痣到底长在谁的身上。他最清楚不过。

    “你说,子诚到底是谁生的?”秦从文知道痣是长在冯氏身上的。

    方婉茹哆嗦了一下,随后哭道:“老爷,你要信我啊,你要信我。子诚是我生的。是我生的……”她反复重复这句话,好像入魔了一样。

    大家,特别是秦从文,都不相信她了。

    证据确凿,方婉茹却不承认。

    秦黛心自有办法让她认。

    “如意,去把大公子和二公子请过来。”

    如意点点头。悄悄去了。

    方婉茹红了眼睛,哭着问于氏:“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你说,是不是你贪钱,让人收买来陷害我?是不是,啊?”

    于氏摇摇头,“老妇爱财。可也不是什么钱都要的。”矮小无知的妇人,形象却一下子高大了起来。

    方婉茹转头对方氏道:“娘。你说句话啊?”

    方氏的心一点点往下沉,却不肯认输,她故作平静的说道:“沉住气,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方婉茹马上就明白了,是呀,就能算证明子诚不是自己生养的那又如何?自己待他一直像亲生儿子一样,都说生恩不及养恩大,他做自己的儿子,便是嫡子,是秦家的继承人,他若是被冯氏认了回去,便是庶出,他会一无所有。

    “娘说得是,我倒要看看这般无耻的小人,想怎么污蔑我。”方婉茹好像很有底气似的,完全没了方才心虚的表现。

    秦黛心安慰的看了苏氏一眼,又对王应石道:“大人,苏青平身子不好,您能不能允许他先下去休息?”

    苏青平本就与这些事无关,下去休息自然不成问题。

    王应石点了头,秦黛心就让人安排了。

    如意推门而入,带了秦子诚,秦子信兄弟二人进来。

    秦子诚一直不明白,好好的满月酒,怎么说散就散了,府里传闻声一片,来的宾客们竟然像逃似的离开了,怎么就这样了?

    秦子信也有疑问,不过他一直安静的不说话,偶尔看看冯氏,一脸的担忧。

    “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被拦在外头的几个人一头零水,二妹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向聪慧的妻子也看不透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几次尝试进院子里问问,结果都被拦了回来。

    秦黛心指了指秦子诚,又指了指秦子信, “大家看看,这兄弟俩可像?”

    “像是像,可这就能说明他们是一个娘生的?”胡夫人歉意的笑笑,“三小姐是这个意思吗?”

    秦黛心点点头,也不恼她,直接道:“如果秦子诚是方婉茹生的,那么他怎么可能和冯姨娘生的秦子信长的这么像?虽然是亲兄弟,到底不是同胞,如何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这话也有道理,大家顿时议论纷纷。

    秦子诚两兄弟面面相觑,不明白大家都在说什么,他们本来就是亲兄弟啊,什么谁是谁生的……

    方婉茹只道:“这理由太牵强了,没道理长得像便是同一个娘生的。”

    于氏在一旁道:“秦夫人没有红痣,冯姨娘有红痣,大少爷大腿内侧也有痣,二十多年前我亲眼瞧见过。”

    秦子诚没想到那婆子张口说这个,脸上表情顿时不太好看。

    屋里人议论纷纷,大概都相信了秦大少爷是冯氏生的。

    秦子诚和秦子信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嘴的议论,这才把事情听了个大概。

    二人脸色发白,显然还不能消化这个突然降临的事实。特别是秦子诚,当下便有些站不住了,他的亲娘,倒底是谁?

 第三百八十九章 并非亲生

    方婉茹看到了秦子诚失控的脸。

    她心里极不好受,就算他不是自己生的,到底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他生下来才个把时辰,就被送到了自己的屋里,自己眼看着他一点点的长大,会翻身,会坐着,长牙,说话,叫她娘……

    这二十多的感情,竟被这么轻易的质疑了吗?

    方婉茹是个自私的人,到了这个时候她想的依旧是自己,却从没有想过,有一种东西叫血缘,有些东西是天性,根本不是她阻拦得了的。

    一直没说话的方氏开口了,“三丫头,你找这么些个人,闹今天这么一出,不就是想让苏氏那贱蹄子当秦家的当家主母吗?我告诉你,只要我活在这世上一天,便不允许你这么做。”大概是气急了,方氏的嗓子有些哑,“你现在把孩子给我送过来,再去祠堂跪上三天三夜,我或许考虑饶了苏氏这贱妇一命,准她出家,要不然……”

    “不然你想怎么样?”方氏这个样子,秦黛心半点意外也没有,如果方氏乖乖低下头来认错,她才会觉得天要下红雨了呢!

    “你别以为我不敢!”方氏眼中盛着满满的杀意,一屋子人看得清清楚楚。

    恼羞成怒了?

    秦黛心道:“事实就摆在面前,你还如此蛮横不讲理,当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你以为这一屋子的人都像父亲一样好唬弄吗?”

    秦黛心又对王应石道:“大人,证据已经摆在面前了,方婉茹嫉妒成性,先是陷害我母亲由妻变妾,随后逼迫我母亲把刚生下三天的孩子送了人,她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使冯姨娘有子不能认。整日活在痛苦之中,大人,这一切难道还不能说明这个女人丧失妇德,已经不配在为人妻了吗?”

    “放屁!”方婉茹再也忍不下去了,她不顾及形象的指着苏氏大骂道:“你这个黑了心肝的贱人,养了个小贱人来害我。谁能证明你是秦家聘下的妻?你的兄嫂吗?你们蛇鼠一窝,根本就是没安好心,婚书呢?当年秦家聘你为妻的婚书的,拿不出来了吧?啊?”

    苏仲达听了这话,痛苦的蹲了下去。

    方婉茹自然看到了。她笃定苏家人拿不出来,因此气焰更为嚣张。

    “你说我派人逼走了你母亲的孩子,证据呢?证人在哪?啊?那孩子是不是老爷的尚不可知。二十多年都过去了,怎么,你还想让他回来跟我的子诚抢长子这位不成?

    秦黛心平静道:“不是抢,是拿回属于他自己的东西,我那位兄长是腊月初七生的。秦子诚是二月初六生的,他们两个人隔了一年,谁长谁幼还用问吗?”

    “哈哈哈……”方婉茹不顾形象的一阵狂笑,还去扯秦从文的袖子,眼带泪光道:“老爷,天底下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笑的了。你让他把人带来啊?总不能苏氏说她生了一个孩子,她就生了一个孩子吧?孩子呢?在哪呢?”

    坐在王应石身边的铁未阳突然站起身来,他负手而立。目光中似有点点星光,一个沉稳而又略带一丝激动的声音缓缓道:“我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

    方氏,方婉茹皆是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秦从文则是一脸的见鬼表情,苏氏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低声哭了起来。

    儿子,刚刚出生三天的儿子。为了让你活着,我不得不与你分离。

    苏氏的心声,全在泪水中。

    在场的人心情各异,三位夫人早已经眼泪汪汪了,她们一致认为苏氏太可怜了。男人们倒是心思各异,开始拨拉起心里那点小算盘来。

    铁未阳是铁义侯的义子,从四品的京官,如果这样的人成了秦家的嫡长子,那么以前自己与秦家的关系就要推翻,重新再建立了。

    “你说你是苏氏的儿子?哈哈,太好笑了,这年头居然有人要给人当儿子的。”方婉茹看着铁未阳,越看越心惊,这人与苏氏长得太像了,眼角眉梢里全是苏氏的影子,人都说养子随母,如果他真的是苏氏的儿子,那么苏氏那贱人岂不是又多了一个靠山?

    不行,绝不能让他们母子相认。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苏氏的儿子,就算你是苏氏的儿子,你如何证明你是老爷的儿子,而不是她在外面与人苟合生下的孽种?我看你分明是她找来谋夺我秦家家产的。”

    方婉茹就是怕别人通过铁未阳的样貌推断出他与苏氏的关系,因此抢先一步说了重话,他长得是像苏氏,可毕竟不像秦从文,只要自己咬住这一点不放,老爷那边就不会轻易认他。

    果然,秦从文的脸色变了变,二十多年前……

    他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苏氏当时的样子,因此对铁未阳的身世,他十分怀疑。

    “哼,我大哥是侯爷的义子,官居四品,他这样的人,会惦记秦家这点东西?”秦黛心冷笑问道:“你以为你是谁?”

    秦从文觉得这话也对,一时间不知所措。

    秦黛心看着众人的反应,知道这事不宜拖,越早办明白越好,她暗想幸亏自己没有让英姨来,她病着,又时常不清醒,只怕就是来了,也说不明白什么,到时候只怕会被有心人说得更加不堪。

    她想了一下,突然道:“方婉茹,你说你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受了方氏的指使?”

    方婉茹怎么料到她会这么问,一时间便僵在了那里。

    秦黛心这才道:“当初方氏就是因为生不下儿子,才把我爹从祖父的小妾那里抱了来,然后去母留子,害了我的亲祖母,正因为她之前做过这偷天换日的把戏,所以才会帮你出主意,让冯姨们替你生下了秦子诚,是不是?”

    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方婉茹不敢相信,这丫头莫不真是鬼魅变得,不然的话她怎么什么都知道?难道老爷真不是姑母生的?不可能吧?

    一想到鬼魅,方婉茹便觉得背后阴风森森,这么多年了,她手上可是有不少的血。

    “没……没有的事儿。”心里虽然害怕,但方婉茹仍旧不肯低头,自然否认,这个时候,她万万不能自乱阵脚,更不能出卖姑母。

    方氏大怒,气得胸口疼,“你这都是听谁说的,混帐东西,还不跪下认错?”

    秦黛心一摊双手,“我有什么错?我可是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不像夫人你。”秦黛心悠悠的冲着方婉茹道:“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不就是想牢牢的把住这个家吗?可惜你的好姑母,哦,也不是你的婆婆,她一心一意的惦记自己的女儿,根本不把你和父亲放在眼里,你操持了半辈子的家,日后恐怕都得姓公孙。”

    方婉茹蓦然睁大了眼睛,磕磕巴巴的问,“你,你是什么意思。”

    “你不懂啊?那我一点点说给你听。”秦黛心道:“我爹是庶出的,方氏自然看不上,只不过她自己生不出儿子,只好勉强把我爹抱过来养,我爹的生母金氏,多年以来一直备受我祖父的宠爱,正因为这个,方氏对她恨之入骨,索性害了她的性命,夺了她的儿子,这样一来方氏既除了眼中盯,肉中刺,又有了儿子傍身得以保住妻位,一箭双雕。方氏偏心,这么多年来秦府上下有目共睹,大家谁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当她是疼女儿罢了,想当年秦凤歌出嫁时,不过是嫁了一个小小的县丞,可方氏却把秦家一多半的家产拿来给秦凤歌做了嫁妆,她那十里红妆的送亲场面,恐怕到现在还有不少人记得。”

    秦黛心慢慢的走到秦从文面前,轻声道:“父亲,方氏是想把秦家的东西搬到公孙家去呢!如果不是这样,她为何会帮着秦凤歌让土匪绑了我?又为何会与她那好女儿和好外孙串通一气骗您的银子?一万两啊,她们当您挣来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秦黛心被土匪绑了的事儿,秦从文和方婉茹都知道了,两人听了秦黛心这番话,真是越想越不是滋味。

    他们在方氏心中的地位不高,远远比不得秦凤歌,以前他们总是认为方氏心疼小女儿,现在再回过头来看,却明白那一切都不仅仅是心疼这么简单。

    方氏重重的咳了一声,“你这个挑拨离间的搅家精,居然挑拨起我们母子的关系来?儿啊,你千万别听这丫头胡说,她被苏氏那贱蹄子洗脑了,鬼上身了,你千万别信她,我不是你亲娘,谁还是你亲娘?那个什么金氏,根本就是她一手杜撰出来的。”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个沙哑且略有苍老的声音,“是吗?我看不尽然吧?”

    方氏一愣,连忙向门口望去,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就在这时,门被人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位老者。

    这人年纪在六十岁上下,身材不高不矮,略微有些驼背,花白的头发被梳成一个发髻,上面插着一支素面的银簪子,这人穿着一身蓝色粗布衣裙,外头罩了一件灰色无纹无花的粗布比甲,脚上穿一双褐色绣花鞋,上头只用葱绿色绣线绣了两道卷云纹。

    “老姐姐,别来无恙啊?”

    方氏与秦黛心同时一惊,竟然是她!
 第三百九十章 妻妾对峙

    竟然是她。

    那个每天都在胡同门口拦着自己要赏钱的那个乞丐婆!

    那个拿了钱就笑,朝她谢赏的乞丐婆,那个突然间就凭空消失了的乞丐婆,她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秦黛心暗暗打量方氏的眼色,见她脸上颜色变化诡异,时而发白,时而发青,最后都化作锅底一般的黑色,久久不散去。

    这人是谁,听她的意思,她与方氏是旧识?她即是叫方氏一声老姐姐,那肯定应该比方氏小,怎么竟生了一幅比方氏老几岁的面孔?

    一屋子的人都愣着,暗暗的打量着这个老妇人。

    局势越来越乱了。

    那老子善意的朝秦黛心点了点头,又所屋内的众人从头到尾的打量一遍,看到秦从文的时候,她那双混浊的眼睛明显一亮,仔细的瞧了好几眼,才极不情愿的移开视线,对着方氏道:“你恐怕没想到我还活着吧?哈哈哈……”

    那老妇人旁若无人的笑了起来,她的笑声里充满着悲伤和凄凉,她虽然在笑,可笑中带泪,让人听着就能品出其中的苦涩之味来,让人心酸不已。

    方氏面无表情,不,若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眼中有惊恐之色。

    她在害怕。

    “你在害怕?方氏,你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你也会有害怕的一天?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没死,是不是?”

    方氏一动不动,其实她真的想问,你怎么没死。

    这两个人就像猜谜一样,把一屋子人弄个稀里糊涂的。

    王应石就问,“你是何人?”

    那老妇上前行了一礼道:“我是秦家老太爷秦茂的妾室,秦老爷的生母金氏。”

    轰~

    我的妈妈咪呀!

    如果说之前那些消息是重磅炸弹的话,那么金氏的这番话就好像原子弹爆炸一样。

    太太太震撼了有没有?

    秦从文此时已经有些站不住了。他在那老妇身上打量了几眼,又转头问方氏,“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满屋子的人听得真切,秦从文的这一声娘,喊得十分的不真切。

    想必心里已经有些信了。

    也难为秦从文会信,他自小是怎么过来的,别人不清楚,他自己却清楚的很。小时方氏便偏疼妹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都是可着妹妹来,那时候他不懂事,认为方氏这么做也是有道理的,他是当哥哥的,有什么好东西都应该让着妹妹。这不是天经地意的事儿吗?再后来又长大一些,母亲便与自己越来越生不亲近了,他心里虽然觉得委屈,可觉耳边又总会响起方氏的话:男子汉大丈夫该独立些,总是依偎在母亲怀抱里躲避风雨的人将来有什么出息?你妹妹她将来是要嫁人的,嫁人以后她就是别人家的媳妇。言行举止不比在娘家自由,不趁她年纪小时多疼她几年,日后就疼不到了……

    秦从文从来没有怀疑过方氏的话。那时他少不更事,觉得男子和女子本就不同,一个就该顶门立户撑起一片天,一个就该躲进母亲的怀抱里享受温暖。

    他是男子,就该护着一家人不是吗?所以当方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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