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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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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我本来已经休息了,突然觉得屋子里阴风阵阵。本来我还想是不是窗子没有关好,刚想叫我的丫头过来,谁知就被一把匕首给制住了。当时拿匕首抵住我颈间的小贼是一个老头,我感觉他年纪好像有点大了,身材也没那么高大,只是全身上下一身黑,根本看不清长像。他说话声音有些嘶哑,像是受了伤。”
  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副沉思的表情,连高立仁也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看着秦黛心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他轻声道:“然后呢?姑娘你不要害怕,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会帮你抓到那个贼的。”
  秦黛心假装感激的点了点头,接着道:“我当时吓坏了,不知道怎么办。就在这时,又进来一个黑衣人,她也是全身黑衣,只是从身段上看,更像是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像是装出来的,有点低低的。完全看不出这二人的长像。听他们说,想是要在这里待到天亮,谁知你们那么快就追来了,这二人有点措手不及,就在你们拍门要进来的时候,那小老头用刀刺伤了我,还说了一句什么‘山外风口平渡见’的怪话。不过我当时已经被刺伤了,有些听不太清楚,只觉得模糊间看到两人好象跳窗跑了。”
  “山外风口平渡见?”高立仁思索了一下,惊问道:“你听真的吗?是这句?”
  秦黛心看他一副认真的样子,心想不会真有这么两个人物吧?表面上她还是装着仔细想了一会儿道:“我当时意识有些混沌,大概是这句,真的听不太清。”
  高立仁面有沉重之色道:“如此说来,就谢过姑娘了。”
  丁怀远虽然没明白这其中的关联,但高立仁这么表态,就说明这三小姐的话怕是不假,一定是有值得追究的地方,当下他也站起身来,冲着秦从文道:“打扰打扰,等丁某人忙完公事,定请秦兄好好喝上几杯,就当谢罪了吧!”说完二人又以公事在身为由,离开了秦府。
  三小姐被刺一事就这样被揭了过去,这让秦从文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虽然自己的女儿受了伤,但是毕竟已痊愈了。最让他庆幸的是,高立仁和丁怀远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线索,一时半会都不会在来骚扰秦家,想到没有因为此事而受到牵连,秦从文不由得暗自庆幸。他哪里知道,秦黛心说的话虽然没有一句是真的,偏就和某些势力划上了等号。让高立仁这只老狐狸信以为真。
  解决了麻烦,秦黛心自然没有留下的道理,以身体虚弱为由的她很快就回到了畅晓园。吃了些点心的秦黛心有些昏昏欲睡。正准备午睡,却听门口的丫头来报,说是夫人要来看她。
 

第三十五章 谁是吉人


 方婉茹一直觊觎贾府的亲事,想要把自己的嫡亲女儿嫁过贾府去,不想当中横生枝节,虽然贾府也有意与秦府结亲,可是贾夫人相中的却是秦府庶出的小姐秦黛心。
  这事一直很让方婉茹纠结,为保住二小姐的婚事,她甚至不惜动了除去秦黛心的念头,让人在马车上做了手脚,哪知三小姐大难不死,硬生生的让她的计划落了空。好在这丫头本性难改,刚养好身子就又犯了目中无人的毛病,老太太一气之下把她赶去乡下,让她有了周旋的时间。
  她一直怀疑,贾夫人如此钟爱秦黛心,是不是因为她们曾经在哪里见过,又或是与贾府二爷见过,这才入了贾府的法眼,得了青睐。如果是这样,只要抓着了秦黛心的小辫子,就可以治她一个私会的罪名。哪知道调查了许久,都没有什么线索。后来李妈妈无意中发现,贾府里的一个婆子与自己是同乡,便借着这个名义与她亲近,顺便也探听到了事情的原委。
  贾夫人信奉佛教,平日无事时,除了念经礼佛外,还会定期茹素斋戒。关于贾府二爷的婚事,她曾多次去庙里求问过,但一直没能得到什么明确的指示。听说后来做了一个梦,梦中出现了一位吉人,嫁与贾府二爷为妻,庇佑了整个贾家。
  以后的事,李妈妈就是不说,方婉茹也听明白了,这个出现在贾夫人梦中的吉人,怕就是秦黛心了。
  为了这事,方婉茹没少烦心,看贾夫人的样子也知道,对于秦黛心她是很满意的。古人对神灵一向敬畏,梦中预言也被看成是神灵的点化。不说秦黛心名声如何,只说她是梦中吉人,便不是秦倩心可以去比的。
  秦黛心出事以后,方婉茹觉得是个机会,便让人把她深夜遇刺一事宣扬了出去。又传她八字带煞,这才暂时稳住了贾家。
  贾夫人得知秦黛心遇刺后,态度也发生了转变,她一直认为,命中的那个吉人会保佑贾府上下平安吉乐,可现在吉人自己却连番遇劫,虽然最后都化险为夷,但她也在心里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贾府其他人本来就对二爷娶庶女为妻的事有异议,是她力排众议,觉得秦黛心真的不错。赏梅会那天,秦黛心的一首诗也让她出了些风头,张氏虽欣赏她的文采,却总觉得她庶出的身份与礼不合。
  前后的事情一旦串联起来,贾夫人的心便动摇了。如果说那个梦并不是上天的指示,那自己的决定岂不是害了儿子。
  贾夫人意志的松动给了方婉茹一个很好的信号,去贾府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终于在某天的下午,方婉茹带着秦倩心见到了贾府的二爷。
  英俊少年,前途光明。怎么能不让秦倩心动心?当日从贾府回来后,她便让方婉茹把秦黛心的婚事也定下来,她怕万中有一,如果贾夫人再反悔,那岂不是又要便宜了秦黛心?
  方婉茹也觉得这样最好,可是那丫头怎么说也是大病初愈,实在不好马上就安排婚事,索性去看她一下,也好知道一下她的底细。
  方婉茹来时,秦黛心正躺在外室休息,虽然已经早早的得了信,但是见到方婉茹的时候还是有些意外,面容精致,眉目含笑,难道说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母亲。”秦黛心装作要起身的样子,实际上却根本没想动。
  方婉茹连忙示意身边的丫头过去扶,让她稳稳的躺在了炕上。
  “刚见好,累着了怎么行?不知道你休息,否则我就不来了。”方婉茹坐在一旁,一副慈母模样,摸着秦黛心的手道:“苦命的孩子,但愿以后是个有福气的。”
  秦黛心懒得和她做表面功夫,直接问道:“母亲可是有事?”
  方婉茹想了想,道:“无事。前些日子怕打扰你休息,所以就没来看你。今天一见,知道你大好了,我也就放心了。”
  “有劳母亲担心了,女儿没事。身体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只要静养,不用多久就会康复的。”秦黛心停了一下,又道:“愿如母亲所说,女儿以后会平安。”
  “定会平安。”方婉茹又问道:“需要什么补品就说话,我让人拿了牌子去库里取。
  “母亲放心,大夫来看过很多次,方子也开了又换,如今连药也不用吃了。”这样装模作样的敷衍人,真的比练功还累。
  “这样我就放心了。”二人又说了会儿话,奈何实在是话不投机,方婉茹又装模做样的安抚了几句,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夫人,照奴婢看,这三小姐怕是还要恢复些日子,应该不会坏了小姐的大事。”海棠把方婉茹脸上的颜色看在心里,知道她心中有数,这才出声。
  “老天保佑。”方婉茹心情不错,也懒得计较什么。最重要的是现在她根本没有能力去打扰倩心的好事,这比什么都重要,她也可以松一口气了。
  同样觉得松了一口气的还有秦黛心,打发走了方婉茹,她也觉得松了一口气。此时天色渐暗,院里已经点上了灯,秦黛心喊来了爱莲,吩咐道:“梳洗一下,晚上去姨娘那儿用饭。”
  爱莲喊来小丫头给秦黛心擦脸,自己又吩咐一个婆子,去了兰园通知秦黛心要去用晚饭的消息。
  这是秦黛心出事以来,第一次去苏氏那里。才半个月不见,苏氏的小腹已经有些微微的突起了。
  “快四个月了吧!”秦黛心也替她高兴,希望她能生下个健康的宝宝。
  “是啊!”苏氏觉得和未出阁的女儿讨论这些有些怪,连忙转移话题,问道:“你可大好了?还用什么药吗?”
  “已经大好了,姨娘不用担心,汤药已经停了,只是还会吃些补药。”她尽量说得轻描淡写,省略了很多真实的情况,不希望苏氏为了她的事情想得太多,误了休息。
  “应当这样,当时流了那么多血,可是要好好补补。”现在想起来,苏氏还是心有余悸。
  奶娘欢喜道:“三小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知道你要来,我特意炖了上好的乌鸡,还酱了排骨,小姐可要多吃一点。”
  “姨娘最近味口如何?”秦黛心小口吃饭,问了一句。
  苏氏夹了块排骨放进秦黛心的碗里回道:“好多了,不恶心,头也不晕,吃什么都香,见着往起胖。”
  “这是好事。”
  奶娘正在给秦黛心盛汤,连忙接道:“还亏了三小姐,要不是您发现了秀梅那丫头,姨娘怕是不会像现在这样安生。”
  说起秀梅,秦黛心自然要问:“那件事如何安排的?”
  “找大夫看了,说是伤得挺重,不过只要好好休养,用好药,也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奶娘撇嘴道:“便宜了那个小蹄子,害我们不说,还是花钱给她治病。”
  “奶娘莫要生气,我们还不是要找到在幕后指使她的人嘛!”
  苏氏也道:“是这个理。我让婆子看着她呢,每天寸步难行,想来不会再生什么事了。”
  “不提这事了,等过一段时间,我自然会好帮姨娘好好处理。”秦黛心接过奶娘的汤,喝了一口称赞道:“奶娘做的汤真好喝。”
  奶娘听了,脸上开了一朵大大的花儿,一顿饭就在这样温馨的气氛中度过。秦黛心推脱说太渴要留下来喝茶,苏氏自然万般欢喜,吩咐奶娘亲自去泡。
  屋内只剩母女二人,秦黛心便掏出了胸前的挂坠给苏氏看。
  “姨娘,好看吗?”
  苏氏一见这个挂坠,眼睛里闪着的都是怀念。
  “我还想你怎么没有戴我给你的首饰,原来是选了它。”
  秦黛心不好意思道:“姨娘的首饰都太贵重,只有它,看着不起眼,却觉得很亲切。”
  苏氏眼里的怀念几乎要溢来,欣慰道:“这可能便是亲情的维系吧!这项坠是我母亲传给我的,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听我母亲说,这也是她母亲传给她的,就一直这样下来,传了很多年。”
  “以前就是这个样子,一直传下来的?”
  “是啊,颜色怪怪的,黑白相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母亲说,这个也许就是希望姻缘美满,永不分离,所以一直是传给女儿的。”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秦黛心觉得有点感动,手轻轻的握住苏氏的道:“姨娘觉得我戴着好不好看?”
  “好看,阿离将来有了女儿,也送给她,让她传下去。”这是她的心愿,有生之年,她怕是听不到女儿叫自己一声娘。
  “我会的。”语气坚定,温暖。
  就在这时,奶娘送茶进来。秦黛心止住话题,喝了茶,起身回了自己的畅晓园。
  “小姐,梳洗吗?”爱莲声音很轻,伺候秦黛心一直是小心翼翼的。
  “嗯。”秦黛心有些心不在焉,任爱莲帮着折了发,自己糊里糊涂的洗了脸,洗了脚。倒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爱莲在外面不时听见里面传来叹气声,想劝又不知道如何说起,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第三十六章 又见宝物

 贾府书房内,气氛沉闷。此时天色已晚,桌旁的红烛不安分的跳跃,更给这间屋子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墙上倒映着两个男子的身影。
  屋内的两名男子,一人年纪略长,蓄须,穿一身青色长袍,腰间扎了条金丝绣金蟾的腰带,头上戴玉冠;另一人年纪则稍小些,头戴锦冠,穿一身绛红色暗花外袍,扎了条青色织锦镶玉牌的腰带。此人玉面浓眉,红唇齿白,模样俊朗,与年长的留须男子眉眼间有相像之处,却要比那人更潇洒些。
  年长男子面露烦色,一副头痛模样的端坐在书案后面,眉头紧皱成一个“川”字。年小的男子则是一副心虚的模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桌上分别摆着两杯好茶,上好的金尖,茶香四溢,可惜却是被闲置一旁,无人去品尝。屋内两人各怀心思,却又是面对着同一道难题。
  “若不是出了这样的事,我也不至于跑回来。”年长男子似乎火气不小,没好气的瞄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自家胞弟,一脸无奈道:“你好好的,扯人家姑娘的袖子做什么?”
  “大哥,莫急。”贾鹤年一脸愧疚,却不知从何说起。此事因他而起,却不是他的本意,都是宿醉惹的祸,若不是醉酒醉得厉害,他就是再不知事,也绝对做不出毁人清白的事情来。
  “我怎么能不急?”贾鹤轩用手抚了抚自己的眉头,怒道:“你知不知道这将对你的仕途产生多大的影响?我求了恩师很久,又打点了很多关系,才让恩师答应把自己的爱女嫁于你为妻,如今妻还没娶,妾却要进门了,这回去让我如何与恩师交待?”
  “大哥,我……实在是不好开口啊。”虽然二人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可这事儿当看兄长的面讲出来,贾鹤年还是觉得脸上臊得慌。
  “有何难处?”都这个节骨眼了,还有什么不能讲的。
  贾鹤年道:“那日与同窗小聚,我确实是没少喝酒,酒醉头痛,只想喊个丫头端些醒酒的茶来。只是之前花厅的丫头都被我打发下去了,一路来到书房,也不见半个人影。我小睡了一阵,只觉得口渴难耐,喊了半天,还是没有人来应,没有办法,我就只好自己去找了,就在这时,我看到了秦府的四小姐,我当时头痛欲裂,根本没看清楚她是谁,只想着这里也不是旁人能来得的,便让她去取些茶来,哪知道……”要怪就怪自己贪杯,与他人无关,那个秦府的四小姐也是白白的受了他的连累。
  后来的事儿不用他说,贾鹤轩也知道,如果不是他扯烂了四小姐的袖子,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自己也就不用在这里为难了。
  娶她为妾事小,伤了老师的颜面事大啊!
  堂堂内阁学士之女,何等骄傲,怎么能允许自己成亲之前,小妾就已经过门的事情。虽然各个府里早有先例,正妻之位悬空时,有几个通房的丫头或是抬一两个姨娘不算什么大事,可那是对别人家说的。老师的闺女性子如何他是知道的,绝是不能容忍这件事的。
  “大哥,这事儿是我不对,是我对不起秦家的四小姐,人家一个好好的姑娘,做妾已经是难为她了,如何能我弃她于不顾呢!”贾鹤年这人生得奇怪,性格很有分裂的倾向,他时而不在乎世人的目光我行我素,时而又重注那些个礼数,让人摸不清头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什么话。”贾鹤轩怒斥道:“谁让你弃她于不顾了?谁让你背信弃义了?”
  贾鹤年一脸委屈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还不都是为你好,想着老师要是能把女儿嫁给你,这调任的事情也就十拿九稳了,如今你做出这事来,我还有何脸让老师把女儿嫁给你?”
  贾鹤年道:“你又没让人送信回来,哪里知道你安排了什么?要知道,母亲可是很中意秦家三小姐的,执意让我娶她为妻呢!若不是秦夫人拦着,怕是这门亲事早就做成了。”
  提起这个,贾鹤轩又是一肚子气,道:“难不成秦家的小姐都嫁不出去了不成?怎么就盯上你了?母亲也是的,只不过做了一个梦,哪来的吉人之说。”
  “自从那三小姐前些时候遇险后,母亲也不太信了。只不过那方氏似乎还有意把二小姐嫁过来为妻,娘有松口的意思。”他大概是跟这个秦家犯冲,要不然怎么好好的三个待字闺中的小姐,都跟他扯上了关系?
  好好的一门亲事,难道就这样撂下了?不成,绝对不能因为这个,毁了二弟的前途,毁了贾府的运道。贾鹤轩暗想,也不知道这事儿是不是秦府的一计,又或是那个秦家四小姐自己唱的一出苦肉计呢?他自小在高门大院里头长大,后宅里女人的心计和手段都没少见识,不说别的,单说他娘亲打压几个妾室的手段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自小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耳濡目染自然也想得多些。
  “实在不行,就先压下。母亲那边我自会去通晓,若是秦府的人再来,便找个由头推说一下,那四小姐是万万不能进门的,要进,也得等你调任以后,亲事定下再说。”不过是一个商人的女儿,能来贾府坐妾已经是她的造化了。
  贾鹤年自知理亏,不敢异议,回道:“全凭兄长做主。”
  贾鹤轩冷哼一声:“瞧你做下的那些混帐事,难怪父亲生气,平日里得闲时莫要与你那混友搅和。”
  贾鹤年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出身名门,又少年得志,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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