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娇娇[重生]-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少女时期的她实在不是个安分的,娇气任性,胆大妄为,莽莽撞撞的不知干过多少出格事。其中最出格的一件就是——追求萧思睿。
  萧思睿救了她之后,她便对他一见钟情,百般示好,甚至在知道他的身份后都不愿放弃。可他始终对她不假辞色。那时他正率军准备北伐,她鼓起勇气偷偷跑去见他,却被他严厉地责骂了一番。
  她至今还记得当时仿佛天塌下来的感觉。
  她用了三年时间忘却他,接受了陈括,在陈括试图杀他时几次救他,还了他的恩情,以为从此和他再无干系。却不料,她的报恩成了放虎归山,他起兵谋反,她兜兜转转又落入了他手中,成为他的禁脔,甚至燕家也因此灭门。
  三年的禁锢欺辱,她好不容易捱过,终于找到机会杀了他,一雪前恨。
  难道,恨了他这么久后,她还要把那些追求他的蠢事再做一遍?再被他拿面子在脚底下踩一遍?简直是太让人绝望了!老天一定是觉得让她重活一次太便宜她了,故意玩她吧?
  瑟瑟心中泪流满面,只想回去掐死当初鬼迷心窍的自己。唯一值得安慰的,这段疯狂的失去自我的时间并不算太长,她只需熬过一个夏天便能解脱。
  “小娘子,你还好吧?”孟中原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她的悲伤。
  她循声看了过去,入目,是孟中原关切的神情,她不由露出笑来,虚弱地“嗯”了一声。
  孟中原松了口气,呵呵笑道:“小娘子运气不错,若不是我们正好路过,你今日就没了性命了。”
  她现出感激之色,挣扎着爬起,盈盈下拜:“多谢两位恩公相救,小女子没齿难忘。”
  孟中原摆手道:“不要谢我,不要谢我,救你的是他,我可不敢居功。”
  瑟瑟望向萧思睿,似乎这才注意到他的模样,微微一晃神之后便低下了头,含羞带怯地道:“不知恩公高姓大名?”心中却暗暗鄙视自己:她这三年来在宫中对他使性子,甩脸子,不曾做小伏低,演技真是日益退步,本想做个含情脉脉的表情都没能做出来,只得低下头掩饰。
  萧思睿目光冷漠,居高临下地看了她片刻,一言不发,蓦地转身离去。
  孟中原“唉哟”一声,忙跟上他,“等等我。”
  瑟瑟心里一个咯噔:怎么这就走了,他的杀意到底有没有打消?或者他打算甩开了孟中原,回头对她下手?
  她来不及多想,忙要起身,不料刚刚被救醒,浑身还虚软无力,才刚站起,便双腿一软,踉跄向前扑去。
  她暗叫不好,眼角余光瞥见前面的人影,下意识地伸手去抓,试图维持平衡。哪知前面人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般,闪身一让。她扑了个空,重重摔在满是碎石的地上。
  膝盖和掌心处钻心的疼痛袭来,她心中暗咒一声,眼泪差点都出来了,死死忍住才没有发出痛呼。
  她已经不是他捧在掌心的那个人了,而是他的仇人,眼泪非但不能打动对方,反而只会惹来对方的厌恶。
  萧思睿听到身后动静,脚步顿了顿。
  孟中原“唉呀”一声,回过身来,关心问道:“你没事吧?能自己站起来吗?”
  瑟瑟摇了摇头,狼狈不堪。手心和膝盖都被擦伤了,尤其是膝盖处,伤得有些重,她根本就站不起来。不过这样也好,她已经这样惨了,以萧思睿高傲的性子,就算要杀她,应该也不会挑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吧?
  孟中原挠了挠头,拉住萧思睿:“好事做到底,要不我们送这位小娘子回去吧?”
  萧思睿不为所动:“男女授受不亲。”
  孟中原:“……”暗暗腹诽:祖宗,你刚刚为了救人性命,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甚至还碰了人家不该碰的部位,这个时候来讲男女授受不亲?可萧思睿都这么说了,他哪敢反驳。
  瑟瑟善解人意地道:“两位恩公不必顾我,我的家人想必过会儿就会找来的。只是还请两位告知尊姓大名,过几日定当登门拜谢。”
  美人儿总是格外让人怜惜,何况她那模样实在可怜,偏又极力忍着眼泪,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饶是孟中原碍于萧思睿冷淡的态度不敢过分殷勤,也不由心生不忍,又挠了挠头道:“谢倒不必,不过你的家人在附近吗?”他看了眼萧思睿,见对方没有反对的意思,继续道,“我可以帮你去通知他们。”
  瑟瑟喜出望外:“有劳恩公了。”告诉他道,“我姓燕,今日是和堂姐一起受邀来淮安郡王府别院做客的,还请恩公前往告知一声。”
  孟中原应下,询问地看向萧思睿。
  萧思睿道:“我在这里等你。”
  孟中原一愣,反应过来:“还是你想得周到。小娘子受了伤,一人留在此怕有危险。”
  萧思睿不置可否。
  瑟瑟:“……”忽然觉得不妙。萧思睿是什么意思,他刚刚不还是要走吗,怎么又改主意了这样一来,岂不是只剩他们两人了?
  她暗自叫糟,一时却想不出应对之策。
  待到孟中原的身影消失,萧思睿的目光再次沉沉落到瑟瑟身上。
  瑟瑟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风吹过,湖水荡漾,远处彤云连绵,夕阳将落。
  萧思睿的面容背着光,看不清表情,淡淡问道:“你在怕什么?”声音平板无波,听不出一点情绪。
  瑟瑟心里一个咯噔,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她何等了解他,他说话越平静,便是杀意越重之时。孟中原走了,此刻四野无人,正是杀人灭口的良机。他也不需做别的,只需将她往水中一推,说她失足落水,任谁也找不出破绽。
  难道她料错了,这家伙恨她恨到这个地步,连向来的高傲都不要了?
  瑟瑟想哭了,老天既让她重生一回,何不好事做到底,偏要把她送到他的手中?
  恐惧之下,她丢掉的演技终于捡了回来,哆嗦着双臂环紧自己,瑟瑟发抖地道:“我不是怕,是冷。”罢了罢了,面子再重要,也比不上小命。她现在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不就是把当初恋慕他时所做的种种蠢事再做一遍吗?她非但要做,还要做得情真意切,毫无破绽。无论如何,都要打消他的杀意。
  “冷?”
  她可怜巴巴地点头,此时正是春夏之交,昼夜温差大,现在又是傍晚时分,她浑身湿透,被风一吹,自然是冷的。她抬起头,乌溜溜的杏眼满含关切地看向他:“恩公,你身上也湿透了,不冷吗?”
  萧思睿没有答她,目光落在她面上,一寸寸仔细梭巡着。
  瑟瑟心中紧张,只觉脸上生热,两朵红晕慢慢爬上双颊。她扬起唇角,笑涡隐现地看向他:“恩公,你还未告诉我你的名姓。”只盼他能听懂她的意思:大哥,我真不认识你,你千万别冲动!
  萧思睿望着那对黑白分明的清澈杏眼,羞涩却又满含期待的表情,微微恍惚。许久,他似回过神来,紧紧盯着她问道:“你当真不认识我?”
  瑟瑟摇了摇头,再接再厉,红着脸大胆地问道:“不知恩公家住何处,可……可有婚配?”
  萧思睿明显一愕:时间已经过去许久,可关于她的一切在记忆中依旧那般鲜明,鲜明得叫他痛恨。他轻易想起,当年的她是如此热情大胆,风风火火地闯入他的世界,搅乱了他本已一片死寂的心湖。
  可是他却顾忌重重,辜负了她最纯真的心意,到最后悔之莫及,再想挽回,已是覆水难收。
  瑟瑟面上红得越发厉害,形状漂亮的杏眼清凌凌、水汪汪的,宛若一池秋水,倒映着他的身影,仿佛满心满眼都只有他。
  这曾是他午夜梦回,最想寻回的时光。
  萧思睿蓦地移开眼,烦躁地道:“这不是你一个小娘子该关心的事。”
  他的口气极为不耐,瑟瑟心下却反而松了口气,心知自己暂时安全了。
  这一松懈,原本忽略的种种感觉都泛了上来:伤处的疼痛,浑身的虚软,还有和脸部一样滚烫的身体。眼前仿佛有无数金星在乱冒,眩晕感一阵阵袭来。
  她暗叫糟糕,这个样子,应该是和上一次一样,感染风寒了。只不过上一次她撑到了燕家的人找来,顺利回了别院;这一回,她大概撑不住了。
  萧思睿先还奇怪她怎么安静下来了,等到目光再次看向她,神色顿变。
  她满面通红,抱膝蜷缩成一团,湿漉漉的脑袋无力地耷拉在交错的双手上,单薄的身子不住打着寒颤。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边,伸手一探,果然,她的额头滚烫。原来,刚刚不是羞怯,而是发热了吗?
  他抬眼向孟中原消失的方向看去,路上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
  这里到淮安郡王的别院,一来一回至少要半个时辰,燕家的人没这么快能来接她。可她显然熬不了这么久。
  他犹豫片刻,伸手轻轻碰了碰她,她身子一晃,顺着他的力道软软向后倒去。眼看她的后脑就要着地,他终究上前一步,伸手捞住她软绵绵的娇躯。
  怀中的少女身上烫得惊人,已经彻底陷入昏迷,他低头看她萎靡病弱的模样,目中闪过挣扎。
  作者有话要说:  睿舅舅:杀还是救,这是个问题。
  小孟:你是魔鬼吗,惨成这样的漂亮姑娘,你居然忍心杀?你不稀罕的话,让开我来!
  睿舅舅:滚!
  感谢以下小天使,么么哒~
  33143843扔了1个地雷~
  灌溉营养液:“” +1;“大柱” +4~


第4章 旧梦
  迷迷糊糊中,瑟瑟仿佛又回到了承香殿。
  螭纹夔身碧玉熏香炉中香烟袅袅,楠木座汉白玉座屏遮挡了外面宫人的视线。
  陈括卸下通天冠,素衣散发跪在冰冷的青砖上。他已经跪了许久,双目蕴泪,秀雅如玉的面容上满是歉疚、痛苦与不舍:“你,把衣裳换上吧。”
  她浑身抖得厉害,几乎用尽全部气力才站稳,从来明亮带笑的杏眼蒙上一层雾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陈括不忍再看她,低头劝道:“你且暂时忍耐。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将你风风光光地接回来。”
  临安城破,禁宫亦是岌岌可危。陈括身边再无人可用,已在数日前降了萧思睿,下诏禅位于他。萧思睿即位,并没有马上给陈括一个着落,而是叫人送了一套女子的衣裳过来。
  那是一套极为精致的罗衣,褙子、缃裙、中单,甚至罗袜、绣鞋、小衣……一应俱全。陈括只看了一眼便变了脸色。
  霜色绣缠枝莲纹的轻罗缃裙,春水碧镶斓边的薄绸褙子,缀着珍珠的织云履……正是瑟瑟第一次进宫时的打扮。
  萧思睿的意思,昭然若揭。
  怒火蓦地燃起,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哗啦”一下将陈在暖玉榻上的衣物全数扫落,豆大的泪珠在眼眶中滚动:“我不愿意!”
  陈括目光悲凉:“不愿意又能如何?如今他是君,我们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既送了衣服过来,便不容我们拒绝。”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陈括,你还是不是男人?就算他是新君,又岂有强夺臣妻的道理?”
  陈括颓然道:“可是瑟瑟,你还不是我的妻子。”
  她顿如挨了一鞭子,脸色苍白如雪。是啊,不管她是如何宠冠后宫,也不管陈括承诺过多少次要让她当皇后,她到底也不过是陈括的妃子。陈括是君王时,她自然身份高贵,无人敢冒犯,可如今陈括不再是帝王,她就只是个妾而已。
  妾通买卖,转赠予人,真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她当初选择做他的妃子,就注定会有这么一天。
  她如困于笼中,喃喃而道:“他不是这样的人。若我们一定不愿,他应该不会强求。”
  陈括道:“若是别人,他自然不会强求,可是你……”他顿了顿,幽幽而道,“你知不知道,他对你,狼子野心,觊觎已久?他起兵谋反那日,正是你入宫嫁我之日!”
  瑟瑟脸色大变。
  陈括苦笑:“我在承香殿陪了你三日,他便在三日内连下三城。他要夺你,又岂是我们一声‘不愿意’便能拒绝的?”
  瑟瑟脑中嗡嗡,这些事她从不知道。
  她忽然就想起那时她刚刚进宫,成为陈括的妃子,陈括欢喜无限,一连三天歇在了承香殿,却从第二天开始,一日比一日脸色差。她问他,他却什么都不肯说,叫她忧心不已。
  在那之后,形势便紧张起来,他虽然对她依旧恩宠不断,却再没有留宿承香殿,甚至连后宫都鲜少踏足,而是日日住在勤政殿,与群臣通宵达旦商讨平叛事宜。
  可即使他如此勤勉,陈军依旧是兵败如山倒,丝毫没能挡住萧思睿大军进攻的脚步。不过半年多,这锦绣江山便易了主。
  “是我太无能,护不住你,要你屈身事人。”陈括羞愧道,“可是瑟瑟,我宁愿失去你,也不忍看着你跟着我受苦。只要你能好好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她的眼泪蓦地流了下来,绝望地道:“我宁可死。”
  “你别这样,”陈括有些无措,“想想燕家的仇,灭国的仇。只有好好地活着,才有希望,才能有机会报仇雪恨。”
  “燕家?燕家怎么了?”她神色遽变。
  陈括自知失言,现出懊恼的表情。在她的再三逼问下,他才告诉她道:“我一直没敢告诉你,临安城破,燕太尉和他的长子殉国,燕家被乱兵攻入,所有的人都殁了。”
  她如遭雷击:“你说什么?”陈括望着她,神情怜惜而愧疚。他的嘴一张一合,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可她却已全然听不见,只觉眼前一黑,直直向后栽去。
  醒来时已有人将那身衣裳收拾干净,帮她换好。她和衣躺在暖玉榻上,一头如墨青丝散落在玉枕。眼角的泪水已干,她浑浑噩噩的,刚要起身,一股力道压上她的肩,强制将她按回原处:“既然不舒服,就多歇会儿。”
  她睁开眼,对上了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许久不见,他威仪愈重,一身戎装,站在她榻前。高大的身形投下阴影,陌生的气息笼罩住她,那对向来冷漠无情的狭长眼眸却带着罕见的柔和。
  “睿舅舅。”她轻喃,几乎隐藏不住心中的恨意。因为这个人,大陈国破,燕家满门俱亡,她落到如今的境地。偏偏当初是她几次送信救他,亲手放了他的生路。
  他因她的称呼动作顿了顿,目光在她身上新换好的衣裳上掠过,沉声道:“你如今与陈括再无干系,不需再随他这样叫我。”
  她垂下眼,长长的眼睫微颤,没有作声。
  他眉头微皱,转了话题:“听陈括说,你愿意留下?”
  她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心中只觉得屈辱,撇过头去没有吭声。她没有亲口答应陈括,可事到如今,她只想报仇。这人已是九五之尊,等闲人轻易近身不得,只有呆在他身边,才有机会。然而要她亲口说出“愿意留下”几字,她又怎么说得出口。
  他只当她默认了,神情并没有多少变化,眼中却透出笑意来,随意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
  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从她柔滑的肌肤划过,陌生的感觉叫她全身都僵住了。他却仿佛抚上了瘾,指腹在她颊边流连不去。
  藏于广袖之下的手儿慢慢攥紧,就在她快要忍不住时,他收了手,望着她的面颊皱起眉来:“怎么这么娇气,稍微碰碰就红了?”
  她一口气差点哽住:他粗手粗脚的没个轻重,居然还敢嫌她娇气?
  他见她一对杏眼瞪得圆圆的,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眼中笑意更浓,索性整个手掌都覆到她脸上,重重揉搓了几下。
  她怒了,想也不想,“啪”的一下打了上去。
  清脆的声音响起,他似愣了愣,目光落到她气得发抖的玉手上,脸上笑容敛去。四周瞬间扑通扑通声不绝,宫人们全都趴伏在地上,浑身发抖。
  瑟瑟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打的人,如今已是天下之主。她脸色微白,乌溜溜的杏眼却依旧狠狠瞪着他。
  他看了她片刻,沉默不语,忽地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她松了口气,想到燕家满门,一时只觉悲从中来,难以抑制。
  不一会儿,太医局的张提举亲自赶过来为她请脉。
  她晕倒不过是一时急怒攻心,自然无大碍。她听到屏风外他的声音响起,问张提举她的情况,让张提举好好为她调养,又嘱咐宫人悉心服侍她。
  她这才知道,他一直在外面,没有离开。
  因着他这一趟过来,承香殿的宫人服侍她越发尽心了。他却一离开便是三天,她差点以为他愿意放过她了。没想到第四天的傍晚,她正在为殿前的芙蓉花修剪花枝,他忽然闷声不响地出现在她身后,直接拦腰一抱,将她打横抱在怀中。
  她惊吓之下,手中的剪子掉落,差点扎到他的脚。他看也不看,一脚将剪子踹飞,抱着她直入寝殿。宫人们流水般撤出,合上殿门。他将她放在榻上,便直接压上来,噙住了她诱人的朱唇。
  陌生又危险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她心中惶恐,呜呜地挣扎着,他略略放松她,看着她道:“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