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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媛春[封推]-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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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儿来的都是长辈,母妃还在陪着德母妃、贤母妃和众位姨娘,月亮身为晚辈怎能退去,这亦失了礼数。”
    这话一落,顿时赢得满殿的嫔妃的好感,这公主性子好,这话更是中听,人家视她们为长辈呢,丝毫没有架子,也怪那三公主咄咄逼人,就这么个柔弱的女子也要欺负,众人早就厌恨了程醉蝶的目中无人,此刻更觉得陈湘如好。
    王淑妃心头一软,“你这孩子……”颇有些无奈。
    又寒喧了一阵,德妃起身道:“淑妃刚与五公主团聚,我们先告辞了。”
    她一说话,贤妃也起身告辞,其他嫔妃也一一起身。
    王淑妃忙道:“来人,送德妃、贤妃!”
    众人出了怡春宫,怀疑起程醉蝶说的那话儿,大部分人都信了,这新回宫的五公主居然是吕连城身边的月亮美人,传闻这陈月亮熟谙兵法战略,棋艺不俗。
    德妃垂首走着,她虽育有大皇子程元吉又如何,可她的出身到底卑微了一些。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还能做皇妃。
    贤妃更是如临大敌,程元瑞有这样一个妹妹,怕是个强劲的对手。
    再厉害又如何,到底是个女儿身。
    有宫娥给陈湘如捧了汤药来,她接过,强忍着苦味儿,一饮而尽。
    王嬷嬷含着笑,道:“淑妃娘娘,今儿一早,舞影宫的三公主便宣了太医诊脉,偏又不见抓药。湖蓝姑娘一早就出了宫门,竟从外头抓了几副药回来。”
    程元瑞面露疑色,“是什么药,不在宫里抓,倒跑到外头去抓。”停了片刻,问道:“是哪位太医诊的脉。”
    王嬷嬷道:“是高太医,他是大皇子的人。”
    程元吉的人,万不会听他们的,若是想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王淑妃道:“瞧这样子,许是防着我们呢。”
    程元瑞也在细细地想,“三公主到底得了什么病,一日消瘦一日,动不动还发一通脾气……”
    陈湘如垂首想着,这病不能让旁人知道,除非是什么丑事,此念一闪,陈湘如就想到男女大防的事上,程醉蝶害她,这个仇她又岂有不报之理。
    “母妃、三哥,会不会是她在外头做了失节之事?”
    王嬷嬷神色一惊,她也正往此处想着,但又不敢一语点破。
    王淑妃道:“不无可能,若真如此,以你们父皇的性子,怕是再难容她。”
    细看着陈湘如,还是觉得自己这个女儿好,知书达理不说,心地又好,更重长辈。
    王淑妃早前原就是侍妾,最盼的就是得到他的敬重,而陈湘如今儿给嫔妃们说的那句话,谁不是动容的,笑眼微微地暖声道:“三公主行事也太霸道了些,月亮在燕国公府做客,就敢算计、陷害她。”
    陈湘如长得柔弱,加上那一张清秀又带了三分病容的脸,任谁瞧了都不由得心疼几分,前世的她相貌虽也清秀,却难与今生相比。
    程元瑞信誓旦旦地道:“五皇妹,往后三哥会保护你,再不让人伤你半分。”
    这一句话,不由得触动陈湘如的心弦,吕连城也说过要保护她的,心头一动,道:“谢三哥。”

  ☆、第164章 隐秘

一家人正叙旧说话,便有内侍来报:“禀淑妃娘娘,圣谕:今儿晌午到怡春宫用膳。”
    王淑妃对王嬷嬷道:“王嬷嬷,快去御膳房多准备些皇上爱吃的菜式。”
    王嬷嬷应声退去。
    程元瑞含笑审视着陈湘如,这一身华贵的宫袍穿在她的身上,宛如凤凰的羽毛一般鲜艳夺目、高贵得体,这大抵是他见过最雍荣的女子。
    王淑妃温和地问道:“月亮,你的咳疾可好些了?”
    陈湘如轻声回道:“好多了。”
    程元瑞道:“五皇妹,不如我对奕一局如何。”
    陈湘如领宫娥捧了棋盘来,兄妹二人相对而坐。
    程元瑞知她的棋艺很高,可下了一阵之后,发现陈湘如的棋风多变,绵里藏针,柔里有刚。
    王淑妃斥退左右,只余了两名心腹宫人服侍茶点,她因出身孟县书香门第,这琴棋书画虽不说如何精通,却也是通晓一二。
    程元瑞道:“醉蝶在燕国公府害你,皇妹是如何逃出来的?”
    陈湘如并不想有所隐瞒。
    两名宫人已识趣地退去。
    她平缓如初地道:“那日,原有两个恶人想害我性命,却有一个蒙面人出现,用另一个女子代替了我,逼我换了乡野村妇的衣衫,后来他将我转卖给了范阳城一个叫黄癞皮的人牙子,年节前又转卖到相州城孙记大牙行,我说服一个叫戚牙婆的人买下我,从相州来到京城,一路以在棋馆与人对奕赚钱为生……”
    她说得平静,可程元瑞与王淑妃听来。却为她的不屈服于命运而感动。
    程元瑞道:“听皇妹一说,这事儿当真古怪,前面杀你的是醉蝶的人,那后面救你的人许是与燕国公府脱不了干系。”
    陈湘如这些日子也反复思量过,微微颔首道:“三哥说得是,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我至今想不明白,她这么做是什么用意?”
    程元瑞面露怜惜。这是他的妹妹。至亲的骨肉血脉,却自幼在民间长大,颠沛流离。任世事如何变幻,却能坚守本真,只是这一点就足让他敬重与喜爱。“当日吕连城与慕容宸不费一兵一座夺京城,妹妹可晓内情?”
    陈湘如神色微微一凝。
    过往她是向着燕国公府的。可她却几番贱卖,这是莫大的耻辱。就如程元瑞说的,是燕国公府内还有人要害她。她虽然猜测过,却不知道那背后之人到底是谁?但她记得那个将她贱卖的蒙面男子的声音,那是一个操着北方口音的人。他的体形魁梧,只要能再遇,她便能认出那人。
    王淑妃不大懂男人们的事。但也感了兴趣,道:“大家都说吕连城乃是战神转世。攻打京城神鬼不知,不费一兵一卒便拿下京城,更奇的事,从洛阳到京城,一早竟没有看到走兵的动静。”
    陈湘如盯着棋盘,“这里面有许多外人不晓的隐密。”
    怡春宫外,程邦在宫人、侍卫的簇拥下进了宫门,内侍正要通禀,被他抬手止住,他示意众人莫要跟着,只身进了偏殿,一进就听到陈湘如那不紧不慢而好听的声音,听到耳里让人如沐春风。
    这话吊足了程元瑞的胃口,“隐密,是什么秘密?”
    陈湘如含着笑,“譬如,一条从洛阳到京城不为人知的密径。”顿了一下,“又比如,燕国公府从未动用过的京城细作。”她落下棋子,带着女子少有的自信,“在夺取京城前,燕国公世子已令他们的人在京城内周圜说项,能说服拉拢的大臣便尽量拉拢,不能拉拢的或杀之、或软禁,待到了时辰,再由他们的人打开京城各门。”
    程元瑞听罢,脸色俱变,“你说的密径呢?”
    陈湘如又是一笑,“三哥想要,回头我绘一幅密径地图给你。”
    王淑妃面露惊色,这话的意思再是明显不过,她记得那地图。
    程元瑞惊道:“妹妹知道那地形?”
    陈湘如微微点头,“密径的地图早前原就是我花费了月余之久绘好后献给燕国公世子的。我再绘一遍没什么难的。”她继续落子,在她看来很容易的事,却让程元瑞很是吃惊,讷讷地看着陈湘如,问道:“世人都说,飞将军宠信妹妹,这军中之事他也会告诉你?”
    “他会与我说些天下事。”
    也就是说,慕容宸与吕连城成功夺下京城,这其实有陈湘如的一份功劳。
    程元瑞一脸深思,“这京城许还有燕国的细作?要是他们再欲对我孟国行什么事……”这后果不堪设想,幸而陈湘如说了这事。
    外人不晓内情,都道燕*有上天相助,又说吕连城乃战神转世,原来这背后还有旁的事。
    王淑妃蓦地发现,珠帘后有一抹明黄身影,忙忙欠身行礼:“拜见皇上,万岁万万岁!”
    一个中等身材,眉清目秀的中年男子自珠帘后出来,含着浅笑,眉眼之中与程元瑞有六七分相似,正一脸意味地审视着陈湘如:果真是他和陈银欢的女儿,容貌里有七分陈银欢的影子,还有三分便是她的额头和眼睛,竟与程邦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只一眼,程邦就已经十足的相信,面前的陈湘如确实是他的亲生女儿。
    程元瑞跪拜道:“儿臣拜见父皇!”
    程邦笑道:“皇儿平身。”
    陈湘如躬着身,保持着行礼的状态,目光平视,没看地上,也没瞧程邦,但他进来的那一刹,她瞧见了,过去的十七年,她从未想过自己的父亲是何模样,也未想过会与那个从来不曾出现的男子相认,但现在他就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面前,高高在上,面含浅笑,相貌俊秀,能想像得出,年轻时候的程邦是个怎样的男子,定是个风度翩翩、温文儒雅的人物,这才让陈银欢深陷情网。
    程邦的目光锁定在陈湘如身上,怎么也移不开,问道:“你就是月亮,是朕的五公主?”
    “女儿拜见父皇,万岁万万岁!”她又是深深一拜。
    程邦几步走近,一把搀住陈湘如,浮光掠影间,又不由得忆起那段十八年前的往事,陈湘如起身,快速后退两步,垂首盯着地主。
    王淑妃与程元瑞交换了眼神,母子俩悄无声息地退去。
    程邦道:“当年临安府一别,陈氏并未告诉朕,她……”(已有身孕的事),若他知道,又怎会让自己人的骨血流落风/尘。
    陈湘如心波起伏,却依旧是淡定的、沉静的,“从我记事起,她每年三月初都会去西子湖畔的望月亭等候,她说,那是当年她为你送行分别之地,你曾说过,有朝一日要回去接她,带她离开那是非之地。
    你走之后,她便改做了楼里的琴师、舞师,每日以教授姑娘们琴、舞为生。
    我六岁那年,她郁郁而终,临终前她叮嘱我说,每年三月初二到三月初五一定要去望月亭,说不准哪天你就回去找她。”
    提到陈银欢,陈湘如的泪便不由自己地奔涌,悄无声息地暗自滑落下来。
    “我后来去过两年,只两年就坚持不下去了。而她却在西子湖畔的望月亭等了你一生,所有的人都说她很痴、很傻,可她还是年年三月都去那里等你,经常是一等便是一整天,她与我讲过很多你们的事。
    可我就想,代她问一问:父亲,你有真心的喜欢过她吗?”
    看着陈湘如含泪的眼,程邦心头一软,他没想到陈银欢会如此痴情,一生都在等他,他离开之时,确实有过不舍,毕竟他们在一起有两月有余,朝夕相处,即便最初是抱着猎/艳之心,可后来他是喜欢陈银欢的温柔与善解人意。
    陈银欢原也是官宦小姐,只是家中获罪被贬为官婢,而她因为生得水灵,方才沦落风尘。
    “朕自是真心喜欢她的。”
    他喜欢过陈银欢,是多久,是相见时的一刹,还是相处时那短暂的两月?
    陈湘如在心下笑着。
    男子的情,尤其是贵族男子的情都是这样的凉薄么。
    如果不是她的出现,程邦还能忆起他曾经有过一个女人,那女人叫陈银欢?
    “可那么多年,你为甚不回去找她?难道一离开临安,你就忘了她吗?”
    陈湘如问完之后,眼泪再也不受控制,默默地滑落了下来。
    程邦面对她的追问,第一次有种无言应对的感觉。
    “朕没有忘,朕离开临安后,家里发生了太多事……”
    时间一长,他是真的忘了陈银欢,而那段情缘,也被他当成了一个男人一时风流的过往。
    他也曾偶尔会忆起陈银欢,却没有要去找她、接她的原因,他常想:她是一个有才华的女子,是一个美丽的女子,或许早早就跟别的男人走了吧。
    只是,他设想了种种,却没有一种是现下陈湘如告诉他的。
    陈银欢竟在临安等他一生。
    她的一世,都在盼他去接她,都在盼他给她一个名分,即便是侍妾的名分。
    看着流泪的陈湘如,程邦仿佛看到了当年送他离开,含泪不舍的陈银欢,他当时是可以带走陈银欢,但他没有,一来连他骨子里都不屑陈银欢的身份。“是朕辜负了陈氏,月亮,朕会好好补偿你,朕会令人去临安将你母亲的骨骸移到京城厚葬,朕会……给她一份死后殊荣。”

  ☆、第165章 欺幼

可这一切陈银欢都看不到了,即便她死,也得不到她生前盼望的名分。
    陈银欢其实不需要什么名分,她所求的,只是一个安稳的生活。
    有时候越是坚持只会让彼此更难堪,而这事上,她必须从大局出发,维护所谓的孟国皇家颜面。
    陈湘如是深深一拜:“月亮叩谢父皇隆恩!”
    明明心里怪着,可嘴上还得谢他。
    陈湘如抑下所有心头的屈与怨,就如前世那般,无论她对陈相富有多不满,最终还选择了原谅与宽容地面对。
    就算孟帝是负心人,她却不能指责,只因她的身上流着孟帝的血液。
    孟帝快意笑道:“皇儿快起!”扭头看着一边的棋盘,“你与元瑞在下棋?”
    陈湘如应声“是”。
    孟帝看了一眼,道:“陪朕下棋。”
    父女俩相对而坐,陈湘如道:“父皇,该你走了。”
    孟帝拾起一枚棋子落定。
    程元瑞从一边出来,静立一侧,无声观棋。
    王淑妃正领着宫娥张罗着膳食,不多会儿就摆了满满一桌的菜式,又亲自过来道:“皇上,该用午膳了。”
    孟帝看着棋盘,锁着眉头,“还有一会儿就分出胜负了。”这一局,孟帝下得很吃力,终以两子险胜,这才满意地道:“灿阳、月亮一同用膳。”
    一落膳案,王淑妃欢喜地扫过一双儿女,多少年了,她就盼着有一个贴心的女儿。
    孟帝接过司膳太监的白玉龙碗,道:“月亮近来感染了咳疾。可好些了?”
    王淑妃道:“正吃着药,今儿已好了许多。”看着陈湘如道:“别吃腥辣的,先记几日。”
    陈湘如甜甜地应了声“我听母妃的。”
    孟帝道:“五月慕容景要在范阳登基。灿阳,你为道贺使臣,与礼部、户部的人一起准备贺礼。”他甚是愤然地道:“用我几座州城换来的京城竟是个空壳,这京城内外所有的好东西都被慕容景给弄走了……”
    他上了大当。只因京城乃千年古都,不仅可以得一城池。更能得一批财宝。得一些人才,未曾想一些有名气的人才早被慕容宸带走。
    程元瑞笑道:“还劳皇妹,早些把地图给我。”
    陈湘如垂眸。“我尽快绘好。”
    孟帝用过午膳,与一双儿女寒喧了一阵,这才起身回御书房。
    王淑妃督促着陈湘如吃了药,吩咐宫人服侍她先睡下。
    *
    某日夜里。京城吉祥客栈里的一个婆子和两个小厮、一个丫头暴毙。大理寺得到禀报前来查案,最后只定了个“暴毙而亡”。不了了之。
    如若戚牙婆不是抱着希望要寻回陈湘如,就不会平白招来这场杀身大祸,她死不说还连累了三个买来的干儿女,年纪轻轻也一并丢了性命。
    陈湘如吃了太医们开的药后。咳疾已愈,闲下来的时候便襄助王淑妃打理六宫事务。
    虽说她是公主,因着她病了。王淑妃便藉着“我就这一个女儿,打小失散。想留在身边照顾几日。”暂时没给陈湘如挑宫另居。
    最喜欢的便是听服侍她的宫娥说些京城的趣闻轶事,自打上次见到程元瑞,便有些日子见不着人,倒是听说他在筹备给燕国慕容景登基的贺礼,人与人之间有个礼尚往来,这国与国之间也是有的。
    听宫娥说过京城吉祥客栈命案的事,陈湘如心头一沉,知道她被算计转卖的就只几个人,神思一凛,道:“是一婆子和两个少年、又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
    宫娥连连道:“公主怎猜出来的?”能被拨来服侍陈湘如,宫娥们是欢喜的,一来陈湘如在民间长大,性子温和,二来陈湘如是宫里最得宠的公主。上至太上皇、孟帝,下到宫人,但凡见过的,谁不喜欢陈湘如呢。“听说是暴毙而亡,大理寺卿怕是恶疾,令人埋到乱葬岗了。”
    陈湘如心里想着:她与程元瑞提过自己被贱卖的事,也提了戚牙婆,难不成是程元瑞做的?瞧戚牙婆与红豆等人,身强力壮,也不像是会突发急症的,就算患病也没道理一起暴毙。
    程元瑞这么做就是不想让人知道陈湘如过往的事,对于一个堂堂公主来说,和寻常女子一般几番辗转、流离,于皇家到底有失体面。
    那贱卖了陈湘如,又见过陈湘如的戚牙婆就必须死。
    这日,陈湘如从司珍房回怡春宫,就听到一个女子的厉喝声。
    “臭丫头,你找死啊!这么宽的路,你旁处不走,偏往我身上撞。”说话的是着大红猩猩色绣牡丹花宫袍的程醉蝶,此刻正满是厌恶地瞪着六公主,双眸似要喷出火来一般。
    六公主怯怯地垂首,低声道:“三皇姐,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想你从假山后面出来……”
    “我瞧你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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