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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绝色宠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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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以后小蒂还怎么见人啊?
箫玉宇忙起身道歉:“忆她只是贪玩,并无恶意,望邪王息怒!”这次这丫头真玩出火来了,怎么可以如此毁邪王的名誉呢?
“哈哈哈……魔鬼公主,不愧是魔鬼公主!”北宫冰蒂心情极好的笑道:“六皇子似乎很了解她的喜怒?”在那个女人灿烂一笑之时,他便见对方皱起了眉,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箫玉宇见对方并未生气,便坐下来,说道:“她心情越不好,越生气时,笑得便会越灿烂。”
“这小忆果然非一般人,喜怒也是这般的奇特。”夏侯影笑道。
“原来如此!”北宫冰蒂点了点头,起身抱拳:“以后本王,可要多向宇兄请教了!”说完,便开门离开。
箫玉宇看着离开人的背影,皱着眉头:“他们真的很像……”一样的性格古怪,一样的不在乎世俗的眼光。
“确实!小忆和小蒂的脾性,真的很像!”夏侯影看着楼下的黑衣男子。所以,他该死心了!明知是无果,曾经却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而现今——夏侯影,就这样吧!将这段情彻底、永远的埋在心里吧!他转身离开了房间,不再回头。就如同心中的那段情,忘记它,永远不再期盼。
箫玉宇见那抹清雅的背影,他似乎看到了那个男子脸上有泪痕,他哭了?为什么?难道……难道清君子也喜欢忆?
黄妙妙看了看上挂的花牌,笑了笑,走了进去。她刚进了绝世楼,便看到满楼的人都看着她……
“倾城姐,你终于来了!”楚子阳最先出声道。
粉衣松了口气:“总算来了!要不然明晚的事情,可就没办法进行了。”她虽能一路冒充倾城,可一旦登台,她必会露陷。
黄妙妙突然瞥见两个人:“你们俩怎么会在这里?”
“云蒂城本就是我的家,我回来不是很正常吗?”北宫寒月笑说道。
“那你呢?”黄妙妙又问向另一个人。
“怕你出事,来看看你!”郑泓深情地望着她,说道。
“见也见了,都回去吧!我要休息了。”黄妙妙说道。她心烦着呢!对于郑泓的深情,她愧疚、她无法回报对方。对于小月月……她知道自己喜欢他,可同样,她不能喜欢他。不说他身为帝王,不能娶一个她这样的女子,就算能娶——她也做不到与三千个女人分享一个人。更何况,既然已找到了她要的人,说不定,她很快就可以找回家的方法,所以——上天真会捉弄人!让她来到了这里。动了情、倾了心,可最终……却注定不能爱、不能留!
北宫寒月看着神情古怪的人,轻唤了声:“倾城……”
黄妙妙看向她说道:“你妹妹回来了!在路上,我和酒公子救下的她,现在她应该已经回去了。”
“怜月回来了?”北宫寒月惊喜的笑了笑,随后收住笑容,问道:“你说你救了她,是什么意思?她有遇到什么危险吗?”
“她的人马全被强盗杀了,只救下了她一个。”黄妙妙似是很疲惫的说着:“强盗全死了,逃走了一个,估计也活不成了!”
郑泓看着她,皱眉道:“是天音阁主下的杀手?”
“如果我说不是她呢?”黄妙妙笑看着面前二人的脸色,冷冷道:“他们全都是因我而死,一个也没逃掉。”
郑泓看着眼神冰冷的人,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双灿烂如阳光,热情如火的眸子,变得如此无情冷漠了?从未想过,那双纤细柔弱的手……竟会染上鲜血、取人性命。
北宫寒月上前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她不该是这样的,她的手不该被那些血所污的。
黄妙妙推开了他,退后看着他:“留在这里,我早晚会变得不像我的,所以——我该回家了!”
看到转身的人,他二人同时喊了声
“倾城……”
“玉儿……”
黄妙妙顿了下脚步,说道:“我叫黄妙妙!黄者——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妙者——白云自高妙,裴回空山曲。”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的离去。她更想化作黄鹤,一去不复还。
郑泓望着那疲惫且哀伤的背影:“终是留不住!”一滴泪自他眼眶中溢出、滑落。
“少爷……”浣儿含泪望着他,为什么……为什么想留下一个人是那么的难呢?她留不住少爷,少爷留不住那个女子。
郑泓失魂落魄的回身,望着那个如雕琢般的男子,唇边勾出一抹苦笑:“我输了!若可以,就尽你所能留下她吧!”那样,至少他还可以在暗处看着那个女子,看着她安好无忧,看着她幸福……
——长久处于黑暗,忽见阳光是会不适应的,挡一下,适应了,就会觉得阳光很美好的哦!
——阳光很温暖,像生命一样灿烂。
——唉……还以为有什么好看的呢!原来是招蜂引蝶啊!
——波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古宫闲地少,水巷小桥多。
——阿郑,我给你唱支歌听,好不好?你好像还没听过我唱歌呢!
往事历历在目,可人事却已非昨!玉儿,若我们能回到从前,该有多好啊!
也许,在与你相遇、相识、相伴时死去——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郑泓回首看着那花牌——绝世!你终会绝世离尘而去吗?
浣儿望着他的背影,轻唤了声:“少爷……”
郑泓收回视线,看着流泪的人,嘴边抹出一丝淡笑:“我们回兴城吧!”他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重千金的离开了这个他深爱的女子。玉儿,我累了!好累!就这样结束吧!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带笑的唇边溢出一缕殷红的血,滴在了暗色的衣襟处,隐没!
皇宫
慈安殿
北宫寒月直接闯了进去,打断了母女二人的对话,他上前抓住怜月的手腕:“早不让你出宫住,你偏执意任性的跑到山上去住,这次竟差点害了自己,更是害了他人。”
“皇兄,你弄疼我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怜月掰着手腕上如钢箍的手,说道。
慈安太后见这个平日好脾气,像个孩子嘻笑,甚至有时会对她撒娇的儿子,突然面色寒冷,眼神暴戾的看着怜月,她着实吓了一跳。她平复了下心绪,说道:“有什么话好好说,先把怜月放开!怎么?连母后的话也不听了?”
北宫寒月放开了怜月,侧身负手,面色寒冷:“问问她自己,她是怎么回来的。”
慈安太后看着盛怒的人,他虽是她的儿子,可同样,他更是一国之君。她转身看向对面的人,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母后,别问了!都过去了,反正我也没事的安全回来了。”怜月不想提起那段让她蒙羞的事情。到底是谁告诉皇兄她遇到强盗的事的呢?是那个白衣男子?不会是他。此人沉默寡言,不像是多言之人。那就是那个红衣男子,此人呱噪,一路上不断地跟那白衣人说话,几乎一路上,就属他话最多。奇怪的却是,那白衣人脾气也太好了,虽不多言,可红衣人跟他说话,他皆是每句必应、必答。
北宫寒月怒视着她:“你是没事,那别人呢?”
“他们又不是我杀的,我也不想他们死,可是……谁让那帮奴才那么没用的,自己死了也就算了,竟还差点害了……”怜月的眼中闪出一抹恨意,该死的!就算你是铁扇公子,神曲宫的宫主,也不可以如此乱说话,毁我清誉。
北宫寒月狠狠地甩了她一个巴掌:“混账!小小年纪便没有一丝怜悯之心,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妹妹?”
怜月捂着被打的脸,吼道:“没怜悯之心的是那个铁扇公子——”
北宫寒月怒蹬着她,冷冷道:“你说什么?你再敢说一句。”
“我说,论起狠毒,我比不上那个铁扇公子。”怜月嘴角流血的说道:“我最多没有怜悯之心,可他却是个杀人如麻的恶魔——”
“住口!不许这样说她,不许。”北宫寒月紧握拳,暴怒地看着她。
怜月看着她那个平日一向温柔和善的哥哥,现在却如此暴怒地看着她。心里虽有些害怕,可嘴上还是不饶人:“那十数名强盗全是他杀的,一眨眼的功夫,满地的尸体,一个活口也没留。”
“不!是你害了她,你害了她……”北宫寒月看着她,说道:“你知不知道,她从未杀过人,甚至……她从未伤过人。可因为救你,使她双手染满血腥,你知道她现在有多痛苦吗?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仰天长笑,笑的泪都流满了如玉般的脸庞。
看着如此痛苦的儿子,慈安太后怔坐在那里。为什么?为什么寒月会如此痛苦?难道……难道他喜欢那个铁扇公子?他在心疼那个男子?不……不……不能让这一切发生,绝对不可以。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北宫寒月望着她,一字一句道:“北宫怜月,你真是丑恶不堪。”
怜月望着离去的人的背影。她唯一的哥哥居然在厌恶她?呵呵……铁扇公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不止毁我清誉,更夺走了我的哥哥。
城西搭起了一个花台,台边放着桃花树。彩灯高挂,亮如白昼。
两顶轿子腾空而来,一顶纯白的纱轿,一顶火红的纱轿。两顶纱轿,皆是四个女子抬着飞来。两顶空中的轿中飞出两名女子,众人只见一红一白二影自上方掠过,飞向花台。
一身红色金缕衣、面蒙红纱、眉间一朵妖艳的红莲额妆的黄妙妙旋身落在在琴案处,随后跪坐在琴案后的蒲团上,轻抚琴,弹奏出一曲青衫隐。
一身白色羽衣的箫忆竹,旋身落在台上,白纱遮面,眉间画红梅,她伴着音乐起舞清歌。
低头语寒泪染青衣
风景依琵琶仍叹息
往日旧迹相似惊黄鹂
一帘幽梦恍惚涧溪
恋誓言追忆君踪迹
笑春风冷落桃花凝
黄花随风逝去泪湿泥
坠入前尘不忍今昔
叹浮生若梦疑不离不弃
桃花纷飞,白衣如雪,轻舞凌风,一群彩衣女子出现,受托金盘。箫忆竹身轻如燕,在众女交错游走的掌中起舞。
……
一曲终,一舞罢!箫忆竹旋身落坐在一个箜篌处的方凳上,轻拨弦,一曲清音出。
黄妙妙起身,走到台中间,伴着纷飞的桃花,深情地演唱一曲——写在最初的流年。
炊烟袅袅又见雾里朦胧的故乡
小桥流水安静倾诉着地老天荒
斯人纤手撷花只为红颜笑
誓守今生携手倚闲阳
花开年少梦里不见不散的轻狂
西湖泛舟也曾经叹过世事无常
几度何时月下你素点清妆
……
箫忆竹与黄妙妙携手离去,留下一句轻吟:“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
众人中有人一叹:“最是人间留不住!”
“听闻这是她们最后一次歌舞,从今后,在看不到雪舞倾城了!”
“雪舞霓裳清影乱,绝唱倾城终成叹!”
第十七章﹕离开之情深缘浅终成殇2
护城河中一画舫上,褪去盛装,换上便服的二人,望月对饮。
“箫箫,你说,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呢?”黄妙妙盘膝而坐,望着天上的繁星,有些迷茫:“不做倾城了,我还能干什么呢?”
“不知道!”箫忆竹对此也很迷茫:“我也不知道,不再做雪舞后——我是该回到原点当梦灵公主呢?还是该执着的去寻那个谜?”
“谜?什么谜?”黄妙妙看向她,问道。
箫忆竹看向她,笑了笑:“你不觉得这个始将军很怪吗?”
“怪?”黄妙妙笑了笑,喝了口酒:“嗯!确实怪,可又说不出哪里怪?”
箫忆竹从衣领中,拿出那个水晶星:“你看看这个……”
黄妙妙看了看那个水晶星,惊问道:“你怎么也有这个水晶星啊?”
“也有?”箫忆竹对于她这句,疑惑不解的皱起眉头。
黄妙妙放下酒壶,从衣领中也掏出一个一摸一样的水晶星:“这个是我从小带到大的,我爷爷说,这是他一朋友送给他的,最后他那个朋友,却成了我半个师父。”
箫忆竹看着那个水晶星坠,突然感觉好眼熟,她突然想起:“你是那个小女孩,那个送我巧克力的小女孩?”
“我送你巧克力?”黄妙妙指了指自己,问道:“我什么时候送你巧克力了?”
“十三年前,不对,加上我们来到了这里的一年,应该是十四年前。”箫忆竹想了想,说道。
“十四年前?”黄妙妙想了想,随即摇了摇头:“那时太小了,不记得了!”
“在一家超市里,你妈妈和我妈妈说话,你把我拉到一边,送了我块巧克力……”箫忆竹回忆着说道:“我记得,你当时你告诉我,你叫……你叫——黄妙妙。”
“啧!你真知道我的名字啊?”黄妙妙咂了咂嘴:“那看来你是真见过我了,你在现代的名字叫什么?”她喝了口酒问道。
箫忆竹淡淡道:“黎小忆!”
“噗……”黄妙妙咳嗽着,问道:“你说你叫什么?”
箫忆竹拿出一块手帕递给她,说道:“没魂穿之前,我叫黎小忆。”
黄妙妙接过手帕擦了擦嘴,震惊地看着她,不确定的问道:“你不会是那个乐界奇女子——天音黎小忆吧?”
“是!”箫忆竹点了下头。
黄妙妙嘴抽搐的笑着:“我好像快中风了!”苍天啊!曾经遥望不可及的天音黎小忆——现在却坐在她对面,与她对饮?而且,还和自己一样,都是穿越来古代的现代人?究竟是戏剧化呢?还是上天玩她啊?
箫忆竹看着真有点像中风的人,问道:“你没事吧?”
“有点激动过度了,没啥大事儿!”黄妙妙摆了摆手,拿起酒壶为她斟了杯:“来,让我们为这场相隔十四年、跨越千年的相逢,干了!”
“好,今天我就陪你疯狂一回。”箫忆竹接过酒杯,与她碰了碰。
黄妙妙喝着酒,笑说着:“你应该这样说——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箫忆竹笑说道:“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当他们乘小舟来到这画舫里,自船尾穿过画舫屋,来到船头处,便听到了二人的这番对话——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黄妙妙喝着酒,突发奇想道:“不如我来吟唱,你来舞如何?”
“如你所愿!”箫忆竹起身在上面起舞。
黄妙妙敲着杯子,轻吟着:“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箫忆竹舞着,接道。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黄妙妙浅饮清酒,慢吟唱。
箫忆竹折腰,纤指提起那酒壶,醉吟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二人轻笑同吟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箫玉宇低吟着这两句,唇边苦笑。他又在瞎想什么?不是说好要忘记的吗?
北宫冰蒂看着那畅饮,欢快跳舞的白衣女子。竟不知,她也有如此欢乐疯狂的时候。她不止可成冰,同样也可以化为烈火。
黄妙妙起身走到她身边,笑呵呵的说道:“我也会跳舞的,来,我给你跳段贵妃醉酒……”她脸醉微红,纤指兰花,身姿风流,舞姿妖娆,醉意朦胧的她,眼神妩媚中带着醉人的迷离。
箫忆竹和她一起跳起来,似乎要跳到地老天荒,永不休止。
二人不停地旋转,最后摔倒在船板上,倚栏喝着酒。
“告诉我,你要找什么谜?咱们一起找,省的这无聊的生活,让我乏味到烦恼不断……”黄妙妙眯着眼,笑着,说着。
箫忆竹看向她,说道:“那就一起找吧!我也不知道我在找什么,不过我知道,当谜底揭开的时候,也许你就可以回家了!”
“回家?”黄妙妙迷茫的眨了眨眼,随即笑了笑:“回家好!回家后,我就可以忘掉这里的一切了!不再会因为还不了阿郑的情而愧疚,也不会再因为和小月月无果的情而受折磨了……”
北宫寒月听到她的话,全身一震。她喜欢他?她对他有情?原来,他早已得到了那个如火般热情的女子的心了……
“谁是小月月?”箫忆竹对于这个人,一直不是很清楚。
黄妙妙笑了笑:“他啊?可厉害了!他是月国的皇帝——北宫寒月。”
“是他?”箫忆竹笑了笑:“确实是段无果的情!”
黄妙妙将头靠在她肩上:“箫箫,我好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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