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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盆洗手作羹汤-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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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会看上一个邋里邋遢的乞丐啊!”殷佑微气结。
  “行行行。”殷俊也不想和小妹吵架,“那我问你,你喜欢他,那他喜欢你吗?”
  殷佑微咬了咬嘴唇,将头别到一边。
  殷俊来找殷佑微前就已经把昌平好好盘问了一遍,昌平招架不住才坦诚说是小姐不让他说的,还说沈少侠亲口告诉过他,对小姐没那个意思。
  殷俊便稍稍宽慰了一些。
  ……虽然世上竟有人敢看不上他妹妹这点让殷俊略感郁闷。
  殷俊道:“你看,他不喜欢你,你何必呢。”
  “我……他……他只是……”殷佑微说不下去了。
  殷俊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三妹,跟我回去吧,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殷佑微道:“我……我不甘心……”
  殷俊知道小妹的脾性,再逼下去只怕会适得其反,只好退让道:“那二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沈少侠对你有意思,我们再谈好不好?若是他真的对你……你就乖乖跟着二哥回去吃香喝辣,不要再在这里徒废心神。”
  殷佑微知道就算沈樊成真的接受了自己,二哥一定不会轻易放手,但他同意谈谈,就总归有转寰的余地。
  她……她决定再试一次。
  殷俊还有事要回江州,就留了昌平在殷佑微身边。
  他再三跟昌平确认:“沈少侠那边真的没问题吧?”
  昌平说:“他想都没想,就说自己不喜欢啊!”
  殷俊便放心地离去了。
  他也想过了,自己这个妹妹年纪还小,难免会对异性产生好感,有些不现实的想法,只要让她自己死了心,这株幼苗就会自然而然地枯死,成不了什么气候,届时她还是可以顺顺当当地过她的富贵小日子的。
  他所料不错,殷佑微最终还是回到了江州。
  殷俊观察了殷佑微几天。没有沈樊成的日子里,她该吃吃该喝喝,没什么异常。他再三叮嘱了院子里的婢女,自己不在的时候一旦发现小姐有什么不开心的,一定要想办法哄她开心。
  殷佑微和殷俊的关系也并没有疏远。
  …
  暑热慢慢退去,气温也在逐渐下降,眼看着立秋将近,殷俊忍不住把殷佑微叫过来:“孟家出事之后我就寄了家书回去,可至今都没有收到回复。”
  殷佑微吃了一惊:“我前几日还在奇怪为什么都没听你提起过家书的事,以为是你看完了没和我说,我自己个儿后来也忘了问。原来竟是没有收到吗?”
  “话说回来,你到江州后我给爹娘也写了封信报平安,他们也没有回复。”殷俊道,“我当他们看完便罢,也就没放在心上。”
  殷佑微不安道:“怎……怎会如此啊?”
  若是平安信,不回复倒没什么,可有婚姻之定的孟家出了这样大的事情,爹娘不可能不回复的。
  殷俊安慰她道:“也许是驿站或驿使出了问题,丢了信什么的。我这两日正好有一批货要送到京城去,我让人再帮忙捎一封便是。”
  殷佑微拧着眉头,点了点头。
  货队走了。
  货队回来了。
  带来的消息是,京城的殷府已经空了,殷家名下的产业,统统已经变卖了出去,卖的都是与殷家交情不深的商户。到处打听,都打听不到殷老爷、殷夫人和殷大少爷去了哪里,也无人知道殷家究竟发生了什么。
  殷俊和殷佑微俱是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
  这其中可疑之处太多,两人根本不相信会有这种事发生。
  殷家明明还在上升期,从未显露出半点颓势,为何会突然变卖家业?
  何况殷家的产业那么大那么杂,距离殷佑微离家也不过断断几月,怎么可能就那么快地把所有生意都交接掉?
  而且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又怎会没有任何家信通知?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可是货队的人坚持:“殷府已经没人住了,我们还打听到了从前的下人住的地方,过去一问,都只说是殷老爷给他们结了工钱,就把人遣走了,问此前有什么异常,都说没有——毫无预兆的就散了。问他们殷老爷等人去了哪里,他们都说不知道。”
  殷佑微跌坐进椅子里,喃喃道:“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殷俊:“我再问你们一遍,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货队的人说:“千真万确啊殷公子!不信的话,您自己去京城一趟不就清楚了吗!我们想看看那些产业变卖的证明,人家还说我们又不是殷二公子,凭什么给看呢。”
  “难道是遭遇了什么大变故吗?”殷佑微害怕道。
  “我看不像,殷家在京城也是有名气的,若是出了事,肯定会有消息流传的。”货队的人摇头,“可打听来打听去,殷老爷他们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谁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殷俊背着手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然后冲到殷佑微面前:“不行,三妹,我们一定得去京城看看。”
  殷佑微正要说话,昌平就跑了进来:“少爷!小姐!沈少侠又来了!”
  沈樊成?!
  自从清白堂一别之后,殷佑微便再也没见过沈樊成。她偷偷让人打听过,只知道清白堂关门,燕临泽跟着陆挽双走了,沈樊成则不知去向。
  她以为两人的缘分真的就是到此为止了。
  然而……眼下他来做什么?
  “小的也奇怪,便多嘴问了一句。”昌平说着,把手里的纸递过去,“他便给了小的这么一张纸,说是有个陌生人塞给他的。”
  殷佑微匆匆展开,只见上面用官体字端正写道:
  殷家有难,望少侠护周全。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下台阶的时候摔了一跤,两条腿,一边的膝盖流血,一边的脚崴了……
  可以说是十分凄凉了_(:з」∠)_都不知道该以什么姿势走路……
  我劝大家要好好休息,不然容易精神恍惚导致悲剧……
  …
  感谢营养液:网瘾少年叶不修、春风十里不如你、藕不断


☆、发糖

  沈樊成走进殷府; 还没来得及生出什么感慨,就被殷俊和殷佑微的脸色惊住。
  屋内只有殷家兄妹和沈樊成三人,殷俊抖着那张纸,急切道:“这是何人给你的信?”
  “昌平没和你们说么?前些日子我离开清白堂,本都离江州好几十里了,忽然有一个乞儿往我手里塞了这么一张纸; 那个乞儿我也不认得; 问他纸哪来的; 他说是另一个人给的; 问那个人是谁长什么样去了哪里,他都答不出来,再追查下去也追查不出什么。”沈樊成道; “我觉得有诈,又怕是真的; 就只好再赶回江州来。怎么……你们家真出事了?”
  殷俊脸色阴郁; 捏着纸不说话。
  沈樊成心下一沉; 问:“你们能从笔迹看出来什么吗?”
  殷佑微摇了摇头:“这是官体字; 也不知是谁写的。”
  沈樊成:“那……究竟发生了何事?”
  殷俊重重叹了口气。
  京城的事本已是一团乱麻,叫人毫无头绪,现在又半路蹦出个无名信把沈樊成拉了进来; 也不知是什么情况。
  是陷阱阴谋?
  还是好意相助?
  ……
  殷俊觉得肩膀上的担子一下子变得分外沉重。
  无论如何,亲人下落不明,家业悉数变卖,这一趟京城之行; 是非去不可的。
  而这封神秘的信究竟是何人所写,也一定要查出来。
  …
  沈樊成听罢始末,一时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同情?愤慨?怜悯?
  ……好像都不太对劲。
  他去看殷佑微。
  殷佑微坐在椅子里,头低着,身子缩成小小一团,双手紧紧地交叉在一起。
  沈樊成觉得她有些可怜。他上前一步想宽慰几句,余光瞟到殷俊,又顿住了脚。他没再接近,就站在那里,悄悄地打量着她。
  多日不见,她的下巴看起来似乎尖了一点点。
  就那么一点点,像殷俊这种和她日日相对的人,未必发现得了。
  沈樊成觉得心中有愧。不……除了愧,仿佛还有些别的什么。
  那时候,殷佑微回江州找殷俊去了,燕临泽也带着燕雁的遗物,和陆挽双回芦方去了。
  便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这种情况他经历得多了,一个人也能寻到很多乐趣。可他一路向南走,不过才两日,便觉得有几分无聊。
  他发现,他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想起殷佑微。
  比如他路过一家街边的首饰摊,无意中多看了两眼,摊主便会热情道:“公子公子,买点首饰送姑娘呗?”他心下失笑,想他有什么姑娘可送的,就算送,人家锦衣玉食地长大,会看得上这种街边货?
  这种念头一出,他自己倒是微微一愣。
  又比如他在小酒馆自斟自饮时,恰巧遇上一对仇人见面互捅,这种私人恩怨与他无关,他面不改色地起身离开,但看到飞溅的鲜血时,心头却不由一颤——幸好她不在,看不到这等场面。
  他走出酒馆的门,眯了眯眼:他一定是为她操心得太多了,直到现在,还在情不自禁地替她考虑。
  而她之前给他买的一套新衣服,他虽没有再穿过,却也一直带在身上。
  他从未和哪个女子一起待过这么长时间,还是个从前的他避之不及的娇生惯养大小姐。
  可偏偏,她就是喜欢他。
  他没钱,她有钱;他没文化,她有文化;他武功高强,她手无缚鸡之力;他父母双亡,她全家和谐。
  ——怎么看都不配。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儿,却让他忘不掉。
  她一定是回去躲在闺房里哭了,他心想,也不知道殷家有没有新请厨子,做的菜合不合她的胃口。
  他心里隐隐觉得后悔。
  而究竟在后悔些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
  现在她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他心疼唏嘘之余,内心竟生出几分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欣然。
  …
  殷俊把货队的人叫了回来,给了一笔钱,嘱咐他万万不能向旁人透露京城殷家的变故。
  又挨个把手下商铺的掌柜敲打了一遍,说自己要出门谈个大生意,让他们在江州安分办事。
  最后,殷俊把昌平留在了江州殷宅。
  昌平急道:“我要跟着少爷回京城!”
  “你好好待在这里,我们这趟必然要出去很久,宅子里的事务不能没人管。还有那些商铺,你跟着我跑过许多回,基本的东西你也懂,你是我身边的人,那些掌柜都认得你,你时不时去转几圈,他们也不敢做什么动作。”殷俊拍了拍他的肩膀,“昌平,相信自己,好好干,你是我在这里最信任的人。回来我给你娶媳妇。”
  昌平一边委屈于少爷不带自己,一边又欣慰于少爷的信任,最后只好点头:“那少爷,你有什么消息可一定要寄信回来啊。”
  “当然。”
  昌平吸了吸鼻子:“……老爷,夫人,还有大少爷,他们一定都好好的呢。少爷不要太担心了。”
  殷俊垂眸:“……当然。” 
  手却紧紧攥起。
  两日后,殷俊、殷佑微、沈樊成三人往京城而去。轻车简装,没带任何仆从。
  殷俊本想找个车夫的,但沈樊成却主动要求驾车,因为他觉得倘若自己和殷家兄妹坐同一车厢,三个人都会很尴尬。
  那是他们的家事,他虽莫名被牵扯了进来,但有些事情还是只能兄妹二人私下说。
  殷俊本是拒绝的,可沈樊成十分坚持,他又说服不过,只好作罢。
  殷佑微一直闷闷地缩在车厢里,殷俊想和她说说话,又觉得自己心里也烦躁郁闷,恐怕也劝不出什么来,只得象征性地摸了摸她的头,靠到了车厢的另一边发呆。
  沈樊成坐在外头驾车,听不见里面有说话声,便猜到兄妹俩都是心事沉重,无话可说。他想了想,扬声问道:“殷公子,前面再走几里有个小镇,要去歇歇吗?”
  车厢里响起低低的絮语,也许是殷俊在和殷佑微商量。
  随后,殷俊掀起帘子:“去吧。”
  一味赶路,恐怕身子要吃不消。
  三人在镇上略作歇息,在一家小面馆里坐下来吃午饭。
  沈樊成嘱咐店家:“给他们两个的面,少油少盐!给我的面,放辣!”
  殷俊倒是笑了一笑:“沈兄倒是很细心。”
  “你们吃得大多是精细米面,胃被养得刁了,突然吃得重油重盐,怕是会不舒服。”沈樊成从桌上筷筒里抽出三双筷子在热水里涮了涮,放到各人面前,“我么,吃得辣一点,比较提神。”
  殷俊道:“真是辛苦沈兄了。”
  “不辛苦不辛苦,本来就是我自己要去的。”沈樊成摆摆手,“这路途遥远,难保车夫心怀不轨,还是我比较靠谱。”
  殷佑微似是想起了什么,抬头看了沈樊成一眼。
  三碗面很快端了上来。
  那面的味道虽然不能和酒楼里精心熬煮的相比,却也算是别有风味。
  殷俊不声不响地吃着,殷佑微则咬断一筷长长的面条,看了看沈樊成。
  有风吹来,将辣油的气味送到她鼻尖。那飘着辣子的面汤,她是尝也不敢尝的,但他却吃得有滋有味。
  其实无论他吃什么,好像都很能勾起别人的食欲。
  沈樊成吃得额头冒汗,他搁下筷子,以手扇风,抬头看了看棚子外的天色:“天很闷啊。”
  灰白色的云朵覆满了整片天空,阴阴沉沉,不见阳光。
  殷俊探了探头,道:“怕是要下雨。”
  正说着,轰隆一声,便是一道雷声滚落,地上很快出现了斑斑点点的湿痕,那雨珠越落越大,顺着风刮进棚子里,沾到衣服上。
  三人把桌子往里头挪了挪,这才不再遭雨。
  噼噼啪啪,哗哗啦啦,雨帘紧密交织,连成一片,天上地下都满是水汽,将近地面的雨线被风一吹便如同波浪一般层层推开,沿着石缝流到路边的沟槽里面。
  殷佑微不由叹气:“这么大的雨,什么时候才停。”
  沈樊成接话:“这个节令的雨应该不会下很久,来得快去得也快。”
  殷俊道:“那我们便多等一等吧。”他招来店家,将面钱付了,三个人就围着一桌粗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隔壁桌也坐了四个赶路人,其中一个正兴致高昂地讲着什么,另外三个都竖着耳朵,听得分外认真。
  讲话的那个人声音很大,说到激动处拍桌,甚至差点砸翻了茶碗。殷俊等人不由把目光投了过去。
  那人口沫横飞:“……今年的品鉴大会虽然精彩,但要我说,还是比不上四年前的那一次。”
  一人插嘴:“哦?四年前的品鉴大会发生了什么吗,我都不记得。”
  旁边有人笑话:“你记得才有鬼,四年前你毛都没长齐呢。”
  主讲的那人继续道:“四年前的品鉴大会,珍宝虽多,但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有人窃宝啊!”
  “窃宝有什么稀奇的?哪年的品鉴大会没人窃宝?”
  “这你就不懂了,四年前窃宝的那人,不仅成功窃宝,窃完宝还原封不动又还了回去。”
  “啊?这是为何啊?这人有毛病?”
  主讲人喝了口茶,高深一笑:“不是有毛病,是手段高超。果不其然,他这一窃宝,便一举成名。”
  殷俊疑惑道:“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这个什么品鉴会?若有什么珍宝,消息在商户圈内定然传得飞快啊。”
  殷佑微:“……”
  沈樊成:“……”
  隔壁桌的人还在滔滔不绝:“你可知这人是谁?”
  “不知。”
  “那我便告诉你,你初入江湖,这些事情总是要知道的。这个人便是有名的祸……”
  “殷公子!”沈樊成忽然气沉丹田,一声大喝。
  殷俊被他喊得一抖,手里的茶杯险些泼翻:“怎怎怎么了?”
  “方才的面吃得可还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殷俊被这突如其来的关心惊了一惊,下意识道:“挺好,没有不舒服。”
  “那便好。”沈樊成微笑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脑子一热突然就喊住殷俊,生怕他听到什么沈祸水的传言。
  也许是……怕留下什么糟糕的印象吧。
  被沈樊成这么一打岔,殷俊便没再注意隔壁桌的对话。他看了一眼那泼天的雨,起身道:“唔,也许是方才茶水喝多了,我先去更个衣。”
  他问了店家茅房何在,便暂时离开了。
  桌上就剩下沈樊成和殷佑微二人。
  殷佑微没有看他,轻轻摇着手里的茶碗,看那水面一荡一荡,仿佛是什么很好看的物事一般。
  沈樊成终于忍不住道:“那个……”
  他觉得自己仿佛应该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似乎总是无法准确击中大小姐的点。
  殷佑微没有理会他,放下茶碗,将胳膊伸在桌面上,把头埋了进去。
  沈樊成慌了。
  她她她该不是哭了吧!
  他又做错了什么惹她生气了吗?
  还是说她想起了自己的家事,悲从中来呢?
  殷俊又不在,沈樊成无人求助,只好在身上摸索几番,掏出了个什么东西握在手里,戳了戳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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