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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盆洗手作羹汤-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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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嗯了一声:“他生命已无危险,只要多加调养即可。你们也提心吊胆了一晚上,现在去睡吧。”
  昌平打开屋门; 门口坐着的殷佑微立刻弹了起来:“他怎么样了?”
  陆挽双要给沈樊成针灸; 她是大夫; 看人如同看肉; 其他几个又都是男人,只有殷佑微需要避一避。
  针灸的时间并没有很长,可她看不见他; 不由更加胆战心惊,时不时趴门上去听; 可静悄悄的什么也听不到。
  昌平道:“陆大夫说了; 沈少侠现在没有危险了; 只要多加调养。”
  殷佑微晃了晃; 正要说什么,被殷俊扶住身子:“你快去睡觉吧。”
  殷佑微推开殷俊的手:“我……我进去看看他。”
  昌平拦住她,干干地笑了笑:“小姐现在还不适合进去; 沈少侠背上还插着针呢。”
  “哦……”她有些恍惚地应了一声,垂下了头。
  殷俊说:“还好这次驾来的马车比较宽敞,三妹你先上去歇一歇吧。一觉起来,什么都好了。”
  殷佑微一步三回头地被昌平送上了马车。
  …
  燕临泽还留在屋子里; 看着陆挽双扫尾。
  他真的是怕沈樊成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亲眼看着姐姐在面前死去,无力回天,若再要看一遍沈大哥经历相同的事情,他只怕会当场崩溃。
  还好……撑过来了。沾血的帕子,倒出去的药渣,还有每个人眼下淡淡的黑影,无不说明着刚才的惊险。
  殷家兄妹给他带来了一位贵客。
  他忍不住攥紧了手指。
  如果……如果当时给姐姐救治的是药王谷的人,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陆挽双察觉到他气息的不稳,回头问道:“你在想什么?”
  燕临泽哽了哽,低声道:“我在想,若是当天来的是陆大夫……”
  陆挽双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眉尖蹙了蹙,却又松动下去,柔声道:“世事难料。你请的大夫也已经是这镇子上最好的大夫了,他也一定已经尽力了,不是吗?何况每个医者擅长的领域都不尽相同,沈少侠这次是恰好碰到了庄槿,我又恰好懂如何对付庄槿,这不能不说是巧遇。我不清楚你姐姐当时的情况究竟如何,就算我在,也并不一定能比那位老大夫做得更好。药王谷出来的是医者,不是神仙。”
  燕临泽无言。
  陆挽双继续去收针。
  门忽然被砰地推开,昌平急急叫唤道:“燕、燕小郎君,有有有人找你!”
  燕临泽望了望门外的半明半昧的天色,皱眉:“谁会在这个时候找我?”
  “一个女人,带了一个男人,说来给你姐姐偿命。”
  燕临泽眉眼一凛,霍然起身,几乎是夺门而出。
  陆挽双看着他冲出门去,淡淡地叹了一口气,继续她最后的工作。
  殷俊举了个灯烛,和那一男一女对视。
  那女的背着把大刀,一看就不好惹,反倒是她身边的男子,不住咳嗽,看上去非常瘦削柔弱。
  他正紧张间,就听到身后咚咚而来的脚步声。
  殷俊侧身一让,燕临泽便在那两人面前刹住了脚。
  他眼中有火。炽热的目光扫过二人,在苏柏身上顿住。
  “是你!!!”
  他怎么可能忘记他,那个风尘仆仆的赶路人,在重伤姐姐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燕临泽扬手一拳挥了过去。
  他虽然一身三流功夫,但终究是习过武的,这一拳用了全身的力气,立刻把弱不禁风的苏柏打倒在地上。
  苏柏唇角开裂,咳出两口血沫,扶着地正要起来,又被燕临泽揪住了领子,另一边脸又挨了一拳。
  苏柏仰头看着他。
  燕临泽像一头发疯的小狼,恶狠狠地将他扑在地上,锋利的爪子像是要撕开他的皮肉,挖出他的心来。
  刀烈春看不下去,用刀鞘把燕临泽往回一拨:“你要把他打死了!”
  燕临泽被迫后退一步,怒吼道:“他杀了我姐!”他眼圈红红,盯着刀烈春,“你是共犯!”
  苏柏抹了抹唇角的血:“与她无关,她只是个路人,是我求她带我来的。”
  燕临泽再次上前:“你还有脸回来!我姐与你何仇何怨,你竟下如此毒手!”
  殷俊眉头抽了抽,拉住燕临泽的胳膊:“把他带进去,带进去再说。”他使了使眼色。
  现在还是凌晨,动静闹得这么大,会惊动街坊。
  一个肯回来自首的凶手,必然是有话要说的。
  燕临泽被殷俊按着往屋里走,刀烈春把苏柏扶起来,让苏柏靠在她肩膀上一瘸一拐地跟了进去。
  屋门关上,清白堂的烛火被昌平点亮,白绸静静地挂着,燕雁的棺材寂静无声。
  燕临泽再次挥拳,却见苏柏一下子跪在他面前:“我知自己的罪过百死莫赎……但请你听我把话说完。”
  燕临泽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你还有何话要说!”
  “你姐姐,的确为我所杀。虽然说出来你未必相信,但那时候我旧疾发作,根本是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
  “这便是你的借口吗!”燕临泽冷笑一声。
  “我是一个药人。”苏柏说。
  燕临泽一愣。
  倒是殷俊脱口问道:“药人是什么?”
  “这位想必是被各种药剂反复试验长大,身上藏有很多毒的那种药人。”陆挽双从后门进来,将他打量一番,道,“原来庄槿真的炼了个药人。”
  苏柏不由抬眼多看了这位白衣女子一眼:“你知道我主人?”
  陆挽双淡淡道:“我是药王谷的人,硬要说起来,她还是大我好几届的师姐。”
  苏柏点头:“不错,我是她炼的药人。”
  燕临泽拍案道:“我管你是什么人!杀了我姐姐,我就一定要让你偿命!”
  陆挽双抬手在他面前拦了一下:“莫激动,事情还是要问清楚。”
  “我是庄槿炼的药人,最初几年,她确实在我身上试过很多种□□,后来她心软了,不愿意再那样对我,便寻了各种珍稀药草为我调理身子,只是很遗憾,总有一些毒素是去不掉的。”他闷声咳了咳,“那些毒素长年累月地积下来,也会变化,而她只能摸索着尝试解药,也许能治好我一些毛病,也许会让我生出其他一些毛病。我身体好了些,可是我又得了幻症。起初我只是会神志不清,出现幻觉——这是庄槿告诉我的——后来她给我喝了许多药,我的幻症就不怎么发作了。”
  陆挽双拉起他的手,按了按脉搏,又细细看了看他的气色,道:“她没有做到。”
  “是,她没有做到。”苏柏苦涩道,“我时常会做一些噩梦,噩梦里很血腥,但醒来却不太能记得,我没有太放在心上。直到今天,我才知道那些不是噩梦,是真的发生过的事情。”他低声喃喃,“我杀过很多人,你姐姐……是最后一个。”
  燕临泽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眼泪夺眶而出,他对着苏柏的胸口重重一踢,将他踢翻在地,大叫道:“你有幻症又如何!你就是杀了我姐姐!你是凶手!”
  他浑身都在颤抖。
  刀烈春默默把苏柏扶起来。
  苏柏喘了喘,道:“所以我今天来了,不为别的,杀人偿命,我只求一死。”
  燕临泽大喝一声,就要去掐他的喉咙。
  “且慢!”陆挽双再次拦住他。
  燕临泽的眼泪滴滴答答落到她的衣袖上,他愤怒道:“你又干什么!”
  陆挽双急促地问苏柏:“庄槿在哪里?她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药人偷偷跑出来?”
  燕临泽滞了滞。
  对,没有庄槿。
  难道苏柏只是个鱼饵?
  苏柏擦了擦唇角溢出的血迹,哑着嗓子道:“你们不要多想,我是自己偷偷跑出来的。没有任何阴谋。”
  陆挽双瞥了刀烈春一眼,又道:“你来求死,焉知庄槿不会为你报仇?”
  刀烈春终于开口:“庄槿不会来的。”
  苏柏不由朝刀烈春看了一眼。
  刀烈春没有回应他,只道:“庄槿被下了安神药,又远在别处,她只会以为药人失踪,怎么可能想得到是他来找你们。”
  庄槿?被下安神药?
  陆挽双觉得有点可笑。
  她说:“至今都不知道这位姑娘是谁?”
  刀烈春道:“你是庄槿的师妹?”
  陆挽双挑了挑眉:“从前是,不过不熟。”
  “借一步说话。”
  陆挽双跟着刀烈春走到角落里。
  刀烈春低声道:“你应该知道庄槿是个什么性格的人。”
  “略有了解。”
  “药人求我带他偷偷过来,他以为瞒过了庄槿,可是那不过是庄槿选择了放手。”
  庄槿根本就没有睡着。
  她亲手制成的安神药,自己怎么会发觉不了。
  而苏柏背对着她,又不懂武功,怎么能发现火光旁她的身子愈绷愈紧。
  她既然当时放了手,之后便不会再追。
  陆挽双心下了然,又同她低语几句,忽然问道:“沈樊成今日和庄槿交手了?”
  刀烈春一顿:“你如何知道?”
  “因为他被我救回来了。”陆挽双平静地回答。
  刀烈春的心里……松了口气。
  “是。他找庄槿去寻仇,被药人听见了,药人才明白了一切。”
  陆挽双点头:“最后一个问题。”
  刀烈春看着她。
  “这整件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
  刀烈春怔然片刻,垂下眼。
  她……是个什么角色呢?
  她什么角色也不是。
  陆挽双看她不回答,仿佛知道了她在想什么,看了她一眼,抬脚离开了。
  苏柏垂了头,道:“请杀了我吧。”
  燕临泽大叫一声,掐住了他的脖子,须臾又松开手,从厨房拿了把细长的刀来,暴吼道:“今日我便要在姐姐面前让你血债血偿!”
  他朝苏柏冲去,苏柏一动不动。
  刀尖刺破他胸前的衣裳,忽而停住。
  苏柏诧异抬头。
  就看见面前的少年眼圈红红,泪流不止:“我问你,我姐姐可有……说过什么话?”
  苏柏抿了抿唇,仔细地回忆了一下。
  他并不能记得很多。
  他只是好像忽然变得很狂躁,冲进狭窄的厨房。那轻微的切肉声在他耳中被无限放大,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夺过女子手里的菜刀,直直地捅了下去。
  世界变得很红……很红……
  那嘈杂的切肉声消失了,耳边一片寂静。
  那个女子倒了下去,像一片羽毛,没有声音。
  苏柏忽然不敢直视燕临泽,只能低声道:“她……没有说什么。”
  燕临泽握刀的手在发抖。
  “答应我,阿泽,做个好人,不要做坏人……”
  “以后你一个人也、也要勇敢,要坚强,要做个好人,不要因为仇恨……就去做坏事,走上歧途。”
  “阿泽,阿泽……”
  燕临泽痛苦地吼叫一声,尖刀深深地扎进了苏柏的胸腔。
  刀烈春沉默地看着。
  陆挽双也沉默地看着。
  昌平捂住了眼。
  殷俊不忍地挪开了视线。
  后门处,从马车上被惊醒的殷佑微静静地站在那里,咬住了下唇。
  这一刻,谁都是外人。
  温热的鲜血溅到燕临泽的下巴上,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额头上尽是汗珠。
  他松开手,倒退两步。
  那把刀仍稳稳当当地插在苏柏的心口。
  苏柏前襟一片猩红。
  他脸色愈发惨白。
  他动了动眼珠,看向那具黑沉沉的棺材。
  他死在这里,其实很好。
  他微弱地呼出一口气,身子晃了晃,仰面倒在了地上。
  血沫不断从他口中涌出,又卡在喉咙口。
  他本能地“嗬嗬”挣扎了一会儿,最终沉寂下去。
  他的视野一片模糊。
  他看到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在他身边跪坐下来。
  他扯了扯嘴角,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口型:“阿……瑾。”
  她温暖的手掌覆盖了上来,他心满意足,眼角却不可遏制地流下一滴泪。
  半晌,刀烈春收回了自己的手。
  苏柏已经很安详地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营养液:网瘾少年叶不修、未雨绸缪、少荣吖、洛伊


☆、黄粱梦

  陆挽双在苏柏旁边蹲下; 探了探他的脉,摇了摇头。
  燕临泽忽然转身扶着桌子干呕起来。
  他看着自己手里沾上的血,觉得一阵晕眩。
  原来……杀人是这么恶心的事。
  明明已经手刃了仇人,可他一点都不快活,反而越来越难受,五脏六腑翻江倒海; 又偏偏什么都吐不出来。
  殷俊轻轻去拍他的背。
  陆挽双站起来; 看了一眼燕临泽; 问:“庄槿……?”
  燕临泽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 仍旧捂着胸口,一脸痛苦。
  刀烈春开口:“他死了……庄槿又怎么会独活……”
  她逃出那个“牢笼”,不过就是想和他过上轻松自在的日子。现在过日子的人没了; 她的前路根本就失去了目标和意义。
  陆挽双眨了眨眼。
  刀烈春问:“这尸体……”
  燕临泽一把推开她,噗通一声跪在棺木前; 嚎啕大哭:“姐!姐!你有没有看见; 有没有看见……”
  天光已亮; 一抹淡淡的橙红从云后升腾而起。
  他涕泗横流; 哭到筋声嘶力竭,一张脸通红,整个人几乎伏在地上。
  陆挽双看他状态不妙; 连忙对着他后颈一敲,将他敲晕了过去。
  殷俊急忙上前:“这是做什么?”
  陆挽双道:“他病还未痊愈,又情绪波动太大,这样下去会撑不住的; 先带他回去休息吧。”
  殷俊默叹一声,叫了昌平帮着把燕临泽架回屋子里去。
  走到后门,看到站在那儿的殷佑微,殷俊一愣,随即道:“让你好好睡觉的。”
  殷佑微摇了摇头,说:“我去给他打点水来吧。”也许因为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面了,她虽然仍旧有些惊悸,但已经镇定了许多。
  灵堂内便只剩下了陆挽双和刀烈春。
  刀烈春再次问道:“他的尸体……”
  陆挽双道:“那得等燕临泽醒过来再决定。怎么,你想带走?”
  “我……”刀烈春说不出口。
  “庄槿的觉悟,还比不上她的药人。”陆挽双轻轻地哼了一声,“她放了药人来求死,自己却不肯来。这件事若是没有她的纵容,又怎么会成。喔,对了,她的番木粉又改进了,几乎要了沈樊成半条命。”
  刀烈春无言以对。
  陆挽双道:“我去看看燕临泽了。”
  刀烈春:“我不会乱动尸体的。”
  陆挽双笑了:“我没说你会乱动。”停了停,“你和庄槿,不是一路人。”
  “她救过我的命。”
  “哦?她竟会随手救人的吗?”
  刀烈春抿了抿唇:“不是随手救的……”
  她从苗疆出任务回来,染上了毒,无人会解,主上便去找来了庄槿。
  无人会解的毒,对庄槿来说是个很大的诱惑。
  陆挽双点头:“那便没什么可奇怪的。”她转身往后门走。
  刀烈春垂眼。
  她再次蹲下身,从身上摸出一块帕子,给苏柏擦干净脸上的血迹和灰尘,又给他理了理头发。
  一阵脚步声传来,她回头看去,昌平正畏畏缩缩地站在角落,也许是被人打发来看着的。她便没有理会,继续去给苏柏整理衣襟。
  ……
  太阳出来了。
  昌平仍然小心翼翼地缩在那里,看一眼地上的尸体就害怕地别开视线。刀烈春抱着刀坐在椅子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忽然,清白堂的门发出咔哒一声。
  昌平咽了咽口水,决定硬着头皮去看一看。
  刀烈春起身,用刀鞘把他往后面一挡:“我去。”
  她走到门边,默然片刻,突然哐地一下拉开大门。
  庄槿站在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刀烈春不由握紧刀柄:“庄……”
  庄槿忽然扬手,对着她洒出一把粉末。
  刀烈春急急避退,转身掩面。
  昌平下意识叫道:“救——”下一瞬就被奔来的庄槿敲昏过去。
  刀烈春见她去碰苏柏,连忙阻止:“不可……嘶!”她脚下一个踉跄,紧紧扶住桌沿,指节用力得都泛了白。
  庄槿拔出尖刀丢到一旁,将瘦弱的苏柏一把抱起,看了一眼刀烈春道:“不是□□,一个时辰后可解。”
  刀烈春还想再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出声。
  身体变得越来越软弱无力,她连手中的刀都快握不动了。
  庄槿抱着苏柏走出清白堂的大门。
  时辰太早,无人路过。
  庄槿将苏柏抱上马,扬长而去。
  刀烈春无法,只得用了最大的力气将手中长刀掷向后门,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
  …
  身下的马朝着镇外飞奔,庄槿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
  他是个很乖的人,几乎从没和他提过什么要求。
  她每每笑问:“你没有什么愿望吗?我都会尽力满足你的。”
  他总是回答:“还没有想好。不如这次先欠着,以后再说。”
  越欠越多,可他还是从未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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