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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瑶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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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突访
秦氏一把拉过柳絮馨,清丽的容颜也是扭曲着,“别忘了你爹的话,还耍大小姐脾气!”
柳絮馨就要甩开秦氏的手,就听外头一阵喧闹,众人都往外头看去,一个小厮慌乱地跑了进来,忙到柳南阳跟前,来不及喘气,就开口道:“老爷,外头、外头来了好些官兵,说是咱们府出了事……”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小厮后头就跟着一队的捕快,为首的正是苏州的县令许宗。
云瑶收回视线,知道香寒是成功地通风报信了,她怕香寒跟着许宗一同进柳府会惹人眼目,便叫香寒先回杨府,自己这里有初夏。
然而云瑶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她总觉得有道炙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然而抬头看去,却是一片漆黑,难道是那个黑衣男子?
“小姐怎么了?”因宁氏身边有寻双,初夏见香寒不见了踪影,就来到云瑶身边,“香寒去哪儿了?”
“我有事让她做,就叫她先回去了。”算了,不管那个黑衣男子走没走,她都不无所谓,既然他帮了她,那么短期间必然不是敌人,又何苦去提前操心这些,何况不管黑衣男子是什么身份,他们都不会再有交集,便收回目光,看向带着一队人马的许宗。
许宗原是个七品县令,按理说是不该没有得柳南阳的允许就擅闯柳府,就算他是苏州的县令,也不能这般带着捕快随意就进了来。
然而不说柳南阳,就是杨政,也得对他稍微给些脸色,只因许宗的独生嫡女,正是嫁入杨府做姨娘的许姨娘。
那时许宗初来苏州任官,难免得罪了些人,结果官途不顺,便去央求苏州官位最高的杨政,希望能助自己一把,杨政为人较和善,既是苏州初任县令,自然没有不帮之理,待事成之后,许宗为了感谢杨政,便把自己的独生嫡女嫁给了杨政,自己也与杨家沾上了边,虽是七品官,却是杨政的岳父,自然四大家族都会给他些面子。
如今云瑶故意派香寒去请,那许宗见是杨府来人,也是听过前几日的事,想着可能是杨政的意思,也不该怠慢,立刻带了队捕快就前往柳府,怎么说如今他与杨府也是栓在一起,自然得帮。
柳南阳与杨政走上前打了个招呼,柳南阳就直奔主题:“不知许县令为何在掌灯时分还带着捕快前来?”
“今日是柳府的宴席,下官自然不该带人而来,可下官听说柳府出了血案,这才担忧大家的安全,前来一探究竟,若是子虚乌有,下官即刻带人离开,择日来柳府赔罪。”许宗说话客气,点到即止,也没咄咄逼人,却把柳南阳的话都堵死了,他目光越过后头看向屋内,见大夫忙进忙出的,空气里依稀还有淡淡的血味,不禁蹙了蹙眉,往后使了个眼色,一个捕快就直直走进屋内。
柳南阳深蹙起了眉,他本想能压下这件事,哪想许宗这么快就来了,这不该啊……可不等他细想,那个捕快就面色微惊地跑回来对许宗道:“回大人,屋内确实有一伤者。”
许宗张大了嘴,“哦?情况如何?”
“头破血流,索性性命无碍。”
柳南阳心里暗道不好,面上却一笑说:“没有这位小兄弟说的这般夸张,不过是一个丫鬟闹了情绪自尽,我是自然不许这种事发生在柳府的,这不,把我们柳府专供的大夫请了来,并无大碍,惊扰了许县令,倒是我的不是,不如我们一同去前院吃酒,也免了一屋子女眷担心。”
柳南阳的话没错,在场的夫人小姐,到底都是书香世家,千金都是未出阁的,突然闯入许多年轻男子,自然又慌乱又害怕。
“是啊,大人一路前来也辛苦,就一同赴宴如何?”秦氏忙走过来附和着,就要换管家过来带路。
许宗挥一挥手,“在事情没弄清楚之下,下官无心赴宴。不如请柳大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清楚道来,倘若日后传了出去,也好让下官对百姓有个交代。”
柳南阳根本不想再去提方才的事,可碍于众人都在场,这张老脸也不得不放一放,省去了些柳絮馨的骄纵,倒也说了出来。
“那便是杜家毁人清誉,逼人自尽啊。”许宗沉吟地道出自己的判断,惊了杜子淳和杜乔宇,杜子淳率先反应过来,“许大人误会了,这都是酒后乱事,何况这人还是柳二小姐的贴身丫头,必定是柳二小姐担心小儿的身体,这才派了人照顾,不想闹出这场乌龙来。”
许宗始终没见杨政开口,以为是要自己秉公办理,便昂头道:“那如今又待怎样?”
杜子淳只是一介商人,许宗不敢拿柳南阳开刀,那便只能从他下手,杜子淳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却只能委屈了他的儿子,便咬牙道:“许大人容禀,草民方才就与这孽子商量好了,既然侮了姑娘的名节,又害她伤及如此,自然需要娶进杜家做偏房,也好免些罪孽。”
柳南阳与秦氏听了,皆是气得不轻,要知道,不日后自己的女儿就要嫁入杜家,如今又要把自己府里的丫头嫁过去,那不成了天大的笑话!小姐与丫头共侍一夫虽常见,可丫头有名分,这还是从未有过的事。
奈何如今众人都在,连许宗也不知从哪里听到了风声赶了过来,倘若他们护短,那明日整个苏州都会知道这桩丑闻,还指不定怎么说柳府,便生生忍了下来。
杜乔宇见平白又多了个媳妇,自然是好事,他本就没太看中身份地位,只要有吃有喝有玩有女人,那就足够了。
唯独柳絮馨,气得整个人发颤,指甲嵌在肉里,恶狠狠地盯着杨云瑶,齿间几欲喷火,她不管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杨云瑶做的,一切却是因杨云瑶而起!她恨杨云瑶!这一生,她若不叫她也同自己一般身败名裂,她就不叫柳絮馨!
许宗见杜子淳都这么说,柳南阳夫妇也没说什么,杨政更是从头没说一句话,他虽不知道自己这一趟来得对不对,但是想着也算帮上了杨政,心里头都松快了些,便应邀去前堂吃酒去了,这一晚的闹剧才随着许宗的离去渐渐落幕。
待人散尽,内院的一棵树稍上轻轻飘落一片树叶,仔细看去,却什么也没有。
苏州最豪华的客栈内。
二楼的一处偏西厢房,一道人影闪进,灯芯忽的一亮,片刻间,又是黑影闪过,地上已齐刷刷地跪着五个男子,恭敬地齐声道:“主子。”
最先飞身进来的那道人影轻轻“恩”了一声,就褪下临时套在身上的黑衣,露出一身暗红色刻丝云龙纹蟠龙直裰,腰间佩着玉,乌发高挽,绝世的俊颜在烛光的映照下忽明忽暗,明明不过十六岁的容貌,却陡然给人一种庄严不可侵犯的气势,奈何少年不自知,那一双凤眸此刻带着丝玩味,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场景中,清冷的少女容颜浮现眼前,又陷入一番沉思。
良久,少年方才叫了个人:“暮楚。”
为首的一个男子抬头,样貌也不过十六七岁,秀眉横鬓,偏偏右脸颊上有一道疤痕破坏了美感,叫人惋惜,面色冷漠,却对前面的少年恭敬有加,“属下在。”
“替我回京一趟,就说我喜欢上这苏州的山水,打算多游玩几日。”
暮楚冷冷的面色一变,“主子在柳府有所发现?”
少年淡笑摇头。
“那主子何苦多待,如果让太子怀疑……”
“柳府没有,还有其他三大家族,没有全找过,又怎么能轻易下定论。”少年的声音刻意压低,透着一股沉稳内敛,却如琅玉般悦耳,“无风不起浪。”
“是。”暮楚想了想,冷漠的脸上抚上一层担忧,“但是主子切不可再像今夜一般,披层黑衣就出去了,倘若外裳被人划破,或是掉了玉佩,那就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少年低低一笑,嗓音在胸腔中轻轻震出,“知道了。”
少年越是这般温顺的答应,暮楚就越是担忧,他这个主子什么都好,偏偏这性子太随意了,有时顽得像个孩子,可有时又沉稳冷静地叫人猜不透。
夜色如谜,吞噬着整个大地,仿佛一切都在它的掌控之中,又像一切都与它无关。
因新兰一事,宴席不多时就散去了,若非因为要招待许宗,只怕柳南阳早就散席了。
杨政一行人回到杨府,皆是疲倦,待洗漱完毕,已是二更,这一夜,杨政没歇在宁氏的房中,而是去了许姨娘那里,多半也是因为今日见到了许宗,想起了这个侧房来。
其实杨政算是个专情的男子,至少在云瑶的眼中是。在她一岁之前,杨政就只有宁氏一个正妻,虽也有一个通房丫头,那也是因为宁氏为了给杨政开枝散叶而添置的。而后因杨政酒后乱了性,不小心入错了房与原是厨娘的陈姨娘有了露水之情,为了维护陈姨娘的名节,这才收入房中,之后除了又纳了个许姨娘,就再没有了。
这也是为什么今夜在柳府后院中,杨政始终没有开口替柳南阳说一句话,因为在他看来,这就该是男子所要承担的责任,而不是为了声誉而逃避,杜乔宇的反应叫他更为不屑,因此没有帮腔。
云瑶回到扶云院,香寒和妙菡已准备好了洗澡水,因众人皆有些劳累,也没再多说什么,只云瑶单独与香寒交代了几句,就都歇下了。
☆、上街
第二日一早,杨芷柔便叫彩珠彩璃去打探昨晚的消息,结果却是杨云瑶什么事也没有,反而柳絮馨的贴身丫头先柳絮馨一步嫁给了杜乔宇,气愤之余,也暗骂着柳絮馨没用。
如今柳府成了整个苏州的笑话,不说柳絮馨,就是柳南阳和秦氏都没怎么出门,外人也自然不晓得府内的情况,但是用脚指头都想得到,那柳絮馨必定是躲在家中暗自神伤,于是老一辈长者都告诫家中的女儿,以柳絮馨和杜乔宇做例子,日后断不可做出这等伤风败俗又有辱门风的事。
杨芷柔打断彩珠彩璃从外带回的消息,整了整衣裳就要去扶云院瞧瞧杨云瑶,她总觉得这两日杨云瑶对自己怪怪的,明明她离府之前二人还好好的,杨云瑶还安慰了她数日,怎么回来之后杨云瑶对待她如此冷漠?
谁想人到了扶云院,还没等她开口叫初夏去通报,就见香寒由内而出,见到她也不惊讶,上前先是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接着丢下一句“小姐歇下了,二小姐换个时辰再来吧”,转身就回了屋。
杨芷柔岂有受过这样的气,若非记着这两日杨政都在府中,她早就直接进杨云瑶的屋了,她以为她爱来这扶云院吗吗!鼻子一哼,杨芷柔就回了清芷院。
如此反复了几日,杨芷柔的气几度忍不下去,去了扶云院不是说杨云瑶歇下了,就是说杨云瑶去了宁氏那里,她辗转到宁氏的青黛院,却不想寻双与初夏齐齐守在门外,说杨政也在里头,三人正叙天伦,叫她改天再来。
杨芷柔并非没有办法硬闯,可偏偏外头因柳府的事正兴女德,她若此时在府中与杨云瑶闹得不快,传出去名声必定也会受累,只好忍下。
好不容易挨到晚膳,初夏又过来说杨云瑶身体有些不适,这几日都在扶云院用膳,弄得杨政与宁氏担忧得不行,她更没法见杨云瑶了。
今日一早,杨芷柔就叫彩璃先去打听,得知杨政与宁氏去了寺里上香,便吩咐彩珠给自己上妆,直直朝扶云院而去,无论今日杨云瑶用什么理由,她都要见到她,弄清楚杨云瑶心里头到底在想什么。
哪知扶云院一片安静,初夏和妙菡正在院子里休息,见杨芷柔来,齐齐行了个礼,便道出杨云瑶不在扶云院,清晨就已出府游玩去了。
杨芷柔攒紧手中的帕子,面色一沉,什么也没说就回了清芷院,并吩咐彩珠盯着扶云院,只要杨云瑶一回来,就立刻回来禀报,说什么她今天也要见到杨云瑶!
大街上,百姓来往频繁,趁着早市还未散去,都在挑选着新鲜的鱼和菜。一辆马车缓缓驶过,对于拥堵的人群并不吆喝,也没驱赶,轱辘静静地压过。
马车内,云瑶轻挑着一角帘布,睨眼看着窗外的集市,看似平静的眼底却蕴藏着闪烁的光芒,自出杨府到现在,她始终看着外头,目不转睛,似在寻找着什么。
车内还有一人,那就是被杨云瑶带出府的香寒,香寒的身子轻轻随马车摇晃,不时也跟着云瑶一般掀起另一边的帘布看了看,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想起今天清晨云瑶就起了身,说要去外面逛逛,又想起之前晚膳的推辞,怕杨政与宁氏担心,愣是等到他们出了杨府,后脚就备了马车出了府,就这么漫无目的地在苏州城里晃悠。
“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香寒憋不出话,见云瑶这般安静,忍不住问道。
云瑶这才收回眼神,放下帘布,却不答反问:“你身上有银子吗?”
香寒点点头,“带了一包碎银子。”
“那好,一会儿出了南街我就下车,你就坐在马车上绕着东、南、西、北四街走,如果看到身上挂着‘卖身葬祖父’的少女,就把她买下来到雅墨斋来找我,如果没见到,晌午时分也去雅墨斋找我。”
香寒愣了愣,显然没跟上云瑶的思想,“小姐怎么会知道今天有个卖身的少女?”
云瑶对上香寒满是疑惑的神色,本欲想借口解释,但转念一想,面色渐凝,“倘若日后你还想呆在我身边,首先要改的,就是多问、多说的毛病。”
香寒面色一下怔了怔,看着云瑶不似玩笑的话,紧抿着唇不敢再多问一句话。
其实并非云瑶过于严苛,她重生一世,许多事都是曾经历过的,这种能事先就知道的本能记忆断不会只这一桩,如果她次次都要向香寒她们解释,总有一天会露出破绽,而她也不想欺骗她们,唯有什么都不说才能瞒天过海。
何况香寒这样的性子不比初夏和妙菡,若是日后与杨芷柔、宁画枝相对,难免有可能成为他们拿捏话柄的对象,现在给香寒一个厉声的戒告,好过日后吃亏。
香寒却也知道是自己的不对,从她在云瑶身边伺候以来,云瑶对她和初夏如同姊妹一般,脏累的活从不会叫她们去做,就连平日的用度也比寻常的二等丫头好,也就养成了她现在这样没大没小的性子,便没敢有其他心思。
转眼就出了南街,云瑶唤了车夫停在一边就要下车,香寒担忧地看着她,“小姐,你一个人真的没事吗?要不你坐马车上,奴婢去……”
见云瑶回头看向自己,香寒想起方才告诫的话,又立刻噤声。
云瑶无奈叹息,她终究忘记了此时的香寒不过十四岁,她也不过十四岁,如何能叫自己的深仇大恨移到别人的身上,她轻笑道:“谁下马车都一样,放心吧,我没事。”
语毕,云瑶就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虽然已近巳时,早市还未散尽,马车行进不便,云瑶便徒步往雅墨斋走去。因出了南街,身边的集市渐少,两排低矮的民房逐渐成为红砖瓦墙,高楼座座,许多店铺都刚刚开张,准备迎接新一天的生意。
过路的行人看到云瑶,皆是一片惊艳的目光,却认不得是谁家小姐,苏州城的官家小姐不少,看云瑶的穿着打扮,不奢华艳丽也不小家暗沉,一身撒花纯面百褶裙,虽不华贵却衬得她更加绝色,简单的发饰,没有花枝招展的妆容扮样,单这一眼,就叫人折服于淡然不变的气质。
云瑶走到苏州城最大的古玩铺子雅墨斋,看着挂在上头龙飞凤舞的三个金灿灿的大字,满满的回忆涌上心头。
当初也是这一日,杨政与宁氏去寺庙上香,她呆在杨府几日不愿出门,为的就是与杜乔宇的传闻让她在整个苏州都是笑柄,杨芷柔唤她上街换个心情,谁想她一出门,就迎来众人的嫌弃与指点的目光,她不是个会退缩的人,所以忍着心情也与杨芷柔逛完了街,现在回想,那杨芷柔哪有如此好心,不过是想让自己再多出一次丑罢了。
而就是在这一次的逛街中,她看到雅墨斋旁的街道边跪着一个卖身葬祖父的少女,本欲出手帮助,奈何杨芷柔却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且她当初是那般境地,被杨芷柔劝后也没了心思,便与杨芷柔打道回府。
第二日才听初夏提起,原来昨日在街上卖身的少女乃当朝名医傅勃生的独生孙女傅澜,二人本相依为命度日,因傅勃生没有保住宫中宸妃的胎,被成帝迁怒斩首,傅勃生一生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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